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文】短暫的幸福—生日
生日。
是許多小孩子期待的日子。
因為那一天，彷彿會變成主角。聽著替自己所唱的生日歌、吃著甜膩卻又讓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下嚥的蛋糕、拆開大人所準備的小禮物。
並且……露出開心的神情，與自己最親近的人在一起……
幸福——或許就是這麼簡單吧。
但，老實說我不覺得是這一回事。
幸福的理念……是所有人都很難以理解、模糊不清的。
有些人可能會欺騙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則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聽起來，不論哪種都讓人覺得可笑。
那我呢？我幸福嗎？
我不敢給個肯定答案，因為我並不想理解這種定義。
一時之間的幸福有什麼好的？那也只是曇花一現罷了——與其如此，倒不如什麼都沒發生過。
——沒錯，我曾是這麼認為的。
待到我經歷過那些事物以後，我才明白——剎那間的幸福……是非常可貴的。
※
「今年的生日能和哥一起過嗎？」
當我坐在房間床上無聊打著手遊時，在身後緊緊黏著我的妹妹忽然如此問我。
我玩遊戲的手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然後立刻傳來角色死亡的訊息。
算了，不玩了——反正我也不愛玩這破遊戲。
我果斷中離跳掉，點開螢幕上的社群軟體開始看起朋友的動態。然後用漫不經心地語調回答妹妹：
「怎麼問這種問題……我們不是每年都一起過的嗎？」
被我這麼一說，她沉默了一下，然後又什麼都沒說的從後頭抱緊我。
儘管相差一個年頭，但我和妹妹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沒意外都是一起慶祝的。
——這也提醒了我……也該來想想要準備什麼禮物給她了吧？
就在我低頭思考著瑣事的同時，妹妹用拳頭輕捶我的後背小聲道：
「哥哥這個大笨蛋……」
「喂喂……我怎麼突然被罵了？」我回頭看向她，露出有點無奈的表情。
「姆唔……」
……她賭氣的聲音未免也太可愛了吧！？不愧是的我妹妹。
好啦，不過開玩笑也是要適可而止。
「對不起嘛～那天我會陪妳啦，一定的。」我放下手機，轉過身來把她抱在我盤坐的大腿上。面對着她，我伸出手撫摸她柔順的短髮。
「……哥哥明明就懂我的意思，為什麼要老是整我……」雖然妹妹看似不悅的說著，但瞇起雙眼一臉享受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因為我最愛的妹妹實在太可愛了，不捉弄一下感覺很對不起自己。」我微微吐舌，捏了捏她彷彿吹彈可破的可愛雙頰。
只見她鼓起了腮幫子，然後雙手繞過我的脖子把頭抱了過去——隨後，櫻唇輕輕印在我的眼睛上。
我感受到臉頰一陣燥熱。
「狡猾的哥哥……這樣就扯平了。」說完，她把臉埋入我的胸膛裡，推倒到枕頭上。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肯定，妹妹和我一樣非常害臊。
「說狡猾我也比不上妳啊……」我苦笑的嘀咕道。
然後我的胸口又再度遭到她的捶擊了。
嗯，果然好可愛。
「不過……為什麼要這麼問呢？」我好奇的問趴在我胸前的妹妹。
「……哥哥是指什麼？」她沒有抬起頭，不停用臉磨蹭著我。
「就是剛才說的啊，我們生日不都是和爸爸媽媽一起過……啊………」
話說到一半，我才明白妹妹的用意。
「人家……想和哥哥一起度過……屬於我們的節日。就我們兩個……一起。」
「……」
怯生生的語調。彷彿怕我拒絕她似的，妹妹抓起我的手握緊。
儘管力道比想像中的小，但還是可以看到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了。
小巧的手掌……乃至纖細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宛如在寒風中孤獨的花朵，散發出一股令人憐愛的氛圍。
對世俗的眼光來說……這是不被接受的。
