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迴天迷宮 大奧
影片(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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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間 「材料的真相」 其之一
帕爾瓦蒂:「咦?
有東西掉在那邊呢。是什麼?」
(撿到花札)
殺生院祈荒:「好像是花札呢。
雖然我也不太清楚。」
>>是牡丹呢
>>是蝴蝶呢
(變身)
春日局:「是歌留多的一種嗎?(註一)
歌留多的話是奧女中們也喜歡玩的遊戲。
所以就算掉在大奧也不足為奇。」
瑪修:「請等一下,希翁小姐正歪著頭覺得納悶。
有什麼在意的嗎?」
希翁:「探查上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普通的紙牌而已。
但是參數並不穩定。
數值總是在左右搖擺,
是因為其中包含著不管怎樣都分析不出來的部分嗎───」
瑪修:「那、那……就是一樣的呢?」
殺生院祈荒:「? 和什麼一樣?」
希翁:「和現在在你們的頭上、也在你們腳下的東西一樣喔。
沒錯───就是大奧這座變成大迷宮的建築物。
顯示著一樣的反應也就表示說,這張紙牌也是大奧的一部分。
不過很抱歉,現在的情報還不足夠。
但我想至少這是沒有危險的。
感覺很有意思所以姑且還是帶上吧。
畢竟如果蒐集到其他相似的樣本的話,又可以進行新的分析了。」
>>了解
春日局:「呼呣。雖然說只要有把該做的工作完成的話我也就不會說什麼,
但是遊戲過後就要好好收拾啊!這是很重要的。
先不管是不小心弄掉了還是忘記收拾,
要是找到犯人的話一定要好好說說他呢。
嗯嗯,嗯嗯,只要是為了大奧的秩序,
我不管是多惹人厭的角色都願意承擔。」
瑪修:「但是,和原本以為的有點不太一樣。
原來在大奧的大家也會玩像是紙牌之類的遊戲呢。」
春日局:「這是當然。要是不能玩遊戲,也無法外出的話,
這不就跟坐牢沒什麼兩樣了嗎。
既可以飼養小狗、小貓或是小鳥,也可以唱歌、彈琴、飲茶,
賞花或是賞月也行。這裡就是有這麼多娛樂喔。
不過,在這座位於地下又陰鬱的偽大奧的話不管是賞花還是賞月都
做不到了吧。
……可惡,又覺得生氣了!
各位,還請前行吧。
一定要盡快把被囚禁在這座可惡的大奧裡的將軍大人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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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間 「材料的真相」 其之二
(戰鬥)(註二)
瑪修:「消滅巨大幽靈。
辛苦了!」
希翁:「這裡也有就表示說,看來門衛的工作果然是由這類型的敵人擔任呢。
……嗯?」
(掉下印籠)
>>(又來了……!)
混成一團的耳語:「……雖說這事在亂世也不少見……
……還太年幼了……
……這樣的話幕府,
就任由新井白石和間部詮房那些人恣意妄為了……
……只不過是個吉祥物罷了。什麼將軍啊……
───。
──────。
哇~。哇~哇~。
嗚嗚、嗚哇啊啊啊~……。
甜美的女性聲音:「啊,怎麼了嗎,怎麼了嗎?
被誰說了什麼討厭的話嗎?
年紀還小也不是你的錯嘛。
那些藉此嘲笑你的人才蠢。
只有我、就只有我愛著你的那份年幼。
來吧,來玩些什麼吧。
不管要玩什麼我都會陪著你喔───」
>>(又只有我自己聽得見了……嗎)
>>(雖然沒有不祥的預感,但這是什麼)
殺生院祈荒:「又是一尊印籠呢。
裡面的話,那個,『家繼』……這樣寫著。」
希翁:「七代將軍德川家繼,資料庫裡顯示出這個呢。(註三)
果然是未來將軍的名字嗎。」
春日局:「七代是稱為家繼大人嗎。是家光大人的曾孫?
是這樣啊是這樣啊!
