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番高中前面,美奈子不解的看著來人,「貝洛找我們有事?」「有一點點事情,不是跟我和安卓斯提亞的事情有關,是妳們的安危。」「我們的安危?」「對,天界有收到一點消息,堤豐的蹤影似乎在這附近有出沒的蹤跡,所以,我跟安卓斯提亞的事情先放在一邊,雅典娜姑姑指使我們在這邊保護妳們,雖然妳們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堤豐真的不是等閒視之的怪物。」「這…」「我跟安卓斯提亞有研究過妳們的力量,那是一種渾然天成之力,也確實繼承於神明,在妳們面對所謂行星的敵人時,妳們那些星球力量是很強大的,但堤豐不是,這是上古惡獸,妳們受惠於名字帶來的力量,也會受制於名字帶來的制約。」「這樣說起來,只有真琴跟帕拉有辦法對付堤豐。」「但現在小天神受到重創,她能安好的站在這邊,真的是因為有天界的藥物關係,小雅典娜的力量還不太夠,她還在成長中,小天后也是一樣。」「這下,真的麻煩了。」「所以,暫時先由我們來守護幾位。」「但我們要念書啊…」「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希望能幫上一點忙。」「噗噗…要被美奈指導功課…」「小兔,下次妳就自己補考。」「不行!妳可是我的好同伴啊!」
看到美奈子在跟貝洛說話,一旁認識她的男孩子立刻衝上來,「愛野,妳認識她啊?」「對啊。」「她跟妳是甚麼關係?」「你們問這個幹嗎?」「我、我們…」「那個…」「想對…我的外甥女做甚麼?」「外甥女?」「對,外甥女,她媽媽是我姊姊,你們要幹嗎?」「可以認識嗎?」「不可以。」「怎麼那麼小氣?」「當阿姨的有大方嗎?」「明明她看起來比妳成熟。」「因為我叫她媽媽姊姊啊,你覺得咧?」「這也…差太多了吧?」「熄了念頭吧,想認識她,不可能,人家已經有家室了。」「那、那也…」,美奈子瞪了那群男孩子一眼,「她跟另一半的爸爸很兇,你們確定要嘗試?」「咦?」「應付你們幾個小毛頭不是難事喔,而且他最討厭你們這些小男孩喔。」「我、我會成長的。」「成長再多也沒用啦,你們絕對比不上人家的另一半,走吧。」,美奈子牽著貝洛和其他人離開,貝洛看都不看的跟著美奈子走。
坐上貝洛開的車子,美奈子好奇的問:「安卓斯提亞會讓妳出門啊?」「為什麼不?」「因為妳長的那麼好看,妳在我們校門口等的時候,多少男孩子在看妳耶,你看,剛剛那些男孩子多恐怖。」「謝謝您的解危,不過我沒有回看。」「但是那也挺危險的。」「我知道他們沒有勇氣與我攀談的。」「也是,要跟妳說話,真的要有很大的勇氣,所以只好找我了,就像阿爾克墨涅她們來的時候,班上的男孩子都像看女神的樣子看著她們,沒有人有勇氣跟她們說話。」「美奈,我也不覺得我有勇氣喔。」「妳不用勇氣,她們直接來找妳了。」「妳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尷尬…」「但妳現在更尷尬。」「沒錯…」「蕾依呢?」「安卓斯提亞去接她。」「這樣好好玩,兩個相似的人耶!」「因為安卓斯提亞上次去接叔叔的時候,有介紹過自己,所以就由她去了。」「那邊的女生一定覺得很有意思。」「我沒想到您會將我當成您的外甥女。」「這已經是我們這邊不成文的默契了,我們繼承的是主神的力量,他們的孩子來玩,就只好用姪子姪女當藉口,要不然當成弟妹又很奇怪。」「愛洛斯也是嗎?」「對,我的外甥,畢竟,其他人是男的,我的力量來源是女神,所以是姨甥關係。」「真有意思呢。」
在安卓斯提亞的車上,蕾依揉揉自己的眉心,「我不介意妳的出現,真的,但妳要不要跟赫菲斯特斯一樣,弄個面具甚麼的?」「為什麼?那些眼神嗎?」「對,妳不在乎?」「我根本沒理她們喔,專心的看著我手上的書,那種眼神,我已經受了好幾億年,都能把那些眼神當空氣了。」「真厲害。」「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為什麼要在乎那些人怎麼看我?貝洛怎麼看我比較重要。」「妳說的對。」「所以囉。」「但是妳讓貝洛去接美奈她們也挺危險的,那是男女合校。」「當然,我是很討厭別人那麼看她,但是她比較想跟媽媽多親近一點,所以就由她去。」「美奈,有一種讓人親近的能力。」「因為她很外向,這是滿重要的一點。」「那小小兔她們怎麼辦?」「她們不會是目標的,不過也不能不預防,因此,曾祖母會送她們回家。」「…瑞亞?」「沒錯,她自願喔。」「我都不敢想小螢的臉了。」「習慣就好了,這邊的小瑞亞已經放棄了。」「也是…」
在宙斯的家,貝洛指導著她們的課業,安卓斯提亞為她們準備飲料茶點,到了一個段落終於停下來休息,「我的天啊…累死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東西要讀?」「古人累積下來的智慧,也沒辦法。」,這時,小兔問:「現在是休息時間,我可以問八卦嗎?」,安卓斯提亞搖搖頭,「看妳的臉我就知道妳想問些奇怪的東西,問吧。」「好,請問,貝洛的頭髮,是妳自己梳的嗎?」「我梳的。」「咦?」「我們互相幫忙。」「…妳連梳頭都會?」「別想歪,這是父親教的,我們從小就看著父親為母親梳頭,每天為她打理儀容,我想想,這個用東方的四字成語來形容,非常有韻味,是閨房畫眉之樂吧?」「嗚哇…天啊,戰神連這個都懂喔…」「其實父親是不喜歡母親身上有多餘的化妝啦。」「所以,我們見到的愛神,都沒化妝?」「沒有喔,他不喜歡那些東西,梳頭是他們最愛的事情,那是父親從小就幫母親做的事情,母親指導他的。」「我覺得天后對愛神那麼生氣還真不是沒有原因。」「哪有人教別人的兒子這種女孩子的技藝?」「因為以前母親也會幫父親綁頭髮啊,倆倆幫忙。」「她真的從阿瑞斯很小就芳心暗許吧?」「我不知道喔,這個要本人講。」
然後,美奈子問了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我問這個問題,希望妳不要生氣,但是,妳記得阿多尼斯嗎?」,貝洛冷淡的說:「記得。」「他…是妳的父親…」「嗯!對,他是我的父親,僅此而已。」「妳…」「他不喜歡小孩。」「不喜歡小孩?」「我有意識以來,見過的男性,第一個就是父親,第二個是叔叔。」「那阿多尼斯看到妳,表情很怪嗎?」「不耐煩。」
大家都愣住了。「不耐煩?」「對,每一次都是不耐煩,已經到達厭惡的程度,母親對於他這樣的反應很不諒解。」「阿芙蘿黛蒂到底喜歡他甚麼啊?」「他…長的跟叔叔小時候有點像,這樣子而已,但是他是短頭髮。」「不過,貝洛,我們是女孩子,會為對方誕育子嗣,是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他是這樣的反應?」「所以母親那時候跟我的父親,吵的有點僵。」「我可以體會。」「我的哥哥在朱拜勒,是個凡人,我跟他沒見過面,我出生的時候,因為是女孩子,所以母親拜託赫米斯叔叔照顧我一下,剛好阿斯特莉亞看到我覺得有緣,就撫養我。」「但是,妳之前說過,阿瑞斯見過妳?」「嗯!在阿斯特莉亞那邊。」「他很友善嗎?」「他第一次看到我,就送了我他隨身攜帶的小餅乾,阿斯特莉亞還罵他,我不能消化,最後是他用水泡軟了餅乾餵我吃。」「…他有考慮改一下稱號嗎?」
安卓斯提亞笑著說:「不要看他那個威風凜凜的樣子,餵奶、換尿布、洗衣服、打掃,父親都很在行。」「為了愛神?」「對,不過,也是他很喜歡做這些事情,或許是從小帶著弟弟的關係,他很喜歡跟孩子在一起,小寶寶的時候都會抱我們,但到了一定年紀就不會了。」「天后對他生氣,真的是有理由的。」「晚上哭鬧也是他去處理喔,當然啦,還是兩人輪流,後來卡德摩斯不是娶了哈摩尼亞?愛洛斯也跟賽姬成婚,都有了自己的孩子,父親親自指導她們如何照顧孩子,母親告訴她們如何把孩子哄好。」「我的天耶…」「好了,今天到這邊,妳們讀書的時間到了,姑姑有告訴我們,妳們聽起天界八卦就會無休無止的問,要讀書,這很重要。」「是…」
夜裡,在火川神社,正在靜坐的蕾依,來了一個客人,那個人神色很緊張,「阿瑞斯?」「嗯!那、那個…貝洛那孩子,在這邊還好吧?」「她很好,氣色非常棒。」,阿瑞斯鬆了口氣,「那就好,我真擔心她。」「我不知道你這麼大肚,願意照顧別人的女兒。」「不對,那不是別人的女兒,那是阿芙蘿黛蒂的女兒,我當然要照顧,而且我很喜歡貝洛。」「但是,他的父親堪稱你最大的情敵。」「那又如何?我跟阿芙蘿黛蒂的問題,不是阿多尼斯造成的,那段時間,我們沒有在一起,如果,阿多尼斯可以給阿芙蘿黛蒂快樂跟幸福,我不會阻止的,何況,那時候我也有其她的情人。」「是繆斯姊妹?」「那時候,我們已經分開了。」「受不了你的潔癖?」「有一半的原因是這個,另一半是受不了我的心是空的。」「好吧,那我也只好原諒她們來找我這件事了。」「抱歉,你跟這邊的爸爸前一陣子出的事,大部分是我們的錯。」「情關難過,即使是希臘神明,那時候你跟誰在一起?」「阿佳勒絲,不是那個偷開盒子的,只是同名而已。」「我見過她,上次因為哈里若赫瑟斯的事情來找過我,她很美,像出水芙蓉。」「嗯!妳很有眼光,她確實是,跟奧崔拉不一樣,奧崔拉的事情來說是因為我…不小心被酒潑到了。」「你這一點真的要小心。」「沒錯,不過,幸運的是,我旁邊都有人幫我,第一次是不小心,第二次也是,第三次奧崔拉知道那是我的弱點,在我會經過的地方,又用了酒,阿斯特莉亞幫我從頭看到尾,第四次有拉達曼迪斯在,所以都沒事,後來,我經過那邊都非常小心,一定會有個人偶在我身邊,以免出事。」「她真厲害。」「被設計的感覺很差,而且她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討厭被人擺佈,尤其是在那種事情上。」「我覺得阿芙蘿黛蒂擺佈你的時候,你挺開心的。」「…那不同,被喜歡的人擺佈,那是幸福,而且阿芙蘿黛蒂的手法高太多了,而且我喜歡抱著阿芙蘿黛蒂的感覺,也喜歡被她抱著,這是互相的。」「也是,那你為什麼會喜歡阿佳勒絲?」「她…是個非常溫柔的女孩子,真的,從裡到外都是如此,而且她是以前的大家閨秀,家教非常的好,後來被我安排住在萊拉伊亞那裡,現在,我還是會去找她。」「阿芙蘿黛蒂不生氣?」「不生氣,她和阿佳勒絲也是好朋友,而且,她一眼就知道為什麼我會選她。」「因為她是很溫厚的女孩?」「對,她很有家教禮貌,也知道我…的事情,但是她並沒有多說甚麼,對於我那次的造次,也沒有罵我,只是笑笑的告訴我,她也是一個女孩,也會有自己的想法,能有那一次已經很高興了。所以,即使後來的關係不一樣了,我還是很喜歡見她,也有把她的事情告訴阿芙蘿黛蒂,跟阿佳勒絲在一起的時候,是非常舒服的,我從沒跟她還有阿芙蘿黛蒂吵過架。」「怪不得艾爾瑟佩的事情,你那麼幫她。」「艾爾瑟佩是我的女兒,我不幫她誰幫她,開玩笑,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我就枉為人父了。」
「我今天和貝洛還有安卓斯提亞聊過,你很喜歡小孩呢。」,阿瑞斯紅著臉說:「我這一點,完全不像前幾代天神,他們在孩子小的時候很少照顧,大了才好一點,但我在孩子們小的時候就很喜歡跟他們膩在一起,大了也是。」「為什麼?」「就…很可愛啊…小時候照顧那些弟弟,還不是這樣來的…都小小軟軟的,抱起來很好玩,不過大了就少抱了,怕她們尷尬。」「原來是從小養成的。」「嗯!所以,在阿斯特莉亞那邊,看到阿芙蘿黛蒂的女兒,她又長的好看,我就很喜歡。」「你根本不在乎她的生父是誰,相反的,我這麼討厭阿多尼斯,顯得我很小氣。」「那有甚麼,我喜歡貝洛,但我也很討厭阿多尼斯,他畢竟還是佔據過阿芙蘿黛蒂的心,這是不能否認的,當阿芙蘿黛蒂孤單的時候,至少他給予了阿芙蘿黛蒂他的陪伴。」「也對,你看到貝洛的時候,是甚麼感覺?」「一個可愛的孩子,長得跟阿芙蘿黛蒂幾乎一模一樣。」「就知道父親是女控。」
