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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不按牌理的道界天才─軒轅求拜

作者:方天│2020-04-13 21:37:53│巴幣:60│人氣:265
‧ 龐涓孫臏的師父是鬼谷子,鬼谷子的師父是?
‧ 什麼是傳說中的四大寶玉?
‧ 成功靠運氣,真是這樣嗎?


一顆火球爆了開來,火花四濺,引得周遭群眾驚呼連連!

一個坐在平台上皮膚黝黑的年青人被這急速襲來的強勁火球擊得向後仰倒!不一會兒,他努力撐起身體坐正回來,旁邊圍觀的群眾這時熱烈鼓起掌來,紛紛為他的能耐喝采!

這是「黃山封魁」正在進行的一場賽事。「黃山封魁」是東周時期道界每十年在黃山舉行的盛會,今年是第十九屆。黃山,天下第一奇山,道界在此舉辦封魁大會,除了讓各方道師(註1)有機會相互切磋、彼此學習之外,大會並依道術性質從攻擊、移動、護療、幻化和防禦等五類不同道術比賽中選出各類的第一名魁首。勝出的五位魁首是道界公認的最強道師,「黃山封魁」已成為道師們追求的最高榮譽。

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當上魁首,有些道師前來大會只是湊湊熱鬧,增廣見聞,有些則盼望在觀摩和比賽中學得一些精妙招數,還有些則想趁亂混水摸魚,看能不能從其他道師身上順手牽羊一兩顆金丹妙藥。每人的想法和目的雖不相同,但「黃山封魁」在大家心中的至高地位卻是一致。

眼前進行的是防禦類比試,經過多場賽事的淘汰之後,兩位僅存的參賽者正進行最後決賽,爭取防禦類魁首。這兩個人,一位是穿著簡樸的年輕人,名叫軒轅不文,另一位則是個五十開外的中年人,名為魏靖。

軒轅不文是第一次參加「黃山封魁」大會,年紀輕輕的他皮膚被曬得黝黑發亮,一看就知是個勤修苦練的道師。中年道師魏靖則是衣著講究,舉止儒雅,和軒轅不文形成強烈對比。兩人不僅服飾外貌明顯不同,神態也大相逕庭。軒轅不文一臉稚嫩,雖然態度看起來十分堅決,卻掩飾不了經歷多場比試後的疲憊。魏靖則是沉穩紮實,輕鬆瀟灑,精神奕奕的模樣就像比賽才剛開始而已。

魏靖出身晉國魏氏,是番薯(註2)們眼中的貴族世家,名門之後。當時晉國的韓、趙、中行等各大家族全都服膺於魏家,魏氏威望可見一斑。魏靖因有這麼特殊的世家背景,年輕時便以「魏家公子」名聞遐邇,現在年紀大些,大家就尊稱他為「魏家公」。魏靖不僅在俗世具有名望,在道界也成名很早,是公認的防禦高手,上一屆「黃山封魁」他就是防禦類魁首。這次魏靖再來參賽,他信心滿滿,打算連兩屆奪下魁首,創造前人不曾有過的紀錄,眾道師也都看好他能繼續連莊,再度衛冕。

軒轅不文和「魏家公」魏靖分別坐在一個獨立的木架平台上,離他們大約十公尺處則有大會安排的三位資深道師對兩人發動攻擊以測試防禦能力。測試包含水球術、火球術以及雷電攻擊,軒轅不文和魏靖兩人已擋住三位道師的水球術,接下來是火球。

軒轅不文率先登場,他一人端坐獨立平台上,略顯緊張地承接攻擊。第一顆火球疾速飛來,強大威力打得軒轅不文後仰倒下,火花四濺。一會兒,他免強坐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並大口喘著氣,四周群眾立刻鼓起掌來為他加油。上一屆,也就是十年前,能夠通過水球攻擊的只有一人,那就是魁首魏靖。今年,軒轅不文不僅撐過了水球術,在第一顆火球攻擊之後仍未倒下,對一個初次參賽的道師來說,早已超乎大家預期,眾人紛紛為他的能耐大聲喝采。

