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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絲黛兒等人回去重新整備了一下之後，帶著扈毅長與覃帆二人，驅車再次前往研究室。
正如古清所承諾的，一路上並沒有人和人阻攔，甚至負責出入關口的駐防兵，在見到哈絲黛兒等人的臉之後，連證件檢查都沒有便直接放行，簡直就像是對待自家的高級軍官一樣。
不久之後，研究室週邊的樹林已經映入眼簾──雖然已經只剩下光禿禿的一片黑碳了，在場的除了奮鬥了一整夜的消防隊，還有不少長江解放軍的軍人，看來似乎是在對現場進行指揮，以便對損害有個全盤的了解。
「停在那裡吧，夏莉。」
「是，大小姐。」
接受了哈絲黛兒的指令，夏莉把轎車停靠在距離公路的一角。
甫一下車，遠處就有數名軍人迎面走了過來。
「哈絲黛兒將軍，抱歉未能遠迎，我是長江解放軍的──」
「成萬軍，我知道，別廢話帶路吧。」
「哈！也好，彼此都省點力氣，畢竟我也不擅長講那些迂迴的話……不過首先得先確認一下，既然來到這裡就代表你接受了師父提出的條件對吧？」
哈絲黛兒側目斜視著成萬軍，拉高了說話的音調：
「古清不方便親自跟我確認？」
「……不……呃……師父只是近期有點忙碌，他會盡快再與你聯絡，當面確認意願……」
「在我們兩人親自談出個結果之前，我會考慮；不過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這邊走。」
看著成萬軍引導的方向，哈絲黛兒皺起了眉頭：
「那裡──不是研究室的反方向嗎？」
「是沒錯啦，但一個大門都打不開的地方有什麼用？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對策？」
成萬軍冷笑著看向哈絲黛兒，挑釁的方向也的確是自己做不到的事實，這讓她很不愉快。
「總之，昨晚的訪客不只你們一組人，你知道了吧？」
「是，那又怎麼樣？」
「大概是時之沙的那群傢伙吧，用了不知道什麼辦法打開整門進去了，這件事驚動了我們整個部隊，古清也嚴令封鎖樹林周圍，不允許任何人出入，如果時之沙的人出來就直接殺了……」
「看來有群人當了回傻子，在樹林外罰站了一整晚呢！」
哈絲黛兒饒富興致地觀察起了成萬軍身邊的幾名軍人，每一個都是精神頹喪、目光渙散，一副極度疲倦的樣子。
面對哈絲黛兒的嘲弄，成萬軍沒有被挑起怒火，只是淡淡地回答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們從來就沒想過出入口有一個以上。」
「有第二個出入口？」
「不確定，反正接到通報了是疑似第二個出入口的地方，確認過附近的監視器，時之沙的渾球在撤退的時候用的就是那個出入口，他們大概也清楚這樣強行闖入研究室，百分之九十九我們會在外面來個甕中捉鱉，所以大概是先有了解過研究室裡面的通道吧？」
「扈毅長，你告訴過時千河研究室裡還有其他通道？」
「呃、對……不過那個通道只能出不能進……而且……」
「而且真他媽隱密，要不是有路人檢舉路面有異樣，沒人看的出來。」
成萬軍插話說道。
「隱密……？」
羅特盧爾聽到這裡，心裡起了警戒，憂心起這些長江解放軍的人是否要準備在人煙稀少的地方謀害哈絲黛兒等人。
「放心吧，你加上哈絲黛兒將軍，現在的我們就算全部一起上也打不贏，而且在這裡耗損掉接下來前線戰事的精銳，怎麼想都划不來。」
成萬軍瞥了一眼羅特盧爾，攤開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這讓羅特盧爾大吃一驚。
「不用嚇到，我的感官比平常人還要敏銳幾百上千倍，你在輸送魔力給那兩個小姐的事情我也是稍微能感受到的。」
