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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黃泉的引路者<2>

作者:Asmodeus× 智│2008-05-09 16:25:42│巴幣:0│人氣:520
之前那次發出來後出了點問題,所以刪除掉一.一

好吧,其實打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這篇能打到什麼時候,
我只能說,盡量要求自己別斷尾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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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這白痴下手真他媽重。」智看著淮丰離開後摸了摸自己受傷的頭。


「You were everything, everything that I wanted--」


Arvil的歌聲從手機裡面響起,智沒有多加猶豫就接了起來,順手咬了口雞排。


「喂?腦殘嗎?」智又咬了一口雞排問。

「幹!」電話那端傳來的是一個很舒服的女聲,但是配上那流利的髒話,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三小?」智咬著雞排含糊不清的說。

「伯母問,你這禮拜有沒有要回台北?」不用問,這個一定是智的管家婆加賢內助,身兼愛神和天使身分的玲大小姐。

「我人在新莊啊。過一會就會回家了吧。」智吃完雞排,也學著淮丰隨手一丟,順便喝了口紅茶。

「真是,回來也不會通知一聲。」語閉,就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智還沒來的及反應,就感覺背後有人輕觸自己肩膀。

「喂--!」智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玲就在自己身後露出一種曖昧的笑容。

「嘿。」玲故意在智一旁坐了下來,然後順手拿了智身旁的紅茶喝了一口。

「那個大小姐……那杯我喝過了……」智指著玲手上的那杯紅茶,但是玲似乎完全不以為意,還故意在智面前吸了一大口。智也只得認了,只好問玲:「是什麼丰把妳吹了過來。」

一語雙關,那帶點邪惡的笑容同時浮現在兩人的臉上,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已,
過不到一秒,兩人也馬上恢復平常那種慵懶自在的表情。

玲喝光手上的紅茶,滿足的吐了吐舌頭。然後看到皺了眉頭的智,輕鬆的說:「別那麼計較啦,等等在還你就好。你要知道,從三重飛到新莊,用『鳳舞』也要十五秒啊,所以為了加強點戲劇宣染,我還特地用『疾』和『追』當然會口渴啦……」

玲說到後面刻意壓低聲音,畢竟這些東西只有智能知道。

「隨便啦--真是,反正我等等園遊會結束就會回去,妳那麼急著來找我幹麻?」智不耐煩的擺手。

「當然是想你啦--」說完,看到智那張臉,玲補道:「嘖--什麼臉啊。不過,還真的是被丰吹來的。我倒想看看新任的惡魔的模樣呢。」

「又還沒有引導他進來……而且,妳不怕妳的長相被他看到難辦事?」智聳肩。

「不會啊,大不了在異容一下就好。」玲又吐了舌頭,繼續說:「不過淮丰呢?不會走丟了吧?」

智看玲那左顧右盼的表情只得苦笑說:「妳當他是寵物啊--」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聲音……

「喂--!」淮丰快步朝智和玲的方向走來,當然,從遠處就看到綁著馬尾雙手交叉著的玲。而到他們面前後還是受不了好奇提出了疑問:「我才去上個廁所,你旁邊怎麼就多個女生了?」

「啊……你和玲現實沒見面過吧?」智猛然想到。

「呃--」淮丰就像被魚骨頭卡住喉嚨一樣,忽然說不出話來。

「怎麼,小風風看到我連話都說不出來啦。」風是淮丰在遊戲裡面的名子,而小風風這綽號,當然是眼前這個女孩所冠上的『可愛』名子。

「智……借一步說話。」淮丰就在玲面前直接把智拉到廁所。


兩人只恍惚聽到那邊遠處有女聲在大喊:「喂--!你們兩個要搞斷背可以在我面前啊,怎麼那麼見外啊,啊啊!!這樣人家很困擾欸,我要幫你們保守秘密、男朋友還被追走,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要……」


