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結局是一開始就決定好的。
而中間都是想到就寫,因此更新時間很不固定,在此先告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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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貳
「……」我選擇不回答,因為我不知道。
「不是有個很常見的說法叫做走出來了。但是究竟是真的走出來了,還是終於能好好表演地像一個已經走出來的人呢?」淡然地應對了我的沉默,少女繼續說道。
「這種事情只有本人才知道呢。」我回答。
「我認為連本人都無法知道喔。」
「我啊,在一歲半的時候就被自己的媽媽丟到滾燙的炒鍋上,爸爸當時立刻發現馬上幫我做緊急處理又急救,才活了下來。但我的背上雖然經過植皮重建,還是充滿了緊皺又醜陋的疤痕呢。爸爸在這之後便馬上跟媽媽離婚了,但卻還得支付給媽媽大量的贍養費,因為我的媽媽被驗出患有精神分裂。很諷刺吧,爸爸什麼都沒做還拼命拯救了我呢。這之後爸爸因為精神跟現實上的壓力,在我五歲的時候也過勞死了。最後我就在孤兒院待到了現在呢。」
「現在了解了吧?我就跟雜草一樣,不管經過什麼風吹雨打我還是活到現在了。而且現在我看起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對吧,我自己也這麼認為了。但我總是會做夢,在夢中到最後我一定會被各種奇怪的方式所燃燒接著痛苦的醒來,說不定我只是假裝說服自己已經走出這份創傷了吧。」少女不帶任何表情的說著。
「而且身上有這麼醜陋的疤痕的我,怎麼會漂亮呢……」只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少女臉上夾帶一絲難過的神情。
「妳怎麼願意跟一個剛接觸兩分鐘的人說這麼多呢?」我不識趣的問道。
「因為從大哥哥的眼神就能知道,我很清楚你是我這邊的人。」外貌令人沉醉的少女,揚起嘴角、酒窩泛紅、雙手張開躺在草皮上。完全放鬆了警戒,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光是看到就此生無憾的笑容。
「願意聽聽我的夢想嗎?」少女坐起來盯著我問
「……」少女說了夢想。
「我果然是妳這邊的人,來實現吧。」能確信!找到了!真的如她所說,是同病相憐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