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叔你在嗎!!!!」阿羅進了魔具店呼叫了財叔。
「唷!阿羅怎麼啦?教的還順利嗎?」財叔笑著,看著興奮牽著,不這邊比較像是拖著我進來,應該早就看到了他提問句的答案。
「財叔我跟你說喔!阿翼超厲害的耶!!他居然會只用冷凍的符文方法就造出了冰牆!!!」
「唉唷?還不錯嘛?」財叔吹了個口哨,用手托著下巴。
「所以我希望財叔能幫他配個魔具跟提升魔力的披風!!」
「了~解!」財叔爽朗的回覆阿羅。
「那個財叔,沒想到你原來是在魔具店打工喔?」
在剛剛的話題結束後,我對從剛剛就很疑惑的問題提出了提問。
「你在說什麼啊?財叔是魔具店的老闆呀!」阿羅搶先回答。
「欸?老闆!?!?」
我很驚訝,沒想到財叔居然會製作魔具。
「魔具跟機械其實是很類似的東西,但也是上一代的老闆教我後我才會製作的。」看著財叔在櫃子上翻找東西。
「原來是這樣阿。」
我趁財叔還在找魔具時稍微觀望了魔具店的內部,有可能燈光不太充足的關係整個昏昏暗暗的,頭頂的天花板是有一個發著昏黃光芒的物品,而左右邊放的則是大小不一的球體,好像還有弓跟弓箭?也有一些劍跟小刀,只是上面都有一些奇妙的花紋,這花紋有種電路的感覺,線路四四方方的又有圓點。
「這些是定位用的器具喔!」阿羅向我介紹我正在看的武器。
「定位?不是打怪用的嗎?」感覺跟想像中的用途差得有點多。
「你在說甚麼啊?怪物只有魔法能夠傷得到喔!」
「嗯!?」
怪物只能用魔法才能傷到!?
「啊,但是單純阻擋或切斷得話的確可以阻礙行動甚至讓他們無法行動,但只有魔法會影響他們的生命,只要他們還有生命的情況下都會自行復原回原本的樣子,或者被大地吸收變成新的怪物。」
「原、原來如此。」
也難怪財叔那時候會以粗活當成優先選項,畢竟無法用任何物裡方式傷害怪物,那也就代表能夠傷害怪物的也就只有魔法師了。
「財叔!這些東西就放這邊就好了嗎?」
一個年輕少年的聲音從身後出現。
「喔喔!見弦啊!那些東西放在櫃檯上就可以了!」
財叔在梯子上回覆少年的話。
「好~」少年將箱子搬到了櫃檯上。
這名少年的頭法是偏棕色的,身穿橘棕色的背心,背心裡面好像沒穿衣服可以很清楚的看得見少年的腰身,配戴工具短褲跟長靴?而且好像看到大概右手手臂的位置有灰藍色的刺青。
「那這邊工作就先到這邊對吧?等你找好東西後記得給我今天的工資喔!」少年向財叔說。
「好好好~你先在那邊等一下吼!這邊快找到了!不是這個……這個可能不合適……」
財叔說完後隨即開始喃喃自語得找東西。而少年則是在原地等著。
「唉唷?不會魔法的垃圾居然還在打工呀?」
欸?阿羅?等等剛剛阿羅說了甚麼?
「嘖,阿羅你一天不嗆我是會死喔?」
欸?
「畢竟有個麻瓜臭就在旁邊,我會有點受不了嘛~有股酸臭味。」
欸等等。
「那個叫做汗味,你倒是對不會魔法的人也友善一點吧?」
「唉呀?我們這些魔法師保護你你就要偷笑了吧?這個對怪物絲毫沒有縛雞之力的傢伙。」
「你居然也知道縛雞之力的用法啊?你最近智商是不是開始增加啦?啊?還是原本太低了稍微靠近一下正常人的水平就特別明顯?」
等等,他們是不是準備要幹起來了。這火藥味是這樣?剛剛是有惹到阿羅嗎?不對怎麼看都像是阿羅主動要幹架得?
「那……那個財叔…….?」
我看見這個感覺快要一觸即發的現場,想找財叔求救。
「恩……不是這個啊……陳翼的體型應該還要在小一點,魔具的話大概選個適合的大小就可以了。」
慘了,財叔太專心了。只好我自己出馬了。
「你們先別吵了吧……還在人家店裡面。」
我弱弱的想要阻止他們。
「你是誰啊?沒見過的面孔?臺灣人?」
棕色頭髮的少年向我問問題。
「閉嘴啦!麻瓜!阿翼你小心被這傢伙傳染麻瓜臭。」
少年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雖然我被阿羅護著,但我試圖跟少年談話,畢竟他似乎是同鄉人。
「我是陳翼,耳東陳、羽翼的翼。」
「我叫巫見弦!雖然是蠻特殊的姓氏,是巫婆的巫,看見的見,弦月的弦。目前在幫財叔搬器材跟一些打工生活。你是新來的吧?」
好,好親切,跟阿羅一開始的體感完全不一樣。
「等等啦!阿翼你怎麼跟這個麻瓜講話,你寫不出魔法怎麼辦?」
這是哪來的沒邏輯的發言。
「阿羅你這傢伙,而且一直麻瓜麻瓜的叫我,麻瓜這個名詞還不是我先說你才知道的嗎?」見弦捏著阿羅的耳朵。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捏太大力了啦嗚嗚嗚……」
哇,阿羅都痛到快飆出眼淚了,到底捏多大力阿……?
