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在閱讀本篇前,鉛筆要說明一些事情,其實在寫這段的時候是有想過要繼續沿著中立派的傳統寫稿效役呢?還是改寫燃向熱血的故事?
前回也說過了,因為時間跟精力的問題沒辦法全部都寫自己想寫的,故開放跟各位討論。
但看了一下,都是「我全都要」的想法居多,那麼竟然如此,鉛筆就捨命陪各位啦~
回到本篇,中立派的三巨頭前面也說過了分別是神祕的飛燕、負責籌畫的小島恭一、對外負責鬧事的梅芢泉(誤?),雲神空我跟木川久賀雖然也被劃分在這派系之中,但由於兩人的特殊地位,在文中著實沒有過多他們在中立派作為的描述。之後會穿插幾段由中立派系的提督們擔綱演出述說有關空我在中立派的一切。
那麼鉛筆在此宣布第七部《英雄有夢》將由此篇開始熱血展開,亂萊艦隊開始航行展開拯救亂萊與秋月的偉大的道路。
啪啪啪!!
以一敵二不落下風,兵士從容不迫的與桃花紅及綠彗星近身搏鬥,一個腳步向前順勢拐住綠彗星後退的腳步,同時格擋住桃花紅襲擊而來的拳,兵士橫向一個肘擊就是轟向了失去平衡的綠彗星的胸口。
心臟位置遭受劇烈衝擊,強烈的窒息感瞬間讓頭部一陣暈眩,綠彗星搖搖欲墜倒下。
「咳……」
桃花紅一手拉起綠彗星的手臂,直面面前這個強大不可一勢的兵士:「香…不對,綠彗星撐住!」
沒有追擊,兵士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注視著兩人,他知道對方是誰卻沒有點出他們的身分,當然他也沒有被這些人的挑釁給沖昏了理智,不然早在前些年他就把某些人給弄死了。
「在失去老木川以及雲神空我叛變的現在,為什麼你們中立派還要插手亂萊艦隊的這件事情?以我對飛燕及小島的認識,他們是不會同意你們擅自行動的。」
此時的兵士充滿著不諒解,對於飛燕的計畫雖然他沒參與,但也有一定的瞭解。
綠彗星也就是香田常中終於緩過勁來,假面底下的表情凝重的拉開架勢,從他加入中立派的時候開始,雲神空我一直以來就是他所崇拜的對象,在他從軍開始搖搖晃晃的時候,木川久賀更是幫了他許多。
中立派的所有人都知道,雲神空我與木川久賀他們是放棄了很多很多,所當楚克島失陷與雲神空我叛逃之時,他們比其他派系的人有更多的想法也有更深的體會。
「你說的對,飛燕老大跟小島先生的確不同意我們私自行動,但他們也教會了我一件事情。」桃花紅,雲崎淡挺直了腰桿子,腦海想著是那位永遠站在他們前方衝第一線的男人,成敗論英雄。
雲崎淡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失敗者,但自從遇上了雲神空我,他對自己所謂的英雄有了不同的認識。
所以當梅芢泉大姊徵求志願者來幫亂萊艦隊的時候,他第一個率先舉手了,跌破眾人的眼鏡,因為向來做事最膽小的他竟然是第一個參與。
「───那就是做對的事情不要猶豫!」
雲崎淡與香田常中同時動作,但是在踏出第一步,兵士就消失了。
兵士並不是真正的消失,誠如亂萊的初春說過的,這就是步法運用的極致,在一瞬間身體重心飄忽不定,欺身而上迎面就是對準香田常中出拳。
轟!
沉重的一拳不偏不倚的轟在香田常中的腦袋上,遮掩容貌的假面都出現了裂痕,但他卻沒有倒下!
就是這個時候!
出拳壓下兵士的拳頭,香田常中的左手勾拳正中兵士,交叉反擊!
感受到嘴裡充滿著血的苦澀味,香田常中的腦內一陣缺氧,如果光看近身格鬥的技術的話,十個他都不夠兵士這個憲兵前隊長打,但正面互毆的話就不一定了,而且……他還有同伴!
「扭頭轉避」
香田常中眼光的一角督見的是兵士扭頭避開他的左拳,這一拳勘勘擦過兵士的臉頰,隨即在視野中迎接他的是兵士由上而下的肘擊。
踏踏踏……
兵士這一擊沒有得手,理由很簡單因為雲崎淡絕對不會就這麼讓放任香田常中這麼被打,捨身的一撲。
奮不顧身的從旁攔腰抱住兵士,隨著動作狠狠的將他撞向了通道內的牆壁,但兵士的那一肘擊也落在了他的背上。
噗!
