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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五章:「妳把衣服穿上我就看啦!」-2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9-09-15 10:22:30│巴幣:14│人氣:57
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五章:「妳把衣服穿上我就看啦!」-2

  
  「喂!喂!話說,妳衣服到底穿好了沒?」
  
  「……還沒。」
  
  「那就不要靠過來這裡!」
  
  「可是,連裙子都穿不下嘛!」
  
  「那就去找其他可以穿的!」
  
  ……這裡的穿不下,不是太小件、而是太大件。──真的,她是整個人狠狠縮小一圈嗎?要是讓其他減肥的女性聽到一定會羨慕死。
  
  雖然搞笑,只是他們之間完全笑不出來。
  
  因為是詩詩存續之事。
  
  「……妳真的會消失?」
  
  就和那女童所預言的一樣,詩詩的身體……確確實實地在產生變化。說到這裡,詩詩的語氣有些無奈、也有些苦笑:
  
  「現在想想,我本來就是走在死亡邊線上了。只是每次都很幸運,才讓我有股『這樣正常的活著這是理所當然』的錯覺。──這幾年,以『古神物』做了一堆身體的調整,就像是食用『金蘋果』之類的、浸用『阿瓦隆』湖水之類的,搞個不好,在那些階段我就會灰飛煙滅了,事到如今又說我會消失,真的沒啥實感。」
  
  ──這樣落寞的語氣,讓少年不禁想緊緊抱住她。可是不行,詩詩肯定衣服還沒穿好。所以只好假裝在吐槽:
  
  「不,剛剛那些奇怪的東西,我有一堆意見想發表、想問喔。妳怎麼從來沒說過,那些鬼東西。」「阿言又沒問過。」
  
  看來,那是被詩詩認為不需要刻意提起的『東西』,即便非常的珍稀。──就是因為她的『軀體』如此珍貴,其他那些,才會顯得不值得一提?也能看出TMM-D砸了重金這點不假。
  
  可是,既然詩詩會覺得不值得一提,那不就表示……
  
  那些東西,效果很差?
  
  這裡又產生了個新疑問,既然效果很差,她的『軀體『又是如何倖存下來。──理由,少年也知曉。同樣的,詩詩也知道,並被認為是『最後與最困難的手段』。
  
  表情苦澀到像是想起了某些自己瀕臨消失的可怕情況,詩詩感嘆的撫著胸口:
  
  「不過,效果最強的果然還是這把『劍』呢。……這要謝謝阿言。」
  
  「應該要謝整個團隊的人,還有為此犧牲的死者。」
  
  「嗯。」
  
  詩詩於胸口處握緊手掌,點頭。……順道一提,她還是沒把衣服穿上,只著內衣的自我激勵畫面其實還挺矬的。更順道一提的,少年很瞭解詩詩,所以沒轉頭。
  
  ──他們口中說的『劍』,已反覆出現於他們的對話中了。但那究竟是什麼呢?一言蔽之,『劍』是時光機重要的零件。但如今已四散。……這台以完成的時光機,主體是以九把『劍』所組成,說是劍,實際上也是因為以劍造型的武器為多數的緣故。
  
  切開了『時空概念』的武器被送回了古代,藉由那個破洞,時光機的理論藉此成立。雖說,他們也隨即發現,到達的古代因為『平行世界論』的原因,想改變未來是不太可能的。
  
  也就是說,能夠改變的事情非常瑣碎。想要強行改變歷史是不可能的任務。沒當他們TMM-D想做些毀滅後續時代的事情,就會發生其他事來取代。假如說,他們事先將秦始皇殺掉、就會變成子嬰這個暴君取而代之。
  
  所以,他們這個團隊也是把『古代』當作一個異世界來探索罷了。
  
  接著談談『劍』,研究團隊最後得出詩詩不安定的理由是『劍』都不在她身上的緣故,就如身體失去了心臟便無法存活,那些劍對時光機來說也是相同存在吧?既然無法改變歷史,將劍繼續留在『古代』也沒意義,研究團隊就興起了把『劍』回收的計劃。──那也是,悲劇的開始。
  
