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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嗔1

作者:泠御│2020-10-15 20:33:53│巴幣:0│人氣:56
至我七歲的記憶之後,都是由一位被我稱為母親的人在照顧著我,我們兩人就這樣在某處的山窟中靠著喝著母親的血來過日子,母親說她是一條龍修成人型,喝她的血可以強身健體。
母親有著一頭的藍髮和藍眼而且總是穿著素色的衣服,看著我的眼神中總是充滿著溺愛,對了...母親大人她叫什麼名字...?
在記憶中,只記得母親她說我叫做逆兒,可我卻不知道我姓什麼。
「對了,竟然母親的頭髮和眼睛都是藍色,那我就自稱藍逆......不,還是叫做桔逆好了。由就像桔梗花那般的白澈的母親大人所適合得花名所取,這樣母親大人也會很開心的吧?」桔逆在想通後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便向前走去。
「母親大人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叫我下山去市集中探訪一位叫做高嚴的人呢還讓我帶著一個絲絹,真是奇怪,明明從來都不允許我下山去玩得,這次下山難道就只是因為我16歲可以稍微自由行動了嗎?不不不,現在還是去前面的市集探探,先完成母親交代的事情再說。」喃喃自語完,桔逆便向著前方不到一百米的市集前進。
在到了市集後,桔逆發現這裡的人們各個眼神中似乎對他充滿著防備,桔逆鼓起勇氣得向著路人問高嚴先生住在哪裡,在得知所住地後便前往高嚴先生的居所。
「這裡還真是大阿,難不成高嚴先生人是個高官又或是個英雄人物?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居所,有花有草有僕人還有各種香氣在飄散著,真是奇怪了。」桔逆在高嚴先生的居所外偷看著他的屋中情況心想而後大步走向前去。
「這位弟弟,請問你是來找誰的呢?」一位看起來像是家中僕人的大姊姊問道
「我...是來找高嚴先生的,請問他在家中嗎?對了這絲絹是母親說他看見便知道我是誰了。」「好的,那我先去通知老爺一聲,還請弟弟在這稍等。」女侍在知道情況後便向屋中走去,而後一位蒼老的老人從屋中走出。
「你是那位大人的孩子嗎?」看到桔逆手上的絲絹後老人向桔逆說著
「那位大人?是說我母親嗎?」桔逆不解的歪著頭,而老人在聽了桔逆的回答後就招呼他進去屋子裡面,並讓女侍去準備些茶水點心。
「你的母親可是一位龍化成人形的?」
「是得,母親大人她確實跟我說過這件事,只是我沒有看過她變成龍的樣子。」
「那你可知道為什麼你母親要你來找我?」
「不知道」說到這裡,本來高嚴老先生的臉上都沒有變過的表情突然皺了一下眉頭。
「你母親其實活不長了,說是活不長但活個千萬年還是可以得,只是這對龍族來說不過是轉瞬即逝的光陰,龍族是處在這世上天生就擁有多種異能的生物,雖比人類強大許多,不過她們其實都是母的,都是母的也就無法繁殖,你可知道這世上還有幾個龍族子弟?答案是三個,就只剩三個而其中之一就是你的母親。不過這還不是重點,在照顧你的時間裡你的母親所給你喝的血,其實也是會減少她的壽命的,至於為什麼?就只是因為要補足消耗的氣血而使用了異能。」聽到這裡,桔逆似乎明白為什麼母親要命他下山來找高嚴老先生了,只可惜他卻想錯了方向。
看著桔逆的表情變化著,高嚴只是嘆了一口氣便繼續說了下去
「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你母親會讓你下山來找我?」
「是」桔逆答
「其實,你母親叫你下山來找我並不是因為要趕你出山,而是想讓你來我這裡讓我教你使用這面絲絹的,這面絲絹只是個引線,是個可以讓他人看見自己的前世後生與現今而後的幾年的外貌的線。而這種物品,只能讓相同性別的人來使用,而且不能自己使用來看自己的。」桔逆頓時悟了,可為什麼母親要讓我來看自己的外貌呢?桔逆又想......
「哀,別想了,先來看看你吧。」剛說完,高嚴便將有手掌大小的絲絹平整的攤在桌上,手畫著一個圖型之後絲絹竟變成了一個透明的方布。
「來,把你的臉靠過來看看。」高嚴說著
桔逆把臉看向方布裡面後,只看見了一個白長髮青年在一片黑夜中站在草地上正閉目仰望著天而左右手各有兩個光點,左右腳也各有兩個光點,額頭上有一點,而他的頭頂上方遠處有個特別亮的光點。
「摁...」高嚴看著絲絹中的景向沉思著
「高嚴先生,請問這是什麼呢?」桔逆看著不解,過了許久高嚴才緩緩說著
「這副畫是在描寫你的未來,看著畫的景像是在說,你之後會因為一件事而耗損修為或真氣又或懊惱至極而成白髮,而這十個點便是你以後所會到達的階位,但這是隱喻並不能正確得知你的階位在什麼位子。」高嚴淡淡的解釋著,桔逆在聽完解釋後才想起,母親他和眼前的高嚴先生的位階是什麼,還有位階到底是什麼?還有許多問題不解著...桔逆想還是回去山窟裡向母親詢問好了,對了...
「請問高嚴先生您知道我的母親的名字是什麼?還有我從進屋後的這香氣是?」
「關於龍族,真名是不可告訴他人的,至於你的母親以前曾有人敬稱她為聖女,現在嘛...你該回家了」高嚴語畢,周圍的香氣越發濃郁而後桔逆便睡去了。


「聖子,這麼做雖然對不起妳,但還是必須讓妳來照顧這孩子。就當是我這生最後一次對妳的請求...」看著曾經傾心的人再一次的出現在我面前,並且又一次的帶著新的請求來找了我...
「夜影你我上次見面是幾千年前了?你這次來又要麻煩我什麼事情?又要麻煩我去幫你滅了哪一個國家?還是尋找什麼奇珍異寶好讓你的好王妃療傷了?」看著在面前抱著一個嬰兒跪著的男人,心中無數的回憶又竄上了腦門。

夜影,他是個我在山中偶然間遇到的人,當時他全身是血沒有一寸肌膚是完好的倒在了樹邊,看到他這副模樣我當時救人心切便將自己的血液餵入他的口中,藉此幫助他療傷。龍族的血液是珍貴無比的,並不是因為有多難取得,而是因為可以使瀕死的人瞬間恢復成完好的人,可是副作用是,被療傷者會視對方為至親的人。
在把他搬山窟裡過了幾個時辰後,只聽到他「啊!」得一聲然後便慌慌張張的衝了出來,他出來看見了我又好像在想什麼的停了下來。
「看來傷都好了呢?」帶有幾分疑惑的我看著他說
「是妳救了我?...奇怪明明覺得妳是個很重要的人可我卻想不起來妳叫做什麼名字?」他帶有幾分疑惑的提出了心想的事情。
「那只是因為我的治療方式有些特別而讓你產生依賴性而已。」聖子輕笑了一下又說了下去
「如果你覺得身體沒什麼大礙了那就可以回去了,如果你怕外面的仇家來尋找的話也可以留在這裡一陣子。這裡就只有我一人,只是沒有多的床鋪可給你睡了。」夜影在看了附近的情景後發現這裡什麼都沒有就一張床,床上也沒有棉被只有枕頭並且冒著一股其特的寒氣。
在他看著附近的景像時,我也正在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總是不時的偷瞄著我,是否有什麼隱情?
「我說你,為何你之前會渾身是傷的躺在樹旁?」我提出了想了許久的疑問的問著
「摁...?什麼樹?等等...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對了,之前我有受人之託記得內容是...什麼來著?」
看著他的情況我只覺得不是裝的就是真的失憶了,但還是先確認下的好。
「你,要不就先在這裡待一陣子,我先教你一些防禦和逃跑的技巧,之後你如果下山又遇到了仇家也好自己照顧自己。」淡淡的說了這些後便不顧他的回答就用了幻法將這裡變成一片泥沼地。
「這是什麼...!?啊!」夜影在陷入泥沼之前便突然的以輕快的步伐往前面的地面跑去。
「那個...這是什麼呢?還有我剛剛從那裡跑過來的時候是怎麼回事!?而且既然您要教我為何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夜影在覺得自己安全後便提了問
「摁...我的名字不重要,你只叫我師傅就可以了。這個泥沼嘛,其實也只是一片幻影。竟然你那麼會跑,那麼先就練習如何在一些險地上逃脫吧。」
「等等...為什麼您要教我這些呢?我不過是個失憶的人,而且您還是救我的命的人。」
「也沒什麼,就只是這山窟阿...待久了想要做些事情呢。」我淡淡的說著
「那還請師父您教我些奇術好讓弟子可以自己有個照應。」聽到夜影誠懇的說著,我便將他帶出山窟,在西綠ˋ東紫ˋ中澄等三個地方裡的險地裡修練著凡人的長壽之法與輕風這門可以讓自己身形像是風一般的難以捉摸的法。約過了十年後,夜影的功力也是提升了許多,而在這途中,夜影也是慢慢的想起了失憶前的事情。
他原來是從別的位面來的人,也難怪會有人追殺他。在位面之間所存在的"世界"不只一個,而能從其他位面來的人,不是有滅此均衡的圓的世界就是一些圖謀不軌的。說了回來,後面夜影又跟我說了,他其實是他原本的世界的流放者,因為盜取皇宮重要得寶物被發現而被流放,之後在借住家族中的高人把他傳往別的世界,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在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族,而且一舉一動也將都遭到皇族的監視,直到他有了自己的大家族又或是成了皇族的一員。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有師傅在我的身邊就夠了。」看著他這樣說著,我將身子略微靠往他的身上。在這萬年中,唯一跟我親近的就是他了...如果他沒有出現得話,我的日子也許就這麼虛度了下去。
「我說...如果你有機會脫離你們世界的監控為什麼不去爭取呢?」我輕靠著他的肩頭問著
「可是...這樣就會離開師傅您了。」夜影看著我的臉認真的說
「我說阿,反正你的壽命因為我而延長了非常久,沒有受致命傷幾乎都是不死的,而你的王朝只是個百年之期的日子,怎麼不去爭取這讓你脫離被監視的機會呢?就當師傅這次扮個黑臉讓你去跑跑腿做事吧。」
「那也就只能這樣了呢,誰叫師命難違呢?!」夜影說到這,將我的臉拉了上去與他相吻,對視了許久之後我們兩人同時笑出了聲。

後來夜影為了想要奪取王位而去參加當時皇族女兒的比武招親,他故意沒有贏得比賽,但是那個所謂的公主卻因為夜影生的俊秀而看上了他,而後便無視了規矩把夜影給招入了皇宮中成親。而夜影則是因為知道這公主刁蠻,非喜愛之物不近才會故意敗陣,好讓公主看見自己完好的一面。
後來他在與公主相處時日久了,也真有點了感情而自己決定要讓自己成為正統的皇帝,不依賴那些陰謀詭計。而當時他給我的消息卻是
「聖子,為了要奪取王位我需要更長的時間來籌備,可以借一些延長壽命的丹藥嗎?」當時他是這麼說的,而我因為還被他蒙在鼓裡而跟他說......