順帶一問,是位如何治理天下的將軍大人呢?」
瑪修:「(這個……說不出口呢……。在只有幾歲的時候就成為將軍,
而且還僅在位數年就過世了這種事)」
希翁:「咳!如果胡亂告知後世的事情的話,作為女神的一方是有點不妙的。
所以關於這點無法回答。
還請多多理解。」
春日局:「嗯。原來如此。若是知曉未來的事情,
就會打亂整個世界預定好的軌跡,這樣對吧?
我瞭解了,詳情就略過吧。
我只要知道德川依舊是安定太平這就夠了。」
殺生院祈荒:「(……竟然說出,整個世界預定好的軌跡,這種話嗎……
既沒有魔術的知識,也沒有近代的知識,
卻能察覺到過去、現在、未來是在同一條軸線上……
這正是能俯瞰全局的觀之目)(註四)
(如果是有著如此能力的人的話,原來如此───
我也認同這就是所謂留名青史的女傑)
(但是啊,這也是件悲傷的事。
我記得這一位臨終前,也是相當的痛苦啊……)」(註五)
希翁:「總而言之,這搞不好和第一個印籠一樣,
能追加上可以使用的限定機能。
趕快來試試看吧!」
第七代將軍「德川家繼的印籠」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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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間 「材料的真相」 其之三
松平信綱:「……咳。
差不多該死心了吧。但馬守。」
柳生但馬守:「聒噪。」
松平信綱:「哼。就算淪為從者這樣的靈體,那份頑固依舊沒變啊。」
柳生但馬守:「您才是瘋了吧,信綱殿下。
身為幕府的老職,竟然如此胡來───
作為領受德川俸祿之人竟如此荒謬。您不知恥啊。」
松平信綱:「咳……當然,
我就知道宗矩殿下作為家光公的兵法指南役會這麼說。
然而,這些已是過往雲煙。
德川幕府被迦摩大人擊敗了。敵不過神明。
那麼敗者乖乖順服於勝者這是理所當然的道理吧。」
柳生但馬守:「…………。」
松平信綱:「生於亂世,卻連戰事也沒參與過的一介女子,
御局殿下並不曉得。
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就是無法戰勝。這就是戰爭。
知曉關原之戰以及大坂之役的宗矩殿下應該能理解。
當然,在下也很清楚───
身為見識過那場動盪了這座太平之世的天草島原的地獄的一員
啊。」
柳生但馬守:「也就是說……您只是要表示。
因為贏不了就要倒戈嗎。」
松平信綱:「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理由?忤逆神佛是很蠢的事。
在下伊豆守信綱,很是佩服您的劍技,以及身為大名的領導力。
因此才像這樣邀請您,與我一同接下新的職務。
宗矩殿下現在還能待在這裡,
也是因為迦摩大人願意聽取在下的建議喔。
已經有數名從者因為對這座大奧有用處,便被用術法奪取心神,
成為女中了。
在下希望不要這樣對您,
而是能讓您以自身的意識來協助在下……。」
柳生但馬守:「不必多言。
我絕不把手中的劍借給加害於德川之人。
若是覺得這副老軀礙事,就快來砍下來我的首級吧。」
(松平信綱沉默)
客人
女中:「───報告,報告。這層樓有入侵者。
請下令……。」
松平信綱:「咳。也不跪拜就來……真無禮啊。
果然人偶的女中什麼的根本幫不上忙。」
(信綱斬殺女中)
柳生但馬守:「……為何要殺?」
松平信綱:「就只不過是其不知禮,身為主上親手斬殺而已啊?
哼哼,要求人偶遵守禮儀很沒有道理。這點我也知道。
所以,才希望身旁能有知禮的同志在啊。」
柳生但馬守:「…………。」
松平信綱:「等待也是有限度的喔,但馬守。
希望您能在還沒變成大奧前做出決定。
你看,這些可不是光靠著禪心就能一直堅持住的───」
(信綱展開柳生身上的術式)
>>誰在那裡!
>>那是───
(看見松平信綱)
殺生院祈荒:「是稱作……松平信綱嗎。
還是一樣,
像是把這世上所有的樂趣全都割捨掉的那副表情……
興致都沒了。
(不,就是因為這樣才有拯救的價值。
雖然這次不是要來討論這個的樣子。可惜啊,可惜)」
瑪修:「這、這個反應是!?
Master,請看一下信綱背後的那個!」
>>柳生先生!?
