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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l's Order 人形密令『序章』Prologue - Ultramarine「群青」

作者:ESP - Service│2020-03-21 08:11:28│巴幣:26│人氣:431



Prologue
序章

「Ultramarine」
群青



血紅的景象,燃燒著一切,不合理的強行充滿著整個視野,那彷彿覆蓋全身般的炙熱溫度,與那從口中不斷流淌出的帶有腥味的液體,都令人感到作嘔,痛苦與沉重。

伴隨著大火逐漸吞噬著整座龐大的宅邸,屍橫遍野的景象也不過是陪襯,如果能有什麼可以令人們逃離這種絕望情況,那麼也只有神能夠辦到吧,但是神卻不存在於此,也並不會出現。

如同認知上的因果報應,人類所犯的錯誤必須得由人類承擔,如此不負責任也將這種情形視為理所當然的神,就在此時,此刻。

也只能任由跨坐在火海中的年幼男孩,失去雙足奄奄一息的女性,以及那佇立於烈焰之中的黑髮青年,面對消亡也說不一定。

不過,在這之中,那名衣衫殘破,全身遍布傷痕,失去的左臂與撕裂傷。

名為海因霍格.史坦納的黑髮青年,依然試圖抵抗神所下達的決定。

他亦是陷入絕望的年幼男孩的兄長,同時也是失去雙足女性應該守護的對象。

昂首回眸,此時的海因霍格沒有道出任何一句話語,只是淺淺的露出一抹笑容。

眼前的,並不是應該守護的對象、而是應該活下去的人、深愛的人、家人、朋友。

無論是神或是不知名的存在要決定這些人的生死之時,那麼他將會反抗,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然而,很遺憾的。

他只能夠無能為力的輕聲細語,這也就是現實。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窮盡智慧與時間,如果能夠改變這個世界也在所不惜,海因霍格至此至終都保持著信念,如今也沒有放棄。

面對海因霍格的絕望般的提問,被提問者也絲毫不吝嗇的解答。

「為什麼?那是因為對『我們』來講,您已經沒有任何價值。」

就因為這麼單純的理由,被道出喪失價值的海因霍格聽聞之後不由得的喪失理智,就像發狂似的笑著。

「哈哈,是嗎。那麼『你們』終有一日都會被破壞殆盡吧。」

「破壞?也是個毫無價值與根據的發言……好的,那麼就以『人類』最擅長的賭注來定義未來的走向如何?究竟是『我們』還是『人類』最先被破壞殆盡。」

即使陷入絕望,走頭無路。

在這幾乎將死的棋局之中,失去了理智的海因霍格,並沒有完全的喪失自我。

要說根據,那麼將是無比堅定的眼神與口吻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少在『人類』的面前提及人類,未來可不屬於『你們』這些存在。」

被稱之為異的『存在』因為海因霍格的話語,大聲呼喊。

「那麼海因霍格.史坦納,『我們』的創造主,請您下注,請您為『人類』賭上自己的生命吧!」

奮力的舉起尚未失去的手臂,喘著氣息的海因霍格.史坦納,下注了。

他賭上的並不是任何事物,而是自己的生命。

以及自身的信念,如果能夠有什麼話語能夠形容,或是去詮釋他的話語,那麼也只有他那自信般的笑容能夠完美被認知也不一定。

畢竟,海因霍格對於自己的賭注,並沒有透露出任何的內容。

不過就像是知曉對方心境似的,刻有某種標誌的槍械緩緩提起。

「是嗎,真是愚蠢的人。」

最終,站在海因霍格身前的「存在」面對那如同嘲笑般的神情,扣下了手中的板機。

『砰』的一聲響起,就像碎裂的玻璃杯一般世界也隨之破碎。

濺出的液體,倒下的身影,被鮮紅所侵犯的視野及年幼男孩悲憤般的吶喊。

隨著海因霍格倒下的身影與『凶手』的黑影散去。

烈火也隨之吞噬著一切。

而史坦納一家也在那一瞬間,徹底的從世界上消失。


一位青年伴隨著嘶吼與冷汗,從床上甦醒。

灰暗的房間,高貴的裝潢與陳設,如果不是這個糟糕的夢境,他或許會覺得眼前的景象暫且算是舒適的環境。

但是他卻仔細地,並臉色蒼白的確認眼前,就在脫離非現實的夢境之後,他首先理解到此處並沒有泛紅,也沒有夢境中的炙熱感,只是感到夜晚獨有的寂靜與夢醒後的喪失感之後,便破口大罵。