聖子看著懷中的男嬰,又再次的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就這麼照顧他了嗎?對自己的疑問自問著。
「罷了,在這山中終日無事,也就當這是找點趣事吧!話又說回來,這嬰兒體內為什麼會有兩道氣在流呢?還與夜影的氣十分相似...」獨自喃喃自語的我沉思著。

(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吧)為了查看孩子的狀態,我將冥鏡拿了出來。
這面鏡子每次用之前都須注入相對的量的真氣才可以探測到想探測的人,也可以探測到非常遠的地方,只是要付出的真氣也相對增加,如果付出的真氣不夠,這面鏡子便會抽取使用者體內的血,雖不致死但也讓人幾日之內會氣力全無。
但這對數萬年修為得我並不是什麼需要動到大量真氣的,何況是要查一個孩子。

「顯現汝形,汝之現況。」對著鏡子念了咒之後,鏡子中顯示了夜影的孩子的樣貌,還有身處何處。鏡中孩子體內的真氣正到處流竄,像是要衝破孩子的軀體似的暴走著。看著眼前的孩子我馬上就用分血之法,將自己的血送往孩子體內以壓住這暴走得真氣。
「夜影阿夜影,你說你把自己的真氣都注入孩子體內是在打得什麼主意?」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命令自己不再去想。

看著眼前孩子熟睡的臉,不禁得想要認真的照顧他呢...雖說是別人家的孩子,可夜影他把孩子托給了我就表示這孩子可能是他偷生的,竟然是偷生的,那我將他當做親生兒子又有何不可?想了想便走出了山窟中,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便得什麼樣了。

把圍繞在周身的氣給撤銷掉後,穿著素衣的我便這樣下山去了附近的城鎮。
在飛到城鎮外的幾米處不巧被人看見了我會飛,那人帶著驚嚇的表情問我
「姑娘您到這鎮裡可有什麼事情?」
「沒什麼,就是想出門逛逛,看看這世界的變化。」面帶微笑的回了他之後,我便向著鎮裡走去。看著那人的表情在聽我的解釋後變得一副淫穢樣,難到這世人都還是在迷戀外貌又不懂得掩飾的?  我看著鎮裡許多的攤位在叫賣著,看來這裡依舊是老樣子。
「姑娘,你是否剛從山上下來?」在鎮上閒晃的我被人喊住了
「是,請問有何事?」
「也沒什麼,就是前面那個高老爺家阿,他的兒子想找個姑娘家娶,聽說他的氣界修練到心關四階了,要知道這天澳大陸能到這境界可是相當罕見了。看著姑娘妳生的不錯,可要去試試?」耐心的聽著他說完後,我叫說了句沒興趣就轉身繼續在鎮上晃著。而那人在知道我不去的時候嘆了口氣小聲的說「可惜阿,那麼好的姑娘...」

我向著鎮上的一個大宅邸走去,想著以前沒有這間屋子的...!發現了在有名男子正急速的往這裡跑著,我看著他背後正追著他的生物...火蓮!
「大家快逃阿,有個神獸發狂了!」那人如此向路人喊道。
「火蓮,妳怎麼會顯原型在這裡追著人呢?還有水蓮呢她呢?」我淡淡的用真氣捆著火蓮問她。

火蓮和水蓮都是九尾狐修成人形的,因為兩人的尾巴的顏色像是水和火,所以在化型之後就成了人名。兩人算是姊妹一般的存在,平時她們與人類也都相處得不錯,現在是怎麼回事呢?
「吼...!」回答我的只是一個咆哮聲,看來是被人控制或激怒了,還是先將她打暈在帶回她的住處好了。
給火蓮施了幻法,讓她睡著了,然後我將她給抱回她住的地方,她的居住地就在山下的某個角落,到了之後我看到門口立的"狐居"牌子。

「水蓮!...水蓮!在嗎?」我向著屋裡喊著卻沒人回應。走進屋中後我將火蓮放在了床上便開始尋找水蓮。屋內屋外轉完一圈之後都沒有發現水蓮的身影,我飛回去看了冥鏡之後發現水蓮在無涯山的斷崖下方躺著,就前往那裡看看。
到了斷崖時,發現了水蓮正神色茫然數著小石子,並且在低聲說著什麼,我靠近了仔細聽了下「...火...蓮別...」只知道她好像是給人施了法,讓她以為火蓮死了的樣子。我將一道真氣注入水蓮的天靈,水蓮隨即暈倒,我將她帶回狐居與火蓮放在了一起。

糟糕,在這裡拖了太久,剛才回去時也沒有看孩子怎麼了。到了山窟中,看著孩子正在努力的向著洞口爬去,只覺得真的回來的剛好。將孩子抱回床上讓他喝自己的血並哄他入睡後,我就回狐居看看兩姊妹怎麼了。

在看著她們幾個時辰後,我又回到了山窟中照顧了孩子,然後就抱著他睡著了。
醒來時,約在申時,看著孩子依然睡著,我靜靜的前往狐居。兩人依賴是昏睡著,不過兩人都是用人型睡著...紅蓮不是原型給我抱回來的嗎?她怎麼會恢復人身?有醒過來了?
「紅蓮...!」在叫了幾聲後,紅蓮醒了。
「對不起!」紅蓮跪在地上說著
「妳先起來吧!...什麼對不起?怎麼了?」將她請上坐位後她說了
「我因為正在研究一門禁術而走火入魔了,那時的我只覺得好想殺人而怒吼了聲,水兒她被我嚇著的逃了出去,在我冷靜了些之後,我為了追回水兒而出了去,誰知道撞著了一個村民而水兒又不見了,我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追著那個村民,還好遇到聖子妳了。...真的很對不起!」在
聽著火蓮說著事情的前後,也了解了頭尾是怎麼回事。
「可你研究的禁術是什麼?那門氣術可有什麼特別的?」這門禁術可以讓隻修成人形的九尾狐變的狂暴,真是好奇是什麼功夫。我如此心想。
「就是想修練出第十條尾巴才會這樣的...」聽到第十條尾巴,我只能說我活了上萬年,還沒有看過十尾狐,更不知是怎麼練成的。
「這尾巴,對狐族來說很重要嗎?」
「其實這尾巴在九條之前是代表著狐的年齡,可是在第九條之後,代表的是力量,從第十條起,每長一條尾巴,功力就差了十倍之多。」聽她這麼說,也難怪狐族一直都是龍族的同伴了,都是在虛渡日子的嘛。不過她說她修練這個不就代表她想要力量......


