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到伊勢神社以後,接下來的幾天團隊終於過上了一小段安穩的日子。雖然伊勢神社相當簡陋,但至少不會有夜羅剎忽然冒出來。
毫無疑問,先前夜羅剎的襲擊給了團隊眾人一場震撼教育。即使是原先最不聽話的徐風和劉念恩,此時也全都乖的像隻被馴服的小貓。
然而一直待在伊勢神社,注定了任務不會有任何進展,於是沈離羽決定引蛇出洞,順便讓團隊放個假。
透過黑木集團的力量弄來了一輛遊覽車和十幾張票以後,帶著團隊眾人前往遊樂園準備好好放鬆一下。
「離羽,那個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嗎?」在前往遊樂園的路上,伊勢櫻子向沈離羽提出了心中的疑問。沈離羽和藍語嫣之間的互動,伊勢櫻子全都看在眼裡。不論是藍語嫣對沈離羽的依靠,還是沈離羽對藍語嫣的寵愛,都讓她羨艷不已。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把這話說出口的。
「不是。」沈離羽擺了擺手否認道,但在聽到女朋友三個字的時候,腦海中浮現身影的卻不是藍語嫣而是徐臻婷,那個和他一起長大,曾經陪在他身邊一年,如今仍然是閨中密友的窈窕女孩。
事實上超越者遊戲和藍語嫣的出現完全的打亂了沈離羽的生活節奏。本來在他的規劃中,他是打算等到高中畢業後,帶著徐臻婷一起去牛津大學或麻省理工唸書的。
但現在?先想辦法在超越者遊戲中活下來再說吧!
「可是你們的感情真的好好。」伊勢櫻子實話實說。如果不是沈離羽否認的話,光看兩人的相處真的讓她以為沈離羽和藍語嫣早已交往多時。
沈離羽沒有再回應伊勢櫻子,說實話他自己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藍語嫣之間的關係。毫無疑問藍語嫣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無可取代的依靠,尤其是在隨時可能死去的超越者遊戲中,除了自己以外,藍語嫣根本沒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除了自己身邊無處可去。
沈離羽並不否認,最一開始他是打著培養棄子的算盤在接觸藍語嫣的,但是隨著和藍語嫣的接觸,以及藍語嫣那毫無保留的信任,沈離羽反而不忍心拋下藍語嫣了。
毫無疑問撇開母親不談,在他的心裡徐臻婷的地位依然是比藍語嫣還要高一些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向徐臻婷透露藍語嫣的存在,而是選擇了向早已離去的母親訴說,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雖然沈離羽知道徐臻婷不會介意這種事,也很清楚徐臻婷十有八九會在一旁起鬨,要他和藍語嫣交往,但是他卻邁不過心裡的那道崁。
也許是察覺到了沈離羽的憂愁與心不在焉,伊勢櫻子伸出手在沈離羽面前揮了揮,「離羽,你還好嗎?」
沈離羽沒有回答,而是把話題引回了伊勢櫻子身上,「說起來,小櫻似乎對遊樂園興趣滿滿呢?小櫻從來沒去過嗎?」
「沒有耶,」伊勢櫻子搖了搖頭,「母親大人以前從不准我和小純去那種地方,後來因為小純的身體不好,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照顧小純,就一直沒有去。」
「那趁著今天,小櫻要好好的玩一下囉!」
「那個...離羽...」看著眼前的遊樂設施,伊勢櫻子有些緊張,沈離羽一開始就要帶她玩這麼刺激的嗎?
而站在沈離羽另一側的藍語嫣也是緊張的抓著沈離羽的衣角,「離羽學長...我們...先玩別的好不好...」
「怕什麼呢?有我在。」沈離羽可不管兩個女孩子有多麼害怕,抓著兩個女孩的手就走進了鬼屋裡面。
五分鐘後,沈離羽扶著腳軟的伊勢櫻子走了出來,而藍語嫣直接被嚇暈了,是被沈離羽背出來的。
「離羽...」伊勢櫻子連站都站不穩了,「你怎麼都不會怕啊...」
沈離羽溫柔的摸了摸伊勢櫻子的腦袋,沒有回答。他當然不會說猩紅早就在他的腦海中提示了他哪邊會有機關,所以他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被嚇到。
「好啦,下一個我們玩輕鬆一點的。旋轉木馬怎麼樣?」搖醒了藍語嫣後,沈離羽的這一提議頓時獲得兩個女孩舉雙手贊成。
側坐在旋轉木馬上的沈離羽摟著伊勢櫻子和藍語嫣,一面逗的兩女哈哈大笑,時不時的捏捏伊勢櫻子的鼻子,或是戳戳藍語嫣的臉蛋,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卻是意外招來了旁人各種羨慕忌妒恨的目光,那架勢只差沒有把沈離羽釘在十字架上,發洩一下大FFF團的怒火了。
在旋轉木馬外,嚴正軍和林若妤、周雅涵一同警戒著周遭遊客的一舉一動。他們可沒沈離羽這麼好心情,即使夜羅剎隨時都可能偷襲,還可以帶著兩個小女孩玩的不亦樂乎。
玩的開心的可不只有沈離羽。也許是年齡差不多加上本身是個笨蛋的關係,廖子欣和張琅、黃其琶玩的那叫一個瘋,尤其是廖子欣可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大怒神、雲霄飛車通通都是她的最愛。
「喂!你也太沒用了吧?」廖子欣一面吐槽著正在嘔吐的張琅,一面將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對方,「才這樣就不行了?」
「拜託...連坐十次大怒神也太扯了吧?嘔...」張琅無力的反駁了兩句,胃部一陣翻騰,又吐了一大口。
林詩萱、秦琳、李瑾茹、黃瑀蝶、梁可馨這五個女人,或者說四個女人加一個大女孩,很優雅的坐在一間咖啡廳享受著美味的糕點,如果不是討論的話題全都圍繞在上一場的喪屍遊戲,以及沈離羽的卓越表現上,還以為她們是來度假的。
徐風和劉念恩利用沈離羽出發前分給他們的日圓訂了一間總統套房,正享受著最原始的運動;蔣業修則是喝著汽水,滔滔不絕的和賴佩怡訴說著自己在現實生活中過的有多麼美好。
你問韓祿丹?這個妻管嚴要是沒有秦琳的同意哪都去不了,就好比現在。
「琳琳,我能不能...」
「不能!」
「我什麼都還沒說呢!」
「反正就是不能!」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