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用標題來騙點閱的該隱。
距離上一篇雜談已經過兩個月了,不只是因為手上三部作品的連載就耗盡我心力,也是因為之前雜談都沒有太大迴響的緣故。
但最後想想反正是無聊的閒談,好像也不用像小說一樣太過拘泥人氣,所以還是來寫一篇當作防疫周末的消遣好了。
那麼回歸正題,這次要來談談我上次提過的另外一位老闆((詳細在
這裡
這位女老闆在家族裡是么妹,所以我們店裡不論男女老少都叫她阿妹,她對這叫法沒表達過什麼意見,我也就跟著這麼稱呼。
另外,盡管我是年下派的,可我還是得承認阿妹真的算是美女。
我第一次見到她大概是在入職後的一個禮拜左右,因為她平常都在管理別家分店。當時是因為我的真‧老闆凱哥去旅行了,所以阿妹就過來代替他顧店一個禮拜。
在聽說阿妹要來的前一天,店裡的其他同事都告誡我這菜鳥──皮要繃緊點,阿妹是很嚴格又很兇的老闆,小心別出包被她電。
我就這樣在他們的催眠下,戰戰兢兢的迎接這位沒見過的老闆。
到了第二天,我一踏進店裡想要打卡,就看見一名穿著制服的漂亮女性出現在休息室。
她的年齡大約Q$RW&EF%上下,紮著一頭棕色的高馬尾,氣質凜然且強勢。
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後說:
「你就是那個新人?叫什麼名字?」
「該......該隱。」
(題外話,我在店裡的綽號當然不叫該隱,只是因為那個綽號有點像女生的名字所以我就不打出來了。)
「有不懂的事情可以問我或其他同事,不怕你問題多,就怕你沒問題問,知道了嗎?」
「好、好......」
在阿妹的女強人氣場面前,我只能瑟瑟發抖的應聲。
接著在她知道我現在還有不少特調不會做時,就拿著店裡的menu,並拉著我到一旁開始一樣一樣的告訴我作法,就連其他同事教過的她也都細心的再教一遍。
當天下班後,同事樑哥跑來問我對阿妹的想法。
「我覺得她很親切啊,跟你們說的不一樣欸。」
雖然看起來有點兇,講話也有點冷淡,但其實是個內心溫柔的大姊姊──這就是我第一天跟她相處時的印象。
「那是因為你今天還沒被她電......放心,肯定會有機會的。」
記得當時樑哥是這樣怪笑著回答我的。
結果到了隔天,機會還真的來了。
當時客人點了一杯冬瓜綠,而站櫃檯的阿妹邊結帳邊轉過頭來對著站在吧檯的我吆喝:
「該隱,冬瓜綠!」
接著她就又專心接客了。
而那時我因為忘記冬瓜綠的做法,於是開始有點慌張。想要拿之前做的筆記起來看,但一時之間又忘記把它放在哪裡了。
「冬瓜綠!」
轉過頭來看到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阿妹提高了音量、微帶怒意的又喊了一次。
聽見聲音的當下,我就稍微被她的憤怒嚇到了,身子再次反射性的僵住。盡管想起來要怎麼做了,還是拿著量杯愣了一會兒。
「我說────冬、瓜、綠!」
我至今依然能清晰的回想起阿妹當時的怒號。
她喊完之後,就怒氣沖沖地跑了過來搶走我手上的量杯,自己動手做完。
送走客人之後,阿妹一個回身走向了廚房,並在經過我身邊時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次就放過你。」阿妹用著森冷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開口:「下一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
我一語不發的瘋狂點頭,目送她走向廚房,還看到在旁邊憋笑的樑哥。
*
接著又過了一天,這次我被阿妹抓到了廚房。
由於我在進來之前完全沒下過廚,所以阿妹想要趕快教我如何煮店裡的鍋燒意麵。
盡管她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但當時尚且稚嫩(?的我還是笨拙的把事情搞砸。
「首先開火.....往下轉!你往上幹嘛?然後把鍋燒料先丟進去,對,再放意麵跟菜......我說菜啦!在你右手邊沒看見啊!」
抱歉,我就菜。
不過到目前為止雖然處理的不太好,可姑且都還照著步調走。
直到她要我打蛋為止。
我那時學其他同事的做法,舉起蛋往鍋子側邊敲,結果用力過度直接碎裂。蛋汁跟蛋殼散落在我的手和鍋子周圍。
「......」
「......這次就算了。」阿妹一手把碎蛋扔進垃圾桶:「如果怕敲碎,就用手上的夾子先把蛋敲出裂痕,這樣比較好撥開。」
我自然不敢有異議,於是又拿了一顆蛋,並舉起手中的鐵夾對著雞蛋中間一敲。
接著果不其然,蛋直接被我一分為二,死狀悽慘。
此時一股涼意襲來,我勉強扭動僵硬的脖子,看向了阿妹。
只見她又把手放在我的肩膀,輕輕地在我耳邊低語:
「你要是再敲碎我的蛋......我就敲碎你的,懂了嗎?」
這次我連點頭都不敢,只能看著阿妹冷冰冰的接手煮麵,並把那鍋飽含著大量蛋白、蛋殼、以及軟爛麵條的意麵倒進碗裡遞給我。
「吃。」
她就只說了這麼一個字。
於是在那天,我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件是千萬不要以貌取人,哪怕你自以為已經清摸對方的個性也一樣。
再來就是蛋殼的味道真TM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