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日常-飲食男「女」（？）
陰陽二力重新凝聚的查克拉體跟靈魂相似，所以除了感受外，是無飢飽寒暖需求的，畢竟人類也沒聽過尾獸需要吃吃喝喝，跟有生命的仙獸不同。
但就如同尾獸也是有感情會受傷，他們也是屬於此類。
在九幽擔任「平衡者」的生活，不是太難也不是說簡單。但最讓柱間嘀咕的，應該是：無聊。
以前在村子裡是有趣的啊！欣欣向榮的店家遷入，看著學童、村民日漸增多；在動亂的時代努力去跟其他各國結盟，跟斑出入各地尋找尾獸，跟斑在影岩上談夢想實踐多少，還能跟斑一道喝酒品茶吃點心用餐。
而現在呢？他跟斑因緣際會留在九幽了，能跟斑多很多時間談過去沒能談的事是很高興，就連去找寫輪眼也不是多難的事，生活也能因此多點樂趣，只是他們常在九幽各界行走，看著形形色色的異界生活，卻難參與。
對！吃不到東西是現在最遺憾的事。
柱間望著行過的靈獸開的店暗暗嘆氣。
賭場雖然也有趣，但看著滿滿的食物都不能食用，真的很可惜啊！說真的，若現在能品味咀嚼的話，就算是甲蟲餐也挺好的，鳴人不都說過他曾在妙木山吃蚯蚓麵？
『你想吃甲蟲？連鳴人那小子都沒這麼頭腦不正常，去找你祖宗修修腦看有沒得救吧！我有新的想法要跟因陀羅大人討論，要先找我預計的東西，你自己做事吧。』
『等等啊，斑，那是比喻，比喻啦！』
但「食用」就是如此想起後沒法停下來。看來真的也該找人談談。既然斑說有事（九幽裡惟一會讓他用敬語的人只有他祖先，六道仙人頂多被叫「那老頭」），那顯然只能找別人談。跟自己一樣懂得「問題何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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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怎麼回事？
看著隔了千年，被譽為「忍者之神」的子孫巴著自己邊哀怨邊嘀咕，阿修羅想：這些年來，他是稍微知道後世的相處情況，也聽說這個子孫被形容成「沒爆查克拉前沒人相信他很強大（鳴人轉述水月的話）」「常搞陰沉卻又心裡有計（斑告訴兄長的話）」——如果以樹來分，自己跟他一定是不同樹種，就算曾有一樣的源頭，柱間肯定被接枝過了。
而今天又是怎麼回事？沒聽說斑離開，似乎也沒感到他們有吵；為什麼總在自己思考採哪些花回去佈置寢室時出現？
耐住性，拍拍那頭黑直髮（他現在很相信這人在世時是由弟弟善後跟做了一切業務才能當上初代火影），心想兄長也還沒回來，尚有時間聽其哭訴，被人嚷著「老祖宗你要幫忙」的情況，還是聽聽吧。
「啊？這，可我們現在真的吃不了東西吧。」
聽完柱間抱著「要請斑吃飯但怎麼能吃」的詢問，雖然從小就被訓練有耐性（不然也沒法隨著兄長練習），但這問題讓阿修羅也困擾。
他們如今都差不多算半靈體地待在九幽界了，會為人類才有的「生日」慶祝，不是有點⋯⋯奇怪嗎？何況，由於兄長從未在意此類事，跟隨兄長腳步行動的自己也就不管這些（畢竟能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沒想到柱間這些年來不動聲色，現在可為個「留停九幽已十年之紀念」做慶祝而努力鑽研，聽說連禮物都做好。後世人也還真多活動名目啊！看來柱間會成立村子，鼓勵商店遷入，都有個人興趣在內。
「我也不是想求輪迴天生這禁術的使用，不過就算片刻，有種實體的感覺也好嘛！」柱間叨念著。
仙人體是強大的查克拉轉換媒介，但能否實用，卻得靠仙人眼的擁有者。