而見弦整治完阿羅後,隨即目光轉移到了我身上。
「話說回來,你跟我年紀感覺差不多欸?來這邊的臺灣人很少年紀像我一樣小的。」見弦向我說道。
「欸?我17歲。」
「17歲!?居然比我小!我18歲。」
見弦看起來很驚訝,可是我感覺很疑惑,明明跟財叔剛見面時我才遇到一個感覺蠻年經的人呀?
「那習利花小姐呢?我記得他看起來蠻年輕的阿?」
此時見弦插著腰,一手邊按摩自己的肩頸。
「喔,你說利花姊喔?我記得他好歹也30出頭了吧?」
「30!?」我嚇得雙眼瞪大,我不敢相信那個穿著水手服的大姊姊居然已經到30出頭了!?
「財叔呢……?」我偷偷的問。
「嗯?差不多啊?」
居然差不多嘛!?果然長相是很難看出年齡的……
「「痛!?」」當我發覺後,一個鮮明的痛覺從頭上傳來,我跟見弦一起摸著頭,看著同時手刀我們的財叔。
「你們吼!趁我在忙的時候談論年齡可不好喔!」財叔說。
「拍謝啦?」
「對不起……」
見弦跟我一起道歉,而阿羅則是在一旁用雙手摀住嘴巴發出像豬叫聲一樣的笑聲,看得出來他忍的很辛苦。
而財叔稍微蹲下身子,在我的耳邊小小聲地說。
「如果剛剛那些話被利花聽到的話,你們的人頭就要有明天被掛在利花家門的準備。」
我聽的寒毛直豎,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了好。
「陳翼,你試試這個。」
我從財叔手上拿到了一個很大的紅色披風,這披風好像還有縫有帽子,像是帽T一樣,而且有個金色的金屬牌,背後好像是類似扣環的東西,我試著將披風披上,把扣環扣上後,見弦跟阿羅則發出了驚嘆的聲音。
「看起來好像蠻合適的。」我有點興奮的說著。
「基本上你穿上這件斗篷後,你就能用更高級的符文方法,你應該有聽到類似Google小姐的聲音在說話吧?」
「恩。」我的確有聽到,而且好像說權限確認的樣子。
「阿翼阿翼,剛剛在草原阿!我會這麼驚訝的原因是原本冰牆的符文方法應該需要一定的魔力量才能使用的東西,但是你卻能用基礎魔法實現出來,所以我很驚訝為甚麼能使用冰牆。」阿羅搶著回答。
「所以啦,正常如果使用更高級符文方法,恩……用原本世界的方式講解你可能會比較清楚,也就是權限。」財叔說明著。
「權限?這麼說起來我好像聽到了License。」
「對沒錯,如果你當時使用的是更高權限的函數,那你的權限不足的情況就會變得無法使用,原本的晶片就算碎了也不會發動。」
「原來如此……所以說如果我需要更強大的函數支援,我就得必須穿戴更多套裝在身上的意思?」
「你理解的蠻快的耶。」財叔又搓了我的頭。
我有種被誇獎的感覺,心情有點雀躍的讓財叔摸著我的頭。
「不像見弦那小子呢!那傢伙要接受現狀可是花了一星期的時間呢~」財叔有點壞笑的將目光轉向見弦。
「沒!!!沒辦法吧!突然間被帶到這個世界哪可能那麼快接受啊!?陳翼你說是不是?」
原來那個需要花一個星期調適的本人就在眼前阿……
「痾……恩!」先肯定在說好了。
「哈哈笑死,麻瓜真的很沒用欸。」
阿羅,這個時間並不是該說這種話的時機。
「你這傢伙!」
我看到見弦抓著阿羅的頭,開始了很像某個穿紅衣服小孩的卡通裡媽媽懲罰兒子的絕技。意外的覺得蠻逗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了,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可能是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這麼開心的笑著,全場的人都看了傻眼,但也隨即跟著我笑了起來,整個魔具店充斥著歡笑聲,感覺非常歡樂,好像跟他們一起生活也不賴?反正也回不去了,等到爸媽報失蹤後,警察找到我們的這段期間,暫時就跟這些人一起生活吧?有緣再見世界,而世界你好!請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