軒轅不文好不容易坐正並運起風盾(註3)之後,第二顆火球隨即急襲而至。碰的一聲,火花飛濺,軒轅不文再次被火球擊倒。有些人驚恐地發出啊的叫聲,都對他的狀況不敢樂觀。在一片不看好聲中,軒轅不文卻又和上一擊一樣緩緩坐起,周圍再次響起熱烈掌聲。

第三顆火球擊來,軒轅不文再被重重擊倒,而在群眾的驚呼聲中,他又搖搖晃晃坐了起來,更多喝采傳來,軒轅不文艱辛地接下三位測試道師的猛烈攻擊通過了火球術考驗。

接著,輪到「魏家公」魏靖。

魏靖端坐另一個獨立平台,面露微笑,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當第一顆火球急速攻來,魏靖也施展風盾抵擋,碰的一聲,火球炸了開來,火花噴濺,魏靖上身後仰,隨即恢復,但他已不再面露微笑而是緊皺雙眉。看來,魏靖也對火球的攻擊感到吃力,他活動了一下雙臂,大大吸了口氣,兩眼專注前方,準備應付下一波攻擊。第二顆火球接著襲來,沉重的一擊把他打得向後仰倒,就像軒轅不文剛才的情況一樣。魏靖很快用手撐起身體並恢復坐姿,他這時也開始大口喘氣,而且嘴角還滲出了血絲。

第三顆火球迅速擊出,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中,魏靖再次被高強度的火球擊倒。這一回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來,嘴角留下更多鮮血,一旁負責醫護的道師趕忙上前查看並探詢他的狀況。魏靖搖了搖手表示自己沒事,醫護道師簡單地為他把了把脈,發現並沒有立即危險,便退了下去。魏靖也通過火球測試,但已不像剛才的一派輕鬆,而是滿臉倦容,並可能受了傷。

周圍的群眾開始對決賽結果有了不同看法。原本不被看好的軒轅不文,雖再三被火球擊倒,卻終能奮力坐起,他也許缺乏經驗,但實力可不容小覷,至少他並沒有被打到流血。而「魏家公」魏靖呢,他是上屆魁首,實力自然是一等一,不過在火球考驗下,他已顯出疲態,並可能受傷,群眾對他的信心有些動搖。

究竟誰能撐到最後並成為本屆防禦類魁首呢?結果即將揭曉!

最後的雷電測試正式登場!

軒轅不文依舊先接受考驗,三次強大的雷電攻擊看得大家驚呼連連。令人吃驚的是,這些攻擊的結果和剛才的火球術幾乎如出一轍,軒轅不文每次遭受攻擊都是重重倒下,然後在大家以為已經不行的情形下,他又一再艱苦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這小子真是強韌呀,竟能承接連資深道師都難以應付的雷電攻擊,屢倒屢起,他在眾人的驚嘆和掌聲中通過了最後考驗。

看到軒轅不文的堅韌表現,魏靖也不得不打從心底佩服,他自己都沒把握能夠承接的雷電,眼前這個年輕人竟連受了三擊,並且最後還能安好地端坐台上,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魏靖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施展風盾護住胸前準備接受考驗。一道雷電迅疾打來,轟的一聲擊中了魏靖,他立即重重地向後仰倒,過了一會兒仍不見魏靖直身坐起,他不會坐起來了,昏倒的人是不會自己坐起來的。

軒轅不文成為本屆防禦類的魁首!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初生之犢竟然打敗了魁首,這個震驚大家的比試立刻成為本屆「黃山封魁」的特大號外,軒轅不文也因此成了傳奇人物。

軒轅不文自己對於這個道師們追求的至高榮譽倒不覺得怎麼樣,事實上,他心裡清楚得很,這次勝過「魏家公」魏靖並不都靠實力而是他使了小手段!

