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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下的聲音(混合)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6-06 00:10:00 | 巴幣 10 | 人氣 477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戲劇彩排的很順利,雖然天皇跟公主在對台詞的時候,超級生硬,小小兔她們在一旁看,都私下說:「她們兩個,真的超級尷尬。」「不尷尬不行啊,大姊那天看到了我們錄下來的影片,差點暈倒。」「因為親了小螢嗎?」「對。」「她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小螢。」「畢竟她的意識跟我們不一樣。」「我覺得她是最想回到三十世紀的一個。」「她是,雖然她覺得這邊的食物很好吃,生活也很有趣,但現在她真的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了。」「我哪一次回來二十世紀,都沒這次這麼刺激有趣,我是說真的,打鬥的場面不多,八卦就聽個飽。」「也對,不用回來修行了,回來聽這些小道消息。」

這時,小螢跟瑞亞兩個人,又被指導老師帶到一旁指導表演方式,「那個,土萌同學,這只是演戲喔,不要擔心,臉不用那麼僵硬。」「是。」「瑞亞同學,稍微親暱一點沒有關係,對方是個孩子,觀眾的反應不會太大的。」「是。」,不過,這樣的指導,只是讓兩人稍微好一點,卻沒有好太多,但至少比一開始的時候好很多了,而在這忙亂的生活中,時間走到了十二月。

「真琴,再過幾天就是妳的生日耶。」「是啊,嘿嘿,好開心。」「妳的生日有讓誰知道嗎?」「只有大家吧?」「天上不知道嗎?」「應該…我不知道,她們…應該不會要對我做甚麼吧?」「我建議妳去求個籤比較好,真琴。」「也是。」,剛好路上遇到小學生組,今天愛洛斯跟赫米斯下了課就先回天上處理點事情,於是,她們來到別的神社抽籤,真琴抽出一看,臉都綠了,「這…甚麼籤…」「小真…健康跟運勢大凶耶…」「連三個大兇都在講健康跟運勢。」「但是,課業大吉耶。」「我沒健康還念個啥書…」「撐下去啊,小真。」「三個大兇…這輩子沒抽過這種籤,日本的神明也保佑我一點啊。」

當天晚上,在水野家,真琴還是很提不起勁,在亞美的床上,床的主人把客人抱在懷裡,輕柔的安撫,「只是大兇而已,真琴,現代醫術很發達的。」「我知道,但是,怎麼樣都覺得很不開心,神明說我健康不好。」「至少,妳現在還健健康康的,好好的吃藥,遵照醫囑就好。」「嗯!」「而且,那上面…有個地方,妳有注意嗎?」「甚麼?」「愛、愛情的地方…」「愛情?」「…是…大吉…」

真琴慢慢的亞美的懷裡抬起頭,「我看一下手機。」,因為這張籤太經典,所以真琴把籤照了下來,然後在神社綁好,她把手機打開,再看了一次籤,「真的耶…我的目光都被健康大兇給奪走了。」「我想…神、神明還是有在保佑妳的啦。」,真琴看著亞美羞澀的臉龐,高興的抱著她,「沒錯,一定有保佑,人生總不可能十全十美嘛!有點缺陷才是人生。」「對。」「愛情跟課業大吉,我就很開心了,其她就不多求了,反正只是健康大兇,又不是極為兇險,沒關係,反正都大兇了一年。」「妳能看開就好了。」,真琴笑瞇瞇的吻了亞美,「晚安,亞美,明天見。」,摀著嘴唇的亞美,也不好意思的回說:「晚安,真琴,明天見。」

帶著小螢去附近走走買零食的遙,關心的問:「小螢,最近戲排演的怎麼樣?」「還好,我…我很努力讓我的臉不要僵硬。」「那就好啦,這也沒辦法,對妳來說有點困難,妳只是個孩子呢。」「我、我是擔心,如果我不咬著牙這麼做,到時候在台上,會不會出現甚麼驚人的表情。」「…孩子,妳不要說那種會讓我擔心整晚的話,我希望妳慢慢成長啊,好好的去享受小孩子的生活啊。」「我也很想,爸爸,但是…堤豐那個傢伙…總覺得他開啟了奇怪的開關。」

天王搖頭痛的揉著額頭,「那個傢伙,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甚麼啊,之前都是靠武力成功的,也沒有這麼多奇怪的發展,這次倒好,不打架,光搞那些戀愛故事。」「他居然把小愛神們的藥水喝光了,我太佩服他。」「我真該慶幸老天神還沒有甚麼愛情故事可以說。」「大概因為是大地之母生下他的,所以他沒往那上面想,但是我卻被迫出演了一堆克隆諾斯的故事。」「沒關係,小螢,反正…那不是妳的外表…」「也對…意識就算了…我決定要來換換心情。」「怎麼換?」「我要聽妳跟滿媽媽的故事。」

天王遙笑著搖搖頭,「好吧,我們兩個就犧牲一下,反正這是真實發生的,想聽哪個?」「聽好玩一點的,那個…噁心的告白。」「噁心?喔,那個男孩子啊?」「對。」「我想想啊,那是初秋,天氣忽冷忽熱,我有點怕那種天氣,小時候一到那種天氣,我就很容易感冒,大了才好一點。」

下了課的天王遙,拿著書包往自己的房子走回去,今天她先下課,決定回去把課業完成之後,要來好好的看幾本很久沒看的書。回到自己的房子,她先去洗澡,換上舒適的家居服,然後把衣服拿去洗,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開始寫著那些麻煩的作業。一個半小時之後,有人按了她家的門鈴,她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站起身,走到家門口,把門打開,溫柔的看著來人,「滿,下課了?」

海王滿沒有回答,把天王遙拉回房子,關上門,然後直接抱著對方,這個動作讓天王遙非常緊張,頓時有點手足無措,她花了很大的心力才讓自己放鬆,慢慢的輕撫著對方的背部,「怎麼了?」,對方不回答,只是在她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呼吸,天王遙也不問,就由著她,兩分鐘之後,海王滿才抬起頭,「妳洗澡了?」「對,妳也是,這是我們的習慣不是嗎?我不喜歡回來一身髒兮兮的,怎麼回事?妳的臉色好差。」「借我抱一下就好了。」

天王遙牽著海王滿來到沙發上坐下,又把她抱在懷裡,「妳在班上遇到甚麼問題了?跟在歐洲一樣?」,海王滿把臉埋在天王遙的脖頸處,「我被…告白了。」,天王遙的手一緊,但臉上沒有甚麼表示,聲音也是一樣,「告白?」「對。」「妳很…喜歡那個人,所以很緊張?」「不是。」「那…他做了不應該的事情?」「沒有。」「那他傷害了妳?」「可以這麼說。」

天王遙綠色的眼中閃過一道光,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淡,「怎麼…傷了妳?告訴我。」「他…好噁心…」「他強吻妳?」「還沒有人敢這麼做呢。」「那他做了甚麼?」,海王滿皺了皺鼻子說:「那個男生,一身臭汗的跑來找我告白。」,天王遙愣了一下,「運動完?」「運動完,我必須說,就算是妳訓練完的味道,也比他好聞。」「汗水哪有好聞的,妳啊,他靠妳多近?」「三公尺,但是風朝我這邊吹,我一回家就立刻放水洗澡,足足洗了半個小時,臉都埋在水裡好久,我才願意離開浴室。」

天王遙笑了笑,又把人抱緊了一點,「辛苦了,至少對方一片赤誠,不是亂七八糟來。」「我真心希望這些人能有好一點的衛生習慣。」「不是每個人都跟我一樣嘛!我把妳寵壞了。」「才怪。」「但是妳又不喜歡渾身香水的男人呢。」「一樣噁心,好像把香水當成沐浴露,古龍水也是一樣。」「我可以體會妳的感覺呢,妳的回覆呢?」「當他衝過來的時候,我立刻後退三步,向他說我現在有點事情,不便回復,立刻走了。」

「這樣他可能還會一直出現呢。」「他要是敢再來,我就要拒絕他了。」「前提是,妳要有辦法拒絕他,要不然他先熏壞妳,妳也沒法子回他。」,海王滿嘆了口氣,「妳說的對。」「先寫作業吧,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妳…要不要留在我這邊休息?」「可以?」「為什麼不行?我還怕妳拒絕我,別去想那個男孩子,嗯?」「好。」

那天晚上,海王滿是睡在天王遙的床上,而天王遙則睡在另外一個房間,她滿腦子都在想著那個跟海王滿告白的人,她當然沒有忘記自己今天聽到告白兩個字的時候,內心那種狠戾的情緒,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刻,她們的使命在等著她們,不過,在閒暇的時刻,她總會放任自己的情感想著海王滿,雖然對方正睡在她的床上,天王遙卻沒有任何不應該的想法,只希望她今天可以好好的睡一晚,畢竟,白天所受到的衝擊太大,看的出來,海王滿非常的不舒服,天王遙看著窗外的月亮,希望那個笨蛋不要再出現,要不然她一定會揍他。

小螢問:「那時候,學校沒有流傳妳們的緋聞?畢竟,妳們應該走的很近才對。」「有喔,有說我們在約會。」「那…還有人敢告白?」「不要小看少年的勇氣,雖然那個時候,我年紀也沒有多年長。」「但是…這有點是介入他人感情的感覺吧?」「這是有一個盲點的。」「盲點?」「我…跟滿,在那個時候,對於關係還有約會這件事,不承認也不否認。」

小螢不解的問:「為什麼妳們兩個都不愛去澄清這種事呢?」「因為很麻煩,小時候試過一兩次,但如雪球越滾越大,我們就放棄了,反正不管澄清不澄清都一樣,除非像是那種點出時間,但是我們根本沒跟那些人在一起的,那才會說一下,否則那種胡亂放話的,我們都當成是耳邊風。」「原來如此。」「反正,就跟在歐洲一樣,我們常常走在一起,那也…沒甚麼好去說的。」「其實妳們兩個對於這樣的傳言,都挺高興的吧?」

遙捏了捏小螢的臉說:「不能開長輩的玩笑,小丫頭,倒也沒甚麼高不高興,我們自己知道自己的感情就好,要知道,在歐洲傳得沸沸揚揚,我們兩人的家人都會過問,那挺麻煩的。」「可是,明明都說可以叫先生跟夫人了,上次我們去玩,他們也是這樣稱呼妳們兩個的。」「這、這時候不同,以前還是有點避諱。」「我記得,當著妳的面奚落滿媽媽的那個故事,妳有說結婚這件事耶。」「那、那、那個…」「是真的嗎?」「小、小螢啊,我、我沒有多帶一件外套喔。」,天王遙有點緊張的表情,土萌螢摀著嘴偷笑,決定晚上去問看看海王滿那個故事的接續。

海王滿揉了揉小螢的臉,「怎麼突然對這件事好奇呢?」「因為我想換換腦筋,總覺得…再關注堤豐的事情下去,我就要被開啟奇怪的開關了。」「這真是我遇過最奇怪的敵人了,我都不知道該說甚麼,從沒打過這麼多情愛有關的戰鬥呢。」「對啊,之前都是邪惡的妖魔。」「我真的無法分出來到底哪個是好,哪個是壞。」「要我的話,滿媽媽,我寧可選以前的。」「唉…我懂妳的意思,阿遙說到哪邊呢?」「第一次見到那傢伙的晚上。」「我想想啊,第二次阿遙也不在。」

海王滿以一種快速又不失優雅的速度,回到自己居住的大樓,在電梯中,她閉著眼睛數著樓層,電梯叮的一聲,到達她住的地方,她很快的走出去,拿出了自己的鑰匙,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她放下書包,去浴室放水,然後拿了家居服,就進入浴室裡洗澡。在寬大的浴缸中,她再度把臉埋在裡面,識水性的她,直到自己的極限,才把頭抬出來,這樣反覆的做了好幾次,她才放鬆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海王滿出了浴室,把髒衣服送到洗衣機清洗,這時候有人按了門鈴,「滿,妳回來了嗎?」,她快速的去開門,把訪客拉進來,關上門,又再度抱著對方,客人嚇了一跳,「咦?滿,妳…妳怎麼…啊,又遇到了同樣的事情?」「對,又是那個傢伙。」「兩次了呢。」「妳不在我身邊,那傢伙離我好近。」「我不覺得我有辦法承受那種味道。」「遙,我也沒辦法!我都覺得自己今天可以來好好練習閉氣了。」

天王遙笑了出來,輕輕的拍著海王滿的背部,「他跟上次一樣,衝到妳面前?」「對,這次更誇張,汗還在流,今天氣溫又稍微高了一點,天啊…緊身背心、短褲…」「妳觀察的好仔細。」「我都討厭我自己這麼好的記憶力了!」「是、是,妳這樣抱著我,好嗎?」「不抱著妳,我就要瘋了,妳身上的味道,好聞太多了。」「因為是妳選的肥皂,我還沒用完。」「這個味道,好適合妳。」「洗衣精也是妳選的喔,要不要坐一下?妳的心情太激動了。」「好。」

跟上次一樣,遙把滿帶到沙發上,一下又一下的撫著對方的背,「這次,他做了甚麼?」「跑到我面前,跟我說他真的很喜歡我。」「那些外面跑的運動員,真的很有勇氣,妳的回答呢?」「我跟他說謝謝,但我有事,要先走一步。」,天王遙笑了笑,「我以為妳會拒絕他。」「這已經是拒絕了。」「我覺得,他聽不出來喔,男孩子不是那麼聰明的。」「他要是聰明,就不會穿成這樣來告白了。」「應該要怪他的軍師群,如果是我,我不會這麼做。」「如果是妳,妳要怎麼做?」「當然打扮得乾乾淨淨去跟女孩子說,這樣就算被拒絕,也不會難堪。」「妳去告白,不會有人拒絕妳的。」「為什麼?我覺得…這件事上,我很沒有自信。」「是嗎?我不覺得妳會沒有自信呢。」

