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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骸都市的異世界召喚檔案 過場

作者:超假面·和人妻控│2020-12-13 16:55:12│巴幣:8│人氣:174
過場
(諾雅爾視角)

  ……有點擔心幽大人。

  我在馬車上如此想著。

  我知道幽大人很強,但是現在他的精神狀況不是很穩定。或者該說他的精神狀況從來都不穩定吧?

  戰鬥的時候臉色無比的蒼白,那是真的讓人看到十分不捨的地步。

  而且,敵人的那股魔力如果沒錯的話…………

  那應該是我哥哥吧?

  守護靈的魔力是很特殊的,我不可能認錯。

  我不知道哥哥來這邊幹什麼?

  但是他很強,強的不可思議。

  我會來當騎士其實很簡單,就是單純在爭奪繼承權的時候打輸他了。

  勝敗的走向會因為現場的地形、環境以及魔法的適性等等有所改變。

  因此不會有絕對的勝敗走向。

  打個比方吧,我哥哥近距離戰鬥的能力可說是一等一的頂尖。

  他能巧妙操控各種不同的魔劍起舞,應該有能力打倒兩個團長等級的人。

  但這必須限定在近距離戰鬥。

  如果拉開距離的話那我將會獲得百分百的勝利……雖然我學會拉弓放箭是在當上騎士之後的事情了。

  幽大人也是如此,實際上他的戰鬥能力儘管有到二等騎士的水平。然而應該只有在中間的水準而已。

  但是他的未來影像,以及經由他口中所說出來的曼德拉草的真正能力卻能夠壓制絕大多數的人。束縛層面可說最強。


  然而無論哪種力量,在權力的力量面前都會顯得很無力的。

  幽大人打倒哥哥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弄個不好貴族圈的人我有點擔憂。

  因為我知道父親應該也在那。

  雖然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但想到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就對刺激到幽大人的內心這點感到有些懊悔。

  我是不是,有些太過急躁了?

  而正當我陷入這樣的思考時時候,有人對我說話了。

  「諾雅爾閣下,我不知道您在遺跡內跟未婚夫幽靜隊長發生了什麼。但您曾經是第四騎士團副團長,現在也是王屬特務的一員就請您有相對應的擔當。

  更不用提儘管有點自賣自誇,但我家的隊長可不是三兩下就被人幹掉的軟腳蝦。請將心思放在任務上。」

  「是。」

  對我這樣說話的是馬車的車夫,聽說是幽大人部隊的副隊長在前方這樣說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在這邊,但總之他當時說服了幽大人以支援的名義來幫助我們。

  但結果不必多說,他根本沒出手。甚至只有負責駕馭馬車。

  而這點甚至還是他提出來的。

  而他似乎完全不擔心幽大人的樣子,完全專注在眼前的任務上。

  「當然,儘管我不認為被幽靜隊長那魔音傳腦攻擊的對象會在短時間內站起來。但如果有意外的情況請立刻跟我說,我會立刻加快速度讓在車廂內這個敗類生不如死的。

  畢竟這種程度的對象不能勞煩王屬特務大人動手。」

  「不,我並沒有——」

  「諾雅爾閣下,您現在是王屬特務。我們實際在您之下。遵守您的命令是我的職責,閣下曾經是副團長那就應該知道指揮跟責任分派也是您的職責之一。請您拿出該有的氣魄。

  跟幽靜隊長那樣什麼事情都自己往前衝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失禮,我還沒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做黃海鵲。從以前到現在都是擔任第六騎士團束縛封印部隊的副隊長,是您未婚夫幽靜隊長的副官請多指教,雖然現在沒辦法像您敬禮就是了。」

  怎麼說呢,感覺有點意外。

  雖然嚴肅了點但這個海鵲先生,就像個正經的騎士一樣。

  我不是在貶低他,只是這態度太過自然反而讓我不太自在。

  儘管這個人稍微嚴肅了點,但現在這樣的氣氛就像我還在第四騎士團的時候,還沒有被人排斥的時候那樣。

  命令、然後指派任務。

  最後溫暖的跟他們說聲路上小心。

  會有自己動手的時候,但通常任務分派並且指揮的比較多。

  但是幽大人所在的騎士團,異端騎士團裡面有這樣的人我就很意外了。

  至少在我現在看來幽大人跟他的同伴都是那種自己往前衝,與其說是騎士不如說是冒險者的類型。

  在這之中幽大人還是最像騎士的那類,但仍然跟正常的騎士有所偏差。

  不過這人簡直就是個真正的騎士………………


  等等,難道說?