假面裡面噴出了一口鮮血,雲崎淡的身體素質可沒有香田常中那麼好,但他咬緊牙關沒有放手,但下一秒他的胸口炸裂!
為了同伴將自己的性命全部豁出去的覺悟,兵士收到了!
那麼他也會將全部獻出,以此對他們的覺悟做出反應!
兵士微微嘆了口氣,抱頭膝撞,雲崎淡的身體騰空接著無力的跪下,這一擊讓他的心跳頓時停止了幾秒鐘,但這幾秒鐘就足夠讓兵士做上許多事情。
一口血又噴了出來,雲崎淡依舊意志堅定,強行抱住兵士,就算同歸於盡,他也絕不會認輸!
「───香腸動手!」
這個時候的香田常中被兵士揍得精疲力盡了,這種直接的交鋒,他本來就不如其他人,一向都是由空我或者是其他同伴負責的,但是他看到了,雲崎淡頂住了兵士,直接對上,哪怕被擊潰了也要耗盡最後的一點力氣。
香田常中咬著牙,朝著地上一撲,地板上放著憲兵隊用來鎮暴用的橡膠槍,二話不說瞄準兵士就是一槍!
砰!
完全沒中!
千鈞一髮之際,真田優二擺脫了不死灰,一槍瞄準沒有假面防護的香田常中的面門開了一槍,橡膠子彈穿透了玻璃擊中了他的腦門上。
與此同時,雲崎淡應聲飛了出去,下一刻貼在了通道牆壁上,但兵士也不能說是沒有消耗。
真是瘋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了,又不能真的下死手,只能說小島跟飛燕真的有一群好手下。
本來正在跟憲兵隊員對峙的土黃金跟海波濤也拋下雙方,二話不說來到自己的同伴身旁。
海波濤也就是淺井櫻拖著重傷昏死過去的雲崎淡來到了閘門口道:「空我前輩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如果可以他很想讓世界上所有人都能開開心心的生活……為此他不在乎自己會被犧牲什麼,因為這該死的世界就是需要這麼一個人去做,只是這個人剛好是他而已。」
被一群隊員族擁的兵士皺著眉頭:「這就是你們幫亂萊艦隊的原因?」
說完,兵士還不忘朝著通道的另一個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優二正在跟不死灰用槍對轟,那個叫不死灰的男人他有點印象,貌似是林加港鎮守府的提督……
土黃金低頭看了一眼頭破血流的香田常中,嘴裡咋舌了一聲,伸手就是脫掉了他的頭盔,開始幫他做緊急治療,那枚橡膠子彈可是嵌在了他的腦門上。
「喂喂!這樣好嗎?這樣不就把香田常中給暴露給我們了?」兵士苦笑的開口。
「給老娘閉嘴!」回應給憲兵部隊的是土黃金的一根中指,立花雪音顧不得掩飾的吩咐淺井櫻也把雲崎淡的頭盔給脫掉:「要是你們有膽子的話就向高層告發去啊!」
脫下來的頭盔滿是血漬,淺井櫻蹙著眉頭做應急處理,同時用著責難的目光看著兵士。
「別用這種眼光看我,皇命難違。」兵士很不喜歡淺井櫻的目光:「在責難我之前你們應該要先檢討一下,這次亂萊艦隊真的過了,你們不應該幫她們。」
「不幫她們難不成眼睜睜看她們去死麼?就像高層放棄老木川一樣?還有你跟我說皇命難違,難道這一次推動那個該死計畫的是那一位?」
立花雪音手腳不慢的替香田常中做應急治療,同時嘴巴也沒怠慢跟兵士針鋒相對。
「……這我不能說。」
面對如此尖銳的問題,兵士臉上難得出現了沉默,他愧疚的對著立花雪音搖搖頭。
「我們或許就這樣退場了,但你們真的認為那個男人所帶出來的艦隊,亂來的程度只會是這樣嗎?」
轟隆一聲,地下泊位發生劇烈震動,與此同時兵士耳邊的通訊傳來了一連串緊急消息,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根本是將整個橫須賀都拉下來陪葬的程度,亂萊艦隊都瘋了嗎?
因為有這樣的決心,才有這樣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