天王遙抿抿嘴,卻沒給予回答,「我…還在思考中,但我覺得,我大概很難說出口,因為,我不知道對方的想法,怕會唐突對方。」,海王滿嘆了口氣,把自己縮在對方的懷裡,享受這片刻的甜蜜,「我很想知道,誰會是妳想告白的人。」「要來練習一下嗎?」「不用了,我不想成為公敵。」,天王遙笑了出來,「在歐洲的時候,都沒聽妳抱怨過呢。」「因為那是歐洲,那邊的女生好歹還有點格調,日本的女孩子,要搗亂的時候,會讓人更心煩,我跟妳的傳言,已經讓我被不少人詢問了。」「她們都問妳甚麼?」「我們真正的關係、到底有沒有在一起,甚至妳的習慣、愛好都被問了。」「這樣啊,抱歉,給妳帶來困擾了。」「沒關係,我很習慣了。」

「這樣說起來,男孩子還比較膽小呢。」「為什麼這樣說?」「因為沒有太多男孩子敢來問我有關妳的事,除了,某些真的很有自信的。」「很有自信?」「對,公子哥兒。」「妳怎麼回答?」「記得我曾經問妳一些奇怪的問題嗎?」「記得啊!就是那些問題嗎?」「對,那些就是他們要問的。」「怪不得我說妳的表情怎麼那麼怪。」「我可不會問妳那些問題,都是別人要問的,我又不願意隨便給個錯誤的答案,只好問妳。」「好吧,反正,那些人問了也不能做甚麼。」,海王滿把臉深深的埋在天王遙的衣服裡,天王遙溫和的說:「妳如果睏了,就睡一會兒,我不太睏。」「妳就這樣被我抱著,讓我休息?」「對,為什麼不?妳很累,我可以體會妳的感覺。」

海王滿想了想,坐起身,到自己的書房拿了本書,「來,這本書,妳慢慢看。」「呀,追憶似水年華?挺要費點心思呢。」「這可以讓我們的思緒都暫時拋開。」「也是,妳睡吧,來,毯子蓋好,到了吃飯時間,我會叫妳的。」「我覺得今晚我沒有任何胃口。」「總要吃點東西,嗯?吃點香香的東西,舒服一點,我會幫妳弄好的。」「拜託了。」「睡吧。」

那天晚上過得還算愉快,到了第三次,海王滿開始懷疑這個男孩的用心了,不可能算的那麼準,第三次天王遙都不在她身邊,這一次她耐著性子,一樣的婉拒了對方;第四次,天王遙還是不在,那個男孩又再度堵到她,用著讓她非常討厭的笑臉說:「海王同學,我真的很喜歡妳喔。」「謝謝。」「請給我一次機會吧。」,對方邊說邊用手擦著頭上的汗,她不能明白為什麼同樣是汗濕的額頭和頭髮,擦個汗而已,天王遙做起來就性感至極,讓人移不開眼,而眼前這個男孩卻讓她感到不舒服,她真的必須說,她那位夥伴的汗水,也比這個人好聞太多了,即使,每次對方運動完,都立刻衝到浴室把自己打理整齊乾淨,就連運動服,也比對方的好看,海王滿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感情,影響了自己對追求者的看法。

「抱歉,我…不能接受。」「是因為妳身邊有了天王遙的關係?」「這個恕我無法回答,這是我的私人事情。」,那個男孩子用著異常熱情的語氣說:「我會對妳很好的。」,海王滿用著從小貫徹到骨子裡的禮儀控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失禮的動作,「謝謝,但我目前有急事,請容我先行離開。」,那個男孩要握住她的手的時候,她巧妙的轉開了,她可不想花上一個小時在浴缸裡面,就為了把手徹底洗乾淨。

「海王同學,天王同學不在,妳看不出我的優點嗎?」,這句話讓海王滿有了警覺,「你說甚麼?」「我不會讓自己的光芒被天王遙遮住的,妳看著吧!」「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扯到天王遙?」「他是妳的男友不是嗎?傳言中,我知道妳們彼此都沒有承認。」「我承不承認我跟他的關係,跟傳言無關。」「那麼,我就有機會追求妳!」「你…」「請給我這個機會!」,開始懷疑對方來意的海王滿,淡淡的說:「我現在真的有事,必須回去,謝謝你,貴安。」,說完話的滿,也不看著對方,立刻離開。

回到家的她,依舊洗澡洗衣服,不過這一次,她在思考這個人的動機,然後到了天王遙家,穿著米色薄毛衣和長褲的天王遙,清爽俐落的短髮,手指修長潔白又乾淨,一身休閒優雅;氣質溫潤俊美,在海王滿的眼裡,那個男孩完全不能跟她比,當下她都想問那個男孩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想要跟天王遙比,她真的懷疑那個男孩子是不是被太陽曬壞腦子。

不過,當海王滿說出今天的事情,天王遙皺了眉頭,「嗯!說我不在…我怎麼覺得這句話有語病?」「看來他是打聽清楚,你不會出現,所以堵我很容易。」「他真的很妙,堵了妳四次呢。」,海王滿煩躁的說:「牛皮糖真的很討厭,而且異味那麼重,到底誰給他這種主意?今天他還想要握著我的手,我看他甚至想抱我。」,天王遙笑了出來,「還好妳躲的快,要不然妳不暈倒在他懷裡?然後這在學校的傳言會變成妳太害羞而暈倒。」「我的名聲會就此毀了。」

天王遙還是在笑,但是她的笑容裡有一絲危險,「他很有勇氣呢,也很有心機,我很想會會他,哪來這種想法堵女孩子,真有趣。」「妳覺得他還會出現嗎?」「會,他肯定要到告白成功為止。」「那下次我要直接拒絕了,如果他不介意的話。」「我要算一下他向妳告白的時間,是不是他真的有去調查過妳跟我的時間表。」

兩人算過的結果,就像她們猜的,確實有排過,要不然對方不會那麼容易找到單獨行動的滿,「好,這一天,妳又要一個人回家,我們一起走,我要看看,他會不會來第五次。」「妳不覺得,對方的軍師會跟他說,我可能會告訴妳?」「有,記得,我們的傳言是甚麼?」「傳言我們在一起了。」「那麼,我沒道理不陪妳,而不管有沒有那個傳言,我都陪妳,當然,有那個傳言,我更名正言順了。」「名正言順?」「修理人,挺有意思的,我還沒有面對過這種人呢。」「真的?」「對,而且,認為他比我出色,真有趣。」「我個人認為那是他腦子不太清楚。」

天王遙在海王滿的耳邊問:「所以,妳覺得我比較出色?」,海王滿紅著臉,把耳朵摀起來,「不要這樣說話。」「討厭?」「真是…我覺得拿妳跟他比,真是污辱妳了。」,天王遙笑了出來,那個笑容,海王滿心裡暗暗的想,連笑容,那個傢伙都輸了。天王遙把海王滿抱在懷裡,溫柔的說:「先別想他,反正,距離下次他敢在妳面前還有一段日子,我們先做點別的,考試快到了,任務也是,不要讓不相干的人,佔據妳的心思。」「好。」

終於,來到第五次,海王滿下了課,天王遙在不遠處的地方等著,今天有點涼,她的脖子上圍了圍巾,手上戴了一個棕色皮手套,她正專心的看著手上的書,「遙,久等了。」「不會,剛好讓我有空重看比武篇。」「波利齊亞諾?」「嗯!我喜歡他對於田園詩的寫法,田園世界,很自在。」「是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兩人並肩而行,看到天王遙的圍巾,海王滿笑著說:「我真的沒想過,妳會是一個怕冷的人。」「我是真的很怕冷喔,日本的冬天可不能開玩笑。」「杜林的冬天也挺冷的,我以為妳很習慣。」「沒有,雪景很美沒錯,但是,我一定會把自己弄得暖暖的。」「我記得,之前碰到妳的皮膚,溫度都不高呢。」「我的體溫天生很低,妳絕對不會相信,我們家的孩子,其實小時候身體都不會太好。」

海王滿張大眼睛,「真的?」「真的,都在嬰兒時期會病病歪歪的,所以到了一定年紀,就會開始慢慢的接觸各項運動,讓自已的身體好一點。」「那要很小就開始接觸吧?」「大概34歲,跑跑跳跳的,看喜歡甚麼,就去學甚麼。」「所以這樣慢慢改變體質嗎?」「沒錯,不過,還是要自己懂得保養跟留意天氣變化。」「看的出來妳真的很留心呢。」「因為,病了會給妳添麻煩,我也會不太舒服。」

海王滿拍拍天王遙的手說:「妳不會給我添麻煩,我…並不介意照顧妳。」「真的?」「只要妳吃藥比吃飯容易就好。」「其實我覺得我吃飯的習慣,已經改善不少,暑假回老家的時候,克里斯帝亞諾還覺得我的變化很大。」「他一定覺得很挫敗,他看大妳的,結果我這麼一個外人,幾年就讓妳的飲食習慣改了這麼多。」「妳不是外人,滿。」,天王遙認真的看著她,「妳…與我生死與共…」,話還沒說完,海王滿就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我知道,我都知道,妳…」

話還沒說完,一個腳步聲往她們那邊跑過去,兩人就看到一個男孩子滿頭大汗的往這邊跑,天王遙往出聲音的地方看,傻眼的說:「滿…他來了耶…」「Mon Dieu(天啊)…」「他穿著…籃球背心跟短褲,運球過來,我看著都好冷。」「A l'aide(救命) …」「他頭髮…有點亂…」「Pouvez-vous me laisser partir?(能不能放過我)

海王滿完全不想張開眼看著那個人,用手摀著眼睛,天王遙也有點傻眼,不過,那個男孩子完全不在意,揚起一個做作的帥氣笑容,「海王同學,我們又見面了。」,滿拿下手,擺出職業式的笑容,「你好,貴安。」「貴安,這是緣分呢!」「請問找我有事嗎?」「我還是想問妳,妳的答案。」「甚麼答案?」「我喜歡妳,請給我一個機會。」「抱歉,我無法給予。」

那個男孩子朝前徒進兩步,滿無法忍受的躲到天王遙的身邊,遙立刻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那個男孩子看到這個舉動,頓時瞇了瞇眼,「天王同學,跟海王同學的關係,真的很好。」「沒錯,你有疑問?」「我不覺得我輸給你。」「這很見仁見智。」「就憑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比你強,這甚麼天氣,你穿成這樣?」

天王遙看了看自己,「我穿著制服,打著領帶,有問題嗎?」,那個男孩子輕蔑的一笑,「你居然圍著圍巾,笑死人,還帶著手套,這種瘦弱的體格,站在海王同學身邊,不好笑嗎?會開車又怎麼樣?」,對方邊說邊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肌肉,天王遙看著身邊的海王滿,她已經用手摀著口鼻了,表情也不太對,頓時搖搖頭,把脖子上的圍巾拿下來,好好的圍在海王滿的頸部,「他說的對,這天氣也沒這麼冷,妳暖和比較重要,來,圍好。」

海王滿愣了一下,天王遙對她眨眨眼,『抱歉,先用圍巾擋一下吧。』『感激不盡,我真的快瘋了。』,在圍巾那清爽的茶樹香氣中,海王滿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這位同學,我必須跟你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恕我無法給予你要的東西。」「為什麼?」「這很講求緣分。」「我們已經不期而遇四次了,這是上天給的。」「如果這樣就算的話,那我不知道該展開多少次戀情了,很抱歉。」,對方又再度靠近,海王滿受不了的顫抖,天王遙覺得這是他看過最麻煩的一個牛皮糖,「還冷嗎?滿,來吧,穿著我的外套。」『妳會感冒。』『我決定幫妳用體貼擊退敵人,中二病的男孩子,確實難搞。』

天王遙脫下外套,披在海王滿的身上,又仔細的幫她打理一下制服,「還有手套,戴著,妳的手很重要,不能受涼。」,那個男孩子看著遙的動作,瞇了瞇眼,「天王同學,你在做甚麼?」「幫…我的女朋友保暖。」「女…」「有問題嗎?」「海王同學沒有承認過你們的關係。」,天王遙微微一笑,「這種關係,有需要向外人承認啊?」「我才不是外人。」「嗯!追求滿的人嘛!在我的立場看來,就是外人。」「妳們都沒有承認過彼此親密的關係,有甚麼資格這樣稱呼她?」「所以,你的問題有瑕疵,這是我們的私人關係,為什麼需要跟外人說?」「那是你的一廂情願吧?海王同學,我…」

那個男同學朝滿逼近了好幾步,天王遙牽著她後退,然後滿就把臉埋到天王遙的懷裡,大口的呼吸著,然後小聲的用拉丁語問著:『他到底要做甚麼!』,天王遙笑著用拉丁語回答,『跟妳告白。』『我真的要被他的野性氣味給熏死了!』『圍巾沒用嗎?』『沒有你的圍巾跟外套,我現在就要暈倒了。』『那還是有點效用嘛!』,天王遙笑著拍拍海王滿的背部,輕聲的安撫她。

看著兩人用奇怪的語言對話,態度又很親密,那個男孩子生氣的說:「天王同學,我就不能跟海王同學說個話嗎?」「我為什麼要讓莫名其妙的人跟我的女朋友說話?」「就說你們根本沒有承認…」,海王滿終於忍不住的轉過身,當然,圍巾還是牢牢的圍在她的臉上,「這位同學,我已經明確的拒絕過你,你就應該知難而退。」「那是因為天王同學在妳身邊。」「他為什麼不能在我身邊?」「他是阻擋我告白成功的人。」「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說,我們有四次的不期而遇,你有成功嗎?」「我…」「你想追一個女孩子,但那個女孩子,已經用很給你面子的方式婉拒你,你卻沉浸在自己的白日夢裡,認為對方害羞,不好意思,甚至因為有你認為的敵人在,而不好好的回復你?」

「我認為是這樣沒錯,跟天王遙相比,我並不輸給他。」「我看不出來你有贏在哪裡,你懂得追求的禮儀嗎?你有好好打理過自己的儀容嗎?」「儀容?」「你流著汗來追女孩子,頭髮亂糟糟的,這樣叫做追求?」「這是…」「在喜歡的女孩子面前,打理好自己的儀容,是基本的禮貌。」「所以,妳根本就是喜歡那種瘦弱的美少年,我們這種健康強壯的男孩,即使心頭一片熱,也根本無法打動妳!」

