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al FantasyVII-展翅之前02

02-實戰揭幕˙

===

那就是夢想，我的夢想。

像你一樣的帥氣，像你一樣的擔當，像你一樣的厲害……


是的，原本因該是這樣子的。

可是，我的目光卻總是停留在銀色光暈旁邊，那黑色髮絲的人高壯人影上……

那是……


─理想。
實際的，理想。

===

Midgar是一座很繁忙的大城市。不分日夜的總是在最該休息的時候，馬上打開下一扇燈光繼續著下一份工作。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總是沒有太大的變動。

縱使偶爾在城市中發生點意外的小插曲，例如搶劫啦、車禍啦……等等的事情，不小心打斷了人們的行徑，卻總是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成原來忙碌的樣子。

幾小時甚至幾分鐘之前的小插曲，仿佛都只是這個城市所造成的錯覺。

人們踩在這死氣沉沉的地板上，沒有任何留戀的處處擦身而過，每個人都如同過客，轉眼便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層層被揚起的風沙灰塵持續飄散以及又漸漸無力的落下，像是無意義的循環，從來就沒有人多注意一眼。



魔晄綠城堡的郊外不遠處，一個小小的軍營卻沒有照著這個循環行動著。

熾熱的太陽，像是在催著廣場上所有人的汗水似的，不斷的持續綻放著炙熱的光芒。卻沒有人因此而攤坐在一旁的樹陰下乘涼，而是一個個手拿著各種大小刀槍，彷彿在等待著什麼大敵降臨似的。
彌漫在他們之間的，是一股警肅的氣氛，戒備的不是什麼將要來到的敵人，而是在四周都有可能是自己競爭對手的人。




「哇喔──！」黑髮的少年，用手背擋著刺眼的艷陽，在滿滿的人群之中不斷的發出驚訝的呼吼聲，一副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樣。


黑髮的少年在人群中鑽來又鑽去，一下子撞到別人的行李，一下子又撞到正在鍛鍊身體的人們。隨著少年所繞過的區域，紛紛的響起一片低喃的咒罵聲。


「恩──！軍隊果然是個不錯的好地方呢！」環繞過整個軍營的Zack握著左拳敲向右手掌心後，別有領悟的這麼說著，尤不知道在他身後有著一對對不爽的眼神正在注視著自己。



『嗡───！』不遠處看台上的麥克風忽然發出刺耳的陣陣雜音，像是什麼東西撞碎了什麼東西似的，讓人不禁深皺一個眉頭。陣陣雜音也成功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抓著麥克風支桿的人是一個咖啡色短髮，身穿暗紅色大衣的男子，他的眼神以及唇角帶
著一點的嘲諷，彷彿嘲諷著底下一群群妄想成為戰士的無知人群。





──「所有人注意！」先發出聲音的，並不是短髮男子，而是在他身旁，非常魁武的黑髮男子，是Zack所見到過的那個黑髮的Angeal。



「啊──！Angeal大叔！」蓋過全場的渾厚嗓音後面接續的卻是這麼個不識相的人回應著，台上的兩人目光同時轉移到發出聲音的地方，只瞧見一個充滿活力的黑髮少年正興高采烈的對著台上的Angeal揮著手，為的就是吸引對方的注意，卻沒發現他同時也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講台上，紅色大衣的男人看見了出現在Angeal臉上明顯的三條黑線。


「呃……？」當全場如尖針般的視線都打在黑髮的青年身上時，他不知所以已然的這麼應了一聲。

「哎……怎麼了嗎？」感覺到氣氛不對的Zack縮起頭來，等到眾人的視線都從Zack身上轉移後，他悄聲的問著在旁邊最近的人，理所當然的他得到一個自己不知道原因的白眼。



『看來現在不是問問題的好時機……』

Zack嘀咕著然後蹲下身去，將注意力放回向著中午艷陽的講台上。



黑髮的男人清了清喉嚨，讓整個廣場上逐漸喧嗓的人群安靜下來。「現在，請指揮官Genesis來解說接下來的考試內容。」
Angeal像是敬業的主持人，伸直手臂將掌心落在Genesis所站的方向，當所有的目光集中到褐髮的男人身上時，他嘴角的弧度似乎上揚了幾分。


一把握住黑色鐵桿的麥克風，Genesis顯得非常有氣勢，「首先，先在這裡恭喜各位通過第一關的紙筆試驗。大家也都知道，要成為一個戰士，可不是光靠蠻力打打殺殺就可以成功的。」才剛說完，Genesis就非常自然的從口袋中拿出一本暗紅色的小詩本，翻開書頁，然後他富饒興味的喃呢了幾句。

