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級:普遍級
概要:慎一直在想真正的均衡究竟是什麼、他又能夠在這條狹窄艱困的道路上掙扎多久,而最後,他找到了答案。
警告:這是個幽冥勢力差點併吞瓦羅然但被阻止的平行世界,故事和所有OOC屬於我,角色屬於R社,結局算是喜劇帶悲劇?
──均衡,是非常重要的。
「你以為這樣溫吞的手段就能夠維持愛歐尼亞的和平?還真是偽善啊、慎。」
「您為什麼不出手幫我們呢?」
「你明明可以保護我們、為什麼?!」
「我恨你們、我恨你……你本來、可以救我們的。」
「懦弱!像你這樣懦弱的存在、不可能保護愛歐尼亞的!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守護這裡!」
──均衡是……非常重要的。
慎從有記憶時起,就一直被這麼教導,愛歐尼亞是均衡、是整片瓦羅然大陸的心臟,他必須保持中立,不能被情感迷惑,無論面對的是人還是惡魔,他的雙刃都必須做出最正確的決斷,即使,必須手刃自己的同族。
他的喜悅、悲傷、憎恨,乃至於愛,在均衡的面前全部不值得一提,此心此身,必須完全奉獻給至高無上的和諧。可是他真的不悲不喜、不恨不愛嗎?那個答案卻又是否定的,他曾因為父親的誇讚而快樂;因為失去至親而悲傷;因為摯友背叛而憎恨;因為那個離開他的少女淺嚐了愛情。慎的理智一直在和埋藏在心底深處的情緒撕扯、抗爭,他不是沒有質疑過,父親所授予他的、關於均衡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值得奉為圭臬,只是即使深陷於迷茫與掙扎,慎從不讓自己停下腳步,在那名為均衡的獨木橋上馬不停蹄的走著。
──直到最後,所有他稱之為同伴的人都離他而去。
慎在夜空下微微睜開了眼睛,通透的雙眸透過頭頂的樹梢望見了滿天如鮮血般豔紅的星宿,他靜靜地歛起眼瞼,目光垂向自己滿是傷疤的掌心,十指輕輕收攏。多年前在與諾克薩斯交戰時所產生的質疑在這一刻才被深切的決意取代,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質問自己──他是不是根本沒有能力率領均衡、是不是從最初他就選擇了錯誤的道路、是不是就像阿卡莉說的那樣……均衡只是軟弱的藉口,從一開始就不該存在。
「儘管我希望你的心強大到能夠感覺不到自己的猶豫……但是,慎,多年前星象就告訴過我,你將會是完成均衡的那個人,所以無論你之後遇到什麼樣的困難,無論你心底有多少質疑,你要記住──均衡早就選擇了你。」
選擇了他。
慎重新閉上雙眼,深深地吐息著,時至今日他才終於明白父親說過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身為維持瓦羅然大陸秩序的暮光之眼,對人類來說他那瞬身移動到遠處的能力如同幽魂,然而對幽魂而言,他這副血肉之軀又不可能是靈界的存在,做為區隔靈界與現世的仲裁者,慎反而成為了游離於兩者之間的異常,均衡是為了瓦羅然的秩序存在的,是為了制衡靈界和人界存在的,那麼像他這般的身分又該怎麼解釋呢?明明是仲裁者──卻也是最不該存在於這世間上之人。
這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他心底的魔障,慎對自己的質疑在浮現這樣的念頭之後便擴張到無法忽視的地步,直到星象給予了他答案。
有時候……正是游離於兩者之間的外道,才能完成終結。
「師父?」