彷彿看穿了羅特盧爾的心理，成萬軍得意地哼了兩聲，轉過身去：
「信不信由你們了，如果還有打算進研究室，那就過來吧。」
望著成萬軍以及其他隨行軍人的背影 ，羅特盧爾轉過頭來對著哈絲黛兒，正要提出些意見；卻只見哈絲黛兒舉起手阻止他說話：
「不必多話，我們走吧。」
「但是大小姐──」
「沒有研究資料本身，我們的計畫就無從開始，要同時完成布蕾思給予的任務，並且阻止全面戰爭，難道你還有其他對策嗎？」
「……不，沒有。」
「那就走吧，跟上去。」
哈絲黛兒朝著成萬軍的方向邁出了步伐，夏莉、扈毅長與覃帆馬上跟了上去，只剩下雪蘿擔心地湊近過來：
「羅特盧爾大人……」
「嗯？怎麼了雪蘿？」
「這樣真的好嗎？您……支持哈絲黛兒大小姐的做法嗎？」
「當然，只是直接跟著古清的直屬部下前往避人耳目的地方，的確有一些……」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羅特盧爾、雪蘿！你們在磨蹭什麼！」
「馬上過去，大小姐！」
回應完焦躁的哈絲黛兒之後，羅特盧爾輕拍了雪蘿的背：
「我明白你的擔心，不過既然大小姐已經決心向前，那麼我們能做的除了幫她完成目標，也必須在她缺心眼的時候提供輔助，不是嗎？」
「唔……嗯！」
雖然心裡不祥的預感並沒有消除，但羅特盧爾的話終究還是為她指了一條明路。
也對，只要自己保持警覺，能及時提醒大家的話，或許真的能在撈完中華聯合軍的好處之後及時抽身。
雪蘿決定用自己嬌小的身軀，扛起這份責任。
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成萬軍帶著哈絲黛兒等人來到另一處被封鎖的現場，在場的除了中華聯合軍的軍隊以外，還有數名當地的自警隊。
自警隊的出現代表著長江解放軍對當地人民做出了很大的讓步，畢竟如果只是為了發動無差別戰爭，那麼這些人別說是獲得暫時且中立的執法權，甚至連生命都已經失去。
換句話說，長江解放軍想要和平穩定統治上海，畢竟長江解放軍與中華聯合軍不同，各派系並沒有自己的領地，因此也無法遷徙人口，無差別戰爭對於個人長期發展來說沒有任何利益可言。
儘管如此，對於被打擾到自己平靜生活的人來說，古清的軍隊終究是不受歡迎的，這從自警隊沒有上來打招呼，以及完全不正眼看待成萬軍等人，就能大約猜出了所以然來。
「現場指揮官是誰。」
畢竟沒有人上來自報職責，成萬軍也只能忍著不快喊道。
聽到這聲叫喚，本來圍在一起說話的自警隊暫時停止了對談，所有人看了看成萬軍，然後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回到自己的對話中，期間不時傳出些許笑聲，直到大概兩三分鐘後告個段落，才有一個看上去比較資深的自警隊人員走了過來。
「抱歉，俺們剛才有些事要交代比較費時，俺就是現場指揮的人，做啥子？」
成萬軍皺了皺眉，剛才那種對話氣氛，明顯不像是在聊公事，但畢竟古清有嚴令不允許任何破壞自身名譽的行為，才沒有馬上發作：
「你之前通報的路面坑洞在哪裡？」
「跟俺來吧。」
自警隊隊長不耐煩地扁起嘴，在前面領起了路。
「昨天半夜樹林發大火之後，大概凌晨兩點出頭，俺們自警隊接到報案，說是勝辛路破個大洞，差點在那裡出意外，所以俺們也就派人封路徹查，這不才發現下面有些古怪。」
「這裡的路有什麼問題嗎？」
哈絲黛兒問道。
「唷！大姑娘您不是長江解放軍的人吧？」
「不是，但姑且有些帳要找長江解放軍的人算一算。」
自警隊隊長聽了，笑了起來，忽然對哈絲黛兒態度和善許多：
「俺想也是，這群臭軍閥裡面還哪有可能會有這麼漂亮的外國人兒；扯遠了，勝辛路是條老路了，老早以前──俺是指病毒以前，這條路就在了，後來又是病毒又是戰爭，這不年久失修嗎？以前上海的老下水道系統就給坍了，一直近十幾二十年才重新發展修繕，不過勝辛路這邊就比較偏離發達地區，路是重鋪了，但下水道根本沒動，所有人也都給忘了，要不是這次熱心民眾舉報，估計也沒人會知道。」
