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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鍋闖江湖》第一章 8-2.不講武德?

新人×文龍 | 2021-04-25 19:26:17 | 巴幣 16 | 人氣 166

停更炒鍋闖江湖(停)
資料夾簡介
武俠x守城x山海經,以及料理。想打造一個很特別、會吃飯的武俠故事

石劍,稍微打磨過的石劍還保有著渾然天成的模樣。
  
  石頭用布條包住當握把,然而在旁人眼中那依舊只是塊石頭,不可能當作劍,然而在那個大手下就如同尋常的劍一樣被他輕鬆拿起。破開慢天塵埃,劍勢如同落雷開天劈地的一斬而下。
  
  唰——墨無棘在千鈞一髮險險的避開,石劍劈落在地留下一道深深砍痕以及向四面八擴散的龜裂紋。
  
  這一劍很強,若是墨無棘沒有躲開就已經頭怕血流了。
  
  法劍,劍形樸素劍身細長。
  
  劍勢輕柔如陣清風撫過,不疾不徐舉止間彷彿牽動天地靈氣,颯~如一陣微風撫過,乍看之下毫無聲勢,然而灰塵上已經留下數道致命的劍痕以及匆忙逃脫的狼狽痕跡。
  
  墨無棘連續躲了兩次,而他們倆人並沒有追擊,喬姓壯漢將石劍從地面拔出來放在肩上大笑道:「小子,不錯嗎,在『石劍』與『病道人』手上各走了一招還沒死。」
  
  「……」墨無棘轉身將盾牌對象倆人。
  
  場上氣氛在這一刻變了,倆人所展示的威嚇震撼了所有的村民,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那兩個名號。
  
  石劍、病道人, 在大理無人不知這兩個名號,他們是來自大宋巴蜀的青城派,在大理妖怪亂世的這兩年征戰在前線,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強者。
  
  啪啦——竹棍落在地上,幾個村民瞬間便失去了鬥智。
  
  一名村民顫抖的說:「為……為什麼……你們會……幫助山賊?」
  
  「你說山賊?」道士正氣凜然道:「這裡是『狂虎盟』的領地,哪裡是山賊了?要說山賊你們手持武器闖入宅邸裡才是山賊吧。」
  
  「這……」此話一出那村民突然反應不過來。
  
  上河村是不是山賊村民也不能完全確定,現在上河村裡的也可能是路過的商隊、門派,也有可能這些是大戶人家……
  
  另一村民道:「我見過這些人!就是這些人到我們村裡偷東西的!怎麼可能是不是山賊!」
  
  村民雙眼怒瞪白衣書生,然而書生只是輕笑說:「你可有證據?」
  
  「我親眼看見——」
  
  「你只是看見,沒有證據嗎?可有物證?可有扣押盜匪做指認?」
  
  「這……」
  
  證據……那些盜匪全然不與村民衝突狡猾的很,偷偷摸摸將東西盜走,許多時候連個人影都沒看到,更何況抓到他們呢?
  
  書生又道:「那可有官府的字畫、通緝令做指認?」
  
  「……」
  
  書生紙扇一收,指向那位村民喊道:「大膽!空口無憑,指鹿為馬,我看是你們這些刁民貪圖我們的財產扣我們盜匪之名方便你們奪財害命!遇到盜匪是假,當盜匪是才是真!」
  
  大喝聲,與兩位高手散發的氣勢,讓村民一時間無法應對。
  
  他們哪裡想到回擊山賊卻被當成山賊,然而被冠上如此污名卻又甩不掉……
  
  突一位村民忙道:「不對!這是王富商的房子啊,哪是他們這些人的!」
  
  這話一出村民們各個重新眼睛一亮,他們無法指認眼下這些人是山賊,但他們搶奪宅邸就是事實。
  
  對於這樣的指控,白衣書生好整以暇的打開折扇輕輕笑道:「王商人仰慕小生贈與我這宅邸,我本該推辭,不過在他在三要求,說小生不收就把這宅邸燒了,而且又說這是為了壯大狂虎盟,小生只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這……」
  