風波斯和迪摩斯飛了過來,變成兩個短髮的小男孩,「最喜歡女兒的就是父親了。」「當然,她們多可愛,我可是有好好的看顧艾爾瑟佩,本來有考慮要給她好好找個人照顧,結果出了哈里若赫瑟斯那個死傢伙,她連婚都不敢結,守在阿佳勒絲身邊,母女倆安靜地過日子。」「她那種情況,要嫁人也確實有難度。」,風波斯說:「不要看父親這個樣子,天界都在說父親佔了好運,身邊的四個女兒,各有各的美。」「貝洛是清冷的美;安卓斯提亞是英氣的美;哈摩尼亞是甜美的美;艾爾瑟佩是憐柔的美,眼下,除了哈摩尼亞被嫁給卡德摩斯之外,其他三人,大家都很覬覦。」
阿瑞斯卻嘆了口氣,「艾爾瑟佩還好說,但是貝洛,我怎麼也沒想過她會和安卓斯提亞在一起,她當初跟我和阿芙蘿黛蒂說想跟雅典娜她們一樣,守住貞潔過一生,而且她是天生討厭男人,跟艾爾瑟佩有點不同。」,迪摩斯苦著臉,「結果她居然跟安卓斯提亞有了感情。」「從小都沒感覺啊。」「感情嘛!來的時候,誰都不會知道的,可以告訴我你怎麼認識貝洛的?」,阿瑞斯想了想說:「那是小貝洛九個月大的事情,她有點意識了,畢竟身上有神力,我去找阿斯特莉亞有點事情,就看到她慢騰騰的走出來。」
在跟阿斯特莉亞說話的阿瑞斯,目光立刻被阿斯特莉亞身後的小女孩奪去了目光,「阿瑞斯,你講話要認真,不要說話說一半。」「那是誰的孩子啊?」「誰?喔!貝洛,妳起來啦,來,這是阿瑞斯。」「叔叔好…」「她好像…」「對,是阿芙蘿黛蒂跟阿多尼斯的女兒。」「怎麼會在妳這邊?」「我覺得跟她有緣,來,我…」,但是阿瑞斯卻快了一步,把貝洛抱起來,「妳好,我是阿瑞斯。」,貝洛有點被嚇到,阿瑞斯卻笑咪咪的說:「妳剛午睡起來?」「嗯!」「我幫妳梳頭髮洗臉,吃點心嗎?我身上有小餅乾喔。」
阿斯特莉亞翻了白眼,「阿瑞斯,你以為她是赫米斯他們嗎?她才九個月大,吃甚麼餅乾?你自己做的?」「對,帶著充飢啊。」「要泡軟啦。」「水在哪裡?」「那邊。」,阿瑞斯從懷中變出一把梳子和鏡子,「來,坐我懷裡,我幫妳梳頭髮,這樣綁起來好嗎?」「好的,謝謝叔叔。」,阿瑞斯心靈手巧的幫她把頭髮梳好,放到阿斯特莉亞的懷裡,「等我一下,我弄點心給妳吃。」「我也要一份啊。」「妳這個時候吃甚麼點心?」「管你,給我來一份蛋糕,蜂蜜撒在蛋糕上。」「好啦。」
阿斯特莉亞笑咪咪的對貝洛說:「好孩子,今天有口福了。」,阿瑞斯把水燒好,放涼之後把餅乾泡軟,然後端著阿斯特莉亞的蛋糕過去,「借我抱一下,來,我餵妳吃。」,貝洛乖乖的吃下阿瑞斯做的東西,「好好吃。」「真的嗎?謝謝,下次我來這邊,也帶點東西給妳吃,妳陪我玩,好嗎?」「好。」「阿瑞斯…你…」「你把我當天父啊?」「呃…」「我覺得她很可愛,就這樣,我沒有他那麼多毛病,妳真的想太多。」「喔…」「阿多尼斯沒來看她?」「沒來我這,阿芙蘿黛蒂那裡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阿芙蘿黛蒂很喜歡孩子的,為什麼不把她帶回去撫養?」「她帶過幾次,但是,阿多尼斯討厭孩子,好像阿芙蘿黛蒂帶貝洛回去的時候,都在陪著她,讓阿多尼斯很不開心,阿芙蘿黛蒂只好來這裡看她,其實一開始是我說我想帶她,阿芙蘿黛蒂只打算讓我照顧幾天的,但是阿多尼斯開始跟她鬧,她只好讓貝洛待在我這裡。」
阿瑞斯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為了阿多尼斯,不照顧自己的孩子?這不是阿芙蘿黛蒂的個性。」「當然不是,阿芙蘿黛蒂早上才來看過她,帶她起床吃早餐,天天工作前都來,晚上等貝洛睡了才離開,她會放在這邊是因為她不希望孩子看到阿多尼斯嫌惡的眼神受傷,哥苟斯在朱拜勒已經有人照顧,貝洛畢竟是個女孩子,她希望這孩子受到更好的照顧。」,阿瑞斯狐疑的看著阿斯特莉亞,「妳能好好照顧她嗎?」,阿斯特莉亞挑著眉毛看著阿瑞斯,「你包尿布還有第一次尿床的事情我都知道,餵你吃飯,幫你洗尿布這種事情我都有做過,你覺得咧?」「好、好啦,謝謝啦,我還以為她…算了,阿多尼斯不來也罷,我來陪貝洛玩吧,她好漂亮聰明的樣子,來,貝洛,再吃一口,等一下我帶妳去看我種的花。」「等一下你要把文件給我交出來才可以去!」「喔…」
蕾依邊聽邊笑,「就這樣,你常常去找貝洛?」「對,每隔兩三天都去,我…在那個時候去看貝洛,會刻意的和阿芙蘿黛蒂岔開時間。」「為什麼?」「我那時候以為,她不想看到我,而且我也一直有個想法,那就是我不該見她,更不該出現在她面前。」「你們的故事一定很複雜,三言兩語肯定說不完,她當時知道你會去看貝洛嗎?」「知道,阿斯特莉亞有告訴她。」「她的反應是甚麼?」「復合的第二天,我…呃…嗯,她向我道謝我這麼照顧貝洛,方法就是那、那些,之後,我就向赫菲斯特斯坦白了。」「方法我就不要問了,向赫菲斯特斯坦白?」「在人間的傳說,就是用網子網住我跟阿芙蘿黛蒂,我記得有很多幅圖,我們兩個看到都挺無言的。」,蕾依驚愕的說:「你們不是幽會被發現嗎?」
阿瑞斯翻了個白眼,「還不是荷馬跟赫希俄德那兩個傢伙,說甚麼坦白沒意思,然後說我們兩個這麼愛著彼此很無趣,認為我一定要跟天父一樣風流才可以,赫菲斯特斯都搖搖頭,說他們太過誇大了,現在,我們都認為他們根本就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八卦媒體記者。」「這樣聽起來有點像,但是,赫菲斯特斯怎麼知道的呢?」「他可以感覺到,他很感性的,能設計出那麼棒的工藝作品,他的敏感度不能騙人的,赫菲斯特斯可不像人間傳說的那麼土,他設計出來的作品美感兼具實用,所以他對很多事情有一定的了解。」「那他跟阿芙蘿黛蒂…」「他跟阿芙蘿黛蒂根本沒有辦法相處,一個長輩,一個晚輩,怎麼相處?當初眾神們會決定婚事不是赫菲斯特斯開的口,你們神話這邊是錯的,那是眾神們的決定,因為赫菲斯特斯是大哥,有時候眾神的婚姻決定,也不是透過愛情,而是身分跟背景,跟阿芙蘿黛蒂平輩的已經早有婚約,獨眼巨人那是不可能的,天父那一代,為了避免波賽頓跟天父爭的頭破血流,而且阿芙蘿黛蒂已經很明確的告訴塔拉薩,她絕對不會嫁給波賽頓,黑帝斯當時又是個呆子,沒人會想到把他們配在一起,就只好選了赫菲斯特斯。」「但是沒有辦法相處,又怎麼知道阿芙蘿黛蒂在想甚麼呢?」「他可以感覺的到喔,還有我也是一樣,我們是兄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而且,我之前跟阿芙蘿黛蒂處的那麼好,卻突然不再見對方,一定有原因,他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來思考這件事。」「所以,他從你們兩人的反應,發現了這件事?」「對,只是,他並沒有說破,也沒有多說甚麼,畢竟那是我們的隱私,在我跟阿芙蘿黛蒂復合之後,我找了個時間去找他,但是…我只能說我真的有時候不太會看眼色。」「怎麼說呢?」「荷馬跟赫希俄德的版本裡,有一個地方是對的。」「哪裡?」「四處宣揚的確實是赫利俄斯。」「但是…」「我去找赫菲斯特斯的時候,是鼓起勇氣的,然後為了不讓他打斷我,我不讓他說話,結果我說完的時候,他摀著臉,我以為他會覺得很難堪,結果赫利俄斯帶著欣喜的面容從後出現,然後…大家就知道了…」「好吧,我大概明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感情的開始,應該很早吧,明明從你們的隻言片語中,我們知道你們的戀情,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種下了火焰,沒道理你們所有的親戚,都那麼晚才發覺,赫菲斯特斯更是要到婚後才明白。」「我們…藏的…比…安卓斯提亞和貝洛還好…外人都以為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蕾依深呼吸一口氣說:「我今天終於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女的緣故由來了。」「老天,父親,這種事情你藏起來做甚麼?」「後來你們還繞了那麼大一圈?」「我…呃…你要知道,不行,妳應該很難知道,這邊的神話中,沒有寫出我跟赫菲斯特斯之間的關係,只說我搶走他的妻子,他很生氣。」「對,他之前被蠱惑的時候,出現也是這個樣子。」「那就表示堤豐只知道你們這邊神話中的事情,跟我們真正發生的有落差。好,我可以跟你說,我跟赫菲斯特斯的感情真的很好。」「從上次來我就有感覺到,你們的兄弟感情真的很濃,濃到會一起幫天神作弊躲天后。」「畢竟我們是同父同母,不幫父親幫誰,所以母親對我們總是很生氣,明明我跟赫菲斯特斯都對另一半很忠誠,為什麼非要幫那個老是四處留情,對女孩子沒定性的父親。」「因為都是男人?」「對,雖然觀念不同,但是多少了解父親的個性,他那個性子是天生的,沒有辦法,而且父親有他的一點苦衷,我能明白,所以當然會幫他。」「但你不是,你喜歡阿芙蘿黛蒂,為什麼不說?」「我當時…覺得阿芙蘿黛蒂跟赫菲斯特斯在一起比較好…」「是嗎?」「他年齡比我大,比我沉穩,我多少衝動了些,而且他性子比我平和。」「我不覺得你很衝動,跟我們這邊的神話相比,你冷靜太多了。」「我有點一條筋,但赫菲斯特斯不會,所以,我…向阿芙蘿黛蒂祝賀…她本來打算找我商量,跟大家公布的…」「上次,我跟美奈,被阿多尼斯還有赫菲斯特斯關起來的時候,有經歷那一段,那,挺難讓人忘懷的。」「唉,我現在想到她那時的表情,還是會很難受,然後…那是我第一次惹她哭…當我知道她的婚事後,我就一直覺得不應該出現在她面前,而她也跟說要我不要在她面前出現,我就…照做了…」「然後你一直躲她躲到她帶著貝洛去找你救阿多尼斯?」「對。」「她為什麼帶著貝洛去找你?」「那有原因的,貝洛病了。」「病了?貝洛病了,阿多尼斯還去打獵?」「他討厭孩子,阿芙蘿黛蒂有點慌了。」
阿瑞斯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對阿芙蘿黛蒂開口說話,曾經他們無話不談,但現在卻相對無言,不過,相望沒有多久,貝洛的咳嗽聲,還有濃重的呼吸聲卻驚醒了兩人,「那孩子,她怎麼了?怎麼在咳嗽?我昨天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我提醒她最近天界的孩子,都有風寒的症狀,她睡覺不能踢被子,怎麼突然這麼嚴重?」「她得了風寒。」「那要快點去找派翁。」「但是阿多尼斯去打獵了。」「阿芙蘿黛蒂,我不是個…小氣的人,但是阿多尼斯的打獵跟貝洛的感冒,孰輕孰重?」「阿瑞斯,昨天,我把貝洛帶回家休息的,跟我睡在一起,被子都沒掀開,但是早上她有了風寒的症狀,我要帶她去看派翁,可是,阿多尼斯執意要打獵,還說那是千年難遇的野豬,他一定要去。」「就算討厭孩子,也該多想想!那種噁心的東西,跟孩子能比嗎?」「他用了很嫌惡的語氣…說了貝洛,我希望她生病沒聽到,我當然要在第一時刻帶她去看派翁,但是,我不希望她以為我不在乎她父親,那攸關他們父女之間的情誼,我不希望她未來討厭自己的出生。」
「那野豬很麻煩嗎?」「很大,我不覺得以阿多尼斯的武藝有辦法殺掉,甚至會遭遇危險,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怕孩子以為我因為…某些原因不去救她的父親而憎恨我,但我也不要孩子因為我去救她不愛的父親,而不帶她治病。」,阿瑞斯當機立斷,招來自己的禿鷹,「阿吉俄斯,立刻去找恩雅還有厄莉絲,請她們看顧一下阿多尼斯。」「是。」
