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身心科是去年五月,掛了號就進去和醫生談了,大概就是問你的近況、聊天與講解病狀,而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醫生的那句話"這邊是來幫助你的",也是那句話我很久不去身心科了,因為搞不清楚我想要什麼幫助...同時,學校老師帶我去學校的心理諮商,真的都是很有耐心且溫柔的人,他們讓我說出我心裡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說出來後我就休學了,也自己申請停止諮商。
這一年都是在胡思亂想,恍恍惚惚中已經過去了,學校也寄來復學表,準備復學了。
準備復學的過程,很痛苦,而這次去了四次去身心科,這次目的很清楚,"想要減輕痛苦",第一週給我2.5毫克離憂、安眠藥,藥的副作用真的很討厭,睡前的頭痛與噁心、起床後的除了前兩者還無法動彈,第二週5毫克離憂、安眠藥、安邦,而副效果變本加厲,除了睡覺外我無法做更多事情,第四週10毫克離憂、安眠藥、安邦,我開始沒有副作用了,相對的安眠藥效果越來越差了,第六週15毫克離憂、安眠藥、1毫克安邦每天吃。
第一週與醫生的談話很長,我簡單描述這一年的狀況、回答了憂鬱症SOP、談了重度憂鬱症的判斷基準、藥的效果。
第二週與第四週相對簡單,單刀直入問最近狀況如何??簡單的問答就結束看診。
第六週比較精彩了,質疑了抗憂對於自身的改變是否有用??提出安邦的藥劑上升,並且說明我不想也不認為我能治好,所以只要撐過一段時間,撐過去就好了。
*我不清楚我是否有病,醫生也沒有像我說明,自己也無所謂
一年夠我思考很多事情,在死這方面我糾結最久,我很怕死,連自殘都不敢,但很想死...八月初我得出一個結論,"自己了結"是必須的,而這還不夠,我給自己定了一份現實且不令人懷疑的目標,完成後就是該獎勵自己了,在這之前我會拚死完成那份目標的。
這樣的我,醫生認為是一時衝動的想法,的確大多的自殺都是衝動行為,但這又是什麼呢??為何我會認為"自己了結"是必須的?? 而有這種想法的我為何又要定目標來拖延呢?? 只知道當完成目標後,可以對自己說你已經完成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