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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愛妳(木野真琴X水野亞美)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01-24 20:03:15│巴幣:2│人氣:317


真琴終究還是因為身體狀況過糟,沒有參加開學,不過,她已經清醒,而轉到一般病房,星期天的早上,亞美知道轉病房之後,就趕到新的地方,那是一間單人病房,真琴因為可以自主呼吸了,但是心臟沒力,所以還帶著鼻氧管,閉著眼睛休息。亞美看著他的右腹,在被子下的那個地方,是被紗布包紮的傷口。

亞美當然不可能跟到手術室,沒辦法知道那個傷口有多大,但是依照她母親的形容,那並不小,而且非常準確的破壞了真琴的肝臟,而且脾臟也因為厄克德娜抽手的時候,被震破了,醫院的外科醫生,花了不少時間才縫補好,她的母親搖搖頭,「還好縫的回來,要是縫不回來,就只能摘掉了,沒有了脾臟,這孩子心臟又差,舊的還沒好,居然又添了新的肋膜炎,可以說隨時都在鬼門關前排徊了。妳以前常跟我提起妳的朋友們,我的印象中,這孩子的身體沒那麼差,最近,她怎麼會病的那麼重?」「因、因為這可能是突發的。」「也是,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既然妳們是好朋友,妳也要多留心她的狀況,一有不對,要馬上帶她來醫院喔。」「好的,媽媽。」

站在床前的亞美,都不知道該怎麼責罵眼前的人,但是她知道她罵不出口,看到真琴軟軟的躺在那邊,她心中的愛憐,超越了憤怒。亞美知道真琴在戰鬥的時候,一向會擋在她面前,很早之前,她就開始這個習慣,自已也從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之後的依賴,貝烏斯在橋上製造出來的黑洞,她們被迫抓住鋼纜,當時也是一手把她緊緊的攬在身邊,才沒有讓她被吹走,當時,她沒有說出口的是,真琴的懷抱很溫暖,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因為吃了藥在熟睡,所以真琴沒有醒過來,但是,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她的胸口浮現了,「水星公主,妳好。」「小、小木星!」「是,呃!我想,我們家這亂來的傢伙,給您添了不少麻煩,所以,我應該出來道個歉。」「沒、沒有,我、我比較不好意思,是我該說抱歉的,因為都是我的不是,才讓她受那麼重的傷。」

「沒有啦,我們家的木星,除了守護水手月亮之外,就是要保護水星公主啊。」「為什麼呢?」「為什麼啊?這個我也說不上來,妳們這次不是在跟希拉作戰嗎?我…」,有大量的腳步聲來了,亞美立刻把小木星放到口袋裡,結果一看來人是戰士們,就請她們把門鎖好,再讓小木星出來。

小小的木星很有活力,就跟健康的真琴一樣,月野兔沒有怎麼見過,小小兔也是,她們好奇的碰了碰小木星,「哇啊,好可愛喔。」「原來這就是妳們的意識啊。」「其實,我們是不會常出現的,只是,我們家的木星給諸位添太多麻煩了,她現在又動不了,所以,我才會現身。」「添麻煩?」「對啊,尤其是水星跟火星。」「我、我還好。」「不,小木星,我才是那個該道歉的。」「沒有啦,這是木星該做的嘛!而且,保護水星,本來就是木星的責任啊。」

美奈子感到奇怪的看著她,「咦?有這一說?」「怎麼說呢?這是我的感應,另外,妳們跟希拉作戰,她不是可以看透妳們的心嗎?」「對。」「猜出妳們心中最重要的人,不光是守護的那一位喔。」「沒錯。」「但是,那天希拉來我們家,木星死都不讓她猜到自己內心的想法喔。」「真的假的?」「對啊,希拉說,到現在,她看到我們家木星的內心,還是一片混沌。」「這也太奇怪了。」「因為這樣比較好保護對方嘛!」「所以,她最在意的是誰啊?」「我不知道耶。」

小木星的笑臉有著尷尬,「可、可是妳不是她的內心嗎?」「對啊,但是,那地方,是我不能夠觸碰的喔,完完全全是木星自己的意識,我要去看是可以啦,但是會被她罵吧,說我太八卦。」「呃!」「大概,就會像現在水手月亮跟水手金星的臉一樣。」,兩人趕緊把臉抹了抹,「甚麼都沒有啦。」「我們沒有想要知道甚麼。」

蕾依搖搖頭,又看著小木星問:「所以,為什麼妳會突然出來呢?」「因為,昨天木星又做了讓大家害怕的事情,所以,我要出來道歉。」「昨天?啊,厄克德娜。」「是的,其實主要是對水星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她對水星公主感到非常抱歉喔。」「她感到抱歉嗎?」「對,她覺得是她動作不夠快,要是平常的話,她就會抱著妳,躲開那個攻擊了。」

「這個…」「這麼說也對,她的速度只比天王星慢一點而已。」「嗯!我覺得她昨天那樣的處理方式,就她目前身體狀況而言,已經是非常迅速的反應了。」「不過她還是感到很抱歉就是了,因為有些話,她自己說不出口,所以,我就跑出來了。」,亞美伸出手,摸摸小木星的頭髮還有臉頰,跟真琴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小木星的溫度是正常人的體溫,她忍不住的把小木星抱起來,用臉頰蹭了蹭,「謝謝妳告訴我這些,小木星。」「嘿嘿,不用客氣啦。」

這時,在床上的真琴醒了過來,「我的腹部,有點痛…」「真琴!」「妳醒了!」「我的呼吸,正常了不少。」「昨天,希拉似乎治癒了妳的肺部。」「是嗎?她…還是沒有心狠手辣的一面啊…」,真琴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不過,跳出來的小木星,一臉氣憤的對她說:「妳這個笨蛋、傻瓜!都已經沒有變身能力,還這樣亂搞!」「我總不能看她傷害亞美吧!」「不光是這個,還有很多啦!再這樣,我就要請愛洛斯把妳變成男的,讓妳不好意思去做那些事情!」「喂!妳這是甚麼想法啊!」「妳被迫變成男的時候,還比較聽話,其他戰士一定很贊成我的想法。」

大家都不約而同點點頭,「真的,小男生的時候,她好穩重。」「我都在想進悟要是這麼乖的話就好了。」「而且很有禮貌,看她在廚房做料理,畫面都不一樣。」「小女孩靠近她的時候還會不好意思,躲到我們的懷裡。」「跟遙站在一起的時候,簡直大殺四方,女孩子都往她們身邊跑。」「小公主,可以的話,我希望妳可以換個形容詞…」

真琴摀著臉說:「妳把我變成男的,學校怎麼辦?」,小小兔拍拍胸口說:「用露娜P就沒問題了。」「上廁所呢?」「當然是去該去的地方啊。」「妳知道那對我來說有多尷尬吧?」「習慣就好。」「妳知道一個男孩子沒事就在三個女孩子旁邊,會有甚麼傳言嗎?」「有甚麼傳言呢?」「非常、非常、非常難聽的傳言,難聽到我看到她們三個都會不好意思。」「會嗎?」「是不敢對視的那一種。」「喔哇…我好想知道喔。」「妳還是回到我的意識裡吧…」「好吧,大家再見了。」,說完話,小木星就消失了。

