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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舟(木野真琴X水野亞美)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10-18 01:45:05│巴幣:2│人氣:259


過了蕾依的生日之後,五月很快就到了,天氣開始逐漸炎熱,不過,真琴發現有個人的狀況怪怪的,當然,不會是月野兔,因為她不在這波攻擊之內。「亞美。」「嗯?」「妳…最近還好嗎?」「很好喔。」「妳晚上睡得好?」「嗯!很好。」,真琴當然知道這不是真話,因為,她和亞美的夢境是連在一起的,踏入五月之後,她每晚都沒怎麼做夢了,連宙斯的情人們都沒再見過。

一開始,她以為只是偶爾發生,但是,連續一個禮拜之後,她就知道有點不對勁,不過,她沒有說出來,反應也不像蕾依和美奈子那麼大,更沒有跟亞美聊到這件事,真琴覺得這沒有甚麼好特別提起,那些夢境很有意思,但是,她覺得現實中更重要,夢畢竟是夢,不是真的,她從來都不打算讓夢境的情感,擾亂她和亞美現實中的關係,有些感情,不能像放鞭炮那樣,劈哩啪啦直接說出來,而是要慢慢處理,小心翼翼的培養,那些夢,只是稍稍的加速跟加深處理進度,也讓兩人的關係,從朋友到現在的超級曖昧,但是,現在是關鍵的時間,真琴和亞美都知道,這層曖昧,都還不到打破的時間,所以都沒有多談,只是,盡情的享受對彼此更加親暱的關懷與疼愛,也對對方身上的各種狀況反應,更加敏感。

真琴輕撫著亞美有點紅腫的眼睛,關心的問,「妳熬夜了?」「對,我想多做一點題目。」「妳昨晚幾點睡的?」「十二點。」「可是,要睡滿八個小時,身體才有足夠的機能。」「我不用那麼長的時間,五、六個小時就夠了。」,真琴皺了皺眉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亞美很柔弱但又固執,有些事情,連她們這些親密的戰友都勸不了,為了避免尷尬,真琴沒有繼續說下去,換了個話題,「妳最近有在補習班看到俄理翁嗎?我去接妳的時候,好像沒看到他。」

亞美點點頭說:「有,我還是有看到他,只是,他除了偶爾看我一眼之外,沒有別的,早早的離開。」「厄勒克特拉和塔宇歌特呢?」「也沒有。」「今天是星期五,我和赫米斯去接妳下課,來我家玩好嗎?」,亞美完全沒有遲疑,也沒有思考,立刻點頭同意,更沒有像前一段時間一樣,用一些理由拒絕她,「好。」

真琴不會錯看當她開口邀約的時候,亞美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期待跟濃濃的依戀,以及疲累,她很少看到亞美會對她流露出這樣的目光,多半都是將自己的心情隱藏在心裡,真琴開始懷疑她是不是遇到了甚麼危急的問題,卻不願說出口。趁著亞美去補習,真琴和大家說起了這件事,「大家,最近有沒有覺得亞美怪怪的?」「有嗎?我覺得她很好。」「我覺得她的眼睛都腫腫的。」

小兔和小小兔滿臉複雜的看著手機螢幕,小小兔看著小兔問:「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女孩子那種細膩的觀察。」「細膩到我都自嘆不如的地步。」「妳沒有發現嗎?」「妳有嗎?」,母女倆嘆了口氣,都搖搖頭,而美奈子則回了真琴的話,「有腫嗎?我沒有感覺。」「我只覺得眼睛粉粉的。」,真琴納悶的看著大家的留言,「還是我反應過度?」「妳今晚不是邀她去妳家玩?」「對啊。」「那就問吧。」「…美奈,妳覺得本人會跟我說嗎?」「會吧,不會嗎?」,在神社的蕾依嘆了口氣,「真琴,緩一點說,亞美的個性,本來就很內斂,她不願意說的事情,妳逼她也沒用,其實,我們都一樣。」「也是,哈哈,講她就好像在講我自己。」

小兔擔憂的問:「所以,真琴,妳是真的認為亞美的眼睛有紅腫?」「對。」「她哭了?」「不曉得,我會慢慢去調查。」「妳跟赫米斯說了這件事嗎?」「還沒,嗯!確實可以跟他討論一下。」,晚上,真琴和赫米斯去補習班接亞美,到達補習班的時候,剛好結束,沒多久,就看到亞美的身影,急急的朝她們走來,兩個人趕緊迎上去,「怎麼了,有人追著妳嗎?」「沒有,我、我怕妳們久等。」「沒有,我們剛到。」

而赫米斯仔細的看著亞美,覺得有點怪怪的,「媽媽,妳還好嗎?」「我還好,走得有點急。」「妳…最近睡得好嗎?」「很好喔,妳們兩個都問我同樣的問題呢。」「妳的眼睛看起來好疲倦。」「大概用眼過度了。」,赫米斯還想問下去,卻被真琴一把抱起,偷偷的在他耳邊說:「先別問,亞美她不會說的,要慢慢來。」,赫米斯不回答的點點頭,問了亞美其他的事情。

回到木野家,真琴泡了一點安眠的飲料給亞美,「之前都是亞美照顧我,今晚亞美要聽我的。」「要我做甚麼呢?」「明天是假日,今晚,妳要好好的在我家休息。」「我會的。」「那麼,首先是先把飲料喝下去,然後洗個澡,休息一會兒,妳就要睡覺了。」「這、這麼早?」「反駁無效,因為我發現亞美最近每天的睡眠不到五個小時,雖然補眠沒有效果,但是,不管怎麼樣,在我家,我的身邊,妳要睡得飽飽的。」

我的身邊這四個字,讓亞美羞的滿臉通紅,「那、那個…」「就這樣決定了,赫米斯,這個蜂蜜甘菊茶,好喝嗎?」「真好喝,香香甜甜的,為什麼要喝這個?」「這個啊,蜂蜜跟甘菊,兩者都有安眠的功效,但沒有甚麼副作用喔,真的要說的話,晚上會想上廁所吧?」「噗…明明這樣喝很浪漫,被爸爸一說都沒有氣氛了。」「嘿嘿,我傻呼呼的嘛!亞美,整杯要喝完喔。」「好,真琴,妳晚上的藥,有好好的吃嗎?」「有,最近還算控制得不錯啦,只是,食慾都沒上來,我的飯量,就跟赫米斯差不多。」「可是他是個孩子,妳這樣食慾這麼少,對身體不好。」「我知道喔,不過啊,這就是心臟病帶來的問題,沒有辦法,只要我一天不好,東西吃的就少,不過,我也慢慢的開始適應更多料理上的味道調整,增加味道的層次感,還有香料對身體的影響,呼呼,真好玩,學習微積分累了之後,我就會來想想做菜,讓自己放鬆。」「我還是希望,妳能夠多吃一點。」「沒關係啦,能這樣穩定就好了,要是像去年聖誕節那樣那麼嚴重,就麻煩了,現在可以正常生活,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赫米斯看著真琴,「去年聖誕節?」「對,在勒托、阿提米絲和阿波羅走了之後,希拉在我的身上下了一連串的詛咒和攻擊。」「我隱隱約約聽赫菲斯特斯和雅典娜問過天后,但是赫菲斯特斯沒告訴我,雅典娜只是嘆了口氣,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真琴把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赫米斯嚇的張大嘴,「她、她下了這麼重的手?」「對,從那時候開始,我的身體就越來越糟了,妳看,背後還有厄克德娜攻擊過的疤痕。」