「……該死,又來了!」

就在青年還未能從恐懼之中產生的心跳加速脫離,房門毫無預警的敲響,就似暗號般的響了二聲後停頓一會又再響起三聲。

「瓦倫汀嗎……進來。」

月光透過彷彿透明般的純白色窗簾,延伸至房門並照亮著不久前還被灰暗覆蓋的房間。

伴隨著一張椅子與輪子特有的聲響,一位行動不便的女性出現在眼前。

與青年的形象有所不同,被稱為瓦倫汀的年輕女性並沒對於自身的不便顯的灰暗,反倒神情上有著說不清的鎮定與凜冽感。

白皙的皮膚與身穿的黑衣形成鮮明的對比,過肩的鉑金色頭髮在月光的反射下猶如白雪般反射。

就是這麼一位女性對著尚未從驚恐之中踏出的青年開口了。

「少爺,非常抱歉。這種時間之中打擾您的睡眠,現在佛倫克斯公爵正打算召見您,是有關於遺產繼承相關的事情。」

瓦倫汀話語剛落,被稱為少爺的青年面色難堪的怒斥了起來。

「瓦倫汀,我講過,我才不配當什麼少爺,需要講幾次?妳不長記性嗎……?」

面對青年固執的發言,就像是身負重任一般,即使行動不便也打算盡可能的靠近被她稱之為是少爺的人物。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要說為什麼的話。

在她靠近之前,青年就會將其從那詛咒般的椅子上摟抱而起。

「住手,妳可不是單純的不能行走,別說妳忘記了。」

「真是非常抱歉,少爺。」

青年很清楚瓦倫汀並不笨拙,這是她關心自己的方式,雖然不笨拙但在關心他人上的方式卻十分的不聰明,這也許是優點也是缺點。

不過一個沒有雙腳的女性只是為安慰自己而從離開自己唯一的支撐點,作為男人不去阻止的話,就沒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了。

抱起瓦倫汀的青年面色無奈的再次拒絕起瓦倫汀的稱呼。

「所以,請別再叫我少爺了。」

面對青年的請託,瓦倫汀卻刻意的道出了那更不願回憶起的稱呼。

「那麼,基爾伯特.史坦納少爺。」

「妳,故意的吧。」

有些在氣頭上的基爾伯特便似故意一般威脅著瓦倫汀,彷彿就是在告訴她,我會把妳給拋在地面上一般的舉動,令其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妳這傢伙……就這麼喜歡捉弄人嗎?從以前到現在一直。」

