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理著鮑伯頭的女孩獨坐在公園長椅上,她身著秋季大衣、短褲、發熱褲、長靴,還圍著黑色的圍巾。
她從大衣的口袋拿出一顆原味的牛奶糖,攤開手心看著它,卻不做任何動作。
她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眼神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甚至有些呆滯。
即便那顆牛奶糖已經不是原本的方形,稍微受到了點擠壓變形,她依舊好好的將它保存著,捨不得吃掉。
這天是平常日,水族館沒什麼人潮,她伴隨著散發些許溫暖的午陽進入了水族館。
不同的是,她並非在入口買票進場,而是直接從員工通道進入裏頭。
她在昏暗只有些微光線的走廊前行,經過了一扇又一扇的門扉,她到了一間貼有警告標語的門前。
她輕車熟路的打開了這扇門,進入擺放著許多氣壓桶的房間內,氣壓桶的另一面則是許多受困的魚群。
總是被形容冷酷、話少、無情的她,其實對於喜愛的事物總是非常熱衷,只是不善於在人前表達。
或許是這世界太大,渺小的自己,獨自活在這無邊世界才顯得孤寂吧?
她伸手試著碰觸牠,但隨即冰冷的玻璃觸感便傳透指尖。
女孩並不是不憧憬和別人共享歡笑,只是不知道怎麼做。
或許,她嘗試過,但始終沒有一個人和她處在同樣的角度和用同樣的思考方式。
一名女性身穿水族館的制服,似乎非常熟識女孩的樣子。
隨著輕輕「喀!」的一聲,房間再度回歸沉寂,只剩氣壓桶持續不斷發出的運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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