真琴撩開上衣,讓赫米斯看了背後,縫合的痕跡還在,「她居然指使厄克德娜攻擊妳們?」「原先是獅子啦,不過獅子被大家打退了,後來,她一生氣,指使厄克德娜攻擊亞美,我就擋在她面前了。」「天后到底在想甚麼呢?她的心思,越來越難捉摸了。」,真琴聳聳肩膀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赫米斯,女生的心思,本來就很難捉摸的,賀瑟不會嗎?」「不會,她一看就透,我追其她的女孩都彆彆扭扭,讓我感到很心煩,但賀瑟很好溝通,喜歡甚麼,不喜歡甚麼,她會直接說,所以跟她在一起很舒服。」「我看,那是她們一系的個性…」「月神嗎?」

真琴和亞美點點頭,赫米斯看著兩人問:「她很直來直往?」「是個直率的孩子。」「會直接表達她的喜好跟厭惡。」「比愛神還直接?」「兩個人差不多。」「像的跟雙胞胎一樣。」「那爸爸、媽媽和阿瑞斯,就是想的很多那一種吧?」「你看的好準。」「嘛!這樣的個性,有利有弊,妳們有了這麼多困苦的經歷,坦白確實是個比較好的處理方式,一般人會受不了,但妳們反而會覺得這樣比較輕鬆自在。」「沒錯。」

她們在客廳聊了一會兒,快十點的時候,就各自去洗澡,準備睡覺。今天晚上,真琴和亞美先看著赫米斯上床休息,然後檢查了屋子,確定都沒有問題,兩人就關燈休息了。到了午夜一點多,真琴醒了,倒不是因為她的身體不舒服,而是懷中的人,有了重大的問題發生。

她不動聲色的開了小燈,然後慢慢的起身,拿了溫熱的毛巾,溫柔的擦著亞美的臉,因為,對方的臉上都是淚水,真琴沒有把亞美叫醒,她打算等亞美自己醒來,要是莫名的打斷,怕會對亞美產生不好的影響,當真琴去換第三次熱水的時候,亞美驚醒了過來,愣愣的坐在床上,眼神無法聚焦,真琴看到之後,快步的走過去,再度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著亞美的臉,擔憂的叫了她的名字,「亞美。」「真…真琴?」「對,是我,妳做噩夢了?」「妳不在我身邊…」「抱歉,因為,睡到一半,我就覺得衣服濕濕的,醒來就發現妳哭的好嚴重。」「我…」「先別說,我幫妳擦眼淚。」「妳、妳不能穿這樣走來走去,會著涼。」「我沒事,聽話,先讓我照顧妳。」

亞美乖順的讓真琴用毛巾擦著她的臉,現在,雙眼紅腫的她,找不到任何藉口來遮掩。「好了,跟我說原因吧。」「沒、沒甚麼…」「亞美,我最近真的很好,妳不要擔心。」「我知道。」「那妳為什麼會做噩夢呢?」「我、我沒有做噩夢。」「只有噩夢,才會讓妳哭成這樣。」「沒有。」「我最近,都沒有作夢,妳做了甚麼夢?」

亞美驚訝的看著真琴,「妳、妳沒有做夢?」「對,一個夢都沒有,沒有在奧林帕斯山出現,也沒有見到任何宙斯的情人,就這樣安穩的睡到早上,妳還在持續作夢嗎?」「我…」「亞美,我們兩人,出了事,都不要瞞著對方,好嗎?如果我身體不舒服,會第一時間跟妳說,妳有甚麼不高興,有了不舒服的夢境,也告訴我,妳總是瞞著我,偷偷哭泣,我只能偷偷猜測妳哭泣的原因,就像我之前不舒服瞞著妳,妳也會擔憂我,是一樣的,我不想看著妳每晚哭泣睡不好,這對妳的健康,也有一定的影響,不是嗎?」「我…」

真琴坐到床上,把亞美抱在懷裡,用被子裹著兩人,「好了,這樣我們倆人都不會著涼,說吧,嗯?」,亞美把臉埋在真琴的懷中,悶悶的說:「我做了噩夢。」「甚麼樣的噩夢?」「我夢到,妳…失去了記憶。」「對大家的嗎?」「對。」「完全不認識妳們?」「嗯。」「包含戰士的?」「沒錯,但是,妳恢復了健康。」「我不會拿記憶去換健康的喔!」「我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夢裡卻出現了這樣的夢境。」「然後呢?」「妳被那些人,拉走了,完全不認識我們了。」「那些人,妳是指天后嗎?」「對。」「還有厄勒克特拉和塔宇歌特?」「嗯!妳和她們走得很近。」

真琴輕撫著亞美的背部,然後在她的臉上溫柔的親了幾下,「亞美,妳知道,夢境都是相反的。」「我知道,但是,因為妳還在這所學校,我們每天都會見到,我叫了妳,妳…」「沒回應妳嗎?」「嗯…」「別哭、別哭。」,像上次對待智子一樣,真琴這次為亞美拭淚,也是非常溫柔又小心翼翼的,抬著亞美的下巴,一點一點的擦著,然後更溫柔的說:「那都是作夢,現在,是誰在幫亞美擦眼淚呢?」「是真琴。」「是誰在安慰亞美呢?」「真琴。」「木野真琴,或者水手木星,不管發生了甚麼事,絕對,不會忘了大家,更不會忘了水野亞美,水手水星的。」「妳、妳不能再發生任何事情!」「我知道,我會好好保養的,別哭了,嗯?陪我去換一件睡衣吧?」「好。」「明天,我們要來好好討論這件事,我想,妳會突然做這樣的夢,一定事出有因。」「啊…厄勒克特拉和塔宇歌特說過,要讓我嘗到心痛的感覺。」「我想,妳做了這樣的夢,現實中有這樣的反應,我們兩人,都嚐到了心痛的滋味。」

換好衣服之後,真琴直接把亞美摟在懷裡,然後,大膽的在沒有經過詢問,就吻了亞美,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真琴抵著亞美的額頭說:「這是妳上次給我的勇氣魔法,這一次,我也送給妳。」「有、有點勇氣了…」「或許,現在我們沒辦法在夢中相見,但是,亞美,記住喔,夢裡都是假的,只要妳記得,醒來的時候,我們都會記得彼此,這是最重要的。」「好。」「睡吧,眼下啊,或許不做夢,會比較好一點呢!」「嗯,晚安,真琴。」「晚安,亞美。」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說沒有就沒有的,早上,亞美的眼睛還是腫的,真琴又洗了一次睡衣,然後,她先做了早餐,再幫亞美敷眼睛,赫米斯問了原因,亞美只好老實的說出原因,他閉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說出了結論,「普勒阿德斯姊妹,是可以請的動許普諾斯和摩爾甫斯,但是這樣的內容,只怕,有天后的意思在,媽媽,內容都是如此嗎?」「還有…真琴她不是戰士,我們是同學而已,她和天后、厄勒克特拉、塔宇歌特兩情相悅。」

