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的微光照射不能明顯的反映出女武神的外觀,而他的行動只能從兩道紫光勉強的確認位置。
在投影語閉,緹謝爾仿佛覺醒一般,開始對自動聚集過來的人形怪物進行強制的致命攻擊。
另人無法置信的反應速度,在人形的攻擊準備擊中時,每每巧合的閃避過去,尋跡一般。
當血濺染了雙手紫液,將阿瓦隆的害怕喚醒。
「緹、緹謝爾先生!!!!!!」
確實喊出來了,嘶吼一般,但是戰場就像本來就沒有阿瓦隆存在一般,毫無任何反應,兩方的眼裡只有眼前的敵人。
緹謝爾的義肢輕輕鬆鬆的打穿了人形的胸口、脖子、頭,招招致命。
阿瓦隆舉起輕刃式一股腦就從藏身處站起,往中心跑去。
不知為何,這過程在自己雙眼的視角下,是多麼的慢,跟月球漫步一般。
我……到底在做什麼?阿瓦隆詢問了自己,但雙腳卻絲毫沒有停下來,反而隨著聽不見的吼聲動作更顯眼。
這一切,既是幻覺,也不是幻覺。
到底是什麼時候,一切都變得非常抽象,跳脫的行動,明明沒有必要的冒險,卻行動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嗎?」」
?!
誰?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是真實的,然而也非常虛假,你覺得呢?命運選擇的旁觀者。』
投影再次打破僅剩殺戮的現場,然而一切都沒有停下,停下的只有佇立於投影前約五十公尺的阿瓦隆而已。
「我已經完全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連同我自己都懷疑起自己也是不是虛構的!」
直盯自己顫抖的雙掌,輕刃式的劍刃已插在地上。
『這是對任何存在的考驗,無論是你我,甚至是女武神也是,考驗身為自己一詞的存在。』
投影從容的回答著,早就知道有這問題一樣。
「你到底想做什麼?」
阿瓦隆放棄思考,畢竟現在根本不想浪費時間去猜測根本只有實驗家才知道的目的。
『或許,這是錯誤的,但以人類的邏輯來講是沒有對與錯的。』
「到——」
『就好比,為了自己所伸張的正義……不,是所想保護的人事物而去違背他人的正確,你覺得這樣合理嗎?』
『就因如此才沒有所謂的正確。』
「所以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其他的一點都不想知道,只想知道眼前的狀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投影的外觀在阿瓦隆的回問抖動了一下。
『我要讓女武神得到一切,和諧一切的力量。』
「所以你把你提起的鑰匙解開了緹謝爾先生身上的義肢?」
『簡單來說的確是。』
……
那為什麼從合一到現在沒有意識呢?
應該要是正常的啊,至少聽見我的聲音他會奮不顧身的……
等等,我為何會有這個想法?我「根本」沒被他救過啊。
「一切是真實的……」
緹謝爾戰鬥的身影聚焦在眼前,不知為何,這種狀況明明是不真實的,卻異常無法否定。
「也是……虛假……」
虛假,我嗎?不,他不可能對假象擁有回應,所以我是真實的。
看著緹謝爾的雙眼,一句來自他口中提起的「姐姐」。
真實,一祈對緹謝爾的行動是真實的,所以緹謝爾先生的存在不是虛假。
那何來虛假?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真實,觸碰的到,感受的到,甚至讓我認為實驗家所言的虛假,就是他所說——
!……他所說的虛假難道是……
「我相信你所想要達成的正義,但是……」
阿瓦隆將視線轉移至投影上,眼神突顯出猜忌。
「那遺忘計劃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