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身材高挑穿著莊嚴的男人正站在頂著大大的魔女帽,穿著有些暴露的小女孩身旁,頭上的兔耳隨著他沉穩卻參雜有些莫名低落情緒的喊聲跟著低垂了下來。
『因為我們結婚了,所以你要改叫我"老婆"啊!那樣我會很開心的……當、當然我也會叫你老……老公的……』
「哼!」女孩甩著紫色的長髮撇過了頭,絲毫不理旁邊那個面無表情卻頂著根本不符合他氣質的兔耳的男人。
要說這女孩──OZ為什麼在生氣……
稍早,OZ捧著剛出爐的賢妻餅乾準備拿去給RI品嘗,不僅用了可愛的粉紅色包裝袋,上頭還綁了精緻的蝴蝶結,只要不看裡面黑呼呼的餅乾的話……
「哼、今天心情好給你做了餅乾,感、感恩戴德的收下吧!」而RI也就真的默默地收下了,然後拆開包裝拿了一塊餅乾出來吃……
「好苦。」「欸?!」
「而且好乾,不甜,這應該沒放到糖吧。」
「吃不出來是什麼口味。」
RI講完一長串"吃後感想"之後就看到OZ的臉黑程度已經堪比他剛剛吃下去那塊的餅乾,或許還更甚了。
「我再也不做餅乾給你吃了、RI是大笨蛋!!!!!」
OZ突然對RI大吼然後就轉身跑走,臨走前還報復性的施了魔法讓RI頭上長出一對白色的兔耳朵。
「你太不解風情了啦,就算再不好吃也不可以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啊。」
「為什麼?」
RI坐在KE旁邊,邊聽著KE的開導,但卻仍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惹OZ生氣。
「RI你啊……」KE無奈地笑著,抓了抓頭思考該怎麼解釋給RI聽,要讓RI理解這些人的這些小情緒果然還是很費時的阿。
「你想阿,做餅乾很辛苦對吧?要那麼用力的攪拌跟揉麵團,還要苦苦地在烤箱前面等很久才能做好。不管成不成功,至少OZ很用心對吧?就算餅乾不好吃,裡面也還是包含著OZ想做給你吃的那份心情阿。」
「OZ不是會魔法嗎?她可以用魔法完成這些工作啊。」
「用魔法和自己做的意義是不一樣的,因為是想讓你吃到"親自"做的餅乾,所以才不依靠魔法來敷衍了事阿。」
望著RI似乎有些了然的表情,KE那在被時間雋刻過而逐漸成熟的臉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快去吧,她應該還沒走遠,OZ的餅乾可是我想吃也吃不到的阿。」
望著撇過頭的OZ,RI伸手拉了拉OZ的袖口,希望她能回頭看一看自己。
「老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的……」
「請妳寬恕我。」眼看著要是自己再不理RI他就要像平常跪著不知道在祈禱什麼事情一樣似的跪著自己,OZ趕緊轉身就拉他起來。
「你……唉……」本來想發難的臉在看到RI及頭上的白兔耳之後全化為一聲無奈的嘆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忍心再對他發火……
「你知道你哪裡錯了嗎?」
「知道了。」
「下次還會不會再說這種話?」
「不會了。」
「那你應該要說什麼?」
望著眉頭皺起來一臉糾結的OZ,RI默默想了一下,這次可不能再說錯話。
「很好吃。」
「……好吧,勉強原諒你。」要讓他說出"不管妳做什麼都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這種話果然太難了嗎……
「既然老婆原諒我了……」
「那我兔耳可以弄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