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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自己的精神煉獄> - 1 - EP 6 「平和」

作者:黑化跌死│2020-11-23 17:53:45│巴幣:8│人氣:180











<屬於自己的精神煉獄>——第1章:

脫離理智的束縛!

EP 6 「平和」









我賭注了什麼?只不過是他們會否自己打起來而已

可是我是選擇「平和」




大和 英花 (女) 2218/9/5 -神隱島/???/G30層-中區核心醫院


「該死的!!」



「你們啊!用用那該死的腦袋去想啊!!!」


「為什麼見到KDUL我們要逃啊?!」


「因為我們全部都是宿主啊!該死的!!」


哮吼至喉嚨痛,我抱著懷裡中了彈的良世,不禁流眼淚,哭了起來

果然我真的很蠢,很沒用,一個小孩也保護不了

「該死!這不是什麼普通小事!我們要是再這樣子搞分裂、不合作下去,下次見到KDUL時一定會死無全屍的!」

「鈐木、佐島、水無月、新井也好⋯我也好⋯那其餘三人也好⋯再不合作、互相信任下去的話⋯」

「我們的墳墓就會是這兒!」


房間迴響自己的聲音,我感到放在手術臺那處的鐵盆、房間的玻璃窗、門以及房間的所有物,甚至空氣,都被自己的聲音震抖起來了,這是我最近一次這麼無奈且悲憤的號鳴了,亦是續被姐姐驅出家門的最不憤宣言了


雖然我不是一個好領袖,甚麼完美統籌的能力,並沒有,然而我很清楚,要是再和剛剛一樣,得過且過的自我欺騙,甚麼「身為宿主卻直接去找KDUL尋求協助(死亡)」,再這樣下去,結局只不過為自掘墳墓而已



「⋯我要説的⋯已經⋯說完了⋯」



頓時那個完全無力感襲來,乾結感以外,就只有無助感,一大堆的無助感


我真的不知道現在怎麼做才好




良世中了一發抑制彈,撥開受傷的這點,在因她是宿主的前提下,應該就暫時的,這一段時間將很危險,我指的危險是因為若果待下再遇見KDUL的話,她就會成為我們的負累,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就想想一個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可以如何連累一對人?



我不想遺留任何人,因為我很討厭、憎恨,打從心底的對KDUL不懷好意,盡管我不太認識這兒的每一個人,盡管我討厭基米爾,盡管我不知道是否該信從那個名叫「奧窩」的人給我的資料,但是既然大家也是宿主,那麼即代表大家也是同一方,無論好像赤羽一樣裝作自己不是,或是良世一早被發現了,總之我是這樣認為


是很蠢,我知道,但是事情發展到這樣,我,不,不只是我自己,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大家是宿主



萬一被已經攻入來的KDUL捉到,那麼死神就會毫不猶豫的揮下鎌刀


而我只是為阻止此事而已



「⋯」


空氣中瀰漫一股死靜的氣息,那樣子的沉靜不同於以往,我們沒有話題的尷尬場面,而是一種⋯⋯不信任的氣息

「大和⋯⋯為什麼?」

陰靜的聲音在抖動,坐在一旁,眼角上紅了一角的花子在説

「為什麼你會知道的?」

「為什麼啊?」

花子她拉尖聲線,盯著自己,回望她,她的眼框內是有餘光在打轉

「你究竟是誰?!」

「鈴木我——」

沒有理會自己,她步入了失控,或是說崩潰的狀態

「明明我已經好好的隱藏起來了!!」


「⋯我不要⋯我才不是⋯⋯嗚⋯」

喝聲過後,只見她捂著面,在原地哭起來,我無法感受到她的哭聲中的鬱悶,因為細尖的哭聲中只有淡淡的一絲愁慮

「⋯⋯⋯」

「⋯」

「⋯⋯⋯⋯」

張開口,我此時是應該要説點什麼,但是我沒有話可以說出來

因為驚奇?

不知道為什麼那番話叫她這樣

因為哀傷?


一切也漸漸失去了控制似的

而自己

我們

則是一直被命運耍弄著


但無論怎也好,我亦逐漸遭這氣氛感染

我究竟在做什麼?


我做錯了嗎?


為什麼我又做錯了?

我果⋯⋯真是⋯⋯

沒用



「⋯⋯」

低下頭,我看回懷中的良世,仍然是閉上眼睛的,身體微微顫抖,摸著那小手,有點冷,貌似即使披著了自己的那一件外套對她來說也並不足夠,但也算是無何奈何,畢竟自己亦都因空氣中的一絲寒意感到骨凍,輕輕的撫著她的頭,順住良世那把純黑色的長髮掃落,真的像母親呢,這孩子,再看肩膀上傷口,該處的血已經乾掉,子彈頭是一早已被一茂抜了出來,不過也不夠抑制劑蔓延的速度

你説,如果我走快兩步,剛剛為她頂了這顆子彈的話,那名為南宮淼的傢伙便不會捉到她,水無月也不會因而大腿吃鋼彈,我們辛苦拿回來的電話及免提也不會成為空無了吧?