  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可能性,所以我開口問:

  「你該不會是,在艾絲卡小姐篡奪騎士團之前就?」

  「是,在那之前就一直待在第六騎士團了。我跟幽靜隊長都一樣。或者該說我們束縛封印部隊的所有成員都是這樣的人。

  實不相瞞,我是看著幽靜隊長一路向上爬的。」

  果然是這樣,說實話我有點意外。

  我會意外不是沒道理的。

  第六騎士團 異端騎士團是被整個篡奪過來的騎士團這點在遺骸都市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事件。

  像這樣的狀況,對於當時還是團長的艾絲卡小姐來說這些『舊的騎士』應該是不會想去使用的吧?

  先前的第六騎士團的風評………很糟。

  非常糟糕,糟糕到了讓我這個第四騎士團的人也能知道的糟糕。

  亂用預算、賄絡貴族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戰爭的時候不打仗成天只會窩在騎士團裡面花天酒地、不磨練自己的技術成天只會依賴裝備,隨意濫用執法權等等諸如此類。

  光我這個第四騎士團的人知道的都能有這麼多,就更不用說身處在第六騎士團轄區的人吧?

  一個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樣的騎士不可能繼續任用。

  要說在這之中唯一的例外就是像幽大人這樣當時還是新人騎士的狀況(未來影像的情報太有名所以當時知道)

  還有上一個世代的人留著我是真心感到意外。
  
  也就是說,他知道幽大人的事情啊。

  我這樣想著,說實話很好奇。

  我跟幽大人還不算太長,能知道的情報有限。


  ——不過現在不是講這些話的時候。

  我確實很想知道幽大人的事情,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私生活上。

  然而聊天到此為止。

  我分得出場合的,正如幽大人所言現在這個時間點不是能夠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幽大人還在馬車上我敢這樣跟他聊天是因為我們兩人實力相當。

  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放鬆,但相對的也不能繃得太緊。

  幽大人似乎是習慣一直維持緊繃狀態的人,所以我才會那樣跟他說話。

  黃海鵲的實力直觀來看很強,但說實在話我想大概跟幽大人是同個類型。

  也就是單純戰鬥力只有中等水平,是靠其他某種因素致勝的那類。

  不過他應該跟幽大人不同需要某種條件,如果現在有敵人的話我沒那種閒工夫去磨合這點。

  談話五分鐘是極限,但這時間太短那乾脆先閉目養神不要談話。


  ………幽大人的事情,我想親自理解。

  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這些東西,我想自己親自知道。

  一點一點、一滴一滴。

  用自己的眼睛,判斷彼此之間的步伐。

  無論是我還是他,過去都有傷痛。

  只是我們對傷痛的定義並不一樣。

  我不會去說自己就是正確的,也沒辦法說幽大人就是錯誤的。

  找到彼此之間的一個適合點。必須自己親自來才行。

  「看來您似乎找回本來做為一個領導階層該有的氣量了呢。」

  「我已經很久沒帶領騎士團了,我想應該已經沒有這種氣量了吧?」

  「不,實際上高位的人都會散發著一股獨特的氛圍。諾雅爾閣下現在的氛圍跟幽靜隊長率領我們的時候幾乎一致,作為在他身旁的人我自然也能感受到這樣的東西。

  我們束縛封印部隊對於散發著這種氛圍的幽靜隊長總是全方位的信賴、以及信任。」

  黃海鵲講這些話的時候,明顯語氣有些高昂。他似乎對於擔任幽大人的副手感到十分光榮。

  相信接下來他應該會默默地繼續駕駛馬車吧?我這樣想著。

  然而——

  「但我們完全不會尊敬他!」

  「………………诶?」

  怎麼感覺,這人的氣氛變了?

  「因為幽靜隊長是您的未婚夫,而您以後也跟他同是王屬特務的同僚我還是先說明一下讓您以後做好點心理準備,如果可以幫我們矯正那個笨蛋那就萬萬歲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未來影像的緣故,幽靜隊長不太知道『合作』這兩個字怎麼寫。

  剛才也說過了幽靜隊長是那種什麼事情都會往自己身上攬的類型。只要他認定只要自己能獨自處理就會假借『散步』的名義親自動手………誇張的時候會無故失蹤好幾天甚至一個月以上,都讓人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騎士團是一個『組織』常常讓我還有支援部隊隊長傷透腦筋。」

  ………這應該是在抱怨幽大人吧?

  我在心中這樣想著。

  雖然我對值勤狀態講這種話感到有點那個什麼,但我此時想起在最初進入遺跡的時候幽大人那種講話方式。

  我想在那種騎士團擔任副手的人應該都很辛勞?

