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放縱交歡的卡斯特,隨著快感上升,加快了股間的動作,將熱情的精華一口氣迸發。獲得前所未有滿足的同時,女人的悲鳴與淫糜的撞擊聲也宣告停止。
「呼哈!小鬼,妳真是讓我太舒服了!果然年輕無敵啊!」
卡斯特喘著大氣抽出分身,看著鮮嫩多汁的花心流出紅白混合的粉紅色液體,充實且欣慰。很是滿意的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兩掌。
赤裸掛在鐵鍊上的妮可疲倦不已,隱約發出哽咽之音,「做了這麼多虧心事,你會有報應的......」
「咈咈!妳說報應嗎?」
卡斯特猛然揪起她的頭髮,用力向上扯起,「讓我告訴妳,在這個世界上,無論多有實力,在絕對的智慧面前都顯無力。」
一個光靠坑殺隊友存活至今的斥後,沒有強悍的實力,卻有著敏銳的觀察力以及算計別人的本能。
他反身抓起保暖的狐狸皮,將其披上,臉色潤紅神情舒爽,開心的步出屬於他的娛樂小窟。離去時還不忘回望那全身瘀青,泣不成聲的玩偶。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中丈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叫君骨隨枯......,呼啦啦......」哼著小曲的卡斯特,步出洞窟沒多久,正巧遇上迎面而來的兩個搭檔,賈赫昆恩以及無名的紅袍女子。
看著捂著右眼,手裡流著綠血的哥布林,在種族的優越感作祟下,幸災樂禍的卡斯特有意嘲弄,「呦!少了一支眼睛的你,還真是名符其實的醜八怪呢!」
魔物與人之間的種族歧視非常嚴重,生來似乎就有不共戴天之仇。彼此相互需要,也相互排斥,淪為殺與被殺的螺旋之中。
「人類,你可別太囂張......」
賈赫昆恩一展怒容想要拔刀以示主權,卻被一旁的紅袍女率先擋住,無奈的牠只好選擇隱忍,退至一旁閉上嘴巴。
「咈咈!瞧你的身手還算不錯,怎麼就掉了一顆眼睛呢?栽在一個小屁孩身上,真是可恥。」見牠充耳不聞,卡斯特進一步說道:「原本寬敞的視野變了一半,該不會連心胸也窄了一半吧?」
「你對我的調教有意見嗎?」
「喔,如果是妳,我那敢有意見呢?」
紅袍女子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便終結無聊的挑釁。
卡斯特滿臉春風,將手搭至紅斗篷女人的肩上,自顧自的說道:「話說,當初能遇見妳真是我的福氣,有錢賺又有女人可以玩,一切真是太棒了!」
「等等我要再操她幾回......」
瞧著卡斯特得意洋洋的摸樣,女人不敢恭維,搖著頭說道:「她是你的,一切都隨你高興,至於你的惡趣味,不用向我報告,這些我並不想知道。互取所需的合作下,我對你只有一項要求,只要定時將旅人或是冒險者帶來就好。」
說完,她纖細潔白的手便從斗篷下伸出,特意將肩上的大手挪開。
豈料,得意忘形的卡斯特再度將手搭在她的肩上,炫耀著自己的豐功偉業,「哈哈,多虧這次的合作,讓我如意成為她人生中第一個男人。妳能想像嗎?他們居然對我所說的話絲毫沒有任何懷疑,就這樣傻呼呼的上鉤了......」
「欸!妳聽我說......,最近鎮上來了一個弓箭手,可是美女中的美女呢!我想......咈咈!」
「收起你那噁心的笑容,並拿開你的髒手並穿上褲子,別再讓我看到......,同樣的話我不會再說第二次。」雖然紅色的斗篷遮住大部份面容,卻能憑藉聲音起伏,明顯感受到她的不悅。
「嘿,妳這樣好嗎?」
卡斯特的眼睛瞇成弦月,不懷好意的笑道:「試想一下,如果我將所有事發經過,通過線人報告給冒險者公會,妳的實驗計劃,恐怕付諸流水......」
說話的同時,卡斯特的右手極不安分,輕撫她斗篷下藏於金髮後的耳垂。面對言語上的威脅,女人只是呆矗原地靜靜聽著,就像空有溫度的木頭。
「我們可謂同條船上的人,妳是一個聰明人,不想弄得魚死網破吧?」
他又更進一步朝脖子處慢慢摸去。
「嘿嘿!」
深暗自己的威脅奏效,卡斯特的作風也越是大膽,右掌順著玉石般的肌膚滑至雙峰處,隔著斗篷規律的搓揉著兩顆玉兔。
他得意洋洋的說道:「這觸感還真是不錯,絕對不比剛剛的女人差。陪我睡一次.....,或許我就會忘記洞窟裡發生的事情,包含妳的實驗。」
「你當真?」
女人一改先前冷漠態度,翻開斗篷現出真容。她有著精緻小巧的鵝蛋臉,以及奇幻的湛藍色眼珠。
「當然!」
聽得回答,金髮下的她露出嫣然一笑,異國美感實在動人心弦。紅袍女挽著他強壯的臂膀說道:「呵呵,相比被男人壓住,我更喜歡站在主動一方。」
女人反客為主的動作,讓卡斯特興奮不已,為剛完事的情緒再注新血,面對極品誘惑,分身不禁生龍活虎昂首挺立。
