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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四期創作】向著東與北—臨行前的硝煙

小日本 | 2021-01-23 01:53:55 | 巴幣 14 | 人氣 106

RPG公會四期主線
資料夾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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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難得迎來了冬日的暖陽。身體也跟著躁動起來、想離開盤據已久的義勇軍宿舍、走出世界樹擁抱熟悉的城內場景。熟悉的青衫搭上素黑羽織,並在出門前隨意用手撥了下頭髮作為整理。
       「我出門嘍,蜜羽。」闔上房門前輕輕地對窗台前的紙蝶說道。

       如果沒意外下個旅行目標應該是東方,想到這不禁懷念起了家鄉口味的食物,索性邁步離開集市大街、轉入小巷。這裡有家連熟人也鮮少帶來品嘗的小吃店。不大的店面裡多擺設的是兩人坐桌椅,比起多人團聚更偏向是給散客、趕時間工人們稍坐用餐。

       玄明開門入內,先是和前廚房的老闆點頭打招呼,而後挑了習慣的中間位置面朝外而坐。 時間遠離正午,眾多工作休息時間將結束的客人陸續離場。也因此玄明可擁有更不擁擠、寧靜的用餐空間。

       連單都沒看,玄明拉住剛整理完後桌的老闆娘。雞肉飯、燙青菜、炒蛋、薑絲蛤蠣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餐點流暢地從玄明口中說出。但像默契十足般老闆娘無須再做確認、直接笑著接受並請玄明稍等。

       邊啜飲著熱麥茶邊望向外邊的熱鬧,很難想像數個月前全城還在因光災而陷入混亂。人們的行動帶來了首都圈暫時的平靜,雖根源上的問題仍有待解決,至少仍保有過小日子的空間。

       …抑或連這樣的餘裕都沒有?

       玄明目光在肌膚感覺不對勁的同一刻盯上店門。
       「不好意思我想改外…」話未說完一股令人不快的陰氣從木板後透出,猶如數條鎖鏈般以牆裂痕的形式迅速包圍小吃店。鍊條重新聚會處彷若墨跡般的封字隱隱透現。
       當然對於其他不敏銳的常人而言,只是有些空氣凝滯的難受、不至影響用餐;但在玄明看來卻像是被關入地下牢籠中,戶外溫暖的陽光一瞬間失去該有的溫度。來者不善,可偏偏他無法直接拍桌走人,無法放留置在陣法中的人們不管。

       「打擾了。唔?」被推開的店門外站了同樣有著東方臉孔的青年。與玄明不同的是其有著一頭灰白頭髮,身著極為顯眼的紅袍、白褲。
       「我從早就有種奇特預感,沒想到果然實現了。別來無恙啊,水草道士。」最後四字稱呼被他消音,即使如此玄明還是可以從口型上判別出來,甚至感受的到一絲輕蔑。

       「欸,師弟,這次別又玩過頭了。老頭說下次遇到可不能再隨便放他走耶!」站在青年身後的其中一人尖著嗓子說道。骨瘦如柴的身形、高出常人半個頭的身高,黑眼圈外加一張雖小臉。穿著白大袍裝扮,旁人還以為是索命鬼來著。

       「就是啊,陣法都設下了。這還空手而歸豈不給他們看笑話了?」青年右後方探出一黑腦袋,用低八度的煙嗓附和到。其身材豐腴、身高矮人一截,外帶金魚眼、塌鼻樑。一對招風大圓耳,像極了遠古部落傳說的矮靈。

       兩人一搭一唱的叮嚀反倒讓青年頗不樂意,興致掃地的他直接翻臉露出厭惡的神情。
       「廢物,閉嘴。」僅憑這話、一個冰冷的眼神,就讓二者闔上了碎嘴。「叫師兄是給你們面子,但不代表我有義務服從能力低於自己的垃圾。」

       「好了,我們說到哪?別來無恙是嗎?」青年轉過頭來朝著玄明天真地笑到。玄明沒有回答,雙手交叉、板著張臉想看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對方也沒在客氣,拉過板凳一屁股逕直坐在玄明對面。
       「往西方的旅程辛苦了。那些天使…聽說不好對付是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玄明打斷其不著邊際的寒暄,指著牆上的封印紋質問到。

