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tsuka,這邊不避諱了。
我在現實中使用的暱稱叫桌角,再次回到這邊更新,是為了留下一些記事之類的東西的感覺。
稍稍敘述一下我自己吧。
我是個工程師、鼓手、貝斯手、一小部分的作家。
童年時候家人對我的偏差教誨導致我這邊一般生活裡面格格不入,並且過於忍耐,尤其是母親的部分。
過多的比較跟質問,讓幾乎現在我的腦中也是充滿這樣聲音。
每天、無時無刻的在詢問自己。
然後國中時期不巧碰上了女性霸凌,我對與女性兩個字產生了莫大的恐懼及遐想。
不知道從哪個時期開始,我祈求我可以找到一個可以理解我,給予我擁抱的女孩。
我天真的想著,或許把自己的各種才能提升到極限之後,就會有這樣的人找到我,事與願違。
我只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花瓶。
回過神來,我站到了太前面的地方,這裡只有我,我一個人在努力地維持許多的平衡。
像是一個團體的核心交際。
某幾個人的橋樑。
某些人的信仰目標。
起初倒覺得被人需要的感覺不錯,慢慢地,我凋萎了。
中間遇到了背叛,我變得必須相信人性本惡。
這徹底地讓我人生的一些信條發生改變。
儘管如此,我還是對著眾多的惡人友好,我還是打從心底的愛著他們。
於是我忍耐,不願傷害他們的情況,那就傷害自己吧。
或許這個環境強到不需要我的時候,我可以離開好好地放下休息。
簡而言之,我身上有著嚴重的憂鬱症,那是沒辦法靠著藥物扭正的東西了。
在那東西發作之後,我幾乎失去所有的行動能力。
我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無限的回憶那些消逝掉的友好。
朋友、一段關係、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子。
當然最後都交惡了。
去看了醫生吃了藥也一樣,藥效一結束我就變回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我不想讓那些朋友看到我這個病懨懨的樣子。
我想要振作。
於是我發現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對自己訂下死期。
既然要死,當然要給自己那種戲劇化的死法。
完成了甚麼表演之後、寫完了甚麼作品之後、寫完了甚麼歌之後。
咻──,就把自己人生結束掉,留下一堆無法解釋的謎團。
這對我來說才能是合理的結局。
但到底,這個是假象而已,死期被我變更了三次之後,我發現情緒起伏變得更加嚴重了,常常是在一些很大的笑果之後,我就體會到一些近乎死亡的悲傷。
然後才回到中線值的平靜狀態,可是變成這樣的時候,通常又是死期被我無理的放到最近的情況。
就像現在,我訂了一個週六的死期,我才得以平靜的處理一些後事。
這次我感覺到我騙術應該已經到極限了,我承受不住這些負面的東西。
但果然我不想讓別人誤以為我死於一些悲傷的投資意外,才打出這篇文的。
從這邊開始吧。
在我訂定了某個死期之後,有個一直不理我的女孩子,突然露出了我前所未見的笑容,而且還是針對我。
一次、兩次當到了數十次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無法從她笑容的坑洞裡面逃出。
我喜歡上了那個女孩,當我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我早就為她做出了一堆我自己想都沒想的事情。
打理自己,開始思考未來要怎麼過。
開始懷疑自己真的需要死期嗎…
但始終有一個無法跨越的聲響一直在腦子裡饗著,你跟她最後不會有結果。
這很矛盾,我想要突破那個聲音,為此我逼迫自己投資賺錢,第一個就是貸款投資股票。
這裡要澄清一下,我不僅賺,而且%數還有個15%的那種。
成績算是不錯,但我感受不到快樂。
原因是因為那個女生,某種狀況始終跟我有著奇怪的距離感。
我嘗試著跟她講話,終究會有其他我很難討厭的人打斷。
應該又是那個甚麼吧…自從國小到現在一直都有的神明的惡作劇。
把我扣死了之後在那邊看戲。
嘛算了,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選擇用極近的死期,改寫自己對他的喜歡的情感。
但這也就意味著,我的心靈失去支柱,我沒有活下去的目標了。
短期內、長期所有的目標都沒了。
原本天真想著可以跟她走到最後的我傻傻的。
不過或許我可能也不一定要跟她在已起才能活下去,只要一個禮拜跟她講個幾次話也好。
但這也是一個過渡期罷了,這段期間的密集的友好關係,過了一個時期之後就會變成形同陌生人一樣。
這樣的循環我看多了,也受夠了。
我想把這些止在這邊,我有點怒意,也抱持著一些遺憾。
但人生嘛,我走了之後肯定對這個空間帶來的影響是有的,或好或惡我是不怎麼管,畢竟死人是不會有覺得。
大概就這樣吧,我始終沒辦法對那些惡意給予反擊,所以我選擇把自己殺掉。
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一場懸疑的死亡,我可以靜靜的道別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及時把我抓回來。
我想也不會有人感到遺憾吧哈哈。
後會有期,這篇應該是最後一則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