海王滿抿著嘴回答:「我的擇偶條件,與您無關,您今天已經很冒犯我了,您應該慶幸,今天是在學園裡,如果是在其他的場合,您的動作,非常失禮。」「我不覺得自己有何處失禮的地方,只感覺到自己的熱誠被踐踏。」「熱誠?我只看到從頭到尾都是糟糕的打扮,頭髮不整齊、身上的異味、不莊重的衣物,這叫做向女孩子告白?」「難不成要我噴香水?」「噴香水也無法遮蓋你身上…不雅的地方,向女孩子告白,穿著得體的衣物,身上清潔,頭髮臉孔弄得整齊,這是基本的禮貌吧?」

那個男孩子冷笑的說:「所以,就是那種乾乾淨淨的樣子,才得女孩子喜歡?弄成那樣,跟女孩子有區別嗎?」,滿淡淡的說:「如果,你連讓女孩子喜歡的特質都沒有,又怎麼會讓對方接受你的告白?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今天就算天王遙在這邊,我會拒絕你;不在這邊,我一樣拒絕你,另外,我的…男朋友,對於莫名其妙的追求者,很沒有耐心。」,天王遙笑笑的看著他,「對,就是我,忘了告訴你,我看起來很瘦弱,但是我從小就有學空手道喔,要摔你,並不是難事,你要試試看嗎?在滿面前丟臉?你確定?」「我…」,天王遙開始挽起袖子,海王滿幫他把袖子挽好,那個男孩氣呼呼的問:「海王同學,我最後問妳一次,我真的沒有機會嗎?」「沒有,三番四次的糾纏女孩子,你比蟲子還讓人覺得心煩。」「蟲、蟲子?」「發出聲音的那幾種。」「可惡!」,就在男孩子轉頭要離開時,天王遙叫住他,「同學,我勸告你一句,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亂說,否則,最後會是丟你自己的臉,我是說真的。」,男孩子咬咬牙,轉頭就走。

海王滿看著對方離去,又把臉埋回天王遙的懷中,「他終於放棄了,我的鼻子也不用再受到荼毒了。」「沒錯,走吧,這天氣還真有點涼呢。」「啊!你快把外套穿好,圍巾還妳,妳要是生病就不好了。」「沒事、沒事,不會因為這一點小小的冷天氣感冒的,要說這樣,我還真有點羨慕那個傢伙,穿那樣居然不覺得冷。」「…別讓我想起那個傢伙的樣子,太恐怖了…到底是甚麼樣想法,能夠在女性前面這麼不莊重啊!」「我好像也有穿過運動服見妳耶,當下真的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妳很快的就跑去洗澡,那不同,我去的很趕,妳的運動服比他好看多了。」「哈哈,滿,妳真有意思。」

小螢聽到這邊,笑的抱著肚子,「那個男的有亂講嗎?」「沒有,他沒有那個膽子。」「那遙爸爸有生病嗎?」「她感冒。」「真的喔?」「真的。」「妳們認識這麼久,誰的生病次數多呢?」「遙。」「咦?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不健康的樣子啊。」「她很注重身體的狀況,還有天氣的轉變,她們家的一些天生缺陷,讓她們家人,對於自己的健康都很留意,絕對不逞強。」「喔哇…」「所以,妳很少看到她在大冬天的跑出去瘋玩,不是有的孩子氣爸爸會這樣嗎?」「對,我有看過耶,跟朋友打赤膊的亂跑,老婆都很傻眼。」「她絕對不做那種在冬天,穿著短袖跑來跑去的事情。」「總覺得這又是她的魅力點所在,很成熟,不知道老天神會不會這樣?」「妳可以問問他們,我覺得那是一個遙聽到會瘋掉的答案。」「也對。」

結果,在一個下雪的下午,小螢她們放學,那天是遙去接她,剛到沒多久,就看到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父子倆出現了,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大大的笑臉,天王遙好奇的問:「請問,兩位為什麼這麼開心?」「你們這邊下雪了!」「我們要來打雪仗!」,天王遙挑著眉毛,牽著小螢說:「恕我們不奉陪。」「好冷。」「為什麼?雪仗那麼好玩!」「兩位的夫人知道嗎?」「知道啊!嘿嘿!」「下雪打雪仗最有意思了。」「還要拉上黑帝斯、波賽頓跟宙斯。」「不光是他們,還有我其他的兒子。」

小瑞亞傻眼的說:「這天氣…很冷耶!」「那有甚麼!要穿著短袖打雪仗才過癮!」「這次我一定會贏的,父親!」「不可能!你兒子太少!」「我有一票孫子來幫忙!」,小螢無言的說:「這就是…幼稚的男人吧?滿媽媽真是說的對極了。」「滿?她說了甚麼?」「遙爸爸,好險,塔拉薩放棄妳了,要不然,你跟老天神的對比,真的差距非常之大。」「…我感覺不出來喔。」

結果,兩個天神,在一間公園,各自把助手叫來,每個人都穿著傳統希臘作戰的服飾,殺氣騰騰的看著對面,小兔她們也到了,躲在附近的大亭子裡,「…這是…大戰的前奏?」「雪仗。」「阿遙不下去嗎?」「我怕冷,不能動。」「這不是運動嗎?」「對,但是,我不能在這麼冷的天氣,在戶外做這種事情。」「我以為妳會喜歡耶!」「我會重感冒。」,大家都愣住的看著她,「重感冒?」「對,我是說真的,冬天我最受不得涼。」「妳…沒有病弱屬性耶!」「對啊,看不出妳有這樣的體質。」

天王遙無語的看著眾人,「我這張臉到底能把妳們騙到甚麼程度?」「雜誌上的描述,都說妳是個健康寶寶啊。」「沒聽說妳感冒過啊。」「我生病也不可能上雜誌啊。」「但之前,也沒感覺妳不健康。」「我很健康,五臟六腑都很好,就是體溫低這個毛病很麻煩,人的體溫是很重要的,太低身體會變的很糟,就跟之前真琴一樣,所以我很注重保養,要知道,我的重感冒,不光是一般的病癥,除了全身無力之外,會怕冷的更嚴重,然後呼吸道就出狀況了,妳們發高燒,我會發低燒。」「哇…」「小時候有幾次慘痛的經歷,所以我冬天都很注意保暖,像他們穿成這樣在外面跑來跑去,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很注意,所以才不會生病,妳們才覺得我是健康寶寶。」「妳真的很自律耶。」「那是自我的要求。」

蓋亞和瑞亞帶著其他女神也先後到來,看到遙跟大家待在一起,非常好奇,「我以為妳會下去幫烏拉諾斯。」「我沒辦法在冬天有這樣的體力,我佩服他。」「小克隆諾斯也不去嗎?」「就算我跟克隆諾斯的年紀一樣大也不去,打雪仗,賞雪景不是比較美嗎?」,天王遙點點頭,「沒錯,點著壁爐,坐在椅子上看書,外面下著銀色的雪,多美,大地上的一切都被雪覆蓋,前一夜還沒下雪,早上醒來卻是一片銀白,小螢,妳記得嗎?我們前一陣子看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小螢點點頭,「我記得,描述雪的,雪紛紛,掩重門,不由人不斷魂,瘦損江梅韻。」「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消。」「那是早梅,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雪梅啊,梅與雪,在東方是分不開的。」「詠梅恰似詠雪嘛!天將暮,雪亂舞,半梅花半飄柳絮。」「灑鹽空中差可擬。」「未若柳絮因風起。」,兩個人說得很開心,一來一往背詩,大家都聽傻了,然後,被雪奈打斷了,「好,停,兩位,妳們,已經把女神們的目光牢牢抓住了。」

遙跟小螢看著專心望著她們的女神,然後又看看其他人,「我們…」「做了甚麼?」,其他人的表情很尷尬,滿淡淡的說:「做出了妳跟那個異味男之間的差距喔。」「有那麼明顯嗎?」「有喔。」「…我下去幫烏拉諾斯好了…」「請在這邊坐好,不要感冒喔,要不然,妳就要準備吃妳不喜歡吃的葷食了。」「…是。」,男神們在外面打的很開心,其他人則在亭子裡等著,天王遙說:「雖然待在亭子裡很暖和,不過有時候我也會羨慕他們可以自在的這樣玩。」「對,不用擔心感冒甚麼的。」,真琴也嘆了口氣,「就是,以前冬天,我也喜歡玩雪,結果現在動彈不得。」「我現在才發現,阿遙跟真琴穿的一樣多。」「我是真的怕冷嘛!」「我要是不保暖,就要躺在床上了。」「結果妳們兩個力量來源…」

她們往外一看,烏拉諾斯跟宙斯,上半身已經打赤膊了,雪花都在他們身體上溶化,真琴看到抖了抖,「好冷。」「我還是乖乖的保暖吧。」,小小兔問:「他們要打到甚麼時候呢?」「現在,我決定要暫停了。」「大地之母可以中斷嗎?」「可以,只要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都停手,其他人會暫停。」,只見蓋亞站出去說:「停下來,準備回家了!」,每個男神手上準備丟出去的雪球,都乖乖地掉到地上,「是。」

戰士們看的目瞪口呆,「老祖母的面子好大。」「真的,說停就停耶!」「畢竟是大地之母。」,一停下來,剛剛打的很過癮的男神們,開始覺得身上不舒服,「嗯…身上癢癢的…」「我要回去洗澡了。」「我也要。」「灑點花在澡盆裡吧!」「沒錯、沒錯,冬天的花瓣!」,帕拉錯愕的說:「剛剛還打的像個男人,怎麼畫風一轉,開始聊起澡盆裡的香味呢?」,雅典娜拍拍她的肩膀說:「他們是一群矛盾的綜合體,相信我,願意嫁給他們的女神,真的很有勇氣。」「就是,還好他們會自己洗衣服,要不然不被煩死。」

過沒幾天,就是真琴的生日,結果她那個生日過得非常不平靜,因為,堤豐又來了,「小宙斯,聽說今天妳生日,我要送個大禮給妳。」「我不需要你的禮物!」「太遲啦!」,對戰中,又有三個人被抓走了,「土星、木星、小瑞亞!」「水手月亮,這一次,我敢確定,她們絕對回不來!」

土星跟木星被抓到一個迷宮前面,「又是米諾斯迷宮!」「而我們…被幻化成克隆諾斯跟宙斯的樣子…而且我比妳矮,小螢,就到妳的肩膀。」「老天,真的變成父子了,他到底要做甚麼?瑞亞呢?」「小克隆諾斯,妳這麼快就在找妳的小妻子?」「她是無辜的,你不要再把她扯進來了!」「在妳們那一邊就不無辜,這一次,我就不相信妳們有辦法走的出去,妳們兩個,要面對的是很強大的敵人啊,我看妳們怎麼應付。」

在外面的戰士們都傻了,「又被抓進去?」「這一次是要幹嗎?」「克隆諾斯跟宙斯,怎麼樣也沒有甚麼共同點啊。」,本尊也在現場,抱著雙臂思考中,「我跟宙斯的共同點?除了娶了姊姊之外,沒有了吧?」「對,完全沒有,那她們要面對甚麼?」「這真考倒我了。」,結果,瑞亞還有其他的孩子都來了,「把她們三人抓進去,闖那個迷宮?」「依照前兩次的情況,都是跟愛情有關,這一次應該也差不多吧?」「克隆諾斯…沒有甚麼愛情啊,宙斯的?」「…手指加腳趾都數不清。」「那…小宙斯去應付?她可以嗎?」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一頓,「真琴…呃!」「她的個性很軟…」「我覺得…亞美,妳要不要帶著眼罩跟耳塞?我有預備。」「我沒事,沒關係。」『完了,等一下最氣的一定是她。』『還有天后。』『死了,換我們被嚇壞。』『活生生的天后震怒,在我們面前出現。』,在裡面的小螢跟真琴,慢悠悠的往裡面走,「不知道會遇到甚麼?」「我只希望是個好應付的就好了。」「如果跟愛情有關怎麼辦?」「親愛的爸爸,先借我主機板。」,小螢笑了出來,「現在流行跪主機板?」「算盤頂水桶已經過時了。」「我覺得妳用哭的比較有效。」「我希望不要有太多人在外面看。」「當眾神知道是妳進來,女神們一定都到齊了。」「等這件事結束,我一定要想辦法揍爆堤豐。」「真琴,妳要先過了這一關。」「也對。」

很快的,第一個黑影出現了,兩個人停了下來,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子,「喔,好像遊戲裡的祭司。」「對耶,她看起來是很虔誠的樣子。」,結果,那名女子的臉出現時,宙斯想起來了,『喔!是我的祭司嘛!一個…挺…挺可愛的…』『兒子,那是第一個主動喜歡你的祭司,我記的很清楚。』,小小兔好奇的問:『然後呢?』『我這個兒子當然高興的跟人家度了好幾夜的春宵,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喔…』『沒有太嚴重啦,因為她沒有說出任何的蠢話,那時候…希拉,妳在哪裡?喔,我想起來了,我幫那兩個丫頭在輪流做飯啊…那時候她們的挑食好多了。』『…我不會回答父親這個問題…』

那名女子看著真琴,滿臉的愛慕,真琴都傻了,「呃…妳…」「宙斯大人,我是拉達涅。」「神話有這個人嗎?」「我沒有印象。」「我是宙斯大人神廟的祭司。」「喔喔,是這樣。」「我愛慕您很久了。」,小螢跟真琴立刻愣住,「妳說甚麼?」「我愛慕宙斯大人很久了。」「謝、謝謝妳啊,我、我已經結婚啦,妳知道的。」「沒關係,只要能與宙斯大人共度幾夜,我就很心滿意足了。」「妳、妳當祭司不能這樣,專心的提供供品就好,不要想這些。」「我打算把自己當供品。」

真琴錯愕的看著小螢,「古希臘人有這麼開放?」「我覺得他們開放的程度,一定不是我們後世能想像的。」「自己當供品都說的出來。」「妳要怎麼回絕呢?」「我不知道耶…」,真琴思考了很久,才看著拉達涅回答:「嘛!謝謝妳的喜歡,不過我不能接受,那對我的妻子們都是一種不尊重的行為,妳的心是要來侍奉神明的,這種態度並不正確,如果有人這樣對妳丈夫說,妳要怎麼辦?」「但是我要嫁給宙斯大人。」「我已經有妻室了啦,不用再多了,妳好好的當祭司就好,如果東想西想的,我會請阿波羅跟德爾菲的神諭說,要他降災禍給妳跟妳的國人喔。」

