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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19-05-26 01:41:17│巴幣:2│人氣:103


 
在艾比的實驗室,她仔細的追蹤了犯罪現場的任何證據,還有鞋印比對,當天下午,吉布斯、柯薩克跟廣幡忠久,又再一次的前往她的實驗室聽結果,一看到吉布斯,艾比的臉色就有點尷尬,「吉布斯,你不會喜歡這個的。」「我知道,在現場我就發現了。」「所以,真的是我們國家軍人的鞋子?」「對,海軍陸戰隊跟陸軍的。」,吉布斯看著鞋印,表情淡淡的說:「有人要倒大楣了。」

凱特琳突然出現在實驗室,「吉布斯、柯薩克隊長、廣幡探員,又有人失蹤了。」,三個人立刻跟著往回跑,「誰來報案?」「不是利比里昂人。」「不是我們的人?」「對,不是我們的,是,卡爾斯蘭和歐拉西亞。」「甚麼?怎麼會牽扯到他們?」「同樣是記者失蹤。」「多久了?」「三個月。」「怎麼會現在通知?而且通知我們這邊幹嗎?」「凱特琳探員,方便告訴我名字嗎?」「佛里茲·米凱爾·葛林奇、寇特·尼赫林,這兩人是卡爾斯蘭政治記者;尼古拉·伊凡諾維奇·布赫因;阿列克謝·伊凡諾維奇·彼得羅夫,這兩人是歐拉西亞帝國的經濟記者。」

柯薩克感到奇怪的問,「又不是軍人,這跟我們有甚麼關係?」「我不知道,有兩個扶桑人送過來的。」「啥?」「她們還在嗎?」「在,廣幡探員,我不知道為什麼,妳的組員看到她們很緊張。」「喔!因為他們地位很高。」,吉布斯點點頭,「我大概知道誰來了,柯薩克,老朋友到了。」「喔喔!是她們兩位。」

電梯在辦公室那層停下來,四個人大踏步的走過去,只見中原師潔和細川可南子在那邊,四名扶桑探員站的直挺挺的和她們說話,「下午好,兩位今天來有事?」「是的,本來這是要給廣幡探員的,不過,主上、首相和部長特別要求將這些資料,也複印一份給吉布斯探員和柯薩克隊長。」「就是那兩國失蹤的人?」「是的。」「為什麼要送過來啊?」「這個嘛!好像是跟你們的案件有關。」「確定嗎?」「應該是。」「他們兩國沒有承辦人員?」「有。」「不會過來?」「據說,他們手上有新的案子發生了,這兩件,讓他們搞的焦頭爛額,情報本部部長是向各國調情報,才發現這兩國剛好在最近有這四人失蹤,不管有沒有關聯,先送過來給諸位看看再說。」

廣幡帶著組員向他們鞠躬道謝,「多謝侍從大人跑這一趟。」「不會,剛好有點時間,希望不會太晚。」「有資料的話,絕對不會。」「那我等就先離開了,廣幡さん,祝妳調查順利,宮裡見面的時候,我們再聊。」「好。」,向幾個人點點頭,就有警衛送他們出去了。

法蘭奇眨著眼看著剛剛扶桑人的舉動,「我不懂,妳們對她們好尊敬。」「因為他們地位很高喔。」「他們好年輕,才是大學生吧?」「是大學生沒有錯,但是很有背景。」「不會是大臣的孩子吧?」「算是。」「那也還好,就是官二代。」,柯薩克拍拍法蘭奇的肩膀,「法蘭奇,他們,是在君王身邊工作的官二代。」「君王?你、你是說天皇陛下?」「沒錯。」「他們為天皇工作?」「是的,他們是陛下身邊的侍從,侍從的話,可以說是她的秘書,但是這秘書是要參與機要的。」「這麼年輕?」「還在學習嘛!現在是最好的學習年紀。」「他們說要和妳在宮裡見面,所以妳也是嗎?廣幡探員?」「這麼說吧,有時候情報本部的事情,是要去宮裡匯報的,然後因為我們家有些許的皇室血緣,過年,要進宮去拜見天皇陛下和皇后陛下。」

在場的利比里昂人都羨慕的看著她,「一定很有意思吧!」「打扮的珠光寶氣。」「皇宮裡一定金碧輝煌的。」,廣幡忠久做了個鬼臉,「你們可以問問他們,想不想去?」,四個人大力的搖頭,「去過第二次,我真的直接放棄第三次。」「實在太累。」「還是當扶桑平民比較有意思。」「是很麻煩嗎?」「我是不知道你們這邊見總統是怎麼樣,但是我們那邊要見到陛下,衣著要整齊,然後不能隨便講話,房間裡都是上司們在說話,我們是沒有權力插嘴的。」

吉布斯驚訝的說:「原來有這麼多規矩。」「見陛下的規矩,只有她自己才能打破,如果是一般狀況,是很難破壞那些規定的。某些時候例外,也就是陛下和大臣們在一起的時候,更多是和侍從們開會,就是剛剛你們看到的那兩位。」「比較不同嗎?」「他們是陛下的朋友,說話很自由。」「原來如此。」