然後阿瑞斯回到自己的廚房拿了一堆小點心,牽著阿芙蘿黛蒂的手走出去,「走,貝洛最重要,有恩雅和厄莉絲在,阿多尼斯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是…野豬…她們也很討厭。」「我會…做點東西跟她們賠罪的,走,去派翁那邊,貝洛是最重要的。」,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講話,在派翁那邊,他看了看貝洛的情況,然後開了藥水,「這藥水有點苦,讓孩子努力喝下去。」,高燒的貝洛一碰到那個藥水,立刻哭出來,往阿芙蘿黛蒂的懷裡跑,「母親…苦…」「好孩子,聽話,喝了藥水就舒服了。」「好苦…」,阿瑞斯在一旁哄著她,「貝洛,喝了藥水,我這邊有準備點心給妳。」,派翁直接說:「戰神殿下,不能這樣哄孩子。」「總要讓她喝下去,這藥比芝麻葉還苦,那對孩子太難了,當然要給點甜的,我也只是準備蜂蜜水跟小蛋糕而已,來,貝洛,喝了藥水就舒服了,我真的有幫妳準備吃的,一會兒妳母親會餵妳吃的。」
貝洛抽抽噎噎的喝了藥水,「叔叔,不會騙我?」「不會。」「不會像爸爸騙媽媽說要照顧我,但是卻把我丟在一邊?」,阿芙蘿黛蒂沒說甚麼,但是阿瑞斯的聲音瞬間冰冷,「把妳丟一邊?」「上次去市集…媽媽要去幫我買個東西,爸爸說要帶我去看個東西,卻把我故意留在某個玩具攤前面,事後,爸爸說是我走丟的,但是我根本不玩那些玩具,回去之後,他趁著媽媽去洗澡,對我說為什麼我不走失算了,他以為我聽不懂…」,阿芙蘿黛蒂輕柔的問:「他果然留妳在那裏?」「對。」「他不知道,我在妳身邊放了小天使保護,他們都是隱身的,在他…對妳有不好的觀感之後,我就這麼做,他居然…洗澡的時候,那些天使也在,我只希望他不是那種人,沒想到…」,在場的人都聽的到阿瑞斯握緊拳頭的聲音,不過,他深呼吸幾口氣,然後溫和的說:「不會,妳看,都在這裡,有妳最愛的糖糕,我不會騙妳,臨走前帶妳來看病,我還記得這件事。」
貝洛喝了藥水,在阿芙蘿黛蒂的懷裡,被阿瑞斯餵了半塊糕點,「好孩子,先吃這些就好,不要礙了藥性,那樣苦藥水要多喝好幾天,先跟媽媽回去阿斯特莉亞那邊,晚上睡覺前,我會去看妳。」「真的嗎?」「真的,來,打勾。」,阿瑞斯跟貝洛打了勾,「瞧,神明跟神明之間的誓言,是不能打破的。」「好。」
不過,這時戰神的禿鷹飛進來,「主人,不好了,那隻野豬對於阿多尼斯太過龐大,他會有危險。」「走吧,阿芙蘿黛蒂,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失去父親。」,趕去的路上,兩人針對剛剛的事件,完全都沒有接著討論,到了現場,果然就看到阿多尼斯在應付野豬,恩雅跟厄莉絲隱身在天空,應付的也有點吃力,「阿瑞斯?」「你、你叫我們來做甚麼?這野豬噁心死了!」「我有點事情沒辦法。」「你…阿芙蘿黛蒂?」「你們…」「我們…不是重點,我來應付這個東西…」,阿瑞斯邊著裝邊忍不住碎碎念,「到底哪根筋歪了…有沒有品味,這麼噁心的東西都要打…」,這句話讓阿芙蘿黛蒂聽了想哭又想笑,她想說些什麼,到嘴邊卻化成兩個字,「小心。」「好。恩雅,厄莉絲,妳們來照顧阿芙蘿黛蒂,但是離她遠一點,不要熏到她跟貝洛。」「好吧。」「不過我身上味道真的超級恐怖…」「等一下我一定要洗澡洗三遍。」
看到阿瑞斯的出現,阿多尼斯很疑惑,「阿瑞斯,你來做甚麼?」「幫你,這個野豬太大了。」「我幹嘛要你幫我?哼!」「這很危險,你出事了,阿芙蘿黛蒂會傷心。」「她傷心跟你有關嗎?」「我不會在現在與你爭論,你趕快把野豬弄死。」「哼!」,阿多尼斯和阿瑞斯對野豬展開攻擊,不過那個野豬確實力大無窮,雖然阿多尼斯比阿瑞斯還強壯,但應付起來確實很吃力,就在阿多尼斯要要被獠牙撞到的時候,阿瑞斯把他推開,用身體擋住了野豬的攻擊,野豬的獠牙深深的插入阿瑞斯的身體裡,天上的三個女神大吃一驚,阿芙蘿黛蒂更失態的大叫,「阿瑞斯!」
不過阿瑞斯充耳不聞,他舉起手上的長槍要往野豬身上刺,卻有點難施力,阿多尼斯看到他這個樣子,笑了出來,「知道為什麼阿芙蘿黛蒂喜歡我嗎?她總說我跟你少年時候很像,我自己是看不出像在哪裡,至少武藝比你高,也沒你那麼陰柔,還留著一頭長髮,短髮方便多了!而且,托你的福,這野豬是我的了!」,就在這時,野豬察覺到阿多尼斯的靠近,舉起兩個後蹄,朝阿多尼斯的身上踢過去,兩個蹄子剛好踹到毫無防備的胸口正中央,那股巨大的衝勁,阿多尼斯根本扛不住,立刻當場死亡,也因為野豬的攻擊,讓阿瑞斯有辦法將手上的長槍往野豬身子送,野豬的血濕了他的手,他費力的讓自己離開野豬的獠牙,摀著傷口,搖搖晃晃的站好。
三位女神立刻跑下去,阿芙蘿黛蒂將女兒交給恩雅,然後衝到阿瑞斯的面前,驚慌的說:「阿瑞斯,你的傷!」,阿瑞斯往後退了退,「我…沒關係,阿芙蘿黛蒂,看看阿多尼斯,那兩腳不輕…」,阿芙蘿黛蒂這才看了看阿多尼斯,他的眼睛已經翻白,胸部凹陷,「阿多尼斯!」,厄莉絲嘆了口氣,「他…節哀…阿芙蘿黛蒂…」
阿瑞斯慢慢的走過去,看到阿多尼斯的樣子,垂著頭道歉,「阿芙蘿黛蒂,對不起,我…失敗了…」「沒…沒關係…他…」「我現在…不好打擾妳…我先…」「你的傷那麼重!你要去哪裡?」「沒關係,我會處理,阿多尼斯的事情比較重要。」,說完話的阿瑞斯,就立刻消失了,阿芙蘿黛蒂攔都攔不住,恩雅和厄莉絲在一旁有點尷尬,但這時,貝洛開口了,「媽媽。」「嗯?」「妳哭了。」「我…」「花?」「啊…」,恩雅皺了皺眉頭,厄莉絲驚訝的說:「阿芙蘿黛蒂,妳的眼淚…」,阿芙蘿黛蒂擦了擦臉,拍了拍手,幾個小天使出現了,「把阿多尼斯送到朱拜勒安葬吧,那邊問的話,就說我傷心過度,沒辦法去。」「是。」
蕾依聽得目瞪口呆,「你…你不是被傷到手掌?」「不是,那獠牙從我的左腹穿過去,我當時在洗澡跟療傷之間猶豫。」「任何人想的都是療傷吧?」「野豬味很臭!那可不是垃圾可以比的!我足足洗了一個小時,才願意離開浴池,現在想到我也覺得很噁心。」「你也想一下你的傷啊!那穿刺的多嚴重!」「那只是小小的擦傷,對我來說也不是甚麼問題,所以,我就先去某個地方洗澡。」「絕對不是你的宮殿吧?」「對,是…海克力斯那邊。」「海克力斯?」「對,我跟他很有交情,他娶了我妹妹,而且他不在乎野豬味。」「也對,他是從人間升上去的。」「嗯!而且他家中也有傷藥,我先擦了擦,然後把身子洗乾淨,久到赫柏都怕我淹在池子裡,差點叫海克力斯來救我。我知道阿芙蘿黛蒂也需要清潔自己跟貝洛,她也受不得那味道。」「那,你那天晚上有去找貝洛嗎?我覺得阿芙蘿黛蒂一定在那邊等你。」「我先去找祖父,晚上才去,不過她不在,跟貝洛約好的事情,當然不可以失約。」「她居然不在那邊,這不合邏輯吧。」「大概,她去忙阿多尼斯的事情,後來我沒問她。」「那…我曾經夢過,某個宴會後,你偷偷的去見阿芙羅黛蒂,然後被赫菲斯特斯發現,用網子罩起來,這就是完全的錯誤囉?」
阿瑞斯點點頭,「對,完全錯誤,那是荷馬和赫希俄德的煽情版本,我們約會的地點,不會在奧林帕斯山的,基本上大家各有各的住所,我們晚上過夜,不是在我的瑪尼半島,就是在阿芙蘿黛蒂的帕福斯,她認床,我需要良好的浴室,所以基本上不會在不是我們的住所住宿,赫菲斯特斯沒那麼無聊去做這件事,那兩個傢伙是從人間得知的某些腥羶色的故事,經過他們的潤色來寫的。」「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那個宴會是真的喔,在我跟赫菲斯特斯說了我跟阿芙蘿黛蒂的事情之後,就要到人間去辦理一點事情,跟她分開一陣子,沒辦法跟阿芙蘿黛蒂見面,她…我…因為那段時間,對於分離會有點敏感…回到天上的時候,就守不住自己了,阿芙蘿黛蒂也…在宴會上沒待多久,我們就回到瑪尼半島了…」,蕾依理解的說:「我明白,全天界最美麗、最會撒嬌也最甜美的女神呢,扛不住是必然的。」
阿瑞斯拍了拍自己紅的發燙的臉頰說:「就、就是那樣…啊!我應該是來問貝洛啦!怎麼又講起我自己了?」「她真的很好,你不用擔心,安卓斯提亞…比你想像中的還寵愛她。」「看她那天喝水的方式,我就知道了。」「聽說是從你身上學的。」「就像我之前說的,阿芙蘿黛蒂比我大,某些情況,在她面前,我是無法反駁的,男人有時候在女人面前,也是很脆弱的,不過,我甘之如飴。」「你女兒這一點,比你夫人強,她可是收放自如。」「唉,妳這樣講,我真擔心小貝洛會不會被欺負啊,我多疼愛她,當時我看到她的時候,還沒有艾爾瑟佩呢,奧崔拉那邊有四個女兒,不過那跟我沒有關係,被我反制下,她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那種兇狠十足的氣焰,看也知道奧崔拉不是我喜歡的樣子。」,一旁安靜的風波斯說:「對,當我們看到奧崔拉的長相都嚇了一跳,因為和父親生命中的女性差很多。」「就連卡利俄佩她們長相也是甜美可人的,唯獨她有一種女戰士氣息,真的不像,跟阿佳勒絲阿姨差超多的。」「嘛!怪不得阿芙蘿黛蒂不願意修改你的神話故事,某種程度來說,你很搶手的,她好不容易把你帶回她的身邊,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的。」「是這樣說沒錯,嘿嘿,好,風波斯跟迪摩斯也安全,那我就放心了。」「你會罵安卓斯提亞和貝洛的隱瞞嗎?」,阿瑞斯笑了笑,那個笑,帶了長輩對晚輩的寵溺,「我自己都傻過,怎麼會罵她們,至少,安卓斯提亞比我好,就算被長輩發現,她還是堅定的在貝洛身邊不是嗎?那,她就做到了她的誓言,守護著她愛的人。」「那就好。」「告訴她們,也要小心自己的安全,風波斯、迪摩斯,好好看著姊姊跟妹妹。」「是。」
而在美奈子的房間,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愛神,「妳找我有事嗎?」「我想來問問貝洛和安卓斯提亞的近況。」「都很好啊,我看她們兩個真是超級甜蜜的,安卓斯提亞對貝洛說的話,我們都不好意思聽,真驚人呢。」「那個孩子,藏的真深。」「她說都是為了貝洛做的,她們相愛是有她們的緣分在,但是阿瑞斯這麼疼愛貝洛,我還真的很驚訝,他的肚量真的很大。」「因為,她是我的孩子,如此而已,而且是個女孩,在那個時候,女孩子會比男孩子辛苦,所以當阿多尼斯把哥苟斯送回朱拜勒,我沒說甚麼,畢竟人神殊途,我已經給阿多尼斯開了很多方便,孩子就難了,但是貝洛不同,她是女孩子,一生下來,看到她的容顏,我就知道會給她帶來很大的災禍,那災禍不會小於海倫的那一個,生出來那天,阿斯特莉亞剛好有來,很喜歡貝洛,所以我就請赫米斯幫我送過去,請阿斯特莉亞幫我照顧幾天,沒想到她們很投緣,有一些因素的影響,就讓貝洛就住在那裏了。」「但是…妳應該是喜歡孩子的,捨得讓女兒離這麼遠?」「捨不得,所以早上工作和晚上睡覺前,我都會去看她,阿多尼斯很討厭我這麼做,這也是貝洛待在阿斯特莉亞那裏的原因,我不希望阿多尼斯傷害她。」「爛…呃!對不起,這有點不太好。」「沒關係,我知道妳要說甚麼,阿瑞斯回到我身邊之後,我對阿多尼斯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妳們應該很相愛才對的,神話都這樣講。」「那一段是朱拜勒的人寫的,因為是我們一起送過去,所以他們以為我們感情很好。」「不好嗎?」「在生下哥苟斯之後,我發現他對孩子很不耐煩,所以開始對他有點不同的感覺,送走哥苟斯,他像是卸下重擔,但沒想到幾次之後,又有了貝洛,他對貝洛的輕疏還有討厭,我都,看在眼裡,我不能原諒的是,在我不答應把貝洛送走這件事,他居然與我大吵一架,而那一架,讓我看到了他未來對待貝洛的態度,貝洛是我的長女,性子又軟,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也因此,我看清了阿多尼斯,在那之後,我們的感情就有很大的變質,基本上,我們不待在一起了。」
