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這些年來每到秋天都會有不少記憶深刻的事情。這次正好才剛追完一部動畫。對裡面的某個角色頗感惋惜。就讓小弟在下來腦洞一番,把這些年來想寫的東西給放進來看看會搞出些啥來吧!
秋風往事
第一章 發光的少女
在道館裡打掃到半死的我們看著眼前這個一頭白金色長髮的美少女,全身圍繞著淡淡的綠色光暈。她一臉純真的看著我們,而我們在當下只有一個反應:
「鬼呀!」
天不怕地不怕,可以把快十個8+9都給打成智障的我們現在卻是很沒有形象的慘叫。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呢…?這就得從早上發生的事開始說起了。
認真說起來我們班上就是有幾個真破麻與8+9都總是欺負某一個叫柳映彤的女同學。雖然那同學總是都是一個人拼命的讀書,成績也很好。平時跟我們這幾個傢伙也都沒說上過什麼話。但坦白講,看著她經常這樣被這些人霸凌,實在是看不下去。啊?學校老師?那些貪生怕死的教職員們,光是沒落井下石就已經是很好了。
還不知道哪個教職員還落井下石說她的聲音很浪蕩、沒教養。聽了還真想把菜刀給嵌在他頭上,順便錄音讓他自己聽聽他自己的慘叫聲有多好聽!
扯遠了!總之,我們冒著跟全班同學他熊的對著幹的風險,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早上同樣又是那幾個破麻在那邊嘲笑映彤假掰、裝清純,又叫那幾個小流氓動手騷擾她。在校園走廊上演痴漢列車。聽著映瞳掙扎時的尖叫與呻吟聲,涵霜、我跟胖子都實在受不了了。
「你們啊!整天像痴漢一樣的揉胸掀裙,混流氓混到不要臉了?我要是你們的老大,早就丟臉到切腹了啦!」
忍無可忍的情況之下,我當場就跟他們嗆聲了。想當然耳那些屁孩根本不會有啥慚愧之心。有的話,那絕對不叫8+9。
「怎樣?蝦?有意見逆?肛羚羊肏枝擺!你是大聲三小啦?」
其中一個流氓才剛回嗆我們,涵霜就以一記猝不及防的側踢把其中一個流氓學生給踢翻在地。接著她潛下去抱住另一個人的雙腿,一面往自己的左斜前方前進的同時,身體也往右傾,一口氣把對手給放倒在地。並且狠狠地賞了幾個巴掌。
而我,在閃過對方的拳頭後就直接衝進去朝著對方臉上來一記疊肘,再加上一記砸肘,從空中砸到對方的腦門上。再一記後踢把旁邊的對手也踢翻。
這時候正好有個流氓拿起椅子就朝涵霜背上砸去,我就直接衝上去用後背擋住這要命的一砸。同時又有人趁機朝涵霜的頭上掃了一肘。就在我們被圍攻的時候,胖子加入戰局,把其中一個人給轉過來,直接抱起來,往後拋,來個過胸摔。當場讓對方整個屁股從近一米六的高空落下,整個當場炸裂。另外一個也同樣被胖子給抓起來用炸彈摔給摔爆在地。
我一手往對方肘窩凹、另一手順勢壓對方手腕,讓那個流氓的螺絲起子刺回自己的肩膀上,再順勢一撞,對方被撞出去,往後大退三步,又撞到欄杆才倒下。
而額頭上還在流血的涵霜則是用小手返狠狠的扭斷對方的手腕。順便再用內股摔摔倒另一個流氓,再用腕部十字固給她用力凹下去!
才短短不到兩分鐘十個流氓就被打得只剩下一個。在旁邊搖旗助陣的那幾個破麻也跟著當場閉嘴。在她們的眼裡我們三個大概就等於三倍分的泰拳天王播球吧…?
正當那群破麻嚇的屎尿齊流,想要落跑的時候,訓導主任跟一大群教職員都怒氣沖沖的包圍在場所有人。
後來校方打電話給咱們師父之後,他的表情難看的跟吃了一卡車的生蠔一樣。不過,他倒是早就知道學校裡面是怎麼個亂象。他那堆滿殺氣的笑容就像是來到了南極一樣。
「回頭哥我再跟你們算帳,哥我先跟那些沒責任感的教職員聊聊嘿~」
後來也就不知道是聊了些什麼,估計是把訓導主任、校長到家長會長給全部電了一大圈吧?反正大家走出來時表情都很難看。
但這就是他們的故事了。而我們可就慘了。師父一句罵人的話也沒說,一路笑嘻嘻的。可是…那天晚上我們就在動物體操、馬克操做完開始地獄就來了。整整十回合,每回合四分鐘的TABATA加上每回合三分鐘的空拳練習。每波中間只有三十秒的休息時間,一樣!十回合!