而他們拿著新的資料進入會議室,準備分析,「這四個人已經失蹤三個多月了。」「我們還有找回他們的機會嗎?」「只要有機會就不能放棄,我們都先假設他們活著,這樣,在這些人手上,就有八名人質,然後…」,突然,會議室的電話響了,畢曉普接的電話,「是,我了解了,柯薩克隊長,找你的。」「我?你確定?」「對,是卡文諾局長。」「喔!我立刻來接聽。」

「西恩,我是柯薩克。喔,好!甚麼?沒問題,我叫法蘭奇跟佛瑞斯特回去拿,立刻回去拿,一定注意安全,好,謝謝你通知我。」,當他掛掉電話之後,立刻看著佛瑞斯特和法蘭奇,「你們兩個,回警局一趟,找局長,他要將流浪漢失蹤人數的報告給你們,快去快回,路上小心。」「是。」

他們的動作很快,一個半小時之內就回來了,這中間,在場的人也把另外失蹤的那四名記者的報告仔細地閱讀,「最後,又出國了。」「該死,居然在頓涅茨克出海。」「是啊,穿過愛琴海,地中海,就沒有紀錄,我看,八成也是跑到我們這邊。」「所以,這八個人,都算是預謀性綁架。」「應該不會在我們這邊上岸,大概是法拉威蘭。」

有人敲敲門,是法蘭奇和佛瑞斯特,「我們回來了。」「剛好,我們講到一半,把報告打開,看看數字。」,兩人喝了一大杯水,然後將報告打開,吉布斯和柯薩克戴著老花眼鏡,仔細的看著那些數字,「個別數字都不大。」「但加起來很可觀,我看,咦?這不是有點怪?你們看,這是從北到南,緬因、佛蒙特、新罕布夏、麻州、羅德島、紐澤西、德拉瓦、馬里蘭、紐約州、賓州、西維吉尼亞跟維吉尼亞,都有流浪漢失蹤。」

吉布斯脫下眼鏡,往桌上一丟,「我猜,失蹤的那四名國外記者,絕對在我們家,從哪裡上岸的?我看大概是法拉威蘭的哈利法克斯,要不然就是繞進芬迪灣的聖約翰跑進來,一路南下。」「對,這都是一般城鎮,對管制不嚴,我猜,他們應該會說多國的語言,所以通行無阻。」「但是,從頓涅茨克過來,要那麼久嗎?」「掩人耳目,中間大概換過幾次船,我的直覺是,他們還活著,和四名扶桑記者一樣,那個陸戰隊員也是,但是流浪漢大概就凶多吉少了。」「為什麼?」「想想看,如果你們好不容易綁架到討厭的人,會那麼快的作掉他嗎?」「也是,但是三個月…」「或許,卡爾斯蘭那邊先行動,然後才到扶桑,兩者一起在利比里昂會和。」

小山昌行看著這些數字,撓撓頭髮的問,「可是,為什麼不在自家土地上殺人?一定要跑到國外?」「喔,引渡吧。」「引渡嗎?」「他們是外國人,在別國的土地上殺人,會有外交豁免權。」,而吉布斯看著廣幡,「所以扶桑這邊的態度是怎麼樣?」「放心,兩位,到時候,政府一定會給諸位滿意的答覆。」「我們就先這樣假設吧。」

這份報告是近半年的,四個月前的數字,變動並不大,而從五月開始,數字激增,「所以,五月的時候,綁架卡爾斯蘭和歐拉西亞記者的人,在我們這邊上岸了,從那時候開始,緬因的流浪漢失蹤人數就慢慢增加了。」「失蹤的是男性還是女性居多?」「很難判別,國家針對流浪漢也沒有做一個統計,更沒有表單,除非是各轄區分局認識的人,否則,沒辦法去統計的。」「那,分局有派人找嗎?」「珍,如果失蹤的是貴婦的狗,可能第二天就會有大批警力協尋了。」「喔,對啊…」,珍嘆了口氣。

「這樣算一算,這幾州失蹤的流浪漢人數,高達數百人耶,當局都不重視嗎?」「因為他們是流浪漢,是自己先放棄自己了,這麼說吧,每個州的流浪漢人數是成千上萬的,光特區這邊,流浪漢的人數就有好幾千人,所以,我必須實說的是,這幾百名流浪漢的失蹤,真的不算甚麼,官方也不會在意這些數字,要不是因為我們遇到這樣的案子,誰也不會對於流浪漢消失人數增加起疑。」「這就跟歐羅巴和扶桑失蹤人口中,有很大部分的比例是屬於黑道或暴力份子是一樣的意思,當地警方也樂得不想調查失蹤的原因。」

