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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性理論

作者: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2019-05-26 02:43:58│巴幣:0│人氣:70
   「嘿,宇宙的另一邊會有甚麼阿?」突如其來的話題如一顆變化球使我措手不及,但和她相處的這三年又十二天早就如喝水一般的習慣了。
   「或許有著拉麵之神倒立三百六十度吃著蕎麥麵吧」說完後,我將棒球從手中拋出。
   「哼~」發出若有所思的聲音後用手套將球接起。
    會在半夜十二點的荒廢公園傳接球的大概也只有神經病或者我們了吧?
   「話說你相信世界上有神嗎?」她接著說
   「若是有拉麵之神我現在大概是豚骨拉麵吧?」
   「我說的是目前比較流行的神」她用稍稍誇張的姿勢把手向後拉後將球從手全力投出,可依然是顆軟綿綿的不高的高飛球,我毫不費力的將球接起後接著說。
   「或許沒有吧,畢竟若是有神,世界也不至於被摧殘得這麼嚴重吧?如果我是神我早就多弄幾場大洪水或瘟疫甚麼的殺光人類了。」沒錯,如果的有神的話,人類就不會誕生了吧?如果人是以上帝的姿態被創造出來的話,那麼上帝一定被上司搞到壓力過大而創造出世界,創造出一堆虛偽的信徒崇拜自己藉此獲得虛榮心的社畜吧?
   「我也不認為世界有神,全知全能的神會創造出我們這種醜陋的生物,犯錯後不是將其導正而是將他丟入地獄受到業火焚燒,這上帝處理事務的能力大概只有小學生的程度吧。」
   廢棄的公園,淪為廢墟的工廠,汙染的河道,坑坑巴巴的公路,土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天空灰黑並下著如雪般的灰塵,仔細聆聽彷彿還能聽見天使的哭泣聲。
   能夠使人類滅絕的只有人類了,驕傲的人類就如同要映證此事實般,到處發動戰爭,畢竟藝術,科技,生活品質以達到無法前進的巔峰,下一步當然就是毀滅拉,幸虧人體內的DNA還有著自我毀滅的程式這高貴的系統,不然我無法想像人類還能如何摧殘土地,某某國家因發展踢到鐵板,於是非常合理的取消所有保護自然的政策,只要有任何能讓生存於城市的人生活有所提升將能獲得大量補助與地位,犧牲了整片大自然而獲得一小段科技的衝刺,人民歡喜,政客有政績,科學家有尊嚴,社會恢復了生氣,整個國家頓時成為全世界的領導。
   其他國家為了不落後便也如法炮製,新聞總寫著今日的進步,城市中沒人在乎遠方的森林,畢竟自己沒看見那就不算太嚴重吧?直至大自然啃蝕殆盡,海洋成了一片黑色黏稠的死水,人民便發覺一切嚴重性,開始要求政府下台與組成大自然保護協會,可大自然早已沒了,協會也不知該保護個甚麼,於是開始想些好聽的口號,例如:「您的一塊能守護一塊土地!」「積少成多!我們需要您的支助來拯救下一代的生活環境!」誠如此類有野心的保護協會。
   畢竟人們也懶的真正到場幫忙,捐錢不是更簡單幫助更大?人們開始互相比較自己的付出,新聞每日改報某某又捐了多少,採訪那些砸下大把銀子呵護土地的資本家與政治家,並順道販賣自己的商品與政治理念,當然,這協會很快被發現只是斂財團體,人民終於將責任指向政府,可政府一換再換都無法改善無辜人民的痛苦,於是政府將矛頭指向其他國家「若非他先發起我也不會想到有此下策!」
   這不滿的情緒逐漸燃燒,紙終究包不住火,國家與國家的戰爭逐漸演變成第二十三次世界戰爭,值得慶幸的是此次戰爭即將戰敗的國家研發出一種病毒並將其散布出去,百分之九九點九九九九九…..九的人類死亡,我的城鎮只剩下我與這名藍瞳孔的少女了,至今我依然沒詢問她的名字,但也不重要,畢竟名字是用來分辨彼此的代號,如今也沒有那個必要了。
   其實原本不只我們兩個人的,大家透過城市廣播系統找到彼此,最初加上我們有八個人,其中四人在兩年內染上同種病相繼死亡了,好像是某些人淺伏期較久吧,他們手腳慢慢開始生鏽,正確來說是如鋼鐵生鏽一般漸漸從指端開始僵硬並化成灰,歷經四個月終於蔓延至頭頂,但看來沒什麼感覺,除了對死亡後的未知感到不安外,沒什麼痛楚,他們都視死如歸般並不怎麼畏懼,大概是大家心都死了的緣故吧。
   剩下兩人中的一人早早就上吊自殺了,也好,反正現在活著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另一個踏上了旅程,說是去找尋真理,二話不說就帶著乾燥食品與一把吉他踏上了旅程,不知是死是活,但至少他的心還活著,一定在哪處活得好好的吧!