       「這個嘛,要抓住風總是要點手段的。」青年纖細的手指滑過臉頰,薄唇揚起淺淺微笑。

       看到這態度玄明不禁一震窩火,他強抑不悅繼續對話。「為使這手段不惜拖整間店下水?」

       「"我們"對性命的態度你是知道的。」青年翹起二郎腿,現在道德重擔是落在玄明這,他好整以暇地像看困獸掙扎般。

       玄明嘖了一聲從匣中取出點菜單。這一動作驚動後方的高矮二奇人,正欲出手壓制卻被玄明冷眼直瞪。青年立即擺手制止,表示不用這樣衝動。

       「話說想吃點什麼?」玄明轉了個話題問道。

       「嗯…聽說阿斯嘉特是個各方奇貨皆有的貿易之都。那幫我點個蒸駝峰、清蒸北洋蟹、黃金松露飯和帝王鱘龍魚湯。」

       「那建議您可以轉身離開,回到宮廷中和御廚點去。」玄明將面前的菜單轉正推給青年查看,自己則多拿了一份劃單。青年卻看也不看直接將單子遞給後頭兩人,要他們負責去。

       「這就是阿斯嘉特的待客之道嗎?」

       「不,這是對待奧客之道。」玄明在菜單上標註,提筆對著青年繼續追問。「別再岔開話題,盡早把要事講完好讓這場所回復原狀。」

       「呦,耐不住性子嘍!」青年嘲諷地笑到。「這次的路線選擇,你不意外應是往東去吧?」

       「我沒必要和非職務相關人士報告個人選擇吧!」

       「齁齁。」對於玄明的不給好好交流,青年聳聳肩繼續說下去。「就先假設你會前往大丹吧,當然這是我們對於你分析後的主觀判斷。」
       「身為曾途經之人,沒忘了大丹對道術是什麼樣的態度吧?」

       「在下印象深刻。」

       「即使知道整個帝國的系統都跟自己合不來,還是義無反顧要跳進去?」青年解除悠閒的狀態,上半身前壓、湊近跟玄明威脅到。「他們可是屬於站在"我們"這邊的呢。」

       「不意外。」

       「所以你不考慮換個志願,讓自己內心可以輕鬆些?死在北國自然洪荒下,總比作為鉤心鬥角下的犧牲品要來的舒坦些吧。」即使青年這樣尖銳的說服,玄明還是眉頭不皺一下地緊盯著他。

       「我們想好了,要點…」被吩咐後就傻傻看單的兩奇人出聲道。

       「是嗎,絲毫不動搖啊!」青年拍了額頭,看來眼前這傢伙意志比自己想的還堅韌。「真是的,你們這些水草身居不定如浮萍、腦袋卻比化石木還冥頑不靈啊。」
       「我這就樣說吧,組織已經發帖要拿你人了。越往大丹深入,只會讓自己脫離聯邦的庇護、受更多理念相悖術士的刁難呦!」

       「師弟,你怎把這事跟敵人明講!?」

       「不過我們也不是都那麼蠻橫。您也是有才之人,組織一定也很樂見這樣有潛力的新血加入。」青年語氣轉為柔和,向玄明釋出吸納的提議。

       「是嘛?感謝抬舉,不過在下也差不多要離開了。」目光越過三人,玄明瞄到老闆娘正在向他揮手示意。順手在點菜單上多加幾筆,明顯異常的舉動引起高矮兩人的警覺。

       「師弟這人要施術,快阻止…」話未說完捧在手中的點菜單冒出了黑煙,像是打結的亂毛線將兩人包了起來、僅剩眼睛和雙腳懸在外。
       「唔唔— 動ㄅㄌ」

       青年沒有出手相助,反倒是用戲謔的眼光看兩位師兄出糗。「哦,你破戒開始學習用法術啦?」

       「不用並不代表不會。」玄明冷冷地丟出這句,然後伸手像扯線般一拉,牆上黑練痕的部分區域就這樣剝落了下來。隨著關鍵部分被抽掉,整個陣法隨即終止運轉、開始萎縮。封字和黑痕逐漸隱沒入牆中,整個店內的氛圍回復到暖冬的祥和。

       這手出乎高矮兩人意料之外,一時間無法掙脫黑煙的他們只能乾瞪眼。
       「不愧是擅長導流的水草。在陣法還沒完成前,迅速將自己的靈氣線接上關鍵結點,製造出陣法順利運作的假象。」青年挑眉拍手讚賞玄明在他們還未入門前的操作。

       玄明逕自起身,越過三人往店門口走去。「這陰牢絕鍊陣應該不是你的主意吧?」

       「當然。」青年雙手撐住腦袋後躺,一派輕鬆地告別玄明。「後會有期啦,今天的表演我看得很開心喔!」

       步出店門玄明接過老闆遞來的外帶餐點。「不好意思驚擾到其他客人了。」

       老闆擺擺手要玄明不用太放在心上。
       「店裡的事不用太擔心,畢竟我們只是尋常百姓。倒是你這番出遠門要多留心,不要讓他們有機會抓到破綻。」

       玄明點頭,付過錢後快速告別小吃店返回義勇軍宿舍。雖說青年沒有明顯動作,但方才利用師兄們的魯莽做誘餌,逼迫玄明多露的一手他都看在眼裡。
       對術士而言被多知道一處底細就是多一份危險。這樣放長線釣大魚的城府,著實令人不寒而慄。

       伴隨著心寒,一陣冷風拂過面龐。抬頭張望,暖陽不知何時又被層雲蓋住。逐漸下降的氣溫,讓玄明將羽織更拉緊了些。

       看來這世界無論平和或不順遂都來的挺快的。


創作回應

魔力F的十犬王爺
玄明的對待奧客之道
2021-01-23 11:25:06
小日本
出去左轉謝謝。
(感謝留言
2021-01-23 12: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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