阿提米斯張大眼睛,「那個傢伙,居然要把這麼可愛的孩子送走?有病吧他?」「他討厭孩子,認為照顧孩子佔用我的心神了。」「這有點像…老天神跟第二代天神吧?」「對,不過,還是有差別,他們討厭的程度很小,只是覺得她們占用妻子,但是如果不占用的情況下,親子之間的關係還是很好,妳看,現在父親跟哥哥之間,還是鬧得很開心,哥哥和他的孩子也處的不錯,不過,阿多尼斯是純粹的討厭,那程度就像討厭一個人一樣,而他採取了跟他們一樣的做法,決定故意弄丟她。」「垃圾耶。」「就是說啊。」「我當時就覺得阿多尼斯會故意自願照顧孩子,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因此在貝洛四周放了照顧的天使,結果天使們把所有的經過都告訴我了。」「天啊,這對貝洛來說有多糟糕?」「是啊,被生父厭棄。」「不過,阿瑞斯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自從阿瑞斯在阿斯特莉亞那邊看到貝洛之後,每隔兩三天都會去看貝洛,那個時候,我們是在互不見面的狀態,他都是在白天去,有時候會在那邊待一整天,陪著貝洛玩,餵她吃飯,艾爾瑟佩妳們知道嗎?」「知道,就是差點被拐走的那個孩子。」「嗯!艾爾瑟佩出生的時候,阿瑞斯還抱著貝洛跑去看,跟她說她當姊姊了。」「呃!他…真是個奇妙的人耶…」「對於他來說,貝洛是我的孩子,那他就要幫忙照顧到底,而且他跟貝洛很投緣,貝洛把他當父親看的,只是不好開口。」「現在貝洛真的可以叫他父親了…」
阿提米斯好奇的問:「我想問個問題,貝洛說,阿多尼斯逝世那天,妳抱著她在現場,是真的?」「真的。」「野豬耶,阿瑞斯真的去殺了野豬?」「對啊,我跟蕾依在夢裡的時候,蕾依是傷了手,那阿瑞斯有受傷?」「野豬的獠牙穿透了他的左腹。」「啊…」「他…傷的很重,而那個時候,阿多尼斯欣喜的要殺死野豬,卻被野豬踢死了。」「喔哇…」「也因為野豬把目標放在阿多尼斯身上,阿瑞斯才有辦法用長槍殺死野豬。」「天啊,他真是拚了。」
說到這件事,阿芙蘿黛蒂的臉上帶了濃濃的傷痛,「對,他很努力的幫我把害死阿多尼斯的野豬殺死了,事後,他還跟我道了歉,說他沒有幫我救到阿多尼斯。」「那是必然的,他一定希望能夠好好的救下阿多尼斯,讓妳不要難過,畢竟,阿多尼斯的死,妳哭得很傷心,眼淚變成了銀蓮花。」,阿芙蘿黛蒂搖搖頭,「我不是,為了阿多尼斯哭的,那天早晨,貝洛病了,阿多尼斯根本不管貝洛有沒有生病,堅持去打獵,我很想帶貝洛去看病,但是又怕阿多尼斯出事,我怕貝洛事後知道,責怪我身為法力強大的女神,卻不救她的父親,即使她的父親根本不喜歡她,但我還是不希望他們父女之間有誤會,但是如果為了阿多尼斯,耽誤到貝洛的病,我是絕對不願意的,所以,才去找了阿瑞斯。」「他做了甚麼?」「他請恩雅和厄莉絲去幫忙看顧阿多尼斯,然後帶著我去派翁那邊給貝洛治病,在那裏,他知道阿多尼斯是如何對待貝洛的,我知道當下他的怒火有多高,中間貝洛嫌藥水太苦不喝,阿瑞斯還哄著她喝藥水,末了還抱著她哄了好久。」「好溫柔喔。」「我想妳的阿瑞斯未來也會這麼做喔。」「呃…那、那個…嘿嘿…那治完病,妳們就趕去狩獵現場了?」「對,他的禿鷹告訴她的。」「原來如此。」「銀蓮花,是為了阿瑞斯哭的。」「啊?」「他在我還來不及挽留他的時候,就從我眼前瞬間消失,我完全找不到他。」
美奈子跟阿提米斯大吃一驚,「消失?」「因為,他對我感到抱歉,又因為之前為了我跟赫菲斯特斯的婚事,鬧得有點不愉快,我對他說了討厭他,跟他說不想再看到他,他也覺得自己不該出現在我眼前,結果就真的再也沒看到他,或者,應該說偶爾在某個地方可以看到身影,但是我們沒有對話。」「天啊…」「好苦…」「那一次,他還是抱持著這個想法,我讓人把阿多尼斯的屍體送到朱拜勒之後,就和恩雅還有厄莉絲分手,帶著貝洛回去清潔,我知道阿瑞斯一定會想著把身上弄乾淨,傷勢他不在乎,結果,當我清潔完之後,去了派翁那邊,他卻沒有去,我找遍了他的宮殿,他都不在,我完全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感應不到他。」「他躲的好徹底。」「妳後來有問他在哪裡嗎?」「他在海克力斯那邊,還有一個我完全不會想到的地方,就是我哥哥那邊。」「那他晚上有去看貝洛嗎?」
「有,我知道,他看到我會消失不見,但他跟貝洛約定好了,我不能讓他跟貝洛失約,貝洛那天已經被阿多尼斯傷的夠深,阿瑞斯是她唯一相信的男性長輩,也是處的最好最疼她的,我不能毀去她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躲了起來,在約定的時間,阿瑞斯帶著點心去看她。」,阿提米斯吸了吸鼻子,「他真的好體貼喔。」,美奈子擦了擦眼淚問:「接下來呢?妳們…好像沒有見面耶!」「對,阿多尼斯過世之後,我的心緒很差,見到阿瑞斯,和他說了話,讓我的心非常不穩定,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本來壓下來了,但是那次見面,又升了起來,但是他躲的更徹底,我們完全見不到面了,連他的一點身影我都看不到,看貝洛的時候,會跟我完全錯開。我當時以為他還跟阿佳勒絲在一起,結果阿佳勒絲跟我說,他們已經是朋友了,而且,她告訴了我阿瑞斯目前在一起的人是誰。」「是那個…呃…」,阿提米斯賊笑的問:「愛野美奈子人生情場的最大情敵?」
阿芙蘿黛蒂笑了出來,「對,是愛奧斯。」「他們約個會,應該…還好吧?」「妳有看過他們見面嗎?」「蕾依跟我說愛奧斯請她喝茶。」「我比妳嚴重一點,看到愛奧斯輕撫著他的眼睛。」,美奈子跟阿提米斯摀著嘴,「這有點驚人。」「有時候,這種地方反而讓人想入非非。」「沒錯,我們都可以接受對方有戀情,但是看到這樣的場面,我還是忍不住的把阿瑞斯拉走。」「然後下了那個著名的詛咒?」「對,不過赫利俄斯當時在另外的房間,聽到了這件事,他把愛奧斯的眼睛綁起來,不讓她看到任何人,然後賽勒涅來找我了。」「啊啊,對喔,她是妳的閨密嘛!」「我喜歡這樣的說法,閨房密友,不過,阿瑞斯他…被我拉回帕福斯就消失了。」
阿芙蘿黛蒂把阿瑞斯拉回自己的住所質問他,「你為什麼要跟愛奧斯在一起?你不知道她的心嗎?你明知道她在想甚麼,為什麼要作出這種事情?」,阿瑞斯脹紅著臉,說不出話,「我…因為…我…」,那個樣子讓愛神誤會了,「阿瑞斯,看著我,對我說你喜歡她。」,阿瑞斯看著心碎的阿芙蘿黛蒂,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阿芙蘿黛蒂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只要你說,我願意聽。」,阿瑞斯低著頭,淡淡的說:「阿芙蘿黛蒂,妳何必這樣折磨自己?」「我沒有折磨自己。」「妳何必在乎一個妳討厭,不想看到的人的行為?」「阿瑞斯?」,阿瑞斯邊說邊握緊拳頭,「而且妳知道,我不會對任何人說出喜歡這個詞,為什麼要這樣問我?這麼討厭我嗎?」「我沒有,你…」,阿瑞斯深呼吸一口氣,還是不看著阿芙蘿黛蒂,轉過身說:「被你看到,是我的失誤,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該見妳,很多事情,我都對不起妳,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見了,阿芙蘿黛蒂。」
阿芙蘿黛蒂甚麼都來不及說,阿瑞斯就消失了,結果,阿芙蘿黛蒂花了很大的力氣去感應,空氣間完全找不到阿瑞斯的氣息,她抱著雙膝在自己的床上,無聲的哭泣,「阿芙蘿黛蒂?」「是誰?」「是賽勒涅,妳還好嗎?」「阿瑞斯…真的不想見到我。」「他…」「我抓住他了,好不容易把他拉到帕福斯,但是他一直以為我討厭他,我沒有討厭他。」「他走了?」「對,我永遠都找不到他了,以前還有點稀薄的感應,但現在我甚麼都感應不到,他不讓我找到他。」,賽勒涅溫和的說:「我去找邁亞來,妳別哭。」「邁亞也沒有辦法的。」「可以的,透過空氣中的水氣試試看。」「妳的姊姊…我很抱歉…」「沒事,我知道妳的感覺,哥哥把姊姊的眼睛矇起來了,我必須跟妳承認,姊姊她…。」「我知道,愛奧斯看著阿瑞斯的眼睛,那對眼睛,是吸引她的地方。」「我知道,但阿瑞斯的眼睛裡,沒有裝著姊姊,姊姊她最近有點心煩意亂,所以才會跟阿瑞斯出去走走的。」「愛奧斯,她不在意那個人的想法嗎?阿瑞斯的個性跟她並不像,她的個性更強烈。」,賽勒涅苦笑的說:「她應該快知道了,短期之內,我還是別去姊姊的涅墨亞玩耍了,要給她們一點隱私。別急,去洗把臉,我去找邁亞商量。」「拜託妳了。」「對了,阿瑞斯如果反抗怎麼辦?」「…近身攻擊的時候,可以用手碰碰他的耳朵,他很怕別人碰那邊。」「好。」
賽勒涅難得正經的去找了邁亞說這件事,邁亞想了想回答,「我想,妳還必須找阿提米絲、阿波羅、雅典娜跟厄莉絲來幫忙,他們的武力值比較高。」「好。」,當邁亞專心的感應著水氣波動時,人都被賽勒涅請到了,「我找到了,在萊拉伊亞。」「怎麼會在那邊?」「那裡有阿芙蘿黛蒂的神廟,他把自己的氣息隱藏在神廟後面。」「這傢伙真是,走吧。」
雅典娜帶著人衝去抓人,就看到阿瑞斯穿著衣服站在瀑布下,臉上帶著拼命忍耐的表情,「阿瑞斯。」「雅典娜、賽勒涅、阿提米絲、邁亞、厄莉絲、阿波羅?妳們來幹嗎?」,賽勒涅皺著眉頭說:「你現在要去阿芙蘿黛蒂身邊,她要崩潰了,你怎麼一個字都不說就消失?」「我有說話,但是,她不想見到我。」「不想見到你,就不會去我家,把你從姊姊身邊拉走了。」「她…我不能見她,對,不可以見她。」「妳們總該把誤會講開。」「很多年前就講開了,不用講了,我不會去見她的,我只會給她帶來傷痛而已。」,看著這個固執的姪兒,賽勒涅聳聳肩膀說:「好吧,大家動手。」「是。」
結果,一輪猛攻,阿提米絲碰到了阿瑞斯的耳垂,他身子一軟,就被雅典娜打暈,「真麻煩這傢伙,倔強起來也是要命,好吧,把他送到阿芙蘿黛蒂那邊去。」,綁起來之後,就把他送到帕福斯,阿芙蘿黛蒂看著眼前濕淋淋的阿瑞斯,有點不敢置信,「他…」「被我們抓來了,是邁亞的功勞。」「謝謝妳,邁亞。」「不用客氣,我想,如果你不想他再次離開,最好固定他,別讓他跑了。」「好的,賽勒涅,愛奧斯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不會讓他過去的,但是明天愛奧斯就沒事了,詛咒我剛剛已經取消了,但她還是要好好的休息一晚,所以你早晨下值的時候,要自己準備點心。」,賽勒涅沮喪的垂著頭,「怎麼這樣…邁亞,拜託了,普羅米修斯說我再把廚房弄壞,就要用姊姊釀的兩罈露水去換。」「好吧…我會幫姑姑準備。」
厄莉絲撓撓頭髮說:「我是不知道你們兩個出了甚麼事,但是…避著點赫菲斯特斯吧,這樣不太好。」「他知道。」「…啥?」「他知道,而且他也不介意,這是我跟阿瑞斯之間的問題。」「那好吧,赫菲斯特斯不介意就好,要不然就太尷尬了。」,雅典娜拍拍阿芙蘿黛蒂的肩膀說:「既然有問題就說開,不要卡在你們之間,那不好,鬧成這樣,兩個人都傷心。」「好。」,阿波羅說:「阿芙蘿黛蒂,我幫妳把阿瑞斯抓了回來,我可以…」,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被雅典娜和阿提米絲捶了兩下,「沒甚麼可以不可以!回家!」,暈頭暈腦的阿波羅就這樣被帶走了,留下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在房裡。