「喔?妳想怎麼做呢?」
紅袍女的態度轉變之快,就連一旁的賈赫昆恩也為之乍舌。人類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其特有的威脅行為,就連魔物也完全不能理解。
卡斯特的餘光,瞥見仍站在後方的賈赫昆恩,非但不過問受傷的細節,甚至漠視牠變成獨眼的事實。
不悅的吼道:「你看什麼看?沒看過老子玩女人嗎?再看我就戳瞎你另外一隻眼 。」
怒吼中的他,卻被白玉如瓷的雙手拉過臉龐。女人依偎在懷中,諂媚的說道:「唉呦!兇什麼兇,他不過還是個孩子,智慧初開,還有很多東西須要學習。既然牠這麼好奇,我們就讓牠看看啊!」
卡斯特被這些大膽發言哄的服服貼貼,充滿力氣的左手攬向她的柳腰,目光灼熱看著眼前尤物。他一改硬漢發言轉以柔聲傾訴,「真沒想到妳會這麼主動。妳倒是說說,我們應該要教牠什麼呢?」
她很是嬌羞的按著卡斯特的嘴,回道:「當然是男女之情啊!要女人說出這話,你還真不要臉......」
情話綿綿的兩人無視洞中環境,也不顧在魔物的注視下直接熱情擁吻。
情到深處,紅袍女子高舉雙手,只見艷紅的斗篷迅速溶化成液體,一點一滴的落在地上,漸漸露出年輕的白皙肌膚。
見她細膩的魔法操作,高端的褪去蔽體之衣,讓卡斯特看得目瞪口呆。「魔法師就連脫衣服的樣子都這麼優雅,美麗,極具觀賞性。咈咈!我一定要成全妳這個小蕩婦。」
「唉呦!光說不練的男人最要不得,還不快點過來用力抱緊我呢?」
面對熱情的邀約,卡斯特只顧享受眼前的美人,全然沒注意腳下的事情。
溶解的紅液,在滴入地面的瞬間不斷汽化,漸漸形成淡薄的紅色霧氣。薄霧層層堆疊的結果,居然形成無數個人型斷掌,五個指節極有規律的開合,抓著泥地奮力朝火光處爬去。
那些觸底的五指改以攀爬方式,不屈不饒的爬向燭台處,它們迫不及待,欲將洞穴中的火光一口一口地滅掉。
相較露出玉體的女人,卡斯特毫不在意洞窟中忽明忽滅的燭光。反倒是開著玩笑說道:「特意用成這樣還真有情調,看不出來妳這麼講究氣氛呢。」
女人嬌羞的撇過臉,說道:「討厭,若沒有一點遮蔽物,這樣多不好意思呢?」
卡斯特用行動取代回話,更加大膽的觸摸她身體柔軟處,將身心都變成慾望的化身,一個色狼,一個只顧眼前利益且最愚蠢的那種。
女人終於招架不住卡斯特熱情攻勢,岔開修長的雙腿,軟綿綿的聲音發出央求,「我忍不住了,快給我吧!」
「好啊!這就讓妳嚐嚐我的滋味。」
正當卡斯特抓著分身,迫不及待準備侵入女體時,卻發現自己脖子之下,居然完全無法動彈,「疑?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能動了?」
當卡斯特反應過來已經太遲了,名為『噬魂』的儀式早已準備就緒。
隨著霧氣越來越濃,鐵鏽般的腥味也越來越重,黑暗中已經潛藏許多,如魚得水,甚至騰空飄起的血爪。也正是血爪牢牢抓著他的身體,這才阻去他的行動能力。
黑色的血氣,迅速附著於女人的右掌中,與潔白的肌膚形成強烈對比,「朋友,我特地為了你愚蠢的行為,準備這份大禮,你就好好體會吧!」
女人動作快速且麻利,將五指按壓在他的天靈蓋上,脫離掌心的黑色液體分別從七孔鑽入,「將你的靈魂交給我吧!」
卡斯特的腦海中,彷彿能聽見指甲不停刮著頭骨的高頻之音,惱人且揮之不去。洞穴中持續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不要啊.....,求求您,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放過我,求求您......」
女人無動於衷,冷冷的說道:「千萬不要對我使用敬語,這樣好像顯得我很高高在上。你的妻子與孩子都不該看不起你,反而應該以你為榮,因為你,將成為我偉大計畫中的一環。」
無匹的力道強擠腦門,卡斯特額上的青筋暴露,眼睛佈滿可怕血絲,就連鼻頭也跟著失守,滴出血水。
他為了自己的求生慾望,死命放手一搏,一改求饒姿態,拼命的吼著,「啊......,快放開我!如果妳殺了我,我的線人會直接到冒險者公會告發妳!妳最好想清楚這一點。」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這種程度的威脅,對於勝券在握的女人完全沒用。如同細石投入大海之中,連個波瀾都激不起。
「像你這樣沒種的笑面虎,賣隊友都賣到沒朋友了,怎麼可能會有真心的線人敢跟你談合作呢?整天不務正業,又有誰能幫你銷售死去冒險者的盔甲呢?」
「我想,這答案已經明顯不過了,線人就是你的親人吧!唯有親人便可避免銷贓不均的可能性,唯有親人才能對你這種蛆蟲不離不棄。我說的對嗎?」