>>被埋在柱子裡,正被融為一體……!?
柳生但馬守:「是御主殿下嗎。很抱歉大意了。
雖想躬身向您道歉,但現在連把低頭這種事也辦不到了。
讓您看見這副難看的模樣,還請見諒……。」
春日局:「咦,嗯,宗矩殿下!?
為什麼連像你這麼厲害的人也變成這樣!
你自豪的新陰流怎麼了,新陰流啊!
『柳但的新陰流是最強的!』對帶著像是孩童般的神情、
興奮的說著這句話的將軍大人不會感到慚愧嗎!」
柳生但馬守:「…………?…………」
春日局:「啊,現在雖然是帕爾大人的面孔!是福!
是被委任大奧的福,春日局!」
柳生但馬守:「福殿下嗎。
為什麼會這樣……真詭異啊……。」
希翁:「詭異,詭異這個用詞真是太貼切呢!
告訴你們分析的結果吧。
在那邊的正是劍職的從者,和迦勒底有緣的柳生但馬守宗矩。
然後同時,也偵測到了大奧柱子的反應。
啊,不單單只是他。
如果全部都按此假設的話,計算就對的上了。
江戶城消失的人民是跑去了哪裡。
還有迦勒底的人們,以及從者們。
答案就只有一個───他們都被變成這座大奧的材料了。」
>>…………!
瑪修:「怎、怎麼會!?」
希翁:「我推測這座巨大的魔術建物,
是把他人的存在能量作為材料才得以成形。
雖然被當作資源時的密度有些差別,
但是和還是人或是從者時的構成要素都是一樣的。」
殺生院祈荒:「若是如此。並不是先建造了這座大迷宮大奧,
後來才把江戶城以及迦勒底的人們抓過來……
而是在抓過來後才以此建造了大奧。
也就是說是為了要建造大奧才必須要擄人呢……。
松平信綱:「咳……可謂是明察秋毫。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被拿來當作大奧的建材。
我聽聞也有一部分的人是維持著無形之魂的狀態,
被迦摩大人保管在最底層。」
殺生院祈荒:「這樣的話,和迦摩剛剛『如果想救他們就到最底層來』的發言
並無任何矛盾呢。
針先生。(註六)
為什麼,要那麼好心的告訴我們?」
松平信綱:「在下被賦予了巡視大奧安全的任務。
事先提醒你們,就算你們把所有紙拉門都拆下來帶回去,
也是不可能把你們想找的人一起帶走的。
若是造成無用的破壞在下會很困擾的。
所以這是為了維持景觀的必要手段。」
希翁:「放心吧。
不用多說,我們是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的。
單純把資源帶回去沒有任何意義。
必須要一起把主觀感受的性質帶走。
如果能夠分析構成這座大奧的術式根源的話,
就可以藉此推算出“變回去”的方法吧。
或是更單純一點,如果把控制術式的迦摩怎樣的話,
就會讓大奧崩壞。
也就是說───就結果而言,必須要到最深層這點還是不變的。」
>>比起這個,現在先把柳生───
希翁:「沒錯。如果是還沒被完全“大奧化”的他,現階段還有機會分離。
雖然還無法斷言,嗯,但是好好分析的話總會有辦法的吧!」
春日局:「真是的,什~麼維持景觀啊。有夠荒謬的!
現在這些天竺風的奇怪又猥褻的裝潢就已經是大問題了!
宗矩殿下變成像是人柱一樣被埋到柱子裡也真是夠毛骨悚然的!
是說那句壞掉的人偶女中就這樣橫置在那邊,
本身就已經是在破壞景觀了吧?」
松平信綱:「……咳。這的確是。被無理討的傢伙不該一直擺在那邊。
哎呀呀。只不過,被許可的殺戮實在是太快樂了───
看來在下無法從這份墮落中逃開啊。呵呵。」
春日局:「…………!」
松平信綱:「無論如何,打掃灰塵不是武士的工作。
就讓侍女來收拾收拾吧。」
(巨大侍女幽靈出現)
瑪修:「出現了,巨大幽靈!
還請多加小心!」
柳生但馬守:「御主殿下。這全是我的錯。
不用在意我,就把我扔下吧!