不過,月野兔卻真的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這樣,好像真的是個不錯的方法喔。」,地場衛傻眼的看著她,「兔兔,妳是認真的嗎?」「偽裝後的小真,希拉說不定就找不到她了。」「…小兔,妳有想過,我如果真的被迫變成男性,被她抓走之後,她就不會放我回來了?」「啊,對喔,因為她喜歡妳嘛!」「妳終於想到這一點,我真高興。」

而水手四重奏,還有帶她們來的瑞亞,都出現在病房,「咦?水手四重奏?」「是的,奉女王之命前來協助的。」「謝謝,昨天,我隱約看到有人打中希拉耶,那是誰啊?」,小純拍拍胸口,「那是我,因為我是正宮。」,她立刻被擠到一邊,「後來者說甚麼呢,是我先的。」,當瑟蕾和小純在吵吵鬧鬧的時候,帕拉跟貝絲握著兩人的肩膀,用非常認真的眼神說:「昨天是誰打的?」「是、是我。」「為什麼?」「因、因為我是繼承希拉的力量,行星名來自於她在羅馬神話的變體,茱諾。」「原來是這樣,那瑟蕾是因為?」

雪奈解釋道:「因為,穀神星的直譯就是羅馬的瑟蕾斯,對應希臘的狄蜜特,也就是她的名字的由來,宙斯和狄蜜特先結合過,生下了波瑟鳳妮。」「我想起來了,啊,那不就是黑帝斯的夫人嗎?」「對。」「哇…我以前從沒想過有,行星名會有這樣的關聯,那請問妳是哪一位?」「我是土衛五,瑞亞。」「喔,妳好,咦?瑞亞,瑞亞不是宙斯的媽媽嗎?」「神話中是這樣。」「然後不是和克隆諾斯生下六個孩子?」「那個…真琴,後半部就不要說了…」「對、對喔。」

這時,醫生來巡房跟換藥,大家都避了出去,水手四重奏疑惑的問:「她的氣色終於好了一點。」「之前很糟嗎?」「白中帶青。」「天啊。」「而且從聖誕節之後,她的病況就急速惡化。」「那未來的水手木星怎麼樣了?」「我們被召喚之後,就有跑去看,她也是閉著眼睛在休息,氣息很微弱呢。」「女王跟其他戰士超級擔心的。」

醫生們檢查完之後離開病房,畢竟,她們身體的狀況不一樣,即使生了這麼重的病,真琴康復的速度還是很快,所以預計星期一就可以出院,學校請個兩天,星期三就可以上學。主治醫生都叮囑她,雖然她們手術傷口很小,但還是要特別小心,洗澡的時候,碰到水沒關係,但是擦藥的時候,還是要先清潔。

星期一上學的時候,亞美是一個人去的,畢竟,放假後的隔天,小兔跟美奈子都難以早起,往常,這段路,都有真琴陪她,但是,目前對方人還在醫院,預估下午才會出院,不管怎麼樣,她今天都會是一個人去回。在自己的位置上,亞美習慣性的拿出書來看,不過,她並沒有專心,而是滿腦子都在想在醫院的真琴的病況,剛剛,她已經先去幫真琴請了兩天假,還幫忙把醫生開的病況單給老師看,老師們一看都傻了,要不是這是資優生水野亞美拿來的病假單,她們都懷疑真琴要翹課了。

「水野同學,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可是,上學期結束前,木野同學看起來都還好好的。」「是的,但是,她的心臟病還有脾臟、肝臟受傷,嚴重的肋膜炎,是放假的時候,突然發生的,她出了意外。」「是這樣啊,要緊嗎?」「經過緊急治療,已經好多了,只是,因為心臟和脾臟的問題,體育課,可能會有點問題。」「好的,這點我們能夠理解,請不要擔心,木野同學是星期三來上課嗎?」「是,筆記和功課,我會帶給她的。」「那就麻煩妳了。」「是。」

就在思考的時候,小兔跟美奈子的跑步聲出現了,兩人氣喘吁吁的坐到位置上,「太好了。」「安全上壘。」「早安,小兔、美奈,妳們,真的要早點出門。」「早安,亞美。」「早,亞美,沒辦法,被子太溫暖了。」「愛洛斯呢?」「那孩子居然早早的出門了,說想去看水手四重奏,因為,她們會是在同一個班級。」「那這樣,小螢會超級尷尬的耶。」「對喔,有三個是克隆諾斯的女兒,一個是孫女。」「那個,神話的延伸,還是稍微停止比較好,小螢她會不好意思的。」「不過,女王能找土衛五來照顧她們,也真神了。」「倉促之間,她還能想到這一點,也不簡單呢。」「只要我願意努力,沒有辦不到的啦。」「那先把妳的懶筋收一收吧。」

在知道真琴會請兩天假,不少同學都跑來問她們,三個人只好一一回答,「咦?她真的生病了?」「對。」「很重嗎?」「不輕。」「本來…想跟她請教的。」「是啊,有些話想跟她說的。」「她星期三真的會上學嗎?」「會啦。」「謝謝妳們。」,當這群女孩子離開的時候,月野兔乍舌的說:「不敢相信呢,小真她好受歡迎。」「一年比一年誇張,她今年的情人節巧克力,會有多少啊?」

下午她們去醫院的時候,真琴已經換好衣服,正在講電話,「嘿嘿,智子,好久不見,還好嗎?」「還好,真琴,上次我看妳的臉色很差,生病了嗎?」「有點小感冒。」「去看醫生了沒?」「有、有,妳不要擔心…」,而小兔、美奈子拉著蕾依跟亞美在偷聽,『她在給高瀨智子打電話耶。』『智子也是她關心的好友啊。』『過年的時候,她還特地去了一趟呢。』『去了足足一個小時。』『美奈,妳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因為我本來要找她一起出來玩的,結果,找她找了一個小時找不到人,後來她才跟我說去找了高瀨老師。』『一個小時耶…』『見到久未見面的好友,聊天聊一個小時,也不算甚麼吧?』『問題是,她聖誕節也才去過。』『美奈子…妳抓她的行蹤幹嗎?』『這是身為姐姐要關心的事情嘛!而且她身子不好,知道她在哪裡,比較好找她啊。』『說的很理直氣壯嘛妳!』

電話講了有三十分鐘才結束,當真琴看到她們四人,感到奇怪的看著,「妳們幹嘛不進到病房來?」「因、因為小真在講電話嘛!」「總、總不好偷聽。」「喔,對啦,也是,好了,我要退病房了。」,亞美幫她看了看房間,「藥呢?都拿好了嗎?」「嗯!拿好了,等一下還要去藥局再拿藥。」

當真琴說著理所當然的話,亞美聽起來卻有點刺耳,那一大包藥袋,還有藥的分裝盒,都讓亞美的眼睛覺得很不舒服,走到外面,真琴把圍巾又緊了緊,「好冷。」「真琴,妳、妳的臉怎麼發青?」「因為我覺得外面好冷,醫院裡好暖和。」「亞、亞美,她…」「她的心臟,不是內膜炎了,是缺血性心肌病,還有中度的心肌梗塞,肋膜炎,肝臟跟脾臟都還在恢復中,所以,現在會很怕冷。」「那妳要不要叫計程車?」「沒關係啦,走一走,動一動,就會暖和了。」

