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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一章:「不,就算妳讓我碰胸部...」-3

作者:蘿莉保育小組◎葛野│2019-08-18 21:12:49│巴幣:6│人氣:74
因果之劍時詩調
第一章:「不,就算妳讓我碰胸部,我還是對詩詩忠貞不二。」-3

  
  「敵人是鳥的群眾嗎?那就可以實驗一下『花』的支配力了。」
  
  令月正經開口道。
  
  這話,是表示她要前去幫助少年?可是有個問題,她不是還要看著沒有防備的詩詩?──她沒有怠忽職守,仍好好地守在詩詩的身後。正確來說,她是能將兩件事情一起做到好,支援少年和保護詩詩的兩方面。
  
  接著,於她身邊發生了異變。
  
  被踩硬的林間小徑,被突如其來的『稻穗群』給占滿。更精準來說,是以令月為中心,擴散出去的數十公尺圓形區域,唐突地冒出這些植物,這些黃澄澄的稻穗,還有稻草人……嗯,稻草人是多出來的沒錯。
  
  異變的理由,在於她身邊、頭頂、手背上所憑空旋轉的『花紋』。
  
  『花』,一種由『某種技術』所進階下去的高難度技法。其特徵,就是使用者的周遭會浮現這種和簡單花瓣畫法沒兩樣的圖案,以一個圓和多個銳角菱形搭配成的發光圖騰,以形象命名,此種技法便稱之為『花』。
  
  剩下的,便是『該技法沒有理論可言』。
  
  「令月,妳……一定要這樣大陣仗的方式?」
  
  「因為出力很難控制。」
  
  「話說,稻穗田嗎?真是複雜的吸引麻雀法,明明噴個火就能驅除鳥了……還有迷昏的效果?妳那是帶有酒醉成分的稻子?」
  
  「嗯,有酒精成分。抓小鳥來玩兒挺方便的。──說到複雜,我本來是想要以『復活的知更鳥殭屍前來向麻雀復仇』這種方式體現的說,後來認真想想,太麻煩,便做廢了,要看嗎?」
  
  「不用了。這樣就好。」
  
  少年與令月的對話,便是在談論她所造出的『空間』。能夠這樣廢話的理由,便是自樹梢上被吸引過來的麻雀非常之多,讓他們有閒時間。其中蘊含的香味可能沒有令月說的『酒精成分』那麼簡單。至少,本來受示申鷹支配的鳥兒全都倒戈,跑來飽餐一頓後醉倒在地上。
  
  癱瘓了大部分戰力……的樣子?
  
  直到少年的驚叫:
  
  「危險!」
  
  「?」
  
  ……少年也慢了一拍。
  
  示申鷹自他的視野死角起飛,飛越他頭頂的那瞬間,才讓少年給發覺!因為之前牠不動的情況占了多數,才會覺得這隻鳥只會指揮手下和定點看著,但這次,似乎不同?
  
  小兵都被幹掉、大王親自過來也沒啥麼不對。
  
  ──示申鷹俯衝的方向是令月和詩詩的所在地。雖然不知道正確的目標是誰?可是少年怎麼可能容忍區區妖孽接近詩詩!他丟下樹旁的歸妹,飛奔回空曠處的中心。詩詩所努力關上的門扉已可以看到成效,徽紋的閃爍速度也越來越快,要是能讓這隻鳥順勢飛進去該有多好,可是請別忘了一句話叫做『世間不如意十之八九』。
  
  少年比示申鷹慢一步到達。正常來說,腳步追不上翅膀是正常的,只是距離越近所造成的差距也越少。他於這一秒的突進中,也察覺到示申鷹的目標是誰?淺而易見,單純是小的被撂倒老大開始不爽罷了。
  
  ……那就順路去支援她好了。
  
  對於詩詩不是目標鬆了口氣的少年,浮現的是這種失禮的想法。明明剛剛才被訓斥過『要把大家一視同仁』,還是講不聽。
  
  畢竟,『那些傢伙』自保的招數一脫拉庫。
  
  詩詩也才那麼一百零一招:『阿言救我!』。
  
  於少年冒出這偏心想法的同時,地上竄出的稻草人,檔住了示申鷹的去路。鳥王不悅的避開接二連三從田地竄出的這些,牠們鳥所討厭的物體,最後仍是沒辦法,只能拉起機頭,轉飛回其他的樹上。
  
  ──下意識的無法對抗稻草人?連鳥王都一樣?
  
  危機暫時性地的解除,確實就像少年所想,令月就是能漂亮地自救。不過,有件事情……少年是為了追鳥,使出了渾身解數的最高跑速,現在有點停不下來。方向是令月。
  
  「快閃開!」
  
  「你像隻無頭蒼蠅亂跑是想幹啥……等等,別過來呀!」
  
  稻草人守衛無法區別鳥與人的差別,只能一昧的阻擋。可惜這些假人哪是真人的對手?少年只用了雙手護頭就把稻草人群撞飛、兼掉出稻草屑,連減速都稱不上。更糟的是,這些漫天的稻草屑還多出了阻礙視線的多重功能。害少年倒地趴在令月身上。
  
  ……還好詩詩仍然背對,還很專心。
  
  ──樣子勉強能解釋成『為了保護令月將她撲倒』,不過時間點完全錯了。示申鷹都已經飛過一輪回到樹梢上了。話說,先是放倒、接著是撲倒?少年保持滑壘姿勢,把令月壓在地上。其手也很不安分,正好抓著本來會變成二壘安打的球…不是!是對女性來說只能給重要的人碰觸的部位。
  
  被吃豆腐了!
  
