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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自己的精神煉獄> - 1 - EP 10 不相交的垂直線

黑化跌死 | 2020-12-24 16:46:53 | 巴幣 14 | 人氣 124






<屬於自己的精神煉獄>——第1章:

脫離理智的束縛!

EP 10 不相交的垂直線





紅冊H1/3-4-5-6 :









「我們是控制者,還是他們是控制者?」















若果要戰勝瘋狂,恐怕要先脫離於理性吧














大和 英花 (女) 2218/9/5 -神隱島/???/G30層-中區核心醫院









嘗試抑壓觸感所帶來的干擾,但視野終是狹窄、模糊起來,看了看腳上的大物,又望向臉前,正前方的猛獸,我大喊道


「⋯走啊!你不要管我!」



感覺不到左腿,因為實在太痛了,看著赤羽,那銀毛山豹正半伏前身,張口秀著大犬齒,緩慢卻大步的用四爪前進,張牙舞爪的他彷佛已經失去理智逐漸本能化,見銀耳和尾巴一時左擺一時右搖,黃色的貓眼直盯自己,尖銳的眼神像是把自己當成獵物,此時的我只知道他現在宿主化了,還有左腳被個來歷不明的捕獸夾咬住,叫我失去行動力


「可是——」


「快離——」



只顧住和佐島交談的自己犯下嚴重錯誤——沒有專心在危險因子上,一個不留神之間,本來仍半伏在地上的赤羽便已經在半空中,伸出鋒利且厚片的長指甲,看準自己的臉衝來,是要對我毀容


「大和!」




—— 碰 ——





被那猛衝而來的慣力帶著跌下地脊椎了個痛不過倒是幸好自己的運動神經救了自己一命,雙手憑著肌肉記憶般的能力,及時捉住了狂爪,我便拉住他的手扯開,叫他攻擊失準,隨之,我一個頭鎚送給赤羽

在這傢伙因痛暫失反對能力時,便手肘撞向其下巴,右腳再一踢補刀,只見豹貓被自己踹到一邊去,趁著他四腳朝天在地上打滾,強行咬牙硬撐,頂著烈痛,我用還可以活動的右腿一拐一拐的奔離原處



「⋯該死⋯」



每次動到左腿,就有一電流的感覺傳上來,先在膝蓋痛一下,是叫自己那刻差點跌倒,再如火一樣的燃燒上來,卻內冷外熱,似乎是因為傷了神經


我瞄了被鐵尖插到腳中的腿,整塊肉和牛仔褲連著的翻出來,血我倒見不到多少,畢竟可能自己算好運的沒有夾斷小腿骨吧,然而見到眾紅之中有一白色後


我倒是有點保留,可能⋯是內出血了吧



「大和!來!」


被一茂碰到右手,我下意識的強抖了一下手臂,強抖到似抽筋,赤痛了痛,這樣的本能反應還叫自己痛到一個失去重心,差點推倒了走來扶著自己的一茂,及抱在懷裡的良世


「該死⋯」


我使力,使力得冒出冷汗來,拐著腳、靠在男人的肩上跑,但速度頂多只有競步,而此時,我的耳邊則是響起一聲音



「⋯咕吼⋯」



全身上下均被腎上腺素刺激,腦袋空檔,即使叫著自己跑快一點,但身體卻做不到,我並沒有那個能力



「該死!該死的!」



緊閉雙眼,我已經不管左腿是不是要掉出來了,任憑液體流溢感一直干擾思考,我硬要動著左右腳的半跑起來,卻導致左腳的痛感劇增,剝奪自己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的力量



「去你的!怎麼會無故有個捕獸夾在走廊上?!!」





大喊的同時,我發出身體最後的力量,大步走,真的跑起來,扯著佐島奔前,就因我感到身後的狂氣正以高速靠近




「這邊!!!」


大叫至走音,我半蹲,一個勁兒往左邊的房間衝入去,直接將未反應得及的一茂拉過來,扯著他肩膀,一同撞開房門,落在裡面,而著地的該刻,往走廊看去,果然豹貓躍起了,更是差點刮破佐鳥的臉



—— 碰 ——




「呀!」

「啊!⋯該死!」



我知道自己並沒有時間休息、放鬆,便緊接著的站起,可是這一急便犯了個愚蠢的錯誤,用了左腿發力站立,夾子隨之移上,把自己的皮肉抜起撕開,我就因而流淚起來,因為這痛感不及剛才的瞬間之痛強,剛好的處於感覺的極限,所以代表著痛楚是在最大量、最明確的程度折磨自己


「嗚啊⋯!」


可是又怎樣?我倒是忍著痛,把門關起來,並用震抖的手掏出萬用鑰,從裡面反鎖起這保安閘門,接下來轉身,把那剛剛好像是綁住鈴木在上的鐵板,拉扯,一推,使其倒下來,擋在門口