「母親我很好的,您不用擔心。」桔逆起身跳了跳回答,聖子看了看孩子後笑了聲。
「看你這樣子還真是沒什麼能擔心的。你下山見到高嚴先生後可看見了什麼?」
「就是讓我看著絲絹,說是看我的未來。可我看裡面只看到一個白髮的男子,身上雙手雙腳各有兩個光點,額頭跟頭頂上方也有一個光點。雖然高先生有跟我解釋說是什麼,可孩兒還是聽不太懂得。」聖子在聽了桔逆的回答後嚇了一下。
「高先生是不是在看了之後說這代表你的位階?他說得沒錯,不過不是這樣看得。光點的數量決定你的種族是什麼這叫心譜,身上有九個光點...這是狐族特有的心譜。至於位階,是要看身上的光點亮度,逆兒你可記得?」
「我只記得看著那光點有點透明不清,但想仔細看卻又是無法直視。」桔逆想了想後說
聖子聽了桔逆說的,向山窟中的一面牆走了去,揮了揮手示意桔逆過去。
「逆兒,你要記得你以後,可不能爭強好鬥,如果有人主動找上門想找你拼死,那就另當別論。」
聖子揮了揮手,牆壁緩緩的向兩旁分開,看著像一扇門,裡面是一面湖四周長滿花草,像個世外桃源似的。桔逆看了看這景像,又想了想母親說的話,覺得不解的問了。
「母親大人,您還沒有跟孩兒說那光點代表什麼呢?」
「我只能說你頭上方的光點,那是一個緣分,一個輪迴數次才尋到的歸屬。至於你的修為到什麼境界這就不能說了,以免你以後高傲自大。」
聖子說著邊往湖中走去,桔逆跟著母親向前。桔逆想著母親說的,不再提問。
「逆兒,母親想把你送往心閣中跟著他人學習可。」聖子想著如果讓這孩子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是否會讓他沒有自保的能力,自己又不能教不是龍族的人使術,教了也是不能使用。而決定讓他去認識的人那邊修練修練,看看逆兒是否真如心譜所示的強大。
「只要是母親的指示,孩兒都會遵從的。只是母親...您不能教孩兒嗎?」桔逆一臉認真的問。
「母親學的術,不適合初學者使用,會傷身的。母親幫你設個傳送符,當你受到致命傷時可以回來這,可是這術只能對同一個人用一次。希望你在外面不要亂招是非就是。心閣那邊,都已經知會過了,逆兒你隨時可以過去的。現在還是先來看看風景放鬆下。」
聖子說著說著,臉上遺漏了一絲的傷感。她擔心著孩子在外面會受人欺負,雖有龍血可以讓他的體格好些,但這對沒有修練過的人也就是能扛打些罷了...
「母親,您給我看的這個湖,是時候建的阿?孩兒怎麼不知道呢?」桔逆在湖邊逛了起來,看了看周圍覺得除了美麗異常之外沒什麼特別的,而他問問題時則剛好打斷的聖子的思緒。
「這面湖,可以映照出你的真實模樣。至於什麼時候建的...太久了,早已忘了。」
聖子用手在空中比畫了個圖樣後,湖的周圍發出了淡淡的藍色螢光。
「逆兒,你來這看看。」聖子向桔逆示意來她的身旁。
在桔逆到母親旁邊時,湖面上顯出了一個巨大的龍影,那龍通體蒼藍,而眼睛顏色是白色的!而且沒有眼珠子。
在龍的旁邊有一隻狐狸,相比龍的體型則差了百倍。狐狸一身的白,卻沒有尾巴。
聖子看了看桔逆得真身,直覺得惹人憐愛,不過卻又有了疑問,為什麼他沒有修練就是人形?
桔逆看了這龍影,吃驚的說不出話來,這龍影雖巨大得可怖,卻因為知道是母親的真型而覺得倍感安心。細看龍型後,覺得跟母親生得十分相似,心中更覺得釋然。可旁邊這狐狸,小的不可思議,沒有尾巴而通體白色,長的甚是惹人喜愛。
母子兩人在看了許久後,才開始了對話。
聖子把孩子從後面抱住,往旁邊的樹下跳去,兩人就這樣的坐在了草地上。
「逆兒,你可生的真俊阿,連真身都這麼的可愛。」語氣中略感驕傲。
「母親您不也是嗎,莊嚴又美麗。只是您的眼睛怎麼了呢?還有我的真身...我難道真不是人?」桔逆略感不安的說
「逆兒你放心,你還是人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狐族的影子在你的身上而以。至於我的眼睛,那是因為很久以前為了自我警惕才自毀眼睛的,不過沒事的,龍族並不需要眼睛來看事物的。」桔逆聽了雖然還是有點不安,但想想母親一直都對自己很好,也就不多想了。
過了段時間,桔逆想起母親說要送他去心閣修練的事情。
「母親,您說說要將孩兒送去的心閣是什麼地方好不?」
「那裡阿,是一個被狐族保護的修道之地,沒有別的地方比在那裡修練得好了。那裡的規矩雖多,但也是常常會有新秀被師傅選為唯一徒弟的,只要成為唯一徒弟規矩自然就少得多,母親知道你生性貪玩,但也是得要好好修練讓師傅選上你。還有可別誤闖禁地,會有重罰的。」
聖子想著之前在那兒待過的經歷,雖然是去幫忙狐族守護那裡別被幽族攻陷,也是得到的許多情報。
「母親,那孩兒一定要成為最好的師傅的唯一徒弟!」桔逆天真的說著
「好...逆兒最棒了。」聖子笑了下回應孩子。
聽了桔逆的宣言直覺得這孩子在外面可別過於天真而被人欺負的好。
又過了許久,聖子發現天色暗了便跟孩子說該睡覺了,領著孩子回床上,並將石牆給闔上。
「現在也晚了,逆兒你就先休息休息,明日在去心閣吧。」
「母親,孩兒一定要去心閣嗎?就不能讓孩兒留在您的身邊嗎?」桔逆不捨的說著
「逆兒乖,你在這山窟中也是無聊不是嗎?再說了,你也不能就這樣止步不前阿。」聖子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說著
桔逆則是覺得母親說得話是有道理的,也就不問了。
「母親,那我就先睡了。還有我去了心閣之後一定要學會怎麼憑空睡覺的!」桔逆不知不覺得又給了自己一個任務。
「呵呵...那就看你努不努力修練囉!」聖子輕吻了孩子的額頭兩人互相說了聲晚安。
一個人在床上躺著,一個人在躺著的人旁邊憑空的躺著,兩人就這樣睡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已經中午了,太陽正高掛在天空的正中央,這對我身處的山窟中是非常好的事情。雖然現在是初夏並不是很熱,但如果是日出得話,我們的位置剛好面對著太陽,會非常的熱,母親有著真氣圍繞在身邊倒是不會熱的。
「逆兒,醒了?」母親見我醒來了就過來看了我。
她的臉龐大概我一生都忘不了了,看起來總是在笑著,五官也整齊的擺著,一身的皮膚似雪的白,還有眼珠子像珠寶般的光芒。
「摁!」我回了聲
「這給你喝,喝完就準備上路吧。」看著母親手中的碗,碗中的內容物是她的血,雖然曾經向母親說過不用這樣傷身的給自己喝,但在母親親自示範怎麼拿出血來後就不覺得有什麼關係了。當時母親只是將雙手互握,然後雙手分開後,在中間空白的區域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球體,那就是母親所給我喝的血。母親總是那麼溫柔的照顧著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報她好。
「母親,我好了。這心閣可是要怎麼去呢?」我提了問
「我會親自送你去的,如果你想要回來,便將這鈴鐺擊碎。」母親說著就將她手上的鈴鐺掛在了我的腰上。
「母親,孩兒想問您一個問題。」
「怎麼了?逆兒。」母親溫柔的回答。
「母親的名字究竟是什麼呢?」我提了疑惑我多年的問題。
「逆兒,外人都是叫我聖子的,也許在外面對他人說我的名字應該多少會有點影響力吧?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呢。」聖子...這我是聽過了,就在那高先生的家裡高先生曾問我是不是聖子的人...
「不是得,母親我想問您的是您的真名。」母親在聽到我問的問題後似乎陷入了沉思,真名對母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如果真那麼重要還是不問好了,也不好跟母親過不去,畢竟是唯一的親人,也是我最喜歡的人...
「...逆兒你可以知道我的真名,但是不可以說出來,如果說出來,你會被封印進我的體內不能出來了,直到我死了。看你現在長大了,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想知道嗎?」母親一臉嚴肅的向我說著,看著母親這般的認真,我還是不多問了。
「母親,是孩兒不知道事情嚴重性,孩兒還是依然不知道就好了。」
「乖,有一天你就可以說出我的名字而不會被封印了,只要你的境界夠高可以抵禦我的力量就可以不被封印了。」母親說的這句話,讓我下定決心要知道母親的真名,這樣才可以大聲的說出我是她驕傲的兒子。
「摁,我會的。母親我們現在上路吧?」催促母親的我。母親臉上的柔情更甚了,但眼神卻有些黯淡了,是不是母親也不希望跟我分開呢...但是如果我留著,就永遠不能知道母親的真名...
「逆兒,你先出去山窟外等著。」母親說了這句話就突然消失了,母親呢?還是去山窟外看看好了。
到了山窟外,站在一面大石頭上的我等待著母親的出現,我等了半會便聽見了天上的震翅聲。
「逆兒別亂動,母親把你拉上來。」這聲音,是母親...抬頭看向發出聲的地方點了點頭後。母親用氣將我從地面上拉了上去,覺得一陣陣風吹過得挺舒服,眨眼便到了化成龍型的母親的背上。
「母親,心閣很遠嗎?還需要母親您顯真身才行?」
「不遠,只是需要翻過幾座山,還是用飛得比較快些,這樣也不會有些盜匪來亂了。」母親的聲音似乎變得更低沉了,是因為身體構造改變了嗎?但聽完還是覺得母親真的對我很好,顧慮的多。
「摁,不過母親,您可以說說抵禦您的力量需要修練到什麼樣的境界嗎?」在母親載著我飛往心閣的路上我向母親問著。
「逆兒阿,這天奧大陸呢,能抵禦我的力量的沒有半個,要到什麼境界母親我也不曉得。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至少要到虛境才行。」母親的回答讓我覺得又喜又哀,喜是母親在現今是幾乎無敵的,哀是這目標會不會太高了...
「母親,虛境是什麼?」
「這得從頭說起了。凡人因為肉體的極限,在沒有服用靈丹妙藥的情況下所設的確認修為的方式的總結叫位階,位階有三個,名為太初、練氣、心關,每階又有五重心關另有五重,當凡人練到心關十重便可用氣連碎數百大石。而我們神獸類的則是在人類所設的位階上加上了境界,有著時境、虛境、幻境、無境、神格等五個境界,這五個境界並沒有像位階的重數,但每升一境功力都是不可量測的。目前天奧大陸上除了我,沒有人在虛境上。之前有個到達無境的老祖先,也是在百年前逝去,還有幾個到虛幻境過的前輩們,因為無境的老祖先都是他們的師傅而跟著他老人家上路了。大概五千年前,那名老祖先曾因為當時的國王不顧朝政使的百姓苦不勘言,老祖在知道這事情後找國王裡論而不成,他就氣的把這萬里的海水給臺了起來,施術讓除了王族的人拉離王宮,把王宮周圍用了結界圍了起來不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然後將海水整個翻了過來倒在了王宮中,王族們也就此淹死,之後又將海水放了回去。當時的我看到這景像也是嚇傻了呢。之後在老祖的帶領下,國家又恢復了生氣。」
聽著母親說著,我有了對所謂的修為程度些許認知,我覺得老祖先修為那麼高,人品又好,真是個好人,也恨自己沒有早點出生和那位老祖先認識,不過...
「母親,那位老祖先叫什麼名字阿?」
「他單名一個言字,沒有姓。言是他的真名,因寫在書中後來被人查探他的屋子才知道他的名字。而在老祖還活著的時候都是以云自稱的。」
母親說完,我想了想,母親她不會真名也是一個字?而外人稱她為聖子,是否是因為她也是單名一個聖字?算了...還是不問得好,以免又要看著母親憂傷的臉龐了...。我和母親兩人在到達心閣前再無言語。過了一會兒,我看見了一個高塔,細數著共有16層,塔的周圍都是些低矮的屋子,屋子都是圍著中間的塔蓋的,整體看起來活像坐監獄...。
「逆兒,這裡就是心閣了,我先帶你去閣主那兒。」母親在放我下來後,恢復了人形的像我說著。母親說完後,將自己的表情便的略感嚴肅。
「好的,母親。」雖覺得這裡還境有點過於拘謹,也只能在這修練了,為了可以知道母親的真名!我再次像自己宣誓著。
跟著母親從正門走過,路上有些看起來是弟子的人在看見我們後也只是行個禮就沒有說什麼了,看著母親淡淡然的走著,我也只能跟上前去。
我們向著塔後面的大屋走著,我們走到了屋前。
「蕭閣主,我帶得我兒子來見您了。」母親向著屋內喊著,語氣似乎還帶些恭敬,真是奇怪...。
過了一會兒,從屋中走出了一個看起來年記不輕的人,他一身樸素,給人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這人就是我以後的師傅嗎?感覺是個非常嚴厲的人阿。
「聖子您可以來我這心閣我可是非常的高興阿,若不是您當年保住了我這心閣,我今天也不能站在這兒說話呢。來來來,別站外邊說話,進來裡面坐著說說。」看著蕭閣主這樣招待我們,讓我覺得有些錯愕,母親竟然可以讓這樣的人畢恭畢敬的!
和母親一起進去屋子內,周圍似乎有股似曾相似的氣味...這不是上次我去高先生他家的時候聞到的氣味嗎!
「母親...為什麼這裡會有高先生那裡的氣味?」我憋著氣問母親。
「逆兒?怎麼了?這氣味只是為了讓外人不能聽到我們對話而以阿?」母親一臉的疑惑。
「可上次為什麼我會被這氣味給弄暈了呢?」母親在聽了我說得話之後反而笑了。
「那次阿,是我為了去接你才故意藉著香氣施術而已。」阿...?所以說這真的只是為了阻隔他人聽見我們的對話而已?好吧...。
「咳!聖子阿,請問您的孩子叫什麼呢?」
「摁?他叫...逆兒。」母親示意我告訴蕭閣主姓名,原來當初母親讓我下山時順便想自己的姓是為了這時阿!
「蕭閣主,小輩桔逆,給您請安!」我這樣的告訴蕭閣主。
「叫桔逆阿,真是個好名字,我這就安排你去參觀這心閣的環境,在這之前你先和你的母親聊聊吧,我先出去一會。」蕭閣主這麼說著,向外走了去。
「逆兒來,你覺得這裡的氣氛怎麼樣?」母親又換上了平時帶著柔情的臉。
「算是...很適合喜歡清靜的人修練的地方吧?」我開始端詳著母親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細看這美麗的臉龐了...
「逆兒,你說得沒錯,這裡的人除了一些新人之外,都是喜愛清靜之人。你在這裡可不能調皮搗蛋,讓師傅們傷腦筋了!還有不可主動跟師兄妹吵架。」母親提醒著我,並且起身摸了摸我的頭,臉上的表情更顯得愛憐。而我也順勢站起了身。
「好的,孩兒會的。」看著母親的臉,只讓我覺得她是我的母親真是太好了。
「一會兒蕭閣主回來你就得去跟這兒的人認識了,可不能無禮。」而這時蕭閣主也剛好回來了。
「聖子,你們可都聊完了?」蕭閣主依然帶著恭敬的語氣問道。
「都差不多了,閣主。那我就先走了,逆兒要聽前輩們的話」母親說著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轉身向外走。卻又被蕭閣主叫住了。
「聖子,還請您暫時留在這閣中,我有事情找您商量。至於您的孩子桔逆,我先讓人帶他去了解環境,也好讓他認識這裡的人。這樣可好?」蕭閣主謹慎的問著,似乎怕著母親。
「好,竟然是狐族的同伴也就是我的同伴了。逆兒,你就先與師兄妹相處相處吧,以後有空我會來看看你的。」母親略為哀傷的說著
「聖子同意得話,那我先安排人照顧桔逆了。艾閔!你來一下,帶這名師弟去參觀心閣。」蕭閣主向外邊的一個姊姊喊著,而我便被帶出了屋中
,最後我向著母親用口語說了聲,放心,我就回頭與未來師姊參觀了心閣...。