在基爾伯特的記憶中,瓦倫汀從自己懂事之前就一直在照顧著自己,他並沒有忘記雙腳依然健全的她,也未曾忘記那位能夠一躍而上並爬上屋簷的少女。

「少爺,不。基爾伯特少爺,不對……」

「……算了,隨便妳叫。再說要妳不叫我少爺也實在是太勉強妳……而且妳……還……」

瓦倫汀並沒有理會關於『少爺』這個稱呼的准許,而是將目光注視在抱起自己的那『雙手』並帶著略顯擔心的神情之後打斷了基爾伯特的話語。

她伸出自己的手觸碰著基爾伯特的手臂之後,並以手掌溫柔的剝開基爾伯特的劉海。

「……吶,還真是,不管過上多久都不會痊癒呢。」

意識到比誰都還要自責的人就在眼前,基爾伯特試圖阻止瓦倫汀繼續說下去。

「不,這不是妳的責任。」

不管是失去的左眼,還是冰冷的手臂,都不是基爾伯特身上原本擁有的。

瓦倫汀對於自己只有失去雙腳而感到自責,甚至是悲憤難耐。

「如果能替少爺失去一切就好了。」

面對這種話,基爾伯特也只是閉上僅有的『右眼』睜著虛假的『左眼』回應。

「一個沒什麼好失去的人又要怎麼替他人失去,妳太貪心了。」

在基爾伯特的話語之下,瓦倫汀感到的並不是受到責罵後的羞愧,而是純粹又充滿善意的話語,而這話語也將她些許的帶離那停留在心頭上的負罪感。

「少爺,我們彼此都一樣貪心。」

沒錯,正如瓦倫汀所言的一樣,基爾伯特確實也同樣擁有強烈的負罪感,那是源自於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沒能讓瓦倫汀走出愧疚的錯誤。

既然無法訂正這個錯誤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那麼基爾伯特與瓦倫汀無論多麼努力也不能夠改變現實,對此兩人也不再繼續談論彼此的對於贖罪的慾望。

只見基爾伯特長嘆著,並打起精神整理起自己的情緒後將瓦倫汀輕輕放下,讓其回到她的『雙腳』上面。

「彼此都很貪心嗎……?也罷,畢竟慾望是人還活著的證明。」

聽到基爾伯特的應對之後,瓦倫汀終於輕輕笑了一聲。

「少爺跟我都還活著。」

「沒錯,我們還活著。」

活著,兩人確實的活著,不管是事實上、物理上,此時此刻。

兩人的心臟確實的在跳動著,他們慾望不僅止於活著,這種單純的因素,還包含著試圖彌補彼此的罪惡感,畢竟至今都是這樣活著,也不打算改變吧。

如此千真萬確的情感充分表達出人類應有的部分,即使是被替代的部分至今依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當時的痛楚。

而失去的部分也彷彿昨日的傷痛一般,然而這種傷痛終有一日也將伴隨那被稱之為『幻痛』的苦痛而一同消逝殆盡也不一定。

換句話說,對於這樣的兩人,沒有什麼是比彼此都還活著是還要欣慰的事情。

「咳,既然都還活著。妳可別忘記這種時間來打擾我的原因,那個對嗎?公爵有事情需要召見我。」

意識到在這種對話上會沒完沒了的基爾伯特,忽然的將重點切回瓦倫汀前來此處的目的。

「失禮,一不小心就深入過去的話題,我還真是……」

略帶羞愧的瓦倫汀些許泛紅的臉龐,而基爾伯特也撇開了視線,雖說與瓦倫汀是認識許久的狀況,不過她現在的表情卻十分罕見。

基爾伯特也好歹是個正常的男人,會覺得眼前的女性有些惹人憐愛也是天經地義的。

不過很快的,理智打斷了他繼續深入下去意思,不然很快又會遠離最初的目的。

「好了,公爵到底有什麼事情,遺產什麼的問題對吧?」

收拾起心情,輕咳了一聲之後,除去羞澀神情的瓦倫汀開始娓娓道來。

「公爵會這麼晚召見少爺是因為,在稍早的時候有一封來自帝都的急件,而其內容必須讓公爵親自交代,我無法在這裡完整的告知全部,非常抱歉。」

「急件?這種時間?至少先告訴我寄件人的姓名,妳總該知道吧?」

被問到寄件人姓名時,瓦倫汀的神情完全變了個樣,那是難以言喻什麼事物時會有的神情,正因為交情已久,基爾伯特能夠判斷出寄件人的名字是他不願意聽到的名字,或是『不可能存在』的人。

「寄件人的名字是──維克多.亨利.弗蘭肯斯坦,少爺的遠房親戚,十七代以前的當家,同時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