為什麼我可以這麼的垃圾?

看著良世,我感到眼淚快要掉下來,但是自己則是忍住,這不是該哭的時候,卻內心一直感到無助不已

「⋯」

脫下灰襯衣,穿在裡面的是一件白恤衣,我把襯衫蓋在良世身上,安頓了她後,我站起來,向其他人的方向走去

「水無月你沒有事吧?」

對著他,我向他細語

「⋯⋯人家沒事」

水無月他此刻的語氣轉薄,很無力,不是單單說累的疲累音,那無力感更是誇張,我不懂如何形容,但是怎聽也聽不到那句中,赤羽表現得和話語中一樣,是「沒事」的感覺,零,我感受不到,反倒是感覺到他無神,他在失神

「⋯⋯」

這是我那番話導致的嗎?

「水無月⋯你⋯⋯」

「不要煩人家啦」

「⋯」

打側身,他像隻老鼠般的縮在角落位子,靠在牆角,他把外套帽拉下,嘗試蓋住整個張臉,淺藍色的帽子掩蓋了他自己,只剩下縫在帽頂的兩隻,一對的貓耳

「⋯⋯傷口——」

「拜託⋯現在人家想自己一個靜一靜」

厭倦的語氣,他的口吻像是要把自己趕走一樣

我望向他的大腿側,裙下的安全褲是紅了一片,血也還在慢慢的逐漸逐漸的一點點流出,流在地上,只見地上有一小顆紅粒,是剛剛的子彈呢,他⋯是自己挖出來的嘛?

「⋯⋯好的」

見狀,我其實也不太敢去再干擾他,畢竟現在看他的臉上表情是這麼的不冷靜,那麼的失神,任由銀髪披在臉,雙目盯著牆,雙手抱胸前,縮起腿

我這時不該去碰或是刺激他


「⋯⋯」


走開,從牆角處走開,我雙手抱胸,慢慢的移至那邊手術臺前,實驗室那種長方形櫃臺,但在這種設計得醫院似的地方,這應該是⋯停屍間?

要不然我想不到另一個背景一個接一個正方形抽櫃的存在意義了


「⋯⋯」


話說⋯剛剛南宮是從那兒出來的呢?


這樣回想時,我的視線落在一個打開了的活門

話說⋯那邊的裡頭好像是有著什麼似的——


「⋯⋯」


「⋯⋯該死」


在大腦組織到內容大概之前,我告訴自己在這情況下不該把精力放在如此鳥事上,就此打住

「⋯」

但還是有點兒在意⋯

該死的⋯婆婆媽媽的⋯莉莉花你今天是怎樣啊?!

「⋯⋯」

把視線拿開,我呼了沉重不已的一口氣,看往房間內的其他人,不遠處的佐島,正前方的良世、鈴木,還有於角落失神的水無月


「⋯⋯」

如果依奈子那傢伙在的話⋯可能便⋯⋯

「⋯⋯」

等等,我可是不求人的,與其去空想狀況,倒不如在此時想想現在該做的事情⋯

或是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

我真心的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在聽到「大家都是宿主」後就變成這樣子,難道說他們是——


「大和」

男子的聲音對此方傳來,叫自己的是坐在一旁的佐島,他稍皺著眉,抿嘴,一面的厭惡,往另一邊,花子該方看去,姿態感覺好像是故意避開與自己有眼神上的接觸

「唔?」

「⋯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

死魚眼瞄了自己一下,就轉回過去,雖然還是仍舊沒有精神的眼神,但是這種不是單純的惰意,仔細看才察覺到的瞇眼下是一股藐視的感覺,如是看到不祥之物一樣


『垃圾』


—— !