佛瑞斯特轉著鉛筆說:「我必須說,這個集團的人很聰明,真的很聰明,專門找那些不會出事的人來,他們知道,把這些人弄消失,也不會有人在意,說不定還感激他們。」「對,這是重點,他們牢牢的抓住了群眾的心裡,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支持異形的言論,逐漸有附和的聲音一樣。」

廣幡忠久擔憂的道:「這不會是件好事的,這些人的背後,就是代表著殺戮和殘忍,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他們擅長將邪惡的目的,隱藏在甜言蜜語背後,沒接觸到這些情報,民眾根本不知道他們有多恐怖,重點是,有些記者也不清楚。」,齋藤光繼抿著嘴,看著桌上的東西,慢慢的說:「組長,妳看,有沒有一種可能?」「甚麼可能?」「控制…言論?」「說說看。」「除了亨利之外,其他人,都是記者。」「對。」「記者就是專門在報紙上面發表評論的。」「沒錯。」「然後,這些人原本對於異形和深海軍特別反感,寫了好幾篇文章反對各國政府與他們往來。」「很多,我們都有紀錄。」「會不會是抓了流浪漢,在他們面前酷刑折磨,讓他們精神受創,然後投降,開始寫一些支持他們的言論?」

廣幡忠久點點頭,「有理,放回去的時候,這些人一定會說自己吃了藥或者突發性昏迷走失,精神錯亂之類的,這樣的論點,也算是間接證明他們還活著。」,吉布斯和柯薩克點點頭,「確實有道理。」「那,我們該從哪裡下手找人?」「最後失蹤的人是在特區這邊,我看,他們肯定就在這裡。」「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目前,貴國沒有把失蹤的事情上報嗎?」「全部壓下了,你們不也是如此?」「對,我們和家屬交代過,不要上報,千萬不能上報,上了報,他們就沒有希望回來,我們所有的調查,全部保持低調,沒有人知道,就是要讓對方放鬆警戒。」「我們這邊也差不多,在我們知道己方有軍人涉案後,也只讓海軍部長跟作戰部長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

珍給了一個建議,「既然流浪漢失蹤了這麼多,那就從流浪漢下手如何?」「跟那些人聊天嗎?」「問問看他們知不知道這些人的下落。」「或者派人去臥底?」,廣幡忠久大力的搖頭,「很抱歉,我不接受臥底這個選擇。」「為什麼?」「因為,我們無法讓去臥底的人活著回來的。」「肯定嗎?」「肯定,兩位想想看,那些流浪漢成了甚麼樣子?要是真的讓我們這三個地方有人去臥底,非死即殘,兩名流浪漢眼睛不見,我們還有接觸過,有扶桑流浪漢失蹤,之後被找到,全身關節都斷了。」「全身?」「全身,不光是大的,小到連指頭的都是,因此,遇到這夥人的案子,本部規定一律禁止臥底。」

吉布斯和柯薩克一聽,立刻打消這個念頭,「不臥底,我們繼續調查,大家裝一下,不要帶出警察或探員的樣子,和流浪漢聊聊天,說說話。」,艾比這時候跑進來打斷他們,「抱歉打斷你們,但是我發現,這些塵土中,有安那考斯迪亞河的沉澱物。」「確定嗎?小艾?」「確定,我甚至可以跟你說他們去過哪個部分,河會經過不同的地方,因為環境不同,河裡檢查出來的東西也不一樣,因此,我判定,他們是從上游下來的,最近一次你們發現的塵土中,不是有氯化鈉?那是乞沙比克灣的海水,還有波多馬克河的沉積物,他們應該是一路往北收集這些水,到最後,裡面有安那考斯迪亞中游的浮游生物。」「中游?不就靠近我們這裡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囉,而且這附近有廢棄的碼頭,他們的鞋子又有機油,是快艇用的,應該停在某個廢棄倉庫內,這就是我查到的,先走囉。」「謝啦,小艾。」

於是,他們開始在白天喬裝成一般人,隨便的向流浪漢詢問,攀談,但都沒有結果,直到某個人出現,他叼著牙籤,笑吟吟的看著珍,「嗨,小香草,最近過的怎麼樣?」「不是說很好。」「妳最近很常出現在街道上嘛!」「我是個警察,偶爾還是要出來看看。」,被忽視的法蘭奇看著那個人,叫出他的名字,「朗多,我們很忙,如果你沒事的話,就去做你的事情。」「好吧,好吧,我以為,你們是來調查我們這群流浪漢,為什麼那麼多人失蹤的原因咧。」

兩人一聽,立刻把人拉回來,「你說甚麼?」「失蹤啊,最近不少人不見。」「最近一次是甚麼時候?」「我想想啊,三天前,一個從密西西比州來的傢伙,也不見了,該死的,那個傢伙有個好鼻子,專門知道哪家餐廳的東西好吃。」「你知道是誰帶走他的?」「大概吧!很高又很瘦,然後…」,珍使了個眼色給法蘭奇,法蘭奇立刻心領神會,從口袋中掏出手銬,將朗多上鎖。

