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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ness】第四章-迷茫歧路中的指引-前篇

作者:蘑鹿│2020-01-04 22:50:14│巴幣:2│人氣:152

     是這樣的,原本的第四章內容實在太太太太龐大了,而且中間的劇情也有告一段落的部分,所以我決定拆成第四與第五章這樣,不然一次性的丟出那麼大量的內容,我想一定會閱讀疲乏。

    所以就先上原始第四章的前半吧。

    順便PO一下奎絲忒以及第四章會出現的新角色的形象,都是用捏臉網頁做出來的。

    這是奎絲忒,其實髮色是還要再更淡一點紫,但這個捏臉的作者只有提供這個紫色,就將就用一下吧。除了髮色瞳色,基本上沒什麼特色XDDD

   

    然後這位是第四章會出現的角色,叫作卡菈,個性是如何,就自己看第四章揭曉吧。



因為也破萬字,所以分上下兩個章節。
------------------正片開始------------------

    第四章、迷茫歧路中的指引

「奧拉姐姐,我們相信你。」稚嫩的聲音如此說道。

「村子的人都知道妳能辦到的,想想當年妳離開村子的那般自信。」成熟的聲音如此說道。

「這是艾娜斯神所賦予的天命,不是妳的過錯…奧拉。」蒼老的聲音如此說道。

「奧拉,答應我一件事就好,保護好奎絲忒。」令人懷念的聲音如此說道。

照顧好自己奎絲忒」令人悲傷的聲音在耳邊如此說道。

  眾多不同的聲音消失了。

    我沒辦法移動,眼睛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但並不是因為張不開眼,也不是雙眼失明的原故,而是因為眼前是一片完全的漆黑,雖然我自己也不確定為什麼可以這麼肯定的認為著。

    然而更奇怪的是,明明伸手不見五指,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周圍出現了謎樣的、閃忽即逝的光點。有的是靛紫、有的是紫紅、有的則是嫩芽綠、還有些是我所喜歡的鵝黃色,它們一點一點的閃爍著我所看不見的微弱「光芒」。

    正當我想要嘗試去接觸光點時,一道虛幻、空洞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腦海中,打斷了我。

   「歡迎來到寒舍…雖然我一直很想對人這麼說,但這裡從來就不是我的家。」一頭巨大、發著微光的純白鷲鷹這麼說道。

    它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我所不熟悉的地方,以及聲音為什麼會直接的出現在腦海中,我並沒有去質疑。彷彿它的存在是理所當然的一樣,更簡單的說法,就好像是已認識多年的朋友一般熟悉。

    「即便如此,我對於這個地方的了解,還是遠比妳們都還要清楚的多,就算這裡是妳們的地方也一樣。畢竟很多人都是匆匆的走過,只有少部分的人會留下來聆聽我的牢騷與埋怨。」

     它繼續說著自己的話,我不曉得它是在對我說,還是對著或許存在於黑暗中的其他人說道,也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語。我無法理解它的言下之意。我們的地方?這是甚麼意思,我該開口打斷它的牢騷去問它嗎?

    「不不不,妳不用管我,隨時都可以開口發問,妳是這裡的主人,我不過是個被邀請過來的客人罷了。」

  我愣住了。難道這是巧合嗎?還是它真的回答了我心裡所想的事情,這怎麼可能。明明我連嘴巴都沒有張開啊,難道它可以看透我的心裡嗎?

  「在這個地方妳不需要開口,也沒有那個必要因為除了妳以外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不過,她果然沒有說錯…妳的確是個非常聰明又善於觀察與思考的孩子。沒有錯,妳心裡想的所有事情通通都能被我所聽見。」

  若現在有一面鏡子立在我身前的話,我想裡頭的我一定是漲紅了臉。所有的心聲都能被聽見?這也太沒有禮貌了…但它所說除了我以外沒有其他人,那它的存在到底是甚麼?另外…她是誰…?

  「不用感到害羞,來到這裡的人,他們心裡的所想的遠超乎妳的想像,妳的反應不過是正常人的反應而已。還有,別問我是甚麼,也別探究,那只會讓妳玩火自焚,我看過太多實例了。」

    我稍微的整頓了思緒,先將那股害臊放到了一旁。雖然有幾乎多到問不完的問題,但我還是決定先以這個做為開頭。

    這裡…這裡是甚麼地方?