「我說……」此時在廁所,淮丰雙手交叉在胸前說:「玲和我想像中的真的差很多……」

「每個第一次看到她的人都這樣說。」既來之則安之,這是智的座右銘。就很順便的上廁所,一邊回答。

「真難想像她遊戲中的個性居然是那樣……」淮丰想到平常玲在遊戲中的表現,和現在這種外貌只有天差地遠能夠形容。

「我說,外表和個性通常是成反比的。」智上完廁所,撇了淮丰一眼笑著說。

「那1884是例外?」淮丰懷疑的看著在洗手的智。

「也可能只是表像。」智說完,透過廁所的鏡子看到淮丰那搖頭和苦笑。又補上:「知人知面不知心。」

淮丰沒有繼續回答智的話,只笑著結論:「只看樣子,你能配上玲根本是種奇蹟。」

「端看個性,我能配合玲根本是種神蹟。」智微笑。擺手出廁所。



「你們那麼快就結束啦?」玲看到智和淮丰走出來,露出壞壞的笑容。

智一看到玲,馬上往她頭上尻了過去:「幹!妳是想到哪去啦!」

……

「咳……」看著智和玲快玩到無視自己的存在的時候,淮丰咳個兩下要求那小倆口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看到兩人轉頭,淮丰說:「你們倆個要放閃也不要在公眾場合放閃好不好,不是每個人都有戴墨鏡和可魯出門的。」

「對不起。」倆人異口同聲的道歉。那默契就像是已經排演過的一樣準確,說話時間分秒不差。

『……你們也太有默契了吧。』淮丰才正想說這句,但是看到眼前倆人已經開始互瞪。

「幹,不要學我!」連語助詞都一樣,倆人還是異口同聲。

「嘖……我怎麼覺得你們兩個還是在放閃。」淮丰拍拍頭,似乎也習慣了。只是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問:「不過怎麼玲大小姐會來這?」

「有規定正妹不能來參加園遊會嗎?」玲環視四周,那種表情就像是貼了『有種婊我啊』一樣,而且一語雙關的諷刺所有在現場的女性動物。

「有。」智說完,順手拿起香菸盒:「所以妳沒被檔下來。」

「那我想等等教官就要請我出去了。」迅雷疾風,玲馬上抄下智手中的香煙盒和打火機:「然後在教官請走可愛的我之前,你也別想叼根菸了。」

「靠……」

『……看來這真的是玲沒錯了。』淮丰看著他們倆的動作,滿頭黑線的情況下只有這結論。而且很明顯,晃了一大圈這大小姐還是沒有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

「說到我會來的目的,這就要不得不提一下預言了。」玲翻臉就像翻書一樣,收起玩樂的表情。順勢的往後面一靠坐在樹陰下。然後就像變魔術般從胸口拿出一副奇怪的牌。吐了口氣說:「阿風,相不相信,我是個算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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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牌和占卜往往脫離不了關係。

因為在機率和命運的交錯間,牌面上不同的花色和紋路就能成為算命的重點,
在連天都不能相信的時候,只有自己的手氣能夠成為自己相信的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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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丰完全沒有思索的說:「不相信。」

「嗯,我就知道你相信。」玲完全無視淮丰的表情,自顧自的開始洗牌。然後就隨手抽出五張牌放在地上,認真的說:「淮丰,這裡有五張牌。這裡面代表的意思前三張是『過去』、『現在』、『未來』。第四張是『你想知道的事情』,最後一張就是『結局』。」

淮丰的手才正準備攤開牌面,玲又忽然認真的說:「阿風,在攤牌前我還是得警告你,命運算出來的東西只是個機會而已。未來是人開創的,過去是人走過的,只有現在,你無法掌握。而現在當你攤開第一張牌的同時,你的未來就已經在改變了。」

淮丰的手停留在牌面上,吞了口水,對玲認真的表情忽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說,那是遊戲王的戰鬥怪獸卡吧……」智站在旁邊手插著腰,不置可否的看著坐在眼前的兩人。

玲忽然一瞪,發怒的說:「算命師的法寶是沒有人能夠理解的,只要有心,所有的牌都能拿來算命!」

「不要打開來是五張黑暗大法師就好笑了。」智打了個哈欠。看了淮丰認真的表情,只是補上:「淮丰啊,對這個白痴的話聽一半就好了。攤開來吧……我倒是想看她怎麼自圓其說。」