  不等村人在開口他便已經繼續開口:「難不成在質疑我『白玉書生』,認為小生在說謊?」
  
  白玉書生,這名號有些村民不知道,而有些知道的已經滿頭的大汗了。
  
  白玉筆、書生劍——白玉書生。他雖沒在大理行走,然而在大宋江湖可是數一數二的強者。
  
  當村民意識到眼前站著三位武林強者時,一個個都露出絕望神情。
  
  明知書生在顛倒是非奈何但他們卻沒法反駁,這世道實力便是道理。
  
  而墨無棘也是一臉凝重……
  
  「陳大哥……你怎麼露出聽到我說怪話時的表情?」李蘇梅發現墨無棘表情更深的意思。
  
  李蘇梅知道墨無棘的凝重神情並不是因為遇到三位絕世強者,而是些其他原因。
  
  「沒事,我是在想是不是巧合……」墨無棘抓抓頭,對著散發出絕世強者氣息的三人說:「『石劍』、『病道人』、『白玉書生』,這三個名號已經另有其人,所以還是請另取其他名號吧。」
  
  「……」
  
  這番話一出,氣氛瞬間墜入奇怪局面,無論山賊還是村民都沒有說話了。
  
  「哈哈哈,其實陳大哥你也很會說笑話啊,可以當個冷面笑匠。」李蘇梅笑的腰都彎了。
  
  「喔……喔!」墨無棘眼睛微微一睜,道:「原來是冒名啊,行走江湖鮮少遇到這種事,我一時沒意會過來,想說使用特殊武器石劍就自稱『石劍』了。」
  
  這話一出讓冰冷的氣氛在更冷了幾分。
  
  手扛石劍的大漢,怒斥:「你這小子在瞎說什麼啊!本大爺就是『石劍——喬張』啊!」
  
  壯漢向前踏出一步,地面被他這一腳採出深深腳印,表現出不容質疑的氣勢。
  
  「……『石劍蕭張』,蕭兄是姓蕭。」墨無棘平淡回答,語氣帶著一絲嘆息。
  
  「胡說!蕭,你是想說我是野蠻的北遼人嗎!」壯漢再次踏出一重步,氣勢更是大上幾分。
  
  「蕭姓不一定是大遼人,大遼也非野蠻之國……然而蕭兄確實是大遼人。」墨無棘平淡回答,他語句中增加更多的嘆息,道:「還有蕭兄被稱為『石劍』並不是拿石劍,而是身如石拳如劍。」
  
  「你——你……你……」壯漢粗大手指指著墨無棘,想反駁但一直說不出口。
  
  「哈哈哈哈哈,撞到認識的人了。」李蘇梅已經笑到蹲在地上了。
  
  墨無棘認識蕭兄,而且碰巧的他還認識病道人宋兄,白玉書生他也有見過。
  
  「然後……」墨無棘準備繼續開口指證病道人的錯誤。
  
  颯——然而回應他的是一片鋒芒,他退了一步險險避開。
  
  道士收回劍後手指併攏成劍指撫在劍身上,再次做出刺劍的準備,道:「別跟這妖言惑眾的傢伙多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不需要跟你多說什麼!」
  
  墨無棘向是沒看見直指自己的劍刃,繼續說:「……宋兄自幼身體不好,一盞茶時間就會發病咳幾下。」
  
  道士聽到這一說眼睛睜大,做賊心虛的立刻用袖子摀嘴:「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自己都忘記設定了。」這回李蘇梅搥著地面捧腹大笑。
  