    「好吧…我收回妳是聰明的孩子這句話。這裡是甚麼地方,妳應該要比我清楚,我倒想問問妳,是甚麼理由才將我邀請過來的。」

  邀請?我感覺到才剛被我放在一旁的害臊又重新回到了身上。同時,它如此的反問也使我完全的陷入了慌亂之中

    「果然還是太早了嗎…算了,這也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但以初次見面來說,差強人意啦。」

  正當我想要再提出其他問題時,它已憑空的消失在我的眼前,留下滿是疑問的我在這片漆黑之中。

    「她只是累了,別太自責,也別怪罪她,畢竟有很多人希望她的拜訪。」

  正當我開始思考著該如何離開這時,另一個不同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腦海中。與剛才的白色鷲鷹一樣,它的聲音之中也是充滿了虛幻,稍微不同的是,這道新的聲音中,帶了點令人安心的飄渺。

  我四處張望著,找不到那飄渺聲音的主人,直到它再次的開口。

    「我在這裡,就在妳的身邊,看看四周。」

   原來講出那句話的,是那些一直圍饒在我身邊的閃爍光點。光點的數量比我剛到這裡時還要來的更多,閃爍的頻率也更加頻繁,這儼然已不能用光點來形容,而是一整片斑斕的彩虹迷霧。

  好漂亮…

  「謝謝,已經很久沒有人對我說過漂亮這個形容詞了。許多認識我的人,一見到我就避而遠之,就算我沒有任何惡意也一樣。」

   它拖曳著那七彩的迷霧、不斷的在我身旁圍繞著,它與剛才的白色鷲鷹一樣是生物嗎?但那絢麗斑斕的模樣實在令我難以想到在這片黑暗之後的它到底是甚麼樣子。

   當我還在猜測它的模樣時,忽然想到它或許也有辦法看穿我的心聲,便馬上停止了想法。但它只是優遊自在的在我身旁移動著,偶而會故意的撫過我的身體,就像隻溫馴撒嬌的貓咪一樣。感覺自己在它的眼裡,就是個透明的存在一樣。

   你有辦法知道我在想甚麼嗎?我試探性的問了它。

   「當然可以,不然我是怎麼知道妳剛才稱讚了我呢?但大多數的時刻我都會無視掉,畢竟沒經過同意就竊聽別人的心理,還是不太禮貌的。」

   我淡淡的笑了,這彩虹般的迷霧令我感到了一陣莫名的安心,我向它問道。感覺…你比剛才那白色的鷲鷹還要禮貌,你們互相認識嗎?

   「是阿,但說不上是太熟,大概就是一面之緣吧。與我相比起來,她可是繁忙了許多,每天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尋求她的建言,也是因為這樣,她才會不耐煩吧。」

  尋求建言…也會有其他人來到這個地方嗎?

  「不,並不會。這個地方是只屬於妳的,他們會有他們自己的空間來邀請我們過去,雖然大多數都是像這樣的一片荒蕪,但也有極少數人的空間像樂園一般的繁華,通常我們都比較喜歡去拜訪繁華的地方。那種一片荒蕪的,幾乎只去過一次後就沒再去了。」

  雖然原本是想要透過這個問題來得知現在到底在哪哩,但在聽完那段話後,反而更加的混亂,更加無法理解自己身處何方了。

  「不用擔心,妳遲早會明白的。對了,不要懷疑妳對於咒能的直覺,那可是她所為妳爭取到的。」

  在那黑暗之中的彩虹迷霧中,我彷彿看見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閃過,待我還沒意識到時,黑暗瞬間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那如碧綠寶石般明亮的雙眸。

   「哇!」她往後一倒,連同椅子一起跌到了地上,似乎是被突然睜開雙眼的我給嚇到了。

   她一邊摸著自己那剛撞擊到地板的屁股一邊站了起來,口中不時的發出著疼痛的聲音。

  我緩慢的坐起身來,看著周圍的景象,已不再是剛才那片無邊無盡的黑暗,自己的視線與其他感官也回復了正常,難道剛剛所經歷的只是一場夢嗎?但那也真實到有點可怕的地步了。

   「妳終於是醒了啊,我還在想說妳會不會一輩子趟在這了呢。」

    我抬起頭,看著些微彎腰的她。她戴著頂幾乎要將整個頭蓋住的布質軟帽,臉上長著些許的雀斑,淡黃色的頭髮綁成了兩邊的辮子順著肩膀垂了下來,身高幾乎高了我一顆頭,手臂與雙腿也比我結實不少,似乎是日常有在進行勞動。雖然外表明明與一般的女孩差不多,但身上卻帶著股野生動物的氛圍。
   