阿芙蘿黛蒂先把阿瑞斯固定住,然後散開繩子,把他帶到水池裡,幫他療傷,然後靜靜的看著他,用手觸碰著她很久沒有觸碰過的臉頰、頭髮、手以及任何阿瑞斯裸露在外的皮膚,依舊滑嫩細緻,他不像人間傳說的戰神,嗜血殘忍,身上有著傷痕跟血腥味,反而像個漂亮的大男孩,因為有潔癖的關係,身上永遠有著淡淡的青草甚至花的香味,小時候,他跟著母親和姑姑們在花園裡穿梭,還真的把他愛蒔花種草的興趣給培養出來,阿芙羅黛蒂懷念的回想以前的記憶,而阿瑞斯醒了過來,「我…我在哪裡?阿芙蘿黛蒂?」「你醒了?」,看到眼前的女神,阿瑞斯立刻開始掙扎,但是他卻動不了,「你…別固定我。」「你就,那麼討厭看到我?」「我沒有。」「為什麼要從我眼前消失?我話都沒有說完。」,阿瑞斯激動的說:「是你不想看到我,一開始你討厭我,不想看到我。」「阿瑞斯,那是我當下的情緒,不代表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我也不該見妳,妳…」「我跟赫菲斯特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知道,他有跟我說這件事,但那不代表甚麼,我比妳小,我…總是不知道怎麼對妳好,很笨。」「你記得之前的時光嗎?」「記得。」「你有惹哭我嗎?」「沒有。」「你有對我不好嗎?」「應該,沒有。」「有自信的話要用肯定的語氣來回答。」「我…」「真的有對我不好嗎?」
看著阿芙蘿黛蒂天藍色雙眸傳來的情意,阿瑞斯心中的堅持一下消失了,低下頭說:「沒有,我…對妳用盡了心。」「我只氣你為什麼不跟長輩說這件事,我只氣你為什麼這麼容易把我讓出去?」「因為…我不夠好,沒辦法待在妳身邊,所以…」「我有這麼說嗎?」「但長輩們是這樣想的。」「他們沒有這麼說。」「但我知道,所以,我盡量遠離妳身邊,這樣就不會帶給妳麻煩。」「你真的很笨。」「對,所以…」,阿芙蘿黛蒂握著阿瑞斯的雙手說:「所以你以後只能夠待在我身邊,哪裡都不許去,你真的沒有對任何人說喜歡嗎?」「沒有,我說過,我只對妳一個人說喜歡而已,我愛妳,也只對妳一個人說。」「很好。」,阿芙蘿黛蒂對阿瑞斯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阿瑞斯一下看呆了,「把你的傷治療好之後,我們來好好聊聊。」「咦?聊、聊甚麼?」「天南地北的聊喔,好久沒有跟你說話了。」「我、我的衣服…」「放心,這次會幫你好好的洗乾淨,反正是濕的,等一下吹乾就可以,還有身子也是一樣,先用肥皂洗淨,然後用上特製的香膏吧。」「香、香膏?」「對!香膏,這次不會讓你逃了。」
阿提米斯摀著嘴,看了看笑咪咪的阿芙蘿黛蒂,又看著臉已經不能再紅的美奈子,「這就是妳們兩個不說話,然後妳跑去蕾依家住那一晚的夢境嗎?」「有、有、有點像啦…我們這中間還是有點區別…那個,阿多尼斯沒死…蕾依,也沒被愛奧斯碰眼睛…」「後來呢?」「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阿提米斯瞇了瞇眼,突然問:「香膏一起塗的?」,愛野美奈子立刻大聲反駁:「哪有!她自己塗的,在夢裡她也很彆扭,一起泡澡還死不脫衣服,不過啊,那些特製的花香香膏,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感覺好不一樣,讓我總是想依偎在她懷裡,而且洗完澡的她,嘴唇紅紅軟軟的,總是讓我想親…阿提米斯…你套我的話…」
阿提米斯得意的動了動鬍鬚,「嘖嘖嘖…進展真快啊,愛野美奈子。」「哪、哪有…」「我就說那些粉紅泡泡也太多,果然都是很香豔的夢啊。」「不、不是每天喔…開玩笑,要是每天都做這種夢,我不累死,蕾依那傢伙,甚麼時候體力高成這樣…」「我絲毫看不出妳有累的跡象。」「當、當然不會跟你講。」,阿芙蘿黛蒂笑著摀著嘴,「那些夢境有助於妳們的關係增進就好了,另外,如果阿瑞斯問起你們甚麼早睡著的事情,記得不能說喔。」「時代進步成這樣,他都沒想過去哪裡找一找嗎?」「在他想問的時候,用其他的事情轉移焦點。」,阿提米斯不解的問:「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個啊,是女孩子的私心,這種作法,不適用在宙斯跟波賽頓身上,黑帝斯,是我第一個實驗的人。」「啊?」「跟波瑟鳳妮商量後,由她執行的。」「喔,原來如此。」「嚇死人了。」「效果她覺得很好,因此,我們就有意無意的讓後面有伴侶的女孩子來適用,而且天界上,男生多,所以,他們多跑跑也是應該的。」「啊,是這樣啊。」「不過,看來貝洛是無法傳承這樣的習慣了。」「我真的覺得她沒辦法,她跟海倫就是那種散發著引誘氣息的女孩子,兩者都長得太美了,貝洛清冷中帶了點禁慾;海倫是甜美中又純真,雖然我是女孩子,但我也知道這兩種特性的女孩子,最吸引男人的眼球了。」
「妳說的對,但因為這兩個最容易受傷的女孩子,目前都有人在身邊守護著,所以,我們就不太擔心了。」「妳的意思是,妳同意她們兩人在一起嗎?」「還沒那麼快喔,我還是要看看她們看彼此的眼神,就算親成那樣也不算數,有可能是一時激情所致。」「好嚴苛啊。」「因為,她們是姊妹,住在一起,如果中間出了甚麼問題,未來看到彼此會更尷尬,而我更怕要是出了事,其中一個避不見面,那就很麻煩了。」「也對喔。」「所以囉,而且,我還有點事情,要問安卓斯提亞,那孩子,似乎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帶著阿瑞斯來東方好幾次。」「以前嗎?」「對,很早以前。」「應該…不會是甚麼不應該去的地方。」「不,阿瑞斯不會同意的,安卓斯提亞也不可能帶著自己的父親去那邊,就怕,她們是來這邊找甚麼有趣的東西,然後藏起來不讓我知道。」「這是一種小情趣吧?」「沒錯,只是,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甚麼,希望早點能察覺呢。」「對了,我有一個小問題,到底是誰把阿瑞斯教的這麼溫柔?是妳嗎?」「不是。」「那會是誰啊?」「赫斯堤亞、狄蜜特,以及希拉。」
美奈子跟阿提米斯都嚇的張大嘴,「天后?」「對,那是她的親生孩子,怎麼會不親自教導?」「喔哇…」「因為希拉是個溫柔的孩子,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脾氣那麼不好。」「天后…溫柔?」「妳們會逐步知道她另外一面,不過我覺得機會不多,那是她極力隱藏的。」「神話到底是誰寫的啊…」,阿提米斯動了動尾巴問:「那,赫菲斯特斯對阿格萊亞,應該不錯嗎?都有四個女兒耶。」「是很好啊,赫菲斯特斯長的很好,阿格萊亞不討厭他的潔癖,不過,他們就像朋友一樣,動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對啦。」「我要離開了,請幫我轉達安卓斯提亞,不可以欺負貝洛。」「我覺得…她應該已經從頭欺負到腳了。」,阿芙蘿黛蒂嘆了口氣,「沒錯,我也真是白操心,能做出那種舉動,還會不欺負她?貝洛這孩子,甚麼都好,就是太羞澀了些,因為當時她堅持要守貞潔,我就沒有告訴她太多人事,以免擾亂她的心,結果,現在安卓斯提亞那孩子反把這些東西都學全了,貝洛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妳有考慮現在教她嗎?」「她不會好意思學的。」「我覺得,這點妳可能真的要努力。」「是啊,唉。」
隔天,美奈子隱晦的把愛神的話告訴貝洛,貝洛臉都紅到不能形容的地步,「我、我…」「嘛!妳母親真的很關心妳,或許,有空妳可以多問問她?反正都是女孩子,也沒甚麼不好談的。」「美奈,不是每個人都有妳這麼粗的神經好嗎?」「阿提米斯,我神經哪有粗?」「粗到蕾依都吻妳幾次,妳才有感覺?」「那、那不同…」「我覺得妳們兩個跟愛神拜師學一下好了。」「你對一個少女講這種話好嗎?」「是不太好,總比妳常常念說蕾依的體力太好這件事好多了。」「咦?這邊的叔叔體力很好?」「沒、沒有啦,哈哈…那是夢啦…阿提米斯,你完了,今晚我做晚餐給你吃。」「…反正隔天清貓砂的也是妳。」「啊…」
父母的暗中關心之意,讓兩個人稍稍放下了心,不過,敵人該攻擊的還是會攻擊,這一次,堤豐攻擊的量依舊很大,戰士們的攻擊沒有太大的效力,「沒有木星真的有難度啊。」「說的也是,堤豐就怕天神的雷電。」,這時,安卓斯提亞和貝洛現身了,「不介意的話,請先休息一下,讓我們來試試看。」「這樣好嗎?」「好啊,畢竟,這也是我們該盡的任務。」
人間的打鬥,也傳到了天上,眾神都現身了,「喔?安卓斯提亞跟貝洛要上場了?」「沒錯,對了,水手金星。」「是。」「妳有一個鍊子?我剛剛看妳拿了,可以借用嗎?」「這個?」,金星將鍊子遞給安卓斯提亞,她試了試,「果然如果想像中的好用。」,她臉上露出一個帥氣的笑容,對金星眨眨眼,「謝謝妳。」「火星,妳摀著我的眼睛了,安卓斯提亞在跟我道謝。」「我知道,但姑婆年事已高,我怕那個畫面太刺激妳,讓妳受不住,所以摀著。」「這樣不禮貌耶。」「無妨,我幫妳道歉。」,火星邊摀著金星的眼睛,邊瞪了安卓斯提亞一眼。
安卓斯提亞揶揄的笑了笑,「火星擔心了?」「只是怕太刺激她。」「我想她應該不會因為我的笑容有甚麼大的問題吧?」「難說,我們這邊的賽勒涅就有點暈了。」,果然,水手月亮臉都紅了,「嘛!我還是稍微留意一下吧。」,阿瑞斯在一旁無奈的說:「不要這樣逗人,那樣不好。」「是、是,父親,走吧,姊姊。」
到了戰場上,兩人的默契很好,堤豐派出的黑影,一一的被打退,安卓斯提亞使用金星的鍊子非常順手,貝洛跟火星借的火焰箭也發揮了她的功力,但這次不同的是,黑影一直重生,安卓斯提亞停了手,貝洛皺著眉頭說:「這不對勁。」「看來,不斬掉控制的那一個是不行的。」「用甚麼方法呢?」「我想想…堤豐…喔!有個方法了,那個解決辦法就是我們家的人嘛!」「我們家…啊!卡德摩斯。」「沒錯。」
即使黑影在那邊叫囂,兩人也先回到後方,把武器還回去,「這一次的敵人,要用音律來擊退。」「甚麼樣的音律呢?」「不是等閒的樂器,要笛子。」,水星敲敲手,「啊!對,當初天神指揮卡德摩斯告訴堤豐音樂一事,並許諾將哈摩尼亞嫁給他。」「是這個沒錯,我知道這邊的爸爸,有這個能力,不過,今天這個怪物,是衝著妳們來的,妳們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倒,我在一邊幫忙。」「妳要吹笛子?」
這時,堤豐邪惡的聲音說:「笛子?哈哈哈…小娃娃,我就看妳怎麼用笛子催眠我,告訴妳,笛子已經不見得有多大的效益了。」「是嗎?你知道笛子怎麼吹的?」「當然。」「你不知道笛子還有其他的伴奏方式吧?」「甚麼?」「堤豐啊,今天,真讓你占了便宜呢。」
安卓斯提亞看著貝洛,貝洛嘆了口氣,「真的要做那件事?」「這樣才美,我想他還是有點審美觀的。」「但我一個人的力量怕是不夠。」「當時不是妳一個人學啊。」,兩個人看向阿芙蘿黛蒂,愛神比了比自己,「妳們要我做甚麼呢?」「母親,記得妳和貝洛學的那幾支舞嗎?」「記得,我覺得很有意思呢。」「那麼,今天就讓堤豐看看。」「但是那要音樂呢,那種音樂,現場沒甚麼人…妳…」
安卓斯提亞把阿瑞斯拉著,「父親,來幫我吧。」「咦?我、我?」「對,上陣父子兵嘛!」「我、我…那個啥…」,安卓斯提亞露出委屈的表情,「你不幫我?」「不、不是,眾神…」「放棄吧,那個小習慣遲早會被發現的。」,阿瑞斯垂著頭,「天啊…」「好了,人選決定了,我們的裝束不適合。」,安卓斯提亞讓自己跟阿瑞斯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天啊!妳、妳們怎麼換了狩衣?」,兩個人外衣都是白色的,只是安卓斯提亞內裡穿的是淺藍色,阿瑞斯是深藍色。
「因為現在要吹奏東方的樂器囉。」「當初…我跟安卓斯提亞來這邊學習的時候,就是穿這種衣服。」「我的天…」,安卓斯提亞對著貝洛說:「請幫我整理頭髮吧,跟母親說,父親的頭髮要怎麼綁。」,母女倆站在她們的背後,把頭髮用束帶束好,上面還有玉飾,「我從來沒有幫阿瑞斯這樣綁過呢,來,阿瑞斯,轉過身我看看。」
阿瑞斯鎮定的轉過來,阿芙蘿黛蒂愣了一下,臉居然紅了,安卓斯提亞笑咪咪的不說破,然後,比了比貝洛和阿芙蘿黛蒂身上的衣服,戰士們在後面看著,「我的天啊,是單衣。」「但是好像沒那麼多層,看起來好輕飄飄的。」「小月亮,快錄下來,給三十世紀的火星跟金星看。」「沒問題。」「水手月亮…」「妳這個八卦女王…」