聽到智那諷刺的語氣,淮丰也就安心了不少。

攤開代表過去的牌 - 【命運的交叉口】

淮丰忽然伸了一口氣,他眼睛看著此時瞇著雙眼看著牌面的玲。

「從過去到現在,你都一直在交叉口猶豫,難以果斷決定的你,就像是這張牌上的旅行者一樣,遲遲無法決定自己該走的道路。」玲看著點頭的淮丰,示意他繼續翻下代表現在的牌。

淮丰吞了口口水,把手放在牌上,輕輕翻起 - 【黃泉的引路者】

「預言環繞著你,讓你矛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你現在想矛盾的不相信預言的事情,但是命運的推手似乎正在推著你前進。招手的是惡魔,要求你奉獻的未來。你現在正一步步的走向惡魔的陷阱,不管你願不願意。」玲瞇著雙眼,看著淮丰攤開的牌。用著恰似不屬於自己的聲音說著話。就連已經認識她二十年的智此時也認真的聽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攤開第三張牌吧。」玲說。看著聽完現在預言已經有點呆滯的淮丰輕聲說。

【惡魔的儀式】

攤開後,連原本不太相信的智都嚇了一跳。
淮丰臉色蒼白的看著這張牌……

「不久的將來你會成為惡魔。」玲微笑。對這張牌,只落下了這個短短的結論。看著淮丰顫抖而不肯前進的手,玲抓住他的手,讓他碰到了第四張牌面,輕聲說:「這是你想知道的事情。」

淮丰的手尚未停止顫抖,翻開牌面後,只出現了一個圖案。一個有著三個面孔的碟子下面有三張牌。
上面寫的是日文,但是端看漢字,大概可以猜的出意思……

【精選者】

「有趣了--」玲微笑。淮丰檯起頭,看到玲拿起牌堆開始洗牌。然後從上抽出三張牌,對著疑惑的淮丰解釋:「這三張牌代表的各是你所想知道的人、事、物。怪獸是人、陷阱是事、魔法是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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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巴塞隆納的鬥牛競技場--

雖然在伊斯蘭教徒攻擊歐洲內陸後歐洲陷入一片恐慌大亂,但是卻絲毫不影響有錢人的玩樂活動。
伊斯蘭教徒在進攻歐洲的時候只對基督教的信徒發動恐怖攻擊行動,也就是只要不信奉上帝就不會被這群「惡魔」所攻擊。

在鬥牛競技場中央,是一名穿著鬥士外衣的男子,顫抖的表情透露出他生疏的技巧。
檯上吆喝的財主揮舞著鈔票一邊催促這場秀趕快開始。

男子身軀雖然顫抖,但是眼睛卻凝視著競技場上面的一個女人。
坐在一群珠光寶氣的貴婦附近的一個平凡女人,穿著十分樸素的裝扮和沒有過分塗濃的脂粉,在一群妝畫的連子彈都打不穿的貴婦中央顯的十分違合。

而且更違合的是,在「興奮」、「期待」、「歡娛」的各種表情之間,只有她顯露出來的是「擔憂」和「害怕」。

男子看到女人的表情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用唇語說著:「我欠他們的六百萬只要鬥贏這頭牛就可以還清了……這都是為了妳肚子裡的孩子啊。」