真琴嘆了口氣,「我好佩服她們的想像力。」「都是分開來的夢嗎?」「對。」「亞美,在妳的夢裡,我是以本身的樣子出現,還是宙斯的樣子呢?」「妳…本身的樣子。」「啊啊,真要命。」,赫米斯繼續問:「妳做這個夢,多久了?」「蕾依生日過後沒多久,就斷斷續續的開始了。」「這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亞美,妳都沒告訴我。」,亞美故作堅強的笑了笑,「我…想說過幾日就沒了,但是,夢境的內容變本加厲,所以我才…失態了。」「沒有甚麼失態不失態,亞美,做了這樣的夢,妳應該跟我說的。」「我以為,妳跟我有同樣的夢境。」

真琴搖搖頭,赫米斯看著她問:「爸爸沒有做夢?」「對,跟亞美差不多的時間,我晚上沒有做夢了。」「誰都沒有夢到?」「沒有,一個人都沒有,一覺到天亮。」「唉,看來,睡神跟夢神,我要來跟他們好好的聊個天了,夢對於希臘神明或者古希臘人來說,是很重要的,我想,妳們必須跟其他人談談這個問題。」「也對,吃了早餐,我們就去咖啡廳吧,不過,亞美,妳的眼睛,我還要再處理一下。」「好。」

當大家都到達咖啡店,聽到這個新的消息之後,都傻了眼,雪奈這時看著遙還有滿問:「妳們兩人,完全沒做過這樣的夢?」「沒有。」「一次也沒有。」「晚上不做夢?」「做啊,賽車的夢。」「在新年音樂會成了小提琴首席。」「好吧,妳們這兩個幸福的傢伙。她們是例外,我想,敵人是要用夢境來攻擊妳了,亞美。」「她們一開始,就有這樣跟我說過。」

小螢皺著眉頭說:「但是亞美姐姐,妳忍太久了。」「還好啦,只有十幾天而已。」「這十幾天是很大的精神壓力不是嗎?妳晚上,都不好睡吧?」「是有點難,不過,睡不著,我就讀讀書甚麼的。」「妳這樣會把身體搞垮,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是啊,妳們原先做的是甚麼夢呢?」

說到這個,真琴和亞美的臉就紅到不能再紅,蕾依和美奈子拍拍兩人的肩膀說:「妳們不用說了。」「我們都猜到了。」,貝絲看著自家姊姊們問:「是未成年不可以知道的?」「我看八九不離十。」「可是大姐們,不是也未成年嗎?」「夢裡的她們,已經成年了嘛!」「那這不就是…那個甚麼夢嗎?」「好像…是耶…」,小兔摀著嘴巴說:「妳、妳們四個人做的夢,居然、居然這麼勁爆!露娜,妳還說我的夢很亂七八糟,我也只是夢到小衛帶我出去玩而已,結果她們更誇張。

露娜仰天長歎,「我說,小兔,妳知道這有本質上的差別吧?」「有嗎?」「小兔さま,她們在夢裡都不是自己。」「不是自己?」「一定是神明,夢裡,她們都是神明的身分,對吧?」「沒錯。」「可是,黛安娜,我也可以跑去夢裡當月神啊。」「小兔,需要我再度提醒妳,月神跟恩迪米歐的故事嗎?」「喔…好啦…看他睡覺、看他睡覺…跟戰神還有愛神的愛情相比,確實一點激情都沒有。」「不、不要拿我們兩個去比!」

小純看著真琴和亞美兩人,然後叫著身邊的帕拉,「帕拉,妳覺得宙斯跟邁亞的愛情像甚麼?」「嗯!養成計畫。」,小小兔疑惑的說:「養成計畫?」「因為,她們兩人,一開始不見得會走在一起,是因為有俄里翁的關係,所以普勒阿德斯姊妹,才找尋宙斯幫忙。」「對。」「解決完之後,對於普勒阿德斯姊妹來說,天神一定是救命恩人。」「一定的。」「然後天神對她們噓寒問暖。」「這好像有點言情小說的走向。」「至少,前面幾個孩子,對於天神的感覺一定不同,然後…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麼,波賽頓也會進來這個故事裡?」

帕拉苦苦思索的樣子,讓遙好笑的看著滿,「怎麼樣,海王大人,這個故事裡,明明沒有波賽頓的事情,他怎麼還把四女跟五女帶走了?冥王都沒有跑上來抓人呢!」「冥王很忙,冥界有那麼多事情,還有陪波瑟鳳妮在至福樂土種地,哪有空去看別的女人。」「那波賽頓,就是…」,滿淡淡的說:「那是因為波賽頓喜歡美女嘛!我想,宙斯一定有這個消息跟波賽頓及黑帝斯說,只是黑帝斯不感興趣,波賽頓就想看看那些女孩。」「嗚哇…安菲特理特,真的好大度啊…」「波賽頓真是人生贏家。」「而且普勒阿德斯的四女跟五女也沒有來找滿姊姊算帳。」「赫米斯、愛洛斯,波賽頓做人這麼成功喔?」

赫米斯跟愛洛斯尷尬的點點頭,「是,波賽頓伯伯,確實對女孩子很有一手。」「比天神還厲害,我想,安菲特理特沒有生氣的關係,大概還是因為波賽頓非常尊重她吧?」「嗯!從來沒有給她難堪喔!」「所有的戀情都是私底下進行的。」,真琴不解的問:「那宙斯沒有嗎?我不相信他想要偷情,還會希望被人發現。」「但是,畢竟他是天神,不管做甚麼事都很明顯,而且希拉又特別敏感,所以,他是逃不掉的。」「還有,其實,天神跟海神對女孩子的品味,都很像。」「怎麼說?」「喜歡那種柔美的女孩。」「嗯!」「不小心也會喜歡上同一個人。」「誰啊?」「有這麼一號人物?」「那個…狄蜜特…」

守護星是瑟蕾斯,也是希臘的狄蜜特的瑟蕾傻眼的看著赫米斯和愛洛斯,「你、你們在開玩笑吧?」「這個是不能開玩笑的,都有孩子耶!」「天神和狄蜜特的女兒是波瑟鳳妮;海神和狄蜜特的是兩個孩子,戴絲波伊娜,和駿馬阿里翁。」「呃…」「狄蜜特很美麗的啦!」「超級美的,而且她算是天神和海神的姊姊,他們…對年長的女性…也很有興趣…」