慎側過臉,看不清瞳孔的雙眸對準了站在三步之外的少年,他是慎在一次懲戒行動中收養的孤兒,慎在他的身上看見了無限的潛力,這男孩聰明又理智,見過許多人靈紛爭帶來的血腥之後也相當認同均衡的理念,即使均衡衰敗至此,男人也希望這一份職責能夠傳承下去,他看得見──這一次的終結不過是一次漫長的休戰,總有一天,靈界的門會又一次蠢蠢欲動地敞開,利用那些在世間不肯離去的貪婪靈魂,朝現世伸出魔爪。
「星象做出了預言。」慎低聲說,抬頭望向泛著紅光的天空,他最後的弟子踏著輕柔的沙沙聲走到他身邊:「今日就是終結之日。」
「除此之外呢?」
慎瞥了眼身邊的男孩,對方還帶著一點稚嫩的臉龐只顯露出冷靜的專注:「我已經把所有能傳授的都授予你了,所以……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你在星空中看見了什麼?」
少年微微皺起眉頭,藍紫色的雙眼映照著滿天繁星,在遼闊的宇宙中搜尋諭示:「轉機……均衡將會崛起,或是就此湮滅。」
慎點點頭,將大腿上平放的兩雙手甲戴了回去:「從此以後,均衡就由你帶領了。」
「……是的,師父。」
男孩恭敬地低下頭,當他挺直背脊時,慎已經消失了蹤影。
***
「你果然來了。」
慎睜開眼瞼,已經適應了森林中黑暗的雙眼因為週遭刺眼的奇異紫光而微微瞇起,他環視左右,那些曾經熟悉的面孔全因為幽冥的力量改變了模樣,瑟雷西骷髏狀的外型化作惡魔一般的容貌,身上縈繞的光暈不再是湖水綠,而是滿溢邪氣的深紫,就連手裡的燈籠也變成了黑洞一般的小型球狀物,曾被稱作鍊魂獄長的男人偏了偏頭,扯動嘴角露出似是微笑的扭曲表情:「即使只剩下自己也要垂死掙扎……均衡衰敗到這種程度你卻還是不肯死心啊,乖乖臣服不是比較輕鬆嗎?」
「垂死、掙扎嗎……」他呢喃著復誦,視線再一次掃過身邊圍繞著的人,奧莉安娜、法洛士、卡力斯……每個人都被幽冥的力量汙染得不成原形,看起來就像是從地獄中逃出來的墮落怪物:「至少垂死掙扎,也是在爭取活下去的權利吧,像這樣放棄哪怕僅有一絲的機會,在我眼中才是最不可取的。」
「放棄機會?」瑟雷西冷冷地大笑了起來:「你們這些自詡為正義之士的人都是一個樣子啊,將力量劃分出善與惡,在每一個人身上貼上標籤……好像只要與死亡、與黑暗掛上鉤就是一件極為不齒的事情一樣,」他張開手,展示著身後不斷溢散出冥界能量的黑色細縫,因為那不祥的波動,周遭的草木已經逐漸枯萎、化作塵埃,庫莽古森林生氣勃勃的綠洲如今已經衰敗得只剩一口氣:「幽冥賜予的力量是重生,是嶄新的未來,只有你們這些冥頑不靈的傢伙才會把這當作是災厄。」
「這股力量帶來的只有摧毀,沒有創造,」慎平靜地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認為這是重生,無窮無盡的破壞,到最後只會連自己都吞噬殆盡,你原先那副受到詛咒的模樣都比現在要好得多。」
瑟雷西冷哼一聲,惡魔一般的臉孔顯露出明顯的不屑:「那是你不知道我們能做到什麼樣的事情。」
「也許吧。」慎伸出手,召喚那把已經斬滅無數靈體的靈刀:「但是我看過許多像你這樣貪婪的靈魂的下場。」
暮光之眼的手才剛握好劍柄,瑟雷西的鉤子已經直直地往他臉上飛來了,他後仰身子下腰躲過對方的突襲,單手支撐身體側翻重新站穩身軀,在瑟雷西能收回攻勢以前向前衝去,然而刀鋒還沒碰到鍊魂獄長,一旁的奧莉安娜便扔出球球釋放力場阻饒他的行動,在力場張開的瞬間慎跳到半空中,反手將靈刀扔了出去,輕巧地落在一旁的樹幹上,瑟雷西甩動鐵鍊精準地將刀刃彈開,藉著旋轉的離心力又一次脫手鉤鍊。
