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戰鬥,人們以為我是追求血腥的魔女,但我只是追求劍術的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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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一下仙道道館要往哪裡走?」
腰際掛著劍的男人們聽到聲音後轉向聲音的來源,一名女子就拿著一張地圖站在他們的身後,她精緻的五官馬上吸引男人們的注意,男人們愣了一會才回答她的問題。
「我們就是仙道的,找我們的道館有什麼事嗎?」
女子聽到男人的回答後從腳到頭打量一番,「仙道不過如此嗎?」
男人們聽到女子的回答同樣愣住,但這次他們馬上憤怒的對著女子怒罵甚至拔出劍要求女子道歉。
「將武器對準他人代表你們已經有決心了吧。」
女子不只從哪將一把長劍變出來,長劍上沒有一絲灰塵,看得出來主人將它當作寶貝看待。男人們被女子的眼神嚇到退後,她的眼神從原先的平淡變成如同野獸一般隨時想將他們咬殺。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突然一道大聲的喝止,雙方便將武器放下,但理由不一樣,男人們因為師兄的命令而停手,女子則是好奇得看著眼前的強者。
「看來仙道也不是爾爾而已。」女子的手中傳出魔力,一瞬間長劍就消失在視野之中。
「姑娘妳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你們仙道道館在哪裡。」
「可以請問一下是什麼理由嗎?」
「我在追求劍術的極限,我要達到無人能及的高度。」女子的態度可以說是驕傲,也可以說是十分有自信,男人們稍微審視她一番判斷她是經過其他劍術修煉的貴族少女。
「既然如此我們仙道絕對不會拒絕欲往極限之人。在此之前,我還得對妳道歉,我師弟好像造成妳的困擾。」
「師兄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師兄一個瞪,安靜的乖乖閉嘴。
「無妨,的確是我先侮辱你們的派別,他們沒有錯,他們唯一的錯就是拔出武器後沒有與之相應的決心,這點我覺得你們仙道可能需要改進。」
「姑娘說的很對,之後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以及訓練他們,可否詢問姑娘的芳名?」
「極,這樣稱呼就好,我是追求極限之人,不被凡人規則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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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姑娘妳可知道劍術的極限在哪裡嗎?」
「不知道,正是不知道才要去追求,如果知道那我不過是在變成極限而已。」
「看來極姑娘在旅程中已經追求許久。」
我看著眼前的老人,他靜靜的盤坐在坐席上喝茶,但只是這樣我就能看得出來他與剛剛那群人有什麼不同。
(這個人是裡面最強的。)
「極姑娘妳有修煉過其他劍術、劍道?」
「有的,天下劍術、劍道名震四海的有著幾十個派別,在此之下不知名的也有幾百個,我曾有幸接受幾個派別的修煉。」
老人聽到我這樣說之後便不再繼續追問,而是安靜的喝著茶像是在思考什麼。
「那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堯一同進行修煉,他會告訴妳該做些什麼。」
堯是剛才的人,也是強者,但跟這名老人比起來差距還是過大。
「在走之前能詢問您一件事嗎?」
「請問。」
「我可以跟您進行一場比武切磋嗎?」
這番話讓附近聽到的人馬上跳起來,只不過這次沒有把武器拔出來就因為老人一隻手舉起而停下。
「比武切磋就七天之後,老朽也有一個問題想問您。」
「請問。」
「妳是不是殺過人?」
聽到這個問題我笑笑的回應,「我是追求劍術極限之人,不是追求和平之人。」
「哼,年輕人。」
「謝謝您的茶。」說完我便跟著堯離開,老人則是繼續坐在位子上喝茶。
「長老怎麼能讓那種人進來我們仙道!」
「安靜。」長老的一句話讓全場安靜,同時手中的杯子不小心被自己捏碎。
「她十分的危險,七天之後老朽便會做出決定,活或是死。」
長老將碎裂的杯子遞給身旁的人,並要他們幫自己添一杯新的茶。
「如此危險之人從沒見過,獸道、天道、極道等等都被她吸收,這種人的確有可能成為達到劍術極限之人,但她本人十分的危險。」