但我們兄妹來講，這是更血濃於水的愛意。任誰都無法否定我們的心情。
「妹……過來。」
「唔？哥……嗯？！」
在她抬頭的那瞬間，我把嘴唇印上她的嘴唇。
妹妹有些嚇到的微微抵抗著，甚至想出手想將我推開，但我持續抱緊妹妹不讓她逃脫。之後，妹妹也逐漸放軟身段，同時緩緩闔上雙眼，享受著我給予的溫柔。
不一會兒，我和妹妹停下了接吻。唇瓣分開的那一刻，我感受到她熾熱的鼻息撫上我的臉頰，圓潤的臉蛋染上一點紅潮。也許是因為這樣，她的動作變得有點扭捏。
我也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感到有些尷尬，只好搔了搔臉之後別開視線。
「真是的……哥哥這個腥紅神木……偏偏要人家說到這種程度才願意坦然面對我。」
「呃……」居然無法反駁。
話說回來腥紅神木又是什麼鬼？新的詞彙嗎？
我想我不要了解那麼多比較好。
「……算了，那天要好好陪著我喔哥哥，我可是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妹妹看似鬥志高昂的說著。離開我的懷抱跳下床後，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我先回房間準備生日那天要用的東西了。」
「這麼早就要準備嗎？」
「嗯……有備無患。」
「這樣啊……」還真像妹妹的作風，但希望不是準備什麼奇怪的東西。
就在她轉過身，拉住門把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對了，今晚還能去妳房間一起睡嗎？」
看著妹妹停下動作的身影，空氣再一次寂靜下來了。
只見她背對我點了點頭，隨後逃離似地跑開，連門都沒關上。
幾秒鐘過後……我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砰—』的聲響，後續還有不少『碰碰碰—』的悶擊，八成是妹妹她在不停捶擊床鋪吧。
我由衷在心裡感謝神明，賜予了我這麼可愛的一個妹妹。
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這份關係。
※
約莫一個星期過後的早晨。
今天的天氣……不太好。要說為什麼，因為我是被打在窗戶上的大雨聲給吵醒的。
倒是躺在我旁邊的妹妹睡的非常香甜，令我不禁懷疑她是不是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
——不過看來今天也沒辦法出門了。也罷，就讓她再多睡一會兒也可以。
我如此想著。順便把窗簾拉上，讓雨的聲音減緩了一點。
——這樣妹妹應該就會比較好睡了吧。
但是念頭一轉，還是覺得相當遺憾。
「唉……虧她還那麼細心準備的說。」
我的視線看向衣櫃上妹妹預備好的連衣裙——她穿起來一定很可愛吧。
可惜今天沒有辦法今天看到了，這場雨來的真不是時候。
我有些賭氣的爬回妹妹躺著的床上。我的動作很輕，不希望吵醒她。
與妹妹躺在同一張床上，看著她安穩的睡顏、有規律的呼吸，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嗯…葛格……」
「……」咕啊！好可愛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為什麼，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
這對我來說殺傷力實在太強大了，一個不留神就被造成強大的精神損害。
「只是一下子的話……應該可以吧。」我吞了吞口水，觀察妹妹有沒有醒來的跡象。
戳了戳她的臉頰，她只發出「唔……」的平穩呻吟。
嗯，看來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來了，也就是說我現在能對她做『各種事情』了吧。
「……不對！這種事情是建立在雙方同意之下才能做的。但是……」沒想到我的意志還會在這邊拼搏……我和妹妹明明就是戀人啊！
可惡的世俗，可惡的思想禁錮，全都給我炸裂吧！
就在這時，仍然睡著妹妹突然轉過身，我的手就這麼重疊在她的酥胸上。
人類是會下意識握緊柔軟東西的奇特生物，所以結果可想而知了。
「嗯啊～～～」
※
「哥哥……沒事的，拍拍。」