「嘿!搞…」「閉嘴,你這個傢伙,在加州喝醉酒,打傷計程車司機和警察,又跑來這邊大鬧,那邊找你找很久了,加西亞,今天遇到我們,算你倒楣,走吧,回去做個筆錄,就等著加州那邊的人來接你。」,法蘭奇還用朗多自己的手帕把他的嘴巴捂住,不讓她說話,「一早喝的這樣醉醺醺的,看你還有甚麼話說。」

附近的民眾都驚訝的看著姊弟倆的動作,珍亮出了警徽,「抱歉,各位,我們是警察,找這個傢伙很久了。」,眾人恍然大悟的又低下頭繼續做自己的事,上了車之後,他們把車窗關緊,「朗多,掙扎一下,現在要帶你回去有點事情。」,朗多動著自己的身體,嘴巴說不出話來,生氣的看著雷佐利姊弟帶他去奇怪的地方。

很快的,他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法蘭奇解開他的手銬,拿下他嘴巴的布,「這、這裡是哪裡啊?」「你的手帕,這裡是海軍情報處。」「我來這邊幹嗎?」「你剛剛說你知道那些人是誰綁的?」「我知道啊,我昨晚有看到。」「你是真的看到?還是你是要騙我們?」「朗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非常認真。」「我也很認真的要賣情報給你們啊。」「如果你是認真的話,等一下,會有其他單位的長官要找你問話,你要認真的回答,不能嘻皮笑臉。」

看著雷佐利姊弟的表情,一向樂天的朗多,才覺得有點害怕,「我、我不會惹上麻煩了吧。」「不會,你一定要告訴我們事實。」,這時,吉布斯、柯薩克和廣幡忠久走了過來,「是他嗎?」「對,朗多,是街上的遊手好閒的人。」「柯薩克?」「這傢伙還可以啦,朗多,我們現在要問你的問題,你一定要認真的回答,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是有關國家的事情。」「你、你們是認真的嗎?」「我們都是認真的。」「好吧,我、我會老實回答。」

「你三天前看到甚麼?」「密西西比來的幾個傢伙,跟著人走了。」「甚麼樣的人?」「我想,應該是旅客,他們要問路找餐廳,說了幾次都沒有找到,那幾個傢伙,就跟著他們走了,走了之後就沒有回來。」「沒有回來,真的都沒看到人?」「對,沒有,完全沒有。」「你還記得那些人的長相嗎?」,廣幡從紙袋裡面找出了四名軍官的相片,指著小島次郎和濱春雄說:「有這兩個人,我有印象,還有兩名,我覺得應該是卡爾斯蘭人和歐拉西亞人吧,因為腔調怪怪的。」「你確定?不是利比里昂人?」「當然不是,咱們國家雖然有歐洲那邊的人跑來,但是土生土長的腔調,和外國人的腔調,我們流浪漢都聽得出來。」

「看來就是他們了。」「所以,這真的不是跟我開玩笑?」「當然不是。」「可是我有跟著他們去耶。」「甚麼?」「朗多,你說真的嗎?」「對啊,我想知道那幾個密西西比傢伙帶他們去哪裡,就偷偷的跟在後面。」「沒有人發現你?」「我想應該沒有吧。」「你確定嗎?」「真的,我走路很小心的。」「你跟著他們到哪裡?」「我一路跟著他們,到一半的時候,就發現我們那些人被打暈了,然後他們就扛著那些傢伙,到了安那考斯迪亞河畔,我想,在金曼島對面。」「那裏是國家公園。」「然後我就看他們上了輛車子,往南邊開了,他們是甚麼樣的人?」「壞的你無法想像,朗多。」「如果是壞人的話,應該想要逃走吧?」「對。」「那不就是飛機跟船?你們知道國會公墓外圍,有一個遊艇碼頭吧?」「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搭便車去那邊看過嘛!蓋的很漂亮。」

柯薩克鄭重的再問了一次,「朗多,你發誓,你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要是都假的,我會讓你從明天開始,都到監獄裡去幫忙數肥皂喔!身為執法官員,對於說謊的證人,我還是有點權力的,吉布斯探員也可以幫我,或者,那邊的扶桑探員,也會讓你看看扶桑的拷問技巧。」,吉布斯和廣幡忠久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朗多整個人都嚇壞了,「我是說真的啦,向上帝發誓。」「你每次都只會講這句,然後把我們搞瘋。」「我這次是真的沒說謊,而且我也覺得那些人怪怪的,身上發出一種很邪惡的氣質,我都不敢靠太近。」