  「……(默默不語)」
  
  「……(平貼不動)」
  
  此處的美人每人發育講座,勝負分別是令月大勝利、詩詩緊追落後、而估計發育期會落在18歲的歸妹不列入評比。整體來說,詩詩是纖細、令月略顯圓潤,在腰身的部分。不過衣服的穿著寬大與否倒是把這些小差異給掩蓋了。
  
  沒有大叫的令月,嘆了口氣。──雖然說起來很悲哀,可是她知道少年沒這意思。
  
  「待會再跟你算帳。」
  
  「不,就算妳讓我碰胸部,我還是對詩詩忠貞不二。」
  
  「前言撤回,現在就幹掉你好了。」
  
  「就算妳幹掉我,我還是對詩詩忠貞不二。」
  
  「『幹掉』也是勾引的一環?……那你還不放手!」
  
  「就算我放手…………」「快放手。──不然我要叫給小詩聽了。」「!(極速收手)」
  
  打鬧中,時間也即將結束。
  
  詩詩關門的情況已到達最終階段,早已不是說停就能停。這樣的話,就會算是任務失敗。……門關了,不屬於這裡的東西卻沒回去,不是很奇怪嗎?當然,也能等下次自然開啟的門再送回去,可是這樣也太麻煩了。
  
  「你們,剩最後一次的機會。還不想辦法把示申鷹抓住!」
  
  銀鈴聲音下了最後通牒,也是警告他們示申鷹又再次行動。這次的滑翔,應該能讓牠學會避開稻草人的方法,相較之下,少年根本抓不住於空中的鳥兒、歸妹又被弄暈,被區區隻鳥弄成這樣,真的太丟臉了。
  
  令月又嘆了口氣:
  
  「小言,快點起來。」
  
  「不用妳說。我還是忠貞不二……」
  
  「…你是很動搖嗎?」
  
  「少囉嗦,這是去除雜念。」
  
  站起來迎接示申鷹俯衝的兩人,目光沒有放過這黑影。
  
  是哭是笑也看這最後的衝刺了。少年打算再交錯之時設法抓住牠,雖然對令月很不好意思,可還是要讓她當一下誘餌……有如心意相通,本是被少年護住(事實上是撲倒)的令月,也選擇向前一步。
  
  她的『花』跟著又轉了一圈。
  
  「令月,妳被攻擊時就是抓住牠的最好時機,我會設法出手,妳不要防禦……」
  
  「──對不起,我有我的打算。嘿!」
  
  身邊的稻田因令月的想法改變而消弭無蹤,連著她唯一防禦手段‧稻草人一起不見。只是,附在令月身上,頭頂一個、肩後也各一個的『花』,可沒有不見。──這是為了在相同地方構築出新的『花』,才會使前一個場景暫時退場。就學理上,『花』的空間制配能力會隨著想法變更強度,其餘的因素,就是『更換』。
  
  ──令月是想像了其他的對應場景,前一個自然會消失。
  
  不知不覺間,她手中變出了奇妙的道具。時機正好,她向空中輕輕拋出了『內部的空間是空的、像是竹子編織成的圓形物體』。感覺和『籠子』差不了多少……示申鷹不閃就是傻瓜,可是那些球就像是會分身術般,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地,把鳥王給團團包圍!
  
  「困!」
  
  唐突的,籠子張大了嘴巴,以偷襲這種重複伎倆,困住了示申鷹。
  
  不費吹灰之力抓住。
  
  接著,籠子滾進了門內,正巧在詩詩將徽紋納入胸口,把門收起了的最後前一秒,平安達成任務。
  
  「詩詩,門扉收納完成……阿言你看,我…嗯?」
  
  高興轉身的詩詩,一轉過來就是看到唉聲嘆氣的少年坐在地上。其中大概有鬆了一口氣和『真是受不了妳!』的脫力感吧?
  
  難得他會忽視詩詩,只跟晃悠要去把倒在樹幹旁的歸妹回收的令月對話:
  
  「妳當初就用這抓不就好了……」
  
  「這是最終手段。──啊!對了,要是我早點把這拿出來了的話,歸妹就不會……」
  
  「別把她當成陣亡一樣。」
  
  「對呀月兒,我可是傳說中的不死之身…頭還是好暈……」
  
  連帶著一起抗議的歸妹,眼睛還在打轉。看來,這股支配力即使王離開了,還是會有一定功效。像是在抱個等身洋娃娃的令月把不能反抗的歸妹自腋下抱起(反正她們平常也常這樣玩抱抱遊戲),可能是打算在歸妹恢復前都抱持這樣吧?
  
  「阿言,不要都和令月她們說話啦……」
  
  「嗯?喔──詩詩,這次幹得漂亮喔。」
  
  「嘿嘿。」
  
  對話就像是在『做得很棒喔,給妳摸摸頭。』,詩詩炫耀著、少年也不吝嗇的誇獎。要是平常給她們聽到,又要嫌他們『真肉麻』的翻起白眼吧?不過這次令月與歸妹沒有……
  
  歸妹自然是還無法翻白眼,那令月呢?答案是,心情不錯,當作沒聽到。
  
  ──又解決一件苦差事,大家的心情自然是好了起來。
  
  對於守護世界之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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