貝絲摀著嘴笑個不停,「這個個性,就算到現在也是一樣吧?那麼,天神一系,都是對比自己年長的女性有興趣啊!」「到現在?為什麼?」「遙さん比滿さん大嘛!然後真琴さん是最小的,只有蕾依さん有點變化,但是,在故事中,天神宙斯娶了自己的姊姊;再來,安菲特理特的父親是涅洛斯,那可是蓋亞跟第一代海洋之神彭托斯的兒子,安菲特理特算是蓋亞的孫女,出生的時間,比波賽頓還早;克隆諾斯也是娶了姊姊瑞亞,戰神阿瑞斯喜歡的愛神,對她來說都是姑婆級的呢!月神的話,輩分雖然跟天神一樣,但年齡也長了不少;邁亞是阿特拉斯的女兒,輩分算起來,雖然是最小的,但是,普勒阿德斯出現的時間,一定比宙斯他們早。

愛洛斯苦笑的說:「是這樣講沒錯,只是,這樣就沒有浪漫的感覺了。」「可是戰神和愛神…那個恐怖的輩分…」「愛情啦!貝絲,愛情最重要!」「是、是,愛情至上。」「那現在,這個夢境該怎麼辦呢?」「總不能讓亞美不睡覺,身體都壞了。」,赫米斯看著愛洛斯說:「看來,我得找摩爾甫斯來談談了。」「你猜他們一家人出現的機率有多大?」「比天神看到美女出軌的機率還大。」

下午,在水野家,睡神許普諾斯帶著兒子摩爾甫斯又再度出現了,當然,老婆帕希特亞一樣在前面擋著,這一次看到赫米斯的出現,那兩人更緊張了。赫米斯無奈的說:「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不用這樣躲著我。」「只是,我們沒想到您會在這裡。」「因為上次沒看到你。」「好吧,我想問的是,我媽媽最近為什麼老做一些怪夢?」「你的媽媽?」「山之邁亞?她在哪裡?」

亞美不好意思的舉起手,兩個人一看,臉色大變,「妳、妳是邁亞?」「爸爸,都沒人跟我們說啊!」,帕希特亞揪著兩人的耳朵,讓他們跪到前面,「老實說,這次的工作是誰交辦的?」「伊麗絲。」「那不是天后的侍女嗎?」「對,我、我們根本不知道…」,真琴擺擺手說:「算了,知道你們父子倆也不能做甚麼,要是拒絕了天后,你們才會有禍事。」「其實,不照辦也不會怎麼樣,我的母親搬出來,就夠嚇壞她了。」「誰啊?」「黑夜女神倪克斯,復仇女神涅墨西斯是我的妹妹喔。」「怪不得你的膽子這麼大,許普諾斯。」「那當然。」

天王遙看著許普諾斯還有摩爾甫斯問:「那麼,這個夢,能像上次處理一下嗎?」「那個,這跟上次不一樣,我們…」「天后實在恐怖。」「那個婆婆,真的好難搞。」「可以有個人犧牲…啊…不行。」「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必須犧牲色相的人是誰。」「那絕對是最糟糕的方法。」

摩爾甫斯聳聳肩膀,「這也沒辦法,天后交代的,要解除的話,也只有她發話才行。」,滿皺著眉頭說:「我記得,在希臘神話中,希拉兩次因為自己的計劃,要許普諾斯催眠宙斯,第一次是跟海克力斯有關,那一次,是海克力斯要從特洛伊返航,希拉要許普諾斯催眠宙斯,然後派遣北風神颳起風,把海克力斯吹到科斯島,差點要了海克力斯的命,事後,宙斯氣得四處追殺許普諾斯,還是倪克斯出面,才逃過一劫。」「這個…」「第二次,是特洛伊戰爭期間,希拉要幫助希臘人,也要許普諾斯幫忙催眠宙斯,是因為把帕希特亞許配給你的關係,所以,你才願意再度催眠宙斯。」「是、是這樣沒錯…」

雪奈和滿笑咪咪的看著許普諾斯和摩爾甫斯,「所以,這一次,還是希拉的拜託,連摩爾甫斯都帶上了,讓邁亞做了那種夢?」「唉呀,之前宙斯發怒大概不夠看,如果波賽頓加上黑帝斯的怒氣,不知道兩位要怎麼應對呢?」,睡神和夢神都快哭了,躲在帕希特亞後面,身子抖的跟篩糠一樣。

帕希特亞無奈的看著美奈子,「愛神大人,我不知道該說甚麼,但是,許普諾斯和摩爾甫斯也沒有辦法,這是他們的工作,天后交代下來,他們也逃不了。」,美奈子撓撓頭髮說:「這樣說也是,不過,讓你們不要讓亞美作夢也不行。」「做點別的夢呢?」「那不可能的。」「要不然不作夢?」「月神,那就違背天后的意旨了。」「那…」,真琴無所謂的說:「那就我來做這些夢吧?」

大家驚訝的看著真琴,「小、小真,妳說甚麼?」「我做那些夢啊,反正,我沒差。」「這個,小天神來做的話,嗯…」「當初天后確實要我們把夢境放入邁亞的夢裡,換一個人…」「沒關係啦,反正,依我對希拉的了解,我想,她只想知道夢境的出現,她絕對沒那個心思去看誰做那種夢的。」「這樣也說得通。」

但是亞美卻拒絕了,「不行,妳、妳不能做這種夢。」「為什麼,亞美?我不會怎麼樣的。」「就、就是不可以,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我自己承擔就可以了,要是讓希拉知道,妳幫我做這種夢,妳覺得她會怎麼樣?」,真琴苦笑的說:「亞美,我覺得,她甚麼都知道,只是,她不願意戳破,而且,她設下這個局,就是要我自己跳下去。」「妳不可以跳,我自己的夢,我可以承受,沒關係,這是一場大家的戰役,不能光讓妳一個人承擔。」

當真琴要再勸的時候,赫米斯卻拍拍真琴的手說:「無妨的,爸爸,媽媽都這麼說了,妳也不好再堅持下去。」「但是,她的身體怎麼辦?」「我會努力克服的。」,真琴用眼神朝其他人求救,不過大家都把眼睛撇開,直接用眼神回復她,『小真啊,妳也知道亞美很固執的,不是我們說勸就勸的動。』『沒錯,這件事,她絕對不會聽妳的。』『我覺得亞美姊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再說下去,妳們絕對會吵起來的。』『山嶽女神也是很有個性的。』『算了,亞美說的對,不能甚麼都讓妳承擔。』『大姊們之間的打鬧,我們可不好介入。』

這時,小純看著摩爾甫斯說:「我的行星名是繼承於天后,希臘就是希拉,在羅馬就是茱諾,暱稱是純。」「是,我們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個希臘跟羅馬的名字。」「如果,真琴大姊,在妳們的眼裡是小天神,那同理可證,我就是小天后囉?」「呃…爸爸、媽媽,這樣說得通?」「雖然我不覺得天后會承認,但是她身上確實傳來天后的力量。」「那麼,這樣說的話,我在你們面前,也就等同於天后在你們面前囉?」「妳的意思是?」「我禁止你們,讓大姊們在做這種夢,可以嗎?」