慘遭拆穿的卡斯特,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儘管如此,女人湛藍的眼珠依舊平靜如水,就連眉頭亦不曾揪過一回,「我想也是時候該送你上路了。」
女人右手五指收縮猛力一扯,血氣擠壓著七孔直到全數噴出為止。
「啊──」
她抽出一團棉花般透明幽體,那是慘遭活生生剝離的靈魂。直到霧氣般的靈魂完全抽離,卡斯特才萎靡的倒了下去,一個紅色掌印,清楚印在他的頭顱上,死狀甚慘。
女人低頭看著地上的傑作,問道:「如何?這份大禮你還滿意嗎?朋友?」
只可惜地上的屍體已經不能再回答了。
「這樣就痛死了?你還真是沒用啊!」
女人伸出左手,將掌心平攤朝上,一股猛烈漩渦吸引著血氣,當血色能量重新回歸,燭檯便恢復原有功能,照亮了洞窟。
她的手中也多出一顆血色頭骨,「雖然你是個人渣,但你的靈魂卻還是有些微用處。『坎貝爾神』,吾將獻祭血肉......」
聖西斯神是為生的象徵,魔法的希望之『光』,即為神存於勞斯特洛的證明,也是絕大部份人的信仰;坎貝爾神則是死的代詞,存於光鮮亮麗的對立面,『闇』之魔法的主人,多為異教徒所愛。
隨著吟唱結束,血色頭顱忽然張開血口,發出許多不知名的靈魂吶喊。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阿......、放我出去......、我好冤......、我好痛苦......」
自血色枯骨的眼眶深深探去,足見眾多虛影的靈魂,被困在蜿蜒且幽綠的漩渦之中。
女人將卡斯特的幽體,直接灌入血色頭顱之中,笑道:「呵!基於曾經的合作夥伴,讓我招待你在冥河中,暢遊一番......,至於道謝也就免了吧!」
魔物的眼睛有別於人類,尤其是生長在昏暗洞穴中的賈赫昆恩。牠清晰的見證整個施術過程,看著冒犯者的慘狀,冰涼的寒意早已爬上脊骨,直徑的跌坐地上。
女人轉頭對賈赫昆恩露出一陣微笑,似是朋友間表達善意的方式,「教你的第一件事情。沒有永遠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與之連結只有利益,更沒有無償買賣。懂了嗎?」
賈赫昆恩點了點頭,以示明白。
「很好!」
女人引領血水在右手上形成血刃,朝卡斯特的屍體砍去,死後鞭屍的模樣極為駭人。她撿起曾冒犯自己胸部的雙掌,說道:「教你的第二件事情。不要過度愚蠢,試圖威脅比自己厲害的人,應該見好就收,只有聰明才得已延長性命。」
賈赫昆恩又點了點頭,以示明白。
「很好!」
女人雙手合併,血色骨頭轉瞬即逝,黑血頓時大盛,腥味更是覆蓋整個洞窟,瘦小的背影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氣勢與殺氣。
最後,她又說道:「第三件事情......,千萬不要試圖以你那僅有的智慧,勾結敵人來背叛我,甚至挑戰我的權威,懂了嗎?不然你只會比卡斯特的下場更慘。」
震撼教育下,賈赫昆恩也只能吞吞吐吐的回道:「我......,知......,知......,道了。」
「很好!」
女人五指翻轉,引領起洞窟裡殘餘血色,綿延展開卻不間斷,像是絲綢滑過地上,將剩餘的血水吞噬乾淨,熟悉的鮮豔斗篷再次出現。
她的食指微微抬起,紅色斗篷隨即騰空而起,一如既往的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遮蔽大部份表情,僅露出嬌嫩欲滴的紅唇。
「失去卡斯特這個領路人,我實在痛心不已,但為了能讓冒險者們繼續前來冒險,所以我打算向冒險者公會正式提出申請,剿滅哥布林巢穴的任務。而你......」
女人轉身,直徑走至賈赫昆恩面前,輕輕托起滿是紅疣的下巴,語態平靜的說道:「我懂失去父親乃至族人的痛苦。為了剩下的族人著想,建議你最好乖一點,最好拿出值得讓我留下你們的理由......」
冷汗滑過緊張的赤紅臉頰,賈赫昆恩從未想過人類所謂的夥伴也只是一枚棋子,能用則用,無用則棄。看似簡單的原則卻冷血無比。
恐怕自己至今仍能存活的理由,就是自己實力太過渺小,她連看都看不起。
見賈赫昆恩嚇得呆住,女人只好再次提醒,「喂!我再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可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是......是,您說的是。」
「卡斯特的屍體交由我親自處理,至於打掃工作就交給你負責了。切記,收起你的慈悲之心,他的親人一個也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