軒轅不文施展道術有個特色,那就是快,快得別人幾乎看不出來!當軒轅不文坐到獨立平台上時,他瞬間施展了桃儡術(註4)用桃枝化成替身坐下,而自己則用變身術(註5)變成一隻小飛蟲停在替身的脖子後面。於是,在接下來的各項考驗中都是桃枝替身承受攻擊,而軒轅不文則是安全地躲在替身身後,這就是為什麼連魁首魏靖都被打得受傷昏倒,而他卻一點事兒都沒有的真正原因。當然,這是作弊,因為大會要求防禦類比試必須親力親為,自身承接,這樣才能測出真正的實力。然而,軒轅不文卻不這麼認為,他重視的是創意,只要能夠有效達到目的就行,至於方法嘛,盡在人為,別人限制這限制那,他卻自由發揮,沒有框架,別人認為是作弊,他卻看成是創意。再者,想在大會上逃過眾多資深道師的法眼作弊而不被察覺,可不是一般人隨意就能做到,就這點來說,軒轅不文確實具有不凡的實力。

軒轅不文著重創意,這個堅持讓他在道術上走出了一條不同的路,他極力求新求變,只要聽到哪兒有人會新奇的道術手法,便立刻前往請求指點,如果對方不理,他就死纏爛打,拜託請求,直到對方受不了不得不點頭為止。所以,道師們後來就給了他一個綽號,叫做「軒轅求拜」(註6),一個到處求見、到處拜託的奇異道師。

軒轅求拜喜愛創新,並不在乎道術難易,也不在乎程度高低,只要他沒看過、沒學過的道術就會想盡辦法去學習。

有一次,軒轅求拜經過一個鄉鎮市集,發現許多鄉民熱鬧地圍在一起觀看賣藝表演,他便好奇地湊上前去。軒轅求拜一看立刻大吃一驚,原來這個賣藝者正在表演無中生有的道術,賣藝者很神奇地在一隻空碗中變出滿滿的水來。軒轅求拜雖熟悉許多奇妙道術,但這種憑空出水的招數他卻不會,因此打算等會兒結束後去找賣藝者討教。

這個賣藝者名叫陽真,他其實是一個小偷,一個偷遍大小鄉鎮從未失手的小偷。這一天他來到小鎮,為了積攢盤纏,便施展手法吸引鄉民圍觀以便趁機下手行竊。

陽真不愧是專業小偷,對危險的感覺十分敏銳,當他察覺有人注意自己時便起了戒心。表演一結束,陽真隨即拿起地上盛裝群眾賞銀的罐子,然後機巧地製造了個小混亂並趁亂遁走。陽真神不知鬼不覺地逃回客店,正感心安,卻發現軒轅求拜竟然追蹤到了客店。陽真心知不妙,馬上悄悄地由後門開溜,他作賊心虛,很清楚一個被別人掌握行蹤的小偷是再危險不過的事了,追蹤他的人很可能是哪個被自己偷竊的商賈大戶派來的,要是被逮到一定凶多吉少,性命堪憂。

然而,不論陽真接下來如何躲藏,軒轅求拜就是有辦法找到他,不管是人煙稀少的偏山荒野,或是居民眾多的鬧市都城,軒轅求拜總能在他到達不久後尾隨而至。陽真就這樣過了整整一年的逃亡生活,在飽受驚嚇之餘,他知道實在躲不了也逃不掉,於是他只好主動向衙門自首,尋求官方保護。

當陽真被收押入監時,沒想到軒轅求拜竟已在牢中等他。陽真哭喪著臉對軒轅求拜說:「大爺,請饒了我的小命吧!我究竟偷了什麼東西讓你這般拼命呢?」
軒轅求拜不明白地問說:「什麼偷東西?」
陽真問說:「難道你不是因為我是小偷而來追捕我嗎?」
軒轅求拜說:「不是,我並不知道你是小偷!我跟著你是想向你請教空碗出水的道術呀!」
陽真終於弄明原委,原來追蹤他的人竟是粉絲而不是要捉拿他,這真是讓他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偷盜一輩子不曾失手,最後卻被自己的仰慕者給逼進了牢籠。