「就猶如女神的贈禮，是可遇不可求的。」恰到好處的抑揚頓挫，深沉富磁性的嗓音透過麥克風的傳遞，依舊不失其聲韻。


在Zack的記憶之中，在前些日子，他在圖書館內跟一堆堆的叢書奮戰的時候，曾經在書架上注意到那一本小小的精裝詩集，吸引他的是那小冊子樸素的外表卻包含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內涵，彷彿會讓看見它的人，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拿它。


當然，Zack也不例外。


那略有溫度的皮革攤在自己的掌心上，有一種柔軟的感覺，卻又厚實的無可挑剔。Zack像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慢慢翻開書本的封面，一探皮革之下隱藏許久的前人藝術，接著，一頁頁乾淨整齊的白紙黑字映入他眼裡。

Zack先是一驚，然後咬牙。
黑髮的少年敢打包票，他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看過這個多字的書！

但基於對哲學的好奇心，以及振奮快要睡著的精神，Zack還是故作認真的看起了那本詩集，這種令人佩服的求知精神卻在五分鐘後國家圖書館內某張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鼾聲而宣告徹底失敗。


Zack˙Fair從來就不是一個適合認真讀書的料。

深深知道這點的自己，當然也在奮發讀書的幾天後淪陷了。


他寧可在泥巴堆裡頭打滾，然後搞的自己滿身是傷，也不願意待在安全舒適的空間裡面和書本瞪眼。當然練完劍之後，渾身大汗之際，倒是挺適合在這呼呼大睡。


殊不知自己已經快要變成圖書館員眼中釘的Zack這麼想著。



──『那個滿身臭汗的傢伙又來了！』
──『可不可以把他趕出去啊？』

每次當Zack帶著享受的表情進入涼颼颼的圖書館內時，那些個穿著小短裙的圖書館館員總是會這麼議論著，若不是因為Zack的身材還算有點魁武，讓人不敢與他正面衝突的話，或許Zack每日休息的夥伴，將只有炎熱的艷陽。

但是，更令圖書館的小妹們受不了的事情是，Zack總是會從圖書館內偷挾帶一些較薄的書本出去，用途不是無聊時可以用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也不是拿來吸收一些知識，而是來拿來當涼扇以及遮陽帽……


Zack到現在還沒有遭到天譴，其實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在這樣子每日勤奮的練習下，Zack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體能上升，以及刀劍技術的提升，發現自己的進步後，他很高興的跑去軍營想知道究竟離徵選還有多少時日。

被銀色的釘子釘在鐵板上，而被風吹的微微泛黃的紙張，上頭清楚的寫滿著徵選神羅士兵的條件時間以及考試內容。
當Zack專注的看到最後一點：筆試日期：XX年XX月XX日

他睜大雙眼，彷彿以為自己看錯。之後他又用力的揉著雙眼，還是一樣，上頭還是清楚的寫著幾個字：筆試日期。


這下可好了，信心滿滿帶著強健的體格以及熟練的刀劍技巧的他，可是完完全全的忘記考試項目之中還有筆試這玩意……

自己當初去讀書館不就是要去讀書的嗎？？



想到這，Zack內心充滿無限錯愕。



邁開腳步，迅速離開軍營，穿越稍嫌擁擠的街道巷弄，一口氣闖進偌大的圖書館內，也不管那幾個小妹又在驚呼著，『討厭鬼又來啦！』等等的句子，隨手抓了幾十本的書，找個較角落的位置，Zack屏氣凝神的開始閱讀第一本書。


據說那一天距離招考只剩下三天不到的時間。


事實證明，臨時抱佛腳還是有用的，現在Zack精神奕奕的和人群在廣場中聽著Genesis的演講就是最好的例子。



時間拉回艷陽之下，在Zack恍神回憶的這段時間內，木台上頭朗詩的聲音，似乎也停止了，Genesis走動的影子，擋住了灑在水泥地板上的炙烈陽光，「詩集可以修身養性，卻有些人連詩這字都不知道該怎麼寫。」褐髮下的雙眸，俯瞰著底下全場的人，仿佛這些人都是他諷刺的對象。

「咳─。」向來沉默的Angeal忽然清了清嗓子，喉間發出的聲音雖然小，卻還是劃開了全場的沉默，卻明顯的像是要打斷Genesis的句子。而照目前Genesis安靜的狀況看來，Angeal似乎是成功了。


Genesis瞇著藍色的雙瞳，側著臉往Angeal的方向看去，右邊的唇角掛著一條細長的笑容，意味不明的卻彷彿是隻偷了腥的藍眼貓。

銳利的雙眼正在跟Angeal述說著：你好樣的，敢打斷我說話。
而對方依舊老神在在的交叉著雙手看著前方。

收起了殺人似的銳利貓瞳，Genesis蓋起暗紅色的小詩本，「既然大夥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光是看我在這裡讀詩朗辭的，似乎也不怎麼有趣吧？」Genesis一邊環顧著四周然後自嘲的笑了笑。
將詩本收進大衣暗袋的同時，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顆鮮豔的紫色頻果，據說那是Genesis家鄉的特產，而且還是Genesis一手栽種出來的。