   果然是曾經的大學生,真帥氣。
   這整個大都市只剩我和藍眼兩個十多歲的年輕人,每日到處遊玩探索其實也滿好玩的,偶爾會見到幾隻貓貓狗狗和半貓半狗,那些非貓也非狗的生物也是人類私心下的產物,我還記得當時的小時看到的廣告「喜歡狗又喜歡貓無法做選擇嗎?或著討厭狗的吵雜和貓的冷漠嗎?生物科技處為您推薦cot!(取自貓的ct與狗的o)」,有著貓鼻狗耳,狗的體型貓的皮毛和尾巴,看久也滿可愛的,只不過就是哪裡無法接受,我也說不上來,藍眼倒是挺中意的,每次看到就跑上去摸摸玩玩聊聊天,而多數cot也非常給面子,畢竟是有貓的優點和狗的優點吧,但有時也有剛好相反的,又大隻跑又快,爪子既尖銳更是兇狠,銳利的眼神使人打起寒顫,我們總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我們也去旅行吧」藍說
   「怎麼突然現在才想旅行?」
   「這個城市的風已經吹膩了。」說著看向遠方漆黑的大樓,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只能看見相同的景色。
   「某個水果說過,歲月為百代之過客,逝去之年亦為旅人也。於舟楫上過生涯,或直馬鞭而終其一生之人,日日生活皆為旅行,所以我們早就在旅行了。」我搬出古人的話來掩飾我對於離開熟悉的土地的害怕。
   「況且如果要踏上旅程當時跟大哥哥一起走不是更好嗎?」
   「那時還沒將這整個城市的景色存入腦中,現在完成了,我們明天就出發吧」下定決心後用與前幾顆軟綿綿的球不同的快速直球由手臂投射出,我接起球後差點就讓球彈出,趕緊將右手將球擋住不讓他掉落。
   「但…」我想不出能阻止她讓她打消念頭的理由,不如說想出理由也沒有用,她只要一做出決定就會豁出去,例如半年前我們在用油炸鍋炸足球跟西洋柿時,她突然冒出一句「人類已經幾乎滅亡了,我們去學學野貓野狗的生活吧」,於是我也被強迫加入這神奇的活動,剛開始為了獲取這一帶狗勢力的信任,我們用四腳走路而口中咬著一大塊生肉作為貢品給這一帶狗老大,他是一隻表情凶狠的黑色雜種狗,可他坐在子母車的蓋子時卻有如高貴的雄獅一般,每次對眼都如同在計算從何咬斷我的氣管,使我感到莫大的壓力。
      我們將肉放置他面前,並緩緩往後退,而他瞬間從蓋子上跳下,開始啃起的肉片。
   不下一分鐘就將網球拍這麼大的肉片啃完,連骨頭都不剩,我們「汪!」了一聲表示尊敬,而他也回了一聲,「你們這樣看我吃飯讓我真不好意思阿」。
  「你的聲音甚麼時候便那麼粗了阿…眼鏡。」因我帶著眼鏡,而這便成了我的代號了,也是因此我才稱呼她為藍眼的。
  「我沒說話」我們互相對看,而時間卻沒有識相地停止,三分鐘過後,那個粗獷的聲音又從正前方發出。