「這個下水道系統跟現在的系統不是一個體系的嗎？」
「城邦政府說了沒錢，得往後挪挪，再加上勝辛路這一帶靠近那個荒廢的樹林，也沒啥子人煙，就乾脆不做了。」
「裡面有什麼東西，老實交代。」
看不慣自警隊隊長對哈絲黛兒就是另一副面孔，成萬軍厲聲質問道。
「搞啥子啊你？罵罵咧咧的一點教養都沒有，切！裡頭有什麼東西我哪知道？本來派幾個人下去看了看，結果下去沒走多遠人就回來了，說是裡頭有什麼高科技的設備，就想著是不是軍隊的東西，這不才通報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嗎？」
自警隊隊長氣憤地回應道。
「你們沒擅自帶走什麼東西吧？」
「操你媽的！我們是自警隊不是賊！反倒你們才是土匪好吧？這通倒不是你們想要的嗎？還不給老子死進去？」
成萬軍與隨行的軍人互相交換了眼色，彼此點了點頭，於是轉過身來面向哈絲黛兒：
「就是這裡了，要進去嗎？」
「扈毅長，是這裡嗎？」
「呃，我不清楚……」
「不清楚？」
哈絲黛兒的聲調高了八度，這讓扈毅長緊張得汗流浹背：
「我也只是知道有這個通道而已，通往哪裡，在哪裡出來，我根本沒有頭緒。」
「嘖。」
焦躁地發出不耐煩的聲音後，哈絲黛兒的目光掃向了成萬軍：
「你，給我帶路。」
「帶路？別開玩笑了將軍，這裡我也不熟啊！」
成萬軍訕笑著拒絕哈絲黛兒的要求。
「那麼誰知道，是不是陷阱呢……為了避免進去之後被內外夾攻，羅特盧爾、夏莉、雪蘿，把他們都給我幹掉。」
「等等！好、好我知道了，我們去當前鋒探路總行了吧？真的是……」
大概是沒想到哈絲黛兒會這麼強硬，成萬軍無奈地搖著頭，帶著隨行人員跳下了坑洞。
「扈毅長、夏莉、羅特盧爾跟上，雪蘿、覃帆，你們兩個在外面待著，一有變化就通知我。」
「是。」「知、知道了！」
下令完畢，哈絲黛兒自己先跳了下去，隨後夏莉也扛著雙腿發軟的扈毅長縱身一躍，羅特盧爾則是殿後。
坑道中非常昏暗，但幸運的是成萬軍能利用魔法製造光點進行照明，而且通道本身整修得非常精密平整，沒有絲毫的安全問題，這越發讓哈絲黛兒與羅特盧爾感覺到這座研究室本身與布蕾思之城一定存在著某種關聯性。
在心裡計算著差不多已經抵達樹林地下的時候，狹窄的通道一下子變得豁然開朗，巨大的研究室赫然出現在眼前。
「成萬軍，你們幾個人就站在那裡別動。」
「是是是！我知道了。」
敷衍似的回答雖然讓哈絲黛兒有點不悅，但起碼成萬軍也命令了自己手下一起在通道邊上待著，絲毫沒有圖謀不軌的意思。
「大小姐，該怎麼搜索呢？」
「分頭行動……不，算了，先從扈汕藏在機關裡的資料開始吧！看那個樣子一般的電腦或是表面上的系統八成也沒辦法運作了。」
順著哈絲黛兒的目光看過去，位在研究室中央的量子電腦機體上面有著幾個明顯的彈孔。
「時千河同學做的還真是徹底啊！」
「哼！不過他的判斷也算是準確，誰知道我們是不是第一個進來的人。」
「呃……所以要去找機關了嗎？」
「好，帶路吧。」
扈毅長就這樣來到了研究室醫腳的飲水機旁邊，在牆上按了幾下，地面一下子產生了細微的震動。
很快的環繞著量子電腦周遭的一圈地面立刻緩緩升起，形成了一個階梯式的書架，不幸的是這些書架都像是被人翻動洗劫過一樣，僅存寥寥數本還在上頭。
「紙本書籍？」
「是，我父親比起電子化的紀錄，更喜歡親手用筆寫字的感覺，所以這些應該可以視為他日記吧。」
「如果是工作日誌的話，怎麼指剩下這些？難不成是被時千河……」
「不，我沒有告訴過時千河這些事情，畢竟這只是我父親的一點隱私，我不覺得這些日記會跟研究有關係就是了……」
「那你還拿這種沒用的東西！？」
哈絲黛兒瞬間暴怒。
「咿……不、不是這樣的，是您說想要……」