茶的表明泛起陣陣漣漪,是在說老朽害怕了嗎?其實比起害怕…我也感受到久違的興奮,老朽本應熄滅的火焰卻因為她彷彿又燃起新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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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虧妳敢對長老這麼說話。」堯帶著幾分苦笑說道。
「怎麼了嗎?」
「只是訝異,畢竟長老身為仙道的掌門人居然會接受妳這樣跟他說話。」
「是嗎?我跟獸道的長老倒是不會管那麼多。」
堯聽到我的露出驚訝的表情。
「妳認識獸道的長老?」
「何止認識,我們還比武過。」
聽到我說的他更驚訝,「極姑娘妳是在開玩笑吧?」
「如果覺得我開玩笑…七天後你便會知道。」
七天後,這次我又能夠學到什麼不一樣的呢?我一邊期待著一邊觀賞周遭的風景,這裡還真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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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為什麼她不用幫忙打掃?」師弟一邊打掃一邊不開心的跟我抱怨,我則是看向極,她坐在長椅上悠閒的梳弄頭髮,如果不知道她本性的話一定會被她深深迷住。
「長老說過,她現在的地位與我相同,我平常就是負責監督你們,所以她的工作跟我相同。」
「沒錯沒錯,趕緊打掃乾淨不要害我挨罵。」極故意放大聲量,但她同時露出一抹小惡魔的微笑,讓師弟們臉紅的繼續打掃工作。
極整理完頭髮之後就到一旁拿起掃把掃地,我一開始跟她說過她是不用工作的,所以我也不清楚她現在的動作是什麼意思。
「極妳可以不用做的。」
「我身為仙道新進的弟子我便會遵守仙道的規矩,雖然說你們給了我一個滿高的地位,但想一想我決定當新進弟子就好。」
我原本以為極是開玩笑的,但她真的如她所說的跟著入門弟子做一模一樣的事情,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原先的傲氣完全消失無蹤。
「還要再一碗嗎?」
「嗯…」
到了晚餐時間她跟其他入門弟子先服侍長老們以及師兄姊們,先認識她的人都被她的舉動嚇到,而不認識的則是深深被她著迷。
極十分有禮貌的盛好飯後將碗遞給他人,男生觸碰到她的手時還會忍不住臉紅,女生也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住。
「怎麼突然變得那麼乖巧?」長老在我幫他倒酒時做出提問。
「入仙道遵從仙道之禮是弟子的基本。」我說完便繼續服侍他人,直到師兄姐們允許我們吃飯我們才回到自己的位子開動,此時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吃完,留下一堆的空碗盤等著我們吃完整理。
整理完之後我們還要燒開水準備讓長輩們先入浴,等到他們結束才輪得到我們,而我們也不像長輩會男女分開,只能夠聚在一起使用同一間澡堂,但我其實不是很在意,而是無視所有人脫掉衣服進入澡堂。
不分男女全都被極如此坦蕩的行為嚇到,同時也被極身上的傷痕嚇到,潔白的皮膚卻有著不該出現的傷痕,可能是大小姐的她為什麼會戰鬥呢?這群人之後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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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師兄請問有什麼事嗎?」這幾天堯師兄總是會把我叫到他的房間,時常讓我待到他睡著為止才讓我離開。
「今天坐在我身旁就好。」
「好的。」
我聽從他說的坐在堯師兄的床旁,此時的堯內心在這幾天都在掙扎,剛洗完澡的極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因為熱水澡的關係,臉色也變得潤紅,這樣子的她穿上睡衣根本是挑戰男人的極限。
極運用魔法道具將頭髮用乾,用乾後再拿起梳子將頭髮整理好,在月光的照耀下,紫色的頭髮彷彿閃閃發光,就像是神話中的女神一般。
「師兄我可以走了嗎?明天我要早起。」
「明天…明天是要跟長老比武切磋是嗎?」
「嗯。」
堯看到極點點頭心中有點失落,一想到這樣子的女生沒辦法繼續待在仙道內就覺得可惜,堯居然伸出手抱住極。
「師兄你在幹嘛!」
「妳陪在我的身邊好不好?」
「師兄你在說什麼!」極推開師兄後就趕緊站起來,直接推開房門離開,堯則是失落的躺回床上。
