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友人說了關於那一個神秘人士的事情給我聽。
記得還小(?),會想聽聽八卦,露出「詳細希望」的眼神,但是昨日則否,只覺得那一個傢伙似乎又瘋了之類的感覺。真是個驚奇的存在。
留了一段訊息,以他那入侵人帳密的手法。
「某某地點見,幾點。」
沒頭沒腦的一段文字,覺得好像是什麼詭異的訊息,友人覺得恐怖速速地刪了文字,但也真的下班去赴約了。
時間將屆,約定的人還沒有到,在樹林中。只知道很晚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人來到這了。直到約定的時間超過了一些,有個人影走了過來。一開始覺得是有人想問路,身形應該是女人。
「我快要認不出他來了,如果沒看到臉,我真的以為是女人。」
留了長髮,綁了草食般的公主頭。沒頭沒腦了說起了自己的事,說他的女人名花有主,說他要離開,帶著他的女人離開。說一些莫名的事。一切都要趁他還在,歸期不定。
「記得還小(?),把他帶入萌布袋戲、帶入同人,想起了他的幫助。久不見,只是覺得有事、很軌異。」強欲留了一個智慧型高科技痲煩給友人,打開只有一段文字「密碼別改,謝謝妳。」事後,友人越想越害怕那一個高技玩具,私自處理了一下。
MSN的訊息突然停了,這是要我打什麼字上去的意味嗎?
「嗯,叫他別肖了,他不是還有家人的嗎。」我承認我胡搊了幾個打上去。亂胡扯到阿蘭的身上,反正沒啥事都要拿阿蘭檔一下。我也一起瘋。
因為我個人有玩阿蘭快醒的陰影還在,光聽到樹林呀、影子、與神秘人對話、看到留下的文字之類的我都會想起阿蘭,陰影都上來了。超鳥肌的,我真的很沒膽。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
一、友人並不會害他。說一些事情給她聽的話,說不定能引起她的熱血。
二、周遭的「朋友」群裡,就屬我這一個友人有些許的(?)道德與良知了。
也許他把友人當作祈導室,只想告訴她什麼於臨行前。說真的,有一個真正能靜靜聽自己說話的人真的不多,更不用說想有一個真心的朋友也不多。重點是不要發表什麼可笑的意見。呀,我真討厭給人家什麼意見了。
有時只要靜靜的「聆聽」就行了,方寸都在自己、對方的心中。請相信,大腦的奧妙,一定有方法解決的。選擇相信以及支持。其實,說再多都是多餘的。除非對方一定要你出什麼主意才行,所以我真討厭什麼戀愛顧問呀、什麼都要當起顧問的傢伙了。我覺得呀、我覺得什麼、我覺得你應該怎樣、怎樣--
左右別人可沒那麼有趣,自顧自的發表意見,想表示什麼嗎?可是要為自己的意見作付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