女人看到男子的表現後,流下了眼淚……
雙手抱胸,祈禱著--雖然上帝已死,但是也許還會有其他的神可以幫助他們從這群豺狼的口中給救走。


「大家興奮嗎!?」

「嗚喔喔喔喔喔!!!!」

DJ拿起麥克風,用著美式的播報方式炒熱現場氣氛。

「我是DJ.RA,在巴塞隆納鬥牛場,看著這可憐的窮鬼即將面對本世紀最強、最兇、最惡、最沒人性的惡鬥!!!大家準備好了嗎!?」

「嗚喔喔喔喔喔!!!!」

「既然大家那麼期待!!那我們先介紹在左邊角落的窮鬼,為了還清六百萬負債而要跟野獸搏鬥的史密斯先生!!」

男子靦腆的舉起手,但是馬上遭到眾財主的咒罵和丟垃圾的洗禮。

「然後是右邊的閘門,等等打開來後,本年度最兇猛的一頭鬥牛即將屠殺這手上只有一條破紅布的可憐窮鬼!!!」

「嗚喔喔喔喔喔!!!!」

DJ指著一個上面雕上骷髏頭的鐵閘門,這時已經沸騰的現場氣氛已經被炒熱到極點,財主們紛紛把鈔票往下波灑,要知道,這些錢隨便檢都可以讓一個普通家庭活上好幾個月,可是在他們面前卻連糞土都不如。

「IS SHOW TIME!!」DJ按下鐵閘門的開關,鐵閘門慢慢的升起激起觀眾的嘶吼。

台中央的男子吞了口口水,顫抖的表情越來越加深。
看台上的女人禱告的速度加快,也隨著男子的顫抖而顫抖。

但是閘門完全打開後,卻沒有一頭發狂的瘋牛竄出,只有著無盡的沉默,和全場的疑惑。

『或許,上帝真的出現了……』祈禱的女人荒旦的念頭從腦袋裡面浮現。

……

過了一分鐘,觀眾們從安靜慢慢變成浮躁,從浮躁又慢慢開始狂吼。

男子的表情慢慢鬆懈開來,顫抖的身軀也停止顫抖。
女子的頭輕輕的抬了起來,露出一種較為安心的表情。

但是,閘門的後面卻響起了一陣輕慢的腳步聲。和拖移重物所發出的摩擦聲。

忽然,觀眾靜了、DJ愣了、男子和女子的表情也變了。


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輕鬆的拖著沉重的死牛,往台中央移動。

對,牛死了,血跡從閘門裡面慢慢拖移到場地中央,而穿著黑袍的人走到場地中央抬頭望著所有吃驚而靜默的觀眾,也恰似輕鬆的掃過男子和女子的表情。

……

「嘿……」黒袍人發出輕笑,雖然十分微小的笑聲,但是在完全靜默的競技場上還是有著十分巨大的震撼。

觀眾醒了。就像睡醒的獅子一樣,咆嘯、怒罵。甚至有些觀眾又拿起手邊的垃圾往台中央砸了過去。但是黑袍人就像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的不閃不躲,但是很奇怪的事是,縱使垃圾滿天飛,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垃圾有辦法砸到他身上。

而這時,DJ手邊的麥克風卻悄悄起了變化。往黑袍人旁邊移動過來。

而後更驚人的是,黑袍人接過麥克風,輕聲的說:「可不可以,請你們全部去死?」

聲音不大,甚至無法蓋過觀眾的怒吼。
但是平靜的嗓音和恐怖的氣氛卻讓全場觀眾又再度靜默,垃圾也停止往下丟散。

--驚訝。

這是所有人的表情。

「我在重複一次。」黑袍人拉下黑色長袍,露出的是東方人的臉,和一個和他年輕外貌不搭調的灰色頭髮。這時,他身前忽然出現了一本浮起來的書,一個黑色的筆記本,在他面前自動打了開來……他用著毫無抑揚頓挫的語氣輕鬆的說著:「可不可以,請你們全部去死?」

持續安靜了一分鐘,忽然全場觀眾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像套招一樣,全場有默契的一起發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你這小不點說這什麼笑話。」

「全部去死?哈哈哈!!」

「這年頭的小孩都喜歡裝神弄鬼,還請我們去死啊?」

但是所有人都笑傻了,眼前那頭凶暴的瘋鬥牛,沒有任何利刃或槍砲挫傷的痕跡,但是卻死在地上。

這時他好像笑了,或該說,那種表情很像在笑……

一種猙獰的笑容,是嘲笑、是奸笑,一種扭曲而不帶善意的笑容。


「如果你們不自己去死,就讓我來動手好了。」這時,全場靜默。

因為再他說完話的同時,他身後就出現了一隻暗紅色的巨龍……
一隻三四層樓高的巨龍。

原本穿著著黑袍的少年輕鬆的撇了一眼那個又再度顫抖的男人,微笑的說:「膽小的垃圾。」說完,巨龍就舉起大腳,往男人身上踩了過去。

而看台上的女人在一陣靜默後,隨著觀眾開始一起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來,她召喚的不是上帝,是『惡魔』。