「怎麼可能會沒事啊！」
早上在吃完早餐的後，妹妹就先行一步離開客廳了，而我則留在廚房幫忙洗盤子。
那之後，媽媽突然走過來用勸戒的語調對我說：『要發洩精力也不要太大聲，至少記得戴耳機吧？』
結果我就被當成在妹妹房間裡看著X片自瀆的變態，這是什麼鬼邏輯！
搞笑的是我們的當事人看著身為哥哥的我正在消沉，還在一旁安慰著我。
哇……這種心情還真是……五味雜陳啊。
不過就算今天下雨，爸媽還是得出門工作，所以家裡只剩下我和妹妹而已。而且好像因為出差，晚上他們也不會回來幫我們過生日了。
目前我和妹妹就一起窩在她房間，做著平常會做的事情而已。
真要說還是挺無聊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呢……？
我環顧妹妹的房間，她無時無刻都把這裡整理得很好。空氣中還飄散著妹妹身上的體味。
這樣講雖然有些變態……但這是一位正常哥哥會有的行為。
衣櫃下方第二個抽屜裡面，有著妹妹常常拿來舒壓的工具。
有時我進她的房間，就會聞到一股奇妙的芬芳。尤其是接近床上的氣味最為濃厚。
就是我正坐著的這張床上……妹妹……每天都………
「哥哥，你還好嗎……？」
「嗚啊！」
妹妹的手突然搭上我後肩，害我反射性的叫了出來。
「怎、怎麼了嗎……？」我小心翼翼回頭看向妹妹。
剛才想像她在床上舒壓的畫面，我不自覺吞嚥了口水——不，我可是哥哥啊，這樣是不行的。
「你好像有點分心了，需要休息一下嗎？」妹妹露出擔心的神情。
「呃……不，我沒事。」呼……好險沒穿幫。
「是嗎……」妹妹轉身看往窗外的大雨，然後感嘆的說：「看來這場雨到下午之前是不會停了。」
「……是啊。」
雨水伴隨著狂風吹打在街道上；黯淡的烏雲綿延千里，說是颱風也不為過。這是場連氣象預報都無法準確預判的及時雨……見鬼。
在我身旁，妹妹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
——我能為她做點什麼嗎？
「吶哥哥，會很失望嗎……？」在我思考瑣事的同時，妹妹突然如此問道。
「……失望什麼？」
「哥哥這個泰坦巨木……不能在生日時跟可愛的女朋友出門約會、看著她穿著漂亮的衣服……可是今生的一大損失喔。」
「這種日子以後多的是……吧？」我苦笑的說著。
是說，我的綽號為什麼又變多了？
而聽我如此說道的妹妹，則是很不悅的嘟起嘴巴。
「對於這樣的哥哥，我有點生氣……為何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意呢？」
語畢，妹妹掀起她的休閒T恤，露出了白皙的皮膚以及粉色bra——然後，整件上衣被脫下來丟在床角上。
「等、妹，妳在做什麼！？」
「不准看！」
我還來不及驚訝。IKEA大型鯊魚玩偶，簡稱『鯊鯊』的物體朝我臉上飛撞了過來。
當我把它拿開的之後，緊接而來的是枕頭，無奈我只好乖乖聽妹妹的話在床上轉過身。聽著她脫衣服發出『稀稀隧隧』的聲音，讓我腦內不禁起了各種青春期男性會有的聯想。
——等等，現在又是什麼情況啊！？
今天本來應該要與妹妹一起快快樂樂的出門約會，而現在卻在妹妹房間裡等她脫衣服！？
這進展不會太快嗎？
「哥哥，盤腿坐好，也不准轉過身。」
「咦，等等——！？」
這一瞬間，我被妹妹用奇怪的方式從背後抱住。妹妹的兩手穿過我的腋下，上半身緊貼著我——等等，她完全沒穿衣服！？
我感受到有股異常的柔軟正刺激著我的理智。
「妹、妹……怎麼了嗎，突然這樣…？」
我微微轉過頭，映入眼簾的是妹妹裸露的肩頸以及纖弱的軀體。如此妖豔的畫面令我臉頰一熱，立刻將頭轉回來。
而連bra都沒穿的妹妹捏了捏我的臉頰說：
「啊，不是說不准轉過來看嗎？變態又悶騷的哥哥。」
「……不，這不算重點吧，妳……」
「——我知道的喔，哥哥總是在想什麼。」
「……」
「從和哥哥交往開始……我就知道哥哥內心的掙扎了。因為——我們是兄妹嘛～」妹妹無奈地苦笑著。
「妹……」
「哥哥不希望做會傷害我的事情，儘管我總是一直暗中誘惑，但哥哥總是會盡量無視我的舉動。哥哥說調侃我的話也只是為了掩飾害羞，而且能做到接吻就是極限了對吧……？我想說的是，哥哥可以粗暴一點喔……有時真的可以不用顧慮我的感受，不管哥哥對我做什麼，我都會全然接受的，因為——我是哥哥的女朋友嘛。」
妹妹宛如告白般，把自己心中的思念吐露出來。
「……」