「你真以為這樣躲躲閃閃的就能贏我們了嗎?」看著慎翻身下樹,瑟雷西噙著不屑的笑意將嵌在枝幹上的武器收了回來,而暮光之眼沒有搭理他的嘲諷,向前一跨便閃身來到鍊魂獄長面前,手上已然握著他的靈刃,刀在空中劃出森冷的銀光,鏗鏘一聲撞在奧莉安娜的守護力場上面,即使刀鋒再幾吋的距離便會劃斷自己的整條手臂,瑟雷西也沒有因此後退半步,仍是那副帶著無趣的輕蔑神態,注視慎略帶倉皇地後撤閃躲破空而來的破甲箭。
均衡少數的信奉者的腳尖才觸碰到草地,鋪天蓋地的箭雨逼迫著他狼狽地繼續後跳,男人蹙起眉頭,揮動手臂砍去近身的飛箭,即使對刀劍術十分熟稔,這密密麻麻得讓人無法喘息的攻勢還是在他身上劃出幾道傷口。
「在看哪裡啊?」
暗啞的嗓音伴隨著憑空出現的銳利鐮刀揮了下來,慎以最快的速度架刀後撤,胸口卻還是被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他吃痛地悶哼一聲,踏著踉蹌的步伐難受地嗆咳著,匆促扯下面罩將嘴裡艷紅的液體全數吐在地上,見到他這副模樣卡利斯低啞地笑了起來,一個跳躍飛身向前,血珠在空中還未散去,螳螂般的雙臂已經貼在慎的眼前,忍者樣貌的男人勉力握住靈刀試圖阻擋,然而身上的傷勢早已讓他握不緊刀柄,那迅猛的鐮刀彈開了他的武器,深深地劃開他左臂的血肉,即使堅毅如他,也壓抑不住喉中的哀鳴,被沖擊的向後飛去,直挺挺地撞在扭曲隙縫前殘敗的樹幹上,慎跪趴在地上掙扎著喘息,通透的眸子瞄向後方流動似的紫色裂隙,那晦暗不詳的氣息在他身後不到一尺的位置流動,彷彿能透過傷口的裂痕將慎的生命汲取殆盡。
──這個距離……足夠近了。
「不自量力。」
慎抬起頭,瑟雷西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鞋跟狀似不經意地踩在他受了傷的左手上,他咬著牙關,硬是將劇烈痛楚撕扯而出的低吼聲鎖在舌根,見他如此,那張鬼魅的臉龐咧出一個嘲諷的淺笑,拎著鐮刀甩手便砍去,慎凌空一抓,在最後一刻及時將靈刀換回手中,錯開了本該致命的攻擊。
「你說你們這些正義之士怎麼老是喜歡做這種螳臂擋車的事情呢?」瑟雷西看著慎微微發顫的手不屑地嗤笑道:「連個幫手都不願意帶,你是太瞧得起自己還是看不起我們?」
聽著對方冰冷的語句,慎粗喘著氣仰首凝視面前的男人,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如傷口汩汩而出的鮮血般不斷流逝,他卻克制不住──嘴角揚起的笑意。
「你會、這麼覺得……」他笑著低喘了聲:「不過是你、搞錯了……我狩獵的目標而已。」
慎用盡最後的力氣捏緊了手裡的靈刀,手腕一轉
──刀鋒便這麼沒入了他自己的心臟。
瑟雷西錯愕地瞪大雙眼,似乎完全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慎低聲笑了起來,在他嗆咳著吐出喉間上湧的鮮血時,本該是一片純白的瞳眸變回了深邃的黑色,總是平靜的端正臉龐也顯露出許久不見的、帶著調侃意味的笑容,除去嘴角淌下的血沫和蒼白的臉色,這副模樣簡直像是三十幾年前,還未接任均衡首領的那個少年。
「你做了什麼?!」瑟雷西憤怒地吼著,森林中敞開的異界裂縫在靈刃貫穿慎的心臟後就開始不穩定地搖晃起來,原先被陣陣吸入裂縫中的生命能量也跟著震動一波波反芻回現世,湧動著生命力的靈光螢火蟲似地飛耀在黑夜中,驅散了原先縈繞的邪異紫光,被幽冥吞噬的鍊魂獄長首次顯露出動搖的神態,空洞的眼窩憤恨的對準了趴在地上止不住抽搐的男人,看起來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面對如此忿怨的注視慎嘴角的笑意更加鮮明了,若不是不斷湧出的血液哽住了喉嚨,他勢必