  石劍壯漢與道士倆人互看一眼,接著倆人便一起衝了上來,兩把武器直指墨無棘。
  
  「兩個盜版貨惱羞成怒的衝上來了。」李蘇梅邊笑邊將手探到腰間。
  
  李蘇梅也想參戰,不過被墨無棘伸手阻止:「躲我身後,他們挺有實力的。」
  
  「……」
  
  李蘇梅沒有馬上移動,直到看到墨無棘眼光的緊張她才不太甘願的躲去他背後。
  
  「天地九劍——」石劍如雷劈來。
  
  鏗、鏗、鏗,盾牌擋下。
  
  「雷霆萬鈞——」道劍劍光如雷快速刺出。
  
  鏗、鏗、鏗,盾牌擋下。
  
  三人的激烈碰撞讓所有人看直了眼,每一招每一式都已脫離常人認知。
  
  「飛龍穿雲劍——」石劍急刺。
  
  鏗——盾牌擋下。
  
  「伏魔劍法——」道劍直直逼來。
  
  鏗、鏗、鏗,盾牌擋下。
  
  「猛虎下山劍——」石劍如虎爪。
  
  鏗、鏗,盾牌擋下。
  
  「天外飛仙——」道劍飛撲刺來。
  
  鏗、鏗、鏗,盾牌擋下。
  
  激烈的戰鬥在盾牌下變得無比規律,強烈的劍法、拳法、腿法,通通止步在盾牌上,成了徒勞。相對倆人激烈猛攻,墨無棘始終只是抬盾去擋,路都沒走幾步。
  
  倆人合擊還打不贏一個用盾的,彼此的差距不言而喻。
  
  石劍壯漢大罵:「你這小子不講武德!有種不要用盾啊!」
  
  李蘇梅聽話的躲在後方,見到冒牌貨倆人實力不凡也就不在跟進,但她的嘴可不會因此停下,笑道:「哇,真是行千里路勝讀萬卷書啊,偷襲啊、兩個打一個原來是很講武德的啊,學會江湖規矩了。」
  
  「……」石劍漢子。
  
  「……」道士。
  
  墨無棘像平時一樣解釋說:「那不是江湖規矩,不過有時一些規矩可以打破的。」
  
  「喔喔……」李蘇梅點點頭,笑道:「我懂了,顛倒是非、助紂為虐、燒殺擄掠、謀財害命,一些時候也是可以的,但不管如何拿盾就是不行啊。」
  
  「……………因人而異吧。」墨無棘。
  
  「……」石劍漢子。
  
  「……」道士。
  
  「因人而異,喔喔,我懂了,因為武功練得不一樣啊。」李蘇梅又在笑盈盈的說著。
  
  練武不同?這說法引來眾人的目光,連被暗罵的石劍漢子、道士都看了過來。
  
  李蘇梅繼續道:「他們兩位跟那書生肯定是練了傳說中的『金臉罩鐵面皮神功』,此招一出臉皮刀槍不入。陳大哥要當方他們的臉啊,那硬度可能會把你的寶貝盾牌撞出洞來。」
  
  金臉罩鐵面皮神功?天下哪有這種武學!這分明是挖苦倆人臉皮厚。
  
  「這胡說八道的姑娘,貧道要超渡了她!」道士大罵。
  
  倆人投來噴火似的目光,想衝來直接教訓這少女。
  
  然而一面盾牌始終阻擋了他們的腳步。
  
  任何精妙的招式隔了一面盾牌就毫無意義了,讓武學變得毫無意義這也是盾受武林鄙視的原因。壯漢與道士微微喘氣著,昔日倆人面對盾也沒感到如此無力,墨無棘盾牌用的巧妙讓倆人無比難受。
  
  不過那也只是一面盾,只要繼續出招終有防不住的時候。
  
  「咚!」在倆人算計時,盾牌刺出了一桿鐵釺,直擊在道士的左肩上。
  
  憤怒、體力消耗,武藝不俗的道士在看到鐵釺刺出時全然沒能閃開的重了一擊。
  
  「他何時手裡拿武器了?!」虎軀壯漢驚訝。
  
  先前墨無棘是兩手都用在控制盾牌上,明明看著是空手的,結果不知何時他就從盾後拿出武器來了一技精準的偷襲。這是他門派中擅用的技巧「藏拙」,他用盾牌遮住右手悄悄拿了武器的,打個措手不及。
  