那名女祭司被嚇一跳,真琴也很正經的說:「我是認真的,阿波羅掌管德爾菲的神諭,妳應該知道吧?」「是…」「快回去,這次我就裝作沒聽到,知道嗎?不要生這種無妄之心。」「是、是,宙斯大人。」,說完話的少女,立刻消失了。外面的女神們都張大眼睛,『小宙斯她…』『居然把人勸回去了?』『我以為她會嚇到呢。』『大概是因為這個還算有節制的吧。』

小螢也笑了,「我沒想到妳會用德爾菲的神諭呢。」「嘿嘿,我玩奧德賽的時候,有仔細的找資料,德爾菲的神諭,在那個時候很有名嘛!」,兩人又繼續往前走,「看樣子,我們大概都會遇到這種主動的女孩子吧!」「有關宙斯的嗎?」「可能呢,畢竟沒人這樣對克隆諾斯嘛!」「對喔,那…不就全部都要我來嗎?」「看到妳這麼從容,我就放心了。」「我覺得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好講。」「也是啦,從遙爸爸那邊,聽到很多不同的例子呢!」「例如呢?」「裝柔弱的、裝可憐的、裝淑女的、裝優雅的。」「喔哇…」「每一種應付的方式都不同。」「好厲害。」「滿媽媽的也有,那些討厭的牛皮糖、花花公子、騷包、自戀狂。」「聽起來好恐怖,不要我等一下都遇到了。」「那…我可以教妳退敵之法。」「謝謝,希望我能好好運用。」

接下來,又一個黑影現身了,這一次是個纖細瘦弱的美少年,『喔!是安加諾斯。』『誰?神話中沒這個人。』『他真是個好看的孩子啊,就輸甘尼米德一點點,是個小王子,我真的很疼愛他,本來想把他帶上來的。』『結果呢?』,克隆諾斯說:『被我和瑞亞洗去記憶了,然後送到其他地方投胎。』『…是…因為…你們女兒的關係?』『我們夫妻倆都覺得有點過分了,已經有甘尼米德,他居然還伸出了魔掌。』『波賽頓都有兩個寶貝啊!』『你同時還跟兩個女人有往來!波賽頓好歹一次一個啊!』『天神,天后的脾氣真的是你造成的。』『沒錯。』

這時,安加諾斯看到真琴,立刻上前拉著真琴,「宙斯大人。」「你、你是誰啊?」「我是安加諾斯。」「我、我沒聽過你。」「從我看到你的神像之後,就愛上你了!」「啊?」「真的,請接下我的愛情,天神大人。」「我有甘…不是,我結婚了!不、不需要你的愛情!謝謝你。」「宙斯大人,對我這麼的絕情嗎?」「我、我熱愛我的妻子們!不用你了,謝謝。」「你都願意帶著甘尼米德上去了,我就不行嗎?」「甘、甘、甘尼米德,我、我對他就像兒子一樣喜歡,有、有他就夠了。」「那是因為宙斯大人沒嘗過我的滋味。」

安加諾斯把真琴往他那邊拉,外面的女神們,背後的怒火開始瘋狂竄出,小兔她們嚇的都靠在一起,『我的天啊!』『這火也冒得太兇了!』『誰能阻止啊!』『真琴還不趕快解決掉他!』『我覺得這個有點困難。』『都說熱愛他的妻子,還這樣強拉過去,就是有心的。』『那、那該怎麼辦啊?』『結果今天真琴還不用被太驚嚇,我們會被嚇個半死。』

就在真琴要被摟住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另外一個人抱住,「咦?」「安加諾斯,當著我的面,對我的寶貝兒子在做甚麼?」「你…你是…克隆諾斯?」「沒錯,只有我才有資格叫天神寶貝兒子吧?」「你…要做甚麼?」「我在問你,你要對我的兒子做甚麼?」「我要他。」「我不會給你,放棄吧。」「你對你的兒子佔有慾也太強了。」,小螢笑咪咪的說:「對啊,因為是我的兒子嘛!有問題嗎?做父親的,不該疼愛兒子?」「你是疼愛嗎?」「不是嗎?我的孩子?不願意接受我的疼愛?」

真琴像傻子般的看著抱著她的小螢,對方臉上還有著很明顯的玩味笑容,讓她頓時紅了臉,「我…父、父親…」「我的孩子已經給予了很明顯的回答,安加諾斯,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們親子的時間。」「我不相信,第二代天神跟天神的感情,根本沒那麼好!」「父子感情好不好,要證明給你看?」「明明是推翻你的,怎麼可能會有感情。」「所以啊,這是你霧裡看花,天神疼愛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會讓你看見?」「我跟宙斯大人在一起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到他跟父親之間的感情。」

小螢笑了,居然有幾分遙的味道,『這是很明顯的耳濡目染吧?』『她學得好快…』『她真的很有讓女孩子哭泣和瘋狂的天分。』『眾神之母,她沒有那種天分…』,「你笑甚麼?」「天神,不會讓自己喜歡的人,讓大家看到的。」「甚麼?」「喜歡的孩子,當然要遠離大家的視線,接受撫養,懂嗎?」「那分明是你要吞掉孩子,眾神之母才將天神大人放到別的地方撫養!」「你是人類不是嗎?不是神,你有看到我吞了?黑帝斯跟著姊姊,在至福樂土長大;波賽頓讓特爾克涅斯照顧;宙斯當然也要有人看顧著,我的妻子,如果不是得到我的指示和信任,怎麼會讓其他人照顧我的孩子?」「你到底…」

小螢在真琴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又笑著對安加諾斯說:「你要觀賞我對兒子的疼愛方式?我會讓你連赫利俄斯的太陽都看不到,你信不信?我那把鐮刀,可是很鋒利的。」,安加諾斯抖了抖,留下一聲可惡,就消失了,真琴嚇得立刻躲到牆邊,「小、小螢…妳、妳在幹嗎?」「退敵。」「妳、妳把我嚇死了。」「還好啦,我覺得外面的人比妳更驚嚇。」「妳從哪裡學到的?」「十番國中女生借我看的漫畫。」「那是甚麼漫畫?」「全年齡向的腐女漫畫。」「我的媽,妳看那個幹嗎?妳會被罵耶!」「她們說我的天皇扮相,很像裡面的一個腳色。」「我差點被妳嚇到病發。」「反正妳現在比我小嘛!只能這樣,要不然,妳被他吻了,那可不是外面被我的行為嚇到這麼簡單。」「也對啦…」「走吧,接下來應該會更刺激。」「我也這麼覺得,好恐怖。」

在外面的宙斯安靜了好半天才說:『父親。』『嗯?』『她那個方法,有點噁心。』『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她保住你的分身的貞操,然後,順利的把其他人的怒火,給消去一大半。』『大家現在不生氣了,反而是驚恐好嗎?連她們自己的戰士都被嚇到了。』『只要能退敵、能保住她們的貞潔,那就夠了。』『也是…』

而小小兔她們看著小螢,『她剛剛…』『那個笑容…』『堤豐再搞下去,小螢真的就要被開啟某個奇怪的開關了…』『雖然剛剛那是個好方法,但也太驚人了。』『畫面是挺好看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論。』『算了,能把人退掉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如果她接下來還這麼做怎麼辦?』『真琴今晚又要做惡夢了。』『她做惡夢,比這邊被怒火燃燒的好。』

真琴戰戰兢兢的和小螢走下去,很害怕會遇到甚麼奇怪的人,小螢看出她的緊張,拍拍她的肩膀說:「妳不能那麼緊張喔,妳現在心臟還好嗎?」「還好。」「千萬保持平和的心態,要不然,妳要是有甚麼不舒服的症狀,我怕我們兩個都無法應對。」「我知道,但是,剛剛那兩個人真的太誇張了。」「我想,接下來的應該都是這樣的妖魔吧。」「為什麼?」「因為她知道妳很不會拒絕這些人。」「我可以,只是,要讓我想看看怎麼做。」「一定都很主動,但方法不一樣。」「在這種愛情中,主動出擊的方法有哪些?」

小螢想了想然後回答:「有說我愛妳的、一起玩玩的、聊天的、拉著對方的。」「那擊退的方式呢?」「嚴詞拒絕。」「嚴詞啊。」「對,就像我們上次在外面看的一樣。」「那…好像有點…兇耶…」「所以妳是繼承宙斯的力量,還真沒選錯呢。」「呃…只是因為我的個性很不擅長吵架,就說我很適合他的力量?」「妳如果不好好的拒絕,我的姪孫女會跑去找別人求援喔。」「姪孫女…啊!」「沒錯,要嚴厲一點的態度,就當成妳在玩遊戲的時候,不選擇那些曖昧選項。」「我明白了。」

說話間,又一個男孩子出現了,真琴立刻靠近小螢的身邊,然後牽起她的手,『父親,我們牽手了耶。』『還是你主動的。』『母親笑到眼淚都出來了。』『今天真是有夠難熬的。』,戰士們這邊也差不多,『真琴害怕的牽著小螢耶。』『如果主角不是克隆諾斯和宙斯,我一定覺得這畫面太和諧了。』『然後不由自主的讓人想歪。』,雪奈瞇著眼看著小兔和美奈子,『兩位也看過那種漫畫吧?』『那是少女的最愛!』『兩個美少年在一起的畫面,好美。』,貝絲說:『上次,遙さん生病的時候,我們一群人從公園回去,瑞亞大姊的同學,就這樣看著烏拉諾斯、遙さん跟三劍客他們,所以,是那種想法喔?』『對,咦?他們五個被那種眼神看?』,天王遙摀著臉,『我都不知道是那種眼神,還想說那些孩子幹嘛眼睛亮晶晶的,真是要命。』『那大概是我們永遠都不能理解的書籍吧。』『沒錯。』

當臉出現的時候,宙斯的表情立刻很差,『啊…居然是這孩子…』『他是誰啊?』『伊阿西恩。』『伊阿西恩?』『那不是瑟蕾…不是,狄蜜特最喜歡的人嗎?』『沒錯。』『真、真琴應該有辦法退掉他吧?』『那又跟她沒有直接的關係。』『忌妒,要試看看真琴會不會有忌妒的心情?』『我覺得她一定不會有。』『只要不是俄理翁都沒關係。』

那個少年,對著真琴鞠躬,「父親。」「你、你叫我父親?」「對,我是您與厄勒克特拉的兒子,伊阿西恩。」「厄勒克特拉…啊!你是,赫米斯的表弟?」「對。」「然後…喔!瑟蕾…不是,是狄蜜特,她很愛你!」「我也很愛她。」「那很好啊。」,伊阿西恩不解的看著真琴,「父親?」「不對嗎?」「您不生氣?」「生氣?」「我搶走了你的女人。」「狄蜜特是我的女人?」「父親,你不記得了?」「不是…和狄蜜特有了波瑟鳳妮嗎?」「對。」「但是,我…不是也…有對狄蜜特做不好的事情嗎?」「不好的事情?」「就是…目光轉到其他人身上。」「是。」「所以,妳們兩個互相喜愛,我…不會生氣啊。」「你知道的時候,非常妒忌。」

真琴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這是人之常情嘛!如果現在有人在你面前跟你說,他愛上了狄蜜特,你也會跟我有一樣的反應啊。」「我會殺了他。」「別那麼衝動啦,狄蜜特會嚇到。」,伊阿西恩聽到真琴這麼說,臉上的表情變的很冰冷,「父親,還是很關心她。」「當然啊,她是我的姐姐,你忘啦?」「姊姊?我從不覺得你有這樣的看法。」「她是啦!我私下都叫她狄蜜特姊姊的。」「我沒有聽過。」「私下我們六人相處,你一個小孩子哪會知道,波賽頓也這樣叫她。」

「波賽頓…根本不會這樣叫狄蜜特,他每次看到狄蜜特,眼睛都變的讓我很討厭。」「你的個性跟你媽真的很像…」「因為我是母親的兒子。」「波賽頓是這樣叫狄蜜特的啦,你放心,赫斯堤亞已經逼他改口了。」「赫斯堤亞有這麼大的權威嗎?」「有啦,她是大姊耶,黑帝斯也是這麼說。」「冥王?」「對,真的啦,我們兩個已經改口很久了,啊!對吧,父親,我跟波賽頓,都這樣叫狄蜜特的。」

小螢在一旁點點頭,「沒錯,伊阿西恩,波賽頓跟宙斯都這樣叫狄蜜特喔。」「您是祖父?」「對,所以,你現在應該要面對的是我喔,宙斯她不會怎麼樣的,她也不敢怎麼樣,但是,你要追的可是我手上第二顆掌上明珠。」,伊阿西恩臉頓時紅了,「我…」「去吧,好好對她就好。」「這…父親…」,真琴笑著揉揉他的頭髮說:「要對狄蜜特姐姐好一點喔,不要讓她難過、傷心,你要做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喜歡彼此的話,就不要放開兩人交握的雙手,知道嗎?」「是。」「快去找她吧。」「是,謝謝父親。」,再度向真琴鞠躬之後的伊阿西恩,也消失了。

真琴說:「這個還挺好應付的耶。」「我覺得原因是妳的關係喔。」「我嗎?」「如果是本尊來的話,結果會挺糟的。」「我想想啊…好像…宙斯挺生氣的。」「不是挺,就跟希拉發現他又在外搞七捻三的那般火大。」「可是…他自己都那樣了…」「男人忌妒起來,跟女人是不會有差別的。」「也對啦,可是,當時他跟狄蜜特的感情,應該跟一開始有所不同了吧,既然他們兩個互相喜歡,就讓他們在一起,也沒甚麼不好的啊。」「是嗎?」「對啊,既然兩人之間沒有緣分了,就不該困住彼此,這樣兩個人都難受,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對方快樂跟幸福。」「這是個好觀念,我應該學起來。」