   正當我要開口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在頭顱的兩側引爆,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按壓它,但效果並不怎麼顯著,只能先強忍著疼痛,咬著牙的努力拼湊出字句來對她問道:「這裏是哪裡

    「這裏當然是我家啊,前幾天我上山撿薪柴時發現妳昏倒在森林裡。好險遠嚎先找到妳了,不然妳滿身是血的,再遲一些說不定就要被其他野狼給當作晚餐了呢,不過說也奇怪,明明妳滿身是血,身上卻一點傷也沒有,難道那都不是妳的血嗎?但妳的身子看來也不太像是應戰啊

    我伸出手阻止了她不停歇的嘴巴,那完全沒有停止跡象的話語彷彿加重了在腦門的疼痛一般。

    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裏,現在究竟是什麼時間,我該做些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會受傷,在我醒來之前我在做什麼…

    疼痛不斷的干擾著思緒,使我難以專心的去回想自己到底經歷了甚麼,一直到我闔上了雙眼,才慢慢的開始有了進展,就因為閉上雙眼後的那片的黑暗。

  黑暗。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這是我醒來前的印象。那奇怪的夢境,以及那無數沒有聽過的片段語句。那麼再更之前呢?我確實有著被黑暗給包覆起來的印象,但那並不是夢境的一部分,在這之前到底發生了甚麼…

    一瞬間,記憶如突破提防的洪水般襲來,在腦海中開始進行回放。

    蓋上破布的軀體。穿刺而出的劍刃。快速逃離的術士。驚聲駭世的尖叫。搖晃震動的地板。雄偉莊嚴的尖塔。眼神絕望的士兵。面帶微笑的母親。

   我睜開了雙眼,雙手緊緊抓著單薄的涼被,開始不斷喘著氣。那股疼痛沒有因為記憶的回來而停止,反而變得更加強烈,全身也不知在何時,被猛然冒出的冷汗給浸濕了。

    「妳…沒事吧。要不要先…」

    「別碰我!」我一眼都沒有看,手就下意識的朝一旁揮了過去,只感覺自己打到了某樣東西,隨後便響起了物體被打碎的聲響。但我完全沒有額外的思緒去思考到底是甚麼東西被打破了,眼下必須要解決的是那緊咬不放的痛處。

    但我連這疼痛是來自於甚麼原因都不曉得,過去也曾未有過這樣的經驗,那麼我究竟該如何去解決它。

  會是舊傷的復發嗎?不…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只要我那莫名的再生還存在著,身上任何的創傷都可以在幾秒鐘內復原,連疤痕都不會留下,理當是不可能有所謂的舊傷的。

  還是未知疾病的作祟呢?這恐怕得去進行大城市中進行診斷才有辦法確定,但如果真的是的話,那將會成為最糟糕的結果,畢竟我現在對環境是一無所知,身上又是一無所有的狀況。

  還是說…是咒術所造成的後遺症呢?這個假設與上一個幾乎沒甚麼不同,無法馬上確認也無法得到答案。但這卻令我興起了一個值得嘗試的想法,也是現下我唯一能做出的辦法。

    即將要違反約定的愧疚悶悶的堵在了心頭上,我強逼著自己去無視它。做了一次漫長的深呼吸,同時整頓好心情後,便用著之前在書上所看到的方式開始匯集起咒能。

  在過去的這幾年中,我經常趁著抽空的機會溜進家裡的書庫,自己偷偷的練習著關於咒術的些微入門技巧。那時候,心裡總期望著有一天能在媽媽的面前施展出正式且成功的咒術,令她感到驚喜與驕傲,然而到了最後,也只能讓枯枝冒出新芽而已。

  雖然媽媽說了那不是靠自學能夠達到的,但我想那應該也只是一些最基礎的入門吧,畢竟書上那一行一列的古代文字以及樣式複雜的符文我是一個都不認識的。

  我搖了搖頭拋開了雜亂的思緒,繼續專心的讓咒能聚集在手掌心,隨後讓它們流徑每一根手指頭。看著微微發亮的指尖,替自己第一步的成功感到些許的高興,雖然根本分不清這些咒能是包含了四大學系的哪一些,但裡面肯定有著神聖咒能,因為我看到了些許跳動著的溫暖鵝黃色。

  我將指尖輕輕的抵在自己的頭顱兩側,小心翼翼的讓咒能注入發疼的位置。

    雖然神聖咒術確實可以治療大多數的外傷,但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能證實對內傷與疾病依然有效,何況現在注入的只是一團混雜在一起的咒能。