「你在這邊待一會兒,珍、法蘭奇,你們陪他一下。」「是。」,三人走出門外,柯薩克看著兩人,「我相信他,這老傢伙,雖然喜歡騙吃騙喝,但我覺得他說的是真話。」「我也這麼認為。」「那我們就該行動了。」,突然,珍打開門,「柯薩克,朗多說他們有槍。」「甚麼?朗多,你說你有看到槍?」「對,他們坐的車子,不是一般的小車,是貨車,被騙走的密西西比人有六個,問路的只有四人,所以,接應的車子,我沒說錯詞吧?從上面跳下來一些人,他們都穿的很整齊,肩膀上有背著長槍。」「多長?」「我不是武器專家,也答不出來,呃!軍人的那種吧!你們說是步槍?我看大概就那種長度。」「腰上呢?」「腰上也有,問路的那兩個沒帶。」「重武器,這下有的瞧了。」「朗多,你有看到幾個人來接應他們嗎?」「我想,大概是六個人。」

吉布斯喃喃的說:「從那幾人失蹤到現在,是三天了,三天之內,那群人會把這些密西西比人弄死嗎?朗多,那些人身體怎麼樣?」「密西西比嗎?還好。」「失蹤前,你有沒有跟他們一起吃過東西,或者看他們吃東西?」「那大概是七點,我聽到附近的店家傳來報時的聲音,密西西比人有吃晚飯了,也不會太好的。」「有吃,失蹤前有吃,我不願意這麼說,但這些人又幫我們爭取了點時間。」「沒錯,至少他們離開時是健康的。」

吉布斯看著朗多,對柯薩克說:「文森,不能放他出去。」,朗多一聽,差點嚇的尿褲子,「甚麼?我、我不能走!你們…」「要保護你啦,朗多。」「保護?保護我幹嗎?我在街上很安全。」「誰都不知道那天,他們那夥人有沒有看到你,有看到你,你就是下個目標,沒看到你,要是知道你被警察抓走,又被放出來,你還是目標。」「抓我幹嗎?」「折磨你。」「你開我玩笑吧?」「是真的,他們抓人走,都是要折磨取樂。」「天啊…」「現在要對你施行保護性拘留,沒有破案之前,朗多,你都不可以離開這裡,警衛們都會看著你。」「我在這邊要幹嗎?無聊死了,有吃的嗎?」「我們會給你收音機,雜誌或書甚麼的,食物也會提供,在我們沒有發話之前,你絕對不能離開。」,朗多還想要說甚麼的時候,法蘭奇好心的提醒他,「朗多,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被那些人抓走的人,全身上下,找不到一塊好肉。」「真…真的?」「真的,我平常會開你玩笑,但這件事,我發誓是真的,最新的受害者,眼珠子被挖了出來。」

朗多嚇的張大嘴,「我、我就乖乖的待在這裡,讓警察保護。」「等案子破了,真的會放了你,不要擔心啦,你沒事,這次的消息來源很重要。」「好,好。」,朗多乖乖的讓人護送他到保護室,而身為頭頭的三人,則往自己的上司處打電話,或者直接面見。「文森,你要害我的頭禿光嗎?」「對不起啊,西恩,我幫問一下艾爾斯醫生,有沒有好的皮膚科醫生,讓你的頭髮可以回春?」,卡文諾局長抹抹臉,「你要知道,你是警察,上次大戰,你也只是個水手而已,警察,是專門對付那些毒販、小偷和黑幫份子,這種高級集團的,讓海軍警察去處理。」「所以你要我放棄囉?」「屁!要不是吉布斯是個還不錯的海軍警察,我才不讓你跟他合作,記者是我們管的,人當然要我們的人去找,你給我聽好,我猜,海軍那邊,會調軍隊幫忙,你、佛瑞斯特和雷佐利姊弟,不許強出頭,懂嗎?衝鋒陷陣,讓軍人去,你手上不過就兩支手槍而已。」「我也可以帶步槍啦!」「帶就帶著,防身,多帶一件武器是好的,鋼盔、防彈背心,跟那三個孩子說,都給我穿緊綁好,你們直著去出任務,我也要你們直著身子回來,明白嗎?」「明白,局長。」「柯薩克,我是很認真的。」「我知道,西恩,我打過大戰,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的孫子下個月生日,說好要送他小火車的。」「你最好給我親自送喔!」「一定,放心。」

而在廣幡忠久這邊,沒想到,和她對話的人,居然是凜,「主、主上?」「意外嗎?」「非常意外。」「宗言正在向我報告你們調查的情況,我非常的滿意,不會工作過頭吧?」「有…一點點。」「回來要好好休息,你們今晚要出發嗎?」「是,主上。」「利比里昂這邊有說甚麼嗎?」「吉布斯探員還在請示。」「依照你們的報告,綁架的人一定有強大的火力,他們不可能就讓你們這些人去救人的,那無疑是送死,你們是辦案人員,無法和真正的軍隊以及瘋子對抗。」「是。」「如果他們有派軍隊,他們的軍隊素質很好,你們要跟在後面,保護好自己,皮肉傷在所難免,但我不許你們五個不坐著回來。」「是,主上。」「妳太太今晚會來宮中作客,她知道妳要出緊急的任務,有點不安心,所以,我請皇后,邀她帶著妳們的孩子寬子來,順利辦完,要立刻打電話過來,我和宗言,會整晚待在這隻專用的電話旁。」「是,主上。」「妳的組員也是一樣喔,身為組長,既然好好的帶人去,就要好好的把人帶回來。」「臣遵命。」