  這邊還是先默默的聽就好,畢竟兩分鐘的時間應該足夠。

  然而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


  「但是,他很認真的在照料我們。」

  他忽然,改口這樣說了。

  「接下來我單純是在自言自語,諾雅爾閣下可以不必聽專心的在王屬特務的任務上。我自認自己的能耐沒有到您或者幽靜隊長這樣的水平。所以不敢做出聊天的舉動。」

  所以這充其量,就只是自言自語而已。

  「幽靜隊長的精神疾病,無論那是恐懼還是詛咒。那都無所謂。他不必去跨過這些。老實說我看過不少想幫助他擺脫束縛的人,但看在我眼中那是在多管閒事。」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情緒有些起伏,但不至於到激動的程度。

  誠如我剛才所言,現在我在值勤。既然如此我就不會刻意的去多做些什麼。

  而且………還真的只有自言自語的音量呢。

  不對,這應該比自言自語更小聲。

  說真的黃海鵲的音量小聲到了受過狙擊手觀察環境的訓練還很難聽到的地步,他如果主張自己單純只是小聲抱怨些什麼也沒人責怪他。

  更不用說他還沒有指名道姓刻意用複數的人來稱呼,儘管我認為他在指責我但我提不出證據。

  這種講話方式實在有夠惡劣………

  但是他完全不理會我,繼續自言自語說著:

  「我曾經認為騎士這份工作說就是垃圾,這是很矛盾的工作。拯救別人?斬妖除魔?為了一堆你根本不認識的人拚死拚活到底有何價值?

  但終究是國家機關的工作,薪水優渥,看病租屋什麼的都能拿到減免補助。

  扣除緊急時刻每天要做的事情十分固定,對於一個想要穩定生活的人來說踏入這個垃圾一般的職場實際上也沒什麼不好。尤其是當你有妻小要養的時候更是如此。」

  ………嗯,確實是這樣。

  我不知道外面世界的人怎麼形容騎士的,但實際上真的滿腔熱血來擔任騎士的人應該沒有那麼多。

  像黃海鵲這樣的人其實比例還不少。

  「只要承擔這些垃圾一般的責任的話,那這份工作自然是有他的好處。至少對我來說我幹騎士這行唯一價值就只有薪資穩定、收入有保障。哪天自己不小心因公殉職的時候還能有一大筆錢扶養我的小孩到成年。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但是怎麼講呢,我應該說真不愧是幽大人的副手嗎?

  性格一樣陰暗………

  「只要法律允許我殺人我就殺,如果需要拷問還是情報的話那就抓起來。沒有命令那怕外面被人放火了我也不會有所動作。

  所以我加入第六騎士團這個敗類團體、親眼看到了騎士團的敗類團長副團長被一隻寫作精靈讀作母猩猩的傢伙打趴在地上落荒而逃之後我也沒什麼想法。

  因為對我來說只是從一個敗類換成一個異類而已。我甚至覺得當時為了保護一堆敗類挺身而出結果瞬間被秒殺的那個叫做鸈幽靜的小鬼是蠢蛋。」

  自己服從的對象換誰都無所謂。

  我的工作不會變,我的薪水不會變那就好了。

  被人責怪又怎樣?被人瞧不起又如何?

  薪水有就好、資源有就好。黃海鵲彷彿在這樣說著。

  「先前的騎士團風評很差,走在路上都會被人嫌棄。那怕只是正常的巡邏都會被人退避三舍。不過我看到了當時那個叫做鸈幽靜的小鬼不厭其煩的做著這樣的事情。

  在我看來那是毫無意義的舉動,更不用說整個騎士團被奪走這種丟臉丟到家的事情他走在路上也被人說閒話,但他還是繼續做這一樣的工作。

  說真的陪著他巡邏真的夠煩的。」

  一次、又一次………

  被人潑水也好、被人嘲笑也是,他不斷地做著這樣的工作。

  黃海鵲像是想起某些懷念的事情一樣的自言自語,那聲音真的很小聲。

  但似乎也很懷念。 
  
  「如果說是某種正義感還能當作是單純的大傻瓜,然而並不是。那小子看起來是被某種東西強迫一樣。甚至壓迫到三不五時嘔吐、精神失調。但他還是繼續做。

  實際上當時醫生已經診斷出他根本不適合待在騎士團裡面多次被要求退役。更何況他執著的事情毫無價值。因為自己的傲慢導致戰友死掉?因為害怕不敢動作?哪一個菜鳥不是這樣?」