   「你們不要不講話拉,這樣很尷尬。」發出聲音的個體突然用兩隻腳站起並坐在旁邊的垃圾桶後抓了抓頭。
    我因不知該如何反應而將嘴張了老大,而旁邊的女孩嘴型慢慢從驚訝轉為微笑,又慢慢張大開始笑了起來,我以為她終於發瘋了,雖然她會發瘋我並沒有多訝異,我真正訝異的是她是真心歡樂的笑,「我就知道!」她說。
    你到底又知道了!拜託告訴我你又知道了甚麼了!我如此思考。
   「喵~哇?!」狗老大驚訝地把嘴張的比我還大,不知不覺將「你知道甚麼」全變成了汪...喵?可我不知怎麼就是聽得懂。
   「每次我對我家裡養的狗說今天晚上把你煮了吃掉吧,她都會露出僵硬的表情後跑走,我就想說她一定是聽懂我說的話了。」說著說著又笑了起來。
   當這傢伙的寵物一定非常可憐吧…我在內心默默的為那可憐的生物祈禱。
   我原本以為狗老大會生起氣來或者因這傢伙的怪異而逃離吧,可沒想到他也豪邁地笑了起來,原來無法跟上話題的人只有我嗎,難道這瘋狂世界連狗都被搞瘋了嗎,不,會覺得狗會被搞瘋的人才是真正的瘋子吧。
   「會認為在這世界上還存在正常人類的我才奇怪吧哈哈」老大無條件將我與她分成同一類讓我有些不情願,但這場面我也不方便說出甚麼多餘的話了,如果不是旁邊這位女孩發出比這非比尋常氣氛更加讓人畏懼的笑聲的話,我大概早就八步併一步地逃離現場了吧。
   「你們狗…一直都會說話…的嗎…」我拼命用意識控制顫抖的下巴擠出這幾個字。
   「當然不是,笨狗們頂多就只能用主人的眼神,動作和不動重複的聲音讓他們記住甚麼聲音該如何反應罷了。」老大終於笑完後用神秘的表情如此訴說。
   「那是只有您嗎…」我下意識地用了尊稱。
   「答錯啦!」老大用綜藝節目的誇張語調說,並將手…腳?應該說手吧,畢竟他沒有手,而是用前面兩隻掌走路。
   「所以只有您是特別的嗎?」我用即將虛脫的氣音再次提出疑問。
   「哼哼哼,又答錯了」他擺出驕傲的表情,銳利的獠牙毫不掩飾的露出,嘴角高到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你是貓吧。」藍眼再次用沉穩的語調發出讓人勾不著邊際的話語。
   「喵~哇!」老大的笑容被擊潰的比二戰的法國還快。
   「畢竟你都喵出來了,要是這樣都沒發覺的人也太遲鈍了吧!」她露出滿足的笑容後比了個yeah。
   「哎呀,真是壞習慣。」老大邊說邊嘆了一大口氣,同時在將背後根本看不見的拉鍊拉開,凶狠的狗老大如斷了線的人偶般軟趴趴地趴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有貴族風範,黑色尖耳朵,而身體與頭由蓬蓬,軟綿綿的白毛組成的拿破崙貓,唯一與他形象不符合的是右眼有著四條顯眼的爪痕,右眼應該已經失去視力了吧,我暗地裡向法國賠了個不是。不對!等等!現在又演到哪裡了!