「無聊…」我拍了拍屁股,剛才他伸出手觸碰馬上引起我的反感,我可以斬了他,要不是我想體驗仙道,但透過此事我也知道仙道跟其他的沒什麼兩樣,結果就是…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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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晨八點的時候,所有人都聚集在中庭等待兩人準備好,極一臉輕鬆的伸展筋骨,身上的衣服也變回原本的裝扮,但不得不說高貴的服裝非常適合她。
長老則是穿著只有在武林大會才會穿的服裝,手持仙道的傳承武器,看得出來他十分重視這場比武切磋。
「老頭。」極的口氣恢復以往,原本禮貌的樣子消失無蹤,「在開始之前我想先講一件事情。」
極抬起胸膛看著長老,「你們仙道真的好無聊,而且好爛。」
她說的話再次引起大家的憤怒,原先不知道她原貌的人震驚到說不出話。
「那是妳不懂仙道。」
「你們無聊的禮數有什麼意義呢?那些禮數根本對劍術一點意義都沒有。」
「禮數是為了精進心靈…」
「冠冕堂皇的話就算了吧,你很清楚在私底下那些人真的會遵守禮數嗎?老頭你很清楚的吧?」
大部分的人聽到後開始互相看來看去,甚至連高位的人都忍不住加快心跳。
「追求劍術極限只需一人就夠,那麼多人就只會妨礙而已,如果老頭你不相信的話,只要比武你就會理解,我孤獨一人追求劍術跟你到底有什麼差別。」
說完兩人就互相擺好姿勢,散發出來的氣場讓所有人安靜的閉上嘴,首先注意到的是長老,他認真起來的模樣只有少數人看過。
長老全身發出肉眼可見的魔力,這在魔法中是常見的肉體強化,但那種魔力是仙道才有的特殊魔力,那是經過修煉之後比一般強化魔法強上許多的魔法,是仙道經過傳說而想到的,但明明是這樣…所有人卻看著極不說一語的看著她。
她以魔法變出兩件武器,那兩件武器讓長老憤怒的看著她,甚至是她使用的魔法也讓長老更加憤怒。
她雙手各持著仙道的傳承武器,那是長老贈與他的兄長以及兒子的武器,並且她右手使用的是長老兄長才會使用的柔之仙氣,左手則是長老兒子的剛之仙氣。
此時大家已經清楚她到底是誰。
「極之魔女!」
長老伴隨著怒吼快速的向前揮劍,動作快到在場的人都想不到,卻被魔女以剛之仙氣抵擋住。
「你的魔法如同你搖擺不定的內心,看看你的兒子和兄長,他們就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但是他們還是敵不過我。」
魔女右手一揮,柔之仙氣以加倍的方式襲向長老,長老運用劍術馬上阻擋,將她的力量化開,強大的魔力讓周圍的人感受到害怕。
「老頭努力點,你可是我的踏腳石!」
魔女左手一揮,強力的仙氣直接逼退長老,長老拉開一段距離卻發現自己的左手已經被砍斷。
「柔中帶剛、剛中帶柔,這樣子的做法讓你沒有辦法應對嗎?」魔女笑著,她的眼中盡是喜悅感。
(這就是追求劍術極限之人嗎?)
「老頭還可以吧?不過是一隻手而已,繼續吧,不繼續的話要怎麼為你的親人報仇。」魔女不停的激怒長老,長老長吐一口氣之後。
「無關親人,而是為了這個世界,極之魔女妳不該活著!」
長老的魔力奔涌而出,另一方魔女則是笑笑的將魔力擊中在左手,等待著長老揮劍。
長老腳下出現數個魔法陣,這種魔法如果不用更加強力的防禦魔法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魔女卻是無所謂的等待著。
「一刀•仙靈。」
這一劍是歲月的痕跡,是仙道幾千年的歲月累積而來,這一劍散發出的魔力震懾住所有人的感知,剝奪所有人的五感,唯有達到神的領域之人才有可能使用,長老是真正的強者,但這樣的他卻在未揮完劍後一動不動的站著,單手握劍的他顫抖著看著眼前的怪物。
魔女閉上雙眼以兩根手指輕鬆的接住長老全力的一擊,雲淡風輕的態度使人更加恐懼,她帶著笑容緩緩的揮刀,長老的頭顱隨著她的揮刀結束掉落。
「謝謝你老頭,我又達到一個新的領域。」
魔女走向屍體第一件事並不是行禮,而是用一隻手將長老的心臟挖出來,再一口一口的將心臟吃掉,毫不在意周遭的人們。
「仙道謝謝你們,讓我離極限又更接近一步,掰掰~」
仙道非常遵守禮數,面對殺害長老之人理應憤怒至極,但沒有人敢拔出武器面對她,所有人就這樣發愣著待在中庭一整天後才回神。
魔女悠閒的離開中庭,愜意的在道館裡走來走去,直到清理乾淨以及讓自己從興奮狀態變正常後後才離開。
我是極之魔女,我擁有吸收武器後能夠變出武器以及吃掉他人心臟之後能夠獲得他所擁有劍術的魔法,就因為後者人們才將我冠上血腥的稱號,其實我更喜歡煮熟後再吃,但我太興奮了,因為可以學習新的招數,這點就讓我迫不及待的吃掉生的心臟。
「嘴巴還有點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