眾神也看傻了,宙斯摀著嘴,「我的天啊!她們母女倆這是甚麼衣服?」「也太美了,真漂亮…」,阿波羅跟赫米斯的眼睛都變成了愛心,「太贊了…」,宙斯跟波賽頓的眼睛都看直了,在一旁的哈摩尼亞一個響指,「失禮了,今晚,只有女孩子跟我們家的男孩子可以看。」「哈、哈摩尼亞,快把那個眼罩拿下來。」「辦不到,現場所有的人都贊成我的作法。」「不、不可能…」,所有的女神異口同聲的說:「沒錯,我們都贊成!」「沒奏完不能拿。」「怎麼這樣!」「嗚嗚嗚…我看不到阿芙蘿黛蒂跟貝洛的舞了…」,而雅典娜她們則覺得很奇怪,「阿瑞斯要上去幹嗎?」「安卓斯提亞要他去幫忙。」「舞劍嗎?」「穿這樣舞劍是不錯,但是,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
火星好奇的看著安卓斯提亞,「妳跟阿瑞斯要演奏?」「對,由我們兩個來。」「阿瑞斯,會演奏樂器?」「父親對吹管樂器都很上手喔。」,戰士們像傻子一樣看著戰神,就連阿芙蘿黛蒂都很詫異的看著他,「阿瑞斯?」「等、等這個作戰結束之後,我、我解釋。」「嗯!你真的要解釋不少東西呢。」
安卓斯提亞說:「我想想啊,當時卡德摩斯吹了十幾分鐘,那麼,父親一首,我一首,然後我們合奏兩首。」「可以。」「但是我們跟的上妳們的節拍嗎?」「而且,阿瑞斯,我們沒有合作過。」,阿瑞斯說:「就選,那個有旋轉動作的那一支。」,阿芙蘿黛蒂靜靜的問:「你連舞都有排過?跟誰排的?」,知道對方話裡的情緒,阿瑞斯趕緊撇清,「我、我自己想的,妳練習的時候,我不是有看過嗎?當時我就有在心裡算拍子了,妳的舞序還存在我這邊呢。」,阿芙蘿黛蒂才鬆開緊皺的眉頭,拍了拍阿瑞斯的臉,調皮的說:「那就原諒你。」「那事不宜遲,開始吧。」「好。」
阿瑞斯的手上出現了一個樂器,雅典娜一看到就抖了抖身子,「那個東西看起來好討厭。」「明明是妳自己先發明的樂器。」「但是被笑成那樣,我就覺得很討厭,不過東方跟西方的笛子是有所區別的。」「先別急著討厭,阿瑞斯拿著要幹嗎?」「他靠近唇邊了!」,一陣低沉渾厚的聲音,從那個樂器中出現了,是很悲傷的曲風,阿波羅疑惑的問:「咦?這是誰在演奏?」「阿瑞斯。」「阿提米絲,今天不是愚人節。」「真的是阿瑞斯。」「不、不可能!阿瑞斯耶!」「是他。」
阿瑞斯慢慢的演奏那首悲傷的曲子,他的眼睛看著在跳舞的阿芙蘿黛蒂,完全沒離開過她的身子,他的音樂聲跟阿芙蘿黛蒂的舞步配合的極好,在場的每個人都沉醉在阿芙蘿黛蒂的舞蹈中跟阿瑞斯的音樂聲中,「好美…」「這笛子也吹的好棒。」「阿瑞斯幾乎把他的悲傷都吹出來了。」「我都在想等一下安卓斯提亞和貝洛的表現了。」
水手月亮看著火星說:「這一次,妳們不害羞了。」「因為畫面太美了,無法害羞。」「對,真的好棒,真的是眾人都要爭奪的女神啊。」,當阿瑞斯演奏完畢時,剛好也是阿芙蘿黛蒂跳的最後一步,這時,貝洛上去了,安卓斯提亞開始演奏,她的曲調比剛剛阿瑞斯那一首高一點,但還是聽得出來曲子中纏綿之意,兩個人配合的也很好,「喔喔…」「天啊,貝洛真的…跟阿芙蘿黛蒂跳的一樣美…」「而且她清冷的氣質,更增添不同的美。」
女神們這邊也屏氣凝神的看著,「我的天耶…」「哈摩尼亞,妳知道她們也這一手嗎?」「我只知道父親跟安卓斯提亞有一陣子很喜歡去東方,但我沒有興趣,就沒跟去,跑去法國跟英國玩了,結果他們是去學這個。」「穿著這種衣服,吹著這種哀傷的調子,安卓斯提亞這孩子根本就是撩人高手。」「貝洛就是這樣被騙吧?」「我想應該是有差啦,她們,我覺得應該很早就在一起了,這應該只是增加情趣用的?」「有可能,但是阿瑞斯這個死傢伙,學了這個也不說一下。」「可是姑姑們都覺得醜啊。」「我自己吹當然醜,但是聽別人吹不一樣,等一下要來開拷問大會。」,阿波羅哭號著說:「求求妳們,讓我看一眼她們的舞吧。」「不可能。」
阿瑞斯偷偷的跟阿芙蘿黛蒂說:『她們兩個人的眼睛黏的分不開。』『剛剛換好衣服就這樣了,你剛剛梳好頭髮,搭著衣服,我一看也愣了一下。』『很、很奇怪嗎?我第一次穿的時候,扎手扎腳,花了好一陣子才習慣。』『不,很好看,好像,看到不同的阿瑞斯,我覺得你的頭髮這樣綁很帥氣。』『那、那是搭著衣服,跟我們傳統的衣服不搭。』『這個的話,我們再來試試看。』
當安卓斯提亞演奏完之後,阿瑞斯和她交換了一個眼神,由阿瑞斯吹起了前奏,阿芙蘿黛蒂也帶著貝洛跳起另外一場舞,海王星聽了一陣說:「這原本應該是男女合唱曲呢。」「男女合唱?」「對,阿瑞斯演奏的是男生部分,比較低;安卓斯提亞演奏的是女孩子的部分,比較高。」「啊,我說怎麼那麼奇怪,為什麼調子不一樣。」「而堤豐那些黑影聽的好陶醉。」「舞跟音樂把他們迷幻住了。」「那我們要專注於找控制的頭了。」「我好想專心看她們跳舞跟演奏喔…」「作戰啦!」「是…」
大家專心的找著控制的頭,而阿瑞斯和安卓斯提亞也專心的演奏,阿芙蘿黛蒂跟貝洛,也是專心的跳著舞,當第一首合奏曲奏完,很快的又轉到第二首,這一次,女神們發現了不同,「這一首,好像更觸動那兩對的心絃耶。」「是啊,阿芙蘿黛蒂的每一個眼神,都和阿瑞斯交錯著。」「那個情意真是驚人啊。」「這次還是合唱曲,而且,貝洛跟安卓斯提亞的也很棒,兩人之間的纏綿之意,是不下於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的。」,赫斯堤亞嘆了口氣,「跳的這麼好,卻不能在天庭上跳,實在太可惜了,但是,她們這跳的太勾引人,只能她們自己私下看。」「我們女孩子看了也不成啦,阿瑞斯跟安卓斯提亞的笛聲,還有演奏的樣子太吸引人了,出了事還得了?」「也對啦,還是聽原本的音樂吧。」
當笛聲已經接近尾聲的時候,水星的電腦發現了控制的頭,「在左邊,左邊那顆頭是實心的。」,笛聲一結束,安卓斯提亞和阿瑞斯對看一眼,兩人衝上去把貝洛和阿芙蘿黛蒂抱離戰場,安潔羅斯在一邊碎碎念,「離開戰場還耍帥,這對父女是要怎樣?」,這時眼罩被卸下來的宙斯氣呼呼的說:「你們為什麼只讓我們看阿瑞斯跟安卓斯提亞耍帥的畫面?」「看那個就夠了,天父。」「我要看貝洛啊…嗚嗚嗚…看他們耍帥幹嗎?我自己就辦的到。」「不可能讓你看的,波賽頓,別傻了。」
因為確定了目標,戰士們的聯合攻擊,把那個控制的頭給打壞之後,其他的黑影,也一一的被打爆,不再復生,堤豐惡狠狠的說:「妳們這些娃娃,倒是有兩下子。」「還好,練習不敢偷懶。」「我沒想到阿瑞斯居然也通音律。」「我通這個需要跟你說喔?卡德摩斯是我的女婿,怎麼樣我也會問一下。」「可惡,你們給我等著,下次就沒那麼簡單了。」,堤豐的聲音瞬間消失,神明們感應了一下,確定邪惡之氣都消失之後,鬆了口氣。
波賽頓跟宙斯一馬當先的跑過去,「阿芙蘿黛蒂,帶著貝洛再跳一次吧!求求妳了。」「剛剛我們的眼睛都被遮住了,甚麼都沒看到。」,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說:「休想。」「不要這麼小氣嘛!」「愛神要大方一點。」「現在不想大方。」「看在我們小時候一起玩的份上。」「那你們的分身都有看到,可以問她們的感想。」「她、她們的感想?」
解除變身的真琴和滿,互看了看彼此,然後說:「嗯!很美。」「真的是當的起愛與美的女神。」「不愧是眾神爭奪的女神。」「美到極致。」,在場的男神們,臉都垮了,「就這樣?」「就這樣。」「我們的評語。」「妳們沒有別的想法嗎?」「沒有。」「為什麼力量繼承者會是女孩子…」「真抱歉啊。」
而雅典娜帶著同輩的女神跑來,「阿瑞斯,還有安卓斯提亞,妳們倆給我老實說,到底都學了甚麼?」「學、學甚麼?」「為什麼會吹笛子?」「因為很好聽啊,跟我們那邊的笛子聲不同,我覺得很有趣。」「幹嘛不說啊?」「說這個幹嗎?妳們又不喜歡。」「你會吹可以告訴我們啊,至少我們可以欣賞。」「妳們聽繆斯她們的演奏就好啦。」「你一定有甚麼緣由去學吧?」「沒、沒有喔…」,大家看向安卓斯提亞,安卓斯提亞搖搖頭,「看我無用,我會幫父親隱瞞的。」「你們這父女倆…」
狄蜜特笑著說:「我看,八九不離十的原因,大概又是為了阿芙蘿黛蒂去學的,跟普魯托斯的理由差不多,怎麼,阿瑞斯也貪心了呢?」「…只是…一點點啦…想說,每次我都跟個笨蛋坐在那邊,也挺沒意思的…」「還學了甚麼?」「…沒、沒啥啦…」,安卓斯提亞也看著其他地方不說話,大姊雅典娜挑著眉毛看著弟弟和姪女,摸著下巴,然後拍拍手,出現了好幾個樂器,在場的女神們都挑著眉毛看著阿瑞斯,「要嘛你現在表演,要嘛回去用酒潑你,你選一個,這次用酒絕對不會受罰。」「怎、怎麼這樣!」「父親…這個…」「我…」「你只好拿出那個了。」「我、我去?」「我是孩子嘛!」「我、我…那樣很丟臉耶!那只是無聊學學而已。」「反正你就當預演吧!這邊的曾祖父,請問妳會彈電子琴嗎?」,遙想了想,「可以,想要甚麼曲子呢?」「這一首。」
安卓斯提亞悄悄的在天王遙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對方笑了笑,「沒問題,這首曲子很有名,我可以幫忙。」,於是,天王遙選了電子琴,安卓斯提亞拿了薩克斯風,「父親,拜託你了。」「我、我、這…」「沒關係啦,這邊只有自己人在。」,阿瑞斯在無法選擇的情況下,被女兒換了一套衣服,三個人在一旁講拍子跟曲調。
這時,更多人來了,「我聽說阿瑞斯會演奏歌曲?」「我都沒聽過,這孩子怎麼不第一時間唱給我聽,我可是帶大他的爺爺耶!」,阿瑞斯都傻了,「誰這麼大嘴巴…」「我們。」「你們今天都是赫利俄斯啊…」,天王遙和安卓斯提亞確認了調子之後,用腳打了節拍,就開始彈起電子琴,安卓斯提亞也吹起薩克斯風,然後,阿瑞斯開始唱起歌。
「喔,是英文歌啊。」「唱的真不錯耶!」「搭配上他那個樣子,我覺得阿芙蘿黛蒂要把他抓緊。」「反正這也是他為阿芙蘿黛蒂學的啦。」「我只是不曉得,安卓斯提亞會的東西還挺多的。」「多到有點驚人的地步。」,而戰士們也很驚訝的看著戰神,「哇,他唱起歌來真的很帥氣。」「這首歌的意思是不要讓我等待愛情,喔哇…」「愛神看的真陶醉。」「一定的,因為阿瑞斯根本就是看著她唱啊。」「蕾依,妳要不要努力一下?」,蕾依看的很認真,她摸著下巴說:「嗯…似乎,有點意思…這倒也是個不錯的方法…」
美奈子錯愕的看著蕾依,「妳、妳說甚麼?」「我似乎應該跟他們多學一點。」「妳、妳要學這些?不、不可以。」「為什麼?我覺得挺好的,我也確實好奇妳的反應。」,蕾依對美奈子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美奈子的臉都紅了,「我、我才、不會有…」「是嗎?那就拭目以待吧。」,蕾依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淺笑,愛野美奈子驚慌的看著其他人,「她、她、她…」,小兔拍拍她的肩膀,「嗯!美奈,放心,我們會把空間留給妳們的。」「絕對不會當電燈泡。」
唱完之後,阿瑞斯彆彆扭扭的,雅典娜用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把東西都收好,然後恢復原本的便服裝束,厄莉絲瞇著眼說:「好啊,阿瑞斯,唱的不錯嘛!學了這麼多,也不分享一下?上次聽說阿芙蘿黛蒂的飾品是你親手做的?」「對啊,不行嗎?」「嘖嘖嘖,赫菲斯特斯他們肯定覺得很奇怪,你要那些東西做甚麼?」「我可是有拿自己做的東西去換,反正有時候沒事,打打磨磨小東西,又不會弄髒屋子。」「還有呢?」「就、就這些啦,沒有別的。」
阿芙蘿黛蒂問:「你不是有跟安卓斯提亞來這邊玩?住哪裡?」,阿瑞斯小聲的說:「我…自己的莊園…」「唉呀,阿瑞斯,自己有莊園啦?」「…就是妳們來學舞的那個…我是說用租的…其實是我買的啦。」「你沒有賣掉?」「那裏靠近溫泉源頭啊,沒事來泡溫泉很舒服。」「平常誰幫你整理?」