……呣嗚……!」
(柳生身上術式不斷加強)
>>不趕快救他的話!
希翁:「無論如何,用蠻力硬把他拉出來是NG的。
一切都要先開始詳細的分析。
要是能接觸而且展開調查,這樣就能讓情報精確度有所提升。
局小姐,不對,帕爾瓦蒂小姐!
請你把調查柳生先生放在第一順位!」
(變身)
帕爾瓦蒂:「我、我知道了!」
殺生院祈荒:「所以說,這裡就由我一個人應付嗎?」
>>我也會支援你的,好好加油!
>如果是你的話總會有辦法的!
殺生院祈荒:「呀!能收到御主至高無上的加油聲!
這……或許是,第一次呢……。
啊啊,這就是身為從者的歡愉……
該如何是好。
新鮮到讓我……好像有點興奮了……。」
>我也會支援你的,好好加油!
>>如果是你的話總會有辦法的!
殺生院祈荒:「啊啊。這就是信賴。就是信賴的意思對吧?
並不是其實打算要把我放置的說詞對吧?
不過……這也不是不覺得開心呢。
請別在意。」
(戰鬥)(註七)
>>那邊還沒好嗎!?
瑪修:「不好意思,還要再花點時間!」
帕爾瓦蒂:「就算使用了女神的力量,果然不好好按部就班就不行嗎。」
希翁:「呃~,把那邊這樣,再把這邊這樣。
結束術式的種類就用這樣,要不然來反其道而行……。
…………。
是哪個我
哎呀。不管怎麼思考都是相同的結論?
都一致同意“現在沒辦法!”嗎~。」
帕爾瓦蒂:「怎、怎麼了嗎?明白了嗎?」
希翁:「雖然已經解析出來了,但道具並不夠。
就像是要電解水的時候,當然就需要電一樣。
雖然明白了分離的原理,
但要實際引發這個現象還是需要相對應的資源。
並不是單純的魔力。
而是和這座大奧間有著親和性的“某物”───」
帕爾瓦蒂:「就、就算你現在才這樣說!?
不能用什麼來代替嗎?」
希翁:「現在正在隨機輸入參數看看能不能找到。
但說真的,沒辦法保證什麼時候猜中。
搞不好下一個瞬間就會,也搞不好要等到明天。」
帕爾瓦蒂:「怎麼會!明明柳生先生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了……!」
柳生但馬守:「再重複一次。
就……把我丟下、吧……。」
>>這是不可能的!
>>不會放棄的!
帕爾瓦蒂:「───嗯?是什麼。
是什麼,突然在發燙……?」
春日局:「(帕爾大人!
是放在胸前的那個……剛剛撿到的花札!?)」
帕爾瓦蒂:「!?
的、的確是。但是,為何?」
希翁:「嗯嗯?嗯嗯嗯!?
………………。
等~~~~等!
那個花札,不是可以轉換成純粹的能量嘛!
而且還帶有“大奧屬性”!
啊,這是剛剛才取的名稱!
這個屬性可以明確辨識出大奧的迴路!
的不可視領域
這個花札分析不出來的部分也意外的顯示出能分離出來的路徑!」
瑪修:「也、也就是說!?」
希翁:「如果把這副花札當作術式的動力就有辦法了有辦法了!
現在開始按我的指示操作!」
帕爾瓦蒂:「我、我知道了!」
希翁:「好~脫離了!
總之在靈基本身沒事的情況下脫離了!
因為還被施加了多重枷鎖,
接下來就只要把它們解除就會恢復原本的狀態了……。」
殺生院祈荒:「呼呼。看樣子那邊也有些頭緒了。
看來和御主愉快的合作也差不多要迎來結束的時候了嗎……
咦?」
(巨大幽靈侍女突然改變方向)
瑪修:「小心!敵方,巨大幽靈突然改變目標!
帕爾瓦蒂小姐,幽靈的目標是你們那邊!
請想辦法───」
(柳生突然當在帕爾瓦蒂前面)
帕爾瓦蒂:「咦,柳生先生!?
不行啊,你的劍還被靈體枷鎖鎖在旁邊!