「我套過斑的話，據他說，只有他一人的眼睛是不夠用的，現在也不能隨便找佐助進來他已很少待木葉村裡。看來看去，九幽界裡只有因陀羅大人還有同樣的眼睛。」
所以是想要兄長助力嗎？
當下只說「再商量」，就被柱間拜託「一定要成功，紀念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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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生活仍是保有感觸的。
所以，當晚間安排查克拉運轉完成而歸回的兄長，在浴過富有補體用溫水後散著長髮倚欄休息時，自己會盡量安靜地靠近，將撫觸溫溫柔柔放上環臂。
九幽查克拉運作最耗的就是仙人眼中的輪迴之力，即使平素有斑協助，但他跟柱間兩人主要是做收回的工作，調度仍是自家兄弟的事。
看著靠在肩頭上閉目沉靜的臉容時，是不想有任何打擾的。
不過既然已重新連結起陰陽運轉二力，心思往往也會隨著互通。
因此，在一臂環攬，一手輕撫眉睫時，他聽到兄長吐出詢問：「你想讓柱間的心願實現？」
「多少答謝他們這些年的協助。」
小心地保持輸入查克拉好讓兄長瞳力能快些恢復：「他們尚未能前去淨土，雖是父親大人意思，也是因為，我們的緣故。」
擁有寄體過最強大的後世。
從頸下淡淡地「嗯」了一聲，就知道有同意的考慮。
「也不知道除了輪迴天生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他有實吃的感覺。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柱間會覺得這很重要。」
雖然偶爾會想起小時的圍爐經驗，但比起來，相連繫的人在懷裡，於自己的語音中淡淡笑著偎緊，是至高無上的幸福，而當纏繞漸漸沉入深息時，都能感到結合後的查克拉加速著運作。
一旦神樹及果之力收回足量，新樹子誕生後，九幽就能完全自主運作。
但在那一天前，該做的應是珍惜過去已追隨千年的靈魂。至少，能有追隨日一半時光的幸福，當同往淨土時，就能更心甘情願吧。
——也許柱間想要的「重溫」就是出自這種心情。
隔日醒來，對自己的「豁然開朗」頗有所得時，已聽到窗外的院落輕和的談話聲。
斑跟柱間在一起時難免吵吵嚷嚷，有時還要喝住擺陰鬰的表情，但跟兄長談話時卻能冷靜自宜的優雅——看來面對不同人時態度不同。也許柱間很習慣為了讓斑注意然後⋯⋯嗯，這種方法，評估後，阿修羅覺得還是不要去試。
兄長不生氣的表情還是美得多，而且語音柔和時也聽著舒服。
以輩份來說是「子孫們」，但卻是以平輩的外貌共同留守九幽的身份，有時真的不知要怎麼看待那種「相處感」才好。偶爾也想問兄長對他們的看法，但阿修羅總即時停住打算：若兄長聽多柱間跟斑的情況，開始覺得「興許這是新世代的模式」而想落實，倒楣的人就多一個——阿修羅可不覺得自己能像柱間那樣被重視的人數落瞪眼還笑笑帶過；跟兄長在自己少年期責備「不夠努力」時的皺眉微顰不同，斑兇起來是絕對狠冷的表情，那種表情若兄長也想試用，就⋯⋯太浪費優雅的臉了。柱間說喜歡看「在對方兇狠時再摸著順毛，就像發怒的貓重新乖巧一樣，真的可愛極了」的方式去逗人，阿修羅對此敬謝不敏。
他覺得，兄長還是安坐在由自己放置的花木之間，專心研究書籍，偶爾對有心得的部分動手抄寫；或者在自己詢問時輕輕唸著所讀所想的片段——在靜謐的氣息裡慢慢任自己環住,如呼吸般平和地倚上⋯⋯嗯，若要比喻，柱間大約是愛看斑如火的盛放縱躍，如同自己喜歡沉浸在兄長靜水流深的思緒裡。
千年的前後還真的有點不一樣，大約這就是柱間非要弄出「豆皮壽司」的原因吧！雖然現在在九幽界似乎是魚水相融的，但柱間看來還是很介意「殺過」的那件事。