   「你是…」「如你所見,我是貓」「那為…」「那為甚麼要裝成狗嗎」
   我被當成白癡一樣的問些好像顯而易見的問題,但這應該不是單純我腦袋不靈光的緣故吧,我向宇宙另一端的拉麵神祈禱。
   「那是因為…」藍眼貓的眼中好似藏著比宇宙更加深澳的憂鬱,那藍色與藍眼的清澈不同,是像大海一樣深不見底,若凝視太久彷彿會被同化並墜入深淵之中。
   「我愛上了一隻狗」那語調之悲傷,看來並非是甚麼皆大歡喜的結局…
   「她…沒有喜歡上妳嗎。」我深怕將那充滿裂痕的琉璃給碰碎。
   「不,我們兩情相悅,她愛我愛的無法自拔。」這句話中毫無驕傲與熱戀中的生物該有的喜悅,反倒比方才更充斥著無法言喻的憂傷。
   「我們瞞著自己的族人近乎每日幽會,那真是個快活幸福的一段日子啊。」他停頓了一陣子,或許是想起甚麼愉快的往事吧,他微微笑了起來,我的內心像被扎了一針般開始絞痛,看來藍眼也沒有比較好,只看她雙手握拳指甲感覺只稍再用些力便會劃破那白嫩的肌膚。
   「之後…怎麼了」我知道這是非常不會讀空氣的行為,但我無論如何都想聽到這故事的後續。
   「當時,某個沒有烏雲的夜晚,星辰們都探出頭好似要鼓舞我般,我終於鼓起勇氣邀她一同私奔,遠離這個城市,遠離我們的族人,逃到能接納我們,屬於我們的世界,而她也毫無遲疑地答應了,並笑著說就怕我沒這個勇氣說出來呢。」他嘆了口氣後接著說。
    「而在即將動身的早晨,我在集合地點等了好幾個時辰都不見她的現身,我原以為是她害怕了,想說這也是狗之常情,繼承純正貓血統的我,輕易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腳步潛行至她家,還未至她家卻聽見她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我急速地從窗戶爬入,跳上梁柱,而我見到的是…」他再次停頓,嘴角的獠牙狠狠地插入嘴唇,流出鮮紅的血,周遭光線因這份強烈的感情而被染上足以將靈魂也汙染的漆黑,而時間也被凍結導致我等的心臟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看來因為有狗在當晚撞見我們並偷聽了我們的對話,並將他呈報到上層,於是梨花便被好幾條獒犬層層包圍,爪痕,咬痕,處處都是她所濺出的血」他再次回想起那地獄般的景象,小小的身軀不斷打著寒顫,不知何時,雙眼的憂鬱轉換成了憤怒的烈火。
    「她斷氣前看見了我,那是仇恨的眼神,不會錯的,她一定不會原諒軟弱的我,畢竟當時的我只是恐懼的看著,就這麼看著,我現在想想如果我當時有勇氣跳下去守護她,儘管是一同死去大概我也不會那麼痛苦了吧。」雖然我不再場,但我相信那一定不是仇恨的眼神,而是感激,感激自己的愛人依舊活著,只有自己受到了懲罰,但為了堅持下去必須欺騙自己,強迫自己完成自己所想像愛人的遺願,藉此來贖罪吧。
    「我在我的右眼留下一條永不消逝的記號,提醒我要找出告密者並致他於死地」無論要付出甚麼代價,他小小聲的補充說道。
    「我穿上這身逼真的敖犬布偶,畢竟他也曾是條活生生的狗。」他冷冷地笑了一聲。「花了好幾年爬到了現在的地位,等到找出是誰並殺光當時的參與者後,我也能步上梨花的路了」
    白色的月光潑灑在他身上,白毛早已參差不齊,看來這場復仇之旅不僅奪走他的幸福,更奪走了他的青春歲月,但從他如刀鋒利的眼神絲毫不見老態,或許是怨恨讓他長命吧,難怪這一代的人各各都比神仙更長壽,自私憤怒與漠不關心原來才是長壽的秘訣啊!
