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說）時間軸是亂的，因為我跳來跳去
＊之後再整理？
第十五個與十六個在春之國首都。
排除愛女——珍妮特．艾薇．諾瓦克——的嫌疑，並且被訓話完畢後，雨祭丹說：「現在有三件事，我列出來妳決定順序。一、精靈族是怎麼回事？二、接收最新一次的實驗結果。三、高塔惡女的進度討論。」
「一、三、二。」雨冰答，祭丹表示同意，拿起羊奶。
「精靈的文化相較於人族比較鬆散原始，這是始祖的緣故。樊妮與柏伊斯是非常遠古就誕生的生靈，並且最早成為接近於神祇的存在——自由者和獨立者。他們生了多少小孩史籍沒有特別記載，邏輯上是成為『者』之前的後代幾千年前早已凋亡，之後則皆為初始精靈。稱為初始精靈的原因是他們沒有屬性，並且十分強大——否則何來自由與獨立的權力？
樊妮與柏伊斯的教養觀基本上是十歲前顧健康，二十歲前顧品行，三十歲前顧智慧，四十歲前顧勇氣，五十歲前顧夢想，五十多歲算成年，離鄉的祝福典禮完成後基本上不聞不問……孩子太多的煩惱……
這些初始精靈旅行於大陸，直到定居前稱為『冒險家』或『流浪漢』——後者為貶意——依據定居的環境發展出風精靈、土精靈、水精靈、火精靈、木精靈、豐收精靈等……順帶一提，地母神就是在豐收精靈的祭典上和審判者一見鍾情的。
千年戰爭結束後，有的精靈移居黑森林……其實你大概能推知，初始精靈之後的部族跟樊妮和柏伊斯都沒什麼關係，因此每個部落的神話和習俗有微妙的不同。就妳的經驗來說，由白石族和永夜城的差別可以窺知一二。」
「沒有近親問題嗎？」祭丹問，雙眼有神，然而肢體語言乃至於表情都顯現出生理上的疲憊。
「精靈有性或無性生殖皆可。」雨冰不動聲色觀察到祭丹應為冰藍色的長髮出現幾絲暗紅的、火焰般的色澤。
祭丹打著哈欠無心道：「那跟你們一樣。」雨冰尷尬笑過。
＊
「高塔惡女的事，從時間軸來看……最早是二十年前左右的理性思潮，與教會起衝突，這裡的魔法師則分兩派的樣子，然而魔法師、祭師、巫者等的立場本來就很微妙……總之理性主義的興起和略萊．帕坦伽利博士有關，十年前她的得意門生芕曉靈懷著身孕工作，運用統計學以及諾瓦克家族和芕侯爺的政治力量，平息鼠疫。
這本該為好事，然而過程中克拉克家族拒絕參與，也禁止教會協助，因而使學院和教會的衝突白熱化，更別提王公貴族在這之中扮演的角色使其複雜了……
在學院派推舉芕曉靈為精神領袖前，她難產而亡。這裡的習俗是回娘家待產直到嬰兒滿月，因此新生的女嬰，芕以玉落入克拉克家族手中。芕侯爺和現任教皇談判的結果是十年後歸還，這十年教會將負責養育，以確保思想純正。」
話至此，雨冰給自己一杯水潤喉，雨祭丹補充道：
「我想待產時侯爺心理也是千百個不願意，也做了許多防護措施，還是失敗。而教會所謂的養育，只不過是把人丟到曼特裘山脈的高塔，定期送食物過去，所以實際上在照顧芕以玉的應該是陪同待產的那批人。」
雨冰給祭丹贊同的表情，接下去道：
「芕家早就開始準備接孩子的事宜，沒想到瘟疫爆發後，確定要處死高塔惡女。除非有人能解除瘟疫。」
雨祭丹忽然問：「抱歉，我想插播一下愛女的事，方便嗎？」
「當然，請說。」
「珍妮特．艾薇．諾瓦克被強迫性行為的事應該是這幾年才發生的事，能先整理出因果嗎？感覺和如何救出惡女有關。」
沉默。
雨祭丹一臉茫然，雨冰則嚴肅地板著臉。
「祭丹。」
「嗯？」
「這件事我處理。」
「為何？」
「因為妳的年紀不適合。」
「跟妳在提及白石族的起源時，莫名的省略，相同原因？」
「沒錯。」雨冰答。
祭丹抿唇撇嘴，雙手抱胸，像是在忍耐。
雨冰即使心疼她，想抱住她解釋來龍去脈，還是得忍住。
這是成長的一部份——雨冰告訴自己——還不到她處理這種事的時候。
「那妳自己處理完後跟我媽講。」雨祭丹將杯中的羊奶一飲而盡，回頭也不回地回房間，空留星光與一句「瘧疾解藥已經差不多快做出來了，我再完善幾個步驟。」給雨冰。
後者無奈地笑了，施予神使的祝福後，前往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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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