—— 碰 ——



—— 碰 ——


—— 碰 ——





—— 乒乓 ——




「嗚喵哇!!」




伴隨巨響,門的另一頭傳來悽慘的貓科低吼,我看往鐵門,只見其下部分無故凹了些進來,半圓的形狀感覺是用頭衝擊門而有的,實際上我不知道,可是此悲鳴似為叫痛


——碰——


輕輕的拍擊聲,這次不像是撞過來,而是用爪子,因為在拍擊聲後的為尖銳的抓刮聲



「嗚喵吼⋯」


看著鐵板和門震了數下,再聽著輕巧的腳步聲離遠,感覺門的另一邊沒有了氣息,他好像暫時不追上來了



「啊⋯呀⋯啊⋯⋯」

這樣一來,我才頂著一身冷汗,一臉淚的倒下來

「啊⋯!該死⋯該死的!」

也許是放鬆了下來,我全身的感官知覺便移至這該死的斷腳了,瞬間精力和力氣也給削去

「⋯嗚哇啊!⋯⋯該死!去你的!」

「⋯沒事吧?」

一茂如此問道,不過我當然沒有這麼好精神,客氣的回應


老娘的腳可半斷了!!!我當然是可以沒事的——啊!啊!⋯⋯該死的⋯」


因激動而不小心碰到那傷口,叫自己又痛起來

「⋯該死⋯嗚啊⋯嗚⋯」

雖然已經儘可能告訴自己不要掉淚,不過身體倒是完全不聽使喚

「⋯讓我來吧?」

「你⋯欸?!」

「不要動」



抬頭,佐島把手伸在血肉模糊處附近,並有淡綠的氣體出現並聚集於大傷口上,漸漸地,痛楚顯著的減少了,只見男子的雙眼是綠色的,真的是全綠


「⋯⋯好點了嗎?」

在他的「行動」後,我往本來血漿布料混在一起的腿看去,不久之前才撕裂出來的皮肉現在有點痊癒的跡象,至少我看不到自己的紅絲或是筋肉,而下方的大傷口也沒有那麼紅潤,白色的地方被肉塊蓋住,感覺也好像止了流血