    「真是愚蠢。」我誠心對他的意志與這份真摯的愛情抱持尊敬,而藍眼卻對這有如莎士比亞的故事嗤之以鼻。
    「愛情只不過是生物為了繁衍後代而由大腦釋放出的賀爾蒙罷了,為了這份根本不存在的感情奉獻出自己的一生,不,獻祭出自己的一生到底有甚麼意義,」她斬釘截鐵的,甚至差點用吼的說出來。
    「心理學家與科學家是無法完全理解我等複雜的內心的,有些東西不是能由數學式子計算出的,會這麼說代表妳還未經歷過一場能讓妳痛徹心扉戀愛,一生一定要體驗過一次才算曾經活著,希望未來妳也能感受這份感情。」貓絲毫不動怒的說出這段令人深思的話語,果然無論是人還是貓老了就會變的沉穩呢。
    「愚蠢至極」藍眼冷冷地留下這句話後轉身就走,完全忘了自己曾說過要過野貓野狗的生活這句話。
    我看看藍眼又看了看貓,貓將右爪高高舉起並揮了揮示意要我趕緊跟上,在我離開小巷之際向貓鞠了弓,而貓用我勉強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們要好好活下去阿」
 
 
 
 
 
 
 
 
   她不斷的在馬路上奔馳,街道雖早已空無一人,路燈卻依然獨自與黑暗抗衡,有幾盞路燈不敵時間的考驗,熄了生命之火,而其他的路燈則閃爍不定,究竟是儘管寡不敵眾仍要捍衛僅存的生物讓其不受黑暗的吞噬直至迎接明日的晨光呢,抑或害怕死亡的將至以至於拚死拚活的不願就此連同自己存在的證明一同消逝呢?
 
    就在將要輪迴於無止盡的漆黑道路時,她停下了腳步,而我雖晚了一兩分鐘,卻也趕上了那飄逸的黑髮,我又花了三分鐘調整呼吸。嘶~~哈~~,我盡速調整呼吸並裝出游刃有餘沉穩的語調說道,「妳話不用說的那麼重吧?」
    「關你甚麼事」她顫抖著聲音道。
    「是不關我的事,但我覺得這樣太不尊重他了。」回應我的只有微弱的月光,些微的光線從烏雲中逃竄了出來,為了不被捕捉而偽裝在藍眼的身旁,卻恰巧的使她那烏黑的秀髮閃耀了起來,美麗的如黑洞將視線無情的牢牢鎖住,可卻無法澆熄我漸漸燃起的憤怒,「喂!」我吼了一聲後將手重重搭上無答應的她的肩,她俐落地將臉轉向了我,牽動了髮絲並露出潔白的臉霞,經黑髮的襯托與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妖豔,美的如同妖精一樣,原來她一直如此的美麗嗎?
    「妳…」可此時使我驚訝的並非她的美貌,而是那一顆一顆順著臉龐筆直滑落閃閃發亮的淚珠。
    「妳怎…怎麼突然…突然跑走阿?」連我都無法理解為何我需要心虛,或許看到女孩流淚下意識的使我認為我做錯事了吧?我也不清楚。
    「如果不離開的話,我會哭的阿」她帶著些許哭腔回答,並咬著下唇。終於,眼皮因承受不住淚水而潰堤了,放聲哭了出來。
    好安靜,除了哭聲外一切聲音都消失了,而我也靜靜的看著她流淚,不是我不想說些甚麼,而是字卡在喉嚨出不來,但我其實也因此感到放心多了,她終究還是人類,有著人類的感情,會因她人的遭遇而感到悲傷,儘管她多麼不想表現出來。
    現在想想,靜靜哭著的她與一般人無異,還是一個女孩子,如果我不保護她我算甚麼男人?
   「好吧,等你想出發就走吧。」我平靜的說道,突然覺得能說這句話的我好帥氣阿!
   「咦?!」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她發出驚訝的聲音,看來我這回答是我們至今第一次沒照她的劇本走。
   「怎…怎麼了嗎?!」我也跟著訝異了起來。
   「根據之前的經驗你一定會說喔…太危險了拉…不行啦…我媽會想我知類的。」她很諷刺地用低沉過頭的聲音來模擬在她心目中我軟弱的形象。
   「沒,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刻意耍帥的將視線拋向謎之方向,Oh My God,現在絕對是我人生中的最顛峰,帥,真的帥。
   「哼…」她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我,但我絕不會破功的!我用手將頭髮往後撥,至於為甚麼,因為電影明星這麼做都很酷啊。
   「再裝就破功拉,我們明天就出發吧。」她冷冷地拋下這句話後就揚長而去。
   「是嗎…」我說完後隨著她往公園出口走去,但我相信剛剛我絕對很帥,我打從心裡如此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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