看著火蓮認真的表情,她說得應該不是騙我的。但她為什麼想要力量呢?想著頭疼,還是問問看她好了。
「火蓮,你們最近有遇到什麼難事嗎?」試探性的問了
「難事是沒有的,只是水蓮她曾說不願意尋找將死之人轉移靈魂,而且我們的壽命也剩不到百年了。所以我才會想著,可不可以用著禁術的力量來延長壽命,誰知道反而惹了禍了...。」
看著火蓮越說越哀傷的神情,雖想安慰她也不知道怎麼說服,她一直都是個就事論事的人,而且對自己特別的嚴厲!現在也只能等著水蓮醒來再來一起討論了...。
「現在還是先等水蓮醒來再說吧!」
「也只能這樣了...聖子,我還是要跟妳說聲謝謝,百年前我們姊妹被獵神得人類所捕獲,也是妳救了我們的!」看著火蓮提起往事,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曾經四處遊歷來解心頭之恨的經歷。
「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現在應該討論,怎麼讓妳們不透過轉移靈魂來延長自己的壽命才是。」
「摁,不過聖子,妳們龍族的血真的不可以給其他神獸族嗎?」看著火蓮似乎為了妹妹可以不顧性命的,也許可以破例一次才是,不過還是要等水蓮醒來才行。
「規矩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的。聽說非龍族的神獸族飲用會廢了修為,也有說是會筋脈盡斷的這種說法。只是我從未見過這種情形,也沒有機會去實踐,畢竟太過危險了。」想著筋脈盡斷雖可以修復,卻也是跟廢了全部真氣。修道之人,身上的筋脈跟真氣是相連的,如有一個地方斷了,那個部位的真氣便會像氣體一般流出,想要治療也只能靠著他人,如果在施術治療的過程中氣勁過重,一個出錯也是會死的。
火蓮再聽了我的說法後,點了點頭之後就默默的想著自己的事情了。
「我說火蓮,以前我曾經在龍族禁地中習得了一門對我受益無數的使氣術。不知道狐族有沒有這種地方?」看了看火蓮懊惱的表情,低著的頭,原先綁好的頭髮垂了一邊在眼皮上,火蓮似乎不在意,又或是無心去在意,看著這樣的火蓮,我想了許久才問。
「我族的禁地?這倒是沒有聽說過,因為狐族的氣術基本上都是不會變換得,而且也沒有限制狐族子弟就只能學習自己的氣術。」
原以為這麼說可以讓火蓮打起精神,卻好像成了反效果?現在的火蓮是仰望著天空發呆的,似乎是注意倒了垂下來的頭髮才仰望著。
「是這樣嗎...好像讓妳想起了不好的往事,我向妳道歉。」火蓮反而向著我說
「不是得!只是我想著從以前倒現在好像都是妳在照顧著我們姊妹,而我們卻一直在給您添麻煩,一直都對妳愧疚不已。」火蓮說完,似乎覺得有些累得趴在了桌上,她的頭髮也因此一部分擱在了地板上,以前她可都是很愛護自己的頭髮的!看來今天她是真的用腦過度了。
看著她這樣,我也只能坐在她的旁邊,等著水蓮醒來。期間回去了山窟中看著逆兒,似乎還在熟睡著,我就又回去狐居。
「嗚...!」約過了兩個時辰後,水蓮才醒了過來。醒來的她看見了我對我打了聲之後招呼就慌慌張張的起身找起來她的姊姊,而她在看見自己的姊姊趴在桌上睡著後自己靜靜的站在旁邊哭了,只覺得還真是個特別的人...。
「聖子姊姊,謝謝妳!」看著水蓮在哭完了之後將火蓮輕抱回床上。水蓮她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個奇特的人,不善言語的她,肢體語言卻很豐富,常常看見我就會靜靜的跑過來抱著我。我曾問過火蓮,水蓮是不是對妳也是這樣的,火蓮卻回答我說;只有對妳才會這樣的。因此她在向我道謝的時候也抱著我應該是正常的?應該是吧?不,這不是重點。
「水蓮,妳先別抱著我。」
「好的,聖子姊姊。」看著水蓮在把手鬆開後露出橡小孩子臉上的頑皮表情,我只想著千萬不要跟她牽扯太深,我可不想要在逆兒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她給生吞活剝了...!
「乖,妳跟姊姊我說說妳姊姊跟妳的事情好不?」
「姐姐有跟妳說過我們正在修練禁術的事情嗎?」問了問題反而又被丟了問題回來還真不是好受。
「有的。是說想練成十尾,還有想要用那個力量來延長妳們的壽命的事情對吧?」
「是得。不過。我們在修練的途中出了點問題。就是怎麼樣都找不出那禁術上的氣穴。」似乎因為不善言語,水蓮得話就是講一句停一句的,而我聽著她的說明,我反而有了新的問題。
「等等,妳們是一起修練的?」
「是,姊姊沒跟妳說嗎?」水蓮的語帶驚訝的對我說。
「妳姊姊只說她練的走火入魔把妳給嚇走了,並沒有說妳也在練的。」我照實的對水蓮說。
「聖子姊姊,我不是被嚇走的,何況姊姊就算瘋了也是不會傷害我的!當時我只是好想到好像有方法解開這謎底。而姊姊正好又狀態不太好,我也是制不住她的。我就想先去斷崖下方的空地試試,結果才剛運氣不久就失去了意識。」聽著水蓮說,大部份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還是有個問題。
「妳在離開的時候,妳姊姊有看見妳出去嗎?」
「那個時候我很謹慎的施了個氣界分化了周圍的氣,一般來說沒有超出兩個境界的修為是看不見我的阿?」摁?所以,紅蓮也許已經練對一半了這禁術而不知?
「可是妳姊姊說,她在吼了聲之後,妳就猛的向外跑了去,而她也追了出去,又差點傷了人,我正巧下山看看在鎮上的改變的途中就遇到了妳姊姊。」
「有這樣的事?」水蓮轉頭錯愕的看著床上的親姊姊。
「也許姊姊是因為無法壓抑力量而暴走的,並不是什麼走火入魔...。」聽著水蓮喃喃自語著。
「希望是這樣了,如果是這樣也許妳們就真的能成功了也說不定。」我真摯的向著水蓮笑著,在這世上可以擯棄靈魂轉移的神獸族,除了龍族天生的長壽之外,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的。她們這樣做也是在為後人鋪路,如果真得成功了,這樣就不用讓人類無法轉生,而神獸族也可以繼續存活下去!
「聖子姊姊,請喝茶。這茶是我們狐族特有的熨茶花調製的,對喉嚨很好的。」不知道怎麼的,水蓮看到我笑又向我笑了下,之後就馬上泡起茶來了。
「這茶入喉時還真是溫潤,也有著一股清香。」在品嘗了水蓮的茶後我發表了我的感想。
「聖子姊姊喜歡就好!」怎麼水蓮說著話卻又要背對著我?果真是個奇人...。
「水兒!」看著似乎聞到了茶香而醒來的火蓮正喊著自己的妹妹。水蓮卻是不言一語的直接上前去低身抱著自己的姊姊。兩人在短暫的擁抱後轉向了我這。
「聖子,我們姊妹倆都給妳添了麻煩,在這裡給您正式的說聲,謝謝。」看著兩人動做一制的向著自己鞠躬行禮,我反倒是不習慣這樣子,太過於拘謹了。
「都沒事的,我們還是先談談該如何延壽這事吧。」有點反客為主的讓她們倆來椅子上坐下。
「聖子,我想這事情還是妳聽得比較完整,還是妳來主意吧。」紅蓮說得不無道理,她們倆人各有所長,但身為事主,難免會有不清楚的時候。我看向了水蓮,詢問著她的意見。
「我跟姊姊意見相同的。」水蓮這樣達到。
「那好,就我整裡的從妳們那聽來的,我想妳們應該不是沒有成功的。首先是水蓮,她想到了似乎有方法可以找到突破點,而火蓮正在自我壓抑著。水蓮不能跟姊姊報備,想著要先出去個空地測試,便用了氣界走了出去,水蓮原以為姊姊是看不到自己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火蓮卻看到了自己的妹妹,而且誤以為是吼聲嚇走了她。而追了出去,之後就是我們遇到了。再來是我去尋找水蓮時,水蓮正在一個人在數著石子並且低聲的說著姊姊。而後來我問水蓮,她是說剛試不久便失去了意識,而我卻看見她正在數著石子和低語。」說了這些,兩人沉思了一會,先是水蓮想通似對我的笑了笑,過了一會兒,火蓮又對著我點了點頭示意我說下去。
「我想,如果是因為火蓮修練的禁術而使的火蓮看得倒水蓮的話,那火蓮就可以在從原先的方法慢慢調整。而水蓮,妳為什麼會失去意識,這個我還不太清楚,但是看著妳那副模樣,很像以前一位狐族的老前輩。那位老前輩,雖是狐狸,旁人看起來卻沒有尾巴。那名前輩每次修練時,都會便成孩童,卻又保著記憶,然後重複某個動作或是入定,不需進食的在同一個地方待倒成年,期間他是沒有意識的。前輩他每當被同族問著為什麼看不見他的尾巴,他便笑著回說;當你願意拿修為換著壽命時,妳會在意妳的身體生的什麼樣子嗎?據說那名前輩總年壽比我們龍族最為長壽的同伴活得更久。只是他老人家已經在五千年前在別的大陸上逝去了。對了,妳們可以將那秘笈給我看看嗎?我不會亂動的,只是我當年看過那秘笈,說不定是一樣的。」兩人聽到也許那秘笈跟那位前輩的一樣時火蓮便馬上將那秘笈給拿出來給了我。
「聖子姊姊,可是就妳說的那樣,那我姊姊那練得又是什麼呢?」
「這還要看秘笈上寫了些什麼,我現在還未看過這譜又怎麼譜曲呢。」將手上的秘笈轉了轉給水蓮看,她反而微妙的笑了一下又安靜了下來。
看著手中的秘笈,起初覺得沒什麼,而看完時,我已經不知不覺得把周身的氣場給撤了!
「聖子,這秘笈怎麼了嗎?怎麼看妳自己把淨身的氣場給撤了呢?」紅蓮看著我似乎有點兒異樣而問著。
「聖子姊姊!沒事吧?」水蓮則是過來低身仰望我的臉看著...怎麼得這位小姐行為總是有點逾矩。雖然不討厭就是了。
「我沒事的,這秘笈上寫的呢,並不是我之前看過的那份,而這秘笈其實是兩個部份,這上部呢,除了記載了一個奇妙的氣功外,就沒有別的了。但是這下部呢,記載了能讓神獸族透過遺忘一切,自行重生為一個新的個體來延長壽命的方式,其中有個氣穴,其實就是身為嬰兒時,那些沒有開竅的氣穴,這應該就是妳們說的氣穴。而這上下部中間,並沒有什麼可以用來當成區分的記號,要不是我曾看過類似的古書,可能我也看不懂這到底是在寫些什麼!」示意不用擔心我後開始講了起來,但是想著內容我也久久不能忘。
「聖子,還是妳厲害,本想著修練禁術不好讓別人知道,結果還是得靠妳了...。」火蓮邊說邊點頭的,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故做鎮定又把氣場給弄了回來。水蓮只是說了聲;聖子姊姊。就又抱了上來。我看著火蓮,而火蓮用眼神說我也沒有辦法的邊舉了雙手擺了擺。
「現在天色也晚了,這秘笈上我有留了個記號,好方便上下部,妳們就先看看吧。還有我這裡有個水琉璃,是用我的氣做的,如果出了事得話就把它給弄碎吧,我會盡快來的。」將水琉璃交給水蓮後,看著外面天色已暗,不知道逆兒怎麼了。
「聖子,還請慢走。」
「聖子姊姊,沒事得話也可以捏碎嗎?」水蓮在我身旁問著我。
「水兒,別鬧了,聖子為了我們做了那麼多事,妳還想著隨便的無事就找她出來。」看著火蓮輕捏著妹妹的臉,而水蓮一副知錯的點了點頭後,火蓮便鬆了手。看著她們這景象,還真是感情好的不得了。
「那我就先走了。」揮了揮手,用氣將自己送回了山窟中。看著逆兒正在早些時候我設的一個小型空間中胡亂爬著,頓時覺得還是這山窟中的好,沒有那些繁瑣的事物需要處理,只有我們倆人就這樣相處著...。