陽真告訴軒轅求拜說:「我這空碗出水不是道術而是一般郎中雜技!我預先在胳肢窩下暗藏了一個裝滿水的皮囊,再用一條皮管連到袖口,只要我用臂膀稍一擠壓,皮囊內的水就會順著皮管流出,這就是空碗出水的秘密呀!」
軒轅求拜這才恍然大悟,他笑著說:「看來,不但你誤會了我,我也誤會了你呀!原來你這空碗出水並不是道術,哈哈!」
陽真卻是笑不出來,他問軒轅求拜說:「你究竟是如何掌握我的行蹤?怎麼不論我逃到哪裡,你都能找得到呢?」
軒轅求拜說:「你手上戴的戒指是我放進你那收集賞錢的罐子內的,這叫鴛鴦戒,它們是一對,另一支戴在我手上。」
陽真之前街頭賣藝曾在收集賞錢罐子裡發現一枚金戒子,看來十分名貴,便把它戴在手上,原來這戒子竟是軒轅求拜放進去的。他舉手看著自己的戒子,再望向軒轅求拜,發現對方手上果然也戴了一支和自己一樣的金戒子。軒轅求拜繼續說:「這對鴛鴦戒被我施了道術,會傳達彼此的方位,因此你常可看到戒子的某部分會微微地發出閃光,閃光方向就是另一支戒子所在。我依著手上戒子的指引,不論你走到哪兒都能輕易找著!」
陽真驚異地看了看手上的戒子說:「啊,沒想到這戒子竟然這麼神奇!難怪它常閃著金光,我還以為是被太陽或燈火照到的關係呢,原來竟是指向另一支戒子的閃光!」
軒轅求拜說:「沒錯,你只要順著戒子閃光的方向走就能輕易找到我了!」
陽真接著便要把戒子拿下來,但不管他怎麼試,戒子卻仍牢牢地套在手指上,陽真問說:「怎麼這戒子拿不下來呢?」
軒轅求拜笑著說:「這是施了道術的戒子,一旦戴上就拿不下來,除非有道師幫你施咒才行!不過,我想暫時還是戴著吧,說不定會有用呢!」
陽真只是個俗世小偷,不會道術,沒有軒轅求拜幫忙他是無法脫下手上戒子,不過他也不急,陽真現在知道軒轅求拜會使用神奇道術,那麼手上戒子反而可以幫他追蹤軒轅求拜,然後找機會學習道術!當然,一般牢籠是難不倒神偷和魁首的,他們很快就離開了衙門!

儘管白白浪費了一整年光陰,但軒轅求拜就是軒轅求拜,他仍然不改其志,努力四處探尋新奇道術。

不久之後,軒轅求拜聽到平陽城中有一位中年道師會施展一種特別的道墨術(註7),他便立刻前往求教。這位道師名叫韓籍,出身世族,喜歡寫字的他能讓任何器物動物化。當他在木椅上寫了個「犬」字,木椅便會發出像狗般的叫聲,並在廳堂內四處移走,甚至在牆角做出抬腳撒尿的動作。當他把「鳥」字寫在空盤上,盤子便在桌上低空飛震,還發出啾啾叫聲。

軒轅求拜前來求教,韓籍當面拒絕。韓籍告訴軒轅求拜他的道術只傳子不傳外人,軒轅求拜一聽立刻就說要認韓籍為義父,韓籍當然不答應,兩人素昧平生,哪有一見面就拜爹的。軒轅求拜請求了半天,都被韓籍回絕,他沒辦法只好在韓籍家的門外靜坐,打算長期抗戰用誠心感動韓籍。