  劍名是『日月劍‧無空』。
  
  「需要感謝的人太多了……爸媽、威叔、研究生大哥大姐們、還有打工妹的令月、歸妹她們。就和妳說的一樣,妳可以留在這裡,是無數的奇蹟。」「對,有好多奇蹟。可是有件事情喔,剛剛提到我要感謝的人,為什麼阿言總是沒留自己的位置呢?」「妳過度美化我了。」
  
  回收劍的情況非常悽慘,與『門扉後方』的交涉中,研究團隊意外的被捲入那邊的戰爭,而『劍』的持有者偏偏又是……總而言之,那時近乎是絕望的狀況,突入的TMM-D核心人物都死了、重言父母又不知去向、歸妹滿身是血、令月精神崩潰。
  
  於那時,挺身而出的,就是重言。
  
  成功把『劍』拿回來之後,通往那個時代的門扉也跟著關閉。但,死去的人是真的回不來了。萬幸,詩詩的『軀體』在那之後就穩定多了。表示把『劍』收回來這個選項是正確的。只不過,研究團隊也因此事重編成由銀鈴為首組成的小集團,對於要回收其他的『劍』之事變得絕口不提,僅致力於將隨機開啟的門扉給關上,諷刺的,這事又得仰仗詩詩之力。
  
  「我不覺得有過度美化呀。阿言真的很帥。」「我不帥氣,我有自覺。不過妳是真的很可愛。」「阿言才是,看到了幻覺吧?我要比可愛比不上歸妹小姐、身材也輸給平均值的令月小姐,這樣的我……」「不要妄自菲薄。」「那阿言也是呀。」
  
  兩邊都一樣。只能以笨蛋情侶一詞形容。
  
  然後,話語沉靜下來。
  
  是掏心掏肺之話的前奏?
  
  「妳很特別,對我來說……所以說,妳要活下來。」
  
  然而,現在女童所帶來的話語,揭露的就是一件事。
  
  『還不夠。』
  
  一共有九把,只收回了一把『劍』是不夠的。過度安逸的他們沒體會這件事。再這樣下去,時光機的意識,也就是詩詩,會如女童預言的在一年內消失。雖說不知道她的說詞可信性,可是她所說中的事情已經出現了一件。詩詩的軀體,真的變小了。
  
  「我也想呀。可是,如果是要藉助那種事情的話……我不要!我不要再見到那種光景了!」
  
  「冷靜點,這半年來我們不是累積了很多『門扉』後方時代的認識嗎?這次和半年前不一樣了,照那個女童的說法,搞那個不好真的能……」
  
  「我不要聽!」
  
  「好,好!我不說就是了。──妳到底是有沒有穿好衣服?」
  
  「阿言很壞心、我也不穿!」
  
  「是嗎?……對不起呀,父母。詩詩她怎樣都不穿,照條例是要把她趕出去,可是她是女孩子,那就只好我出去了。」
  
  不管怎樣,少年總是有方法治詩詩的。沒辦法,她的弱點與心思都相當的明顯,真的該說少年很壞心。
  
  每次都被這招唬到的詩詩,開始害怕少年真的離開:
  
  「啊?沒有啦、阿言,不要丟下我!哈楸!」
  
  慌亂又狼狽的詩詩,這時才連忙進入內室,又是打噴嚏又是穿衣服的,果然不穿還是會著涼呀,即便她的『軀體』和人類的身體,有類似又有不同。──話說,原來她一開始就沒有把可以更換的衣服帶出來?還假裝有其他衣服,和少年耗了那麼久。
  
  頭依然不回的少年,低聲說道:
  
  「我絕對會救妳的。」
  
  既然都從本人口中證實了身體狀況,那少年也該採取行動了。將要無視被救人的心願,展開行動嗎?……這樣,真的好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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