當然,大家都邊走邊觀察真琴的臉色,真琴苦笑的說:「我真的沒事,只是有點冷。」「妳的手,我摸摸看。」,脫下手套的真琴,被亞美的手一握,馬上就皺了眉頭,「是涼的。」「沒關係,亞美,五分鐘就到我家了。」「這五分鐘可能就是關鍵期,不行,妳…」,美奈子像是想到甚麼,在亞美的耳邊說了悄悄話,亞美滿臉通紅,抿著嘴想了十秒,然後下定決心的說:「我們…這樣走好了。」

亞美把真琴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裡,即使對朋友來說,這樣的牽手太親密了,而真琴的臉,也從剛剛白中帶青,瞬間變的很紅潤,小兔說:「喔哇,真的有效耶…」「小真,妳這樣的臉色好多了。」「所以,美奈,亞美就是妳教的吧?」「嘿嘿,誰知道呢?」,這五分鐘,真琴的臉都是這麼紅紅的,身體的熱度也沒有降低,倒是真的讓她感到舒服許多。

回到木野家,開了暖氣,真琴才脫下大衣,幫大家弄了飲料,而她,抱著熱開水暖手,「小真,妳不喝這些茶飲?」「我不太能喝這些東西。」「可是妳調的好好喝喔。」「是嗎?那就好,證明我手藝沒有跑掉。」「那妳明天是不是要去學校一趟?」「嗯!雖然請亞美幫我拿了假單,不過,還是要去學校跟老師說一下。」「這樣啊,那甚麼時候去?」「下午。」「那我們可以一起回家?」「可以啊。」

當亞美要跟大家一起離開的時候,真琴在她耳邊偷偷的問:「亞美,妳沒有休息嗎?」「有啊。」「妳的黑眼圈,有點嚴重喔。」「…妳看到啦?」「不要多想,我已經出院了,就沒有事了,希拉,我想她應該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下次再見到她,不知道會是甚麼時候,就算是來賞櫻吧,那也是兩個多月後的事情,就先不要擔心,好好的度過第三學期吧!」「好。」「有些事情,我想問問妳,星期五的晚上,可以來我家一趟嗎?」「可以嗎?」「當然,如果妳母親不反對的話。」「好,我一定會去問她的。」

星期二下午,真琴打點一下,就去了學校,當然,她最近的情況,管理她的遺產的律師都知道,住院這些事情,完全都有保險支付,況且她的病情不是裝出來的,這種病,不是真實發生,醫院根本不敢寫,因此,律師覺得還是要先跟她聊一下,做個了解,當真琴老實說是出了意外的時候,律師也只能相信,因為真琴的樣子,跟律師們當初猜她去混幫派的情況真是差太多了,光是真琴一臉病容,還有她的朋友,說她去當不良少女,也太委屈她了。因此,律師也陪她去了學校,跟老師們溝通,確認她的情況,以及第三學期的課業安排,律師決定再看看她的朋友才離開。

談完之後,下課鐘聲剛好打了,因為剛開始上學,社團活動還沒有恢復,所以大家三三兩兩的往校門口走,真琴就穿著大衣,跟律師在校門口等,美奈子眼尖,看到她了,而且還跟一個陌生人在說話,好奇的拉著小兔跟亞美就衝上去了,「小真!」「啊,大家都下課了,嘿嘿,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家的律師,筱原さん。」「嗚哇…律師啊。」

那位中年,但是看起來很和善的筱原律師,看了看真琴的朋友,總算肯定真琴的病是真的出了意外,「妳們好。」「啊啊,您好,我是月野兔。」「我是愛野美奈子。」「妳有這麼活力又善良的朋友,我就放心了,那麼,課業上還是要多努力,記得要多保暖,衣服要穿夠。」「是,我明白了。」「真琴就拜託各位照顧了。」「是,請交給我們。」

律師向她們點頭致意,就坐車離開了。美奈子跟小兔看著真琴,「她、她是誰啊?」「律師啊。」「沒見過耶。」「這個,要解釋很長耶…」,亞美在後面打了圓場,「好了,真琴不能受涼,我們去咖啡廳吧,蕾依、小小兔、小螢及貝絲她們都在,我們不能遲到。」「走囉、走囉!我肚子好餓。」

到了咖啡店,每個人都叫了點東西吃,就只有真琴,最後只點了熱的柳橙汁。「小真,妳、妳不餓?」「不會。」「妳中午吃了甚麼?」「稀飯。」「是我們之前去寺廟看的那一種?」「對,我…只想吃那個,其他的,我看了沒有食慾。」,小兔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義大利麵,真琴連忙揮揮手,「沒關係啦,小兔,妳慢慢吃啊,妳有胃口,是件好事呢。」「那、那我不客氣了。」

而蕾依發現真琴身上的衣物沒見過,「真琴,妳這衣服,是新的嗎?」「對,早上,律師帶我去買的,因為,我冬天的衣物,都被希拉給破壞了…」「啊…」「上次穿的大衣、毛衣都破了大洞…」「對喔。」「還有不少衣服上有血跡…所以只好丟掉了。」「天啊,那女人也真是夠麻煩了。」「對了,小真,那律師是誰啊?」「簡單來說,就是我的遺產管理律師啊。」「遺產?」「對啊,我父母留下來的,還有信託基金,保單,每月的支出,都由她們那邊處理。」「好、好強大。」「她們跟我父母是朋友啦,本來我都這麼大了,她們是不會干涉我的生活,只是這一次太嚴重,所以她們才會出面了解。」「原來如此。」

不過小兔又像是想起甚麼,用手肘推了推亞美,一臉壞笑,「吶,亞美,妳為什麼會認得小真的律師啊?」「因、因為之前在醫院有見過啊,好幾次,那個,真琴這樣的病況做急救,醫療支出會很高,一定要會有保險請款,保險公司肯定會跟她的律師聯絡,所以,我在醫院才有遇到。」「原來是這樣,我想怎麼她好像認得妳一樣。」

飲料上來之後,真琴立刻抱著飲料杯暖手,小純看著她的手,碰了碰,又縮回來,「嗚哇,真琴大姊,妳手好涼。」「呃!因為血液循環不好嘛!」「那妳還不多吃點東西嗎?」「我吃不太下,這挺麻煩的就是了,這兩天,早餐吃了之後,中午我都吃不下去,醫院的飲食是不差,但是就是沒有胃口,未來的木星呢?」「我是沒有碰到她的手,不過她的臉跟妳一樣蒼白。」「啊,這都是我的過失。」「沒辦法,妳被怪人纏上了嘛!」

而愛洛斯看了那四個人,嘖嘖稱奇,「妳們,一點都沒有繼承到那些人的個性耶。」「妳的意思是神明嗎?」「對,不過,外貌是一樣的漂亮喔。」「謝謝。」「而且也有她們的智慧耶。」「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小兔看著小螢跟小小兔問,「她們很聰明嗎?」「四個都一樣,完全沒有銜接上的問題。」「而且也擅長很多語言。」「天啊…妳們四個…」

