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燈竿的電燈下有一座綠色的電話亭,上方的電燈一閃一滅格外的詭異。
我握了門的手把推開,門軸嘰嘰作響著,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台老舊的轉輪式電話,似乎在等待我的到來。
轉身關上了門,電話自動的響了起來,我整個人神經全部都緊繃了起來。
單調的響聲在有限的空間裡面讓人寒毛豎立,握住的話筒的手心不斷的冒出冷汗。
話筒被顫抖的手拿到頻頻搖晃,聽筒靠近耳邊那冷冷的觸覺更讓額頭邊流下一滴汗來。
「喂…。」我試探性的回應。
「……」聽筒那邊傳來沙沙聲。
我呼了一口氣,肺部裡面的沉澱的空氣被我全吐了出來。
正要準備放下話筒的時候,話筒卻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並且傳出『看上面,看上面……』重複的句子。
我立刻丟掉話筒,轉身握住門把轉動,卻像被固定膠黏住怎轉也轉不動。
抬起頭來,外頭站著一位穿著白衣女子,臉色慘白的對我揮手。
而揮舞的那隻手肉屑跟皮屑黏在白森森的骨頭上,不停的甩了幾塊飛向旁邊去。
女子看著我微笑,露出的一排牙齒是尖尖像鯊魚一樣,從嘴裡流出黑色的唾液垂延再下巴往下延伸。
緩緩的、緩緩的像我這邊走來,嘴巴不在是微笑的臉型,而是臉部扭曲的張嘴大盆的想要咬下她眼前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