不過,外面的情況有點嚴峻,波賽頓跟黑帝斯、赫米斯跟愛洛斯抱著生氣的宙斯,『怎麼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他!給他一頓教訓啊!』『你當時已經給他教訓了啦!』『那麼兇幹嘛!』『他搶走了狄蜜特耶!波賽頓,你好歹也說個兩句!』『我不是跟你一起修理他嗎?』『那不夠啊!』,克隆諾斯瞪了兩個兒子一眼,『兇啥?我都沒有生氣了,你們兩個那麼氣幹嗎?看看黑帝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是覺得,狄蜜特做了不錯的選擇啦。』『那、那個小孩子…算、算啥!』『他挺好的啊,赫斯堤亞和希拉也覺得不錯。』『她、她們本來就站在狄蜜特那一方啊!』,赫斯堤亞說:『你要知道,能找到一個有他那種樣貌,又完全沒有緋聞的男神,是件多不容易的事情。』,狄蜜特瞪了宙斯一眼,『沒錯,宙斯,安靜,她們又繼續走下去了。』『怎、怎麼這樣…』

雪奈說:『這樣的方式,還挺符合真琴的個性。』『她一向不是個很強求的人。』『不過我覺得那是因為不是真正的情敵?』『如果出現俄理翁…』『還是不要好了,這裡的忌妒心會有多恐怖…』『就是說啊…』,當她們接著走的時候,堤豐的聲音又出現了,「小天神,妳的性子,比我想的還寬和啊。」「堤豐?」「伊阿西恩當時可是差點被你跟波賽頓賜死。」「當下宙斯跟波賽頓的情緒,我可以理解。」「但你居然直接讓他離開?克隆諾斯也不說甚麼?」「身為一個父親,當然希望女兒能夠獲得良好的歸宿,伊阿西恩會是個不錯的對象。」「看來,我真是小看妳們了。」「你又要做甚麼?」「我打算,要給妳換一換人。」「甚麼?」「妳這樣平平淡淡的跑過去,與我設想的可不一樣,那不行,這樣太沒有意思了。」「你…」「接下來,可不會讓妳們這麼簡單的就應付過去。」

當堤豐的聲音消失時,小螢皺著眉頭對真琴說:「這下麻煩了。」「我也這麼覺得,我看…他肯定是要逼我生氣。」「妳會生氣嗎?妳正經生氣,我沒看過幾次。」「有啦,我會生氣啦。」「料理做不好,遊戲沒通關,那個不算,愛情呢?」「…我總覺得妳變大之後,問的問題都很勁爆。」「年齡不同囉。」「就是對俄理翁…還有…一些其他人…」「嗯!我想,妳可能會遇到比俄理翁還難纏的人。」「有嗎?」「忌妒成狂的丈夫。」「誰啊?」「族繁不及備載。」「也對喔,我該怎麼辦啊?」「生氣吧,我想。」「要生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

這時,黑影出現了,這個人,她們完全沒見過,不過,他的臉上有很明顯的忌妒,而外面的宙斯說:『哇…這是…阿瑟里俄斯。』『誰啊?』『…克萊斯…的丈夫…』,小兔瞪大眼睛,『克萊斯的丈夫?』『對。』『她已經結婚了耶。』『…呃!我可是有觀察的喔,他們感情不太好,所以我才…』『兒子,你真的不是普通的誇張。』『那個啥…』

裡面的黑影看著宙斯,憎恨的說:「天神大人,別來無恙。」「你是誰呢?」「我是阿瑟里俄斯。」「我沒聽過這個名字。」「我是克萊斯的丈夫。」,真琴聽到這個名字,臉都白了,「克、克萊斯?恩迪米歐的媽媽?」「沒錯,那個孩子的誕生,讓我受盡嘲笑,而且,克萊斯拒絕與我同房。」,在外的克萊斯搖搖頭,『他故意說錯了,新婚的第五天,我就拒絕與他同房了。』『為什麼?』『他是個很過分的男人,動作非常粗暴粗野,一直都醉醺醺的,身上有著不潔的氣味。』『…我們就不要問是甚麼動作好了…』『這樣聽起來,潔癖真的…是個很加分的優點啊。』

真琴看著阿瑟里俄斯,有點疑惑的問:「你說克萊斯拒絕與你同房?」「對,都是因為…她被天神寵愛過的緣故,拒絕再與凡人同處…」,真琴突然打了對方一巴掌,大家都愣住了,「你不可以這樣汙辱克萊斯,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那個年代的女孩,都很有家教,敬神崇神,女孩子一定熟讀赫斯堤亞、雅典娜和阿提米絲的指導,尊重敬愛自己的丈夫,你一定是做不到這一點,才會讓克萊斯不喜歡你,她根本不可能在與我有了孩子之後,就不與你同房,我們不可能在幾夜之間,感情就濃到這種地步。」

阿瑟里俄斯忿忿的摀著臉,「你居然護著克萊斯?也不怕天后的懲罰?」「我當然怕,但是我也了解克萊斯,她熟讀希拉的教誨跟指導,怎麼可能會不愛自己的丈夫?你一定對她非常過份,否則那個年代的希臘女子,不太可能不親近丈夫,那絕對是你的問題。」「你奪走了我的妻子,還敢教訓我?」「因為你汙衊她,我才教訓你!」「可惡!」

阿瑟里俄斯立刻和真琴打起來,外面的人對這樣的發展都愣住了,『才說她不生氣,她就生氣了。』『她生氣的點好怪。』,宙斯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還有點血性啊,要是這樣她都沒生氣,等她出來,我就要跟她吵架了,讓阿瑟里俄斯戴綠帽的人是我沒錯,但是他也不可以這樣說克萊斯。』『剛剛對於伊阿西恩反應很大的是誰?』『我可沒有說狄蜜特甚麼喔,我只是覺得人被搶走了,很不開心。』

真琴跟阿瑟里俄斯打的很兇,不過,最後阿瑟里俄斯敗下了陣,「該死的…」「我不會對污辱那些女孩子的人手軟的,退下。」,真琴一刀砍向阿瑟里俄斯,對方就消失了,小螢在一旁看著說:「真琴,妳真的生氣了。」「嗯!只是,我生氣的點不是忌妒,而是克萊斯被污辱了,那種態度很過份不是嗎?」「以前的希臘男人,態度就是這麼差勁喔。」「所以,我要褒獎宙斯跟波賽頓的溫柔囉?」「某種程度可以這麼講,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坐一坐,讓妳恢復體力,我覺得,接下來還有別人。」「…安菲特律翁?」「說不定還有伊克西翁。」「妳這樣讓我不太想走下去了。」「可能,還有廷達瑞俄斯吧。」「我可以通知普魯托斯嗎?」「來不及了,妳可能要自己想辦法喔。」「我十八歲的生日真是有夠糟糕的,明明其他人都過得很開心。」

在外面的克萊斯,對於真琴的反應很驚訝,『小宙斯她…居然會因為阿瑟里俄斯的話生氣?』,亞美說:『因為她是女孩子,這點很重要,她是個心腸很柔軟的女孩,所以,對於這種話,她不能忍受的,所以,她才會出手那麼重。』『不過,我沒有和她談過太多,她卻能猜到這些,真是奇妙。』,小純說:『大概是從其他人那邊聽到的吧?或多或少也能猜出一點,而且,以前希臘男人,並不是一種很好相處的物種吧?』『那個,小希拉,妳不要用物種這樣的詞來形容男人啦…』『我越來越覺得普魯托斯對於海倫那種過度保護,是件非常好的事情。』『妳不要提普魯托斯了,他根本就是妻奴啊,不會說甜言蜜語的那一種,整個人活像被俘虜一樣,那天我聽說,他居然哄了海倫睡著才走,這像話嗎?又不是哄孩子!』

突然,有個人咳了一聲,然後拉了一下身上的大衣,她旁邊的人,臉也紅的不對勁,『兩位…』『反應挺大的喔。』『還好。』『一點點而已。』『雪奈,妳知道嗎?』『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大概猜出來了。』『挺明顯的耶,那這樣來說的話…嗯!可惜戰神跟愛神不在這邊,要不然也可以來問一下。』『小兔,妳要是敢問,我就問賽勒涅跟恩迪米歐的兒子,平常他的父母都去哪裡約會!』『啊!妳、妳不能去問這種問題!』『我來問小小兔也可以!』,小小兔做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嗯!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妳不要講啦!』

休息一陣子之後,小螢跟真琴又接著走下去,十分鐘之後,一陣瘴氣擋住了她們,「又來了。」「真琴,妳做好心理準備吧。」,出來的人,是廷達瑞俄斯,「廷達瑞俄斯?」「是天神大人,你居然對我的妻子伸出你的魔爪?」「我…勒達…」「居然,還有了孩子,還要我幫你養你的女兒?」「這…」,廷達瑞俄斯笑的很陰險,「不過,那個兒子就算了,你的女兒,真是美人啊。」

真琴皺了皺眉頭,「你的用字遣詞,要乾淨一點。」「可惜啊,我是她的養父,不過,也因為她,而為我帶來希臘聯邦的穩固。」「你拿海倫當成籌碼?」「當然,勒達知道後,居然對我說要我撤掉徵婚,讓海倫去當雅典娜和阿提米絲神廟的祭司,或者涅墨西斯的祭司,那算甚麼?」「你不喜歡她去當祭司?」「那根本浪費她的美貌,勒達跟我說了幾次,我掌摑了她,讓她知道不尊重丈夫的後果。」

真琴眨眨眼,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你做了甚麼?」「我打了她,怎麼樣?天神,雖然她曾經是你的女人,但也是我呼來喝去的妻子!我要對她做什…」,廷達瑞俄斯的話還沒說完,真琴就一拳揍上去,拳拳到肉,廷達瑞俄斯連反擊都無法反擊,只能在一旁躲著,「另、另外那個…你是誰啊?」「我是他的父親。」「克隆諾斯?你…啊!你的兒子這樣揍人…」「我不會阻止他喔。」「你就讓天神這麼兇殘?」「我覺得很好。」「你…啊啊!好痛!」「你還知道痛!你居然敢打勒達,她是那麼美好的女子!天神不知道,我現在就幫他揍你!」

真琴把廷達瑞俄斯打的奄奄一息,然後直接用刀斷了他的兩隻手,「好、好痛!」「就是這兩隻手打的,對吧?不過,頭才是驅使手的地方!你個渾蛋!」,真琴一刀往廷達瑞俄斯的臉上插進去,廷達瑞俄斯瞬間消失了,真琴喘了好幾口大氣,跪在地上,「呼啊…」「放輕鬆一些。」「好。」「雖然我覺得接下來妳很難放鬆了。」「沒錯。」「我覺得這樣打也不太解氣呢。」「要是本尊在這邊的話,他應該可以做的比我更好。」「不過,用閃電劈一下就死了呢,妳這樣痛揍他一頓,應該比較暢快。」「也對。」「休息一下吧,你要緩緩氣。」「好。」

在外面的眾神,包含勒達在內,都看著發出強大氣場的宙斯,宙斯只是淡淡的說:『再等一等,等她們接著走,我還想看看,她們會遇到誰,我想知道,在我沒去瞧的地方,都發生了些甚麼事。』,克隆諾斯拍拍他的肩膀,『你緩著一點,不要嚇到其他人。』『好。』

真琴和小螢又接著往下走,沒想到出現的是一個她們萬萬都沒想到的人,「嗯!沒想到會在這邊遇到天神。」「奧林匹亞絲?」「這真是個不錯的機會,可以把妳搶走,妳身邊,完全沒有任何人在。」「我…我…我親愛的父親…」「我被完全忽略了。」「我該怎麼辦?」「回絕掉她囉。」「她是最難搞的那一種。」「也是啦。」

真琴躲在小螢的旁邊,臉上寫滿驚慌跟不知所措,奧林匹亞絲笑的很開心,「天神居然會有這麼無助的表情。」「妳、妳要做甚麼?」「我剛剛說了,要搶走妳。」「我不會跟妳走的,現在我有事情,妳快讓開。」「有事?妳要去找新的情人?」「我要去找我的母親?」,小螢嘆了口氣,「好吧,現在也只能這樣說了。」

不過,這個理由,對方當然不信,「母親?我才不相信妳,沒事妳會去找眾神之母?」「我就是有事要去找她。」「甚麼事情?」「我才不需要跟妳交代,我、我的妻子們知道就夠了。」「妳的妻子們?妳是說天后她們?」「對。」「天后會這麼放心讓妳一個人來找人?她幹嘛不跟著妳?」「要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她們跟著我,至少我現在應付妳,應該輕鬆多了。」「我可不相信我無法對付天后。」「對付天后?妳對付天后她們做甚麼?」「當然是把妳身邊所有的女人都驅趕走,包含,天后在內,妳的身邊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在外面,瑟蕾還有小純她們被大家推去抱著希拉,『妳不要生氣啦!等一下她們就會處理好的。』『妳們不要拉著我,我要進去揍這個傢伙!』『真琴大姊不會讓自已被吃掉的啦,還有小螢在啊,她的口才很好,一定會嘴爆她的。』,赫斯堤亞也拍拍她的肩膀,『放輕鬆、放輕鬆,妳們夫妻倆,等一下可有不少人要懲罰呢,現在別把氣都出完了。』『奧林匹亞絲不在冥界。』『那就留著吧,總有一天妳會遇到她的,放心,這裡一票人想打她咧。』

真琴說:「趕走?我才不讓妳趕她們,我會聯合她們把妳驅離,妳太恐怖了,快走開,我討厭妳這種人。」「哼!天神,我要的人,從來沒有失敗過。」「那是腓力他喜歡女色,妳這個樣子我才不喜歡,我、我已經有很喜歡的人了,她比妳好太多了,妳跟她根本無法相比,妳不要擋著我!」,奧林匹亞絲冷冷的說:「喜歡的人?很好,等我知道那是誰,我會讓她死得很難看。」「那、那也要先跨過我的身體,我不會讓妳傷到她的,好了,妳快離開。」「離開?休想,我說要得到妳,就要得到妳。」

奧林匹亞絲伸出手要拉真琴的時候,被小螢打了一掌,「妳…」「奧林匹亞絲,我這麼大個人在這邊,妳無視我嗎?」「妳到底是誰?」「吾兒,這是妳新找的媳婦?」「我不認識她,我的父親,這也不是我喜歡的樣子。」「我想也是,妳怎麼可能眼光這麼差,我的媳婦大軍裡,可沒有這個樣子的人呢。」「妳是,克隆諾斯?」「正是。」「妳跟天神在一起做甚麼?」「妳耳朵不好呢,我兒子說了,我老婆不見了,我們要去找她。」「父子倆一起找?」「唉呀,因為太疼愛兒子了,所以老婆吃醋離家。」『她又來這一套了…』,天王遙嘆了口氣說:『我必須說,這一套才有用,要不然依照奧林匹亞絲這種個性,她不會放棄的。』,海王滿也點點頭,『對,一定要有個對照品在她面前,否則她絕對不走。』