安卓斯提亞和貝洛舉了手,赫斯堤亞挑著眉毛問:「妳們這兩個小傢伙,身上瞞的東西倒挺多的。」「還好啦。」「不、不太多…」「阿瑞斯,你跟安卓斯提亞會的東西,都是誰先開頭的?」,父女倆看了彼此一眼,阿瑞斯說:「有的是她,有的是我。」「然後?」「然後我們覺得適合母親或者貝洛的,就會找藉口跟她們一起學。」「笛子呢?」「那是我覺得很有意思。」「妳覺得有意思?」「當時我到日本來玩嘛!看到這邊的公卿吹笛子追女孩,覺得很好玩,就找了藉口留在這邊了。」
眾神們無語的看著戰士們,蕾依無奈的說:「那大概是我們的平安時期,幾百年前的事情。」,亞美羞澀的說:「那個時候的公卿,通音律文墨,月下品笛,是很正常的。」「沒錯,月下聽著笛聲,真的不錯。」,阿提米絲說:「妳私下學了那些東西,那是妳的興趣,就算了,妳臉上那笑,還有那天對貝洛說話的態度,跟誰學的?」「我一定要回答?」「對。」「天神跟海神。」
幾十個如刀子般的目光朝宙斯和波賽頓殺過去,兩個人趕緊躲到真琴和滿身後,「我們甚麼都不知道啊。」「開玩笑,我哪會教女孩子這種事情。」,安卓斯提亞說:「是半個老師啦,我把他們所有的獵豔故事都聽完了,而且中間問的非常仔細。」,神明們都傻了,美奈子對蕾依說:「我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有一點,不過她們應該是挺開明的,專情的話,會這些,也沒甚麼不好。」
赫米斯張著嘴說:「天父所有的故事?」「還有海神喔,當時我變成小孩子的樣子,撒個嬌,他們就好高興的告訴我了,雖然我的臉還是跟父親比較像,不過波賽頓爺爺倒是不介意。」「妳的臉還是有點阿芙蘿黛蒂的樣子,我覺得很可愛就是了。」「妳居然聽了那些事情…」「還有,古今中外各國王公貴族的獵豔手法,我也去學習了,還有,母親書房裡的書籍,我全看光了。」
阿芙蘿黛蒂吃驚的說:「妳都看了?」「沒錯,來不及看的也複製一本。」,哈摩尼亞不敢置信的問:「妳、妳看了所有的書,還學了那些東西?」「對。」「妳…天界的呆子…」「故意的。」,連阿瑞斯都傻了眼,「妳聽那些故事幹嗎?」「學習新的對待女孩的方式啊,有些東西要汰舊換新嘛!」,大家看著這時候不掩飾自己身上飄逸瀟灑,又有些風流氣息的安卓斯提亞,又看著一張臉又紅又燙的貝洛,阿斯特莉亞顫著聲問:「孩子,妳…」「我、我沒事,那個,我、我們兩個,很好。」「妳把所有獲得的知識,都…」,阿斯特莉亞比了比貝洛,安卓斯提亞淺笑的點點頭,「全部?所有宙斯和波賽頓追女孩子手段,都用來追貝洛?」「對。」
宙斯跟波賽頓也傻了,「全部耶!孩子,妳就用在一個人身上?」「那有女孩子受的住?」「可是,就是為了她才會想要去了解的喔,要不然我何必花心思去學呢?我當然知道她受不得,所以,都有拿捏好分寸,我也是女孩子,當然知道怎麼做最好。」,希拉皺了眉頭問:「從何時開始的?怎麼妳一點都沒說呢?」「從祖父要為貝洛選婿開始。」「那時妳找了我,還有母親、祖母她們…就是為了貝洛?」「還去找了阿斯托莉亞跟涅墨西斯,而且,對,我是為了她。」
阿芙蘿黛蒂問:「貝洛,她這麼做,妳知道嗎?」「知道,是…我的錯。」「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是我跟她說,如果她有辦法阻止我的婚事,我就同意她的追求。」,在一旁的戰士們安安靜靜的看戲,『小小兔,有錄下來嗎?』『有,容量足夠用,不用擔心。』『我好期待三十世紀的金星跟火星,看到她們今天的表演的臉。』『不是紅就是白吧?』『說不定金星會想要親自上陣?』『等到她的體力有高於火星再說吧。』『可惡,到底是怎麼搞的,為什麼我的體力那麼差啦,阿滿,妳…』,這個問題讓海王滿想到夜裡的房間,臉頓時一紅,『…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妳…』『阿遙呢?』,天王遙只是把手放到美奈子的臉上,『也太涼了。』『抱歉,水手長,妳剛剛那個問題,讓我的思緒有點混亂,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妳害羞了?』『美奈大姊,不要問了啦。』『這裡有六個孩子啊…』『對喔…』
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愣住了,而波賽頓張大眼睛說:「安、安卓斯提亞,妳、妳、妳從那個時候…妳才多大?」「開竅的早嘛!」「等一下,阿瑞斯說過,要娶走他的女兒,必須打敗他才行。」,阿瑞斯撇撇嘴說:「我沒那樣對卡德摩斯,當然也不會這樣對安卓斯提亞,那也是我的女兒耶,開玩笑。」「那不成!我不能接受,我居然敗在一個小女孩身上啊!宙斯,你要說句話!」『喔喔,好像鬧的有點僵。』『她們小看了波賽頓追求美人之心。』『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我覺得安卓斯提亞是沒問題的,她身後的女性軍團有多龐大大。』『只要不要扯到我們這邊就好了。』
宙斯摸了摸下巴說:「也是啊,我們兄弟倆居然敗在孩子手上,那是個盡得我們真傳的孩子。」「我可是規規矩矩的把人追到手喔,沒有誘拐、迷惑、變形、射箭。」「…呃…」「而且,我追求貝洛的過程中,可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的緋聞喔。」「也、也是…」「在沒有獲取她的許可之前,我連她的手都沒牽,就連親情的也沒有。」「妳、妳也太守規矩了…」「這是所謂的騎士精神嘛!」「好、好像沒錯…」「最重要的是,我的眼睛始終落在她身上,其他人都沒有看過,那些方法,都用在她身上,也因為她知道是用在她身上,她才沒生氣我的學習。」「波賽頓…算了…」「也是啦…從頭就輸了。」
貝洛嬌嗔的看著她,「我沒有不生氣。」「至少妳沒念我喔。」「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念妳了。」「至少妳還是開心的接受了嘛!」,貝洛摀著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阿芙蘿黛蒂無奈的把貝洛拉進懷裡安慰,「孩子,辛苦妳了。」「就是,貝洛姊姊真辛苦,居然還那樣喝水呢。」「可惜那天我們沒看到。」「愛洛斯,你也可以跟賽姬來一次啊?」
愛洛斯的臉立刻紅了,「安、安特羅斯,你、你、你胡說啥啦!」「呼呼…最調皮的是他,最純情的也是他。」「對、對,純情的愛洛斯!」「我、我才不純情咧!我還是會在這邊看美女的,對不對,媽媽?」,美奈子點點頭,「會啊,不過,我隱約聽到你說,賽姬這樣穿也不錯,那樣穿也很好看,然後我曾經聽到你的夢話,都跟賽姬有關耶!」「啊…」「我記得你看完賽姬回來,臉都紅紅的,粉色愛心也不少。」「那、那、那…我、我不是重點,換、換回主角啦!」
這時,涅墨西斯瞇了瞇眼,「安卓斯提亞,妳老實說,妳對貝洛,是不是已經那個幹嗎?」,安卓斯提亞手上又變出一把日式摺扇,擋著嘴唇,臉上笑的很曖昧,貝洛的臉紅又加深了一層,「我的天啊…」「不過,我要說一件事,我跟祖父還是有根本上的差別喔。」「有嗎?」「妳要問的這件事,發生的時間並不早喔。」「是嗎?」「去年才發生的。」,眾神還有戰士像看鬼一樣看著她,「是真的喔,這也沒甚麼好說謊的,你們都問的這麼直白了,我也不好隱瞞。」「貝洛,妳老實說,是真的嗎?」
貝洛紅著臉點點頭,「是真的,我…那個…去年…」,赫米斯不敢置信的說:「妳到底是早熟還是晚熟啊?居、居然,這都拖了幾億年?」「早熟喔。」「那怎麼會?妳又不是普魯托斯,我就不相信所有的調情手段妳都懂了,這個妳會有問題。」,安卓斯提亞露出一個略帶靦腆的微笑,「懂了不代表有那個心喔,有時候,能抱抱她,跟她說點私心的話,這也是一種相處之道啊,能親親她,我就很高興了。」「調情的手段跟個情場老手一樣,但心態卻又那麼純情,阿瑞斯、阿芙蘿黛蒂,你們到底怎麼帶孩子的?」「這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性子多少會變的,妳要我怎麼回答妳?」「而且她能保持這難得的單純,性子也算是堅定,我倒沒想到這一層呢。」
而真琴忍不住的看著宙斯,「你的孫女學到了你所有的追求手段,對喜歡的人卻可以等到這麼久,你…要不要改一下個性?」「這有點困難耶…波賽頓還不是一樣?」「嗯!這對我來說不太可能,父親跟祖父還不是一樣,有時候就是會昏了頭?」「我們兩個只有一次。」「你們的次數多到數不清,連小賽墨勒都中獎。」
講到賽墨勒,宙斯的頭縮了縮,希拉的臉色超級差,戰士們都可以感受到天后那驚人的怒氣,「希拉沒有大發飆,真是她的修養好。」「可是我們這邊的神話是寫她發飆發的超級兇。」「那個,有點出入啦。」「甚麼?」,狄蜜特說:「因為,那畢竟是她的晚輩,也是阿瑞斯的後代,該懲罰的是宙斯不是孩子,她太疼愛賽墨勒了。」,戰士們聽到都愣住了,「疼愛…」「賽墨勒?」「賽墨勒,是宙斯跟希拉的曾孫女嘛!不疼愛是不可能的喔。」「這故事是怎麼回事啊…」「未來,會告訴妳們一點小故事喔。」,亞美皺著眉頭邊思考邊問:「所以,除了罰他坐辦公桌之外,還罰他帶孩子?」「對。」,真琴撓撓頭髮說:「那也不錯嘛!」
希拉在一旁淡淡的說:「罰他帶孩子,已經是便宜他了,我知道在帶孩子的期間,阿瑞斯跟赫菲斯特斯,沒少幫他。」,真琴笑著說:「那個,畢竟他們是父子嘛!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我很好奇,戴奧尼索斯那麼喜歡酒,阿瑞斯一滴酒都碰不得,這怎麼辦?」
哈摩尼亞笑咪咪的說:「這就是他不能在我們成長的原因,他喜歡酒,身上有著酒香,每次父親聞到,立刻就醉了,還好是在家裡,母親可以及時處理,要不然就麻煩了。」「連聞到都不行嗎?」,阿瑞斯搖搖頭,「不行,很慘,戴奧尼索斯那個酒,遠遠超過我能承受的程度,光是酒香就很濃醇了,不行。」「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喝不了酒啊?」
除了安卓斯提亞以外的孩子,全都舉起了手,包含貝洛在內,「貝洛也不行?」「因為…是叔叔說的,說酒很苦很澀,喝了不舒服,所以我…就不能喝了。」「那安卓斯提亞為什麼能喝?」,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說:「因為我能喝酒啊。」「我是遺傳到母親的。」,阿波羅說:「但我從沒看妳在宴席上喝過呢。」「叔叔,酒要在適當的時間喝,才有那個味道,宴席上的酒,是沒有那個味道在的。」「天啊。」「另外,我也有跟戴奧尼索斯問了點有關釀酒的事情喔。」「妳連釀酒都會?」「還好啦,都甜甜的,不太辛辣,不是紅酒喔。」「妳都釀甚麼酒?」「花酒跟果酒而已,一次量都不大,最近開始的。」
聽到酒,眾人又聯想到那天她們看到的畫面,「妳該不會…」「喝酒的方式…」「我不會說的喔,至少,祖父跟波賽頓爺爺告訴我的故事是那種方法,很浪漫。」「我、我可沒拿過那種方法騙過女孩子。」「酒是不可能的,我們那邊的酒很醇,但從小喝習慣的,酒量也都練了出來,酒哪有可能騙的了女孩子?也不可能浪漫。」「東西合併嘛!」
「所以,妳到底懂那些東西?」「除了本來工作需要的知識之外,我有去學習很多現代的東西,喔,很多知識學習上,我跟普魯托斯是同學喔。」「…啥?」「妳慫恿普魯托斯去學習那些物理、化學、寶石、礦學那些東西?」「反正很閒嘛!也滿有用的啊,而且,有的東西,連父親都很感興趣。」「啊!不、不要把話題又轉回我身上。」