摩爾甫斯搖搖頭,「那不行,即使你是小天后,我也不能答應,大天后要是來找我…妳、妳的手…」,小純的手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百合權杖,「這算是天后的信物,對吧?」「好、好吧,我、我們會禁止那個夢境的。」「嗯!多謝啦。」,小小兔佩服的看著小純,「純ちゃん,妳好厲害。」「沒有啦,只是突然想到而已,要甩身分,我也可以做得到啦。」

許普諾斯和摩爾甫斯在亞美的頭上碰了碰,然後哭喪著臉看著小純說:「小天后,要是天后陛下追殺我們,妳可要和小天神出來幫個忙。」「會啦、會啦,不過,先把你的母親倪克斯請出來比較有用吧?」「女人跟女人,總是同情對方啊。」「況且天后變成這樣,都是天神風流多情導致的,大家也不見得會對天后的作為,有甚麼話說。」,真琴疲倦的垂著頭,「但我就不是天神啊,否認了這麼久。」「如果小天神是天神的話,大家的麻煩都會少很多。」「我可不想,天后耶,那多恐怖。」「對啊,就算是我,看到那個婆婆,也覺得有恐懼,每次都是嘴巴佔上風,要是跟她打鬥,我就只有跑的份。」

這時,蕾依擔憂的問:「如果,天后知道了,她會怎麼做呢?」「肯定會選一個人來報復的。」「這…那我還是繼續作夢,沒有關係。」,不過,這時真琴卻握住亞美的手,沒有看著她,也沒有說話,小兔反而開了口,「沒關係,看天后怎麼做吧,反正,她氣不過,就是直接找人,總比私下做這些怪夢要好。」「也對。」,然後,小兔又接著問:「那我有個問題,為什麼,她們四個人,每晚都會做些很奇怪的夢呢?」「奇怪的夢?」「對啊,她們每天晚上都在希臘玩得很開心。」

摩爾甫斯看了看蕾依、美奈子、真琴和亞美,然後困惑的說:「我是有感應到她們的夢,但是,真的不是我放的。」「不是?」「對,絕對不是,我還沒有勇氣去放這種夢境呢。」「那為什麼她們會有這些夢呢?」,摩爾甫斯看著父母,不好說話,帕希特亞開了口,「月神,這個,有很多環節影響的,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有時候,就是她們自己的心影響的,神明不見得插的了手。」「那按照道理講,如果她們在夢裡都心心相映的話,那摩爾甫斯的夢,不應該會蓋過原先的夢境,不是嗎?」「摩爾甫斯的夢屬於外力干擾,現在小天后發了話,邁亞就不會再做原先讓她困擾的夢了。」「那原來的夢境會回去嗎?」,摩爾甫斯說:「拿走我安排的夢境,當然是可以回到原來的夢,但是,嗯…不是我要說,原先的那些夢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夢境的內容,現在是尷尬的時間,我想,小天神和山嶽女神,還是克制一點比較好,不要去多想,赫米斯,你最好勸勸他們,真正的天后,肯定不像我面前的小天后,那麼好講話的。」「我才不像那個恐怖的婆婆咧。」「妳要像她才嚇人。」

走在回去的路上,赫米斯還是被真琴抱在懷裡,然後,這位希臘神明看著亞美,有點不開心,「媽媽,妳都沒有跟我說這件事。」「這個,我不好說出來,打擾大家。」「沒有甚麼打擾不打擾的,我是覺得妳最近精神不太好,但是我以為妳們都是高三生,所以課業繁忙,妳熬夜唸書導致的,沒想到還有這層緣故。」

「我想,那是厄勒克特拉還有塔宇歌特,希望我能體會的感受。」,真琴看著亞美問:「妳為什麼想要去體會呢?」「她們看向我的眼神,有著我不能理解的憤恨跟忌妒,神話中,對於她們的故事,描述的並不多,甚至,在夢裡,我也沒見過真實的場景,或許,那對於她們來說太屈辱,不願意讓她人看到,她們只能把內心的不舒服,用這樣的方法,讓我明白她們的心被傷的有多重。」「那應該是我去承擔,不是妳啊,亞美!始作俑者,是天神,不是妳,妳是無辜的,做這種夢境的人,應該是我。」

亞美搖搖頭,「不,真琴,妳做這個夢,就沒有意義了,因為,妳不是做出那種行為的人,讓妳夢到,只是讓妳覺得虧欠和心疼,那不是她們要的情緒,她們希望有人可以體會,她們和天神之間錯誤的關係。」「那、那也不能…」,亞美苦笑的說:「那只能是我去體會,在天神所有的孩子當中,沒有幾個人,像赫米斯有這樣的運氣吧?」「運氣?」「直接變成受人崇敬的天神不是嗎?赫米斯,沒有吃過甚麼苦頭,海克力斯還有12道任務;博修斯被迫去殺梅杜莎;戴奧尼索斯出生就沒有了母親,之後他自己跑去冥界把賽墨勒救回來;勒托,為了阿提米絲和阿波羅姊弟,吃盡了苦頭,最後是提洛島的人幫助了勒托,才安全的分娩,邁亞,反而沒有受到任何苦頭,不是嗎?」

赫米斯思考了很久,忍下內心應該說明的東西,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點點頭,說出跟這邊一樣的記載,「是這樣沒錯,就連媽媽幫忙帶大阿卡斯,天后也沒有降罪。」「很奇怪不是嗎?這一點我不能理解,邁亞、厄勒克特拉和塔宇歌特,都沒有受到希拉的迫害,以她的性子來說,這是不可能的,而且,這一次,她反而拉了她們兩人去幫忙,我猜不透,但是,或許她們對於天神,有一樣的感受,讓她們站在同一個陣營。」「又愛又恨嗎?」「對,不像其他人愛著宙斯,她們三人或許對天神的感覺,是最複雜的。」

赫米斯鼓起雙頰說:「那也不能讓媽媽受到折磨啊!我也知道有那種夢的感受如何,簡直糟透了。」「但是,總要有人能夠明白她們的情緒跟感受,我既然被當成普勒阿德斯姊妹的長女,妹妹們的想法,我自然有義務要去了解。」,真琴嘆了口氣,「我勸不動妳,就像,妳無法阻止我保護妳,但是,亞美,我不知道小純以天后半身的身分做出的阻止,可以擋多久,可是,如果妳真的又恢復那樣的夢,可以,在第一時刻告訴我嗎?就像,妳希望我身子不舒服的時候,要立刻跟妳說一樣,我不希望,妳獨自面對那樣的情緒,多一個人幫妳分擔,也能夠讓妳的心情好一點。」「好。」

當晚,回到家裡的亞美,睡了一個安穩覺,接下來的一個禮拜,都很正常,而五月五日的兒童節,是愛洛斯和赫米斯期待很久的節日,為了這一天,真琴和蕾依準備了做柏餅的材料,分量很多,「我們要做幾個啊?」「我只打算作戰神和愛神的兒子,那就是七個。」「我只做赫米斯的就好了吧,其他人又不會來。」「爸爸,阿波羅會哭喔。」,真琴垂著頭問:「妳知道天神的兒子多的嚇死人吧?」「知道啊,阿瑞斯也是妳的兒子。」