奧林匹亞絲陰冷的說:「我從沒聽說克隆諾斯疼孩子。」「我覺得很妙呢,奧林匹亞絲,妳一介凡人,怎麼會知道天神疼孩子的方式?」「傳說中根本沒有。」「那是傳說,不是事實,就像,亞歷山大,明明就是妳跟腓力二世的兒子,只因為妳在懷孕的時候,夢到閃電打到子宮,就說那是宙斯的兒子,妳不覺得好笑?」「我看不出好笑在哪裡。」「我可以告訴妳,當妳說閃電打到那一天,宙斯在做甚麼。」「她在做甚麼?」「趕工,因為他和波賽頓惡作劇,打擾我跟瑞亞的約會,身為天神跟海神的父親,我當然有權利責罰他們,既然閒的發毛可以打擾父母,那自然是要找工作給他們,還好,我兩個兒子的媳婦大軍,都非常的孝順我跟我的妻子,幫我監督他們一整天,把延宕的公事完成了一大半,讓雅典娜跟崔頓鬆了一大口氣。」「我不相信妳。」「是嗎?我問妳,那天除了閃電,是不是海上也狂風大浪?」「對。」

小螢笑咪咪的說:「不巧,那是我的女兒,希拉正在盯著宙斯不可以離開他的辦公室;海上的話,就是安菲特理特,海后撥弄海水,應該不是件難事吧?波賽頓離開的時候,海水當然要平靜,那天因為波賽頓的不聽話,安菲特理特當然要用海水監視他。」「我怎麼知道那是不是妳編的?」「妳說亞歷山大是宙斯的兒子,那也是妳編的啊,我很肯定,亞歷山大絕對不會是我的孫子。」「憑甚麼?」「我見過亞歷山大…兩次面吧?」「妳見過亞歷山大?」「妳來過嘛!我有印象,他嘛!絕對不是我的孫子,我的孫子們,身上沒那麼多,古怪的味道。」『噗』『潔癖…』

「甚麼叫古怪的味道?」「因為我的關係,我的孫子們很愛乾淨的,妳的兒子來的時候,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吧?」「他又不是女人,那麼愛洗澡做甚麼?」「嘖嘖…所以啊,這就是分岔點,我的孩子,包含孫子,都很愛乾淨的。」「妳…」「孫子們的這個好習慣,讓孫媳婦們都非常滿意,這是一種對女人的基本禮貌。」「眾神之父,我不想跟妳說這些,妳要把天神給我嗎?」「把兒子給妳?為什麼要給妳?」「因為我愛他。」「就因為妳愛他,所以要給妳?那我也愛著我的孩子,不就要跟媳婦還有女兒們搶孩子了?」「甚麼?」

小螢繼續笑咪咪的說:「我很愛我的孩子。」「那與我何干?」「妳愛著我的孩子,那又與妳何干呢?孩子待在父母身邊,是天經地義的,妳一個陌生人跟我說要我的孩子?不覺得很怪?」「我不覺得很怪。」「那妳把我的媳婦還有女兒放哪裡?妳要打她們?妳知道這孩子的半數媳婦裡,不是我的長輩,就是平輩或者晚輩吧?天后還是我的女兒呢!把他讓給妳?我不被她們的口水給淹沒。」「妳怕她們?」「我當然怕,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孩子,能給我的時間就已經不多了,平常還要被媳婦們霸佔,好不容易才有一些時間分給爸爸呢。」「妳…」

「不光是宙斯,還有黑帝斯跟波賽頓,每次都要我生氣了,他們才願意放下公務來陪我。」,奧林匹亞絲一副震驚的表情,「克隆諾斯,有那麼喜歡自己的兒子?」,小螢用食指比在嘴唇前,然後對著奧林匹亞絲眨眨眼說:「妳不知道吧?這是我的小秘密喔。」「妳、妳的女兒呢?」「啊,女兒就不能靠太近了,我的兒子們會很生氣呢,話說,女兒是前世的情人,靠太近的話,現世的情人會更生氣喔。」「妳…那麼喜歡自已的兒子?」「不行?我剛剛有跟妳說,因為太疼愛兒子了,所以老婆才離家喔。」「妳疼愛兒子?」「妳想知道方式?」

小螢轉向害怕的真琴,她看著真琴,然後,把真琴抱在懷裡,用克隆諾斯的臉,做出了一個非常勾人的表情,「我的兒子,不願意陪陪父親?」「啊…」「只要一下下,父親,很寂寞喔。」「寂、寂寞?」「對,寂寞,就陪一下下就好。」「妳、妳可以找波、波賽頓…」「波賽頓,被父親帶走了,他沒有波賽頓睡不著,波賽頓的藍色大眼,有著催眠父親的魔力。」『啊…那孩子…』『回來一定要說說她。』「黑、黑帝斯…」「波瑟鳳妮會找狄蜜特哭訴的,赫斯堤亞和狄蜜特會把我的耳朵念爆。」「我…希、希拉…墨堤斯…勒托、特彌斯…」「唉呀,是我找妳呢,女兒跟姪女都很放心喔,姊姊也不會在意的。」「妳、妳可以找…阿瑞斯、赫米斯跟阿波羅…」「跟妹妹爭女婿,那不成,阿芙蘿黛蒂勾勾手,就把阿瑞斯叫走了;赫米斯的話,邁亞跟賽勒涅來找我哭怎麼辦?阿波羅的話,我可擋不住他的外婆、媽媽跟姊姊的追殺。」

「我…」,小螢的聲音在真琴的耳邊,放的更輕、更柔,「就一下下,嗯?聽話。」,真琴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她也不知道該躲到哪裡去,而且小螢比她高,她也無處躲,身體變的非常僵硬,小螢笑著拍拍她的胸口,「放輕鬆,我的孩子,我不會怎麼樣,就是陪我而已呢。」「是…父親…」「好孩子。」,小螢在真琴的臉頰上,離唇角不遠的地方親了一下,真琴立刻摀著嘴,把臉撇過一邊。「那麼,我的兒子,告訴我,妳要選擇陪陪父親,還是要跟這個女子離開?」「陪、陪父親…」

奧林匹亞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而小螢則用勝利的笑容說:「我贏了,兒子的心在我這邊,妳可以走了。」「妳、妳根本!妳怎麼能對兒子這麼做?」「我對她做了甚麼?」「妳、妳…」「兒子很可愛,我不能親親她?她現在沒多大呢。」「我不知道眾神之父,對兒子有這種嗜好?」「哪種嗜好?叫兒子陪我看書也不行?」「看…看書?」「對,我喜歡抱著兒子看書,不行?每次瑞亞看到都很生氣。」「妳應該抱妳自己的夫人才對。」「因為抱兒子就像在抱個物體一樣,沒有關係,我可以專心看書,但抱著老婆會心猿意馬,我就不能專心看書了。」「妳…在耍我?」「我覺得也讓妳看夠了呢。」

說完話的小螢就跟奧林匹亞絲打了起來,沒多久就分出勝負,要給最後一擊前,小螢笑著說:「妳知道嗎?我曾經很喜歡妳的兒子,亞歷山大,他做過那麼多偉大的事蹟,可惜,因為妳的出現,讓我對他完全失去了興趣,真是可惜。」「妳、妳喜歡亞歷山大?」「對,可惜,太遲了。」,小螢一刀就結果了奧林匹亞絲。

「真琴,妳還好吧?」「我被妳嚇死了。」「有嗎?」「妳、妳太誇張了啦,妳從哪裡學到的啊?」「偶像劇啊。」「他們三個會讓你看這種東西嗎?」「他們沒有禁止我看喔,是我自己不喜歡看,我覺得那很無趣。」「那妳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因為上次菲呂拉的事情,我就去Youtube上面找資料,有人把男女主角對戲的影片剪輯放上去,我就看精華。」「也、也不用把克隆諾斯跟宙斯的關係弄得那麼撲朔迷離。」,小螢聳聳肩膀說:「對於這種女人,妳不在她面前,讓自己跟另外一個人的關係弄得更曖昧,而且讓那個人看起來更強大,她是不會放過妳的。」「從阿遙跟阿滿的追求者中學到的嗎?」「對,有的偶像劇也這樣演啦。」「我覺得外面的人已經快被妳嚇死了。」「總比妳被抓走,然後被做出不堪的舉動好喔。」「妳這樣,我也覺得沒多好,晚上我要是做惡夢怎麼辦?」「那…我…請人陪妳?」「妳剛剛那個表情,害我以為妳要跑來我家。」「妳要嗎?」「妳饒了我吧,先想看看,等一下妳要怎麼跟妳爸媽交代啊?做出這些動作。」「是不太好啦,不過,我是有經過深思熟慮的,她們會理解的。」「真的嗎?我覺得妳很認真。」「不認真不能取信奧林匹亞絲喔。」「我覺得妳這樣好魔性。」「這就有點像遙爸爸或滿媽媽,在兩人是朋友時期,為了打發討厭的追求者的動作一樣。」「我敢說她們的動作絕對沒妳大。」「這個嘛!我要持保留態度,我是覺得,她們有細節沒跟我講啦,因為我還小嘛!」

在外面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我剛剛…看到父親跟宙斯調情耶。』,克隆諾斯抱著頭說:『那不是我啦!那是我的分身啊!她在幹嗎?做這甚麼動作!』,宙斯一臉驚魂未定,『我的媽呦…嚇死了…父親,我們離遠一點好了,黑帝斯,你永遠都遠離暴風口。』『我這種個性,要靠近這種暴風口很近也有點難,波賽頓跟祖父…』,來看戲的烏拉諾斯很錯愕,『波賽頓的眼睛很漂亮沒錯,但也沒說到催眠的地步啊。』,波賽頓摀著臉,『祖父,那不是在講我們兩個,是我們的分身。』『喔,是這樣,不過,克隆諾斯親了宙斯耶,好妙喔,希拉,妳生氣了嗎?』

希拉笑了出來,『我覺得很有趣,跟她們打交道這麼久,我從沒想過,父親的分身,是這麼的古靈精怪,一開始我以為她很正經呢。』,雪奈說:『她是很正經,但是…我覺得,堤豐讓她的個性,有點小小的變化了。』『Pu,我覺得小瑩還是個很溫和的女孩子啊,她對女孩子很溫柔,而且她會拉小提琴,班上的女孩子都好佩服她。』『等到她演完戲之後,佩服會變成愛慕。』『真的假的?』『她現在…成了我們三個的綜合體。』

小兔看著雪奈、遙跟滿,『妳們三人的綜合體?她很聰明、會拉小提琴跟彈鋼琴、料理技巧很好、對女孩子很溫柔,然後,有這種特別的笑容,不喜歡曖昧,但也不說喜歡…嗯…好像某個人啊…』『之前的天界第三呆?』『我覺得她快有那種跡象了。』,天王遙嘆了口氣,『如果哪天她開始暗暗的對誰特別好,我就要開始擔心了。』『可是,遙,她之前不是說過會把喜歡的藏在心裡嗎?』『我有點在想,那到底是她的心裡話,還是堤豐的影響?雖然那句話是我說的,但是…她卻回覆了。』,雪奈摸了摸下巴問:『請問,小愛神們的藥水,有讓人說實話的功效嗎?』『實話是不太可能,但如果裡面加了堤豐的能力,那就有可能。』『阿遙,妳老實說,有沒有這個習慣?』,天王遙不自在的轉轉頭,『這…本來就是我…從小被教導的…可以讓一兩個興趣讓外界知道,真正喜歡的要藏在心裡,不讓人看,才能夠好好的保護自己要保護的人或事物。』『妳有跟小螢談到這個觀念嗎?』『…她是個很漂亮的孩子喔…』『沒錯。』『我們…總要告訴她一些自保的方式,不用到我們小時候那麼誇張,但也要懂一些手段…』

海王滿深呼吸一口氣說:『但是,那天妳有說,她的眼睛繞著對方轉,那大概是她唯一的破綻,以後,如果她常常看著某個孩子,我們就要開始緊張了。』,突然,小小兔和水手四重奏摀著嘴,眼睛張的很大,『妳們四個幹嗎?』『沒、沒有…』『可疑的樣子唷,人家的父母在這邊,老實交代。』『真的沒有。』『絕對沒有。』『一絲都沒有。』,美奈子挑著眉毛說:『這就可以用此地無銀三百兩來形容吧?』『沒錯。』『她最近有在偷看誰嗎?』『沒、沒有人。』『小小兔,妳快說,要不然我要做飯給妳吃啦。』『不、不可以威脅我!』『快說。』『我、我、我發現…她的眼睛,有時候會看著小瑞亞啦。』『妳確定嗎?』『確定啊,有時候,都覺得她的眼睛太常看過去了,不過我想大概是演戲的關係,她常常要看著她吧,或者是培養感覺。』,天王遙碎碎念的說:『最後一仗的時候,我一定要打扁堤豐,一個九歲的孩子…』『晚了,阿遙,現在,啊…從明天開始,我一定要好好研讀兒童心理學,尤其是愛情的。』『這下該怎麼辦呢?她才那麼點大…』,小兔說:『妳們就順其自然吧,想當初,小小兔剛認識艾利歐斯的時候,跟他在我跟小衛的夢裡玩了整晚,我們兩個也沒說啥,她跟艾利歐斯還許下了終…』,小小兔紅著臉,氣急敗壞的摀著小兔的嘴,『妳這個大嘴巴!不要說了啦!』,蕾依說:『有前例在,只怕…』『也對…』