「盲目巨龍。」巨龍的眼睛沒有睜開來,上面還有個明顯的疤痕,似乎就跟他的名子一樣已經成了瞎子。而這時,原本穿著黑袍的少年微笑輕聲說:「殺光他們,是虐殺喔……」

然後離開前,看了一眼DJ抬頭看著天上那種期盼又顫抖的面容,笑道:「別看著天空,你我都到不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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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淮丰從床上驚醒了起來,隱約的只記得那個黑袍少年那張猙獰的面孔和紅色巨龍的模樣,
最讓他感覺到震驚的是,那黑袍少年的臉,就是鏡子裡面每天都得面對的那張臉。

從園遊會回來後,淮丰就念念不忘著玲所訴諸於他的占卜。

那個預言成為惡魔的占卜,從那天開始,就每天做著類似的夢,最後的結局一定都是一個穿著黑袍的銀髮少年,有著和他一模一樣的面容,出手屠殺所有人,而且不分善惡、不論對錯,有的……僅有殺戮和死亡。

在驚醒後,淮丰透過手機看到時間:九點三十分。


「唉。」淮丰也沒多想,嘆了口氣就進去浴室裡面梳洗。


十點十分的必修課,這是一般大學生一天的開始,當然--淮丰也不例外。


騎上機車,順著風一起奔馳的感覺是他的最愛。

……當然,扣除現在腦袋裡面正在慢慢填空的1884外。

彰化的車流量比起大城市少很多,所以可以盡可能的吹油門讓風打在自己臉上,讓自己忘記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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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阿風。」玲抽出三張卡出來以背面放在他眼前出現。

「不管接下來的是什麼都別太吃驚。」

此時站在玲身後的智似乎看到了那三張卡,露出異常驚訝的表情。

淮丰吞了口口水並且點了點頭。

「這代表的是你所在意的人。」玲打開牌面【薄命不幸的美少女】。

淮丰愣住了,話卡在喉嚨裡面完全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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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淮丰繼續吹著油門,扒過了兩個還在打哈欠的學生。

『為什麼我一定要那麼在意那可笑的占卜,玲根本不可能是什麼算命師呀……而且沒理由,沒理由1884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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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你所在意的事情。」

赤紅色的陷阱卡牌面出現,上面畫的是一隻手正不斷滴著血,後面一張很明顯的妖靈的臉映在後面。

【血的代償】

「每件事情總有它的代價。」這是一個殺手的名言。玲此時引用出來。

「什麼意思?」淮丰看著平靜的玲,似乎剛剛給他的震撼還不夠。

此時淮丰最在意的事情,不用說,正是剛剛那張卡的內容。

不過玲沒有回答,輕輕的微笑一下。

並且把手拿起第三張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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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你娘勒,你是三小啦,騎車不會看路喔!幹!」

台灣人是富有禮貌的民族,所以晨間問候都要問候父母家族祖宗十八代。

淮丰扒過一台連結車,直接甩尾轉彎,氣的煞車的司機馬上破口問候。

淮丰口頭上並沒有任何回應,只是把左手往後,直接比了個中指表達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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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再接二連三的翻牌下,淮丰已經魂不副體,
智的眼神也閃過一絲詭異的神情,而玲還是扮占卜師扮的很愉快。

「我想,你現在最在意的物品,應該就是這個吧……」

玲輕鬆的打開第三張牌……

【手牌抹殺】

看完後,淮丰不禁苦笑起來。
沒錯,現在他最在意的,正是玲手上的那些牌。

忽然,他眼睛瞄倒智的眼神,映出帶著紅色瞳孔的表情,
淮丰抽了一口氣,但是眼睛一眨,智的眼神又恢復以往。

『這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淮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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