「這一次，就來點有趣的吧。」把玩著掌心上的紫色蘋果，好像上過蠟一般的光滑表面照映著掛在天頂的艷陽，時而翻轉，時而跳躍。「從現在開始的兩小時之內，只要能夠搶到我手上的這個蘋果，就算及格。」Genesis的步伐隨著句子的落下，他所佔的地方也從木台子上轉移到粗操的沙泥地。

深藍摸不到底的雙眼，環視著所有的人，恍如一流急速旋轉的渦流，欲將人吸進去。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原本只是低聲交頭接耳的細碎雜音，變成了一波一波敲打在腦海中的喧囂，此起彼落的談話聲，驚訝錯愕的尖銳高音，和更多的沉默更多的腳步聲，一同在這小小的廣場之中不斷發酵然後擴張。

這是一種急遽放大的蝴蝶效應。

而蝴蝶拍動翅膀的原因，只為了那唯一的一個名額而在舞動著。



Genesis在這一瞬間笑的很開。人類是很單純的，多半都不懂得仔細分析文字中所隱藏的陷阱，或者是發揮腦袋中許多未開發的聯想力，白白任憑大腦的空間隨著時間流逝就這麼浪掉。

「所謂的蘋果，並不是單純的指這一顆蘋果而已。可以嘗試切開他，剝開他，甚至是砸開他都是一種方法。蘋果將不會只有一個碎片，錄取名額也不可能只有一個人。」捧在掌心的蘋果，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規則清清楚楚的傳入所有人的雙耳內，掩蓋掉所有的雜亂的想法，也讓廣場瞬間安靜的彷佛墳場。

而下一秒鐘，死灰的墳場上，眾人紛紛準備好自己拿手的武器，蓄勢待發的站穩身軀準備展開搶奪蘋果大作戰。
肅穆的戰場上唯一的目標卻是個不起眼的小蘋果，就某種眼光來評論的話，這實在不失為是個有趣的畫面。

「當然，至少還要可以讓我們認的出來這是個蘋果碎片才可以。」看著氣勢如虹的準士兵們，Genesis不疾不徐的補上這麼句話，「現在……開始！」

沒有炮聲沒有槍響，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向雷一樣貫穿了所有人的神經，緊繃了他們的肌肉，壓抑了他們的迷惑。
或許是太輕敵的關係，沒有人退縮自己的步伐，或者猶豫不決。一個個都像是莽漢般的衝出去，而將廣場上擠的更加水洩不通。

惑許Genesis在他們的眼睛裡頭，就像是個弱不禁風的娘們一樣，成天只會拿著詩本做著文書工作的書生，而不是上戰場的料子。所以一個個都信心滿滿，想著自己可以成為第一個拿到蘋果的人，或者是唯一一個可以及格的人。

看到這樣子的景象，Genesis並沒有感到驚訝，這甚至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因為他知道這裡的人，都是很膚淺的，由外表評斷一個人的想法，反而是最容易被撂倒的傢伙。就算在前一關的筆試測驗中拿到高分，也不過就是那樣子。死的書本，完整的背誦下來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的事情。

所以褐髮的他，實在沒什麼興趣陪這些空有肌肉的人浪費時間。當來勢洶洶的準士兵們將他團團圍住時，他無奈的嘆氣，並且想著這些人什麼時候這麼團結了？然後慢慢的舉起紫色的蘋果，然後往身後的某方向一丟。

旋轉的紫色蘋果在太陽下看起來是一個帶著紫色邊緣的黑色球體，上頭還掛著一隻細長的黑色梗子，以不穩定的方式在空中轉了又轉，轉了又轉，搖搖欲墬卻又不斷的往前穿梭。

最後，在眾目睽睽下，紫色的蘋果安然的落入Angeal交叉在一起，放置在胸口的手腕之上。

「……？」看著Genesis反手丟蘋果的動作，Angeal還沒有明白，就看著那個圓形的物體朝著這裡飛過來，而且越來越近，然後是一片豔陽照的白花的天空。當手腕感覺到有東西碰撞到而疼痛時，黑髮的男人還沒搞清楚狀況。

當眼睛適應了太陽光線強烈的照射，映入眼簾的只有從四面八方湧入卻帶著疑惑的人群，以及安穩的躺在手腕上的紫色蘋果之際，Angeal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被Genesis給賣了出去。

連忙抓住並且保衛著手掌裡的蘋果，一面抽起靜置許久的寬重背劍。

這顆燙手的蘋果他該拿他怎麼辦呢？


看著一群原本看著蘋果飛遠而傻愣的準士兵們，Angeal思考著這是否是一場硬戰。評估事態之後，他下了個結論：一打一百個高手的覺悟他或許是沒有，不過一打一百個菜鳥的信心倒是有的。更何況眼前還是一整群無法團結兼狀況外的菜鳥。

