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休息後,武鬥祭再開。二次分組賽總共32人進行循環比賽。
每8人一組,會將每組的冠亞軍視為種子選手,
其他24位選手將有一次敗部復活的機會,而這24位將是以隨機亂數抽取對手。
這24名將會分4組取冠亞軍,總計16名進行最後的總大賽。
這種名次選取雖然極度麻煩,不過這也代表16強的強度更加純粹。
而在第一回,曉月就被揍的七零八落。
差不多是沒有得反抗的程度。
而對手是鹿迪。
鹿迪連一步都沒動就把曉月打個半死。
即便曉月使用了許多的戰術,進行了誘導,可是鹿迪憑藉著對於魔力的熟練度,輕鬆屌打。
然而熟練度的差距,讓曉月險些肋骨斷裂,連動都動彈不得。
而曉月在摸著腹肚觀察肋骨後,勉勉強強還能站起來。
鹿迪則是走到曉月身旁,踮起腳尖摸了摸頭。
「我投降」
雙方是壓倒性的差距,然而結局卻是以戲劇性的方式結束。
這樣的情況,場外發生了暴動。
投注鹿迪的賭徒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
不過鹿迪冰冷到足以殺人的視線掃過全場,紛亂的聲音岔然而止。
「親愛的可要拿到冠軍喔,不然我會生氣」
鹿迪很期待被曉月抱。
「我會的,不如說為了璃香我一定又拿到!」
「...記得愛要平均分配」
鹿迪有些忌妒。
「我會的」
看著鹿迪有些不滿意,輪到曉月摸摸她的頭。
兩人秀恩愛的時候,裁判出聲了。
「麻煩你們退場,輪到下一組人馬了」
鹿迪最討厭被人隨意的打擾,憤怒的情感隨著魔力壓迫著裁判。
「嗚!....」
「別亂殺人阿...」
看到裁判快掛了,曉月才讓鹿迪住手。
「哼!算他好運,要不是親愛的我不會放過他」
看著如此兇惡的畫面,場外的璃香不禁嘆息。
「那個笨蛋到底怎麼辦到的,為什麼都可以碰上這麼危險的女性」
「妹妹不也是個危險的女性嗎?」
「就因為如此,才會覺得他怎麼這麼厲害,是不是有什麼特質啊?」
璃香的疑問剛好敲中薇露妲的笑點。
「噗哈哈哈,怎麼可能有這種特質」
薇露妲邊笑邊說。
「先不管有沒有,重點是他本人看起來也太過於享受了」
這直擊核心的發言更是讓薇露妲笑到肚子疼。
「...姐姐你也笑得太誇張了吧」
「不不...正常人沒人會、會想要這種、這種特質」
薇露妲只能邊笑邊將殘破的詞語組成句子。
「是阿,正常人怎麼會喜歡我這種女人呢」
璃香只能雙手撐著臉頰,仰望天空,不發一語。
而此刻舞台上新一輪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場上只剩一名披著斗篷,身型較為嬌小的選手佇立於中央。
對手則是在會場染成了鮮紅後,奄奄一息的倒落於一旁。
「阿拉,看來曉月碰上大麻煩了」
「嗯?什麼意思?」
「場上那人把握了屬於自己的魔力型態,並且相當習慣這樣的運用」
同時另一邊的曉月感覺到了雞皮疙瘩。
「強敵!」
「呼呼~主人真是熱血」
「看到這麼可怕的敵人,我怎麼會灰心呢!」
曉月能夠鬥志如此高昂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必須拿到冠軍。除此以外便是能夠戰勝強敵攀爬到更高處。
「我可不允許親愛的沒拿到冠軍!」
剛剛舞台上的戰鬥結束的非常快速。
輸掉的男人在比賽開始的瞬間已經是盡了全力。
在魔力強化與特性收束力量下,已經用了肉眼難以辦視的超前一步。
明明是獲得勝利的一擊,可是穿戴披風的人卻有著更加可怕的才能。
能夠在攻擊抵達的瞬間,靠著1毫米的差距閃避開來。
不過擁有超常動態視力的曉月所看到的答案不一樣,
穿披風的人穿越了攻擊。
物理性的穿越,沒辦法以言語形容。
雖然男人的攻擊都是很邊緣的部分,不過連續攻擊確實有幾次有成功的擊中,只是傷害宛如被抹去一般。
而攻擊怎麼樣都是無效的,自然只有慢性死亡一途。
至於穿披風的人,他的攻擊也是不容小覷。
第一擊就展現出荒唐的破壞力,威力完全不亞於魔鬥術,甚至可能在此之上。
隨後接續了不過幾下的攻擊,對手已然躺臥於血泊之中。
在眾人驚訝於場上結局的時候,櫻乃拉走了蝕月。
「蝕月小姐,你打算殺了曉月先生?」
櫻乃雖然看不見曉月該走的路,不過對上斗篷的勝率還是看的見的。
至少櫻乃看到曉月會為自己帶來毀滅。
「不用擔心~我會讓曉月先生獲勝的,不然身為武器的我還有什麼價值呢」
看著蝕月自信滿滿的笑容,櫻乃仍舊不放心。
櫻乃看到的畫面,蝕月沒有出現。
然而這種不確定性,櫻乃不想承擔。
「曉月先生可是能夠完成我的願望的神,請蝕月小姐要好好保護他」
「阿拉,我記得引導者一族的遺願是取回神域靈晶」
蝕月以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詢問。
「那是族裡的事情,對我來說只能是順便的」
「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呢?」
櫻乃思考著向前走了幾步。
「秘密~至少現在不是時候坦白」
櫻乃轉過身回頭看向蝕月,以食指輕輕抵住自己的雙唇。
「那麼我也不要不識趣了」
蝕月露出一抹笑容,隨後兩人回到了比賽會場。
剛一回來,曉月有話要說。
「蝕月,今天晚上可能要特訓一下」
「是色色的特訓嗎?如果是,姐姐我很歡迎」
「呃...關於色色的特訓有機會再說,我還沒有正式的熟悉如何使用器靈」
關於色色的特訓,哪會有男人排斥!曉月可是非常期望。
不過當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怎麼使用我,你不用擔心。器靈會依照使用者的能力將想法最大化」
「只要我能力足夠就沒有上限?」
「沒辦法,器靈的我們也是有乘載上限」
蝕月揮揮手表示不能。
「那麼極限大概在哪?」
「恩...大概可以一擊毀了一個國家,不過主人是辦不到的」
聽到這個宛如挑釁的發言,曉月不服輸。
「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因為是事實」
「講清楚!」
莫名就被人認為不行,曉月不能接受。
「魔力量本身就不夠,再加上主人既沒有持有權能也沒有屬於自己的主題」
上述皆為事實,本人因此備受打擊。
「嘛嘛~反正現在只是要贏下比賽,又不是要毀了這裡」
看到曉月一臉難受的樣子,蝕月摸了摸他的臉頰。
隨後捏了捏這張失望的臉頰。
「等..等等!很痛—阿」
被捏著臉,曉月沒辦法好好地說話。
「如果真的要,晚上也是可以來特訓。各種意義方面」
曉月不知道蝕月是故意的還是刻意的,只知道後面傳來了隨時會掐死自己的氛圍。
「鹿迪!我知道你想什麼,歡迎你來監視我」
「那麼晚上記得先來找我」
「好」
作者的話:昨天說12點要更,結果跑去睡了。在此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