  道士摀者自己的左臂,罵道;「無恥!」
  
  墨無棘依舊一臉平靜,不在乎批判的繼續刺出鐵釺。
  
  李蘇梅有趣看著道士無力發抖的左臂,驚奇問道;「這是點穴?」
  
  點穴,攻擊經脈的穴點阻斷氣力,進而讓擊中者身體部分無法動彈,深懂點穴技巧的高手可以做到一指剝奪他人的行動。
  
  「我用的不是點穴……下次在教妳。」墨無棘說。
  
  戰局在這一刻發生變化,道士左手臂無力並不阻礙舞劍,不過道門劍法很多需要靠左手配合,這讓他見勢再也無法像先前那般連綿不覺。
  
  石劍漢子把握戰局的運行輕功飛快衝來,速度比之前更快更猛就如同發現獵戶的猛虎。
  
  「天崩地裂劍——」虎軀漢子挾著落地之勢,從上至下劈向墨無棘。
  
  漢子衝的又快又急,這一劍已經來到墨無棘的上頭,這一劍直接略過了盾牌。
  
  墨無棘退後了半步,但這半步無法躲開,劈落的石劍擦過他的頭髮即將砍在肩膀上——鏮!!!
  
  石劍敲在了盾牌的邊緣,盾牌的這一阻讓石劍無法落在肩膀上,而劇烈的聲響後石劍應聲支離破碎。用盾的側邊攻擊兵刃腰身處,這是墨無棘破壞武器的技巧,剛剛在防守間他便是用上這技巧反擊,而且石頭並不適合當武器,他為了符合「石劍」這名號硬用石劍當武器,就造就這結果了。
  
  「你——」虎軀漢子驚訝這變換,不過轉眼間表情立刻變成堅毅。
  
  虎軀壯漢拋掉手中只剩劍柄的石劍,一手抓向墨無棘的肩膀、一手搭在盾牌邊緣上。
  
  如此距離下盾牌面對徒手反而成了弱勢,而墨無棘右手用的又非帶刃武器不起威脅,然而一接觸虎軀壯漢便驚訝了,體格更魁梧幾分的自己竟然無法搬動這小子,他只覺得自己右手抓住的是一座大山。
  
  「呼……」墨無棘輕吐了氣。
  
  這吐氣聽在行家耳裡可就不一樣了,虎軀壯漢知道眼前這小子要出手了。然而他要怎麼出手?手中的盾牌被擒住,又是如此近的距離那樣他還能做什麼?
  
  然後虎軀壯漢便已經感覺到抓在盾牌的左手傳來一陣巨力,壯漢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一見可怕的事,如此距離盾就毫無用處?還有盾擊啊!用盾向前打擊或用盾前撞,這都是強力攻擊。
  
  千鈞一髮之際壯漢將右手收回一同抵在盾牌上,他這才險險擋住了巨力,然後不等他鬆一口氣,他看見了拳頭,左拳,墨無棘的左手從盾牌上抽出了。
  
  看到這一幕李蘇梅笑了:「結束了啊。」
  
  虎軀壯漢因為抓著墨無棘大盾,在他抽手時盾牌重量立刻加註在壯漢雙手上,然後墨無棘站穩腳步空出的左拳就這樣平淡的舉起、揮下——轟!!!
  
  盾後面是什麼呢?是跟盾一樣沉重的巨拳!
  
  虎軀壯漢運起內力抵禦然而護體卻直接被巨力正面擊碎,肩膀骨碎、雙膝跪地壓出深深凹痕,虎軀壯漢感覺到巨大力量穿透身體,全身經骨、經脈、五臟六腑全受巨力震傷。
  
  「啊……」壯漢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死死瞪著墨無棘無法控制身體的倒在龜裂的地面上。
  
  從虎軀壯漢用石劍攻擊到墨無棘反擊中重傷對方,這都只發生在幾個眨眼間而已。
  
  大氣震盪著,一股力量在空中晃蕩久久不散,好似大氣被他一拳砸破了。相較於所有人的驚訝,墨無棘只是平淡的將盾牌收回左手,並且迅速側身將盾牌對向了道士。
  
  「……」道士劍指著墨無棘。劍尖在顫抖著。
  
  當局面變成一對一時就變得無比安靜,他們必須一招定勝負所以必須多加思索,尤其是道士已經負傷了。道士一步一步慢慢移動,尋找著劍刺出時機,而墨無棘也跟著他移動身子,彼此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墨無棘並沒有太多時間等待,於是盾護在身前緩步靠近。而在隨著他腳步一動,道士身形一顫,立刻掉頭運轉輕功跳到屋簷上,步伐發出風蕭生如同騰雲駕霧似的逃跑了。
  