再等一下那邊就可以解除了,所以不用勉……!」
柳生但馬守:「不必擔心。
還請見識新陰流的外物謀略。」(註八)
(巨大幽靈侍女一揮,柳生雙手夾住)
瑪修:「咦,咦咦!?
竟然空手就把薙刀的刀刃夾住、奪了下來……!?」
希翁:「嗚哇,無刀取!好厲害!
好好啊~,我也想要在現場看看啊!」
殺生院祈荒:「是的!真的是一拍子,這就是外人不得見的御留流的奧義嗎!
我也很感激呢!
下次,要好好向他請教訣竅呢!
不過───雖然如此,竟然打算在我面前轉移目標。
露出破綻是閣下的失誤。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吧───
還請───天上解脫。」
(殺生院放招解決幽靈)
松平信綱:「……咳、咳。哼。真是愉快的發展啊。
這副乾枯的喉嚨也為之震驚。」
柳生但馬守:「聰明反被聰明誤就是這麼一回事。
明明不與我交談,
立刻讓我變成樑柱的話我也就是白費力氣在抵抗了。」
松平信綱:「就算我被抬舉為智慧的伊豆也不過是這種程度喔。
但是,此處並非朝廷。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恥的呢。
無論如何,既然您已從束縛中掙脫。
在下一點也不認為自己能敵過您的劍術。
所以就老實的在此撤退吧……。」
帕爾瓦蒂:「請等一下!你們的目的,還有迦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把人和從者當作材料,建出了這座大奧───
到底是打算做什麼!?」
松平信綱:「嗯。沒什麼興趣啊。在下只不過是侍奉該侍奉的人罷了。」
(松平信綱走掉)
希翁:「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呢。
迦摩的目的仍然是謎啊。」
瑪修:「無論如何,江戶城的大奧事實上已經特異點化了。
要是放著不管一定會導致人理崩壞吧。
以前蓋提亞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誘發了七個特異點,而這次───」
希翁:「這件事本身就是他們的目的呢,
還是這是因為其他事才導致的結果呢。
就只有這兩種可能呢。真是的。」
殺生院祈荒:「比起這個……不去追那一位好嗎?」
>>我想現在最優先的是確認柳生先生的身體狀況
帕爾瓦蒂:「沒錯呢。如果焦急的追了上去,因此中了陷阱就麻煩了。
現在先為增加夥伴的事情高興,然後仔細的做好準備,
再繼續前行吧。」
瑪修:「檢查完畢。
靈基的狀態沒有發現問題。」
柳生但馬守:「為了這副老軀……多費心神了。
真是羞愧得五體投地。」
春日局:「說的對!明明您是一旦出現匪徒要加害將軍大人,
就會立即將之斬殺的宗矩殿下啊!
一起被抓住到底是要做什麼啊~!」
柳生但馬守:「是啊……您如假包換的就是福殿下啊……。」
春日局:「那是什麼眼神啊。嗚,就像是在說,
你明明才是被託付大奧之人之前到底在做什麼?
不是那樣的,如果我沒有臥病在床,
而且有薙刀之類的在手邊的話,
一定會俐落的將惡人們都一刀兩斷的呢!(慌慌張張)」
柳生但馬守:「我可不記得我有擺出那樣的眼神……呼。不過對啊。
福殿下雖身為女性卻是武藝超群之人。」
春日局:「咳咳。過去的事就放到一邊,現在把目光朝向未來吧。
我們彼此都是。
一定要好好教訓松平伊豆守那個叛徒───
不對,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救出將軍大人。」
柳生但馬守:「嗚呣。
御主殿下。雖然在下現為聽從殿下之身,但不知是何等因果,
在下宗矩又再度被呼喚至此寬永之世。
過去的君主,三代家光公依然健在的時代。
雖說仕二君理當遭議,然而見死不救亦是不忠。還請───」
>>當然,我們也預計要救出家光大人
>>還請幫助我們一起拯救大家
柳生但馬守:「瞭解。真是感激不盡。」
希翁:「啊,對了。
打倒幽靈也就表示───
果然,那個慣例的印籠也掉了出來呢!
