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誌20190722 流竄的恐懼
會在已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現在整理自己的思緒,主要原因果然還是我在逃避吧。
一開始聽到當然是感到震驚的,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畢竟京阿尼在我的認知裡根本沒有被人怨恨的理由。
被確認的事項越來越多,但同樣無中生有的訊息也到處流竄著,除了擔憂與焦急外,還有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情緒在群組醞釀。
其名為「怨恨」,或者說是「恐懼」。
當縱火者被確認也受了重傷後,開始有人怒喊著血債血還、把他救活後再處以死刑、不施打麻醉為其進行救助等等,好像只要盡其所能的折磨他或者殺了他就可以把什麼「氣氛」給破壞掉,彷若一條視野被染紅的單行道。
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選擇逃避了。
喜愛、哀傷、珍愛之物不想讓其沾染上其他色彩,所以選擇逃避了。
於是有人指著鼻子說你太冷血。
當下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好像在他們的想法裡,只有絞盡腦汁想出殘害兇手的辦法才能表現出自己的哀傷憤怒一樣,其他沒有作出相應反應的,都不配稱為人。
再一次在已經受傷的心靈上劃上一刀。
再也無力去反駁。
第一次接觸到京阿尼的作品,應該是中學時社團在校慶上撥放的AIR。
對那個處於多愁善感年紀的中學生來說,接近世界系的構成、謬力升學競試而不曾見過的夏日情景,加上一點神話色彩,緊緊攫住我的視線,也暗暗立了誓,希望自己將來能作出不遜於此的作品。雖然離目標還很遠就是了,但還是有感覺自己正緩慢前進著。甚至可以說,構成現在生活的一部份,就是從那時候踏進撥放影片的教室開始延伸。
對引領前行道路的感謝與惋惜,卻不願去扎紙人,為什麼要讓殺伐的字眼一次次傷害那純粹的情感呢?
我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