  逃跑了……道士就這樣跑了,逃了……
  
  「……」墨無棘露出少見的驚訝神情,他還真沒見這局面。
  
  俗話說窮寇莫追,然而墨無棘怕的是縱虎歸山,假如惱羞成怒跑去為難下河村的百姓該怎麼辦呢? 所以墨無棘也邁開步伐衝上去,確認他不會跑去下河村。
  
  墨無棘他離開前也已經確定山賊以無力反擊,所以才放心離開。而且這邊還有李蘇梅。
  
  李蘇梅望著場上最後尚未出手的山賊頭子——白玉書生。
  
  「現在臉一片白的模樣,難怪叫做白玉書生。」李蘇梅點點頭表達理解。
  
  這番話一出村民們都不經莞爾笑出聲,他們現在已經不怕這個白玉書生了。前兩個已經是假貨,那現在眼前這還會是真的嗎?
  
  村民們重新手握武器跟隨著李蘇梅的步伐慢慢逼近。
  
  見步步逼來的人群,以及不知實力深淺的少女,白衣書生邊後退邊高聲罵道:「妳、妳、妳……你們、你們……這是我的房屋,憑什麼要被你們奪走啊!」
  
  白衣書生露出恐懼的表情時,一名村民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你是上河村朱家那個讀書考試的!」
  
  這一說出口每個村民定睛一看,忽視他的白衣書生打扮,回想起過去朱家那個穿舊服窮書生,多看了幾眼便確認此人正是上河村朱家的孩子。村民在多看這些山賊,發現有幾個也是上河村以前的村民,這才瞭解為什麼這些山賊會清楚下河村的作息每每都能順利偷了東西。
  
  村民大罵:「你這小子書都讀到哪去了!王富商資助你們書生讀書、考試,如今卻想奪取他的宅邸,你真是不要臉啊!」
  
  隨著白衣書生的身份識破,這就像撕開了他的面具,村人看他再也不是深不可測的武林人士,此刻落在眼中就只是個狡猾書生罷了。村民不連陣都不列了,扛著竹棍直接衝上去!
  
  「你們——」白衣書生還想說些什麼,但村民現在只想先毒打他一頓再說。
  
  而就在棍子落下之際,白衣書生身行一退,僅僅一步就退了一段距離,那是輕功。白衣書生之所以能成為山賊老大除了他那一張嘴以外,還需要一些功夫才能說服山賊。
  
  村民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紛紛將盾牌護在身前重新列陣,然而白衣書生完全沒有使用功夫回擊,而是腳底抹油的立刻逃跑,用他過人輕功翻過牆壁立刻逃跑。
  
  「騙子,別想逃!」李蘇梅追了上去,她也運起輕功翻過牆壁。
  
  「李姑娘!」後面村民大喊:「咱們不會武功跟不上啊!」
  
  「沒事,你們在這邊等我就好,我馬上就把他給宰了!」李蘇梅聲音遠遠的傳來。
  
  幾個村民互望著,他們還想說什麼奈何李蘇梅輕功不俗一晃眼就已經看不到了,如今要他們追上去也不可能,而且這裡還有一地的山賊需要他們管理。
  
  
  
  白衣書生的輕功很厲害,李蘇梅驚訝自己只能用相似的速度追著,沒辦法追上去抓住他。
  
  「本小姐練了半個月的輕功居然只能看著車尾燈!」李蘇梅憤恨喊著。
  
  她這番話一出,前面在屋頂上跑的白衣書生腳一滑直接摔了下來。
  
  白衣書生偶遇到貴人,因有輕功資質而被贈與了上等輕功秘岌,如今他練了一年以上才有如今身手然而,這少女說她僅僅練了半個月?!
  