這一點,讓蕾依笑個不停,「沒錯,戰神也是呢,我親愛的爸爸,柏餅呢?」「呃!妳還真叫的出口。」「我的爸爸,如果是真琴的個性,我就不會這麼彆扭了。」「不覺得妳們在美化我嗎?」「沒有喔。」「啊啊…就沒人做柏餅給我…我也是小天神、小天神一直被叫著啊!」「找天神的爸爸嘛!」「那就是克隆諾斯啊,小螢…嗯!對!」

小螢聽到這個請求,都傻了,「我、我說,我現在只是小學四年級的樣子喔!」「我知道啊,親愛的爸爸。」「這樣叫我好怪。」「嘿嘿,好玩嘛!怎麼樣,小螢,做個柏餅給我吧?」「妳知道依照希臘神話來說,我要做三份柏餅,而且是違背現實中的輩分和性別吧?」「我想,滿跟雪奈一定覺得很好玩的,啊!妳也可以找妳的爸爸嘛!不管是神話中還是現實中,都是名正言順啊!」,小螢眨眨眼,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來。

天王遙聽到都傻了,「下廚房,做、做柏餅?」「對啊,遙爸爸,做個柏餅,很好玩喔!」「我、我沒做過那種點心,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嘛!遙爸爸,一起來玩,很有意思的。」「好吧,我試著做看看,我的手很不靈巧喔。」「可是我怎麼聽說妳的手指很靈活呢?」「那個…是在某方面啦!」「原來如此。」

做柏餅的地點,選在一個不會被希拉打擾的地方,也就是水手四重奏的莊園,「嗚哇,好多豆泥啊。」,真琴捲起袖子回答:「我要做的分不少,遙只要做一份;小螢做三份;蕾依做七份;我要做二十幾份。」「天神有那麼多兒子嗎?」「不是,有人要吃兩份。」「都有誰要來啊?」「阿波羅、戴奧尼索斯、博修斯、海克力斯、赫米斯、阿卡斯、愛亞哥斯、拉達曼迪斯。」「我的天啊…」「還好女兒節過了,要不然,我就要瘋了。」「對喔,天神的女兒多得嚇人。」

遙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烏拉諾斯的女兒…嗯!我只要做手球壽司給阿芙蘿黛蒂還有瑞亞以及小螢就好了,三份。」「那我…也是三份,因為是狄蜜特、希拉跟赫斯提亞。」「我也是三份,哈摩尼亞跟安卓斯提亞,美奈子一定會纏著我也要一份,真琴的話…多的我手指頭都數不過來,繆斯女神就九位了呢!」「老天…」,蕾依的手很快,當然,她不可能光做七份,因為美奈子已經在旁邊等著了。

「美奈,不要這樣看著,小孩子們都在看妳。」「沒關係,我不介意,給我吃一個。」「連小兔跟小小兔都坐的好好的。」「因為她們手上有糯米糰子,我沒有喔!」「妳不是小孩了。」「我還沒有成年嘛!」,無奈的蕾依,送了兩個小小的柏餅到美奈子的面前,風波斯和迪摩斯摀著嘴笑,安特羅斯偷偷的問:「媽媽以前就這樣嗎?」「她們認識之後,爸爸就逐漸拿媽媽沒輒了。」「媽媽最喜歡對爸爸用各種花式撒嬌,之前,媽媽好喜歡惹怒爸爸。」「天啊,媽媽,妳的個性怎麼還這麼孩子氣?」「因為我還是個孩子嘛!」「夢裡就不是了吧?」「不、不可以在那麼多小孩在的地方,說出那種事情!」

而天神的孩子,不是在真琴面前,而是在遙和螢的面前聚集著,「哇哇,是曾祖父。」「還有祖父。」「曾祖父好高。」「好瘦,妳有在吃飯嗎?」「我有吃,海克力斯,只是食量沒你大。」「妳要多吃一點吧,妳的手臂比我的小腿還細耶!」「…我們的標準不一樣…」「那祖父還是小小的。」「因為我還是個孩子。」「我見過祖父的。」

戰士們都驚訝的看著戴奧尼索斯,「甚麼?」「你、你見過克隆諾斯?」「他不是在塔爾塔洛斯嗎?」「沒有啊,他跟祖母住在一起,兩個人多好啊,有好幾種酒,是祖父教給我的,他跟我說這幾種酒,女孩子很愛喝的。」「…你確定你看到的是克隆諾斯嗎?」「是啊,因為他跟天神很像,祖母只喜歡祖父一個人啦!」「…滿、雪奈,我覺得小螢快要發燒了。」「沒關係,我有隨身帶著退熱貼。」「酒精棉花也準備好了,來,小螢,把手洗乾淨,坐到一邊。」

滿臉通紅的小螢,把手洗乾淨,坐到沙發上,小小兔在一旁大力的幫她搧風,然後笑個不停,「希臘羅馬神話,真的缺失了好多耶!」「別、別講了啦,小小兔。」「瑞亞的臉比妳還紅耶!」「完了,以後我們看到對方,都會超級尷尬,本來沒甚麼的,結果這樣一說,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相處。」「小螢,妳看到她,絕對沒有比我看到波瑟鳳妮那樣更不好意思。」「其實我們兩個大概差不多耶,雪奈媽媽。」「沒錯,對了,滿,如果安菲特理特出現在妳面前,妳會怎麼做?」「請她喝個茶就完了,我跟妳,應該是最不像海神跟冥王的吧?她是女孩子,我也是女孩子,絕對不會有非分之想的。」「也是,啊啊,還好是以冥府之主來命名的。」

那次的聚會,大家玩得很開心,尤其天神的兒子們,巴著真琴不放,「爸爸,來陪我們玩。」「不行,我心臟不好,要讓你們坐坐肩膀倒可以。」「不過,我覺得妳扛不動我們耶,大概只有赫米斯跟阿波羅可以吧?」「因為我們比較瘦嘛!」,那些男孩子看到真琴高興的程度,都讓她對於希臘羅馬神話感到很懷疑,小兔好奇的問:「你們真的很喜歡小真耶!」「對啊,因為天神沒做過這種事嘛!」「那他在天上幹嗎?」「處理公務。」「然後追女人。」「呃!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在追女人啊。」「他是啊,要不然天后何必天天發飆?」「然後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出生。」「到底有多少女人,我們都數不清了。」「都沒陪你們玩嗎?」

「有啦,時間不多嘛!他總是很忙。」「跟黑帝斯的忙可不一樣,每天死的人成千上百,還有轉生的,跟天后不一樣,波瑟鳳妮永遠找的到黑帝斯,那就是辦公桌前。」「哇哇,他真的令人尊敬。」「是吧,爸爸,所以能擔任黑帝斯的判官很不錯喔。」,真琴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愛亞哥斯和拉達曼迪斯道歉,「我以為…你們是食物的神…」「為什麼?」「我們身上應該有冥府之氣吧?」「我是沒有感覺,因為你們的秤,秤的好準,幫我抓餡料的時候,秤重絲毫不差。」「大概是天天看鬼魂的關係,他們身上有幾兩重,我們一看就知道了。」「佩服。」