練完之後換打二十分鐘的沙包,而且一秒都不能停,最後就是自由對打。然而這回不是我們三個人各自輪流練習。而是三打一,跟師父對打。重點是我們又被師父狂電了一個鐘頭。
胡打海摔全都來,等到練習結束的時候,我們的頭上早已經冒出陣陣白煙了…
「你們都知道自己今天做了什麼會搞成這樣吧?」
我們無力的點點頭。
「那我就不用囉嗦了。一碼歸一碼,這些人自己也有病就是了…我考慮看看要不要乾脆搬家辦轉學吧!反正我們也拿他們沒辦法。不過,你們…打得好!比起那幾個屁孩強太多了。」
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師父的道館也是拿來給我們晚上有個地方練拳練功夫。雖然都是從小就被他收養的;但他還是盡心盡力讓我們有正常的童年。至少…我們都想跟他學拳。
但看師父這幾年對這地方的風氣是越來越不滿,他大概在想把道館收了。省得再多收幾個雷包來搞自己。畢竟光是我們這三個笨蛋就夠他受了…
就這樣他交代我們把道館裡面包刮所有的兵器跟訓練用具都要好好清潔過之後,他就自個兒上去休息了。
就在我們忙著打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得背後有股奇妙的感覺。好像有股很舒服的風。像現在〈秋天〉的風一樣的乾爽;卻又溫暖,一點也不冷。我才在想到底是誰開了暖氣的時候,一扭頭就是…
「幹!鬼呀!」
胖子率先很沒形象的大喊。但意外的是,師父像是沒聽到我們的聲音似的。連頭都沒探。
才一聽到胖子這沒形象的大喊,眼前這“金髮女鬼”當場七嘟嘟的直接回道:
「說我是鬼?沒禮貌!」
這下子我們才總算看清楚這個人形發光體;她還有雙腳。所以可以確定不是阿飄。這下子我們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身體在發光,所以看不到影子。
「妳不是鬼?那怎麼全身發光?」
「是嗎?我還以為每個人都跟我一樣呢!」
「那請問妳來道館是想參觀呢?還是…?」
還是涵霜比較鎮定,她反倒是大著膽子問對方的來意。雖然對方一臉人畜無害;但難保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狀況。因此我們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但那女孩的回答可真的讓我們都傻了眼。
「我要借宿!」
這下可好。我們還真的只有傻眼貓咪這個形容詞可以形容現在的情況了。這裡可是拳館而不是旅館啊!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是師父要她來這裡。那好歹也會知會我們一聲吧?
但她卻是直直接接的在道館裡參觀了一圈後就逕自跑到樓上去。
「喂!等等!」
我顧不得師父可能在樓上休息,就衝了上去。胖子跟涵霜也跟了上來。不上來則已,一上去才發現師父並不在房間裡,桌子上只留了一張大大的字條,上面寫著:
「我去喝一杯,有事請自行解決~」
看到這紙條上的內容,我們也只能摸摸鼻子,帶著這個金髮小美女去我們的房間。房裡是上下舖的床鋪,正好還有一個空位,就乾脆讓她在這裡睡。因為師父若去喝酒,肯定是半夜才會回來,而且他會留這字條就代表他肯定不想被打擾,誰要打擾他誰就倒楣。於是我們只能等早上的時候再跟他說了。
「對了!弄了半天都還不知道妳叫什麼名字呢!」
我突然才想到這件事,就隨口問了。
「我叫夏娃!」
「好聽的名字!可好像在哪聽過呀?」
我才在這樣想的時候,涵霜突然說話了。
「是出自聖經吧?」
「外國人也很常用聖經裡的名字!應該也不奇怪吧?」
胖子這麼說才打消了我跟涵霜的疑慮。然而,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個微妙的感覺。不單只是名字而已,連她的臉也像是在哪看過…?
正當三傻與夏娃還在房間裡面輪流盥洗順便聽音樂聊天時,他們的師父也就是某尖角星人正在某處的天台上面喝著酒。只見他手邊放著一瓶寫著大大的“黑龍”兩個漢字的酒跟一瓶玻璃酒瓶裝上面還畫著一隻麒麟的啤酒瓶。
看這兩個瓶子裡剩餘的酒水,顯然的他早就在這天台上獨飲一陣了。此時,他身後傳出腳步聲。但他依舊無視對方的存在,抿了一小口清酒。
「賈古拉先生!敢問你找我們來是為了什麼事?」
「明知故問!我可是從那孩子的身上聞到了惡意的味道…!你們這些鳥人確定沒有做了些什麼?」
「你說的該不會…」
「哼!算你們有點知覺!三天!是人間的三天!別人我不管,既然事情牽涉到我徒弟我不會不管。我只給你們三天,要沒有答覆,別怪我管殺不管埋!聽懂了嗎?」
這時候的賈古拉依舊是瘋瘋癲癲的笑臉;但那充滿笑意的臉上卻是覆蓋著如同冰天雪地一般的殺氣。
「好了!沒事了!別杵在這兒打擾我喝酒!」
那天使聽到這句話立刻施了禮,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過了半晌,才有一個老人跟一個白髮馬尾娘也走上了天台。走到賈古拉的身旁,一起看著夜景。
「阿蛇!是什麼事讓你這樣火大?連在樓下都能感覺到你的殺氣呢!」
「別說了!還不就那些白癡天使在那裏胡天胡地?」
「我說,背因果的代價可大著的,你別亂來呀!」
「難囉!那三個小笨蛋都一腳踏進去了。我能不出手嗎?」
「這麼嚴重啊?要不姐插個一腳幫你喬一下?」
老人與賈古拉直接白了她一眼。別看眼前這個白髮馬尾眼鏡娘,穿著白大褂跟襯衫窄裙,一副正經八百的學者似的。現在這三人當中就屬她最不正經。
「大不了你掛了之後,我把你跟你仇家的屍體全部拿來解剖做研究啊!」
「妳最好會有機會啦!」
賈古拉差點把嘴裡的酒噴個滿天。
「你徒弟的事要不要我接手?」
「不用!那些鳥人我還應付得來。讓老人家幫忙也太難看了點!」
「我看是沒那麼簡單。但如果你堅持,我只能說:萬事小心!」
正當他們倆還在說話時,愛衣發出了失望的嘟噥聲。
「如果妳是想調野格炸彈的話,免啦!今天只有清酒跟啤酒。沒搞頭的!」
三個人就這樣在天台上看著夜空,而在道館的四個小傻瓜也早已睡去。然而除了賈古拉之外,沒有人意識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又一部短篇了!
這次是把超人力霸王傑特裡的某兩個人給拉下水了~
這算是腦洞來好玩的。萬一拖更不要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