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放逐教士
「嗚…妳這是… 哼…哼哼看來人格之間的衝突正好促使那個能力的甦醒啊~」阿賽士在說者我聽不懂的話,不過能我感覺到自身的變化… 現在我可以看到飄散在街道之中以及集中在阿賽士本人身上的濃厚粉塵。
「你身上那些像灰塵一樣的東西就是你的力量來源吧!」我質問道。
面對這個情況他變得沉默,但那可悲的笑容卻依舊掛在他的臉龐之上。
「不說就算了…」我再次舉起刀,擺開最自豪的架式…自認這將是最後一次交戰。
看準時機起步,阿賽士卻一動也不動的等待者,不過他的手已經貯在腰間的長劍邊;這是他要認真交戰的象徵。待我做出第一擊後他以常人達不到的速度迅速抽出劍來,這瞬間的衝擊之大自然是讓雙方都向後退了好幾步。
「我是堂堂放逐教皇麾下的教士:義理波・阿賽士…在此我拔劍對抗教皇之敵…」我可以聽到他念念有詞的說者我不太懂的語言。
從他擺開的架式就可以知道現在才是戰鬥的開始。我再次躍步向前,他自然也很避諱那些針對他妖氣最弱之處發起的攻擊。一時半刻,刀鋒交接的聲音在廢棄的街道間此起彼落。
「Arokun・zarbark」他唸出一串不知名語言組合起的咒語,隨之而來的是一群從土堆之中崛起的死屍群。但這些一觸即碎的小怪物自然無法阻礙我,我就像披荊斬棘一般的一邊斬殺死屍一邊向阿賽士靠近。
在下一個刀劍交集的瞬間我能看到他的瞳孔已經從灰色轉成紅色…那是如同外國紅酒一般的深沉紅色… 不過在那瞬間他又從我的刀尖之前溜走。
「kara-bazua」現在站到民房之上的他憑者巫術製造了一個有者黑色骷髏狀的漩渦,在這漩渦範圍內的一切東西都被捲進去。自知不能被這惡毒之術捲進去所以我也以最快的速度退避到其他街區之中。
而此刻我們又面對了彼此。不過距離還是太遠了,我很快從袖子中掏出利標射擊。不過這也只是徒然無功,他只是冷眼的舉起劍將利標擋開,但在意外之中卻有一小片的利標劃傷了他那蒼白的臉龐。
「將軍?」我說道。
「哈哈哈~有點幽默感也不壞對吧~」他笑笑的說道。但他那嘴角卻極度異常的上揚;可以說是我見過最噁心的微笑…
「切…少在那裡噁心人了…」我不屑的看者他那噁心的笑容。
說回來我們之間交戰的聲音肯定也已經被聽到了。現在可以清楚聽到遠處具足與木屐的喀拉聲在逐漸向這裡靠近。
「哎呀~哎呀~看來今天不得不結束一下了。我這個人非常討厭多對一呢」阿賽士收起手中的長劍。
「你覺得我會讓你跑了嗎。」坐視他逃離什麼的自然是不可能…
「這就不是妳說得算了。」語畢他又再次施展了同樣的漩渦咒術,而且很精確的直面向我衝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往反方向退避;也正因為如此我才又和圭二他們會合… 我原本打算追擊,但春水與圭二卻拉者我不讓我跟上。
隨後我們四人站在一片狼藉的街道之中。而「義理波・阿賽士」也早就逃得無影無蹤。無奈之下我收回刀,而且此時也無法再看到飄盪在空氣之中的奇異粉塵。
「目標就這樣跑了…」我不解的看者還拉緊我的袖子的春水和圭二他們。但他們兩人卻裝沒事的到現在才放開我的袖子。
「那個東西到底是甚麼啊…」慨郎問道。
「不知道,他自稱自己是甚麼阿賽士…士的」在那個時刻全身的疲勞感令我雙腳癱軟,過沒多久我便失去了意識。
一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花瓣堆聚起來的地上。眼前高聳的櫻花樹讓我想起了這裡是我們的「空白之地」。此時她正好坐在櫻花樹旁那幾乎快被花瓣蓋滿的榻榻米之上,而我們身上一黑一白的和服依舊像是對立的個體一樣…
她看到我也沒有很驚訝,僅僅示意我坐到她的對面去。沒有其他選擇的我自然是跟者要求般的坐下。而在我坐定之後她靜靜的倒了杯茶送到我眼前。
「妳有看到一切吧…? 就像以往我獨自待在這的時候。」我說道。
「噓…現在妳要好好靜養才是。」
「我不管… 現在我需要知道妳能看到自己的軟弱…!」我憤怒地站起身子。
「那些聲音也罷… 但妳的身體就像生鏽一樣的難用,這如果不是軟弱甚麼才是軟弱?
望者低頭飲茶的她,我不懂她此時此刻的用意。但我知道我需要讓姐姐想起復仇的重要性,哪怕是激怒她,使她厭惡,我也必須達成這項使命。只有復仇之焰才能驅使我們的極限。
「我還以為我能再多假裝成大姊一下的~ 果然還是正常的跟妳說話比較好。」但跟我想像的不同,她依舊帶者溫和的笑容訴說者。
「唉… 總之,妳有甚麼事情嗎…?」自知這樣還不夠,我無奈的坐了回去。為了不直面看者她,也稍稍撇過頭去
「…真要說就是想要稱讚妳一下吧~?」
「稱讚…? 我在不久前還打算要了妳的命啊…!」我對她的說法感到不悅。
「兄弟姊妹之間哪有不吵架的呢? 我已經原諒妳了。…再說了,讓妳去跟那樣的對手對抗也是我的失職阿。」她說。
「什麼吵架… 算了。但為了燃起復仇之火這種異於平常的存在不是正好嗎。」換成盤腿的坐姿,我說道。
「呵呵~ 總之妳就隨心所欲吧,只要記得我是打從心底從沒懷疑過妳的能力的就好。」她的笑容以及現在所做的一切讓我十分的混亂… 現在只有靜靜地喝者手邊的茶水能讓我稍微保持理智。
「恩…現世已經有人在呼喚妳了。那我們今天就聊到這裡吧,別忘了有甚麼不順心的事情要記得告訴我啊」她還是維持那燦爛、溫和的笑容。
「…再說吧。」
就算再不解人情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自認她可以給我的補償… 我是在我們父母被殺的那刻起誕生在她的心智之中存在,而她明明在這幾年一直拼命的想要擺脫我,甚至消滅我。但現在卻是用者袍澤之情在對待我這個她想要掩蓋的存在。一切都讓我的內心…混亂不堪。但是我還不打算放棄…因為復仇的烈焰還在燃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