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結束後幾天…
「我覺得葉月小姐的遭遇好悲慘,我到現在想到都會覺得心情好沉重。」葉山說。
「是啊,好不容易見到失散多年的弟弟,卻沒多久就永遠分開了。」佐木說。
「對了,我聽深谷警官說被調包的鏡子在樓梯間最頂層找到了。」金田一說。
這時候金田一的手機響了,金田一接起來…
「喂,哪位?」金田一問。
「金田一,聽說你又遇到事件了,是不是?」明智的聲音。
「事後才打電話來,是要挖苦我嗎,明智先生?」金田一問。
「我是有事想跟你說,不過在電話裡說不清楚,所以我想找你出來當面跟你說,可以嗎?」明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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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某間餐廳裡…
金田一進到店裡,明智就跟他招手。
「明智先生,這餐是你請嗎?」金田一問。
「對,要什麼就點吧!」明智說。
「太好了!」金田一說完就點了一些東西。
吃完之後,服務生把飲料送上來了。
「明智先生,你是要跟我說什麼?」金田一問。
「我聽橫濱的深谷跟我說過,那名兇手葉月雅純在警局裡還說了一些事。」明智說。
「什麼事?」金田一問。
「當時深谷隨口問了一個問題…」明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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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件命案的手法你是怎麼想到的?」哲也問。
「不是我想的,是那個人。」雅純說。
「哪個人?」哲也問。
「那是兩個月前的事了…」雅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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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街上邊走邊想著該如何像那三個人復仇,結果不小心撞到一個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雅純問。
「我沒事,倒是妳,走路心不在焉的,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還是有什麼煩惱?要不要跟我說說?我可是很好的傾聽者哦!」男人說。
「可是,我…」雅純說。
“一開始我不敢跟他講,後來他不斷的跟我說話,我漸漸被他的言談所吸引,後來終於下定決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
「原來如此,那妳現在想要怎麼做?」男人說。
「我想報仇。」雅純說。
「妳想怎麼報仇?」男人說。
「我想殺了那三個人。」雅純說。
「那妳就動手吧!」男人說。
「可是我不知道我行不行。」雅純說。
「沒關係,我可以幫妳,我會傳授給你三個魔術般的手法,但是我不會出手幫妳,要由妳親手執行,妳就是“暗夜魔術師”。」男人說。
「沒問題,不過,你是什麼人?」雅純問。
「我啊,我是宙斯的僕人——阿波羅。」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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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的僕人阿波羅?」金田一驚訝的問。
「沒錯,你應該也知道,阿波羅也是希臘神話十二主神之一,而且是執掌“藝術”的神。」明智說。
「難道說…」金田一說。
「沒錯,“那傢伙”自稱是“宙斯”,而那名“阿波羅”又是“宙斯”的僕人,所以這件案子也不能說跟那傢伙,"地獄傀儡師”——高遠遙一沒有關係。」明智說。
「仔細想想,這次事件的手法,第一件是被害人擅長的"傀儡木偶",第二件是被害人擅長的"水箱逃脫",第三件是被害人擔任助手的"魔術箱",第四件是被害人擔任助手的"火焰",這種"比擬殺人"跟20年前"獄門塾"那時候很像。」金田一說。
這時候明智的手機響了。
「我先接個電話。」明智說完就接起手機。
「喂,深谷啊…怎麼了…你說什麼…好,我了解了。」明智說完就掛斷電話。
「明智先生,發生什麼事了?」金田一問。
「深谷說,葉月雅純死了。」明智說。
「那是什麼?真的嗎?」金田一驚訝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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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在橫濱某警局…
「深谷警官,你說葉月小姐死了,是怎麼回事?」金田一說。
「昨天下午,有人拿了一盒東西到看守所,那邊的人交給葉月,幾個小時後就被發現死了。」哲也說。
「怎麼死的。」金田一問。
「氰酸鉀中毒。」哲也說。
「那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金田一問。
「就一瓶寶特瓶裝的果汁,跟一盒巧克力。」哲也說。
「會不會是果汁或巧克力裡面有毒?」金田一問。
「可是她喝剩的果汁還有其他的巧克力都沒有驗出毒物。」哲也說。
「那我想毒一定是塗在瓶蓋周圍,她打開瓶蓋的時候手指沾上毒物,然後拿巧克力吃,就中毒而死了。」金田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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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隔天…
「金田一,深谷打電話跟我說了,他們在寶特瓶瓶蓋周圍還有葉月雅純的手指上有驗出些許的毒物。」明智說。
「那就沒錯了。」金田一說。
「對了,他們還發現盒子裡有一張紙條,上面寫:『你讓我的藝術出現瑕疵,就用你的命來補償吧!』」明智說。
「真的嗎?」金田一問.
「嗯,而且聽說葉月有看到紙條,卻還是喝了果汁、吃了巧克力。」明智說。
「難道她原本就打算在復仇結束之後自殺?」金田一問。
「有可能她想去她弟弟身邊,對於殺了無辜的藤枝感到自責或許也是原因之一。對了,關於拿盒子過去的人,金田一,你怎麼想?」明智問。
「我看八成就是那個自稱“阿波羅”的人,不會錯。」金田一說。
「我想也是。」明智說。
「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已經不想再解謎了啊!」金田一說。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