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在家,今天我娘用來破除煮菜時的沈默的 youtube 頻道是 CNN 新聞直播。這次的主軸除了
巴黎嫩模爆炸外,還有就是針對肺炎疫苗開發的進度與反思。新聞有一個有趣的道德切入點就是:進行實驗的時候那些拿到安慰劑的組別的人
該怎麼辦(寫粗體是因為我不太會翻譯這個問題)(但重點就是討論在進行這類實驗的時候,使用安慰劑組合跑實驗到底符不符合實驗道德)。
我不太確定記者說的是哪種道德,但在學術實驗上的確存在著各種形式的道德委員會。包含了你在進行問卷時的各種用語、資料處理、隱私等問題都有相應的規章。而在進行活體實驗的時候有些地區甚至還有不要虐待小白鼠之類的規定,更不用說是在人類身上做實驗。
是說,在台灣要做人體相關的醫學實驗好像必須要跟醫院合作,所以許多學校的生技科系實驗不是那麼方便也許是這個原因。但往另外一個方向來看,至少不會太常出現我們生病的家人一直被廠商或者醫院推銷新的療法之類的狀況(?)。
回到新聞,記者有稍微訪問了一下去招募受試者的技術人員。於是這時我的思緒就飄到了:如果是我,我會去當受試者嗎?在這背後潛意識的思考是:我能夠為這個世界做出一點貢獻。
然後隨即又想到了:人那麼多,可以先用其他人吧?我還要反清復明光復漢室,如果在這邊被抬出去很可惜。
又想到(後面會隱藏「又想到」):在中世紀時,貴族都是衝在最前面的。
但,印象中因為歐洲打太多戰爭,貴族死了一大半。而且在這個時代裡,有誰還會去記得那些犧牲的貴族呢?就像在電影裡面,只有活下來的人,才能在畫面裡面長久一點。
而就算光榮就義的那些人,是不是也只是滿足了某種自我實現?
到這裡,也許可以先釐清「因為選擇而去當受試者」跟「因為命運而去當受試者」。後者當然沒有什麼好說的,僅各種尊重。
但我會不會選擇去當受試者呢?為什麼我要?為什麼是我要?這是個問題。
用別人的話來說,美國是個很個人主義的國家。就算做一個拔一毛以利天下的事情,都會先考慮拔毛的姿勢好不好看。然後,可以因為各種理由不戴口罩,搞到整個國家都快咳起來。
回到我們與騎士精神。去你的騎士精神。
當這塊土地防禦外患時夠強,根本不需要有人出來犧牲,英雄應該只存在惡劣的環境中。
註:英雄、貴族精神、騎士精神這幾個詞語意不清,來日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