和計算的一樣!!」
(御主接觸印籠)
混成一團的耳語:「……不行啊。身體太虛弱了……
……這樣可以帶領日本嗎……
……尤其現在可是國家存亡之際……
……那些可惡的洋人。一波接著一波……
……最近不是天災地變就是瘟疫,壞事接連不斷啊……
……還有些人說,這全都是洋人在作祟啊……
───。
──────。
不行了。好痛苦。為什麼只有我遇到這種事。
接連不斷打算前來造訪的洋人。
地震害死了數以萬計的人民。
霍亂又殺死了數以萬計的人民。
是要叫我怎麼辦才好。已經無計可施了。
好討厭。好想逃走,好想脫身……
甜美的女性聲音:「竟然為了不是自己造成的事情,如此擔憂……
啊啊,是多麼善良的人啊。
就是因為這份善良才把你自己逼入絕境呢。
真讓人心疼。
我來愛著你的這份善良吧。
就算要逃走也可以,就算要脫身也可以。
不需要去想那些痛苦的事。
來吧,躺進被窩裡。
如果睡不著的話,也可以幫你唱搖籃曲喔……?」
>>(…………)
希翁:「裡面寫著?『家定』?呼呣呼呣,是第13代呢。(註九)
接下來就把它和禮裝組裝在一起吧。」
柳生但馬守:「……?」
瑪修:「看來在前往下一層之前,
先最小限度的分享彼此的情報比較好呢……。」
第十三代將軍「德川家定的印籠」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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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歌留多是指日本的紙牌遊戲,亦可寫作骨牌,常見的歌留多有花札或是小倉百人一首。順帶一提,我覺得TM之前出的花札遊戲真的很好玩。
註二:敵人「楔之七」與不殺生戒的墮落模組同為巨大幽靈系的新種。
開場施放技能「毫無拘束、盡情玩樂的宴會」,效果為敵我雙方攻擊力上升。
通關後印籠禮裝技能「生類憐憫令」變更為「繪島生島事件」。
註三:
德川家繼是德川歷任將軍最年幼也最早夭折的一位,五歲繼位,在六歲卻就過世了。
新井白石和間部詮房是家繼父親德川家宣時期的重臣,有一說認為在家宣過世前曾召見兩位要求把將軍之位交給徳川吉通,但白石卻在家宣死後逕自擁立家繼為將軍,並和詮房一同輔佐家繼,試圖延續家宣時的正德之治,但也因此遭到大量的反對。最終在家繼夭折、新將軍上任後一起淡出了政治核心。
在其任內發生了繪島生島事件(也可稱為江島生島事件),可謂為大奧的一大醜聞。事件大致上是身為大奧女中的繪島,因為在外參加歌舞伎演員生島新五郎的宴會,導致過了大奧門禁,因為被門衛阻攔而引發爭執。結果卻以此為起點,引發了大奧大規模的清查,多人因此流放及服刑。有一說認為,這是當時大奧中兩股勢力藉此政治鬥爭才引發如此嚴重的後果。
註四:觀之目應該是出自宮本武藏的五輪書,意指能洞察本質的眼力,與之相對的是見之目。
註五:這裡應該是因為春日局臨終時是臥病在床,而且在早年時也替家光祈願,曾發誓若是家光能病癒一生都不吃藥,所以病痛之時也無藥能幫助她緩解。
註六:這裡會把信綱說成是針,我猜是在捏CCC活動BOSS戰時,殺生院被攻擊時的台詞,「你那如同針一般的刀是能起到什麼作用」。
註七:敵人「楔之十三」與楔之七模組同為巨大幽靈系的新種。
開場施放技能「毫無拘束、盡情玩樂的宴會」,效果為敵我雙方攻擊力上升。
通關後印籠禮裝技能「犬公方」變更為「日美親善條約」。
註八:外物,意指流派中除了核心技巧以外,使用其他武器、流派,或是緊急應對時的技巧總稱,在新陰流是稱作外物謀略。
註九:德川家定,自年幼時就體弱多病,到繼位為將軍時更是惡化,甚至還被戲稱為廢人。在他繼位前發生了黑船入港事件,而後前任將軍病死也導致了他繼任時被迫簽署「神奈川條約」,也就是「日美親善條約」,後來之人更是與五國簽訂安政條約。在他在位期間還發生過江戶大地震,以及因為外國船隻不斷來訪,而把霍亂弧菌帶入造成的大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