她並沒有說錯。自從妹妹接受我的感情後，我一直在逃避。甚至不敢做更近一步的舉動，深怕因為我的關係讓她受到傷害。
然而妹妹一直以來都很在意這些……作為兄長——不，作為男友的我實在是太失敗了。
我有些悔恨的低下頭咬緊牙關。
——像我這種傢伙，居然讓妹妹如此擔心。
「這樣的我……還有資格緊緊抱住妳嗎？」
「資格是什麼？能證明任何意義嗎？既然不能的話，那哥哥就用行動來表示對我的愛吧……」妹妹的嘴角揚起弧度，露出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笑容。
「我、我該怎麼做……」突然之間要我有所動作，我的心情也還沒調整好啊……
「木頭過頭就有點太over囉。但這也是哥哥溫柔的地方，我並不討厭喔……那，這次就由我來主動吧～」
如此說著，妹妹將手搭上了我的本能，並且隔著衣服進行磨蹭。
「嗚……」受到生理方面的刺激，我不禁叫出聲來。
「哥哥真是個抖M變態妹控呢……不過，重頭戲才正要開始喔～」
露出壞笑的妹妹靠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並用大腿從背後夾住我的腹部。這時我才發現，妹妹的右腿還穿著過膝襪、而左腿則是呈現裸足的狀態。
「喜歡嗎……？我記得哥哥曾經說過，出門的話絲襪和褲襪都很喜歡，不過裸足是要在家裡享用的。我苦想了下哥哥到底最喜歡哪種，最後還是決定兩個一起用了。」
妹妹惡作劇似的吐了吐舌頭，眼裡閃過一絲不明顯的光芒。
「為什麼要為了我做到這種程度呢……妹？」
說實話我真的很害怕……如果破壞我們現在這層關係又會怎樣呢？
未來我們會變得更壞嗎……？
亦或者是更好呢？
無論哪種都令我膽怯，心裡始終無法向前邁進。
「我都做到這種程度了，哥哥還在問這種蠢問題啊………因為——我深愛著哥哥啊！」妹妹搖了搖頭，對我如此說：「愛情是不能解決一切問題，但唯獨自己心裡的那份感受是不可能忽略的。雖然內心還有猶豫，但我已經不再害怕了，你願意陪我走完這條荊棘之路嗎——哥哥？」
所以，我願意接受哥哥的一切——妹妹像是心意已決，對我宣誓道。
妹妹熾熱的眼神看得我心頭一緊。那一瞬間，彷彿我一直以來堅守的原則全部破碎了。
「……我明白了。」
沒錯，我總是一直逃跑，沒有理由的逃跑。但這次，我不會再逃避了。
現在的感情即是我真實的情感，沒有理由逃避它，更沒有理由能讓我拋棄它！
因為——我深愛著我的妹妹啊！
「……請讓我永遠陪著妳吧。」
我輕輕托起妹妹的下巴，將嘴唇印了上去。妹妹也全然接受的緊緊擁住我不放。
我用舌頭輕輕撬開她的唇齒，深入口內感受妹妹的溫度。
飄忽的芬芳宛如棉花糖般令人有種融化的綿密感……咕啾咕啾的的水聲聽起來就像從容的交響曲，時而激情……也時而柔軟。
直到各自都有些喘不過氣的那一刻，才依依不捨的別開對方。
分離的舌頭牽出一縷白絲，妹妹臉頰上滿是紅暈。
她舔了舔嘴唇，露出嫵媚的神情。她這副模樣讓我身為男性的反應變得更為強烈了。
「哥哥已經忍不住了對吧，那就用我的腳……」
妹妹如此說著。褪去了我下半身的衣物，從背後用兩隻纖足夾住我身為男性的本能。
那種被征服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幸福的感覺也不斷湧了上來，使我發出不妙的呻吟。
而然聽在妹妹的耳裡，她笑得更樂了。
儘管技術還很生疏，但在最後關頭的衝刺。也讓我在中途渙散的眼神看到了一絲曙光——
那是無比短暫的幸福，但卻讓我覺得非常快樂。
「……我們兩個，終於真的在一起了——」
伴隨著妹妹幸福的笑顏，我的意識也逐漸遠去———
※
在那之後，我睡了約一個多小時。期間妹妹也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
後來我和妹妹分別去洗了個澡。
雖然有想過要和她一起洗，但果然還是太害羞了，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我們也不需要太著急的進展。
生日還是必須要慶祝的，無奈我醒來之後外頭還是在下著大雨。不過幸好家裡有製作蛋糕的材料和裝飾品。
我就發揮了一下久違的家政技術，大約兩個小時半過後，才做出一個至少有形的蛋糕。
至於蠟燭的話……我想那就免了，又不是小朋友。