對於瓦倫汀的回應,由於超出自身的理解能力,亦或是對於過度誇張而喪失邏輯的話語無法理解,基爾伯特的眼神瞬間呆滯了起來。

「等等,我的思考沒整理過來……維克多?我是知道有這麼個人,不過那人可是母親那邊的祖先才對,為什麼遺產相關的信件會到我這邊?更何況寄件人還是個一百多年前的人,怎麼可能還活著?更別說寫信,這也太奇怪了吧?莫非,妳又再捉弄我了嗎?」

面對基爾伯特的質問,瓦倫汀再次堅定的回應。

「如果是捉弄少爺您的話,我會選個更好的方式,很遺憾。信封上的名字我確認過,確實是寫著這個名字,所以請您當面會見公爵去理解其內容。」

如果說,有什麼事情是會超出人類所能理解,那麼也就是現在的情形,在史坦納家族消失的那一晚,早就沒有任何遺產能夠讓基爾伯特繼承,當然他也對任何遺產繼承都沒有興趣。

正因為如此,遺產繼承這種事情來的實在是過於突然,毫無防備之下又聽聞遺產繼承信件上的姓名是個早已死去已久的人,想必就更加令人難以相信了。

「……好,妳先去告訴公爵我一會就到。」

扶著額頭的基爾伯特盡全力的不讓自己的思考停下,畢竟這種時候他只能說服自己瓦倫汀所言不假,不然公爵也不需要這種時間召見他,這十年以來公爵召見他的次數可是不過十次。
也就是說除了重大事件之外,公爵並不會召見他。

「那麼,少爺還請先打理服裝儀容,免得在公爵面前失禮。」

「……是是是,瓦倫汀小姐。」


就在經過一些準備之後,基爾伯特收拾起複雜的情緒與疑惑的神情,走在幽暗的長廊之中,過程似乎有些緩慢,他也似乎並不著急的樣子。

不過,如果是正常的貴族少爺聽到自己能夠繼承什麼某某遺產的話,肯定現在是健步如飛的狀態吧。

不過基爾伯特打從心底從沒認為自己是個貴族,反倒是相反。

現在的他只是個平民,而瓦倫汀也只是位他所熟識的女性。

兩人的主從關係從未確立,但是按照身分上來講,公爵與基爾伯特的關係卻有些複雜,但又不是說太過於複雜。

許久之後,基爾伯特敲響了會客室的大門,他首先聽見的是沉穩具有威嚴的聲線。

「基爾?你也拖太久了,還不快點進來。」

公爵與基爾伯特之間關係,雖然基爾伯特並沒有承認,不過公爵卻似乎出於一些原因而將其強加於他的身上。

推開門板之後,具有威嚴聲線的男人眼中出現的,是那雙閃爍著銀白色光芒的雙手與一名俊俏的黑髮青年。

「非常抱歉,佛倫克斯公爵,由於需要準備耽誤您這麼久的時間。」

對於基爾伯特的畢恭畢敬,以公爵地位來講是理所當然的,不過他的神情卻透露了因對方過於見外而有些不滿的神情。

「你這小子,好歹也稱呼一下我為父親大人或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面對眼前的父親,雖是養父不過也是將基爾伯特養育到現在的恩人,以情理上來說稱呼為父親大人也是天經地義的,但是。

「公爵大人,容我拒絕您的要求。此身與性命因您而得以延續至今,如果還對您如此不敬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你這小子跟你父親還真像,總是在一些奇怪的點上鑽牛角尖。」

