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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奧雷菲歐亞聖劍奇譚錄-37 風乾的淚痕
作者:笨鴨│2019-08-12 04:40:24│巴幣:0│人氣: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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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挖角嗎?」
對方出了非常高的薪水,想把隊伍裡的重裝盾手挖走。
然而卻見他不為所動。
「為什麼呢?在那裡會過得更好吧。」
不用為了委託人手短缺而煩惱,也不用做一堆雜事。
更不用背著自家的魔法使與治療士走在歸途。
他的黑瞳只是映著夥伴的身影。
那張和善的笑臉,與令人感到平靜的聲音。
說著溫暖的話語。
「我無上的驕傲啊,真紅的緋火。」
赤色的火焰纏繞在他的劍上,猶如焰色的蛇。
「啊啊啊啊,吉爾!不要沒事用那一招啦!」
旁邊有人抗議著,看來是個會給旁人添麻煩的魔法。
「你應該準備好接下這個了吧!」
總覺得等等會被一起說教啊。
「來吧。」
貝利斯吉爾揮舞著他手上的細劍,火焰像是飛舞的蝴蝶那樣煽動著。
「顫抖吧,紅蓮珀流火。」
目視著襲來的緋紅,左右閃開了前兩發以後往上跳迴避劍尖,落地後再次跳開閃躲火焰,展開理術阻擋無法躲避的幾個火球,但是他的攻擊沒有停歇。
再次拉開與劍的距離,卻繼續受到了魔法的制衡,這魔法還真長。
通常的焰雨大約也是廣數單發而已,能把這做成這種連發的火焰配上劍術是共鳴的一種嗎?
思考著要怎麼處理,眼前的火焰卻像是牆那樣阻擋視線。
「得手啦!」
貝利斯吉爾從火焰屏幕中一個前劈,劃開了眼前的影子。
我從上方掄起雙劍壓制了他的劍身。
「阻擋視線得到方便的不是只有你喔。」
「不愧是隊長看上的女人,有兩下子。」
他彈開了我的壓制,在他的魔法結束之後,兩個人又拉開到了三步的距離。
做為負責人的第一小隊隊員頭痛的看著我們兩個。
「你們兩個,現在是練習時間,可不是你們決鬥玩耍的時間啊!」
「沒用的,在吉爾滿意前應該都不會停下來吧。」
薩伊這麼說,第二小隊的其他人看著眼前的兩人對打著。
身為當事人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停下來,眼前的戰鬥狂感覺不是一句時間到了就可以結束的人。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是今早維札告訴我就加入近戰組一起訓練。
為了訓練名義,進行了兩人一組的定時模擬戰,對練五分鐘,休息五分鐘,再換下一個組合對練。
貝利斯吉爾是我對戰的第三戰的對手,一開始就說了想要認真玩玩,我就想說算了,只是對練而已。
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因為超過五分鐘了,所以其他人都在看我們對戰。
「沒想到可以纏鬥那麼久呢。」
「是啊,畢竟吉爾在團裡的劍術也是前幾吧。」
「說什麼跟大家打膩了,拉維爾又不會認真跟他玩,所以總是對訓練興趣缺缺的樣子。」
我用腳踢了他持劍的手。
偏離路線的劍尖劃斷了我一些頭髮。
貝利斯吉爾在恢復原有的架式之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不會真以為能贏過我吧?」
「雖然我沒想過要贏,但是也沒想過要輸。」
體力消耗得有點多,對方是攻擊類型的魔法劍士,以魔力容量來說也是他好一點。
這樣耗下去不是件好事情啊。
「那你贏了我,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吧?能夠使喚馬薩家的貴族這種機會可是很難得的喔。」
「聽起來有點可怕,那我要是輸了呢。」
「你輸給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所以那個要求才有價值是吧。」
「沒錯。」
招架他的劍,兩個人對視著。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他露出破綻呢,這個傢伙沒什麼弱點啊。
用著只有兩人可以聽見的音量,我說著。
「我還是想想我輸了能欠你什麼吧。」
「真沒志氣。」
「畢竟你也是強悍的男人嘛。」
他在很短的瞬間暫停了動作,我沒有錯過。
在他鬆懈下脫離了他的劍圍,我將雙劍握好。
「累了嗎?」
「才沒有!明明就是你這女人......」
