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上
CP:弗拉迪米爾x召喚師(原創角色)
※舊戰爭學院設定(?
以下正文
原本的獵物早就驚恐得跑到不知道哪裡去了,留下他面對眼前這個該死的傢伙。
原本揮之即來的魔力此刻消失得乾乾淨淨彷彿從來不存在,連想吸乾對方的血──一如平時他對待敵人那般──都辦不到。
背後抵著冰涼的石牆,長廊角落的火把搖曳帶來一點微弱的光。弗拉迪米爾舔了舔嘴角,久違的危機感讓他稍稍興奮起來,開口時聲音魅惑又沙啞。
「美女,一個人嗎?找我有事?」
對方是個手中捧著水晶球,全身長袍只露出一張端正臉龐的女性,一雙眼睛彷彿深不見底的古井,面對弗拉迪米爾的輕挑的語氣,表情沉靜而冷淡。
「我找你很久了,血腥伯爵。在此很遺憾地告訴你,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立契成為我的使裔,或步入死亡。」
「使裔?」
弗拉迪米爾有些不敢置信地稍稍睜大了眼睛,然後嗤笑出來。
他又悄悄凝聚了一次力量,結果是失敗的。如果這是眼前這名女子幹的,多少顯示了她的力量在自已之上。這個發現多少令弗拉迪米爾感到意外,畢竟自己也活過無數歲月、經歷無數修練了。
「理由呢?」
「你的力量太過強大而不受控制,經由學院評估判斷必須壓制管束。」
「管束?就憑妳這出生不滿半百的小女娃?」
「我是擁有符文力量的召喚師,你知道的,我的力量在你之上。學院給你兩個選擇:立契成為我的使裔,或是就地處決。」
弗拉迪米爾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新勾起了帶點玩世不恭卻依舊彬彬有禮的笑容,端正的舉止絲毫不辱他伯爵的稱號與身分。
「好像沒必要與生命過不去。何況,妳也算是個美人呢?既然是為美女效勞也沒什麼好抱怨的,說吧,如何立契?」
看著他,召喚師向後退了幾步,從口袋取出了一個小巧的東西後,緩緩蹲下放在地上,又退到了更遠的地方。
而弗拉迪米爾倒是再自然不過地走上前,彎腰檢視起地上擺著的東西。
「戒指?」
「那是契約物。戴上之後,代表你屬於我。」頓了一頓,召喚師的表情也稍稍緩和下來,雖然還是有著戒備,至少不那麼冷漠了,「很抱歉如此突然其來,待我死後,你仍然能解除契約恢復自由。」
「……喔?」
笑了一下,弗拉迪米爾最後一次試著凝聚魔力,發現無法後便毫不猶豫地撿起戒指伸手戴上。
戴上去的下一秒,套著戒指的指根亮起了紅光,灼熱的力量感從戒指傳遞開來,連成一線,對到了他面前的召喚師身上。弗拉迪米爾順著那條無形的線看向對方,這才發現她抱著水晶球的手上也戴著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心臟彷彿被刺了一下。
樸素的戒面紋著繁複古樸的花紋,像是精緻的魔陣環繞著戒指上鑲嵌的紅寶石。弗拉迪米爾看著那細碎的寶石閃爍了一下又恢復了寂靜,熟悉的魔力波動也跟著湧了上來。
剎那間,血之潮汐向四周鋪天蓋地炸開。
強烈的魔力波動與恐怖的攻擊幾乎破壞整個長廊,但一片塵埃中,那名女召喚師依舊毫髮無傷地站在原地,表情毫無改變,甚至不被瀰漫的浮塵影響。弗拉迪米爾清楚看見,她身邊有著一層薄薄的血霧,擋住了所有傷害。
「你的魔力就是我的,你傷不了我。」
弗拉迪米爾沉默了兩秒,笑了一下。
「我知道。只是突然失去魔力又突然取回,不太習慣。抱歉,失控了。」
對於他的話,召喚師沒有表現出相信與否,只是逕自轉過身。
「走吧,請跟我回學院。」
*
在戰爭學院裡的日子其實還過得挺舒適隨興的,甚至連召喚峽谷的對戰都頗為有趣。
弗拉迪米爾遇到了很多人,有些認識,有些則否。大部分人都與不同的召喚師訂有契約,但打聽了一下……似乎沒有人是像他這樣被強行「綁」來的,他還因此被勒布朗嘲笑過。
「妳不也在這?」他有些不服氣地反問。
「那不一樣。」坐在酒吧的高腳椅上,勒布朗舔了舔唇角的紅酒酒漬,露出甜美而豔麗的笑,「我為的可是我們諾克薩斯的利益。我們簽了契約,但那小夥子可干涉不了我。」
想起勒布朗的召喚師──一個留著長鬍子的老者──弗拉迪米爾舉杯喝了口酒,用表情表達了對勒布朗那聲「小夥子」的不置可否。
不過,無可否認,弗拉迪米爾也因此對艾黎感到些許不滿就是了。
嗯,艾黎。根據遲來的自我介紹,當初用死亡逼他就範的女召喚師就是這個名字。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又被推開,一名年輕女性走了進來,穿著樣式樸素的短袖涼鞋,棕色中長髮柔順地散在脂粉不施的端正臉龐側,整個人看起來乾乾淨淨,也更加與這個紙醉金迷的場所格格不入。
「弗拉迪,該回去了。明早還有戰鬥。」
注意到勒布朗饒富興味的笑意愈發明顯,還帶了點打趣的意味,弗拉迪米爾嘖了聲,喝乾杯子裡的酒液後將杯子重重頓在桌上。
「弗拉迪?」勒布朗悄聲複誦,喝了口酒,翹起執杯那隻手的小指,示意向那名女性,「那小女娃就是你家『主人』?」
「是『召喚師』。」
弗拉迪米爾不耐煩地回道,從椅子上起身,向艾黎走去。