一個月過去,不論颳風下雨,軒轅求拜一直坐在韓籍家門外。突然,韓籍舉家搬遷,離開了平陽城。

韓籍搬到南方的一個偏遠小鄉鎮,軒轅求拜隨後跟來,依舊呆坐門外,他仍然沒有辦法讓韓籍教他道墨術。

一個禮拜之後,神奇的機運出現了!韓籍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位不速之客讓韓籍最後不得不把自己引以為傲的道墨術傳給了軒轅求拜。

這位不速之客就是大名鼎鼎的「魏家公」魏靖。

魏靖家裡有顆稀世寶物「懸黎珠」,是四大寶玉(註8)之一,能夠在夜裡大放光明照亮整間大廳,但這顆寶珠卻在半個月前被偷。「魏家公」魏靖得知寶珠失竊後大為震怒,立即要求所有家丁追捕賊人,務必找回失竊寶珠。有個家丁意外獲得線報,得知「懸黎珠」被韓籍所得,而韓籍全家已悄悄搬離平陽,躲到南方偏遠小鎮。

魏靖於是率人前來韓籍住所索討被竊寶珠,並追究韓籍的罪責。論身分地位,魏家如日中天,是晉國當權氏族,沒有人敢得罪。論道術,「魏家公」魏靖曾是「黃山封魁」魁首,聲名遠播,韓籍根本難望項背。

事實上,韓籍並沒有竊取魏家的「懸黎珠」,他是偶然間從一個街上小販手中買下的。韓籍當時看到此珠不凡,本來還很慶幸能從一個不識貨的小販手中購得,但不久後傳來魏家寶珠失竊的消失,他一琢磨便知道事情嚴重,於是趕忙舉家搬遷,遠避災禍,誰知最後還是被魏靖給找到。

魏靖拿回「懸黎珠」後,立刻嚴詞厲色地譴責韓籍,並準備將他押回治罪。韓籍趕忙解釋自己是在街口購得此珠而不是偷來的,但魏靖根本不聽解釋。韓籍百口莫辯,色若枯槁,知道自己這次恐怕在劫難逃,無法倖免。就在韓籍萬念俱灰的時候,軒轅求拜跑了進來幫韓籍說情。

魏靖一看說情的人竟是打敗過自己的軒轅求拜,心中怒氣馬上消散不少,他英雄識英雄,立刻賣了個面子給軒轅求拜,軒轅求拜便把韓籍從街上小販手中購得寶珠的事實告訴了魏靖,為韓籍開脫。最後,韓籍得到諒解無罪獲釋,魏靖尋回了「懸黎珠」,軒轅求拜也因韓籍感恩而獲得傳授神奇的道墨術。故事到此有了圓滿的結局。

哇,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呀!軒轅求拜在韓籍家門外苦苦守候終於獲得回報,由於「魏家公」魏靖突然出現讓韓籍陷入危機,而軒轅求拜適時出手則幫韓籍解除了災厄,結果,軒轅求拜終於如願以償地達成了學習道墨術的心願。看來,幸運之神還是站在努力付出的軒轅求拜這一邊呀!

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就這麼巧,魏家剛好在這時失竊?韓籍也很倒楣地誤買了寶珠?然後,軒轅求拜又很湊巧地現身相助?

真的只是巧合,或是軒轅求拜的好機運嗎?

哈哈,當然不是巧合,也不是好機運,這一切全是軒轅求拜的巧妙安排!