愛洛斯聳聳肩膀解釋道,「這四位女神,在奧林帕斯山是有名的喔,貝絲,就是克隆諾斯最大的孩子赫斯提亞,或者說是維斯塔,她永保青春,長生不老,她的美,跟媽媽不一樣,是很空靈又冰清玉潔的,而且非常睿智;瑟蕾代表的狄蜜特也很漂亮,相貌和善,要不然宙斯不會先向她求婚,波瑟鳳妮也不會漂亮到被黑帝斯愛上,更是立法和正義女神,更是農業女神;小純也是,她的魔法能力是很高強的,而且如果不是跟宙斯有關的事情,她也是集美貌、溫柔和慈愛於一身的,羅馬人稱她為帶領孩子看到光明的神祇,但是跟宙斯有關的話…呵呵…;最後,帕拉也就是雅典娜,她的稱號本身就有智慧女神之稱,而且,她本身也主司手工藝、藝術、智慧、公正,這些她都很拿手,笛子也是她發明的。」「怪不得帕拉一吹笛子就上手。」「我也不知道就是了。」

然後愛洛斯又看了看,「昨天,我看過妳們的顏色對應,還真對上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帕拉對上的就是亞美姊姊。」「所以兩人都是藍色的。」「然後智商高的嚇人。」「小純對上的就是真琴姐姐。」「喔喔!真琴大姊,我們果然有緣,而且我體育能力也不錯。」「真的啊,等我病好之後,來玩一場吧。」「貝絲對應的是爸爸。」「請蕾依姐姐多多指教。」「好說,我們互相幫忙。」「然後瑟蕾對應的就是媽媽。」「呃!我…」「媽媽,瑟蕾的料理手藝很高喔。」「被淨化之後,我才發現我們有那麼多奇怪的能力就是了。」「其實我們四個都挺會做菜的。」「小小兔的成績也不錯,天啊,真是我們五個人的對比。」「果然這就叫做上樑不正下樑歪。」「妳這丫頭…」

星期三終於到了,亞美直接到真琴家等她,真琴起的很早,早飯只是吃了簡單的東西,然後就準備去學校,剛好亞美就到了,「早安,亞美。」「早,真琴,妳今天還好嗎?」「還好。」「睡眠呢?」「我昨天,十一點睡的。」「早上呢?」「六、六點就醒了。」「這,我記得,妳之前都要六點半才會起床。」「我睡不著了。」

亞美的擔心寫在臉上,真琴拍拍她的肩膀,「說我,妳自己也是喔,熬夜了對吧?」「啊…」「走吧,我們慢慢去學校。」「好,藥呢?」「帶了。」,一到戶外,真琴的臉色就會立刻白中帶青,抖了好幾下,「真琴,冷嗎?」「還、還好。」,不過,在路上,她們遇到一個絕對不會錯認的人,「希、希拉!」「小宙斯,妳的氣色好糟糕呢。」

真琴立刻把亞美護到身後,「妳要做甚麼?」「放心,我知道今天妳要上學,學習,對一個學生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今天真的不會對妳做甚麼,只是來看看妳。」「我相信妳。」,希拉露出了一個微笑,「很好,我們開始了有了互信的基礎呢。」「至少,妳沒有騙我有關戰神的事情,所以,我相信妳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妳這一點跟宙斯很不一樣呢,小宙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不說這個了,知道為什麼今年冬天這麼冷嗎?」「不是有寒流嗎?」「妳知道妳的身體現在最怕甚麼?」「寒冷?」「對,寒冷,所以,這天氣,就是妳的致命傷,希望妳,能好好的活到我來賞櫻呢。」

亞美往前一站,皺著眉頭說:「妳要學校的同學,來欺負她嗎?」「妳想錯了,能夠傷害小宙斯的只有我,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她的,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在這邊出現的原因。」「妳…」「這世界上,有的人,心如蛇蠍,不分男女,妳的律師們,倒是好人呢,我還特地為她們送上我的祝福,讓她們生意興隆。」「妳在說反話?」「當然不是,小宙斯,對妳,我才會那麼的反反覆覆,但是對著一般人,而且那些人還這麼保護妳,我為什麼要傷害她們,給予她們的祝福,是我最真誠的賜福,至於,妳學校有哪些人要傷害妳,也將看到我最恐怖的一面。」「妳、妳對他們做了甚麼?」「我甚麼都沒做,做了的話,就怕小宙斯的日子更難過,不過,我說過,只有我能夠傷害妳,所以,我要做…」

真琴又被希拉拉到面前,在她的眉心間,用手指畫了一個保護符,「這個,能夠避免妳遇到任何的言語傷害,任何人看到妳,想對妳說些甚麼諷刺或挑釁的話,都會自動從他們的大腦消失,甚至忘了他們自己原先要做甚麼。」,真琴不明白的看著她,「妳為什麼要這樣?」「妳,是我的,我要妳,我能傷妳,但是我不許別人傷妳,懂嗎?」「妳…」「另外,一年四季如春,很好,但為什麼會有半年萬物凋零,土地荒蕪呢?」

真琴不太記得,而亞美回答了,「因為,狄蜜特失去了女兒波瑟鳳妮,黑帝斯讓波瑟鳳妮吃下了四顆石榴果實,讓一年中有四個月,波瑟鳳妮要留在冥界,這四個月,狄蜜特無心農活,所以大地顆粒無收。」「妳果然很聰明,沒錯,知道嗎?現在,波瑟鳳妮本該去找狄蜜特的,不過,她沒有去喔。」「甚、甚麼?」「本來應該接近春季,萬物復甦,但是,天氣更加嚴寒,就表示,狄蜜特,沒有得到波瑟鳳妮的消息,如果,再找不到的話,嚴寒會持續下去,小宙斯,妳撐的到賞櫻嗎?」「妳不會唆使波瑟鳳妮離開吧?」「誰知道呢?小宙斯,還有,擁有水藍色頭髮的少女,妳的身上傳來了比赫米斯更高的智慧,或者,我更應該說,普勒阿德斯的轉生,想看看,波瑟鳳妮在哪裡?」

到了學校之後,小兔和美奈子終於準時到校,有幾個曾經在真琴手下吃虧過的人,看到她來,都想跟她說些甚麼,但是還沒開口,就滿臉莫名其妙的離開了,之後遇到,也只是正常的傳話而已,真琴對亞美說:「我沒想到,她居然這樣做。」「她,一方面對妳下手很狠,但一方面又很維護妳。」「真是個…複雜的人。」「真琴,妳會冷嗎?」「有一點。」,美奈子又碰了碰真琴的手,「妳的手溫又降下去了。」「啊啊,人就是不能躲懶。」,真琴拿出個暖暖包在手裡握著好半天,手才有一點血色。

「今天有體育課,怎麼辦?」「我只能換了體育服坐一旁。」,因為天氣太冷,只能在室內上課,真琴很難得的不能上,坐在一旁乾看著,但因為體育館是開放式的,所以氣溫也沒多高,亞美發現真琴的臉和嘴唇越來越白,甚至又變得有些青,「真琴,暖包呢?」「我帶著。」「妳…」「別擔心,我圍著圍巾,已經夠暖了,手也在口袋裡。」「等一下就回教室了,妳要留心體溫。」「嗯!我一直都在喝熱水,不會著涼的。」