  黃海鵲說著。

  確實,幽大人的事情儘管對他來說很難受。但是從第三人的角度、從戰爭的時期來看那只是隨處可見的小事。

  只是,生命的重量在每個人的心中是不同的。

  如同我對安道爾那樣,如同幽大人對戰友那樣。

  「如果要說那件事情幽靜隊長要被責怪的話,那指派這樣任務的人也是同罪。如果是其他的某某人會不會做得更好?那充其量就只是妄想。因為現實就是幽靜隊長活著。

  又不是只有自己最不幸,每次都弄到像是世界末日一樣的表情我看了就討厭。只不過從什麼時候開始啊………」

  感謝,變多了。

  尊敬,變多了。

  黃海鵲的語氣,漸漸變得如同講著自己光榮的事情一樣。

  「注意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是在某一天,一個一如往常的巡邏。那天我一樣跟著自以為不幸的小鬼走在路上。

  然而忽然的,有一間小小的、很破舊的早餐店店員走了出來跟我們道謝。

  到底是在感謝什麼,我差不多忘了。總之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而這些小事情,卻不斷的在我的、或者該說幽靜隊長周圍發生。」

  今天也巡邏啊幽靜,辛苦你了喔。

  新鮮的炸薯餅要不要來一個啊幽靜,騎士不能餓肚子的。

  幽靜你頭髮怎麼又遮住眼睛了?差不多該剪了。

  「那只是小事情,真的很微小的小事情。但是那時候我第一次注意到,所謂的騎士不是為了素不相識的人而戰鬥。

  僅僅只是為了自己的周圍、自己生活的圈子而戰。」

  路邊那間早餐店我很常去,如果被戰火波及的話那就糟了。

  那邊的大叔對我很好,不想要隔天就看到他不見。

  如果能夠有什麼力量能夠保護些什麼?是不是自己就有那樣一份力?

  黃海鵲的聲音逐漸變大,他大概沒有注意到吧?

  而我此時知道他為什麼要講這些,只因為我剛才的一句話。

  「而這樣的人聚集起來,那是名為騎士團的組織。我第一次,覺得這個垃圾的職場是個能讓我誇耀的地方、是個能讓我跟女兒講述工作時候發生趣事的場所。幽靜隊長大概是因為戰友的死亡而理解到了這點吧?」

  或者該說,只因為兩個字。

  這兩個字看在一直跟隨著幽大人眼中,那是種污辱。

  這污辱,是足以讓他賭上所有的一切也要讓我把這兩個字收回去的沉重。

  「在我看來幽靜隊長的精神疾病真的只是玻璃心而已。那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然而,他被這些他眼中看到的幻影苛責的時候,卻讓他總是能做到最正確的選擇。他也不是正確的奴隸,他的周遭有許多同伴。能讓他在精神層面被苛責的時候,讓他喘口氣的同伴。

  因此,在我們眼中看來他背負的恐懼絕對不是某種詛咒。若有人認為他心中的痛苦是種詛咒,我希望她能把這句話收回去。

  並且在最後——」

  ………………

  ………

  「應該不小心講了差不多五分鐘了吧?我為我的失禮向您道歉。」

  「嗯?你剛才應該只是在自言自語而已吧?我並沒有聽到任何說話的聲音喔。」

  為了這五分鐘賭上自己所有的一切,為了對我傳遞某種訊息。

  對於這五分鐘的談話。我僅僅只有這樣回應。  

  而在那之後不久的時間,我們來到了王城面前。

  在我前面,已經停了兩輛馬車。

  一個是洛伊先生,還有天宮姐妹………以及正在裝可愛模仿二頭身、很該死的烏鴉。

  他們似乎是在講些什麼。

  另外一輛馬車,只有幽大人。並沒有其他人。

  我發現幽大人的手上纏繞著繃帶,似乎是受了傷的樣子。

  兩邊的馬車應該都是在等能夠進入王宮的手續。此時幽大人似乎注意到我這邊,默默走了過來說:

  「沒事吧?」

  「若您說任務,沒有任何異常。幽大人的副手十分優秀。」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此時我注意到開始下雨了。

  「確實很優秀呢,畢竟我離開之後就是要由他來擔任隊長。」

  看著在後方押送犯人的黃海鵲,幽靜露出懷念的笑容。

  而我默默,牽起了幽大人的手。

  「等待的時候應該沒關係吧。」

  同時賭上了幽大人的嘴,他大概會在這時候講些什麼。

  並沒有親暱的挽著、只是單純牽著。

  因為這是未來身為幽大人妻子的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最後,我只想說這句話。

  我們以身為束縛封印部隊的成員自豪、以身為第六騎士團,異端騎士團而驕傲。

  幽靜隊長創造的部隊,其理念跟信念我們將永遠傳承。

  我等並非服從艾絲卡大人、並非服從洛伊團長。從以前到現在僅服從幽靜大人創建部隊之理念。在我等的心中幽靜隊長才是真正的騎士。

  對於他即將飛向更高峰,我身為新任部隊長、代表所有成員,我們在此獻上我們最崇高的祝賀!