而吉布斯則看著自己的黑人上司,里昂,里昂也回看著他,「我同意攻堅。」「好。」「但我不同意光你們幾人去。」「當然,我知道,有家小的人很多。」「包括你在內,吉布斯,我現在要和SECNAVCNO以及CMC通話,你聽一聽。」「是。」,當另外三個人聽到里昂的來電,都安靜了一陣子,然後是海軍陸戰隊司令約翰·羅素二世開口,「槍炮長,百分之兩百確定?」「確定,長官。」「好,部長,作戰部長,我建議,由亨利·田邊的連隊去救他。」「批准,讓他們即刻行動,我要他們以最低的音量行事。」「長官,現場可能還有重武器。」「放心,一定還有之後的火力支援,先拿下陣地,槍炮長,你的技術還在吧?」「當然,長官。」「里昂,今晚,請讓他擔任狙擊手。」「沒問題,司令官。」「記住,Gunny,我要活人,打哪裡最不容易死,你是知道的,我要這些狗雜種親口說出綁人的原因,是不是吃飽太撐了。」「當然,長官,你的願望,我們一定努力實現。」

下午三點,三名組長都協調完畢,在會議室做最後的討論,「所以,我們要跟在海軍陸戰隊後面?」「沒錯,不可以獨自行動。」「拜託,吉布斯,我們又不是孩子。」「是啊,我們可以照顧好自己。」「組長,跟部長說說看。」「不行,我答應過上面的人,五個人要好好的回去,皮肉傷不算在內,我說的上面,是『非常』上面。」,四名扶桑探員頓時閉嘴,而警察們還求情的看著柯薩克,「柯薩克…」「不許,我們的武器,比不過他們的。」「可以帶步槍吧?」「你有幾發子彈?而且步槍準心準嗎?不行,我們是後勤單位,那些瘋子,交給陸戰隊處理,我們要去救人。」「是。」

畢曉普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我想問個問題,我們救人的話,受害者會不會出現同情受害者的一面呢?」「這是個很好的假設,畢竟,他們有著邪惡的聰明,一面殘酷,另一面出現仁慈,我們搭救上,恐怕會出現危險。」,吉布斯和柯薩克點點頭,「這有可能,但是現在晚了,我們必須假設這些人都嚇壞了,也必須假設,綁架他們的是比較壞且毫無理性的一群,想要玩弄他們,先不讓他們死亡。」「好。」「如果有任何生還者,就要解救他們。」

四點,大家全副武裝的在海軍情報處集合,全都安安靜靜的,裡面包含了來報案的人,重點是,連海軍部長、作戰部長、海軍陸戰隊司令以及卡文諾局長都到了,里昂自嘲的笑了笑,「今晚我的辦公室真熱鬧,恕我待客不周,只有披薩和咖啡招待。」「那沒甚麼,今晚我大概也只吃的下那些東西。」

集合處有那附近的地圖,那是幾棟廢棄的倉庫,「我們要援救多少人呢?」「至少,十多個以上,聽好,小兵們就算了,但是頭頭,我相信各位可以分辨,我們都要活人。」「長官,子彈無眼。」「那麼,盡量在暗處,瞄準脊椎或四肢打,明白嗎?」「是。」「我們很多單位,對他們有很多問題想問。」「明白了,長官。」

所有人都穿著厚重的防彈背心,鋼盔也帶的緊緊的,而吉布斯則得到一把好狙擊槍,「春田的M1903A2啊,好東西。」「打個幾發試試,熱熱身,我怕你辦公室坐久了,活兒也跑了。」,吉布斯笑了出來,出發前,他在打靶的地方,調整了瞄準鏡和準心,打了一百發,刻意避開心臟,專打四肢跟脊椎,看了看他的成績,陸戰隊司令點點頭,「果然是幹Gunny的料子。」「這是我幹的最好的工作,長官。」

他們坐著車子,安靜的從海軍總部開過去,穿過十一街大橋,從M街下去,穿過圓環,就可以看到新建的碼頭和倉庫,所有人安靜的下車,輕聲的移動,一路上,他們都完全不講話,全部用手勢溝通。幸運的是,這附近有很多很樹叢,他們在黑夜裡,隱藏的很好,過沒多久,就可以看到倉庫了,雖然是倉庫,但還是有窗子,畢竟這附近完全沒有住人,窗子的玻璃也破了,他們就沒有換,畢竟綁架集團也不知道該怎麼換玻璃,請人來換有很怪。

『老大,我們要怎麼做?』『迪諾佐,你帶著大家去救人質,我要來狙擊這些人。』『好,你小心啊。』『當然。』,和陸戰隊連長溝通後,吉布斯在一個很好的位置,打開了瞄準鏡,等著指令,而迪諾佐則帶著其他人繞到倉庫後方,一個小兵冒險的打開了門,幸運的是走廊,他們慢慢的走進去,時不時的可以聽到鞭打聲,『我知道這樣講很沒有同情心,但我希望打的不是我們要救的人。』『我也是。』