回到教室後,真琴握著胸口,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張開,小兔她們在一旁緊張的看著,真琴笑笑的說:「我還好,已經溫暖了嘛!」「她到底是有多喜歡妳啊?」「喜歡到要把我弄的半死不活吧。」「真是有夠奇怪的喜好。」「沒關係啦,她也幫了我不少忙。」「妳現在,對她是又喜歡又討厭對不對?」「呃!小兔,妳這話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因為,我聽得出來,妳對她的語調,已經從一開始的厭惡,到現在平淡無波。」「我自己是沒這種感覺就是了。」「可是,妳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我想,她對妳的計策快要奏效了。」

真琴卻對小兔微微一笑,「小兔,我敢跟妳保證,她的計策,不會奏效的。」「為什麼?」「因為,我還有我的使命啊,不可能因為這樣,就這樣放下不管的,如果真是如此,我覺得女王會親自帶著四守護星,穿越時空來罵我喔。」「啊…」「我只是覺得,希拉的心意,讓我感到很不明白而已。」,亞美突然說:「因為,她想要獨占妳而已。」「是嗎?」「如果妳病弱的樣子,哪裡都動不了,她就能永遠的擁有妳了。」「這比貝莉爾女王或者狄曼多王子還恐怖耶。」「對啊,小真,如果以嫉妒的敵人來說,妳的遭遇是最慘的一個,我跟小衛都沒那麼慘,小衛洗腦但還算健康,我…呃!只是睡著。」「但是真琴卻被弄得半死不活。」「因為,她是天神嘛!」

那幾天,終於都平安的結束了,星期五下午放學,四個人陪著真琴去複診,並且檢查手術的傷口,「妳的心臟狀況還是很差,脾臟、肝臟的功能恢復的很慢,唉!肋膜炎也沒有進度,手腳都冰冷,覺好睡嗎?」「還好,有時候晚上胸口會痛。」「嗯!心絞痛,這個很麻煩呢,這次的藥物,會開微量讓妳好睡的藥物,能睡得著,身體恢復的會比較快。」「是,醫生。」

那天晚上,亞美來到了真琴家,「我打擾了。」「不用那麼客氣啦,亞美,請進。」「妳吃晚餐了嗎?」「吃過了,一點點飯跟煮魚。」「下次,要請醫生開一點開食慾的藥給妳。」「沒關係啦,吃不下,用藥物也不好,反正,這種病,也只能慢慢的養不是嗎?」「是這樣說沒錯…」「那就好囉,嘿嘿,反正,下午的時候,作業我們都寫完了,這幾天的進度,我也趕上了,我…有點其他的事情要跟妳聊聊,今晚可以住下來嗎?」「好。」

她們先各自洗了澡,真琴現在在家裡,睡衣外面,又套了一件毛衣,即使剛洗出來,她的手也只是微溫,亞美又把她的手拿到懷裡暖著,「亞美,我…想問妳,妳這幾天,每天晚上都睡多少時間?」「這個,應該是我問妳才對。」「我是因為病的關係,所以睡不長,沒有辦法,但妳不是,妳是不是都沒睡超過八個小時?」「有喔。」

真琴輕撫著亞美眼下的輕影,「妳的眼睛並沒有這樣告訴我。」「我真的有睡。」「這上面,妳從來不對我老實說。」「我這一次,是真的有好好睡。」,真琴沒有接下去,只是露出了一個苦笑,「妳只要閉上眼睛,就想到那天,我的右腹部被厄克德娜刺穿的畫面,對不對?」

亞美一楞,看到她的反應,真琴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亞美,妳在責怪自己嗎?」「我…」「那是我的錯喔,妳不該背負這個包袱的。」「那是我的錯!」,亞美的眼裡充滿了淚水,「是我動作太慢!如果我可以的話,就能夠直接對抗厄克德娜,妳就不用受到這麼多痛苦!」「亞美…」「妳知道,這十幾天,我有過甚麼樣的經歷嗎?先是看妳被黑影折磨,溫度一下高一下低,再來,就是妳的肺炎,妳知道那天吐血的樣子,我根本忘不了!」「我…」「妳卻總是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危險!妳知道她讓妳生的病,存活率有多少!結果,妳還讓自己染上心內膜炎!那天去急救的時候,有可能會救不回來,這幾天體力的消耗,妳根本撐不過手術,撐不過手術的結果是甚麼,妳知道嗎?」「我知道…」「但妳居然擋在我前面!」「如果我不擋的話,厄克德娜會傷害妳的!」「我沒有關係,妳知道嗎?如果當時希拉沒有治癒妳的肺,現在,妳的肺、心還有脾及肝都受傷了,妳的生活,還要怎麼過下去!」「但我有,我不能讓希拉傷害妳。」

真琴一時忍不住的抱住亞美,柔聲的說:「我說不出為什麼總是要保護妳,但我知道,在我的心裡,妳的重要性,就跟小兔一樣,如果,讓厄克德娜傷了妳,我會答應希拉所有要求的。」「妳不能答應她!答應她,妳就回不來了。」「是啊,所以,我才想盡辦法保護妳們每一個人,她如果要撒氣,就往我一個人身上來就好了,對我來說,我不能失去妳們每一個人的。」「妳知道,我們也不能失去妳嗎?」「我知道,但是,人總要學會斷捨離。」「佛家的斷捨離,不是讓妳這樣用的。」「我明白,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害妳們,尤其是妳喔。」「為什麼?」「我說不上來,如果有一天我想明白了,妳一定是第一個知道的。」「說定了?」「說定了。」

亞美稍稍離開真琴的懷抱,她的毛衣,又被她哭濕了,「真琴,對不起,妳的毛衣…」「沒關係,這個是可以洗衣機洗的,烘一烘,我明天早上收。」,她脫下那件毛衣,打了點洗衣精,丟到洗衣機,開始洗著髒衣服。然後,她拿了熱毛巾回來,為亞美擦了擦眼淚,真琴笑笑的說:「認識妳這麼久了,我以為妳不愛掉淚,但是,這段日子,妳總是在我面前哭泣。」「都是因為妳最近常常惹哭我。」「抱歉、抱歉。」

當真琴要把毛巾拿去洗乾淨的時候,亞美卻阻止她,「妳去被子裡暖著,這個我來。」「我、我不太冷。」,亞美只是瞪了她一眼,就把她手上的毛巾拿走,真琴只好乖乖的進入被子裡,等著亞美回來,亞美站在開關前面,「我關燈了。」「好。」,透過月光,亞美也回到真琴的床上,和她並頭躺著。「晚安,真琴。」「晚安,亞美。」

不過,到了半夜,亞美就醒了,這一次,不是那天的場景,而是真琴的低吟聲,她拉開床旁的小燈,「真琴,妳還好嗎?」「心好痛…」「妳的藥呢?」「床邊…」,亞美拿了藥,不過真琴卻伸不出手去拿,亞美只能把藥放到真琴的嘴裡,但是吃藥不喝水,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於是她心一橫,自己含了一口水,然後渡過去,幾次之後才停下,藥的效力發揮的還算快速,沒多久,胸口的痛楚,就慢慢的停下。