該死⋯


這陣子精神狀況不太好⋯怎麼一直回帶⋯


「我說⋯你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對我們來說是什麼意思嗎?」

偏低沉的男嗓音說道,低沉得像在那段記憶深淵上低飛,是音色的年輕才避免了其觸及脆弱的地面

一茂説,只見若跟隨他的視線走,終是落在門旁,花子左方的一堆反光之物,碎鏡子,在燈源下反著細光的鏡子碎片,話說赤羽剛才就是站在這裏,被掃射的亂彈擊中,是了,專心一看還能見到遍地的彈頭呢⋯⋯




『為什麼你要在無法保護好自己,更別說其他人的前提下,硬要做老大呢?好一個死蠢貨』





「⋯『你們』?」

「⋯⋯呼⋯⋯」

沒有出聲,他合上雙眼


「⋯⋯」


一刻沉靜過後,耳邊一癢,為腳步聲

「⋯⋯」

望看聲音來源方向,披著藍色外套的他,帽子上的貓耳是摺著躺在頭上,水無月兩手插衣袋,靜靜的、速步去向門口方向

「水無月?」

我對那個貓耳孩子叫去,在帶住不敢大聲喊叫他的感覺下,盡大聲的叫他,卻反倒過來比想像中還要弱,自己的聲量

但看起來他並沒有聽到,感覺他並沒有打算理會自己,沒有停下來,連回望自己一眼的意思也沒有,所給人的感覺,我所看見的,只是一座體內流人血的活冰山在移動

我不知道該不該叫停他,因而只是默默的看著

「⋯⋯」

站在門前,只見水無月他停頓了在該兒一會,眼神浮遊,呆企的他好像忘了自己為什麼要走到那裡,但下一秒,他的舉動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伸手,緩慢的推開了門

出於驚奇以及不明白,我呆站原處,無奈地目送了他的離開

「⋯⋯」

—— 碰 ——

輕輕的一聲,使一切歸回平靜,但當然要實在的考究,這兒可不是完全的平靜,隱若仍能感到空氣中的震動,應該是空調系統的聲響吧,算吧,對於我來說這股安靜很不舒服便是了

「⋯⋯」


叫人窒息的安靜籠罩了四周,把所有聲源排走,衣物互擦的輕聲卻能環繞了整個空間,趕走了窒息的氣氛,她這時也站了起來,只見身穿綠色衞衣的花子站了起來,沒有一絲表現出來的猶豫,手直接往旁邊的門遞去,推動門

「⋯鈴木?」

她站在門邊,右手肘撐住門,起捲邊不是純黑的長髮全束微微一擺, 花子沒有動身,只是把頭稍轉至我可見到其左眼的角度


「我想找個地方靜靜⋯」


該眼和自己交上視線,我看向她,相比起任何人,瞳孔顏色很不自然的明亮,不,是因為在裡面打轉的淚光所影響的關係,聲音也是持續的淒弱,好像是在忍淚,酸鼻子的音色

「鈴木⋯」

我正打算走前,耳根就被輕輕的沉聲響撼,還有誰?就是佐島,我能意識到那「喂」一聲是在叫自己不要走過去弄她,而在此情況下我可清楚其原因,沒有不依從的原因,但同時也沒有依從的原因,不過我真的應該去特意阻止她離開的嗎?

「⋯⋯」

同樣也是目送她離開此房間,頓時好像心境放鬆了,還只是習慣了這股莫名自我責備而有的壓力、混亂而生的恐懼?我怎麼知道?

我無法清楚現在該做什麼才好

我害怕

很害怕




「⋯⋯」

在那邊的關門聲再次發出後,我轉身往向後方,只見佐島他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坐了在這,我認為是「手術臺」的鐵枱之上

佐島他彎著腰,一手放大腿上撐,一手壓住他自己背的坐住,要我說的話,沒錯,他這姿勢真的叫人以為他是斷了腰般,很懶洋洋的樣子,若果不是配上這事的話












「⋯趁他們不在⋯⋯我來說一下吧⋯⋯」

「雖說我並不是一個好談者⋯⋯便是了⋯」

「⋯不過有些東西,我希望妳倒是搞清楚」




我從來沒有見一茂他說這麼多的話,更是沒有想過他,死木魚眼的他一説起長話來,能夠多認真,散發的氣息能有如此繩索似的威力,扯住我的耳根


「⋯怎麼了?」


如敗家犬的吠聲,不堪,我意識到自己的氣息比剛才更要弱,強勢的表現,沒,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抵不住這冷悶