桔逆在與自己母親道別後,跟著艾閩師姐前往自己的起居室。
「桔逆,在還沒拜師前不用叫我師姐的,再說了,說不定你的修為還比我高呢!」艾閩不自覺得自嘲了下。
桔逆看著眼前似乎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女生。心想著,這個人還是我第一個正式認識的人,想要與她討好關係。
「不會的師姐,我從來沒有修練過的,而且這樣叫妳也是尊敬妳,不會覺得麻煩的。」桔逆表情真摯的說著。
艾閩似乎被說的樂了,臉上帶了微笑。
「師弟,那你以後就住這了。」艾閩把桔逆帶到了起居室。
「好的,師姐。」向艾閩行了個禮後,桔逆往裡頭看了下。就只有床、棉被、一盞油燈及一套桌椅,桔逆想;還真是標準的"起居室",雖有油燈,但桔逆長期在山窟中渡過,在晚上沒有燈其實也是可以做事的。
「師姐,請問我以後要穿什麼衣服呢?」桔逆在看了擺設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的衣物。
「你不知道,可以將衣服或穿著衣服泡水後用氣弄乾嗎?一般沒有將衣服弄破得話都是不用換衣服的,如果真弄破的話可以去倉庫那裡向人領的。」艾閩雖耐心的向桔逆說,臉上表情卻像是在看著呆子般。
桔逆在見著艾閩這樣子看著他的時候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以前都是母親拿著衣服給他換的,並不知道可以這麼使用氣。而且母親也沒有將換洗的衣物給帶過來。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可以這麼弄得,師姐。」桔逆想;可不能讓第一個認識的人就馬上給自己負分了。
「沒事沒事,你看完了吧?」艾閩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桔逆別在意。
「摁,都看完了。」
「那我們就先去天閣裡面向你以後要一起修練的人打聲招呼。」艾閩說完就向著中央的閣樓走去,桔逆也跟了上去。
原來那座高樓叫做天閣阿,還蠻符合外觀的。桔逆這麼心想的跟著艾閩走。
天閣離桔逆的居所並沒有太遠的距離,幾乎走不到百步就可以到了。桔逆又想起了這裡的分佈直覺得真的像是監獄般的密集。
「那麼桔逆,我們進去吧。」在到達天閣外的門前,艾閩對著桔逆說。桔逆點了點頭算是回應,艾閩見著也就開了門。
進到裡面後,桔逆在裡面看到了五個人,一女四男。而裡頭的人在看見門開了之後紛紛停下了手邊的事情。
「大家,我把以後要在這裡修練的新人帶來了!」桔逆看著艾閩,明明全部的人都看著艾閩卻依然用大喊的聲音在說著,直覺得這人真是奇特。
裡面的人聽見了艾閩的話之後又快速的向著桔逆走去。
其中一位青年邊走邊對著桔逆說。
「是新人阿,這裡好久沒有真正的新人進來了呢!」這人穿著白袍,面色清秀,一頭黑髮整齊的擺在了身後,看起來年紀不到二十歲的青年先是向桔逆打了聲招呼。桔逆則對著對方點了點頭。
「你就先向大家自我介紹下。」在全部人都面朝桔逆站著後,艾閩對著桔逆說。
「我叫做桔逆,剛從月夜山過來,想拜師踏入修道之路。」桔逆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喬業,真得很歡迎你加入喔!這裡可悶著了。」喬業生著一頭黑色短髮,給人看著有股莫名的英氣,是個十足的陽剛少年。
「好了好了,這裡沒你想的那麼悶,就是你那心態不懂得收歛。」桔逆看著一個沒有毛髮的男人念著喬業,看著他桔逆就自覺不能跟他討好。
「你好,我叫炎業,是喬業的雙胞胎兄弟,就是同時出生的那種,你懂的吧?」炎業語帶疑問卻又是面無表情的說著。這令桔逆開始對他有種厭惡感。
「我叫風月。」在桔逆無意識的想將視線從炎業身上移開時,正巧向著方才主動對桔逆打招呼的人身上。而對方的回答讓桔逆頓時不解,方才那麼主動的舉動為什麼會突然這樣簡短的介紹呢?不解的同時,下一個人又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叫風楊,是風月的哥哥,同時也是這一層的教師。」
桔逆看著眼前這位年紀似乎過了半甲的稱是風月的哥哥,心想著;那他們的父母不也是百歲了?!而桔逆並沒有注意到他是師父這件事。
「那個...我叫紫言,其實我也是剛才到這裡修行,還不到一個月呢!很高興認識你!」有著及膝長髮和端莊面容的女子帶著微笑對著桔逆說。
桔逆在一一點了頭後想著;她也是剛來的,那我也就可以找她一起修練了!原先還以為沒有人可以一起的,真是太好了。
桔逆又想,在剛才這些人和之前路上,大廳上的閣主,頭髮都是黑色的,雖然自己也是黑色的,可自己的頭髮也是有些藍色的地方,怎麼的這些人全是黑色的?!
「請問師兄還有師父,為何你們的髮色皆是黑色?」
「人類不都是黑色嗎?」風楊不解的表情寫在了臉上。
「你們看。」桔逆指著自己的頭髮一處顏色比較像藍色的頭髮。
「還有我的母親,她是一頭的藍髮。」桔逆又說。
眾人看著桔逆指著自己的頭髮,各個不解的對看了下,過了許久才有一人說道。
「也許,是因為你母親是神獸族的吧?我曾看過有古書上寫著,神獸族的髮色皆會因為原型而改變,不像普通人類,所以要辨認是否是神獸族的看髮色是最快的。」紫言這樣說著,桔逆頓時懂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說的神獸族是什麼呢?」眾人皆是未曾聽過神獸族的,見過的都只道是功力超凡的人而已,這事連在場年紀最長的風楊都不是非常清楚,而紫言這番話便讓眾人想要繼續聽著她解釋。
紫言在想了許久之後才慢慢的說道。
「神獸族,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五族,個體實力由弱到強分別是狐、夜、月、天、龍五族,而狐族與龍族特別的要好,也許是要補足與其他族實力的差距吧。而月和夜族雖交好,但總是一起無故挑起和其他三族的戰鬥,但天族保持中立的不參與,龍與狐族則是坐視不予以裡會,只有在對方直接踏入自己領域才會應戰,就這樣五族互相牽制和照顧著對方。至於為什麼要分成五族,又是從何而來,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聽著紫言說著,直覺得好像世界轉了圈一般,以前從未聽聞過的事情,竟然在這裡被人說了出來,也算是吸收了一個知識!眾人就這樣沉默了一陣子,紫言看著眾人嘆了口氣,便跟著大家靜靜的站著。
「紫言,你可真厲害,可以記住那麼多事情!」桔逆首先回過神來的對著紫言說著。此時的桔逆,直想問著紫言還知道些什麼,想多了解一些知識,以免在外又被某些人給用眼神侮辱。但桔逆不知道的是,自己已對紫言心生好感。
「沒...什麼的,這些都是書上寫的,我也只是照著念而已。」紫言說著,似乎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眾人在聽了兩人對話後,都已經恢復了原先的面色。
「阿!我得回去掃地了,那我就先走了!」艾閩說了讓桔逆覺得奇怪得話
「等等,師姐妳不是在這裡修行的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在這裡做事的下人!」艾閩又揮了揮手說著。桔逆覺的揮手似乎是師姐的專利似的,也就沒說什麼。
「那師姐妳慢走。」桔逆對著原以為是在這裡面修練的師姐說了聲。
眾人看著桔逆的舉動,不解他對一個僕人那麼客氣做什麼。
「桔逆,竟然妳到了這裡,那就得照著這裡的規矩。」在目送艾閩離開後,桔逆身後的風楊說著。
「是的,師父。請問現在要做什麼?」桔逆抱拳行了禮,問著風楊。
「首先,得要先測試你的位階在什麼地方。」風楊說著,之後將眾人帶到位於心閣東邊的一個角落。
桔逆在路上看著附近的風景,覺得還是沒什麼改變,依舊是那般的重複著。
到了目的地後,桔逆看見了一個像是水晶的東西浮在半空。
「這個就是測量位階的器具,這是一枚從萬丈玄冰中取出的冰晶。風兒你先來示範給桔逆看看。」風楊短暫的介紹了冰晶後便叫著風月上來。
桔逆看著風月把手貼在水晶上,水晶發出一道光後從原本的白色變成了淡藍色,冰晶上還寫了一個數字,似乎是個三字。當風月的手離開冰晶時,冰晶又恢復的原先的白色。
「風月還是一樣厲害,太初二重到三重才花了一年就上去了。」桔逆看著旁邊的炎業低聲的說著。
風月在下台經過炎業時,聽到了炎業說的,但他不在意炎業說,對他而言,別人要怎麼看待她都是別人的事情,與他無關。
「桔逆,你上來試試,將氣聚集在手上後貼在冰晶上就可以了。」風楊對著桔逆說。
「是,師父。」桔逆走上前去,將手貼在了冰晶上,隨後感受著氣的流動,慢慢的將其引導到手心中,慢慢的氣開始聚集到了手心上,隨後冰晶又變成了淡藍色,而上面的寫了個二字!
眾人看著這番景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要知道,這原先只是要讓桔逆知道怎麼使用冰晶而已,誰知道他竟然會有這樣的修為!一個從來都沒有修練過的人,怎麼會有太初二重的修為呢!
「桔逆,你以前可曾經有修練過?」問話的是風楊,他在些許的驚嘆後,馬上又回到了宛若天塌了也不動於衷得面色問著。
「沒有的,弟子在以前從未修練過,這事您可以問我的母親的。」桔逆照實回答。
「那你可知道,這二重代表著什麼?」
「弟子不知。」
「這裡的人,風月三重和紫言一重,喬業炎業都是二重!」風楊說得話讓桔逆一時反應不過來,但當他回過神來,也只是繼續呆忘著風楊而已。
其實桔逆不知道,他的母親給他喝的龍血,不僅僅是強身健體而已,主要還是要壓抑他身上的兩道真氣,還有加強自身的真氣的量。
「這裡似乎不適合你待著,我還是先報告閣主,其餘的事,明天在討論!」桔逆看著才剛成為他的師父的人又不收他了,心中有些悔恨,當初為什麼要答應母親來這裡修練呢?難道是來這裡受氣得嗎!桔逆頓時覺得有些胸悶,而在這時,他體內受到壓抑的另一道真氣突然衝了出來!
真氣無預警的將除了紫言以外的人都震退了十來步,就連風楊都一樣!至於為什麼紫言沒有受到衝擊,這是桔逆無意識的想著不能傷著這人。
而其餘的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紫言的情況。
「風楊前輩,還有大家,對不起...。」桔逆低頭行禮著,眾人像是都在等著風楊的命令般靜靜的站著。
為什麼我體內會有這麼強勁的真氣?!桔逆不解的想著。
而風楊則在自己心裡下定決心,就算不能在這修練也要把他給關在這裡!不管他的母親是什麼神獸族,這樣的人留著,多少可以去個隱憂。
在眾人都穩住身子後,桔逆才回過神來看著風楊,等待他的下一個指示。
三男一女的心閣弟子看著這種情形,各懷心思的看著桔逆。
「真是!現在也晚了,大家先回房裡休息吧,桔逆你也是!」在眾人震驚之時,風楊駔了下嘴,隨後仿佛不由得分說的說著。
眾人在聽了風楊的命令後,各自回了房去。
風楊看著大家離開後,到了大廳中想問問閣主。閣中聖子與個主正在商討事情,見著是桔逆的師父後,聖子決定暫時隱藏著身形來看看風楊想說什麼。
「閣主,您說這桔逆,真的要讓他留在這閣中嗎?」風楊在告知閣主剛才發生的事情後問了。
「必須的,他可是我們的恩人的孩子阿!」蕭閣主心道;如果我們連恩人的孩子都管不好,甚至不想教,這事傳出去,不只可能會失去聖子盾牌不說,如果失去了,過往那些想攻下這裡的人都會一湧而上的。再者,這樣一來還有誰敢來這心閣?
「閣主,那是否能讓弟子對桔逆施加封印?」風楊想著,如果可以限制住桔逆真氣使用的量,那應該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風楊想的,其實是錯的,桔逆身上有夜影的真氣存在著,就算給他施了封印,也只會讓夜影的氣再次發動衝破枷鎖罷了。
「不行!你就按著教其他弟子的方式來教著他!」閣主語氣堅決的讓在旁觀看得聖子都有些驚訝,她沒有想過蕭閣主會是真心想照顧著桔逆,但這也只是聖子的單方面認知,閣主只是在維護他的家不被他人摧殘,才會這樣說給聖子聽。
風楊看著這樣的閣主,覺得似乎有什麼隱情,決定還是不問得好。
「那弟子,就先告退了。」風楊自知在討論下去也不會動搖閣主的結果後,對閣主行了禮便回去了。「聖子,妳可以說說為什麼妳的孩子會有這樣強勁的氣嗎?」嘆了口氣,閣主向著一直待在旁聽著的聖子問著。
「這事說來話長,但是閣主只要知道,這孩子是為了要得知我的真名,才會來修練的!」聖子幽幽的說著,在旁聽著的閣主只覺得混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要知道,聖子對真名的封印,是特別強勁的,因為聖子救過的人,都會不自覺得分了一小部分的功力在聖子上,平時聖子雖不能用,但是當有人喚著聖子真名時這些功力便會加在封印的強度上!而聖子一直以來救過的人,可是不計其數!更重要的是,她所救的人幾乎是神獸所化成人的!
而如今,她的孩子要自己嘗試著修練來知道她的真名...,恐怕是難如登天!
「竟然是這樣的話,只要他能跟眾位師兄妹處得來,那一切都沒問題了。」閣主在心中又嘆了口氣,才第一天就發生這事,這以後日子怎麼過還難說呢!
「那就還要多麻煩閣主了。」聖子稍微的點了頭算是行禮。
此時聖子只想著,希望逆兒沒事就好,等會兒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母親就去找你!
「不會不會,只是...聖子妳真的要在十年後轉昇嗎?我怕您的孩子到時候可能還不足以對抗著月、夜族阿!而且您的孩子可能又會因為您的消失而忘記修練跑去找您的!」
轉昇,是一種龍族特有的進化方式,透過捨棄大部分的功力徹底轉化為人類,而神獸族的特徵之一,髮色依舊是轉昇前的顏色。
轉昇後的龍族保有著轉昇前的記憶,但要當境界恢復到轉昇前功力的八成時才會想起。
而聖子之所以想要轉昇,單純就只是因為想要完成孩子的願望而已!可謂對其之疼愛!
「沒事的,到時候我會告訴逆兒的,我也會在他的身旁完成轉昇,這事就這樣吧!」 聖子在意著桔逆的事無法專心著談事情,顯得有些暴躁。
聖子上次告訴閣主要進行轉昇的事,說完了就飛走。這次閣主將聖子留下就是為了問清這事,聖子就從頭說給閣主聽,閣主聽完後卻一再的勸聖子不要轉昇而談到這樣晚。
現在可不能在與蕭老談著沒有結果的事情了!聖子這麼想著。
「閣主,走前我想先去逆兒那裏看一下,不知道他現在住在哪?」聖子向閣主問著自己孩子的屋子位在何處。
「這樣也好,在東北方距離天閣最近的那間就是了。」閣主自知勸不住,便不再挽留。
「那我就先走了。」聖子對著閣主點了頭後,用著輕風,眨眼間便到了閣主所說的房屋前。

