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這裡面的病人轉走了嗎?」
護士低頭看了一下手上的表。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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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醒來了,隨意的躺在醫院外的長椅上。自從上次那個舉牌女孩事件之後又……過了多久?
拖著毫無酸痛的身體回到宿舍,他卻看見了有警車停在一樓,再近點看正在和警察講話的是……房東?
他下意識的繞開了警車,即使他們看不見他,默默的摸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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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有一點沒有頭緒。
現在那傢伙的筆記已經變成我的消遣娛樂了,原因無他,因為根本沒啥用得上的情報,他已經開始在筆記裡寫一些奇怪的哲學問題了。有夠無聊的這個人。
以前也是這麼無聊嗎?我放下筆記本躺在床上。
有點懊悔為什麼當初不要好好的解釋為什麼要離開。
可是他會在意嗎?
筆記本的紙恣意的在風扇的吹拂中啪答作響,翻來覆去那些我早已看膩的字裡行間。但是怎麼翻都不會發生奇蹟的,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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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家了。醫院一整天都沒什麼可以值得他注意的人,像水流向低處一般不引人注目。不過他還是強迫自己在醫院徘徊,待在急診室看著醫生在手術台奮鬥,然後推下一個人進來。
小時候的心臟疾病使得他經常在醫院進出,甚至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這顆心臟是否來自他人,因為失去了意識和大人為了保護小孩而說謊的可能性。
那些家屬焦急的坐在長椅上,抑或祈禱抑或無神的玩弄手指 他蹲下來看著他們。
你們在等待些什麼?
彷彿能聽到他的話,其中一個女孩突然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他所在的方向。她是……踢石頭的女孩?
誰?我要找的不是妳。
當他結束思考,正打算推開宿舍的門時,一個幻影走進了他的房間。
他愣住了,急忙衝進房間裡。空無一人。
為什麼?誰?他慌張的往下望,下面只有幾台車呼嘯而過,還有房東站在路旁。
然後,有一個幻影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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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當初沒有告訴你我要離開……」不對。
「那是我爸的決定,因為那時候順便搬家了……」感覺像在牽拖。
在鏡子前的我不斷變換表情,模擬要說的話。我轉學到了和他同一間的學校,但他卻神隱了,弔詭的是即使他已經好久沒去上課,他的同學對這件事卻好像視若無睹。
筆記本躺在地上,緊緊的閤著,一點資訊都沒有透漏。我和他的關係,轉圜的舞步,什麼鬼。
我只是想好好道歉,如果是因為我他才會變得如此邊緣,這份愧疚我可負擔不起啊。
我小時候曾經因為中了流感住進市中心的醫院,然後同房間的就是他。等我來得及認識他,病也差不多好了。那是我人生的第一個朋友……
基於無聊,我終於放棄練習,坐在地上拿起日記翻。
「有人進到我的房間,可是當我進到我的房間,我便看不到她了。誰?是那個踢石頭的傢伙嗎?」
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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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更新
理由無他,懶
雖然無恥,但我認為講出來還是讓自己舒坦點
大學的事情漸漸告一個段落,我會慢慢適應,然後強迫自己繼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