兄長當年是主動離開、鳴人是寧可同死而追回，但柱間的「天平」有那麼一點點傾側過⋯⋯雖然沒人再提，但「事主」本人顯然最在意。
不過，查克拉體雖有感覺，要真的吃東西⋯⋯
下、
「豆皮壽司的口味」是個很難了解的事物。
聽著柱間描述形容，又去走訪了靈獸開的店見了其他顧客吃的實體，但味道就是見仁見智的，而對沒吃過的人更難想像。
依阿修羅想法，不如直接問斑使用他認知中的事物再以瞳力具象（這本就是寫輪眼必有的功能）再依尾獸教的查克拉變化法具體成食物就好，但柱間一再說「驚喜要神秘而不為當事人所知才好」，就得全程暪住。柱間難得拜託一次，幫個忙也不是不成。也許該問問尾獸的意見，牠們被父親大人分出後，實實在在在人間活了上千年。
仙人體能跟尾獸共鳴，尤其牠們自由以後。
而由父親到鳴人，尾獸們對仙人體的傳承者普遍好感較高——雖然對柱間評價比較差，畢竟被抓過，斑又曾將牠們每個都取個隨口喚的稱呼——所以一做呼應，有幾個回應了他，然後約在最好見面的地方。
對尾獸而言，就是五尾地界。
「吃東西？我們尾獸當然不吃東西吧！」
對這詢問，四尾孫悟空最快回答：「雖然我偶爾會丟水果進嘴裡，不過都會直接穿透。嘛，你該清楚我們都是查克拉體啊！不然怎麼能進入人體內，讓人類當人柱封我們？仙獸是通靈來的，因為牠們是獨立個體，我們，我們是⋯⋯」
「你們也是獨立的自己啊！」阿修羅誠實地說出自己想法：「我覺得你們的性格也人⋯⋯嗯，個個不同。就像你們的地形一樣。」
稍稍地說了幾句看法，倒不意外那些喜上眉梢的表情。
尾獸真的很單純（難怪後世抓起來挺容易的）。也許是父親大人交代過協助人類，所以牠們也盡量努力去做吧。
既然如此⋯⋯
「六道老爹是有期待過我們幫助人類，沒想到在助完鳴人後，第二次卻是助二公子啊！」牛鬼難得離開殺人蜂身邊跟眾尾獸閒話，笑得大如唱RAP一般歡快。
「呃，真不好意思。」
生前沒怎麼跟尾獸們交誼過，但牠們確確實實由父親大人分出，而且也一直一直等著被呼喚——雖然千年下來只有鳴人一人成功，但回推源頭、加上有父親的意思在⋯⋯
「對啦！我一直跟著殺人蜂，都不知你們常出入九幽界的近況，有什麼好玩的？我感覺我的地界守軍比前少了，也和諧多。」
「你的資訊多久沒更新？」四尾孫悟空自從在柱間跟斑在他地界重新打造好神器並加以結交後，對人類稍微好些（按他說法），因此倒也自詡自己「跟六道老爹後代最熟不輸給那條狐狸」的態度，道：「陰陽相調，九幽常存我們當年就知道了，現在——」
心裡陡然一緊，正不知孫悟空會說什麼，又旅已接口道：「正是大公子跟二公子一同運作同等力的仙人眼跟仙人體，能運作九幽查克拉，讓仙獸們生活界自然，祂們生活地好，協調佳，就祥和多了。我們大家都能感到自己尾界的領域變化！」
不愧是擁有惟一綠洲的尾獸，也像沙漠中的綠洲一樣即使救援。
阿修羅感謝又旅明快的插口，同時當作沒聽到犀犬喳呼著向穆王說：「可話說回來，用仙人眼去調伏九幽可費力！在九幽還不能自主運作前，多耗力？當年老爹都還靠我們協助，難道現在仙人體一個就能搞定？那不比鳴人小子都強？』以及穆王回答『是鳴人的祖宗啊！而跟他同等的仙人眼——大公子擁有的力量，可比如今沒有我們時的六道老爹強囉。不過的確，輔佐運作上需要的傳輸應該不少⋯⋯不過猴子說柱間他們也有留下做事，若有斑的第二個輪迴眼，應該也夠用吧。』
傳輸當然也有更「精準」的方式，不過現下不是重點，還是趕快地道：
「我想確認，將查克拉食物化的話，是不是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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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那晚聽到自己的想法，兄長不意外地微微睜大眼。蘊含輪迴之力的天生三勾玉眼睛也因此泛出困惑的紅光。