  「哼!疑兵之計罷了。」白衣書生立刻冷靜下來,繼續轉身逃跑。
  
  而當白衣書生冷靜時,他就注意到一個重要的事情了——追著自己的僅僅一個人。
  
  那個強得離譜的持盾男子沒有追來,而背後追的只是一位少女……嘿嘿。
  
  「吃老娘石頭!」李蘇梅投出石頭。
  
  飛快扔出的石頭砸在了木屋的木牆上,砰的一聲石頭嵌進木壁中,那威力若是打在腦袋上會撞個頭破血流,不過她沒有打中所以沒有意義,書生安然無事的繼續跑著。
  
  一顆、兩顆、三顆,李蘇梅沒練過的投石術,臨陣磨槍使了一番終究做不到墨無棘那種本事,這反而讓白衣書生跑的更遠,
  
  「可惡,以後我要發明個手榴彈!」李蘇梅丟掉手中石頭,憤恨的邁開腳步努力去追逐。
  
  跑、跑、跑。
  
  過了一小段時間,李蘇梅追上了,彼此輕功處於仲伯之間但在耐力上是李蘇梅贏了,在這半個月的旅行中李蘇梅學會會最多的就是行走。
  
  白衣書生的白衣在奔跑中已經沾染不少塵土還凌亂不堪,加上他跑盡全力大口喘息的模樣已與先前偏偏公子形象當不復存。如今他已經在死巷子中,顫抖的雙腳已經沒力氣在翻躍至牆上了。
  
  「哈哈哈,你已經插翅難飛了,洗乾淨脖子乖乖的受死吧。」李蘇梅捏著手指骨緩慢靠近身前衣衫凌亂的白衣公子。她突然停步歪著頭說:「我這台詞好像不太妙啊,好像壞人啊。」
  
  「呼~呼~呵~呵~」白衣書生繼續大口喘氣的。
  
  然而在他大口喘氣中,能聽見一絲的笑聲。
  
  不屬於如此絕境的笑聲。
  
  「笑什麼呢?這時候要笑的應該是我啊,哈哈哈,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了……嗯,這台詞又老套又像壞人呢。」李蘇梅抵著下巴思考著台詞。
  
  李蘇梅好整以暇,因為她確定這書生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只要能追上了自己如何拿捏他都行。然而她疑惑了,因為書生也擺出好整以暇的態度,先前驚慌表情早已看不到丁點,如今只剩下欣喜。
  
  他整了整衣裳再次表現出過去的儒生模樣,道:「自古以來邪不勝正,你們這些偏離正道以武犯禁不講武得者,必然會敗北的!」
  
  「啥?」李蘇梅完全聽不懂。
  
  轟嚨~~~
  
  無比沉重的聲音響起,那是來於白衣書生背後的沉重木門。
  
  木門相當厚實是官府存放重要物的地方,當白衣書生跑來至這裡時李蘇梅壓根不覺得他可以推開木門跑進去,然而如今這木門自己打開了。
  
  李蘇梅看見了數之手弩指著自己,在門後還一群裝備精良的部隊。
  
  「把守庫銀的才是我的正規軍,平時保護狂虎盟的重要財物而必要時可以打個措手不及。」
  
  「……」李蘇梅呆了,她真沒有想到還有其他山賊。
  
  弩矢、刀刃,被無數把兵器指著李蘇梅感受到陣陣寒意透進骨裡,這些人跟先前遇到的山賊完全不一樣,是真正經歷過戰場的武者。而且李蘇梅感受到內力的波動裡頭有好幾人正運行起了內功,或許這裡全部都是習武之人,都有著不下於白衣書生的本領。
  