「我怎麼了?」
「不,什麼也沒有。」
他一副心有不甘的表情。
雖然知道這種垃圾話沒什麼效果,但能稍微影響他的專心就夠了。
不過好像激怒他了。
可以感覺到他的動作變大,我順著步法迴避他刺過來的劍。
格擋他的攻擊,劃出了漂亮的弧形。
「不要把我看扁了啊。」
貝利斯吉爾在這句話以後又給了一技中段的橫斬。
我再次用水魔法製造了分身,他斬開幻影之後,右手持劍揮向我所在的位置。
用理術將他的手鎖住,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只是用放開短劍的左手輕輕地彈了他的額頭。
「今天就先這樣吧,不然沒完沒了的。」
「你!」
他的手摀著我彈額頭的位置。
「平手,這樣可以嗎?」
將法術解除,因為自己用了不好的東西得勝,所以就當作沒這回事吧。
收起劍,我走離了訓練場。
「居然能讓那傢伙停下來。」
艾德讚歎,賽拉姆似乎注意到些什麼異常。
「你做了什麼嗎?」
「我只是不想要讓事情變得很麻煩所以停戰而已。」
「等等,你給我回來!還沒有分出勝負。」
我轉頭回望。
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複雜。
「不是說平手了嘛。」
「我才不承認。」
「那算我輸了吧。」
「你......」
「你從剛剛就很奇怪。」
「你是故意還是真不知道......」
「知道什麼?你偷偷放水這回事嗎?我以為你只是累了。」
「這點小運動才不會累,你聽好了,這局不算,下次我會堂堂正正的贏過你。」
因為貝利斯吉爾的反應非常奇怪,其他人都看著我。
我聳聳肩,被拆穿丟臉的可不是我唷。
戰鬥中會被言語影響可不是什麼好事,雖然說的人不對,但被影響的人也自己有問題。
「那就下一次吧。」
「什麼下一次啊,你們知道你們兩個妨礙了多少訓練時間嗎?」
負責人隨後說教了十分鐘。
作為當事人無奈的只好一起聽,不過貝利斯吉爾的眼神時不時的飄過來。
果然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嘛,哈哈。
這樣他就不會隨便找我決鬥了吧。
歸隊了,心情上反而有一種懈怠感。
雖然知道不久後又要面臨一場大戰,但是有一種回家那般的安心感。
看來我也被這裡的人傳染了變得悠哉的病菌嗎?
在完成今天的訓練以後,我站在往餐廳的走廊上。
有個人又擋著我。
「我說,吉爾,有必要今天分出勝負嗎?」
「我可沒打算等這麼久。」
這個人真麻煩耶,我不禁想。
其他人到底是怎麼跟他相處的啊。
「那明天?」
「今天晚上。」
感覺到旁人的視線,這對話應該不會有被誤會的問題吧。
突然背後傳來呼喚我的聲音。
「是茉跟萊莎啊。」
「怎麼了?怎麼站在這裡跟這種男人拉拉扯扯的?」
「什麼這種男人,你罩子放亮點。」
「不受歡迎的男性總是一副這種態度呢。」
「你說什麼。」
突然事情變得超複雜。
這是要站在誰那裡啊,我思考著。
「茉、萊莎,這位是馬薩家的次子,貝利斯吉爾.馬薩,還是好好打招呼吧。」
「那個劍術出名的?」
「這麼一說好像有聽過。」
因為平常吉爾完全不關心劍以外的話題,所以雙方不認識很正常吧。
「這位是茉.格萊菲爾,這一個是萊莎.加梅歐,都是別隊的治療士,吉爾。」
吉爾露出了有點不情願的臉,還是行了騎士禮。
他們倆人也以一般貴族女性的行禮回應。
「所以,克利你已經忘了維札大人了嗎?」
「你們不要什麼事情都牽扯到這上面啊,我們只是在討論決鬥的事情。」
「決鬥?」
「就只是沒有分出勝負,約時間再戰而已。」
茉盯著貝利斯吉爾,露出了不以為然的笑,對方也感受到那個輕蔑的視線,有些不滿。
「你那表情什麼意思。」
「不,怎麼看都不是那種單純的想法吧。」
「別把我跟你們這種進團就滿腦只想著結婚辭退的女人們劃在同一條線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把克利當作是女人看囉。」
雖然我有時候也思考著自己有沒有生錯性別。
但是這麼說還是有一點傷人啊,內心默默地想。
「那種事情,跟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分不出是生氣還是害羞,貝利斯吉爾的臉有些紅。
不知道為什麼茉好像玩得很起勁,萊莎倒是跟我一起盯著。
「當然有關係好嘛,我們可是奉命要趕走克利身邊的蒼蠅喔。」
奉命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一眼萊莎,他搖搖頭,看來是茉自己搞事了。
「我說你們,在這裡吵鬧好嗎?大家都在看喔。」
「沒你的事,我要教教這女人禮貌這兩個字怎麼寫。」
「克利不要在意,像這種莫名糾纏的男性才應該告訴他什麼才是跟女性相處的禮儀呢。」
雖然不至於打起來,不過真的不要緊嗎?