「大小姐，雖然說只是日記本，但說不定扈汕會把研究相關的事情寫入日記中，所以常是看一下也未嘗不可……」
「不……父親是公私分明的人，應該不會做出這種失誤才對……」
扈毅長為自己父親的為人辯解道，不過他忽然靈光一閃，開口向哈絲黛兒提出了一個一直在他腦海裡盤旋許久的疑問：
「對了，既然是想要知道父親他把研究資料藏在哪裡，為什麼不直接連絡布蕾思之城呢？如果他在那裡當AIEO，想必要說明也是很容易的吧，更何況如果要阻止他所製造出來的黑影，直接讓他本人告訴你們後門或是程式漏洞更簡單不是嗎？」
聽到這裡，不僅僅是哈絲黛兒他們變了臉色，就連成萬軍等人也把注意力投向了這個地方。
如果有那種萬能手段，長江解放軍剛入手的黑影部隊可就是被放在了一個極其危險的處境。
空氣像是凍結了一樣，安靜了許久。
在場唯二知情的哈絲黛兒與羅特盧爾，保持著難看的臉色，卻遲遲不回答這個問題。
「怎麼了嗎？我父親是……出了什麼事嗎？」
彷彿感覺到哈絲黛兒他們無法開口的理由，扈毅長顫抖著聲音，詢問起了失蹤已久的父親下落。
哈絲黛兒閉起眼睛，深吸了幾口氣，似乎在猶豫是否該說出接下來的話；但羅特盧爾卻選擇推她一把：
「大小姐，情勢已經明朗了，事實已經沒有機密價值，繼續隱瞞下去也沒有必要吧？」
「……呼，也對──」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哈絲黛兒傳而面對著扈毅長，沉重地開口說道：
「扈毅長，我希望你能平靜地接受我接下來想說的話。」
「呵呵……我父親，沒能撐過AIEO改造手術對吧？他死了對吧？果然嗎……他……死了嗎？」
並沒有哭泣、喊叫或是大吵大鬧，儘管帶著點悲傷，但扈毅長還是把他腦海裡所想像最糟糕的結果，自己說了出來，臉上甚至還掛著無奈地苦笑。
簡直就像早就已經看到了結果一般。
然而事實不僅如此而已。
「雖然你說的是正確的，沒錯，你父親已經去世了，但有個更加重要的事情你必須了解，他並不是在改造手術上身亡的。」
「不是在改造手術上身亡的？」
「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成為AIEO的潛質，只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研究員而已。」
這一句話像是撞鐘的擊錘，重擊了扈毅長的腦子，扭曲了他的認知。
「AIEO改造最初步所必需的施打的改造素劑是經過精密調整過的，對於智力超過一定程度的人會有親和性，不會殺死宿主，在此之後才是真正的改造手術；但你的父親在施打改造素劑的當下就立即死亡了，這個意思你應該清楚吧？」
扈汕不是那個天才。
他甚至沒有成為AIEO的資格，即使窮盡一生，他都不配擁有現在外界所盛傳的一切「屬於他」的成就。
這個研究室的產出、這些黑影、自動兵器等等，並非他自己的研究成果。
「啊……啊啊──啊！」
理解到了這向事實的瞬間，扈毅長只能仰望著天花板，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喊叫。
可能是看到扈毅長因為自己的話語而受到了這麼大的打擊，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便命令夏莉攙扶他到旁邊坐下休息，自己則拿下了書架上的日記本翻閱起來，然而卻發現了日記本泛黃的紙質頁面中，半個文字都沒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艷紫色的長條狀物品落了下來，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個聲音喚醒了原先雙眼空洞的扈毅長，他的目光被那個紫色長條物吸引，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