在只剩下一個人的房間裡,我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先是母親送我來的路上跟我說了需要知道她真名所需要到達的修為,再來是母親與閣主送我出大廳後她們兩個在商量事情...然後就是發現艾閩師姐就只是個閣中的僕人,並不是修道的人。
在閣中我認識了五個人,風月讓我捉摸不定,炎業像是個好大哥似的,喬業那張臉惹人生厭,風楊沉如泰山,紫言博學多問。
五人都有各自的特色,而最讓我奇怪的還是冰晶的事情,是為什麼我會有那麼大的真氣呢?竟然連風楊前輩都給震飛了...可是為什麼紫言沒有給震飛呢?是我的潛意識不想傷害她嗎?這些問題...還是得要問問母親才能有答案了吧?
從床上起身動了動,想著去問問看閣主可不可以讓我見到我母親。
走到門前時,我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我熟悉的聲音。
「逆兒,你在裡面嗎?」聽到了我想著的人的聲音,我馬上將門打開,抱住眼前的人。
「怎麼了?逆兒你還好嗎?」聽著母親的聲音才讓我發覺的自己正流著眼淚。
「孩兒沒事,母親。」
「那就好,我們先進去坐著吧?」
我點了點的頭,轉身回房中,讓母親坐在椅子上而我坐在床上後,又想起方才我的失態。
「母親您怎麼來了?」
「就是想來看看逆兒你怎麼了,還有聊聊你身上的真氣。」
即使周圍沒有點著油燈,凝視著母親的我依然看到了母親臉上似乎帶著一絲的淚痕...
「逆兒,能跟母親好好說明嗎?」母親又接著說。
「孩兒也不太清楚,就是覺得有些胸悶,然後真氣就衝了出來。」
母親聽了我得話之後,疑惑的皺了眉頭。
「你先躺下來,母親給你看看。」
照著母親的指示躺了下來。母親將我的衣袖拉高,替我把著脈,又用著真氣探查我的身子。結束後母親的臉色變的凝重。
「母親您怎麼了?」我坐起身子後問著。
「沒什麼的,逆兒你在真氣外衝後是否覺得身子輕鬆了許多?」
「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那就好,以前我擔心的事情現在可以不用擔心了。」
母親說她曾擔心我,這又是怎麼回事?
「孩兒可以做什麼事情讓您擔心?」
母親似乎在想著怎麼跟我解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就這樣看著母親,過了許久母親才慢慢的說。
「其實,你是別人託給我的孩子,我並不是你的親生母親。」
我看著母親,一瞬間不明白為什麼我不是她的孩子,是騙我的嗎?
「怎麼可能!如果母親不是我的母親那誰會是我的母親呢?!」
大聲將自己心中否定這件事的想法說了出,母親像是已經知道我會有的反應似的靜靜的抱著我。
我...想了許久。母親似乎想等我先開口的就這樣抱著我。
「我覺得,母親就是母親,與是否親生無關,孩兒這世就算背著欺祖的名號,也會將您當成我的母親的!」
本來以為母親會笑著說;我也是,我這麼想著,卻久久沒有聽到母親開口的我慢慢便得焦躁了起來。
「逆兒。」母親開口叫了我,她把臉移到可以正視著我的時候,我才發現母親她方才是抱著我靜靜的留著淚...
「你這孩子真是的,欺祖可不是件小事阿!別那麼輕意的說出這樣的話,知道不?」
看著母親帶著淚痕的臉龐,柔情的口吻說著不像是在教訓我得話。
如果這樣的人,不能算是我的母親,那麼,那個未曾謀面的人能稱做我的母親?
眼前的這人,養育我長大,教會了我許多事情,也一起做了許多的事情,怎麼能讓那種從未一起做過任何事情的人當做母親來看呢?!
「沒事的,反正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祖先是誰呢!」
為了不讓母親在為了我留淚,我以後不可以做出傷害到母親的事情!在心中我給自己訂下了誓言。
母親的表情原先是有些哀愁的,現在似乎想通了的微笑了起來。
「逆兒,你知道為什麼你體內會有那麼強勁的氣嗎?」
「不知道。」
搖了搖頭,我才剛在想著這件事呢!
「其實,你體內有兩股真氣的,一道是你的,一道是你父親的。起初你父親將自己的氣注入還是嬰兒的你,之後把你交給了我,我在發現了你體內父親那道真氣一直在擠壓著你的經脈時,我將你父親的氣給封住了,之後又為了補足你原先的體魄而給你喝了血。而今天,你父親的那道真氣,已經消失了,似乎是因為在你不會使用這股氣時,將氣給用了出來而把氣給用光了。所以我才問你的身體,有沒有覺得好一些了。」
原來是這樣,但那位父親,我以後還是得去見他一面才行,至少得要感謝他將我送來母親身邊。
「原來是這樣。」
「逆兒,現在你體內的另一道真氣已經沒有了,你跟我來冰晶測試看看。」
我的另一道真氣沒有了為什麼要去冰晶測試呢?不是只能測位階而已?這樣想的我跟著母親向著不遠的冰晶的所在地走著。
「逆兒,你來試試看。」母親站在冰晶旁向我說著。
「是。」我上前去照著之前的方式,隨後冰晶便成了淡藍色,不過數字卻變成了一。
「這樣明白了嗎?」
「孩兒懂了,是那道真氣使的我提前上了二重,現在沒有了也就又恢復原本的樣子,是這樣對吧?」
「摁,逆兒我先送你回房吧。」
我點了點頭,空望著方才寫著一的冰晶,雖說原先就不指望著可以跳階,現在得知真相後卻又有些哀傷,哀...還真希望我可以早日問著母親的名字才是!
母親走在我身側,到了房門前。
「逆兒,現在也不早了,母親送你到這,你早點休息,母親先回去了。」我點了點頭,母親親了下我的額頭就跳上了屋頂化成龍型,又在空中說了句「逆兒你要認真修練!母親有空會過來看你的!」
「我會的!」我這樣回應著母親。
目送母親離開後,回到了房中,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頓時覺得有些淒涼。
不過,只要是母親的指示,我一定得做到才行!
現在還是先睡吧,我這樣想著...在閉上眼時忽然的想到了紫言,不知道她是否還願意跟自己說話?
回想著紫言和母親,她們身上都有著一股共同的氣質...但要說上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說...
「現在也不早了,還是先睡吧,明天不知道閣主他們要怎麼安排我...不過母親在應該沒事的。」自言自語的我,就這樣意識慢慢的消失了...。


回到了山窟中,想著火蓮和水蓮的事情,看著正熟睡的逆兒。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比起這五十年前,多的不可思議,過去的我,就只是一昧的希望著可以超越他人而不斷修練著。
一直過著日子ㄧ成不變,了無他事的生活。
現在的我卻是以養子之母的生活心態在活著,而火蓮和水蓮的事,在這之前也是從未聽過的。
靜靜的將逆兒踢落的被子蓋好後,在他身旁躺著,闔上了雙眼,就這樣睡著了。