潛進去的陸戰隊員,一樣配有狙擊鏡,細看了看環境,又聽聲辨位,往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走,『門打開會不會是屍體啊?』『要吐的話,你也給我嚥下去,麥基。』,這時,陸戰隊員,突然要他們全部蹲低,往前指了指,『前面,沒有牆壁,我們發現了人影。』『你們先不要動。』,所有人安靜的不敢動,有一班陸戰隊員往前摸,每個人身上都有著飛鏢,還有哥羅芳的紗布。

迪諾佐用手勢問著帶隊的班長,『怎麼樣?』『關押人質的地方。』『幾個人?』『還看不到。』『看守的呢?』『兩個,目前機會正好,背對著我們。』『動手吧。』『沒問題。』,那名班長向兩名班兵比了比大拇指,只見那兩個人手中出現了四個飛鏢,『迪諾佐,那飛鏢是啥?海陸還有這種攻擊武器?』『我之前聽老大說的,那個飛鏢上面塗滿讓人睡著的東西,一碰到血液,兩秒就睡著了。』『挺好用的。』『對,讓他們發不出聲音,藥效有四個小時。』

在人質的地方,那兩名看守人員,迅速的倒下,人質都嚇壞了,但是動都不敢動,班長對迪諾佐揮揮手,他們慢慢的移動過來,一看到這些人,人質都說不出話來,而援救人員也說不出話,在他們面前,出現了八個面黃肌瘦的人,尤其是卡爾斯蘭和歐拉西亞的四名記者,瘦的不成人形,『你們是佛里茲·米凱爾·葛林奇、寇特·尼赫林、古拉·伊凡諾維奇·布赫因;阿列克謝·伊凡諾維奇·彼得羅夫?』,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姬瓦。』

姬瓦立刻用了歐拉西亞語和卡爾斯蘭語跟他們溝通,他們虛弱的回答,承認了他們的身分,『你們是田邊賢次、佐野進造、鍋山禎尹以及市井淳一嗎?』『對。』『我是情報本部的人,這位是市警局的柯薩克隊長,我們來救各位出去的,賢次,你弟弟呢?』,田邊賢次滿臉淚水回答,『他們,剛剛抓走了亨利。』『甚麼?』『因為他對那些人出言不遜,那些人裡面說要拿他當沙包。』『該死的。』『陸戰隊員啊,沒辦法,班長,我們現在怎麼做?』『先掩護你們離開,我們還要把雜魚清掉,亨利一定要救出來。』『了解。』

由於這些人都很輕,雖然身上都很髒,不過來援助的探員,毫不在意的把他們往身上扛,『不要發出聲音,有點不舒服請忍耐。』『對不起,小姐,我、我比較怕我連累到妳們。』『我們還是有點重量的。』『瞎說,我姪子都比你們重。』,因為扛著人,所以速度較慢,但是很幸運的,都沒有遇到其他的衛兵,『班長,我們的線人說有六個人來接應,我們這邊估算有四個扶桑軍官,這樣就是十個,殺了兩個小兵,還有其他人呢?』『其他房間我們沒去看,不過,我們猜都在裡面,能幸運的先救出他們最重要。』

當柯薩克也離開那棟屋子之後,他們迅速帶著人質跑的遠遠的,不能受到波及,「探員大人,我、我弟弟怎麼辦?」「不要擔心,你弟弟絕對會活著出來。」「來就是要把你們救出去的,現在任務完成了八成。」「八成?」「另外一成是救你弟弟,還有就是綁架集團。」「還要那些人?」「我們要口供,要取得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理由,你們好好休息一下,不能亂走。」「是。」

他們也沒有力氣亂走了,柯薩克他們也不敢亂走,在他們周圍,也有六名陸戰隊員保護著。剛剛那位班長,派了通信兵告訴聯長和吉布斯援救情況,「能把亨利惹到還嘴,看來這傢伙很有一套。」「他很冷靜?」「非常冷靜。」「我敢說,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他會是你手下最好的士官長。」「他一直都是,他也想成為一位槍炮長呢。」「那麼,就讓他看看前槍炮長的表現。」

由於人質大部分都救了出來,因此,陸戰隊員比較沒有顧忌,搜索了各個房間,由於過了七點多晚飯時間,那些人都吃飽喝足在打著吨,因此,陸戰隊員一一的往小兵們的身上,插入了催眠瓦斯,然後一一的將他們帶出去,「帶出三十個人了。」「都是小兵。」「整個倉庫都搜尋完畢,就剩下那間有燈光的。」「好,衝鋒吧。」