小螢跟真琴繼續往前走,「小螢,剛剛那些方法,是妳思考後想到的嗎?」「對。」「妳為什麼會覺得那種方法可以趕走奧林匹亞絲?」「因為我跟妳在這邊,用其他人,都不合適。」「為什麼?」「奧林匹亞絲是甚麼性別?」「女孩子。」「其他人也是女孩子,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間,如果是在共同爭奪一個男人的話,一定會有比較的心態,妳講了任何人,她一定會想其他的方法來反駁,讓自己變的更好,兩個男孩子爭奪女孩子也是一樣。」「是這樣沒錯。」「但如果,那個被爭奪者,身邊站的跟她或者他是同一性別,那麼,就會讓對方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他們無法從一般常識去反駁對方。」「…是要反駁健康教育那種東西嗎?」「有點類似啦,畢竟這種事情爭到最後,都是在講那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就有點像是特伊西阿斯的故事。」「特伊西阿斯?上次阿遙有說過這個名字,宙斯說那是他跟希拉的小討論。」「他們在討論…親密關係中,女人跟男人誰獲得比較多快樂。」「喔喔,是這樣啊。」「所以,剛剛的狀況,我讓奧林匹亞絲的目標,從妳轉到宙斯的女人身上,再轉到我身上,我們現在是克隆諾斯跟宙斯,她無法想像我們之間的關係,因此,她的攻擊就因此而降低,也不再專注於妳了。」「妳好厲害啊。」「所以我說堤豐非常的討厭。」「為什麼?」「他…讓我去學習這些麻煩的東西。」「麻煩?」「我快…有點像要破戒的安珍了。」「啥?」「沒事,走吧。」

戰士們都像傻子般的看著螢幕,小兔驚愕的說:『她說誰?』『安珍?』『那不是很有名的故事嗎?』『但對方可是個純潔的清姬啊。』『完全沒有任何想法的。』『大姊可真的沒有任何的情愫觀念。』『所以她才說自己是破戒。』『我真的要揍爆堤豐,哪個敵人都沒有這個毛病!』『到底為什麼他要去喝那個藥水…』『喝一般的山泉不行嗎…』,小兔偷偷的跟小小兔說:『堤豐,好像把三個笨蛋和最強父母惹毛了。』『任哪對父母都會這樣,堤豐來之前都沒有這種情感的,小螢一次又一次的被影響耶,心不動搖是不可能的。』『我現在開始擔心,當她們找到小瑞亞的場景了。』『我也是。』

突然,又一個黑影出現,是真琴不會錯認的,「伊克西翁?」「天神,有沒有為妳自己的好心後悔過,我迷上了妳的妻子希拉呢!」「你把我的好心踩在腳底下,很大膽。」「可惜啊,我還是嘗到了…」,真琴一樣不讓對方把話說完,就一刀了結了他,然後在對方躺下的地方,大力的踩了好幾下,又上下跳了好幾次,「真琴,妳在幹嗎?」「洩憤。」「洩憤?」「討厭這個傢伙啊,嘴巴真不乾淨。」「你知道宙斯有塑造一個希拉的人形,叫做聶斐勒嗎?」「知道,那是假的。」「他說的是那個。」「那也很不應該,討厭啊!真不舒服。」「如果是妳,妳會怎麼做?」「發現他的心思之後,就直接讓他去受火輪之刑。」「妳這想法跟普魯托斯很像。」「我覺得那樣比較好。」「可是,伊克西翁沒有說,你怎麼會知道?你沒有證據。」「天神無所不知,伊克西翁這種人,藏不住話的,我知道就不會放過他。」「這有點兇耶。」「必要的手段囉。」

而在外面的宙斯愣了一下,『這是女生跟男生之間的差異嗎?』『不過,聶斐勒不是有造成維奧蒂亞的國政問題嗎?』『那是假的啦,伊諾根本看不上阿塔瑪斯,她在天上,哪有去那邊。聶斐勒在完事之後,就被我毀掉了。』『原來如此。』『我當時是想說要抓住他的證據。』,黑帝斯說:『你的做法也不能說錯啦,我兒子那是有點極端。』『你兒子真的很誇張,有點男子氣概好嗎?』『為了老婆,跟那麼多人打成那樣,那不叫男子氣概?』『呃…我、我是說…平常相處的時候…』『他很守規矩,我有特別跟他說,要他好好尊重海倫的意願。』『…黑帝斯,我要哭給你看喔,跟波賽頓一起哭喔!』『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們哭,喝醉的時候,哭得比誰都大聲。』『過份啊…』

就在她們覺得應該是最後一個敵人的時候,又一個黑影出現了,這次的黑影還沒有成形,小螢就發現了不對勁,真琴的呼吸突然變得很大聲,「真琴,妳還好嗎?是不是心臟不舒服?」「沒有,我還好。」,小螢看著真琴的手緊握成拳,青筋跟血管都看到了,她皺了皺眉頭,還沒說話,黑影成形,真琴就往前衝了,「你…這個…討厭的髒東西…非常討厭的髒東西,三番兩次的嚇她,還對她的妹妹們說不乾不淨的話,我從沒想過我會那麼討厭一個人。」
俄理翁邊躲邊回話,「說我,天神自己又好到哪裡去?」「我的過錯,我自己承擔,但我不會放任別人傷害她們!你看她的眼睛,讓我非常的憎恨,誰允許你用那種眼神看她,跟伊克西翁一樣,妄想著得到自己不應該追求的人,跟廷達瑞俄斯、安菲特律翁、阿瑟里俄斯他們一樣,都不尊重女孩子!還任意的驅使厄勒克特拉和塔宇哥特,隨意的辱罵她們,你這個…死傢伙…打你一萬遍我也不介意…」,把俄理翁打昏之後,真琴就把刀往對方的心口插進去。

小螢在一旁看著真琴的動作,等俄理翁的身影消失之後,她拍了拍真琴的肩膀,「真琴。」「嗯?」「消消氣吧。」「我…」「俄理翁是過去式了,其他人也是一樣。」「我知道,只是,俄理翁比較倒楣,他是最後一個,我把前面的氣,都出在他身上了,我只是不敢相信,那些美好的女子,都有這樣的經歷。」「古希臘的女孩子,確實比較吃虧一點,不過,你不能怪這些男人,外遇這種感覺是很差的。」「對,我知道,如果,我是安菲特律翁的話,大概…會選擇不再見阿爾克墨涅吧,或者,把她當成朋友一樣,如果是廷達瑞俄斯或者阿瑟里俄斯,也是如此。」

小螢說:「我必須反駁妳了,因為妳是女孩喔,所以妳會有這樣的想法,但男生跟女生在這上面的想法是不一樣的,或者應該說妳的個性,影響了妳的判斷,外遇是很難被原諒的。」「我知道喔,不過,嗯…怎麼說呢,夫妻一場,要我做的那麼絕,是不可能的,把阿爾克墨涅放到火架上?那太過分了,和勒達的觀念不同就對她大小聲,那不行。」「但是那是為榮譽奮戰。」「我寧可把她們當成朋友,這樣對她就不會有想法了。」「但妳會被笑。」「那就,不要做那個國王了,去隱居吧,古代隱居,應該很簡單吧?」「好吧,我得想想,等一下怎麼樣請爸爸媽媽帶我去秋葉原一趟。」「去秋葉原做甚麼?」「幫妳找二手電腦店,買主機板。」「啊?」「真的,我覺得妳今晚迫切需要這個東西。」「呃…」「妳等一下出去就知道了,有時候,性情溫和真的不太好喔。」

真琴一臉驚恐的跟著小螢往下走,終於來到終點,結果,小瑞亞確實在那邊,表情很不對勁,「不知道她現在是甚麼情況。」「我覺得不太好。」「克隆諾斯,想知道小妻子現在是甚麼情況嗎?」「你對她做了甚麼?」「她知道,你真的吞了你們的孩子,你看她還要不要靠近你,而且,她不會相信你說的話。」「是嗎?你編造了這個謊言?」「這是事實,第二代天神,而且,我知道妳跟她之間,完全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妳要怎麼說服她?」

小螢笑了出來,「堤豐,我告訴你,人心,是個很難猜測的東西,尤其是女孩子的心,妳絕對無法預測女孩子的想法,因為上一秒他們可能想看電視,下一秒卻突然想出門逛街,我的心思,你是抓不透的。」「妳就那麼肯定?」「當然,我問你,我們兩校的那齣戲,是不是你搞的鬼?」「哈哈哈,你果然聰明,被猜到了。」「我就知道,好吧,希望那不要成為你最大的失策,我會把人救出去的,你等著看吧。」「我等著,小宙斯在這邊,絕對無法給你任何的幫助,她只會覺得,她在幫忙妳,而不是站在她那一邊。」「你就,好好的看我怎麼演這齣戲。」「我就好好的觀賞。」

真琴擔憂的看著小螢,「小螢,妳沒問題嗎?」「我想,出去之後,爸爸媽媽應該會超級擔心害怕的。」「妳不會…要上演甚麼…」「不知道,但是,平常彩排的時候,我很克制喔。」「妳該不會…」「我甚麼都沒有說喔,不過,我自己的心思我很了解,妳可能要看到一個破戒的安珍吧。」「啊…」

在外的戰士都害怕的看著螢幕,尤其是外部三戰士看的尤其認真,『這孩子到底要怎麼做呢?』『只要把她的外表當成克隆諾斯就好了。』『對,沒錯,不是她本來的樣子。』『這進展也太快了!』『我的天啊,她要把在彩排時的僵硬都釋放出來嗎?』『她到底有多克制自己啊?』,克隆諾斯疑惑的問:『這是甚麼意思?她要做甚麼嗎?』『在裡面上演一齣對小瑞亞的求愛戲碼。』『啥?那是我的臉啊!』『沒錯,眾神之父,你可能要丟臉了。』『她有可能展現從天王星那邊學到的帥氣跟溫柔。』,天王遙無奈的垂著頭,『不是學自我的…我真的沒有告訴她這些東西,平常都是在房裡,她只知道我跟滿曾經發生過的故事。』『那就是學自偶像劇嗎?』『暖男的?』『看她怎麼表演吧。』

小螢整理了一下表情跟衣服,慢慢的朝瑞亞走過去,「瑞亞。」,聽到這個聲音,小瑞亞一震,轉過身看著她,「克隆諾斯。」「妳為什麼跑來這邊,我到處都找不到妳。」「孩子呢?」「在家裡好好的待著喔。」「我現在可以見他們嗎?」「可以,隨我回去。」「我…我現在想見他們。」「可是,他們在家裡呢,來這邊不方便。」「妳…吞下他們了,所以他們才無法出現。」「我為什麼要吞下孩子?」「妳討厭他們,因為妳嫌他們吵。」「確實吵,每次我回家,妳都跟女兒們玩得好開心,我都被拋棄了。」「我…」「不過,妳開心就好,看到妳的笑容,我一天的疲憊都沒了。」

「我、我不想聽這些。」「為什麼?」「妳在騙我。」「我不會騙妳,這世上,我會騙任何人,卻絕對不會騙妳。」「但是我找不到我的孩子!」「瞧,宙斯在這邊。」,真琴趕緊跑上來,「母親,我在這裡。」「宙斯…」「對,如果要吞的話,六個都會吞掉啊,怎麼會留了一個?這孩子晚上不好好睡覺,看到我要出門,非要跟著我。」「我…」「不過啊,我也要告訴妳一件事,波賽頓被父親帶走了。」「波賽頓?」「嗯!剛剛,父親跑來跟我說他想波賽頓了,晚上都睡不好,非要波賽頓陪他。」「可是…母親她…」「她去找塔拉薩聊天嘛!妳也知道,女孩子聊起天來是不會停的,難得可以讓父親好好的跟波賽頓一起玩,而且父親又是一副很寂寞的樣子,波賽頓也在安慰父親,我就算捨不得也不成。」『我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嗎?』『她從小看到大,看不出來也不太可能。』

「還有啊,黑帝斯,我剛剛抱著他在看書,結果,他對好幾個數學題目發生了濃厚的興趣,現在在書房挑燈夜戰,書桌上都是計算紙,我可不好吵他。」『…我是不是應該稍微降低一下工作量?』『這就跟我是不是要好好的控制臉部表情,是一樣的意思喔。』,瑞亞聽的半信半疑,「那赫斯堤亞她們呢?」「要和涅墨西斯她們出去,妳記得嗎?」「涅墨西斯?」「對,她想去看看人間的鞭子,她在練鞭法嘛!如果有甚麼男人在外亂搞,她可以好好抽他一頓,赫斯堤亞她們要跟著一起去看,還有去人間走走,買買新鮮的小玩意兒。」「妳…確定波賽頓跟著父親走了?他最近很想去找阿芙蘿黛蒂。」「我會禁止他,阿芙蘿黛蒂那裡是個清靜的地方,又都是女孩子,賽勒涅有時候還會去玩,他一個男孩子跑去那邊做甚麼?跟著父親才對。」「宙斯也說要跟波賽頓一起去。」

小螢看著真琴問:「妳要跟波賽頓去找阿芙蘿黛蒂?」「沒有、沒有,我們沒事去打擾姑姑幹嗎?她好好的住在那裡,我、我們不敢去玩的。」「瞧,宙斯不敢去的,妳放心吧,同我走吧。」「我…總覺得妳的話…很奇怪。」,小螢慢慢的走向瑞亞,瑞亞害怕的往後靠,「妳不要靠過來。」「為什麼?妳是…我的妻子,我不能靠近妳?」「妳…的話,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我說的是實話喔。」「妳現在無法證實。」「但是妳跟我回家,就可以證實了。」「我…」

小瑞亞無處可退,小螢握著她的手說:「我不會騙妳,真的。」「妳真的…沒有把孩子吞掉?」「我為什麼要吞掉心愛的女子,為我誕育的孩子?」,小瑞亞紅了臉,小螢繼續說:「妳讓我找好久呢,剛剛都不願見我,在躲我嗎?」「我很怕看到妳…妳最近看著孩子們的眼睛好可怕,看著我的眼睛更可怕…」,小螢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現在呢?」「我不知道…」