「你知道嗎?」

「你想到了嗎?」



「妳做錯了什麼?」

再次望向,凝視,與他交上視線,一瞬間,腦中認為那木魚眼彷佛是燈籠魚的燈而已

「什麼⋯⋯?」

「算吧,事到如今,就恕我直接一點吶」

語氣猶矛刺,見其逐漸靠近,快觸及鼻尖,我屏息了一秒而已,因為下一秒它搆到自己的眼角膜,呼吸亂拍,身體似被人擠壓著

「那番話」

「你知道剛剛那番話為什麼會弄到大家這樣子?」

「不」

「我倒不如由頭到腳說一次吧」

氣勢還在逐漸脹壯,直至他說出那個名字

「有這個需要嗎?」

「大和 莉莉花?」

我的本名

「怎麼⋯你⋯⋯」

「停下來⋯」

我退了兩步,因害怕


「不,我一定要説」

「⋯⋯看來有這個需要呢」


一茂坐直,又繼續說


「該從哪裏開始呢?」

「不要!我不聽!」

「⋯」

「停下來!」

「⋯⋯大和」

「你他〇的給我收聲」


「⋯⋯!」

已成敗家犬的自己被他,佐島他一凶自己,如此的嚇自己,我的身體便不爭氣的退後不特止,更是自己絆倒自己的跌了下來


「你還要這樣退縮到什麼時候?」

「你還要繼續幼稚到什麼時候?」




「⋯!」

倒在地上,我畏懼的仰視站了起來的他

「剛剛面對KDUL時你的勇氣呢?」

「要新井跳出來自我犠牲你真的好意思嗎?」

明明語氣很平淡,我的淚水卻跑出來了,就因其無形的壓力,不敢出聲,被説是條敗家犬,不敢抬頭看,因為自己確是



『懦夫』



「⋯!!」

不是這樣的⋯


「大和,或許你忘了,「被」忘記了,沒有這段記憶,仍然我記得很清楚,妳的一舉一動,妳對所做過花子的一切」

「⋯什⋯什麼⋯⋯?」

我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總覺得雙手很癢


「妳為活命而差點送她去死」


—— ! ——

這對手⋯我⋯⋯






『為什麼?!!』
『放我進來啊!!』

『莉莉花!!!』

『你説過!你應承過不會留下我的!!』

『——不要啊!!』









不要⋯

我不⋯我並不是⋯

沒有⋯⋯我⋯⋯

『⋯為什麼要在保護不了大家的前提下,硬要做大家的帶頭者?」

和腦海裡的聲音不同,卻是同一句話,我抬頭,看向一茂,即使眼神和語氣貌似是平靜、淡定,但完全和暴風雨夜前夕的感覺吻合,剛剛才發生了一堆鳥事,這麼平靜,還能保持心定,說沒有遭精神污染,怎麼說,也叫人難以置信



「⋯」


稍停,作呼息的間隔,一茂睜開那對疲意的死魚眼,嘴巴又動了起來,還是無力的語色,但現在這樣子聽,總覺得那並不只是無力,而是「不想說話」

「吶⋯我說」

「大和妳是不是忘了,這一切陷入混亂的起源?」

「怕你聽不懂,我換句話,你是不是曾在⋯前兩晚和赤丸那伙人見過臉?」



「⋯百達匙,剛剛那本不知道是什麼的紅色本冊,還有你知道的所有,多半是從他們那裡拿來的吧?」


百達匙⋯疑?不見了?

他說著的時候,我意識下摸了自己的褲袋一下子,怎知那硬物感不翼而飛了,回想起來,一記憶片段跳了出來

啊⋯⋯是了⋯剛剛不就⋯

⋯⋯

然而沒有立即表示出來,我只是繼續聽住他,一茂的說話



「被騙走百達匙,是因為你曽和作為實驗員的那男子見過面吧?那叫『奧窩』的傢伙」



「不怕和你說,你知道的,其實我也知道,還要知道得更多,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抱歉⋯語氣好像重了些」

一茂他說,然而其實從他一開口那刻起,直到此刻,他的語氣也是蠻平淡的,但氣息卻才是漸重的東西,那感覺就真的叫人屏息



他閉上眼睛,中斷了我們之間的視線交流,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臉頰是濕的,提手微微一沾,是帶味的,是汗,但觸感似是淚,實際上可能是兩者的混合吧,事實我是不知道的


抹去濕潤,我凝視對方,坐在地上看他


仍然面無表情,倒是説「抑鬱」無力的表情好了,臉還是維持那個模樣,他繼續



「⋯你應該知道⋯我們被捉來後,被清空了記憶數次吧?因⋯赤丸口中的『補償意外造成的創傷,以免精神崩潰』,可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他側著臉,看往另一邊,沒猜錯的話,佐島正望向良世



「良世被強酸浣腸、又遭基米爾那樣子凌辱,你又一個宿主化,自己宿主化的幻肢導致自己失血過多,你就昏去了」



「可是你知道這一切並不是最主要原因嗎?赤丸那伙人要清空我們記憶的原因,更別說他們為什麼這樣做了」



「⋯⋯我,就當作你剛剛說我也是宿主的事實為真吧,以我作為一個宿主來作理據,理論上宿主有不同於一般人的能力,而我呢?我側在精神力量上很堅強,簡單來說,我並不會被清空記憶,所以這一直以來刻骨銘心的,我也記得」

「但接下來我口中說出的,只是我所記得的,你可以不相信,然而這是我所認為是『真實』的整件事之起因」



接下來的話,感覺熟悉,卻陌生





痛苦正在蔓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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