會大笑出聲吧,在惋惜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的同時,他也忍不住對這個貪婪的不死生物產生少許的敬意,慎很清楚瑟雷西有多麼想殺死他,恨得想將他輾成肉末,可是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仍然察覺到自己即將消散殆盡的靈魂正是造成幽冥與現世連結失敗的關鍵,所以即使再怎麼憤怒,瑟雷西也沒有真的動手殺死他。
「呵……」露出恨到極點的笑容,瑟雷西將趴臥在地的慎踢翻過來,鞋尖抵著他的下頷強迫他面對自己:「愚蠢……愚蠢!這軟弱的世界在你眼中就這麼值得用生命換取苟延殘喘的機會?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正義之士──永遠這麼讓人感到噁心。」
說完,他踩過慎的身體大步走進越來越微弱的裂隙之中,看也不看身後逐漸恢復生命力的森林,而奧莉安娜等人則是一語不發地緊跟著離去,幽冥和現世的連結即將中斷,若他們繼續留在這裡,很有可能完全失去那捨棄本性與靈魂才得到的力量,眼下……八成是回到幽冥中從長計議了。
──果然還是……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啊。
慎視線渙散地仰望著枝椏間逐漸顯現出柔和星光的夜空,來到這裡之前他便知曉自己是不可能打敗墮入幽冥勢力的瑟雷西等人了,苟延殘喘……對方說的話某個層面上並沒有錯,他此次的犧牲也只是強硬地擋開幽冥探向瓦羅然大陸的魔爪,終有一天那不輕易死心的貪婪不死族勢必還會再捲土重來,他斷然捨棄的性命……或許也只能換上百年甚至數十年的和平。
──值得嗎?
漸漸茫然的腦海突然響起了瑟雷西臨走前的質問,值得嗎?啊啊……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如此顯而易見,就算問他幾百次幾千次,他的回答都會是一樣的吧。
晦暗模糊的視野中,慎似乎還看見了自己最後的徒弟和那個他曾愛過的女子,耳中充斥的,是艾歐尼亞孩童們無憂無慮的笑鬧聲,伴隨逐漸闔上的眼瞼,那張英俊端正卻滄桑的臉龐跟著揚起了溫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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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莉低垂著雙眼,面前的人神情是如此安詳平靜,若不是他身上遍布的傷口和死白的臉色,她或許會以為對方不過是睡著了。站在她身後的少年彎下雙膝跪在慎的身前,恭恭敬敬地唸著禱詞,在尾音落下的瞬間,貫穿慎心臟的靈刃化作一片白光後來到了少年手裡,他雙手捧著刀深深鞠躬,額頭幾乎要貼上被踐踏得一片凌亂的草地。
「您辛苦了,師父。」
少年做完這一連串動作才起身望向阿卡莉,她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張還有幾分稚嫩的臉,對方的眼底雖然波盪著哀傷,卻沒有訝異的悲慟,簡直……簡直就像是──
「我確實已經知道師父很可能……不,是必然會去世的。」興許是看出阿卡莉眼底的質疑,少年緩緩地開口解釋道:「我和師父一直在觀察星象,而星星從去年開始就在警告我們幽冥之力已經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磨尖了獠牙……而只有師父,有能力阻止這一切。」