軒轅求拜知道韓籍吝嗇小心眼並不會傳授他道墨術,於是想了一個計策。軒轅求拜暗中以鴛鴦戒找來陽真幫忙,偷了魏靖的「懸黎珠」,再請陽真假扮小販在街上把寶珠賣給了韓籍。接著,陽真又把韓籍得到寶珠的事情透露給魏靖家丁,並趁魏靖發動抓捕之前通知韓籍趕快搬家。韓籍一搬遷馬上坐實偷珠嫌疑,成了畏罪潛逃。因此,當魏靖找到韓籍時,根本不聽辯解就把韓籍看作是小偷抓了起來。至於魏靖為何知道韓籍搬到哪兒,這當然是陽真適時洩露給魏靖家丁的。

最後,軒轅求拜便以第三者身分站出來證明韓籍的清白,說韓籍是在街上買到寶珠,於是軒轅求拜就成了幫韓籍開脫的最大恩人,韓籍也就不得不將自己的絕學傳給軒轅求拜,以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所以,這一切全是軒轅求拜的精心安排,並不是巧合!軒轅求拜不按牌理,卻不是一味莽撞蠻幹而是有謀有略,善用機巧以達成目的,黃山封魁是這樣,韓籍傳道也是這樣。

軒轅求拜追求創新,善於謀略,後來成了一代傳奇,他不但創出奇幻驚人的道術,也收了兩個名垂後世的徒弟。這兩人,一個名叫王禪,一個叫墨翟,都是當代名家。王禪人稱鬼谷子,承襲了軒轅求拜謀略擘劃的精隨,也成為一位傳奇人物。而墨翟則將軒轅求拜創新的理念發揚光大,放諸科學,並且摩頂放踵,捨身濟世,創立了墨家。兩個徒弟一個重謀略一個重科學,都沒將太多心思放在道術上,加上軒轅求拜總是東跑西跑忙於追求道術創新,傳授兩人的時間也不多,三人名為師徒,關係卻像朋友,因此到頭來,兩個徒弟真正學得的道術並不多,算是有點可惜。

【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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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為「道‧易小奇:單角麒麟的秘密」原創小說的番外篇小傳,想知道軒轅求拜創出什麼樣驚人的道術影響後世,以及更多易小奇奇幻有趣的求學課程與冒險故事請至「Google Play 圖書」免費試閱電子書。

【註解】
註1:具有施展神奇道術能力的人被稱作「道師」。
註2:道界稱呼一般不會道術的平常人為「凡俗」,也就是凡夫俗子。許多調皮的道師則用和「凡俗」發音相近的「番薯」來稱呼。
註3:風盾是以「巽風術」為基礎的一種道術,施展時能夠形成一層厚厚的無形風牆阻擋物件,可用作個人防禦。在「單角麒麟的秘密」小說中,飛雲中學一年級就有巽風術課程。
註4:桃儡術是利用桃枝變出替身的道術。在「單角麒麟的秘密」小說中,飛雲中學的學生到了三年級才會教授桃儡術。
註5:變身術是比桃儡術更高一階的道術,能夠將自己變成他人,但因消耗大,可維持的時間並不長。厲害的道師甚至能用變身術化成其他動物,例如貓、狗或小飛蟲。在「單角麒麟的秘密」小說中,飛雲中學的學生到了三年級才會學變身術。
註6:軒轅求拜是「單角麒麟的秘密」小說中的傳奇人物,他的本名叫做「軒轅不文」,是位天才道師,創造了非常驚人又神奇的道術。
註7:道墨術是一種以符咒學為基礎的道術,在「單角麒麟的秘密」小說中,飛雲中學一年級學生就要上道墨課。
註8:傳說中的四大寶玉為砥厄、結綠、懸黎、和璞,其中的和璞就是價值連城的和氏璧。戰國策記載:「周有砥厄,宋有結綠,梁有懸黎,楚有和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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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啪啦啪啦
來看方天哥寫的故事了QQ

05-21 21:21

方天
謝謝你呀![e22]05-21 21:41
闇之王者‧L‧雷剋司
讚!這就是實力,比上一篇賢者之石好看的許多!

08-31 12:25

方天
謝謝雷剋司的認同呀!
本篇努力讓頭尾串在一起,因此構思的時間確實比賢者之石長一些!08-31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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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蘇魯的黎明》0669.日本甚囂塵上的謠言看更多我要大聲說2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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