小瑞亞緊張的閉上眼,被蠱惑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小螢看著她的臉,還有某個地方在思考,『我覺得,我們三個把眼睛遮住好了。』『我也這麼認為。』『天啊,這孩子確定這麼做是正確的嗎?』,愛洛斯摀著嘴說:『犯、犯疑心的女人,確實要這樣啦,我、我們見過不少…對吧,赫米斯?』『對,呃!我想妳們都遮著眼睛好了。』,這樣的警告,當然止不住某些人的好奇心,結果,小螢主動的吻了小瑞亞,跟上次小瑞亞被蠱惑不同,這一次,她是先親了對方的額頭,然後對著對方的嘴唇吻了下去,不管是外面的人,還是裡面的真琴,都倒抽一口氣。『我的老天!』『她…』『她真的…』『被蠱惑的到底是小瑞亞還是她啊?』『而且…時間有點長…妳們不覺得嗎?』

真琴的嘴巴從親完到結束,都沒有闔上,而小螢又親了親對方的臉頰,「相信我嗎?」「妳…這樣太突然了…」「因為我剛剛忍不住嘛!妳的樣子,就像我們成婚的那個夜晚。」「才、才不像。」「也是被我親完就好羞澀。」『父親,真的是這樣嗎?』『我才不回答咧。』『母親呢?』『終於有成熟一點。』『我有成熟很多點啦!』『好,有成熟,我要好好看裡面的妳怎麼撩撥我的分身。』

小瑞亞摀著嘴說:「妳每次…都這樣。」「我不能吻妳嗎?」「總是,愛毛手毛腳的。」「因為是瑞亞嘛!我沒辦法,所以,有時候才覺得孩子們很吵,我希望能和妳獨處,結果妳又四處跑,找不到妳。」「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忙,我有時候很疲倦。」「我知道,所以不會勉強妳,能像現在這樣安靜的抱抱妳,就很開心了。」「真的?」「真的。」「妳的手在做甚麼?」「我想多碰碰妳。」「壞人。」「因為我很久沒有好好碰妳了,這個配飾是妳新買的?」「放在腰上的。」,小螢目光一閃,又故技重施,在瑞亞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吻了她,然後把配飾拔下,往後一丟,突然,天旋地轉,三個人離開了幻影。

「咦?我們,回來了?」,回來之後的小螢跟瑞亞,都恢復了原狀,然後,兩人都不看著彼此,靜靜的走回自己所屬的地方,小螢站在雪奈、滿和遙的面前,低著頭不說話,三個人蹲下身,揉了揉她的頭髮,安慰她說:「做的很好,妳跟真琴,把小瑞亞救出來了。」「嗯!」「沒有讓真琴受到太多的傷害。」「對。」「亞美也很高興喔。」「太好了。」

而小瑞亞也是異常安靜,身為大姊的瑟蕾被推了出去,「瑞、瑞亞姊,妳安全了。」「對。」「小、小螢跟真琴大姊也沒事喔。」「很好。」「這、這一次又過關了。」「是。」,小兔和小小兔看著兩邊的人都不太對勁,也不知道該說甚麼,『小小兔,這是怎麼回事?』『我覺得是不是兩個人都氣瘋了?』『我怎麼覺得是兩人之間有曖昧?』『妳眼睛有問題吧?曖昧?曖昧是這樣不看著彼此不講話?』『也對啦,那把焦點放在真琴真上吧。』

而真琴出來之後,還驚魂未定,「呼啊,真驚人,我的生日,為什麼要過的這麼刺激?」「小分身,妳打的不錯嘛!」「你說那幾個嗎?我本來就很討厭他們啊。」「看的出來程度呢,呵呵,你真的很有趣,我本來以為,你這性子,會因為我的關係,而向他們道歉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講話那麼難聽,我是真的會道歉喔,但是,我沒想到他們人品那麼差,這樣感覺…我也不能說你對,可是,啊!廷達瑞俄斯還真的挺過份的啊!」「所以,我等一下要去一趟冥界喔。」「你要去冥界?」「你和涅墨西斯做到的事情,我也做得到喔。」「喔,啊…你…」

希拉只是淡淡的說:「他也只剩這個優點了。」「是這樣啊。」,而美奈子攬著真琴的肩膀問:「小真啊,妳剛剛做了很文情並茂的發表啊。」「有嗎?」「針對那些人的態度,做了嚴正的駁斥。」「是啊,我覺得挺過份的。」「呼呼,所以,我現在去幫妳買主機板吧。」「妳真的很愛哪壺不開提那壺耶!」,蕾依也在一旁笑著說:「不要主機板,那就洗衣板跟水桶吧?」「好主意,蕾依,亞美,我們一起去買,尺寸要選的剛剛好。」「沒問題。」「妳們好過份耶!」

那天,在木野家,大家幫真琴慶祝了生日,也因為揍了廷達瑞俄斯他們,勒達她們高興的抱了她好幾下,而克萊斯被推進她懷裡的時候,小兔她們都狠狠的瞪著她,『真琴啊,妳在抱誰啊?』『妳的婆婆。』『妳知道她的表情有多羞澀嗎?』『我沒有在看耶…』『要不然還是換成算盤好啦?』『妳們反應過度了啦…』

晚上,真琴被亞美抱在懷裡,「亞美,對不起。」「嗯?為什麼要道歉?」「我…今天的做法跟說法…」「我覺得,妳說的很對啊,那是符合妳的性子的回答,沒有錯啊。」「真的嗎?」「嗯!我真的沒有生氣,不要擔心,如果生氣的話,我不會這樣抱著妳。」「我想說…妳會不會覺得我…在對別人示好。」「我知道那不是妳示好的方式。」「那就好了。」

真琴高興的蹭了蹭亞美的脖子,亞美輕撫著她的頭髮說:「只是,妳對俄理翁的反應真的很大,連黑影都還沒有聚齊,妳就知道了。」「對,因為,我看出身影了,我…大概就像普魯托斯看到帕里斯他們一樣吧?真的很討厭他。」「所以連話都不說,直接衝上去嗎?」「對,我不想再聽到他那些骯髒的話,對不起,當下我一定像個瘋子一樣。」

「不會啊,有點…高興呢,妳的反應。」,真琴驚訝的說:「妳不覺得我打得太兇?」「我想,妳需要一點發洩呢,我還要謝謝妳。」「嘿嘿。」,亞美主動的吻著真琴,「真琴,生日快樂。」「謝謝妳,這個生日過得還不錯啊。」

而小螢的狀況,則有點糟,雪奈決定跟她聊聊,「孩子,妳還好嗎?」「嗯!」「我知道,妳現在腦海裡的事情,有點難以啟齒。」「對。」「我們,不會多問的,即使妳只是個孩子,我們也認為該保有妳的隱私,只是,妳現在有辦法處理那個情緒嗎?」「有點…沒辦法。」「為什麼?是因為妳分不清到底是現實、神話還是堤豐的蠱惑影響嗎?」「對,我一直,在想那一次我被蠱惑的時候,為什麼,我會說藏的很好,還有,為什麼眼睛會轉?」「有些事情,是心在控制的。」「我不知道這個心思是藏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然後被堤豐發現,還是被他強加的,我只有九歲,不應該為這種事情去煩惱的。」,雪奈拍拍她的肩膀說:「有時候,這種事情是不會分年齡的,當然,妳的年齡是小了點,或者,妳可以多觀察看看,不管是從哪一方來的,如果妳無法克制的話,就不要多想,順其自然吧。」「這樣,好像不太好。」「這種事情啊,沒有甚麼好不好的喔,有時候妳太壓抑才會更糟,就像阿遙跟阿滿,當初曖昧的時候,很壓抑自己的心情,但是她們更思念對方。」「她們當時不是住在隔壁嗎?」「但是不可能常常跑去找對方啊,總是有各式各樣的顧慮。」「哇。」「所以,不要多想,慢慢的跟小瑞亞好好的相處就好。」「好。」

海王滿則去找了瑞亞,「瑞亞,沒事嗎?」「啊,滿さん。」「不要緊張,我只是想跟妳聊聊。」「我…」「我們都有在外面看。」「對不起,都是我的問題。」「妳沒有問題啊,誰都會被抓走的,上次遙不是也有嗎?」「我…我被抓走,然後解圍方式都很尷尬。」「其實,我們也是過來人,有時候那種情況,確實只有那種方式才能解圍。」「我…給土星,添了很大的麻煩。」「沒有喔,那孩子現在還在覺得對妳做出那些事情不太好。」「不、不是她的錯…」「所以,妳原諒她了?」「我、我沒有生氣,真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妳很困惑?」「對。」「不知道是哪邊帶來的影響?堤豐、妳的心、神話三方?」「是。」「這個嘛!以過來人的身分,我給妳個建議,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對,我跟遙,到後來,都在思考我們對彼此的感情,到底是因為前世的羈絆、戰士的友情,還是純粹因為對彼此的感情而吸引。」「啊,是這樣。」「對,前兩者,是很難說的,因為我們是很好、很有默契的夥伴。」「是,從作戰上是看的出來的。」「但若是以今生的天王遙和海王滿的身分,那就很不同了,那幾乎是從零開始的。」「從零開始?」「我們一開始都不認識對方,當初看著彼此的表情,都是戰士夥伴喔。」「是這樣啊。」「對,是幾次之後,才慢慢的從戰士看到對方真實的身分、個性、喜好和想法,我們對彼此都有做過調查,但是,後來發現調查出來的資料,跟我們眼睛看到的完全不同。」「就像遙さん喜歡看物理科學的書,妳喜歡看生物的書,這個意思嗎?」「對,我們第一次看到彼此的書櫃時,都挺傻眼的。」「喔哇。」「然後,看到對方收集到的唱片,也很驚豔;無聊的時候,喜歡用法語跟義大利語交談。」「各自講不同的語言?」「對,後來也這樣跟雪奈一起玩過。」「好厲害。」「所以,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些東西,我們才知道根本不需要在意,自然就好。」「是。」「當然,妳們年齡都不大,我想,不管結局怎麼樣,只要,不要太超過的話,妳們自自然然的相處是最好的。」「是,謝謝妳,滿さん。」「不要想的太多,嗯?我們非常喜歡妳,小螢雖然不說,但也是很高興的和妳往來的。」「是。」

隔天上學時,小螢看到瑞亞,兩人先紅了臉,然後,又低下頭,「瑞、瑞亞,早安啊。」「早、早安,小螢。」,小小兔和瑟蕾她們看著兩人,「我想應該沒事了吧?」「應該,至少,她們現在對話了。」「沒錯。」,下午彩排的時候,兩個人又變的很僵硬了,這一次,帕拉說:「我有點懷疑一件事。」「甚麼?」「她們…是不是故意這麼僵硬啊?」「故意?」「她們…會不會是在曖昧期?」「曖昧?」「上次蠱惑的時候,小螢自己說會藏的很好。」「那是蠱惑吧?」「對啊,真琴大姊的回答,就很符合宙斯,卻不是她的個性。」「但是,我們不知道那句話,到底是因為堤豐的關係,還是她不小心說了真心話。」「不過,Pu她們對她的教育,應該是很開放的,就算她有了喜歡的人,說出來也沒關係,她們自己很了解這種事情。」「但現在,小螢處在搞不清楚自己想法的年紀,瑞亞姊也是,所以,我猜,她們可能是故意的。」「那正式演出的時候…」「我覺得會有好戲可看。」「老天…」


後記
這次選的歌曲很有名,就是延禧攻略的片尾曲
真的很棒,會選這首歌,是因為這次有描述雪的場景這樣
再加上曲調很好聽,所以選了

首先,針對外部三戰士,就是不包括小螢的話
我對於她們的長相跟個性,會覺得海王滿是法國、天王遙是義大利、冥王雪奈是德國
所以,她們的背景,我也是這樣設定的,之前好像有說過
而克利斯帝亞諾,是我虛擬的人物,就是天王家在義大利的老管家這樣
這樣,針對外部三位戰士的人設可以更立體,也可以說更多題外的東西
反正,以前遙滿同人文,也是有滿多作者做自我設定
畢竟武內對於三人還有小螢的設定,實在少的可憐
因為我做了這樣的設定,所以我想,未來我能針對遙滿兩人之間的互動
寫得更多一點,如果,可以的話,當然,兩人的故事是可以給木水火金帶來
良性的刺激

前面的故事,設定於兩人還在無限學園,她們一定不是常常作戰
總是會有唸書跟校園生活,所以,這算是描述校園生活的一部分
至於為什麼選這種熱血男孩,只是想到真的有那種男孩子會覺得這是很好的告白方式
我就有點無法想像,一身汗味,然後灰頭土臉,到底,帥氣在哪邊呢?
這就是人帥樣樣好,人醜性騷擾(我從PTT找到的,不是我想的喔)
當然,天王遙的告白也不是選這種方式,前面有聊過,兩人的告白結局有點讓人哭笑不得
而我設定兩人是在S結束之後告白的,而S中間之後,是深層的曖昧,這邊算是中度
所以用字遣詞會比較不同,但不到讓天王遙那個小毛病發作的地步
那為什麼又讓父女倆在那邊背詩?
只是做個對比,其實希臘男神都很帥氣的,那樣打是很可愛的,只是,讓天王遙有個不一樣的氣質
我是想找西方詠雪的詩句,但是我找不到太多資料,除非用原文找,但是,我知道的也不多
所以只好選東方的詩句

中間為什麼在真琴的生日做這種戰鬥呢?
只是要給她一個難忘的禮物而已
那麼為什麼這次是小螢、真琴跟小瑞亞呢?
只是剛好排到,想說來個不一樣的闖關
那為什麼小螢在裡面的表現那麼奇怪?
好玩而已,小螢跟內部戰士的互動不多,趁這個機會多寫幾筆
以內部四戰士來說,在神話上,真琴跟她算是敵人
不過現在在我的設定,這對父子處的很好,是那種互相打鬧的父子。
她在解除小瑞亞詛咒的動作,一樣是惡趣味
為什麼用清姬與安珍?我覺得比較像一點點
但沒有到真正故事中那麼嚴重的地步,就是,小螢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會跟感情沾惹的個性
小瑞亞也不是,在我的設定下
只是這種個性一旦動了情,確實會有比較特別的反應
至於,我到底會不會把兩人寫在一起?理論上,應該是不會
這只是過渡而已,只是之後會不會腦洞大開?要看
目前是沒有

最後,我發現,因為我更動了天后、勒托、愛奧斯跟愛奧的設定
發現前面的章節有些地方要做重大的修改
例如十八章、十九章跟二十章,目前會做更正,發現前後描述完全不符
不改就完全無法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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