  希望幽靜隊長的未來永遠充滿光輝,我們的隊長………在此拜託閣下了。

  這是被託付這段訊息的我,現在想做的事。


寫完了,本周是過場

礙於接下來劇情進入王城所以我覺得應該來安排一次收束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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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4 篇留言

Puffer
话说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啊~誓言?还是保护?想得脑袋疼了...
王城那边下雨了...感觉下回会透露什么人物的重要信息
以及,这次的更新辛苦啦~

12-13 18:32

超假面·和人妻控
是詛咒,本篇主要就是說副隊長對幽靜老婆講他身上精神障礙是詛咒這點很不爽12-13 18:34
爬蟲類亞森
說穿了騎士的工作就是垃圾,雖然嘴上這麼說,言行卻顯現百練的應對跟經驗,不踰矩,懂得分際,卻也有著尊嚴。這就是老練的社會人。跟以柔軟著稱的利根川不同,海鵲叔(?)屬於[即便維持一定的剛直還能在職場存活]的稀有種,不知道多少人注意到了呢?

我是觀察得到這點的,先不說性格陰暗與否吧,男人之所以能擔任幽靜的副官,接手往後的工作,並不是基於資歷或年紀這麼簡單。

年紀應該比次世代第六騎士團除外艾絲卡以外的幾個都還要年長,到底年長多少就不是很清楚了畢竟這裡沒有提。最近在重玩蘭斯9黑魯曼革命,看到故事中黑魯曼帝國內部的腐敗軍政關係,實在對[初代第六騎士團]是甚麼樣的環境能夠體會阿。果然不會守護法律的執法者,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呢。遺骸都市至今還能維持安泰,就是還有海鵲大叔與安道爾這種騎士存在於管理層中。

一但沒有這兩種人,騎士團就會瞬間從接近現實的腐敗,變成接近敗亡的腐敗,那可笑不出來。

雖然口口聲講著[玻璃心][厭煩],不過海鵲叔你其實...是用看著一個兒子,一個小鬼的心情說這種話的吧?小鬼有小鬼該做的事情,有小鬼該煩惱的煩惱。總覺得那五分中的自言自語,是這樣的內涵。這種側面描寫也讓我們看見幽靜那猶如強迫症的責任感。

不過遲早還是得跨越的哦?但那不會是一個人的事。人的溫暖不是孤獨能產生的東西啊。

這次的故事比較簡單,且訊息並不多,就說到這裡吧。感覺這是個為了一口氣衝刺的歇息。

12-13 18:51

超假面·和人妻控
就是休息才是轉章12-13 19:08
白煌羽
辛苦了

12-13 22:49

超假面·和人妻控
不會12-13 23:07
CARD
經歷過上周的事件之後,在這種時間點進入轉章還真讓人意外,不過原因和人也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真正令人感到訝異的,反倒是我們正等待著的答案率先由意料之外的人選來從側面切入這點。

以長期和幽靜配合,或者說相互支援的身分來說,由這名副隊長來陳述前者的過去確實是相當有份量。從那份談話中,我們也能理解他人眼中的折磨,對於幽靜有著什麼樣的含意──儘管說到最終的立場,就像蛇叔在上面所說的,我也認為源自於悲劇的所謂使命感是終有一天要跨越的玩意;畢竟如活下來的人有著將自己的人生延續下去的義務,就算抱持著痛苦能夠成為前進的動力,他終究還是得會有發覺自己已經與那段過往相隔如此遙遠的瞬間。

但那樣的過程想必不是只憑幽靜一人便能達成的。作為主角,他的歷練將會從故事的「當下」開始延續,這也代表著往後將是他去實現這份目標的時刻。我們尚未能明白結局為何,但這種矛盾和糾葛確實相當地有吸引力。說到這裡,鴆家是掌管羈絆的家族是吧──將先前曾經提過的情報再套入本周的劇情之中,那份執著莫名地會顯得鮮明許多。

12-13 23:42

超假面·和人妻控
那段跨國的部分很甜喔12-14 12:39
超假面·和人妻控
跨過啦,真是的手機選字真討厭03012-1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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