真琴剛剛都傻了,她只是胸口痛,但是沒有痛到失去意識,而且她知道剛剛是誰餵她喝水的,還用那種提起就會讓人害羞的方式,這樣的方式,讓她碰到了很多她不該碰的地方,而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亞美,「亞、亞美…」「剛、剛剛,妳沒辦法吃藥,我只能用那種方法。」「但是,那是妳的初吻…」「才、才不是初吻,只是餵藥而已。」「亞、亞美,妳可以…」「現在不要說了,有感覺好一點嗎?」「有。」「有的話,就閉上眼睛休息好嗎?現在才兩點,明天是假日,妳可以多睡一會兒。」

真琴左手握著自己的胸口,慢慢喘氣,右手又掀開被子,「妳也是,被我…吵醒了…我們,都需要好好的睡眠。」「嗯!等一下,妳的手又那麼冰!」「抱歉,我以為暖了。」「一定是心臟的問題引起的,這樣,妳睡吧。」「好。」,真琴體力不支的又睡著了,亞美幫她蓋好被子,然後把真琴的手放在懷裡暖著,看著對方熟睡放鬆的臉,亞美也閉著眼睛睡著了。

隔天早上,真琴看到亞美,就有點不好意思,她低著頭,不太好意思看對方,「真琴,妳為什麼這樣的反應?」「那個,昨晚,我…我應該…」「那、那也沒甚麼,就是一般人都會這麼做,之前,蕾依生病的時候,美奈子一定也這麼做過,只是、只是她沒說。」「啊、啊,也、也對,這個方式,也確實不太好說出來嘛!」

用完早飯之後,亞美確定真琴沒問題之後,本來要離開,不過,有個緊急的訊息傳過去了,而且是雪奈傳來的。「雪奈耶。」「雪奈會出甚麼事嗎?」「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穿好大衣、手套、圍巾,真琴和亞美就一起出門了。因為天冷,真琴還把大衣的領子翻起來保暖。公車很快就到了,她們搭上往外部戰士的住所的車子,半路也遇到蕾依跟美奈子以及愛洛斯,小愛神還在打盹,但堅持要跟著。

「話說,雪奈會遇到甚麼事啊?」「她發來的訊息好緊急。」「我想,遙跟滿,還有小螢都在,應該不會出甚麼差錯吧?」「就怕遇到她們也拿以處理的事情。」,結果,在外部戰士的家,冥王雪奈的一向沉靜,穩重的臉上,寫著大大的苦惱,來訪的內部戰士,還有水手四重奏,都很驚訝,「那個,請問發生甚麼事了?」「輪到我了…」「啊?」

在外部戰士家的客廳,有一個非常漂亮的深棕色捲髮的女孩子,她身上,有一種一看既讓人覺得很柔弱又愛憐的氣質,小兔一看就破口而出,「好漂亮的小女孩啊。」「謝謝妳的稱讚,月神。」「不客氣,啊?妳叫我甚麼?」「月神。」「呃…妳…」,然後,她朝著真琴跑過去,「patér!」「妳叫我爸爸幹嗎?等一下…妳…妳…剛剛雪奈說輪到她,妳…啊!波、波瑟鳳妮!」「就是我。」

在場的戰士們都傻了,然後水手四重奏的最小的孩子,貝絲拍拍自家大姊的肩膀,「妳的女兒來了。」「我、我只是說笑而已。」「看的出來,妳身上有繼承我母親的力量呢!」「我真的只有繼承她的力量,妳在這邊,我很尷尬啊。」,真琴無奈的說:「妳尷尬,我也很尷尬,雪奈更尷尬。」,冥王雪奈的頭都開始隱隱作痛,她從沒想過,假日一大早起來,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而天王遙警覺的看著她,「波瑟鳳妮又不是小孩,她被黑帝斯找到的時候,並沒有像妳這麼年幼,妳如果真的是波瑟鳳妮,總要拿點證據出來。」「那請幫我把桌子搬走。」,眾人把桌子搬走後,那個小女孩念了咒語,突然,一陣迷霧出現,但是很快又散開,結果,在大家面前出現了巨大的三頭犬

「是、是克爾伯羅斯!」,聽到狗叫聲醒來的愛洛斯,害怕的躲在美奈子的懷裡,「波、波瑟鳳妮,妳把克爾伯羅斯送回去啦!」「唉呀,愛洛斯,原來你在這邊,我剛剛沒看你,我還想說,愛神的手裡抱著是誰在睡覺。」,不過,克爾伯羅斯兇惡的看著眾人狂叫,雪奈皺著眉頭對那隻狗說:「安靜,坐下!」,沒想到,克爾伯羅斯就不敢叫了,也乖乖的坐好,「雪奈,你真的有黑帝斯的力量耶。」「好強大啊。」

波瑟鳳妮笑瞇瞇的拍了拍克爾伯羅斯的頭,「好乖,回去吧。」,那隻狗小聲的汪了一聲就消失了。「所以,這樣可以證明我了吧?」「妳來這邊要做甚麼?」「是啊,現在妳不是該去找妳的母親?」「嗯!是這樣沒錯,對了,小月神,你和艾利歐斯處的很好嘛!」「咦?妳怎麼知道?」「因為至福樂土是屬於冥界的啊,而我是誰呢?」「冥后,啊…」「沒錯,在妳們的幫助下,至福樂土終於脫困了,我非常的感激喔。」「那,妳現在來這邊要做甚麼呢?」「來找現世的黑帝斯玩。」「可是,妳的年齡應該不小了,至少也該是以少女的方式出現吧?」「據說,要接近現世的黑帝斯,小女孩的樣子比較好靠近,所以就是這樣子出現了,反正我的媽媽也很喜歡我小小的。」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雪奈,『完了,妳都被冥后認證為蘿莉控了。』『妳不輸給我。』『都別爭了,我看妳們兩個應該差不多喔,小螢小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妳們兩個在抱吧?我根本沒有多少機會,連換尿布妳們都不介意。』『是…』,不過亞美嚴肅的說:「但是,妳如果不先回去找妳母親,嚴寒會繼續,這樣,對地球來說,並不好。」「我知道,不過,我先跟她連絡了,所以,過一陣子,氣候就會好轉。」

雪奈揉揉額頭問道:「好端端的,妳幹嘛不回去找媽媽?」「是真的想找現世的黑帝斯玩喔。」「妳是被黑帝斯擄走,不討厭他就很不錯了,還來找我這個繼承他的力量的人要幹嗎?」「咦?我沒有說我討厭黑帝斯啊。」,大家張大眼睛看著她,「愛洛斯,你覺得我討厭黑帝斯嗎?」「雖然一開始妳對於他擄走妳有點碎碎念,不過,相較於其他人,其實妳並不討厭他耶。」「沒錯,我並不討厭他,而且很喜歡他。」「我覺得我需要吃顆阿斯匹靈…」,遙跟滿都拍了拍她的肩膀,「忍耐,雪奈。」

