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中站著一個看似孤高的身影,雪白色的長髮無比的柔順、洋紅色的眼瞳相當的空洞——從中幾乎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麼。
穿在身上的特戰團制服顯得格外的嚴肅,而上頭的蒼鷹徽章更代表著他們所懷的榮譽:儘管這從女性身上並看不出所以然,因為她看上去就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時練習室的門緩緩的被推開,但出現的不是那名黑髮的少女——而是另一名留著銀白色長髮的少女。
她用著一副冰冷至極的眼神看著女性,而少女穿著一身像是便服的黑色男裝,雙手還佩戴著黑色的格鬥手套,顯然不像是上次一樣只是來偷看的。
「她還沒有來,那麼妳要久違的與我練習嗎?」
女性看見少女的時候便如此開口問道,滿不在乎的語氣就像是對方就算拒絕也無妨:而事實或許正是如此也說不定。
「我可能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吧。」
少女很快的就做出了回應並且將練習室的門給關了起來,銳利無比的神情就像是一把刀子一般感覺隨時都會劃傷他人——令人會為此感到畏懼。
「嗯,看來是認真的。」
女性低聲的對著自己自言自語之後便擺出了拳擊的架式,然而在那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壓迫感——不如說一點感覺都沒有。
「......!」
少女二話不說的衝了上去,極快的速度過不了幾秒便衝入了女性的面前。
眨眼間刺拳以幾乎看不見的速度打了出去,迅速到讓人連總共出了幾拳都無法計算,其威力更是強烈到如同一發發的子彈。
然而少女在剎那間反過來抓住女性的左手,剛剛打在她身上的刺拳就像是一點威力都沒有一樣,那正是少女使用了異能的跡象。
但女性的神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正當少女準備就這麼折了女性的手臂時女性一腳踢在了少女的小腿上,而那一下的威力也相當的劇烈——然而那感覺足以直接踢斷少女小腿的一擊卻輕易的被化解掉,同時間女性卻也化作一陣閃光從少女的手中消失。
少女在那個剎那間反射性的往後出拳,而女性也在同時間從少女的身後出現:可她並沒有被打到反而是借力使力的推開拳擊並接著抓住少女的手臂將其摔向地面。
然而本該有的衝力卻被清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少女輕鬆的用手撐住地面並反踢女性一腳。
可女性像是預料到了一般,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來,隨即朝著少女站起身子的位置出奇不易的送上一招直拳。
纖細的手臂卻輕易的接下了那招直拳,然而那下直拳導致的風壓四濺而出使得兩人的頭髮都為之飛舞,猶如擋下了一枚巨大的砲彈一般。
「我就知道妳會這麼做。」
少女低聲的說完後用另一隻手朝女性的腹部打了上去:然而女性卻以極快的速度將手收回並往後退了一步以極度微妙的距離躲開了拳擊隨後一個迴旋踢直接打在了少女的頭上。
但少女依舊無動於衷,就像是根本沒有被踢到一樣。
隨即少女伸出手試圖抓住女性的腿,可女性提早一步將腿收了回去並重新擺出架式。
「練習時妳沒辦法利用異能殺害我,而我沒辦法利用武器來對付妳,簡直就像是被拔掉了牙齒的毒蛇。」
女性退開來之後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從口袋中掏出了巧克力棒並用單手吃了起來,彷彿還留有餘力一般。
「看妳似乎還留有餘力。」
少女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踏著小步伐一步步接近女性,同時間滿溢出來的壓迫感還越發強烈。
「妳在與她對決時有現在的冷靜與態度嗎?」
女性吃完的瞬間便如此開口問道:可她同時卻又擺出了架式,讓人搞不懂她究竟是要與人對練還是想要談話。
「......沒有吧,雖然我並不曉得為什麼,可我現在想到單純的沉浸在對練中。」
少女說完後便以準備出拳的勢態迅速的朝女性衝了上去,似乎不太想更深入的討論這個話題。
「失去冷靜會使行動變得簡單,攻擊等等的行為也會變得相當胡亂,更別說如果又被什麼吸引走注意力的情況了。」
女性在說話的瞬間輕巧的轉過身子,原本作勢要意外性的轉以擒抱來拖入地面戰的行動一瞬間就被看穿,然而女性僅僅是閃過去並沒有反擊。
「一旦被妳抓住就一定對你有利,反過來說妳為了尋求勝跡一定會試圖抓穩我,所以我很輕易的就能判斷出妳不是真心打算用直拳。」
女性一邊說著一邊踏著輕巧的步伐走向剛轉過身子面對她的少女。
「是嗎,可妳又有什麼手段可以傷害到我?」
少女隨即露出了一陣冷笑並鬆開了架式轉而朝女性緩慢的走了過去:可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依舊非常強烈——為此顯得向是一名殺氣騰騰的殺手正走向一名普通人一般。
「用妳預料不來的行動就可以了。」
兩人即將走到對方面前的瞬間女性開口說出這番話,轉瞬間無比快速的拳擊相互交鋒,女性一邊抵擋一邊出拳反擊:少女則正面將所有拳擊接了下來並不斷進行回擊。
儘管女性的拳頭無論怎麼打到少女都向沒有用一般的被無效化,可少女的拳頭對女性來說似乎也顯得力道不夠——更別說女性不時還會微微拉開距離使手較短的少女無法觸及她的身體。
突然間女性抓住少女的手臂並順著少女所施的力道將少女摔向身後的地面。
「沒用......」
少女被摔出去的瞬間立刻穩住了身子並消除了離心力,然而那個剎那間一把小刀指著自己的咽喉。
「妳在想些什麼?」
女性開口對著少女如此問道,而少女稍稍愣了一會。
「好吧,我確實有點分心了。」
過了一小段時間之後少女將視線撇了開來並用著一副冰冷的聲線做出答覆。
「妳在為什麼煩惱?」
女性將小刀收了回去之後用著一副空洞的神情對少女如此問道:儘管那副樣子並不像是有所擔心,但女性確實也是在為少女感到擔心。
「......我現在有在意的人,可是我並不清楚我是不是有資格與她並肩共行。」
「喜歡她的人不只有我一個,還有一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兒時玩伴,她們之間有著無數的羈絆與回憶,比起突然才遇到的我:她應該更瞭解那個人,能夠為那個人做的更多——對那個人來說和她再一起或許比較幸福......」
「所以我就怯步了,因為我會傷害到她最珍惜的人的愛情。」
少女說完後露出了一副十分難受的神情並緊盯著地面,就像是沒有勇氣直面眼前的局面一般。
「我不是很明白,畢竟我從沒愛上誰過,不過既然喜歡的話直接去和她說不就好了?不說出口就什麼都不會知道吧?」
然而女性就像是無法理解少女的苦悶一般的如此說道:少女這時不禁用著一副詫異的神情看向女性,因為她本來以為女性不會去回答這樣的一個問題。
「去告訴她吧,這是妳要對自己付的責任,因為是妳自己喜歡上別人的:妳說的那個兒時玩伴不也是擅自喜歡上對方的嗎?所以妳們兩個"沒有什麼差別",這就是我的結論。」
女性說完話後再抽出了一條巧克力棒並遞到了少女的面前,可她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人難以想像她所說的話語是這般的有信服力。
某一段可以配上歐拉歐拉和木大木大了(笑
寫完我才注意到,可能寫的當下想到JOJO就變成這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