「⋯嗯⋯⋯好點了」

「你這是⋯⋯」




「嗯?魔法啊」



「⋯什麼⋯⋯」




「⋯是我作為宿主的能力



治療及轉移有機物



只見那概往亳無表情的他居然在此時流露出一個小笑容


「⋯真虧我還以爲你真的是用魔法啊⋯⋯」


「⋯⋯你可不是說過我們大家也是宿主嘛?宿主有些超自然力量當然是有可能發生的⋯」


「只是⋯你這傢伙⋯⋯在老娘已經累到有點失神時來戲弄我⋯」

「開玩笑怎會在這時候⋯⋯」



「那麼⋯⋯抱歉了」

「當是我故意挖苦你吧?」



他再次伸手,在自己傷口幹了那治療的動作,臉上展現善意的笑容叫人分心了會,再想多會,好像根本沒有對立的感覺



「⋯⋯沒啦⋯我不在意這些事情啊⋯⋯還以為你是要一直和我鬥氣⋯⋯純粹以為剛剛大家真的和自己對立了⋯⋯」


「⋯等等⋯」


「嗯?」

抬頭只見一茂他的眼神又回復平常的無神



「⋯我並沒有說我已經不再介懷」


「⋯嗯⋯是⋯是喔⋯」


得到這樣的回答,我內心有點不知所措,感覺就是走路撞到牆般,可能是慌了,一個不留神,便流露於語氣中了

「不過⋯我當然很願意先放下私人恩怨⋯」


「⋯⋯唔嗯」


移開視線,我硬勾起笑容,怎樣也好像是自己犯了個錯,不清楚錯誤的內容,做錯在什麼地方上便是了


「⋯怎了?好點了嗎?」


回神之後,一茂的雙眼又回復正常了


「好點了⋯⋯」


「我啊,這治癒能力是要用代替品一對一平等轉換的」


「力量型宿主嗎⋯?」

「⋯所以說⋯難道你⋯⋯這樣你不會⋯」



「不,我並不是移植了你的傷勢於我自己身上,也許你是有個堅強的意志去抵抗痛楚,可是我不是」

「我是以進食肉體來製造治療原料的」



「⋯哇啊⋯等等⋯這太超過了」


我無法想像出那個畫面,不是自己理解不能,而只是想不到佐島吃⋯那個


雖說自己一生中見過很多恐怖、血腥的,但這樣一聽真的難免會驚訝


「你不知道有這種宿主的存在嗎?」



「⋯不⋯⋯只是⋯⋯沒有想到⋯嘛⋯就是⋯」

「就是說⋯你不久前吃過人肉來?」



「⋯嗯⋯冰箱那裡有⋯我吃了一個月的量」

「⋯⋯哇⋯我去⋯」

一時資訊太多,思緒混亂,開始跟不上


「害怕嗎?」

「⋯⋯不,只是⋯有點意料之外」


在自己呼了口氣後,佐島就緊接下去


「總之就是⋯我無法完全百分百治癒好你」

「但我已經最大化的治療了」



確是痛楚還存在,只不過大幅減少了,現在感覺只有一點痺痛而已


「嗯⋯」

「⋯⋯謝謝」



在內心醞釀了好一段時間,我才說出了那一句


「謝謝⋯⋯


「⋯我説⋯這⋯⋯」

「⋯⋯良世沒事吧?」



「沒,她還睡得真熟」

說著這句的同時,佐島把良世從地上抱回於懷中


「⋯究竟那劑量是有多重呢?」


輕撫她和暖的臉頰,我問說道



「你問我,我怎知道⋯」

「⋯⋯他們出手真的很重呢」



佐島他又一次地,眼睛轉成翡翠綠,把手放在她的額上,綠色便從他的手心蔓延出來


「⋯其實我已經多次試圖幫她排走體內抑制劑的了⋯⋯不過量真的太多了⋯排不完⋯」


「⋯⋯至少⋯你有盡力過」



望回良世,女孩她正睡得熟,呼吸很隱弱,在我倆不説話的時候才聽到,白色的連身裙更是使她像朵茉莉花



「⋯⋯反正⋯遲早也會說⋯」


「⋯⋯良世其實是我乾妺妹⋯」



「欸?你——」


不知道為什麼,然而我感覺上是時候說出這事實,可能是自己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又想讓自己用僅有的資訊來嘗試重組事件吧



「我知道⋯根本很難以置信,可是事實如此⋯我已故的養母有一個私生女,叫新井良世⋯就是她」

「本來我也認不出來的⋯直到我發現了⋯」



「這裡」

說著的同時,我緩緩拿起她的小手


「四隻指頭」

「根據我姐姐的話⋯她是因為出了事故而這樣的⋯」



「你姐姐是指⋯大和英——」


在聽到那字發音之前,我趕緊打住了佐島

「⋯不要提那傢伙的名字⋯⋯」



「⋯喔⋯⋯是的⋯」

「⋯⋯所以說⋯⋯」



「你一定很恨基米爾吧⋯不⋯⋯先不⋯可是你⋯⋯」

「⋯你明明是決定把良世——」



「我知道!」

又一次,我打斷了他

「⋯我⋯我是個懦夫!行了嗎?!」

「我⋯我很對不起了!」

「⋯行⋯行了嗎?!」

意識到聲音在震抖之時,我視野模糊,是眼淚,我立即瞪大雙眼,叫淚水留在眼框內,仍然其倒是不爭氣的溢出,我便馬上轉頭,生怕被看見,雖然知道其實他多半已經看到

我⋯真的不行,經常硬來


果然我是個不應做領袖的人嗎?




「說回來⋯」

「⋯⋯快⋯快幫我弄走這捕獸夾啊⋯」

「我的腿可真的要斷了⋯」




「⋯⋯」


「⋯⋯拜託!」

見他一言不發的死盯自己,我唯有退步,不甘願地說

「⋯嗯」

佐島他維持木魚眼,先是把懷中良世慢慢抱到旁邊,再靠近一點,伸手

「⋯要忍痛喔」

「⋯欵?」
「什麼——」

在上一秒,仍然在彷彿狀態的我還未了解到情況,因為遊神,我並不太聽到他的話,所說的字音,但隨之的觸感叫我立刻體會到何謂「馬上回魂」


「啊啊!!!」


我的左腳傳來陣陣被蝕似的酸痛,絞痛的感覺伴隨淚水溢入大腦,明明只是腳那處的痛楚,然而在自己看到紅色混沌地黏於同位置後,這具該死的身體居然趁自己處萬分痛苦中更要玩弄自己一把,在我正要撕掉聲帶的時候給胃部送發抽搐的指令,忽然胃也痛起來叫自己一個透不過氣,乾咳了一下,就一下子而已,卻破壞了呼吸節奏

「張不開⋯」

「——弄不到的話你——」

該死的一個反咬下去,又一次夾下去

咿嗚哇啊啊!!!」


「⋯怎麼⋯等多⋯一會」


「去你的呀!我自己來吧!!」

一人一邊,我臉上流著兩行淚痕,雙手抓住那該死的捕獸夾,把痛感作為發力源,抓住一邊,我感到手臂將要被夾子的簧從身體扯下,即使怎麼拉也毫不有任何反應


「⋯不⋯不行⋯」

「⋯該死⋯那⋯慢慢放吧——」

説完的隨後,我的腿便立刻酸痛起來


「⋯哈啊⋯」

「⋯⋯抱歉⋯那個我⋯」

「啊⋯該死的⋯」

可能是對此已經有抗性,我只是長呼一口涼氣,然後搓搓臉,借此抹去眼角的餘光



「⋯⋯該死⋯」

「⋯不行呢⋯」


「這破玩意是要我切斷自己的腳嗎?」



因剛剛的緊張以及痛楚,我筋疲力盡說著



「老娘我可不會咬斷自己的腳啊⋯⋯」

「該死的⋯⋯」


「這東西的彈簧真的⋯」

「等等⋯」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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