望著他們兩個抬槓,萊莎只是偷偷湊過來問。
「所以他真的只是來找你決鬥的嗎?」
「是。」
「有點失望,還以為香緹這麼受歡迎。」
「把我跟受歡迎畫上等號一定是弄錯了什麼吧,不管從哪個面向上來看都跟這三個字無緣啊。」
「克利說什麼呢,能夠讓正副團長都著迷的女性可不多啊。」
這話引起了貝利斯吉爾的注意。
「隊長就算了,團長那種木頭,你是在說笑話吧?」
我雙手交叉在胸前,如果回答的不好,媞妮莉絲的身分可能會被拆穿。
「的確只是笑話啊,再被你們吹捧下去,聖王都要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他嘲諷地笑。
「我就說嘛,女人都是一樣的東西。」
「既然都是一樣的東西,那麼決鬥。」
「還是要打。」
嘖,果然不能蒙混過關嘛。
「什麼都一樣嘛,明明就對克利有莫名的堅持。」
「那是因為他......」
「他什麼?因為戰鬥的姿態太美了勾走你的魂,所以現在不得不跟在人家後面跑嗎?」
「喂!」
好像有點太過了,應該阻止一下?
「茉,人家也是很認真在戰鬥的,這麼說有點太失禮了,吉爾可是很強的喔。」
聽到我這麼說的貝利斯吉爾倒是沒有繼續再追究下去,只是看著旁邊。
「......看在克利香緹的份上就不跟你們這種小貴族計較了,既然你說明天的話,就明天吧,我等你。」
「我知道了。」
目送走貝利斯吉爾,另外兩個人盯著我。
「維札大人一定會很傷心。」
「就這樣訂了約會呢。」
「不要把決鬥說成約會啊,跟那種人打架幾條命都不夠用。」
跟他們兩個一起共進晚餐,他們繼續聊著剛剛的話題。
「是說那傢伙為什麼要糾纏你啊?」
「嗯?就只是對練的時候沒有分出勝負而已,他覺得不太服氣想要再打一場而已。」
茉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這種一點都不體貼還到處糾纏的男性最討人厭了。」
「就只是同事關係啊,吉爾作為隊友很可靠的。」
我吃著叉子上的青花椰菜,羅勒葉的酸奶醬香氣十足,雖然沾橄欖醋也不錯,不過我還是喜歡這個。
大概是習慣冒險者的行事了,所以對於像貝利斯吉爾那樣的劍癡只會覺得是個單純的戰士而已。
那種人反而是最好應付的,個性也很好,只要你不是他的決鬥目標的話。
「香緹不在乎維札大人會吃醋嗎?」
我皺起眉頭。
「他應該沒有空管這個事情吧,就只是團員間的戰鬥交流不是嘛。」
「怎麼看你都是玩弄好幾個男人於鼓掌間的惡女啊。」
「還是跟維札大人說一聲才對吧。」
兩個人給了奇怪的結論。
「你們不要太欺負我的隊友了,以後遇上戰鬥的時候,還是得要依靠他的保護。」
「我知道了啦。」
「我們只是在擔心你被騙走了。」
「真的騙得走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雖然我是被騙回來的。
真是多虧某人處心積慮的想要保護我。
萊莎似乎對貝利斯吉爾有點印象。
「不過是叫貝利斯吉爾嗎?聽說在奇德也很有名呢。」
「是嗎?這我不清楚。」
和我無關的貴族話題,了解起來總是特別辛苦。
茉嘟著臉頰。
「因為馬薩家也是奇德的中階貴族嘛。」
「不過繼承伯爵的長子已經娶妻生子了吧。」
「次子又是那副德性。」
「不過聽說好像是前屆的劍術冠軍?」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印象了,那個玩火的。」
看著茉,萊莎似乎想起當時的事情。
「茉那時候我印象中反應不是這樣的啊。」
「啊!萊莎你別說!」
好像可以猜到是什麼反應。
「『如果是這樣帥氣的劍士和我求愛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萊莎你快住口啦!」
「實際相處的感覺如何啊?」
茉露出了心死的表情。
「這就是理想跟現實啊。」
「他到不是很壞的人啊,只是個戰鬥狂而已。」
喝了一口紅茶,我放下杯子。
「總覺得克利對男性很有一套。」
「那一定是幻覺,如果看什麼都用那種不純的眼光會很辛苦的。」
「那是因為男人都是不純的嘛。」
「懂得保護自己就好了,比起不純的想法,我只擔心丟掉小命而已。」
「這就是成熟女性的想法嗎?」
「不,是冒險者的經驗談。」
失身事小,丟命事大嘛。
雖然有不少女性冒險者會用這種身體優勢去邀請強悍的冒險者加入隊伍。
不過這種隊友來得快去得也快,翻臉比翻書還快。
更別提腳踏多條船的各種後遺症了。
突然覺得自己外觀老土又是殘缺其實也在這上頭幫了不少忙。