雅典娜對著阿芙蘿黛蒂說:「妳今晚好好拷問他吧!使出妳所有的手段,居然瞞了這麼多事情。」「我也這麼認為,音律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呢。」,帕拉這時開問了,「所以,安卓斯提亞為什麼要學這些東西呢?普魯托斯是被你說服的嗎?妳知道他對海倫的感覺嗎?」「說服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除非他自己有興趣,也剛好那些東西,普魯托斯不反感,所以願意跟我一起去,至於他對海倫的感覺,我有懷疑,但是我沒明說,因為那是普魯托斯的事情,我不好插手,而且,我也以為他們真的是好朋友,他對女孩子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只要被他歸類到跟赫斯堤亞奶奶、雅典娜姑姑還有阿提米絲姑姑那邊,他就會認為那些女孩子是完全不可以接近的,說話要有距離。」「他把誰歸類過去了?」「海倫啊、貝洛啊,她們都算。」「那其他人呢?」「嫁了人的,像是賽姬、哈摩尼亞、賀瑟、潘迪亞她們,這些說話要尊敬的,不可以隨便靠近。」「還有嗎?」「女祭司要完全的尊重,與小仙女們說話不可以有狎暱之語,態度要端端正正的,跟女性長輩說話要有禮貌。」「…這樣在他的腦海裡,還有甚麼女人可以接近嗎?」「沒了。」「妳當初都沒有考慮讓他腦子不要這麼古板嗎?」
安卓斯提亞笑咪咪的說:「很不湊巧的是,海倫也是我的朋友,也是姊姊的朋友喔。」,貝洛說:「我不知道普魯托斯對海倫的想法,他一直認為他們是好友,既然如此,那就讓普魯托斯維持這個想法,對海倫比較好,不用擔心她會受到傷害,畢竟,我的事情,有…安卓斯提亞幫忙,但海倫的太苦,所以有普魯托斯陪她,是一件好事,為了避免普魯托斯變成梅奈勞斯他們那個樣子,我們…沒有特別去糾正他對女性的態度。」
涅墨西斯做個鬼臉,「算了,這樣也沒甚麼不好,雖然就連我都覺得普魯托斯那孩子真是規矩的過份,但是,規矩總比不規矩好,安卓斯提亞,不許妳把妳知道的這些手段,告訴普魯托斯。」「唉呀,這樣海倫會不太幸福耶!偶爾讓普魯托斯來個浪漫之語不是挺好的?」「那傻小子,不用人教,自己無意識講出來的話,就夠浪漫了,也不知道他從哪邊聽到的,那天我跟勒達就聽到他對海倫說甚麼妳們知道嗎?」「說甚麼?」「妳若安好,我便安好;妳心若不安,尋我,我為妳心安。」
在場的人,都覺得一陣無法克制的雞皮疙瘩從手上冒出來,宙斯邊撓著手臂邊說:「這孩子開了竅,可真不得了。」「他從哪裡看到這種句子的?」「這種是東方的句子吧?」「也是佛家的偈語。」「原來如此。」「海倫的反應呢?」「兩個人就開心的手牽手去人間玩了。」,宙斯對波賽頓說:「這是個好句子,我們要學下來。」「沒錯,好像挺好用的。」,安卓斯提亞在一旁涼涼的說:「爺爺跟波賽頓爺爺沒法子用喔,你們的臉,擺不出深情的表情啦。」「開玩笑,要我擺我當然擺的出來。」「下次就擺給妳看。」,阿瑞斯在一旁說:「那好,下次就請兩位自己擺平麻煩。」,真琴也在一旁說:「我已經沒辦法在幫你接收任何的怒氣了。」「…我們說著玩…」「對…」
問出個所以然之後,大家也準備離開了,雅典娜叉著腰說:「雖然妳是為了貝洛去學習那些技巧,算是情有可原,而且也沒有亂七八糟來,所以不罵妳,但是不許欺負貝洛啊,她多少也是在天界上長大的,妳要是太欺負她,會修理妳喔,逼妳去出一堆任務。」「好。」,雅典娜轉過身,剛好沒人注意她們,安卓斯提亞立刻吻了貝洛一下,然後又對她眨眨眼,貝洛的臉又紅了,摀著嘴說不出話來,這時阿提米絲轉過身說:「貝洛,那個舞…妳的臉,安卓斯提亞,妳欺負她啦?」「沒有喔。」「她怎麼那個表情?」「我剛剛跟她講個笑話。」
阿提米絲瞇了瞇眼,一旁的蕾依說:「妳們要不要考慮,天界的呆子排行榜重新換人?」「妳這一說真提醒我了,原本的普魯托斯、黑帝斯跟安卓斯提亞根本不能算呆子。」「尤其是安卓斯提亞,居然敢給我故意獲得呆子稱號。」「那有誰是呆子啊?」「阿瑞斯,你給我擔下第一呆子的稱號。」「…妳要不要再思考一下,我當第一呆子?」「不行啦,他現在會用笛聲和自己的手工藝勾引女孩子耶。」「我沒有做過那種事,不要亂講,當時我練習的時候,面前可是一堆老頭!那群老頭看著我的表情,我想到都害怕!」「甚麼表情?」「天父看著甘尼米德的表情。」「…阿芙蘿黛蒂,妳…真的要好好拷問一下。」「沒問題。」,安卓斯提亞偷偷的在阿芙蘿黛蒂的耳邊說:「母親,東方式的衣服,雖然穿脫有點不方便,不過,慢慢來也有一種很特別的情趣喔。」「啊啦,真是個好提議,晚上我來試試看。」,母女倆回頭看了看阿瑞斯跟貝洛,那個眼神讓兩人嚇了一跳,「叔叔,母親跟安卓斯提亞的眼神…」「孩子,我們都要保重…」
過兩天,在火川神社,火野蕾依和愛野美奈子花了很大的心力,才壓下去心中的疑問,因為,阿瑞斯變成青少年的樣子,又出現在那邊,剛好,又是她們的讀書會,「分身,請讓我在這午睡。」「…你今天怎麼會想來人間午睡?」「因為,我快管不住自己了。」,小兔看著阿瑞斯,他穿著白色T恤和米色短褲,看起來都很正常,唯獨他的脖子有點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個,戰神,你的脖子…」「嗯!阿芙蘿黛蒂的戰績。」「你的嘴唇也比之前看得更紅耶。」「嗯!對,我沒有擦口紅的習慣,也是一樣的答案,但是我的戰績更高,阿芙蘿黛蒂只能泡私人浴池了。」
火野蕾依摀著臉說:「這裡是神社喔,神社,跟你們的神廟是一樣的意思。」「對,所以我來這邊汲取神靈的氣息,讓我平穩一點。」「你有考慮在那邊打坐嗎?」「喔喔,東方的坐法,那很有意思,不過我現在的思緒不太合適,睡覺就好。」,亞美尷尬的問:「戰神跟愛神最近…處的很好呢。」「安卓斯提亞那天回去嵐山的時候,我也帶著阿芙蘿黛蒂去泡溫泉,然後,那丫頭,就跟阿芙蘿黛蒂在一旁嘀咕了好一段時間,接下來,嗯!我就來這邊跟妳們借地方午睡。」「請問愛神在幹嗎?」「在我的房子休息,來這兒,我已經先跟她說了。」「你們兩個的拷問大會沒結束?」「那一晚就結束了,現在是我的問題。」「貝洛呢?」「她…」
這時,一個穿著浴衣的小女孩也出現了,「媽媽,妳是不是在這裡?咦?叔叔?」「貝洛,妳也來了?」「我聽母親說過,她上次來這邊午睡,很舒服。」,美奈子傻眼的看著她,「妳也來午睡?」「因為被安卓斯提亞鬧的有點晚,早上看我昏睡成那樣,很不好意思。」「呃!她真的有很純情的一面。」「為了不打擾我休息,因此她向母親問了,我可以來這邊午睡,恢復的比較快。」,阿瑞斯轉轉脖子,「啊,那丫頭還算是有體貼的一面,孩子,妳真辛苦,她現在在看書,妳還是多睡一點吧。」「是,叔叔。」
真琴無言的說:「我說,妳們也注意一下,這是個嚴肅的讀書會啊,而且在場都是未成年人。」「是嗎?我以為妳們的夢都挺…讓妳們開心的。」「那、那、那不一樣啦。」,蕾依無奈的說:「你應該先想辦法靜心才對。」「我也這麼想,不過,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我也不想纏著她那麼緊,但是…妳們的衣服有種魔力,不是我能抵擋的,阿芙蘿黛蒂說我鬧得太兇了,所以來妳們這邊靜心。」「我覺得你們那種袍子比較方便吧?」「嗯!各有各的好,不行…我要趕快睡覺。」,美奈子搖搖頭說:「貝洛就真的只能多休息了,來,挨著我睡吧,希望妳們都可以獲得一個平靜的下午。」,阿瑞斯跟貝洛,在不同的地方,安靜的入眠,看著蓋著小毯子的貝洛,還有漂浮在半空中的阿瑞斯,小兔忍不住說:「活生生的愛神戰神的故事,在我面前上演呢。」「沒錯,真沒想到可以情深至此。」「那個草莓量,嘖嘖,美奈子,妳在夢裡有這麼努力嗎?」,真琴揶揄的眼神,立刻讓美奈子紅了臉,「我、我、我…」「年輕人的體力總是比長者要好一點囉。」,美奈子惡狠狠又低聲的說:「今晚我就努力給妳看。」,蕾依嘴角微揚,露出了一個跟安卓斯提亞有點相似的笑容來,「加油,我對妳,越來越了解了,要是能把浴衣帶進去就好了。」,小兔無奈的道:「小真,我覺得,妳保持現在這種單純的個性比較好喔。」「我也這麼覺得。」「妳要是變成這樣,亞美應該會受不了。」「我、那個…」「對,還是維持現在這樣憨厚單純就好。」
後記
真想見到妳是COCO的歌,本來,應該是蕾依X美奈子的
不過,要素太少,而且這篇,有泰半是在講別人
所以還是用了混合
首先,這首歌實際上又是被我拿來講戰神跟愛神
在我的設定下,兩人其實是分開之後又重新在一起的
所有的孩子都是重逢之後生的
這一篇在阿瑞斯說明自己故事的那一段,有把前面還有神話本身的地方作很大的改寫
還是再說一次,神話中,戰神跟愛神夜晚幽會的時候
請了夜神阿勒克特律翁把風,結果後者睡著了,然後,太陽神赫利俄斯看到兩人在約會
就大肆宣傳,赫菲斯特斯就把兩人用鐵網捆在一起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把赫利俄斯設定成天界中的廣播電台
一直到赫菲斯特斯洗白那一篇,我還是沒有改過這個設定
只是說讓赫菲斯特斯用惡作劇的方式整了他們
但是,怎麼看怎麼不順,就決定整個搬風,變成二創
然後讓荷馬還有赫希俄德去背鍋,希臘神話在他們的作品中出現了很多次
大部分都是由他們傳下來
在赫希俄德的神譜還有工作與時日,就寫到普勒阿德斯的長女邁亞,躺在宙斯的聖床上...
次女跟三女就沒有提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被傳成我一開始查到的關係
因為被我作了巨大的變更,所以,神話中感情不佳的兄弟倆
在這邊其實感情非常和睦,甚至會幫著父親瞞著母親,也間接造成兄弟倆不被母親喜歡
至於瞞著的原因,之後會提到
然後,這邊也修改了阿瑞斯跟愛奧斯約會的原因,一開始我想的可不是這麼輕描淡寫
但是,改了想法的關係,所以自然要更正
阿芙蘿黛蒂有稍微透露愛奧斯喜歡的人是誰,要猜到不容易啦
但如果...去看了我這禮拜發的另外一篇文,就知道謎底了....
我到現在還是覺得自己很奇怪,為什麼會往那方向寫
但因為往那方向寫,造成之後的劇情又有所變化了
至於,為什麼把戰神寫的跟神話很不一樣
一樣不就很無趣嗎?一個超級大男人主義,然後整天講著戰鬥的事情
火星不被煩死?這只會讓她超級討厭戰神
但現在這樣的寫法,讓火星跟戰神相處得很愉快
這種愉快不會上升到男女層級,我都是固定在兄妹之間那種感情寫法
其他人也是一樣,基本上,戰士們中
原本是屬於男神的,都是又呆又傻、又幼稚又樂天的個性
然後,戰士們就是那種拿哥哥們沒轍的成熟妹妹這樣
戰神是介於兩者之間,他被我寫的比較成熟,算是多才多藝
活了這麼多年,世界變化的這麼大,就算是神明也應該會想學些東西
然後潔癖、愛家顧家、喜歡做家事這樣,但一樣有點固執
在阿芙蘿黛蒂面前會有稚氣愛撒嬌的一面
跟火星那種從裡到外都成熟,甚至有點小腹黑的樣子不同
而那個小小的腹黑,就是最吸引金星的地方(我設定的啦)
中間笛子的部分,相傳打敗堤豐的其中一個方式,就是卡德摩斯吹奏笛子
把看守宙斯閃電和神力的怪物催眠,讓他拿回神力,打敗堤豐
所以這邊用了一樣的方式,只是,不是由卡德摩斯吹奏
而是讓父女倆帥了一把,其實我個人滿喜歡這一段的
但我自己也知道惡搞過頭了,吹奏的曲子我就不要講了
反正於設定不合,反正,就是很好聽的影視主題曲用笛子演奏
戰神會唱歌,也是額外的安排,這個安排,未來會用到
他不常唱,純粹好玩而已
最後,為什麼蕾依跟美奈子的對話會越來越曖昧?
上一篇在天神的門口,我有小小的寫到很特殊的地方
兩人在夢境裡當然是完全釋放自己的情思
那現實的話,少女嘛!總是會對某些事情很好奇
在房間裡做了甚麼,我不太清楚喔....
未來會不會針對戰神愛神寫個番外,這個我要想看看
畢竟那就是純粹的BG了,而且我覺得我要是真的動筆
那就要做年齡設限了
附上一張火星在瀑布下的圖片
這是漫畫第八集,她生日那一篇的故事
這樣一看,漫畫很柔美,新版動畫則比較英氣一點?
臉型和嘴唇的畫法不同呢,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
至於耳環嘛!被我PS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