  遇到這種情況,李蘇梅轉過了頭。
  
  轉頭是她的習慣動作,朱唇張開輕輕吐出:「陳……」
  
  背後沒有人,李蘇梅這才意識到總是守在自己身邊的那個高大身影並不在。
  
  現在是自己一個人……
  
  只剩自己……
  
  ……
  
  「啪!」拍打聲在李蘇梅的右臉響起,那是被紙扇搧在臉上的聲響。運起了內力拍在臉上的紙扇如巴掌一樣有力。
  
  「妳還真以為還會有人來救妳啊?也不想想妳跑了多遠,真是豬腦袋啊!」白衣書生再次運起內力,用紙扇搧在她另一邊的臉頰上——「啪!」。
  
  李蘇梅的秀臉被這一搧給打了回來,兩邊臉頰被搧的紅紅,而少女全然沒有要反擊的意思,見此模樣白衣書生相當開心,道:「哼,這樣比較像個女人該有的樣子了。」
  
  白衣書生踩著溫雅的步伐,左右走了幾次後笑道:「好好道歉吧,本秀才說不定可以原諒妳……」
  
  「很痛……不是作夢……我沒死……穿越了……還不是一樣啊……」
  
  倆人牛頭不對馬嘴,他回頭一看驚覺少女是在看著逐漸走入黃昏橙色天空。當白衣書生意識到自己被無視時,白臉頓時青筋直冒,憤怒的抬起腳,大喝:「區區女人竟敢無視我!」
  
  啪!這一腳踢下去傳來爆竹似的聲響。
  
  這是書生運滿功力的奪命一腳,輕功好腿法自然也不俗,然而他的這一腳完全踢空了,空有聲勢卻什麼也沒有碰到。發生什麼是了?明明只是半步的距離……而且人就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片刻他才發現少女已經無聲的在三步外了,書生不敢妄動,他繼續保持著腳收回到一半的姿勢,用眼角餘光偷看那名少女。少女繼續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天空,她的目光深遠看著無邊無際的天空,又或者是看著更遙遠的某個事物。
  
  白衣書生感覺到腳發麻,直覺告訴他不可以打破現狀,但腳以經沒力了。於是白衣書生迅速收回腳並向旁邊一跳,同時舉起了手向後方做出放箭的手勢——
  
  這一刻少女朱唇動了:「對不起。」
  
  輕輕的一聲濺起了無聲的波瀾,白衣書生想不到自己可以得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對不起……」她如夢囈的說著,她並沒有看著任何人,看著天空自言自語的說:「是我的錯……哈……哈……哈……」
  
  白衣書生面色滿是掙扎,原以為少女實力與自己相當,但如今他實在看不透少女,不知道少女的實力;不知道少女在想什麼。他一咬牙,下定決心的高聲大喊:「放箭——」
  
  「等等。」突然李蘇梅高聲說,渙散的黑眸恢復以往的明亮。
  
  微風順著巷子掀起一陣沙塵,少女身上的斗蓬不知是被風掀起還是她主動卸下,斗蓬隨著微風落在地上,少女露出斗蓬下嬌小的身材以及奇怪的異國服飾。
  
  白衣黑裙黑襪,奇怪的服飾另眾山賊一愣,不過隨即就那是苗族服飾。
  
  雖不像平時苗族服裝那般色彩鮮豔,但那標誌性的短裙只有苗族女人才會穿的,而附近就有個不好招惹的苗族村落。若是被知道殺害了村民,他們必然會舉全村之力來報復的,
  
  就在白衣書生難以抉擇時,李蘇梅笑了,明亮眼眸如清水,她伸出了手指指向一方:
  
  「妖怪來了喔。」 
  
  


主角終於跟人打上一場了O∀O)ノ
這一戰其實主角可以靠力氣碾壓,但為了考慮節省體力還有盾是主武器不好進攻,所以主角才會打的久。這算是用盾的通病會跟「五五開隊長」一樣,遇到弱的要打一下子,遇到強的可以撐一陣子(・∀・)


其實主角殺招很多,擅長在武器後藏盾後面偷襲,可以用盾用的光明正大又相當狠,只是性格問題通常都放水啊,很難看到真本事。然而敵人因為難以對付主角大家都會怪盾牌,各個都會罵「不講武德」,殊不知是實力碾壓XD

不過下一集他就會真的認真了(●╹◡╹●)


其實盾也有破的方法,原定是要讓道士反手握劍從側邊刺進去割手臂或者架開,接著再用另一把劍刺進去。但為了考慮下一集這集就別打太久了
下一集才是BOSS(●╹◡╹●)

創作回應

東堂隼人
要對武器的進攻方式是很深的認識才能寫出這麼棒的橋段呢![e12]
2021-04-25 21:21:19
新人×文龍
喜歡打戲自然就寫出來了(●╹◡╹●)
2021-04-26 23:34:31
追蹤 創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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