    未知的恐懼慢慢的萌芽了起來,心臟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咒能的關係,跳動的越來越快速。究竟身體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亂來而變得更加糟糕,有沒有可能會突然爆開,抑或是生長出奇怪的東西。

    當我正在開始後悔自己衝動的行為,並想要停止時,一句話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不要懷疑妳對於咒能的直覺。

    困惑,應該是最符合現在的我的形容詞了。這會是偶然的巧合,還是既定會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在這種時刻,腦袋會突然閃過它的聲音,而且還是如此的清晰。是叫我去相信它嗎?但我又要憑藉著甚麼樣的理由去相信。

  在那現實與夢境交界的模糊地帶,一個迷霧般的形體、帶著虛幻般的聲音,左右著我的決定,而我甚至連它是甚麼樣的生物都不清楚。

  雖然它所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般,一丁點的陌生都沒有。而我所藏住的心聲,也都能被它聽見並回答出來。更準確的來說…它根本就像另一個自己一樣,難道那不過就是我內心的一道投影而已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相信它,應該也無妨吧…

  我做了最後一次的覺悟,將匯集的咒能通通送入發疼的部位。指尖離開了頭顱的兩側,靜靜的等待著異變的到來。不到幾秒,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開始從發疼的位置擴散了開來。

    如同太陽的溫暖中帶了清水流過的涼意,思緒似乎變得稍微的清晰了點,但這其中卻又有點發燙、發麻的感覺。雖然稱不上是舒服,但這樣做確實抑制了那異常的疼痛。

    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慶幸著自己沒有因為衝動釀出更大的災難後,便將目光轉向剛才所發出聲響的地方。

    方才還喋喋不休,帶著碧綠雙眸的她現在正跪在地上,將破碎的瓷片放入一旁的麻布籠中,在同時也拿起了掛在腰間的抹布開始擦拭著灑在地上的液體,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潑灑到了一般。

  地上那些碎瓷片一定是我剛才無意之中所打破的。

   一陣害羞的燥熱直直的衝上了腦門,我趕緊的扶著床頭,試著站起身來要去幫助她,不料這卻令我迎來了另一陣強烈的頭暈,一瞬之間我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無法知道自己的方向是前還是後,無法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站在地上。回過神來時,身體又一次的呈躺下的狀態,不過這次是躺在木質的地上。

   她看著我,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將我扶回到床上。「沒事的,妳先好好的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在妳昏迷的這段期間,我也只能餵妳一些清淡的湯水而已,沒有力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不管怎麼樣,讓身體恢復體力都是第一順位吧。」

   「對餔起…」似乎是太久沒開口說話,喉嚨也沒有水份的滋潤,我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窩…昏瞇了多久。」

  「多久嗎…差不多有兩到三天的時間了吧。對了,妳的家人呢?他們應該很擔心吧,都失蹤這麼多天了。我有提醒父親,讓他去城裡時多留意有沒有人再找走失的女兒。」

   家人這個詞像是一柄沉重大槌一樣的重擊了我的心臟。我不清楚現在自己的臉上到底是甚麼樣子,只能憑著感覺讓嘴角上揚,露出那似乎是名為微笑的表情。「嗯…謝謝妳…」

  她將瓷片通通撿起,確認沒有漏掉任何後便走到了房門前,離開前再次的轉頭對我說道:「我待會會把換洗的衣物還有母親所特地做的、不太刺激的食物放在外頭,有甚麼需要再跟我說吧。」

  「我…那個…呃……」

  「甚麼?」

  「我…我是說,我的名字…奎絲忒。奎絲忒‧露爾菈媞雅。」

  「奎絲忒嗎?卡菈‧克麗爾。往後叫我卡菈就行了,請多指教了。」

  卡菈對我投來了一道淡淡的微笑後,輕輕的將門關上。木頭嘎嘎作響的聲音慢慢遠去,確認她已經走遠後,我才將手臂靠在彎起的膝蓋上面,將頭埋了進去。
  
  家人。這個詞彙對現在我來說,既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總感覺媽媽好像還坐在書房中那熟悉位置,翻閱著書籍,已燉好了熱湯等著我回去一般,但是那淌在鮮紅中的身軀又是清楚的烙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最令自己感到詫異的,就是對於媽媽的死去,居然完全沒有流淚的念頭。原來…自己是這麼冷血的嗎?這樣十幾年的照顧,無論是在寒霜肆虐的天候下去找尋食物與薪材,抑或是在那黑暗的地下研究室中保護我不受更嚴重的創傷,都無法激起我心中的一點波瀾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擁有那奇怪的再生能力,為什麼沒有因為時空躍傳的咒術而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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