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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雲綱》(情人節賀文系列之八)

作者:楓宸│2021-04-10 14:07:04│巴幣:0│人氣:69

情人節系列賀文之八:磚色情人節賀文


雲雀仍然清晰的記得,澤田綱吉十年前天真的笑臉。

其實一切都來得很突然。像是雲雀答應和澤田綱吉到義大利就任,像是他接受了雲之指環,像是他說想守護著最想守護的夢想。

那樣的記憶太深,以至於他是這樣的彷若昨天。

那是數年前的某一天,雲雀終於下定決心要畢業了,但有個黑衣黑帽的小嬰兒卻突然出現在他的班上,甚至是桌子上。那時雲雀只覺得很有趣,並沒有動手。

「雲雀對吧?」

小嬰兒問著他的名,卻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名。於是他點點頭,想著聽聽似乎也不壞。小嬰兒拉低了帽緣,用著有點賣關子的口氣告訴他之後這裡會變得很有趣。一轉眼,小嬰兒就不見了,快速的都快讓雲雀以為那只是他太累了的幻想。

但是他決定留下,雖然從不認為咬殺人是件有趣的事,但可以打發時間。

那年的開學典禮他沒有去,每年都一樣又何必去荼毒自己的耳朵?所以他在校園裡尋找蹺課的學生。有一抹淺褐色的身影從眼前晃過,分明向著並非禮堂的方向行走。雲雀忽然覺得有趣,於是細細的看著,沒有接近。

他讓草壁去調查那個學生的事,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知道。那名學生叫澤田綱吉,今年的一年級新生,體育不行,成績也很差,似乎總是被人家叫著「廢材綱」。原來是個沒有什麼用處的草食動物。

後來,雲雀忽然發現自己常常會在校園裡看到澤田綱吉,那抹淺褐色的身影總是在嘆氣,也總會碎唸著什麼,卻不是在抱怨。好幾次他都想上前說些什麼,卻又就此打住。

有些東西似乎不能夠被破壞掉,例如現在的平衡。

過了一段不算長的時間,雲雀忽然發現校園裡關於澤田綱吉的談論變多了,然而他卻從那時再沒有看過他。
一天、兩天、三天……日子不斷推移。雲雀已經不會再發現澤田綱吉偷偷地想要蹺課,身邊總是圍繞著許多人,引起他嗜血的欲望。其實那就是一種獨占欲,只是他們,尤其是雲雀一點也沒有發現。

於是他開始習慣於在校門口等待。像是總是要找澤田綱吉的麻煩一樣,雲雀不斷地不斷地接近,遲到、釦子沒扣、領子沒翻好、外套和襯衫上還有皺摺,還有不要群聚在一起。

雲雀暗自慶幸還好澤田綱吉不是什麼完美的人。

曾幾何時,那抹總是嘆氣的淺褐色身影忽然開朗了許多?雲雀想不起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很淡,但是記憶卻硬是要彷如昨日。

澤田綱吉會對著每個人露出天真的笑臉,意外的讓人摸透了他的個性也是那樣的天真。雲雀想佔為己有,那樣的笑臉和那樣的溫暖。

他們都想不起來了,雲雀變得暴躁的開端。似乎是從澤田綱吉衝進黑曜中心開始的。那時他忽然擔心起雲雀的安危,不顧自己只是個草食動物,執意。

那個黑曜中的藍毛鳳梨是怎麼回事?雲雀被他的幻覺搞得團團轉,幾乎是昏厥的那時他戲謔的說了些什麼,清晰的可怕。

「別逞強了,澤田綱吉不會是你的東西。他即將成為我的。」

雲雀聽說他們見面了,後來經過其中一個當事人的敘述,不,是扭曲,那樣的場景就像撒滿了花的偶像劇劇情。所以雲雀才說了,六道骸和他的幻覺都是混蛋。

他們之間經過了好多事。也有很多突然介入他們之間的人。雲雀還是如同那年入學典禮親眼見到澤田綱吉蹺課時那樣,細細的看著,卻沒有主動參與。

他在澤田綱吉眼中是什麼樣子呢?說不想知道一定是騙人的。藉故使用學校的廣播室把澤田綱吉叫進接待室,也許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度過一整天。雲雀仍舊沒有發現,那樣的感動,那樣的心情,那樣的獨占欲,應該名為喜歡還是愛戀。

時間緩慢推移。雲雀在等著澤田綱吉邀請他一起去義大利。他們一起從並中畢業,一起到高中就讀,但澤田綱吉似乎根深蒂固的以為要雲雀離開並盛根本不可能。
如果要去的地方有你,就算是地獄我也會跟隨。

澤田綱吉很驚訝的站在自己家門前,雲雀突然說要找他,因為家裡很多人所以沒有辦法請他進去,所以澤田綱吉就這樣和雲雀一起站在自己家門前。那是個稍微飄雪的冬夜,澤田綱吉後悔著只套了件外套,兩手環抱身體,試圖增加溫度。那個樣子讓雲雀粗略的皺起眉頭。如夜的黑色圍巾,雲雀身上淡淡地味道,過度溫暖懷抱,和著溫柔的細吻。

雲雀笑得一臉愉悅,澤田綱吉卻紅了臉的不知所措。

他責怪他為什麼還不詢問他要不要去義大利。他只是低著頭,有點緊張,有點難過又有點說不出理由。也許有一部分是害怕吧?澤田綱吉恐懼著詢問,因為早就知道答案一定是拒絕。

「縱使你要去地獄,我也會陪同。」

那日,情人間的愛語。澤田綱吉仍然是那樣的害羞,不過終於對著他笑了。
雲雀仍然清晰的記得,澤田綱吉十年前天真的笑臉。就像印刻在記憶中的事,即使下一秒即將死去也會相隨。

「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在你家門前擁吻嗎?」
「怎麼了嗎?」

雲雀坐在首領辦公室有些無聊的看著桌子上的白色咖啡杯,輕輕的加了一匙糖,然後裝作沒有什麼的隨意問著。他沒有去看從容改著文件的淺褐色身影是不是因此而抬頭看著他。

「那時奈奈在看外面喔。」

突然靜默了一秒、兩秒、三秒,然後澤田綱吉大叫。雲雀淺淺的笑著,為著那過了這麼多年仍是慢好幾拍的反應。

有趣。就像數年前小嬰兒說得那樣,真的很有趣。


記得《完》
by.FengChern

後記:

大家早(囧)
其實現在已經不早了。
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睡不著啦,
這樣就算了(指)
結果明明就該想自傳怎麼寫,
它居然就這樣跑出來了(再指)
算了,
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XD

拒收蕃茄~

祝大家看文愉快(笑)

2010/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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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吧!!看更多我要大聲說48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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