時間來到了傍晚，望著開啟路燈的街道，我感受到了時光的飛快。
在我們用蛋糕上的奶油弄滿對方全身之後又去洗了個澡，回到了我最熟悉的妹妹房間裏頭。
與她躺在床上互相擁抱著。我的手溫柔的輕撫著女孩子視為生命的頭髮。妹妹也倚靠著我，在我胸前安穩的放鬆著。
今晚父母不會回來，所以我們能靜靜享受這悠閒的時光。
也不算壞吧～
「其實……哥哥很討厭自己的生日和我同一天對吧？」
「咦……？」
我瞪大雙眼看著妹妹。她則是輕笑道：
「……哥哥一定很驚訝吧。為什麼我會知道這種事呢？自己應該從沒表示過……對吧？」
「不那個……怎麼會……」
確實，就如妹妹所說的那樣。我從幾年前開始，就不喜歡自己的生日……就連幾天前妹妹提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我原本也是打算裝作沒聽到的。
但是…為什麼……？
我開始有點混亂了。而妹妹彷彿看透我的心思，緩緩開口說道：
「我知道喔……因為小時候我很黏哥哥，但又因為我們生日是同一天，爸爸和媽媽寵你，挑選的禮物也總是偏向你的喜好。我總是會在那時候鬧點小彆扭，有時甚至整天會不想跟任何人說話……雖然都是小時候發生的事情，但久而久之，也讓哥哥開始討厭屬於我們的節日。」
「不，該怎麼說……我很抱歉………」我有些愧疚的別開視線。
「嗯嗯。」妹妹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哥哥的錯喔，哥哥會自責也是出自於自己的溫柔。況且……那只是小孩子的時候在賭氣而已，我並不是很在意呦～」
「……真的嗎？」我試探性的問。
「嗯～明年我們再來一起過生日吧……一樣就我們兩個。」
「嗯……！」我點頭回應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妹妹。
沒錯。我以前很討厭短暫的幸福，認為那只是一瞬即逝的虛假，甚至會傷害到我所愛的人。
看著當時露出不悅神情的妹妹，讓我的心裡非常痛苦。明明是專屬於我們的日子，為何要露出這種表情。
漸漸的，我開始討厭這個日子。雖然每年都還是會一起度過，但我內心早已沒有幼年時的澎湃。
不過，現在的我總算能明白短暫幸福的可貴了。
——正是因為短暫……所以更應該要緊緊抓牢。不論何時，把握住與珍惜之人相處的光陰才是正確的。
而現在的我，終於能對她說出我真實的感受了———
「妹，我愛妳。」
等待了許多年，她終於在這天露出欣喜的笑容，以甜蜜的笑顏回應我；
「嗯！我也愛你，哥哥～！」
額外加碼的生日禮物：
這是綾和咱想出來的，要獻給樓主妹妹的一首詩，有問題請去找他不要找咱，喔耶( ᐛ ) ᕗ
I am the sister of my brother.
吾為吾兄之妹。
brother is mine heart, brother's body is mine.
兄為吾心，兄身為吾。
I have love my brother over three years.
為兄三年心愫不斷。
Unknown to Hot.
未曾如斯熾熱。
Nor known to Crazy.
未嘗病狂喪心。
Have withstood pain to make my brother become my shape.
負苦楚 只為使兄為吾形。
Yet, my hand will only hand in hand with my brother.
然，此生予以吾兄攜手共進。
So as i pray, unlimited brother works.
故如我祈求，"無限兄制"。
附上一個烏龍翻譯破壞氣氛版本：
我是我哥哥的妹妹
哥哥是我的心臟，哥哥的身體是我的
我愛我的哥哥已經三年了
從未如此熾熱
從未如此瘋狂
我要把哥哥變成我的形♀狀
沒錯，我只願和哥哥攜手共進
所以我希望，無限哥哥制
小後記：
嗯，咱好久沒寫咱的老本行了，讓咱差點忘記自己是一個姊控+妹控的事實( ᐛ ) ᕗ
好啦，這篇文章，是獻給我某個朋友的短篇。而他是今天生日，咱就想幫他寫這一個生日禮物啦( ᐛ ) ᕗ～
總之，還是謝謝各位抽空來觀賞咱的作品囉，就這樣～掰掰( ᐛ ) ᕗ
創作內容
公告與日誌放置區( ᐛ ) ᕗ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