隔日,我醒來之後,見著逆兒又在四處亂爬著,我趕緊設了結界,製造了一個不存在的空間,餵了逆兒血後,將逆兒緩緩的抱入空間中。
逆兒,母親在外面有事情需要處理,也只能讓你先在這裡面待著了...。
隨後我前往了狐居,屋簷下泡著茶的姊妹看著我,水蓮就拉著我過去坐著。
「聖子姊姊,我們都在等您呢!」
「妳們...秘笈的事情怎麼樣了?」
「聖子,我們在昨天仔細的研究了秘笈,也已經知道了怎麼使用裡面的術,只是我們姊妹怕又會出事故,而在這裡等著您過來。」
一旁的火蓮代替水蓮回答了我的問題。
只是,為什麼可以正確的研讀秘笈卻還是會怕出事呢?
「那麼,妳們可以先用著攻擊的招術給我看看?」
「可以是可以,只是這威力過於強大,我怕毀壞周遭...。...我昨天試著用了一成力便把百丈外的鋼石給震碎了!」
無心聽著火蓮遲疑的語氣,我的心中只想著,這怎麼可能?!才剛到達時境的姊妹,怎麼可能會有這般強的使氣術!
「原來是這樣...為了證明妳說的,妳就往我身上打吧!」
「那...我們去夜月山頂再說吧。」
水蓮的臉上似乎有些有些擔心的皺著眉,這使氣術真有那麼的蠻橫!?
「水蓮,妳從小學什麼都比我快的,妳去跟聖子試打看看吧!」
在到了月夜山頂後,火蓮對水蓮交代著。
「聖子姊姊,那小女我就與姊姊您切磋切磋!」
看著受到自己姊姊指示的水蓮,我還真期待著會是什麼樣的奇術。
「好,可不許放水唷!」
水蓮聽到我說得話之後,換上了認真的表情。
隨後水蓮的身體變回了原形,可是卻沒有尾巴!身為狐族卻沒有尾巴,而且還是時境的狐!而後面的事情,我已經不知道這該怎麼解釋了。
水蓮變回原形後又馬上回復了人型,而身後,卻長出了十二條尾巴!且全身覆著水藍色的氣,像個鎧甲似的圍繞在水蓮周身。
十二條尾巴...這不是比她們原先預定的十條尾巴還多出兩條嗎!還有那水藍色的鎧甲又是什麼...
不過這也證明了,她們並沒有說謊,恐怕還比她們說得還更厲害!
「真厲害...這是怎麼做到的...?」
突然有些後悔的想著,昨天為什麼沒有細看那本秘笈呢!
「這是從那本秘笈中所學的,那本秘笈,雖在封面沒有名字,可是在最後寫了狐殤,這兩個字,也許這是當初寫這本秘笈的前輩的名字吧!」
聽了水連這麼說,我想起了昨天,那時她們拿出秘笈時,是直接攤開遞給我的,而我看完後也因為內容而忘了看封面,這時水蓮卻親口告訴的我。
「可以跟我解釋下現在的妳,是怎麼將尾巴轉化到人型上,而且又多了三條嗎?還有這身鬥氣似的鎧甲!」
「這個...其實沒什麼,就是我們以前從未想過。可以將尾巴轉化成氣,在轉給人型時的自己,因為人型時得我們經脈也就更多,可以儲存的氣也跟著多了,而這三條尾巴,只是用來儲存我的氣而已,一開始並不會有任何作用。至於這身鎧甲,是在尾巴轉成氣時,順帶著把靈玉的氣給變成了這個樣子。」
且不論水蓮說的如何,若是水蓮永遠的維持著這般模樣,那麼她的力量,可能會遠遠超過龍族,而且可能超過我!
「可是,妳這麼說,靈玉轉化為鎧甲,那麼妳的性命不就如同這鎧甲維持著?」
約千年前,狐族為了報答我的救族之恩,讓我知道了狐族的許多秘密,其中之一就是,狐族的生命並不是由生物都有的心臟來維持的,而是由狐族身子中的一種名為靈玉的內丹維持,就算心臟給人刺穿了,如果靈玉還再,狐族就不會死亡,反之亦然。
「沒關係的,這只是將靈玉里的氣給抽了出來使用,並不是將靈玉本體轉化成鎧甲,而且現在的我,靈玉因為沒有了真氣,變得更小了,而我可以用著更少的氣將它包住,也就變得更難取出!」
「原來是這樣。」
無法相信這世上有這奇術的我,只回答得出這句話。
多了三條尾巴就只是增強的功力,而對靈玉的保護也就是對自己的性命有了保障!
「聖子姊姊,妳沒事吧?」水蓮似乎察覺了我的表情不大好。
「沒事的,水蓮,妳還是先用秘笈上最強的殺招攻向我吧!」
假裝沒事得我,對著水蓮微笑了下。
「好的,聖子姊姊妳小心。」
水蓮剛說完話,她開始運著自己的氣,身上鎧甲光芒變得更加燦爛。而水蓮的十二條尾巴,卻是凝聚著幻境級別的真氣!她舉起手,將氣都聚於掌心後,之後掌心中的氣卻連同鎧甲一同消失...?
「小心了!狐雨!」
不解的同時,水蓮在眨眼間就出現在我的背後,準備攻擊我!我回身將氣聚在掌心,抵抗著水蓮的掌法。而水蓮在一擊不得手之後,就用著不帶著任何真氣的手掌,對著我一頓快攻。雖不解為什麼沒有氣的手掌可以有那麼強勁的力度,但現在的我也是無法思考。
「聖天!」自覺不敵水蓮掌法的我,使用了我得成名技,這是一個可以將真氣通過腦部,極為危險的氣術,它能讓反應超出極限,同時將氣濃縮百倍聚在一點。
在與水蓮互相對了一掌後。我借力往後跳了開,同時將聚集的氣,化做一枚會爆炸的氣彈後發射了出去。
「滅天!」知道現在的水蓮與以前實力大不相同的我,決定用著無天二式的滅天來回應她!
水蓮看著我,而我也看著她,可是,為什麼她不動呢?難道她可以用著肉身來接嗎?!
「狐沒!」水蓮這麼說的同時,我發現了。
我的氣彈在接觸到水蓮前,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月夜!」水蓮在接住滅天後,又向我衝了過來!
我注意到,這時水蓮手上,是帶著真氣的。
我告訴著自己,要冷靜,時境的狐族,並不會多麼難纏的!
「天無!」這是一招奇特的氣術,可以將受到的傷,轉換到其他地方!同時這也是無天的最後一式。
這時,水蓮的掌心已經碰到了我的腹部,硬接水蓮一掌的我,短暫的氣血奔騰後,便被天無給吸到旁邊一處空地。
「好了。」整理了衣服後,我這麼說著,轉頭看向那個原先是天無轉換的地方,現在已被水蓮的一掌給劈成了一個百丈深的斷崖。
回身看著水蓮身上似乎並沒有減少的真氣,我嘆了口氣,只能說這世界真是大,昨夜還是個時境的水蓮,隔天卻成了身為無境的我值得對戰的人。
「這裡似乎沒有地方可以坐著談話了,我們還是先回狐居再談吧。」
姊姊二人互相看了,對著我點了點頭。
帶著許多疑問得我,就這麼跟著她們回去了。


「以後,該怎麼辦呢?」
聖子走後的隔天早上,桔逆因為一直放不下昨天的事情,在好不容易入睡不久後又醒了來,坐在床上的桔逆思考著。
桔逆走出門外,看著清晨的日出。
「還是別想了。」
桔逆決定把心閣中所有的擺設記住,而在心閣中開始繞了起來。
在捷逆走完一圈後,他發現了除了中間的天閣,東方的冰晶,還有天閣正後方的大廳之外,這裡沒有其他特別的事物。
「這裡怎麼那麼得無趣...對了!那個樓上會不會有什麼好玩的事呢?」
桔逆在大廳前停了下來,他望向天閣的背影。
「可是要怎麼樣才能上去呢?」雙手抱胸的桔逆就這樣背對著大廳看著天閣想著。
因為他想到,竟然連太初三重的風月都沒能上去,那自己又怎麼可能上去呢。
這時,桔逆的身側有人出聲叫了他「桔逆,你在這裡發什麼呆呢?」
桔逆看到是紫言,便想問她要如何上樓。
「妳知道要怎麼上去那閣上嗎?」
「原來是在想這個阿,還以為你為什麼要望著天閣發呆呢!」紫言露出了不符合她的外表的誇張笑容,又繼續說了下去
「其實很簡單,只要在每年辦的氣術大會上贏過所有人就可以了!」
紫言覺得,如果今天之後桔逆還可以留在心閣,那一定就能成為第一的!而且桔逆在昨天也像是在意著她才沒有讓她受到傷害的。
「那氣術大會哪時舉辦?」桔逆知道了門路後便想著要獲勝,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有多久時間,但為了去一探究竟,一定得剩出。
「就在三個月後的月底!以你的修為可是不可能勝出的!」
在紫言要回答時,風揚正好從旁經過並插了話。
「桔逆阿,你母親早將事情告訴我們眾師父了,以你現在沒有任何真氣的身體,怎麼可能在氣術大會上取勝!」
風楊得知這件事後,心想著要如何在他修練的路上一直壓榨他。
桔逆無心理會風揚的冷嘲熱諷,只剩三個月,要怎麼樣才能上去呢?現在的我得要越早越好,不可以在任何的地方上停滯不前!桔逆一心這麼想著。
「怎麼了,桔逆你是不是自知氣術不佳而默認不語的?你還是回去找你的母親吧!」
風楊念上了癮,看著桔逆不語,又接著嘲諷了下去。
桔逆原先只當風楊得話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廢話,豈料他越說越過分,還扯到了母親身上!唯有這事,桔逆絕不能忍!
「原來是這樣阿,那麼,你看看這是什麼?」桔逆的語氣雖冷靜,但只要看著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他現在有多麼的生氣!
桔逆將透過龍血所培養的異常強壯的肉身,使出全力的對著風楊的腹部揮出了拳頭!
風楊吃了驚,不解為什麼一個少年會露出這麼恐怖的表情的同時吃了桔逆的一拳!
風楊只覺得喉嚨一甜,吐了一口血。
「你...!」望著眼前的少年,風楊想著,自己在桔逆擊中腹部前,已有用氣保護住身體,為什麼還是受到了傷害!
「對不起,前師父,您是被一個沒有使用氣的人給打傷了對吧?!」
桔逆用著不帶一絲歉意的語氣,嘲諷起了這個讓他無比生氣的人。
一旁的紫言,看著這般景象,心道、如果我讓他看見那個石板,會不會桔逆就可以不用依賴著氣術來跟他人競爭呢?
「桔逆!你怎麼可以打傷師父呢!」假裝念著桔逆的紫言,也就只是為了在師父面前保住自己和桔逆而已。
「沒事的,如果他真的要送我回去的話,我就自己回去!」
桔逆一臉鄙視的看著用手擦著嘴角的血的風楊說著。
原先桔逆是打算留下來,看看閣中有什麼祕密的,而現在卻是因為風楊再也無心進去。
而在一旁的大廳內,其實蕭閣主一直都看著這件事。看完後,他決定了一件事。
「桔逆、風楊、紫言,你們三個發生的事情,我都在一旁看著。現在,我罰桔逆和紫言,出外修練,三個月後的氣術大會才可以回來,並且要準時到場!」
紫言向著閣主點了點頭,心中反而是安心了許多,她不必冒著險外出了。
「桔逆,你可以意見?」
「沒有的,閣主。」桔逆低著頭不語,紫言見著便拍了拍他的肩。
「風楊,你這般欺辱我們的恩人的孩子,你可知錯?」
風楊不知道這事情會變得如此嚴重,只好跪在閣主前低著頭。
「弟子願受懲罰...」低著頭跪著的風楊好生狼狽的說著。
「你現在就給我去思閉崖面壁二年!這樣罰你已經夠輕的!你要知道聖子可是守護我們快萬年了!」看著自己師父如此生氣,風楊把頭低的不能在低了。
蕭閣主說到最後一段話時,幾乎是用吼的,他沒想到自己教的徒弟會如此的無知!
桔逆在聽到風楊受的懲罰後,值覺得心中舒坦,誰讓他罵著自己母親呢!
「桔逆,這件事我會向你母親親口跟她說的,你先去收拾收拾準備下山去,紫言你也一起去吧!」
蕭閣主緩和了一下情緒,向著兩人說。
「是!」兩人對視了一下,向閣主行了禮後,轉身向著自己的住屋回去。