因為根本沒有人想靠近,跟平民相比又不好得手,自然也沒有被拉進暗巷之類的事情。
「總而言之,把眼光放遠一點去看看身旁的男性吧,不管年紀大或小,都是你們的夥伴。」
「既然克利都這麼說了。」
「不過遇到色狼還是不要猶豫的踢下去啦,畢竟你們沒有像我一樣有戰鬥的能力。」
「那當然。」
不過說到這個,我想起了一個問題。
「你們在治療士的團隊隊伍沒有遇上困難嗎?」
「不要再提了,好累好麻煩。」
「那一份訓練指南到底是誰寫的啊,大概第三天就快受不了了。」
「是維札寫的吧,我那時候看了一下是有一點重,不過照表操課效果應該會很不錯。」
「我只覺得那東西做完我一年份的皮膚都要乾裂了。」
「其他人到底是怎麼跟上的。」
「如果你們不介意對方是男性的話,我倒是可以跟我們隊上的治療士說一聲,請他關照你們。」
茉馬上露出了不耐煩,萊莎則是一臉無奈。
「香緹這話聽起來一點讓人發憤的動力都沒有。」
「沒辦法,這就是我倆身在男人堆的苦楚啊。」
安因個性已經夠好了,我是不覺得會有什麼奇怪的發展。
「為什麼不是你加入回復班呢,明明你也會聖術。」
「畢竟教不來嘛,聖言什麼的。」
「其他老一屆的女性治療士都認為我們是奇德人跟他們格格不入。」
「我還是請我的隊友幫你們好了,他人蠻和善的,有問題都可以請教他。」
「真的只能跟男人低頭嘛。」
「不過是香緹推薦的,只好勉為其難地接受吧。」
應該要跟安因提醒他們兩個很怕男性嗎?還是說一下好了。
畢竟沒有信任就很難團隊合作啊。
坐在宿舍的桌子前,我寫著最近整理的聖言。
感覺需要更速效的淨化類型啊。
如果是七三三的類型不知道好不好。
望著放在旁邊的小劍,我嘆氣。
在回到亞薩其諾的那天,這東西又回到我手上。
將琉璃劍從鞘裡拿出來,彩虹色的流光隨著燈光有著阿賽斯特萊般的氣息。
阿賽斯特萊是所謂的精靈水晶,有著七彩的流光,彩虹琉璃劍根據那種性質製造。
但真正的阿賽斯特萊擁有強大的魔力,不是琉璃劍可以比擬的。
據說水之聖物就是魔力相當濃厚的阿賽斯特萊。
一般的阿賽斯特萊通常拿來做成護身符,不過因為產量少價格不斐,有不少貴族很喜歡戴著炫富。
被告誡了不能用那種奇怪的方式使用琉璃劍,所以思考著要如何使用這把武器。
如果只啟用上面用來輔助的法術應該不錯。
凍結作為牽制,同時發動淨化或光之雨應該也可以對異常系為主的獸有所影響。
當然能直接作為武器還是比較好的類型吧,畢竟自己不是很能使用法術。
如果到時候被派駐的不是戰鬥任務就比較麻煩了。
在紙上書寫了可能的任務計畫,自己想著關於那些可能的任務應對。
要去檢查檢傷牌的數量,與回復道具的數量,魔力的使用控制跟其他回復班的恢復分類。
唉,能做的事情太多,反而這時候毫無頭緒嗎?
一筆一筆的書寫著。
如果是戰鬥班,
如果是偵查班,
必要時要加入砲擊隊的防彈網防禦支援。
能做的,就只有祈求不要有人死去嗎?
心底的那股不安,有些刺痛。
拿起了琉璃劍,將魔力放注於內。
一瞬間雙眼發黑,藍光劃過。
我搖搖頭,視野恢復了,剛剛只是發昏嗎?
手上的琉璃劍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不得不思考起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還沒有完全復原。
如果在必要的時間點發生意外,會給其他人添麻煩的。
看來有必要做好自己的身體管理了。
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寫成了一張紙。
不知道維札看到了這個會有什麼想法,應該會好好嘲笑我一番吧。
但是也沒有更好的計劃書了。
如果有更多情報就好了,至少準備的壓力不會這麼大。
還是有點煩惱為什麼因為拉維爾阻止就沒有去北方了呢。
雖然清楚並不是後悔,只是現在的的確確迫切地需要情報。
想著拉維爾的那句話,筆上的墨水因為發呆在紙上暈開來。
為了自我滿足所以才答應了那句「不要離開我」。
我還真是個差勁的女人阿。
看著他就會想起那個死去的人。
是贖罪嗎?還是只是對那個死人有些眷戀呢?
「哈吉......」
墨水滲透了紙張,模糊了上面寫的字。
這也許是身為人的驕傲。
作為高貴的靈魂,而無法被忘懷的心情。
因為身為夥伴,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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