小兔發揮八卦的精神繼續問下去,「所以,妳很喜歡冥王囉?」「對啊,他是個很正直的人,有時候想法很奇怪啦,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很好溝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亂搞!」,這四個字讓在場的女孩子都紅了臉,「他的情史只有兩個,跟宙斯還有波賽頓相比,真算是潔身自好,而且那都是在我之前喔,有了我之後,就沒有任何的流言蜚語出現,所以,我為什麼會不喜歡他?而且至福樂土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在那邊待著很快樂,也很安詳,沒有奧林帕斯山的紛爭,多有趣。」

「可是,妳跟媽媽爭奪阿多尼斯呢?」「打發時間,因為黑帝斯很忙。」『就跟妳說不要成為工作狂吧。』『妳看賽車還不是會看到凌晨!』,說到阿多尼斯,波瑟鳳妮又撇撇嘴,「那種人軟綿綿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擺設,不過有了他,終於看到黑帝斯忌妒的情緒了,好開心。」「呃…喔…妳跟媽媽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要是阿多尼斯聽到的話,應該會哭吧?」「那就讓他哭吧,我不想花時間幫他止住淚水。」「狄蜜特聽到妳這樣講話,她會哭喔。」「才不會,媽媽也討厭他,而且黑帝斯比阿多尼斯好看幾百倍,又冷峻又帥氣,氣概十足,守在自己的岡位上沒離開過,他是除了媽媽之外,我最愛的人了。」

雪奈吞下一顆頭痛藥之後,深呼吸好幾口氣,盡量和緩的問:「所以,妳希望我幫妳甚麼忙?」「陪我玩。」「我有工作要作。」「在冥界也是這樣,每次都說妳很忙…」,波瑟鳳妮開始哭了起來,小小兔同情的看著她,然後對雪奈說:「Pu,妳就陪陪她嘛!她難得來一次耶,以前,我去時空門找妳,妳也這樣回答,我也好難過。」「雪奈媽媽,妳就答應嘛!波瑟鳳妮都親自來找妳了。」

雪奈無奈的點點頭,「好吧。」「太好了。」『果然是蘿莉控喔。』『至少我不會伸出魔掌,那一次滿變小,妳到底對她做了甚麼?至今還讓她念念不忘?』「那,我可以在找別人嗎?」「誰啊?」「爸爸,還有媽媽。」「妳媽?妳媽在天上吧?」「沒有啊,就是那名繼承媽媽名字的。」「我、我看起來跟妳一樣,別這樣叫我啦…」「好,還有,妳…跟赫米斯有關係嗎?」「我的行星名就是來自赫米斯的,或者應該說墨丘利。」「不,妳根本不是他,妳更像…普勒阿德斯的邁亞。」「邁亞?」「對,不過沒關係,我也想請妳跟我一起去玩。」

亞美比了比自己,「我?」「對,因為當初就是赫米斯帶我去見媽媽的,我也很感激他喔,而妳跟他的關係不淺嘛!」「喔…啊…那個…」「那妳想去哪裡?真琴的身子不好,不能讓她去會讓她勞累的地方。」「兒童樂園。」「好吧。」「路上,我還要告訴你們一點事情。」「嗯!」,就在大家的目送下,被點名的幾個人離開了,小兔一臉想要跟去的樣子,「啊啊啊!我好想去啊。」

露娜點了她一下,「妳去幹嗎?當電燈泡啊!」「我可以去玩啊!」「玩甚麼,人家是去約會。」「約會?我怎麼覺得雪奈像是去完成一個任務?」,遙邊說邊笑,「對雪奈來說,那確實是個任務,她是非常心如止水的。」「不管波瑟鳳妮怎麼做,她都不會怎麼樣的。」「呃!」「所以,公主,她們今天是真的純出去玩而已。」「啊…好無趣,我以為會有甚麼火花的。」

由雪奈開車,她們往郊外的兒童樂園去,「真琴,妳還好嗎?頭暈嗎?」「還好,我沒事。」,波瑟鳳妮好奇的問了問,「為什麼爸爸會這樣?她的身體很好的。」「這個,妳要去問希拉,都是她做的。」「一定又是爸爸做了甚麼不該做的事吧?」「我是女孩子,只是有宙斯的力量,不是他耶。」「也對啦,不過,爸爸真的繼承天父很多的能力,即使妳是女孩子,被天后找也是無可厚非的。」「我倒覺得那是因為宙斯太愛拈花惹草了,把我當成宙斯來揍。」「是這樣沒錯,不過啊,也不是所有的神,都有黑帝斯這樣的定力嘛!」,雪奈的臉紅到都快冒爭氣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其實,我的出現,是有點小麻煩的。」「是甚麼?」「我…其實被人追著。」「誰?」「皮理託奧斯。」,瑟蕾疑惑的說:「我記得,皮理託奧斯不是被冥王關在地府裡嗎?」「對,但有人把他放出來了。」「我想冥王絕對不會放他。」「當然,黑帝斯討厭他嘛!是別人。」「天后?」「對,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懂了。」「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還無法去找媽媽的原因。」「所以,這就是妳要來找我們的原因,希望我們幫妳把皮理託奧斯送回去?」「對,特別選了妳們,是因為妳們的名字,可以保護我。」「好的,我們明白了。」

雖然是寒冬,不過兒童樂園的人不少,「我們不能走散,波瑟鳳妮,妳確定皮理託奧斯跟著妳嗎?」「對,我有那種討厭的感覺,來到這邊,因為是開闊地,總不能把妳們家破壞了不是嗎?感覺的出來,妳很喜歡那裡。」「沒錯,我真的很喜歡。」「如果,我的黑帝斯,有妳一半的個性,我會更喜歡他。」「…妳可以跟冥王陛下溝通看看。」「說不定他會來找妳聊天。」「…麻煩不要…」

四處走走看看,玩了一些設施,她們就先坐下休息,瑟蕾觀察著真琴的臉,真琴笑了笑,「瑟蕾,我沒事,不要擔心。」「因為看您臉色不太好,所以有點害怕。」「到底,希拉傷了妳哪裡?」「心臟、肝臟還有脾臟,醫生說我有肋膜炎,病毒非常頑強,我還在吃藥。」「她真下的了手呢!」「之前,她讓我生了肺病,夜裡,我都會喘不過氣。」「宙斯當初為什麼要娶她?」「誰曉得呢?」

不過,就在這時,波瑟鳳妮突然瑟縮了一下,真琴和瑟蕾也聽到了奇怪的呼喊聲,「有人在叫妳。」「是皮理託奧斯。」「不行,雪奈跟亞美不在這裡,我們先跑。」,真琴抓著波瑟鳳妮和瑟蕾,就快速離開,「瑟蕾,快通知亞美和雪奈,我們要逃了。」「是。」,她們快步的走著,真琴牽著兩人,想找地方躲避,不過,皮理託奧斯的聲音越來越近,真琴心一急,抱起兩人就跑,「等一下,真琴姊,妳不能跑!」「沒時間了。」