艾黎看他有所動作後便先轉身離開了,還回頭確認了一下他有跟上。
離開了酒吧的嘈雜,街道上的月色讓空氣突然顯得過於寂靜。
弗拉迪米爾隨意地走在艾黎身後,低頭就著月光看了看自己保養得宜的手,暴露在空氣中的指甲一如往常的乾淨銳利。
他抬起手,無聲靠近艾黎的脖子。就算沒戴護甲,要他折斷那纖細的項頸,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碰到前五公分,他手突然被什麼東西擋住,電了一下。
弗拉迪米爾迅速抽回手,而艾黎只是眼神淡淡向後撇了一眼。
「你傷不了我的。你所有殺意都被監控著。」
「什麼話,親愛的。」弗拉迪米爾聲音帶著笑,在艾琳看不到的地方撫摸著手上的戒指,試著取下卻彷彿黏在指根般文風不動,「我不過看妳頭髮上有隻蟲子,想幫妳趕跑罷了。喏,現在飛走了。」
回到兩人在戰爭學院共用的宿舍,艾黎逕自走去開放式廚房的吧檯倒水,弗拉迪米爾卻是意外發現平時沒在用就不怎麼整齊、此刻卻比以往更雜亂的餐桌上,多了一個沒見過的小罐子。
好奇之下,他拿起了罐子,但仔細看兩眼就能發現上面全是幾乎讓人無法理解的專業術語,唯一能讓人理解的是標題較大字樣打印著的某某「抑制劑」。
「妳病了?」
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弗拉迪米爾隨口問了一句,卻沒想到平時冷靜淡漠的艾黎突然快步走上來,一把搶走了他手上的東西。
弗拉迪米爾有些訝異地抬起頭,卻見艾黎臉色平靜依舊,眼中卻閃過了什麼難以分辨的強烈情緒。
「與你無關。反正你也希望我早點死不是嗎。」
弗拉迪米爾抬抬眉,想了想卻也挑不出問題,便回了一句:「也是。」
艾黎沒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就走,踩著樓梯上樓,沒多久弗拉迪米爾便聽到樓上傳來了比平常稍微大一點的關門聲。
聳了聳肩,弗拉迪米爾也回到了自己位於下層的房間。
這宿舍設計有三層,中間是公共起居空間,兩人的臥房正好一上一下。艾黎的房間在樓上弗拉迪米爾沒上去過,而樓下的空間完全是照他的喜好去裝潢的。
看著幾乎跟他在諾克薩斯毫無二致的豪華住所,弗拉迪米爾多點了一根蠟燭,看著光影在深黑的石牆上晃動,已經懶得感慨戰爭學院的設計師竟然真有辦法把環境完全弄成他最喜歡的模樣了,倒是難得的想起艾黎。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那女人除了討厭還有點有趣,但這個念頭很快就在看到手上戒指的那一刻化做煙消雲散。
畢竟,無論是什麼,都不能改變他被奪去自由、被迫成為他人使裔的事實。
【TBC】
藍兒碎碎念:
昨天實在太累了,學校趕完了一個期末作品上傳後,又帶著我家毛小孩趕回家。
吃過晚餐十點半,事情做一做十一點半,看著床基本上滿腦子都是「我好想睡覺」,然後就真的去睡死了……反正現在是醒了。
另外,因為很重要,這邊放大加粗紅標大聲說三次:
今天能投票的沒死都給我去投票!
今天能投票的沒死都給我去投票!
今天能投票的沒死都給我去投票!
自己的未來,自己決定。
好了來稍微談下近況吧。
1. 忙。
2. 有夠忙。
3. 忙到快死了(#
雖然我自己也該檢討,但期末的日子他媽不是人過的。
我直到現在發文都有作業還沒搞定來。
喔對了,這篇文是之前開的新坑,還沒寫完,入坑的可能要自求多福一下。
我這周實在太忙了,沒時間寫文,只好拿這個來頂一下。
有點忘記靈感是什麼了,畢竟也有點久遠。
然後,感情方面的話,目前還是在養魚狀態。
但沒意外的話,等下次見面,會跟星哥定下來吧。
他確實,對我挺好的,事事讓著慣著寵著。有點困惑,雖然心動過是之前的事,但感覺,有慢慢找回來。
所以還行吧。
到現在,我就是想搞懂他怎麼就突然喜歡我了。
都認識四年了,雖然熟起來還是最近大概三個月的事,但我感覺我沒變啊,到底會突然看上啥啊?(疑惑
不能理解。下次等他解釋吧。
高木的話,有點奇妙。
他本來就是個很特別的人,有點孤僻,基本上誰也不當是朋友。但感覺,多少是信我的。因為他曾親口把我劃入,他那稀少到一隻手數得完的好友圈中,現在啥事也幾乎都會和我說。
就,交流還是比較頻繁的。或者說--不確定--遠超他人。
感覺就是一隻對世界失去信任的流浪動物,而我現在慢慢陪著養著,多少養出了他的一些習慣還是依賴。
也不是說養出他的習慣,而是習慣本來就是互相的。我習慣有他陪,他多少也習慣有我在了吧。
現在也不知道,星哥會不會介意他。
可能多少還是會的,再想想吧。
那麼,今天的碎碎唸到這邊
謝謝看到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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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下次見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