忽然覺得這顆蘋果，或許沒有想像中那麼的燙手。

充滿破綻的姿勢動作，什麼樣子都有。而原本氣勢如虹的隊伍，很明顯的因為掌管蘋果的人換了一個而大幅減慢，其中還有人不知所措的頻頻看著眾人的反應。

如果說Genesis在他們眼中是個纖細的女人，那麼自己肯定就是一掌可以打飛人的大棕熊。

他並不介意這樣子的稱呼，他現在甚至很樂於當隻只要打人的棕熊。

心思細膩、有條有理，像是Genesis一般的思考不是Angeal的專長，他還是負責動刀動武，將想要說的話語，想要表達的意念都化為刀劍上的力量，直接傳遞紓發到對方的刀刃上就夠了！

那才是屬於他，屬於Angeal的生存之道，也是他集於一身戰士的驕傲。



輕輕的將紫色蘋果拋向空中，反手揮刀擋住來自後方的奇襲。喔！這根本稱不上是奇襲，因為被他給發現了。
他笑笑的撇頭看著那個很有勇氣第一個衝上來的傢伙，雖然攻擊的力量很微不足道，至少留下了個印象。

視線再轉回前方，已經圍成圈圈卻不敢輕舉妄動的準士兵。只有一個人往前衝的氣勢似乎沒法帶起所有人一起往前衝的勇氣。唯獨有個傢伙，正在精神緊繃的人群中探頭探腦試圖找到一點可以讓自己往前衝的縫隙。

他滑稽的動作，仿佛完全沒有感覺到現場緊張的氣氛似的，卻也沒有任何緩和的跡象。

鑽來鑽去的黑髮下，是Angeal認識的臉孔──看起來很不成熟的Zack。


此時，黑髮的大叔忽然可以理解，看一個人的臉，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個性，這句話的由來了。還真的是很貼切。


「小子，你要先來挑戰嗎？」Angeal滿臉笑容的看著Zack的方向說著，並且順勢招了招自己的手，就像是紳士的邀請。

「哎？」人群中的Zack冒出了這麼個問號，Angael口中的小子，難道是說自己嗎？

當他欲鑽出人群上前一探究竟之際，卻有更多人擋在他的前頭搶走了他的路。從後面湧上前的人群，更是差點把他撞了個狗吃屎，Zack跌跌撞撞的在人群中被推擠，一邊思考著現在是演到哪裡了！？他怎麼會完全狀況之外！？

Zack可以思考的時間並不多，因為耳邊已經有不少人在大喊著『蘋果在那邊！』或者『蘋果在這邊！』的字眼，茫茫然之中Zack才理解到，原來蘋果的爭奪戰已經開始了，而他還根本不知道那個人人喊搶的蘋果，究竟在何方？


一粒蘋果的影子，划過半空中；底下的人群也還在奮鬥中……



To be continued…

===

後記：

我虛了(趴地)
這篇實在拖太久了
而且我還有更多沒處理的坑(汗)

我是爛人Otz
很感謝一直有人在等在下的文章，實在是太有耐心了
我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汗)

以小說家為目標，卻總是沒有辦法寫出很多內容，常常會灰心，所以搞的自己不想寫文，最近也看到不少東西，才漸漸知道，原來自己不單只有Idea太少，連想法都膚淺的要命阿……
所以有一陣子都是頹廢死沒有寫東西出來>”<

因為覺得自己寫的東西都很像，文筆好像也沒在進步的感覺，所以沒有動力去寫他……卻不知道辜負很多讀者的期待……

這一篇，都是在講說實戰測驗的前半段，後半段還在構思…想要寫出不失原作風格，又搞笑以及富感情的文章。這樣子的理念似乎有點難……
在下的朋友老是說是在下自己想太多，什麼事情先做下去再說，什麼都沒做就什麼都沒有，好壞可以再改，但是不寫就永遠不知道好與壞，只是井底之蛙在自我逃避而已。

所以我，不要當這樣子的自己！

還希望各位大大可以包含在下的拖速……如今看到有個比賽，要寫5~15萬字，在下嘗試去參加，我想，這對我會是個試煉，也代表有更多的坑要填。也希望各位如果看到有什麼文意不順的地方，可以直接跟在下說，批評就是進步的動力阿!!!!!

好，回這本篇文這裡~

Zack是圖書館公敵(笑)
想把A跟G寫的姦一點(?)不過這麼早就把他們的糟糕顯露出來似乎不太好，所以應該會在後面，慢慢讓他們糟糕，目前預計，也許會有GAG的H吧(笑)
這兩個都可以互攻受……所以……被雷到不負責(合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