前往屋子的路上,紫言見著桔逆似乎不怎麼得開心。
「桔逆,沒關係的,其實我這裡有一門秘笈,叫做鬥氣,正好適合根骨強壯的人修練呢!」在到達桔逆的屋門前,紫言拉起桔逆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
「真的?!那本秘笈在哪裡阿?」聽見這消息的桔逆狂喜,這樣他就可以在離開心閣時繼續修練了!或許,蕭閣主讓紫言跟桔逆一起的下山的用意就是這樣。
「真的!那秘笈並不是本書,是在一個好像上古時代就存在的山洞中,刻在一個石頭上的!」
「摁?那我們趕緊收拾準備過去吧!」
紫言看著轉身衝進屋內的桔逆,笑著搖了搖頭,使著御氣術,踏著輕快的腳步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收拾了一下就回到了桔逆的屋前。
說是收拾,也就只是把自己的裝扮弄整齊而已,會使用氣的人,並不需要清洗衣物的!
「桔逆,你好了嗎?」紫言在屋外等著桔逆,卻久久不見桔逆出來,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失禮了...」紫言決定直接進屋子裡。
進到屋子裡的紫言,看到的是坐在臉剛好正對門的椅子上,手中握著鈴鐺的桔逆正無聲的哭著。
紫言看著這樣的桔逆,一時不知道怎麼做才好,想了想決定從背後輕輕的抱住正在哭泣的桔逆。
「紫言...對不起,謝謝妳。」桔逆冷靜了下來,而手中的鈴鐺卻突然的碎了!
遭了!這樣母親會過來的,明明說好不讓她為我擔心的...
「慘了!」紫言一副不解的表情看著桔逆,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突然這麼說,不就是個鈴鐺碎了?
而在下個瞬間,紫言明白了為什麼桔逆會這麼說了。
「逆兒!你怎麼了?鈴鐺怎麼會碎了?」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聖子。
聖子看著自己視為孩子的存在的臉上有著淚痕,馬上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我沒事的,母親。」桔逆擦掉臉上的淚痕後回答。
「那就好,母親現在這個身體是個靈體,方才我用其他靈體問了閣主了,你竟然要下山得話,還是將這鈴鐺帶著吧。」
聖子說完,又將另一副鈴鐺給桔逆綁在了腰帶上。
「母親,靈體是什麼呢?」桔逆不解的看著聖子。
「當你踏入時境時,就會知道了。逆兒,你下山得話要怎麼修練呢?」桔逆見著母親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下去。
「紫言說她知道有個石板刻著適合根骨好的人修練的武學,我下山後想去看看。」桔逆指著身旁的紫言說著。
「也好,氣術雖然重要,身體健壯強壯才是好的。」聖子想起了當年狐族姊妹的情況,不知道她們現在是否真的成功了...
「母親,那我就先和紫言一起下山去了!」
「好,閣主那邊我已經知會他了,你直接下山去就好。」
「是!」
「逆兒,母親我先走了,如果下山後遇到什麼危險,要記得捏碎鈴鐺。」聖子語畢,靈體便在空氣中消失。
「你的母親,真是聰明又美麗呢!」紫言想起聖子那一身的水色,那似水般柔情的臉龐,整體看起來就像顆水藍色的寶石,使的紫言不自禁得對她有了好感。
「是阿,從我有記憶起,母親從來都沒有在我面前出現過任何的失誤呢!」桔逆由衷的同意紫言得話。
「你的母親是神獸族對吧?」紫言想起聖子頭上的髮色是藍色的。
「摁!是龍族呢!」
「龍族!」紫言震驚了下。
「怎麼了?」桔逆不明白這有什麼好震驚的。
「不,沒什麼,我們現在還是先下山去找那塊石版吧!」紫言想,龍族是不能生子的,龍族一直都是從大自然生出,而桔逆是個人,怎麼會是龍族的孩子?紫言又想,別人家的事情還是別管的好。
桔逆在旁雖覺得奇怪,在想了想之後,決定還是照著紫言說的,先下山去。
「走吧!」兩人稍微整理了衣物後,一同走向心閣的正門。
兩人走到門口時,看見了閣主。
「桔逆、紫言,這次下山,你們帶些盤纏,也好在路上找地方休息!」閣主說著就上前將一串錢放在桔逆手中,然後不等桔逆回答就往裡邊走去,兩人看著閣主的背影,說了聲謝謝後,閣主揮了揮手算是回應。
「這閣主還算是個好人。」桔逆這麼得出結論。
「也許閣主只是怕你的母親呢!」紫言卻這麼說。
「也許吧,但是他給我們這些錢,也是個事實。」
「好好好,你說的對,現在我們先下山去吧!」
桔逆看著這樣的紫言,笑著摸了摸她得頭。紫言像隻貓似的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你真討厭,知道人家的弱點還欺負我!」紫言抗議似的說著,表情卻是在笑著。
「哪有,我才剛認識你第二天而已!怎麼會知道妳的弱點呢!會這樣只是單純的覺得妳可愛而不自覺得把手放了上去!」桔逆緊張的回答著。
「呵呵,逗你玩的呢!」紫言吐了吐舌頭,
短暫的打鬧後,兩人繼續前往石板的所在地。
「對了,紫言這石板在哪裡呢?」
「在景前山後的一個隱密的地道中呢!」
在這之前,桔逆並沒有關於這個大陸的任何知識,雖說不知道也沒關係,但桔逆還是想要知道他要修練的地方在哪裡。
「好,那就向著景前山的神秘地道前進吧!」
景前山位於心閣所在的天山正前方,中間隔著兩座山,當他們到達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呼...這可終於到了。」紫言在一旁吐了口氣,臉色因為過長的步行而有些紅潤。
「我到是覺得還好?」桔逆反到是一臉無事的說著。
「現在也晚了,這附近可沒有客棧這種地方,該怎麼辦呢...」紫言臉色暗淡的說。
這景前山周圍都是山,並無市集,更不會有客棧這種地方的!
「沒關係,我小時候母親常常帶我出來狩獵,我也知道還有一些可食用植物的。」
聽著桔逆說得話,紫言的眼中似乎發出了光芒般耀眼。
「太好了!那我先在附近蒐集枯木帶到地道裡去,你就去收集食材吧!」紫言開心的說著,一旁的桔逆看著紫言這般大幅度的情緒起伏,笑了笑之後便去找起獵物來。
紫言在蒐集枯木之後,見著桔逆還沒有回來,便將附近的樹掉落的葉子用氣聚在了一起之後又用氣將樹葉上的雜物弄乾淨,然後帶回地道在枯木堆得遠處,鋪成像是床的樣子。
由於聚集的葉子數量過多,紫言的真氣也消耗的所剩無幾,身帶著長途跋涉的疲累,就這樣躺在用樹葉做的床上睡著了。
過了不久,桔逆回到了地道中。
桔逆在這之前是沒有進來過地道的,他進了地道之後看著周遭的環境,覺得和母親所待的山窟並沒有什麼差別,就是洞口方向不一樣而已。
隨後他發現了,躺在像是用樹葉做的床的紫言正在熟睡著,還有在離紫言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有著一個枯木堆。
「累了就要說阿,這麼著我該怎麼辦呢?」桔逆看著自己手上的兩隻野兔、一隻山豬還有些許的野果。
桔逆放下了手中的物品,仔細的看著紫言的臉。
「不過...仔細看著她的臉也是很漂亮呢!」自語的桔逆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有著及膝的長髮也不綁起,紫晶色的眼珠子現在雖然閉著眼,但是張開後一定很漂亮吧?臉頰也像是玉鐲般的精緻,就是身材還待發展而已...。
不,我現在在想什麼呢?人家可是要帶我去修練的呢!
桔逆發覺自己的思緒被拉遠了,趕緊的將思緒拉回。
「摁...該怎麼辦呢?」桔逆伸手想把紫言搖醒。
「啊!」這時紫言卻突然醒了!
紫言看著桔逆的手,一瞬間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不起!我只是想把妳叫醒而已...」桔逆本來就蹲著的身體隨即跪了下來向紫言道歉。
「痾...沒關係的,我只是有點嚇到而已。」紫言示意自己沒事的起了身將桔逆扶了起來。
桔逆看著紫言的雙眼,發覺眼珠子果然是像紫晶色的寶石般好看。
紫言對眼前的桔逆是有些好感的,但不知桔逆是不是也喜歡著自己而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過了段時間後,兩人的肚子發出了哀鳴。
「那個...」
「嗚...」兩人近乎同時的說著話。
「肚子有些餓了呢...我先去準備食物吧!」桔逆像是要逃難似的跑到了枯木堆旁邊,然後看見了一旁的野果。
「紫言,妳先吃個果子充充飢,這熟食沒那麼快好的!」桔逆說著就將一個果子丟給紫言。
「痾...摁。」紫言還沒有回過神似的將桔逆丟過來的果子接住。
「好吃嗎?」將火生好的桔逆問著紫言。
紫言這時才發現自己根本還沒有動過手中的果子,不好意思的默默咬了果子一口後才說聲。
「摁!」不行不行,在這麼發呆下去可不能做事的!紫言這麼告訴自己,然後將手中咬過的果子一口氣吃完。
「那就好,以前母親曾告訴我這種果子很好吃的,不過顏色如果看錯了可是有毒的,不過說是毒,也不過像是瀉藥而已。」
桔逆笑著對紫言說,同時將串好的兔子和野豬分別掛在火的兩側和上方。
「桔逆,感覺你很熟悉野外的生存技巧?」
「說熟悉也不是,只是母親為了訓練我而讓我長期把血當水喝,肉和菜都得自己找的生活就是了。不過,妳還是先來這裡坐著吧,站著可不好說話呢!」紫言聽著桔逆這般說著,心中佩服了桔逆起來。
紫言坐在了桔逆身旁,藉著火光來在這有些冷的夜裡取暖。
「真香阿!」過了一會兒,紫言聞到了肉煮熟的香味。
「快好了,再等一下子。是說,這石板在哪呢?我看這地道是密封的不是?」
「就在裡面那個牆的後面,現在我們先吃飽,睡飽後明天我再帶你去看。」
「好。」桔逆一路上觀察著紫言,覺得她是個很單純的人,應該是不會無故的騙他的,修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所以桔逆決定相信她,等到了明天再說。
「這肉已經熟了,我們一人一半分著吃吧!」
「不用了,我吃不下的,我吃那隻兔子就好了。」
「好吧...」桔逆想著,一定要讓紫言吃上這山豬的一個臂部的肉塊才行!
「吃完了嗎?還要不要吃些果子?」桔逆看見紫言吃完兔肉後問著
「不用了...我再吃下去可能會便成一頭豬呢!」
「沒關係的,就算妳真的變成了一頭豬,我也會把妳便回最美麗的那個妳!」
桔逆說著就將山豬的後臂一部分的肉給撕下來,拿給紫言。
「真不怕羞!」紫言這麼說著時將桔逆手上的肉給拿了過來,臉上似乎帶著些許的紅潤。
桔逆看著紫言願意吃山豬肉時,開心的心情全寫在了臉上,紫言看見只是低著頭專心的吃著肉,直到吃完,紫言才緩緩的抬起頭。
抬頭的紫言看見桔逆正用吃完肉的手抹在了衣服上在用氣把衣服的髒汙給用掉的動作。
「桔逆,你試著直接將氣用在手部的經脈中,這樣就可以區隔那些髒汙了。」桔逆聽著照作後,手中那股油膩感頓時全無。
「紫言妳真厲害!」
「這也沒什麼啦...」紫言又低下了頭。
「妳先等一下,我去河邊取水回來給妳喝。」
過了不久,桔逆帶著用真氣包住的兩個水球回到地道中。
紫言將真氣覆在其中一個水球外,再將原本的真氣膜弄破,之後移到了嘴邊張開了嘴巴喝起水來。
桔逆看著紫言的方法,也跟著學了起來。
「現在吃飽喝足了,我們就先睡覺吧!」桔逆說著的同時,從衣服胸口的夾縫處拿出了一條長繩,分別定在了兩邊牆壁上,成了一條懸空的繩子,然後就這麼躺了上去。
桔逆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可以像他的母親那般,騰空睡著,而現在這樣,就只是單純的將氣把自己固定在繩子上而已。
「哇!原來可以這麼用氣的!」紫言看見了桔逆這樣使用氣後感嘆了起來,而同時又覺得有些失落,因為紫言所做的樹床,是可以睡兩個人的,而桔逆似乎沒有發現這件事。
紫言在短暫的失落後回到了樹床上,她看著在旁邊吊著繩子睡覺的桔逆,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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