面對公爵的話,基爾伯特條件反射的回嘴,即使這是不應該的行為。

「公爵大人,還請您別提及我真正的父親,我會感到些許的不愉快。」

基爾伯特的父親一直是他最大的痛點,公爵許久未見的孩子還是沒有改變,對於自己的過去與曾經的家族一直閉口不談,於是關於這個話題也隨即停止。

公爵也有些感到歉意的閉起雙眼致歉。

「我知道了,真是抱歉。」

不過基爾伯特卻是忽視掉公爵的歉意,而是直接切入彼此會見的最主要目的。

「公爵大人,我已經從瓦倫汀那邊聽說了,似乎是有個自稱維克多的人寄了封遺產繼承書給我,這件事情是千真萬確的嗎?」

面對基爾伯特的提問,公爵隨即放鬆僵硬的肩膀,並仰望著會客室的天頂。

「這樣啊,瓦倫汀已經告訴你了嗎。」

「所以,這是千真萬確的嗎?難道不是帝國的某種陰謀?」

質問在持續下去,不過公爵卻沒有被基爾伯特的銳氣給威嚇到,而是神情自若的、簡潔有力的回應。

「千真萬確,不過準確來說不是寄給你這小子的,而是弗蘭肯斯坦家族的正統繼承人,所以親筆人才會是維克多.亨利.弗蘭肯斯坦,這個一百多年前的人物。」

聽到公爵的回答之後,基爾伯特不由得再次感到難以理解的以情緒化的口吻持續的質問下去。

「不,無法理解,倘若就算是這樣,與弗蘭肯斯坦家族沒有任何關係的我,也就是說……『史坦納』這個姓氏不存在的當下,正統的合法繼承人只要隨便從旁系的家族找一個人就可以了,為何偏偏是我?」

基爾伯特的話語剛落,公爵忽然面色凝重的應答。

「……基爾伯特.史坦納,你是最後擁有弗蘭肯斯坦家族血脈的最後一人。」

道出的話語打斷了基爾伯特的思考與猜測,公爵所講述的若是真相,那麼也過於殘酷。

「最後一人?等等……史坦納家族以外的家族?弗蘭肯斯坦本家?」

公爵將那殘破的信封小心翼翼的從大衣之中取出之後,神情嚴肅的應道。

「除你之外,全都被殺害了。」

基爾伯特笑了。

「……等等,喂?你在說什麼?全部都?是誰幹的?」

基爾伯特冒著汗大聲笑著,就像是想要忘掉那場惡夢一樣。

「犯人被帝國認定為是『指定通緝:F』。」

這個稱呼,這個感覺,忽然令基爾伯特感到十分作嘔。

彷彿那時的氣味與炙熱感重演似的,雙手與左眼頓時疼痛不已。

家人被全數殺害的那一天只有他與身為管家的瓦倫汀活下來……原以為他會隨時間走出這段惡夢

但是充滿苦難的每一天與喪失感支配著他,這是錯誤的……

基爾伯特.史坦納,這時候才意識到。

充滿痛苦的那一天,以淚洗面的那一天,失去家人的痛楚,失去雙手與左眼的痛楚,還有沒有能力拯救瓦倫汀的不甘心。

支配此人存活至今的並不是喪失感與悲傷。

被破壞的人生如同殘破的身軀般,支配著他的情感。

──『憎惡』

接著基爾伯特顫抖著舉起自己早已化為鋼鐵的雙手,以僅存的右眼仔細的望著。

因憤怒而空洞的眼神頓時令公爵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基爾,你該不會……?」

兩人之間再也不需要任何話語了,基爾伯特終於理解了為何絕望卻苟活到現在的理由。

也許瓦倫汀也早已察覺,即使是毫不相干的人來看待也會察覺吧。

而如此近距離看見基爾伯特的表情的公爵,也自然更不在話下。

「……我知道了,我會繼承的。」

基爾伯特顫抖的撫摸著自己的胸膛,即使沒有觸覺,也感受不到心臟的律動。

他卻能夠感到自己的心臟正在躁動著。

「從現在開始,我是……基爾伯特.史坦納.弗蘭肯斯坦。」

緊握的拳頭發出了尖銳的金屬摩擦聲。

那宛如勝於寂靜湖水般群青的眼眸之中,燃起的是足以摧毀『什麼』的堅定。

那是冰冷如千錘百鍊的鋼鐵般堅定的眼神。

基爾伯特持續的生存著,心臟還未停止律動。

──僅此。

To be continued.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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