除了吃柏餅之外,酒神也被阿波羅還有赫米斯帶到美奈子及蕾依面前,「好了,快叫人。」「上次來,光讓你撒嬌了,不行。」「好,好,我算算啊,曾祖父好,曾祖母好。」,這個稱呼一出,現場頓時一片安靜,美奈子機械般的把頭轉到蕾依哪個方向,「我剛剛有聽錯稱呼嗎?」「沒有,姑婆。」「說好了不能這樣叫我!」「今天續親情,不續愛情。」,小兔終於撐不住的開始大笑,「曾、曾祖母!哈哈哈,美奈,妳好大的輩分喔!」「為什麼我這麼老啦!戴奧尼索斯,愛神跟你有差這麼多輩分嗎?」「有啊,因為我的祖母,哈摩尼亞是妳的女兒嘛!所以是曾祖母。」「天啊…那位天神到底在做甚麼,魔掌都伸到小輩身上。」「不要看我,我甚麼都不知道,親愛的姑姑。」「不敢相信…」

這個小小的插曲,讓那天很歡樂的結束了,每個男孩回去的時候,手上都帶了點甜點心,「這些是給女孩子吃的,我在上面都有標好名字,讓阿提米絲跟雅典娜不要打架,還有這份給海倫,讓她跟勒達一起吃;還有這個是愛奧的,她有一個兒子嘛!厄帕福斯,是埃及的法老;這個給阿爾克墨涅,海克力斯,你不能吃掉!達那俄的是這個,她上次來很喜歡的,博修斯,你拿的時候要小心,不能晃來晃去的。」「好。」「然後這些是給你們母親的,上面都有標籤。」「是,爸爸。」「好了,路上小心。」「爸爸再見。」

當那群男孩還有戰神的兒子離開之後,真琴揉揉肩膀和手臂,「天神的孩子…好多…」「因為女人多嘛!」,小兔笑的很賊,「不過,小真啊,你記的還真清楚,天神的每個女人喜好甚麼。」「一起吃東西的次數那麼多次,記不住也難,啊!還有一份沒送呢!」,真琴把一份柏餅送到蕾依的面前,「嘿嘿,這份,是給阿瑞斯的。」,大家都笑了出來,「大家都吃了,就妳還沒吃,吃吧。」,蕾依拿起來咬了一口,甜香滿頰,「真好吃。」「嘿嘿,對了,雖然我不是一個很大度的人,不過嘛!」

她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看著赫米斯,「赫米斯,你知道怎麼找伊麗絲來嗎?」「知道,爸爸要叫她?」「對,可以幫我請她來嗎?」「好。」,赫米斯閉著眼睛好一會兒,然後睜開,「等一下伊麗絲就會來了。」「謝謝妳。」,五分鐘後,天后身邊的侍女就出現了,「小天神您好,請問找我有甚麼事?」「我想拜託妳一件事,這個啊,給希拉和赫菲斯特斯送過去。」「天后陛下和火神?」「嗯!今天是日本男孩的節日,不少天神的兒子來這邊玩,赫菲斯特斯也是天神和天后的兒子嘛!阿瑞斯都吃了,也不能總被他說厚此薄彼不是嗎?裡面有一份是給天后的甜點心,那是用石榴做的蛋糕;還有這個是給厄勒克特拉還有塔宇歌特的,因為她們也有兒子,這一大份禮物,就拜託妳幫我送一下。」「是,小天神。」「因為妳幫我跑了這麼遠的路程,本來我該送妳點甚麼的,不過…為了妳的安危著想,我就口頭謝謝妳了。」,伊麗絲鬆了口氣,接受了真琴的道謝,轉身就帶著那些禮物消失了。

小純滿臉複雜的看著真琴,「真琴大姊,妳、妳居然給天后送禮物?」「是給赫菲斯特斯送禮物,天后是附加的,今天是男孩子的節日,給媽媽們禮物,只是順便。」「妳幹嘛要給那個大叔禮物?」「我覺得我把理由講出來,會被妳跟蕾依揍,所以還是不要講好了。」「那厄勒克特拉和塔宇歌特呢?」「順帶啦、順帶!」「小真,妳越來越花心了。」「我沒有!我都是以朋友身分送的,朋友!明明妳們生日的時候,我也是這麼做的。」「妳對我們可以,但是那些對妳有情意的人看到妳的禮,不想入非非才怪。」「我就不相信天神沒有送過禮物給她們,赫米斯,天神不是很浪漫嗎?他總有送過禮吧?」「是有啦,跟妳的不太一樣。」「是吧。」「這麼說好了,妳們的性別不同,所以,送禮的內容物也不太一樣,至少,天神很少送吃的。」「我不覺得神明需要圍巾吧?你們那個時候,也沒有這些東西啊。」「時代會變嘛!」

和大家道別之後,亞美陪著真琴和赫米斯回家,「亞美,今天可以來我家玩嗎?」「可以的,只是,為什麼這麼突然呢?」「嘿嘿,都是為了赫米斯嘛!他就是個幸運的孩子,水星是以他命名的,既然他人在這邊,又是男孩子,妳跟他的關係又匪淺,當然要好好的給他過一下。」「可是,今天不是過過了?」「那是跟其他男孩子一起嘛!單獨過也可以啊。」,赫米斯跟亞美都不明白的看著真琴,「咦?」「走吧,買菜去。」

真琴和亞美帶著赫米斯去了超級市場,買了點食材回家,在流理檯前,她穿起了圍裙,「今天啊,就做個起司蛋包飯。」「起司?是那種白白牽絲的?」「對,我是覺得那跟橄欖油不搭就是了。」,赫米斯看著鐵鍋,期待的說:「我想吃。」「好,來做吧。」,亞美抱著赫米斯,看著真琴手腳俐落的做菜,赫米斯看著亞美問:「媽媽,從妳們認識爸爸開始,她就這麼擅長廚藝嗎?」「嗯!當初她給我的感覺,完全不是這樣,是個很豪爽的人,我第一次吃到她做的料理,卻讓我覺得很細膩。」「細膩?」「可以說是講求色香味俱全。」「那當然,小時候,我爸爸就這樣教我的啊,菜做的再好吃,顏色不好看、樣子不好看,也不會吸引人去吃,所以,這個我很留意的。」

四十分鐘之後,晚餐就上桌了,三個人說了句,「我開動了。」,就用湯匙開始吃著晚餐,赫米斯驚豔的說:「味道好棒!」,他把蛋包切開,裡面半熟的蛋黃流了出來,「哇哇…真的好好吃。」「是吧,之前我做的時候,小兔和小小兔兩個人,吃了三份。」「月神和小月神的胃好寬。」「我也挺佩服的就是了,就算是在沒生病之前,我的食量也抵不過她。」「其實,能好好吃飯,是一種福氣呢。」「以前我不怎麼相信,現在我信了。」