就連夏莉都來不及阻止，他朝那個紫色的條狀物撲了過去，然後馬上用自己的行動裝置讀取了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扈毅長大聲慘叫，正個人像是觸電一樣不住地痙攣，摔倒在地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到了，哈絲黛兒沒能第一時間作出反應，反而是羅特盧爾迅速地拔下了紫色條狀物，但這沒辦法讓扈毅長停止痙攣。
夏莉上前壓制著扈毅長，避免他傷到自己，但也就在接觸到他身體的那個瞬間，夏莉的眉頭皺了起來：
「大小姐，扈毅長先生的體溫很高，高出正常水準許多。」
「還在那裡幹嘛？叫救護車！」
哈絲黛兒回過神來，對著通道邊的成萬軍喊道；成萬軍雖然完全不明所以，但還是馬上照做了。
「羅特盧爾，那是什麼？」
「看起來像是沒有外殼保護的記憶硬碟……」
「記憶硬碟？」
「是，不過看扈毅長這個樣子，還是先別貿然讀取比較好，但最起碼有些收穫了。」
「之後再讓瑪德爾分析吧，我們先把舉目所及的能帶走的東西都先帶回去！」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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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帆：什麼情況，裡面發生了什麼？
雪蘿：好擔心啊......
哈絲黛兒：你們兩個，扈毅長出了點問題，現在就先回去了
覃帆：他出現問題！？
羅特盧爾：怎麼了，你好像很激動......
覃帆：不，只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哈絲黛兒：有屁快放！下周，布蕾思之城第七卷--作為鏡面的界線(下)：危險的事實，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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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大家好，這裡亞達六十七
抱歉又一周晚更哈哈
這週六我人在新竹，有點事情要處理
造成不便還請多多包涵
不過這禮拜的份量也算是很足
應該也能算是有爆點啦
一些謎底也要逐漸揭開了
不過雖然說有爆點，但人氣八成還是上不去ww
前陣子看到一篇文章說小說達人好像被巴哈改了演算法
觸及率便得很低，只要超過六七十就很好了
讓我忽然釋懷很多，畢竟雖然知道長篇連載讀者流失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數出現了兩到三倍的落差，然後就一直穩定在現在這個數字
搞得我一堆黑人問號
真的是有夠詭異，雖然老實說我已經不怎麼在意了w
而且我有自信如果夜間營業事務所或是新作拿出來又拿出來應該人數還是會衝一波
巴哈都這樣，喜歡看新鮮或是短篇的，長篇的整個懶得追QQ
好啦牢騷就發道這裡，下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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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們下周再見
創作內容
布蕾思之城 (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