「怎麼做到的?」阿卡莉聲音低啞地開口問,半闔著眼瞼將目光轉向慎帶著血漬的臉上。
「幽冥之力……是不該存在於現世,隸屬於死亡的力量,它沒辦法被活著的物體消滅、攻擊,甚至是觸碰,而不死族或是死者的靈魂如果接近幽冥的力量,又會被輕易同化。」均衡最後的信仰者一面說一面將靈刀收進刀鞘之中:「唯一的辦法,就是將界於生與死之間的靈魂灌注進還沒穩定與現世相接的幽冥之中,從內部破壞它與現世之間的連結。」
「既然如此,難道不是只要是瀕死的人就可以嗎?為什麼你說只有他能辦到?」
「那是因為通常而言靈魂不存在界於生與死之間這種事情,瀕死也只是接近死亡的意思而已,那還是屬於『生』的範疇,只有利用靈刀將靈魂從活體身上破壞,創造出肉體還活著,靈魂卻已經是死亡的狀況。」
「你說用靈刀?」阿卡莉皺起雙眉瞥了眼身邊的少年:「靈刀根本觸碰不到生靈不是嗎?那是專門用來斬殺惡靈的刀啊。」
「是的……所以,只有師父能做到這件事。」他像是害怕會驚擾慎似的輕聲說著:「師父他……他和靈刀之間的連結讓他的身體不再只是單純的肉身,而是同時以『靈體』的狀態存在著,妳可以把這想成──他的靈魂並非是和肉體融合在一起的,而是兩者重疊成一副身軀。」
少年側過臉迎上阿卡莉的注視,而她這才發現,對方藍紫色的眼眸已然變成一片通透的白光,就像曾經的慎那樣:「所以……靈刀在這個世界上能斬殺的人就只有生前的師父……和現在的我了。」
阿卡莉微微張開嘴,腦海中接受的大量訊息讓她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只是跑馬燈似地閃過一個又一個的質問,為什麼從沒和任何人說過?為什麼只是一個人承受了這個秘密?為什麼選擇孤軍奮戰?為什麼就這樣淡然從容的死去?她想問,卻又覺得早在很多年前就拋下他的自己根本沒資格問出這樣的問題,所以最後阿卡莉只是緊緊的抿起雙唇,單膝跪在慎的身邊。
望著那張蒼白的臉,她幾乎是不自覺地,伸出手用拇指抹去對方帶著笑意的嘴角沾染上的血漬,那樣輕鬆的微笑出現在慎的臉上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的父親還活著、劫還沒背叛師門、她也還沒……指責慎的懦弱和冰冷無情。
「笨蛋……」阿卡莉歛起眼瞼,從唇瓣間輕吐而出的聲音不知為何有那麼一點顫抖:「真的是……笨蛋啊。」
成為社畜之後寫文章都好懶喔,只想耍廢(?),可是因為我自己實在太喜歡這篇的構想了還是忍不住寫完了XD,雖然寫了很久
慎故事改版之後隔了一段時間我才去看他的設定,然後徹底愛上了XD,原本就滿喜歡慎的,改版之後他的設定更豐富,而且很適合虐(?),原本的設定感覺慎就是個聖人性格的傢伙,可是改版之後有更多人性的糾結,他雖然奉行均衡之道,卻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掙扎,但是就算心中迷惘他也不曾放棄均衡的正義,即使不被人諒解他也在這條荊棘路上不斷前進,簡直超帥,我想嫁(??),不然娶他也可以(?????)
阿卡莉要不要放進故事我猶豫過,可是我真的覺得在慎臨死前的狀況實在不適合解說自己的計畫XD,就另外加寫了尾聲阿卡莉和小徒弟的部分,也順便滿足對CP的私心XD,最後阿卡莉的那句笨蛋一方面是在罵以前的自己,一方面是罵居然就這樣默默犧牲的慎,雖然分道揚鑣了,但果然還是會希望在這種狀況下並肩作戰吧
以上,很久沒寫東西了希望大家喜歡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