『嗯，又旅說，祖母大人最早食用了神果即是查克拉體，換句話說，其實可以用查克拉做成食物。』阿修羅努力解釋： 『也就是說，查克拉也可以將它們『食物狀」化，那吃進去的就是查克拉，能跟我們現在的狀態有互動。』
看兄長輕蹙起斜飛的眉尖，指托下頷，側著臉評估作法及可能性，當下繼續將柱間希望的食物種類一一略述，說了幾項就被兄長打斷：「你沒有全答應吧？』
『只是先聽著。他說斑最喜歡的是豆皮壽司，如果有酒就更好。』
小心翼翼地表明，看兄長轉開眼，沉吟地自語道：『為什麼會喜歡吃那種東西？』大概是跟自己聽鳴人說起拉麵時想的一樣：那種東西是什麼味道？跟當年他們在世時單純吃的豆腐不同吧！聽柱間說了醋飯烤乾包裹之類，後世的人點子還真的很多，以前聽說那種飯是保存魚肉用的不是？酒是過去就有喝過，不過聽柱間說，後世也開發出不少新釀法跟口味。
然而，在此情此景中，最想做的是伸出手去，將眉微顰而帶動脣輕翹的臉移轉回自己方向。在見到總是使自己心神搖曳的瞳仁在微垂下的眼瞼半隱中略略散出的幽光，會想不出該做寵、惜、戀、疼哪種才好，只有從額到項，逐步細密地吻過寸寸肌理，確認懷中的人屬於自己。
當人微微扭動身子，低低喚著自己名字時，那種感覺就特別強烈。
——從初世至今，一直一直都屬於彼此。
這樣想，對曾經爭鬥過的多代子孫，就更生歉意：若不是錯誤的關係，也不會使失落的力量無處可去而造成了許多過往。 雖然勇敢的末世說「所有發生過的一切都是有價值」，也以此鍛練出再度封印祖母的能力，但曾經獻出的血淚，都是存在過的生命。
『⋯⋯怎麼了？』
輕柔的聲音問出時，會想努力地為那些失落的人生再活一遍。
『兄長。」
對著懷抱中人向上相詢的目光，阿修羅低聲道：『我們永世都不再分開，不再吵架，好不好？』
鼓足勇氣說的話，落入澄如月色的淺笑之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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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念日？虧你還想著玩，都死幾次的人不如去過忌日！」
一大早就聽到院外的聲音，實在有點影響自己看兄長梳頭束髮的美好畫面。
「可是最近也不用特別出去，運作期還沒到，因陀羅大人也沒約你討論，我們去上回說的穆王溫泉不錯的。」
柱間的低聲下氣已是習慣——沒出大事時都是由斑領頭，至於什麼是大事，就看情況——而且這樣軟磨硬泡好像都還是讓斑順他的意。
這種相處法還真是奇妙。
看整裝完的兄長人臨到圓窗旁觀察似地聽院中拌嘴，露出有趣表情，大概是覺得那種似吵鬧實促進感情的關係是另類的好玩。
只要不運用到自己身上，當然都好。
看兄長聽著後眼光稍稍瞟向自己，像想到什麼地一笑，這時最安全的方式是來到身邊牽起手，別讓兄長也跟著想做什麼奇妙的事。
而這角度正好能斜斜地看到柱間正耐心地向斑說話：「總之真的是很神奇的地方！我們來九幽這麼久都沒看過的。」
「你又跑去哪裡亂搞？」斑眼睛翻出瞳色時，阿修羅很慶幸兄長轉過身，顯然不再多「旁聽」而走向房門 ，阿修羅也趕緊跟上。
如他們所想，在斑翻出眼時，柱間會趕緊地將人抱住腰，說：「真的是很有趣的地方，就是⋯⋯」
後面部分就先別管，有事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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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要幹什麼？」