那天晚上,她們吃的很開心,真琴還特地做了一份,送給水野冴子,因為聽說今晚她在醫院值班,她們還去了趟醫院,冴子看到便當盒裡的晚餐,都嚇了一跳,「咦?蛋包?」「嗯!起司蛋包飯,送給水野阿姨吃的,今天晚上,我們幫赫…不是,小叡慶祝兒童節,特地做了起司蛋包飯,送一份給阿姨嚐嚐。」「這看起來真好吃,亞美,妳嚐了嗎?」「嚐了,不輸給外面的喔。」「妳們一起吃的晚餐啊?」「是啊。」

水野冴子的臉上,浮現了一個很特別的笑容,而且她看了真琴好幾眼,讓真琴緊張的手足無措,躲到亞美身後,「呃!水、水野阿姨,別這樣看著我…我哪裡做錯了?」「沒有、沒有,真琴和亞美,還有小叡都是個好孩子呢,這個蛋包飯看起來真好吃,我馬上吃。」「那、那我們不打擾妳吃飯了,先離開囉?」「好,我就不多留妳們了,亞美,心臟病可以慢慢的散步當運動,我們家到木野家的距離剛剛好喔。」「啊…我、我知道了,媽媽再見。」「再見,小叡,要好好照顧姊姊。」「好的,水野阿姨再見。」「再見。」

她們搭著計程車回到木野家,在自家的沙發上,真琴吁了口氣,「有時候被水野阿姨看著,我都會好緊張。」「為什麼呢?媽媽很喜歡妳喔。」「咦?喜歡?為什麼?我笨笨的耶,要是讓她看到我數學的成績,一定很驚訝,她這輩子絕對沒考過那種數字。」「那個…真琴,有時候,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用成績去評量小孩子的。」「這樣啊,抱歉、抱歉,因為電視上都這麼演…所以…不過,為什麼她會喜歡我啊?」「因為妳的個性,媽媽很喜歡喔。」

真琴交叉著雙臂,瞇著眼,不能理解的搖搖頭,「我的個性,其實不太好吧?那麼容易跟人起衝突,俄理翁那一次她好生氣。」「她氣的是妳不照顧身子,但是事後她原諒妳了,因為俄里翁的話讓她更生氣。」「啊啊,是這樣啊,赫米斯,天后她們也說都很喜歡我的個性,是這樣嗎?」「就我知道的確實如此,妳的個性比天神好太多了。」「你這樣講,被真正的天神聽到,他肯定會超級生氣。」「那就拜託小天神幫幫我吧。」「看來我的心臟病,到三十世紀都好不了了。」

雖然,那天過得很快樂,但是兩天後,亞美的精神又變的很糟,水野冴子早就發現了,關心的問:「亞美,妳最近不好睡嗎?」「沒有,只是,覺得有些題目,我想不透,所以書念得比較晚。」「妳的眼睛都紅了,好孩子,妳如果有哪裡不舒服,要早點說,不能拖成大病。」「嗯!我知道的,媽媽。」,當然,真琴也發現了,亞美也知道瞞不過她,只能老實承認,「對,我又開始做噩夢了。」「甚麼時候開始的?」「兒童節的兩天後。」「終究,還是被她發現了。」「無妨的,真琴,我,可以忍耐。」

真琴抿著嘴,看著亞美說:「但是,我不能忍,我不要妳一個人去面對那種夢境。」「沒關係的,真琴,我只要知道,醒來的時候,妳是記得我們的,那就夠了。」「亞美…」「讓我靠一下就好了,一下下…我覺得,眼睛有點累。」「靠吧,時間到了,我會叫妳的。」「好…」

靠在真琴的手臂上,亞美睡著了,小兔和美奈子拿著麵包回來時,就看到這副情景,不知道該不該去打擾。兩人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小聲的說:「亞美怎麼了?」「她睡著了,她又開始做噩夢。」「是上次那一種?」「對。」「看來,睡神跟夢神,還是抵不過真正天后的要求。」「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天神跟天后,小純,也沒有跟天后真的打一場,真的互打,我想,那孩子不見得佔的了上風。」「天后的力量是真的很強大。」

真琴用手輕輕的梳著亞美的頭髮說:「我想,天神大概真的給予厄勒克特拉還有塔宇歌特很大的傷害。」「為什麼?」「畢竟,她們看著亞美的眼神,那個情緒太複雜了,有著太多的忌妒。」「因為,邁亞的兒子,居然跑去了奧林帕斯山成了主神,對不對?」「除此之外,三個女孩子生的孩子,最被天神鍾愛的還是赫米斯,隨侍在身旁,另外兩個人的就是一般凡人,雖然一樣是一國之主,到底有差。」「在希臘羅馬神話中,也不是每個神明的孩子,都那麼幸運吧?」「是這樣說沒錯,但是,畢竟,宙斯跟普勒阿德斯姊妹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光彩不是嗎?本來是保護者,又變為加害者。」「怎麼說,那也是天神的錯,又不是妳們兩個的。」「可惜,他們已經把我們,當成天神和山嶽女神,更是她們的大姊,我們說破了嘴,也改不了,現在,只能想辦法,看怎麼阻止她們讓亞美做這樣的夢,她的噩夢,跟我的心臟病不同,心臟病是生理,只要我放寬心就沒有甚麼問題,但是噩夢,是揮之不去的,那對亞美的精神影響太大。」

小兔也難過的看著皺著眉頭睡著的亞美,「她從來沒有做過這種夢的,我都能夠體會,那種夢境的感受如何。」「是啊,她的心思太纖細,我想要安慰她,都無從安慰起。」,美奈子聳聳肩膀說:「那有甚麼難的,這段時間,不是妳去水野家,就是她來木野家,妳在她旁邊陪著她,她驚醒的時候,看到妳在她身邊,總比她孤伶伶的一個人要好吧?」

真琴看著美奈子點點頭,「美奈子說的沒錯呢…」「只要妳或亞美不嫌麻煩就好了。」「也對,嗯!就算她天天做噩夢,只要我能在她身邊安慰她就好了。」,小兔拍拍兩人的手說:「等亞美醒來問問吧,現在,先讓她好好的休息,真琴,等一下,我看妳要拿手帕了。」「是啊,我想,她現在又在夢境中了。」,美奈子疑惑的看著真琴和小兔,「妳們怎麼知道?」「妳看,真琴的手臂。」

被亞美枕著的手,上面有水滴下來,「亞美哭了?」「肯定,夢境又發威了。」「天后的性子,真麻煩。」「雖然我不想幫她說話,但我覺得這一次的夢境,應該是厄勒克特拉和塔宇歌特弄得,而天后是默許她們這麼做。」「那麼,小宙斯,妳要想辦法好好安撫普勒阿德斯的次女和三女,當然,在以不能傷害長女的心為前提。」,真琴苦笑的說:「要是我有辦法安撫的話,就不會讓亞美遇到這樣的夢境了…」
 

後記
又來個虐了,嘛!這個夢境是安排的
當然,也是一個拿來虐的地方
可以讓真琴跟亞美更靠近一點
離舟這首歌是戲劇白髮的主題曲,我從KKBOX還有YT找的
挺好聽的,跟這篇關係不大
但是我想不到好名字,而這首歌聽起來挺悲傷的,就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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