抱著兩個孩子,真琴跑的速度並不快,而且她的體力也不太好,但她還是勉強自己跑著,終於,她的逃跑還是有效的,皮理託奧斯的聲音稍微遠了一點,但就在這是,她的心臟一陣劇痛,一個踉蹌,她跪倒在地,瑟蕾跟波瑟鳳妮著急的看著她捉住自己的胸口,「真琴姊,妳是不是心臟病犯了?」「心臟…好痛…」「就跟妳說妳不能跑了,妳的藥呢?」「口袋…」

這時,亞美跟雪奈也找到了她們,一看到真琴的樣子,亞美慌張的問:「怎麼回事?她…」「皮理託奧斯追上來了,真琴姊把我們兩個抓起來,就用跑的遠離他,我都叫她不要跑了,但是…」,雪奈把瑟蕾跟波瑟鳳妮扶起來,「沒關係,這孩子就是愛逞強,讓亞美罵罵她,先讓她把藥吃下去。」

不過,這次發作太快,又太痛,真琴一樣手抖得拿不了藥,亞美也不管有沒有人在現場,把藥用含的,渡到真琴的嘴裡,吃藥的水,也是如法炮製,而看到她的動作的雪奈,馬上把瑟蕾和波瑟鳳妮的眼睛摀起來,自己也把眼睛閉上,給亞美和真琴一點空間。「那個,黑帝斯,妳為什麼要摀著我的眼睛?」「對啊,雪奈姊,好端端的。」「五分鐘之後,我就會拿下來了,現在先不要問。」「吃個藥而已,有需要遮住我的眼睛嗎?」「別問。」

為了幾口之後,亞美低聲的問,「水…夠嗎?」,真琴的嘴乾的說不出話來,剛剛那陣奔跑,把她身體的水分都用完了,「我…」「還是,再一點點好了。」,說完話,她又送了幾口過去,然後把真琴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背部,「好多了嗎?」「好…好一點了。」,而雪奈很有禮貌的問,「亞美,她吃完藥了?」「吃、吃完了。」「好。」,這時,她才把手拿下來,睜開自己的眼睛。

而波瑟鳳妮和瑟蕾看著在亞美懷中,正在喘著大氣的真琴,不明白為什麼這兩人的臉都這麼紅,「奇怪,剛剛真琴姊的臉很白的。」「是那些藥有增加血液循環的效果嗎?」「大概,是很良好的血液循環效果。」,雪奈對那兩人眨眨眼睛,亞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真琴也沒有力氣回答了,但是,這一耽擱,皮理託奧斯也找到她們了。

「波瑟鳳妮。」「皮、皮理託奧斯!」,她趕緊躲到雪奈身後,「妳躲在誰的後面都沒用,除非冥王在這邊,否則,誰都救不了妳。」「好,那我成全你。」,剎那間,雪奈就變好身,舉著自己的石榴杖對著皮理託奧斯,「繼承時間之神克隆諾斯和冥王力量的我,水手冥王星,在此參上。」,皮理託奧斯一看到她,就頭皮發麻,「妳、妳怎麼可能…冥王的力量。」「以一介凡人,妄想得到神明之女,就應該受到懲罰。」「妳不能傷害我,我是希拉放出來的。」「就算是,天后的旨意,也管不到冥界,破滅喘鳴!」

一個紫色的光球朝朝皮理託奧斯飛過去,他逃都逃不了,被打中的皮理託奧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冥王星對波瑟鳳妮說:「我想,妳可以請克爾伯羅斯出來,把他咬回冥界了。」「沒錯。」,她又念了一次咒語,三頭犬又再度出現,把皮理託奧斯一咬,就這樣消失了。

看到他消失之後,波瑟鳳妮鬆了口氣,「太好了,感謝妳的搭救,這樣我回去的路上,就不會有危險了。」,解除變身的雪奈對波瑟鳳妮笑了笑,「路上請小心,請代我們問候您的母親。」「好的,我會的。」「也請您告訴她,繼承她的力量的我,會繼續好好修練。」「沒問題。」,真琴滿臉都是冷汗,不過比剛剛好多了,她只是笑了笑,「我已經吃藥了,妳就不用擔心我的身體。」「但是爸爸剛剛的臉色真的會把大家嚇到喔,尤其是那位水藍色頭髮的小姊姊,妳把她惹生氣了呢。」「我…因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嘛!」「她總是這樣逞能。」「爸爸要小心自己的身體啊。」

波瑟鳳妮在真琴的腹部上碰了碰,「我只能夠先治療妳的肝與脾,還有妳的手術傷口,這樣多少可以緩解妳的不適,但也只是粗略改善,畢竟這是厄克德娜造成的,胸口痛,是屬於天后的詛咒,那個我沒有辦法,所以,妳一定要小心,不能再這樣下去,散步對妳的身體比較好。」「好,我會記住的。」,向大家揮揮手之後,波瑟鳳妮就消失了。

把真琴和亞美送回家之後,瑟蕾偷偷的問雪奈,「雪奈姊,剛剛,她們兩人,到底做了甚麼?」「那是兩人的隱私。」「可是,當下,真琴姊需要吃藥啊。」「對,真琴需要吃藥。」「吃藥,也不用摀著我的眼,就是喝水吞藥嘛!喝水…吞藥…要用手…真琴姊沒力氣…啊!」「請不要傳出讓兩人尷尬的謠言。」「但、但是…」「那就只是吃藥的一種方式而已。」「好的,我明白了。」

而回到家的真琴,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亞美幫她脫下大衣之後,拿了毯子給她,「真琴,現在感覺如何?」「好多了,心臟,比較不痛了。」「妳睡一會兒,好嗎?吃晚飯我再叫妳。」「好,但是…」,真琴把被子掀起來,「我有點冷,亞美可以陪我一下嗎?」,亞美高興的同意,稍微梳洗一下,也躺進了毯子,「我訂了時間,妳安心的休息,嗯?」「好…」「晚上,叫外賣吧,妳就不要費心做了。」「依亞美說的。」「這樣,手有暖一點嗎?」「很暖。」,或許是因為心放鬆的關係,真琴朦朧的睡著了,因為她睡著了,亞美才能夠大膽的用另外一種眼神看著真琴,看著對方蒼白的嘴唇,她慢慢的靠過去,碰了一下,想到了美奈子的話,「軟軟的,就像棉花糖一樣甜喔!」
 
 

後記
這次的章名來自於梁靜茹的對不起我愛妳
歌名很直白,但是我真的很喜歡裡面的歌詞
有好幾句真是對到我的電波
雖然我不算是她的粉絲啦
不過我真的滿喜歡這一首的
節錄一點歌詞
         
想給你聽我的心跳
         想你知道我睡的不好
         喝水想著你 搭車想著你
         闔眼閉眼間 出現的全是你
         我猜不到你的表情
         我等不到你的回應
         不想難為你 又不想放棄你
         決定告訴你 對不起對不起
         我愛你

當然,我是不會那麼快就寫出來的
還要慢慢的醞釀
然後在橋上被真琴抱住
證據在此

而其他三人自己抓著鋼纜
為什麼會在一起,我想是製作方的趣味吧


再來,餵藥的方法
只是增加兩人的甜蜜互動
讓她們更親近而已
然後,水手四重奏的廚藝技能
不是我亂點的
而是原本這四位神明就有的能力
我只是做個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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