斑不客氣地抱著臂，等著柱間回話。
肯定是柱間在背後籌畫事宜，最明顯又最好推論的，就是他惟一在九幽還使用敬語相待的「因陀羅大人」這陣子特別頻繁地召自己一道去「談書論道下棋試招」，做這些大部分是由柱間陪自己做的事（雖然柱間跟自家先祖的共同點只有最後一樣，其他三個會變成「聊天胡鬧出遊」），稍微想想就能知道成天「兄長優先」的阿修羅捨不得常放人離開（這是斑合理的判斷），所以會有這情況只可能是受柱間之託，努力幫這「後世子孫」做什麼。
但要扯到自己時，就得看情況。
再想到今天一早那兩個祖宗說著「調和九幽運行」就出門，特別留下自己跟柱間——這百分百也是應柱間要求的，他們就那麼有耐性陪柱間想玩意兒？下回也要由自己要求看看。
「斑就閉眼下嘛！使用寫輪眼就不好玩，鳴人說這叫『破梗』啊！」柱間好聲好氣地拉著衣袖：「真的有趣嘛！」
「你的主意很難有趣 。光是那個每次回去看到就像叫人滅了的影岩就受不了。」斑哼了聲，但終於還是閉上眼任人握住走入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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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順利。」
用九幽能層層呼應的植被將九尾界收得的訊息聽完後解開木遁，阿修羅邊說著所知邊望向正立在近岩畔的白衣人，被山巔之風吹拂的長髮連衣飄動，恍若隨時會沒入雲際一般，當下將手伸出，握住掌心：「兄長。」
聽到輕輕「嗯」的一聲跟微微轉掌挪指的回握，看向八尾界的高山峻嶺也覺得滿心愉快。
從柱間傳來的心情來看，斑應該很滿意他做的那些東西，查克拉體變化出的食物性還真不容易，幸好兄長沒想過吃那些東西，不過若真的想的話，也許該⋯⋯
「不必了。」
淡淡的聲音彷彿回應自己心聲響起時，阿修羅轉動眼，看到側開的表情微微漾著笑：
——同在一個世界就夠了。——
不過總有印象深刻的東西吧？
在自己磨著問的情況下，終於，聽到兄長像思考很久後地道：「印象比較深的，應該是異國飴糖吧。」
果然嘛！
幸好後世的時代，受海外文化影響，過節時常會買糖慶祝。柱間說「斑的生日逢海外大節，商人常進貨，鳴人他們那時代也常見的東西。」所以他們在協助做給斑的東西時，柱間以他「常在酒店各處食用」的經驗幫忙做出了千年前尚很少見的食品。
那年頭，武士們或可得到領主賞賜飴糖，而他們是在昔年有人回村時進給父親。記得父親是平均分配，嘴饞的自己沒一個下午就全吃完，巴巴地看著只取用過一顆的兄長桌上還有的那小袋子。從沒例外地，對自己難得沒在午間睡著（直盯糖看）緣故清楚明白的兄長傍晚就將剩的糖全數給自己，還對父親說是因為自己「用心學習沒有睡著做鼓勵用」。
哎，總之小時候就是，嗯，不太懂事吧！
所以這回，拿出替柱間問到查克拉「食物化」方式後，得到柱間回饋「做出常見糖果」的阿修羅興致高昂地將「查克拉糖」從懷中取出。九幽裡查克拉食物化維持不易，比人界的食物還易「腐敗（等同被九幽力量吸收回）」，早點獻寶才好。
看到熟悉的溫柔笑意說「真令人懷念」而接受時，就覺得曾被尾獸連說帶訓地練「食物化」的那些時間都沒白費。
為這比所有的糖都來得甜的笑意。
-end-
糖多加了些～XD
創作內容
[火影同人][修因＋柱斑]飲食男女（？）
推理之環無限中(名偵探柯南）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