再一次的,陸戰隊員輕聲的往那間房間移動,越靠近越可以聽到毆打聲,還有人悶哼的聲音,算好時間後,他們從裡跟外把門踹開,綁架集團的人都矇了,「放下你們的武器,手放在我們看的見的地方。」,那裏面總共有十二個人,不包含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多處鞋印的田邊亨利,其中一個正要舉槍自盡的時候,手腕馬上被打斷,還有人想要吃毒藥,也是一樣手都被打爛,兩隻手一起,還有人想跑的時候,子彈就從膝蓋穿過去,痛的對方跪在地上大叫,「我、我們投降了!」「跪在地上。」

他們都乖乖的跪在地上不敢動,每個陸戰隊員都往他們嘴裡塞了一個保護套,以免他們咬舌自盡。而這邊的打鬥聲,傳到了遊艇碼頭,那裏本來就有人看著,因此馬上就有十幾個人跑過去,結果槍聲大作,每個人的四肢都受到輕重不一的傷,遊艇上的人立刻開船要走,但是剛發動,引擎就傳來爆炸聲,原來有人埋伏在上游,他們慢慢的坐船靠近,等對方要發動船隻的時候,將引擎整個打爛,由於完全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逃跑,在場的所有人,只能夠舉起雙手投降。

吉布斯揹著長槍,和連長四處觀察著,看有無漏網之魚,那些罪犯都被壓在地上,由士兵們檢查身上有沒有危險的物品,看著犯人的那些傷口,連長佩服的說:「該死,要不是亨利被打得那麼重,我真想叫他來看看,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有兩名陸戰隊員將亨利背起來,他還有些許的意識,「亨利,你聽的見我說話嗎?」「可以…連長。」「我們來帶你回家。」「多謝連長。」「我知道你傷的很重,但我還是希望你看一看,真正的槍炮長的作品,等你回到隊上之後,要向對方看齊。」

受傷的士兵瞇著眼看了看,「長官,這我也做得到,只是我好餓,看不清楚。」,吉布斯笑了出來,「他是個好陸戰隊員,你的兵帶的很好。」「當然,我們是最成功的,威廉,通信架好了沒?」「好了,連長。」「要給總部打電話了,這個喜信,要趕快呈報,還有,醫官呢?」「在幫其他人質治療。」「可是亨利傷的這麼重…」「長官,我只是皮肉傷,其他人,受的傷比我重的多,我是陸戰隊員,一點小傷不算甚麼。」

這時,救護車的鈴聲出現了,沒想到帶隊的會是馬拉德醫生和艾爾斯醫生,「真準時啊,兩位醫生。」「長官們算好你們攻堅的時間,想說現場可能會有傷患,軍醫院太遠了,要我們先來急救,剛剛我們就有偷偷派人過來確認情況,安全之後才開警鈴的。」「那就好,人質在這裡,全部都救出來了。」「對了,我聽說,不是有幾個流浪漢嗎?」「他們來到這邊的第二天,就死光了。」「死、死光了?」

這時,卡爾斯蘭的記者葛林奇虛弱的說著話,姬瓦在一旁幫忙翻譯,「他說,這是他們的手法,對於不重要的人,都是殺來取樂。」「取樂?」「對,如果,今晚我們不來的話,兩天後,就該到他們了,他們,才是他們真正要折磨的對象。」,原先營救出來的歡欣氣息,頓時變的很沉重,而亨利田邊也小聲的說:「連長,很抱歉,我、我想先睡一下…」「他的情況不太好,莫拉,我們得先處理他。」「好,所有人都要上救護車,全部都駛向特區總醫院,那邊的急診室,已經幫我們聯絡好了。」「聽到醫生說的話了,趕快動作。」

傷患送醫,而要被詢問的人,全都被綁赴送到海軍情報處,不過,送之前,所有人都先去醫院報到,在醫院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病人帶頭不願意進醫院,是卡爾斯蘭的記者,他死都不願意進去,其他人也跟他一樣,一直對醫生和護士說了一堆卡爾斯蘭語,而急診室的醫生都著急的對他說:「先生,先冷靜一下,冷靜下來我們才能救你。」,不過,另外一個比較虛弱的聲音出來了,是田邊賢次,「醫生,護士,他的意思是請離我們遠一點。」「先生…」「因為,我們身上恐怕有傳染病。」

原本緊急的急診室外圍,都變的很安靜。田邊賢次問著廣幡忠久,「探員,這邊是秘密的嗎?」「馬拉德醫生,艾爾斯醫生?」「這邊是總部都安排好的,請不要擔心。」「葛林區的意思是,我們和那些人待在一起很長的時間,還有屍體,我們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沒有甚麼不乾淨的東西,醫護人員還要急救別人,不好因為我們的關係,造成疫病的爆發,剛剛我們是來不及說,真的很抱歉,但我們也建議你們做個全身檢查。」

吉布斯、柯薩克和廣幡忠久和在場的主治醫師格林以及總住院醫師威芙商量了一下,「探員們,警察們,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這是國家秘密,對不起,醫生,恕我們不能多說,但他們說的恐怕是真的,有沒有方法可以擋一下?」「好吧,這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們不進醫院,他們是受害者?」「對。」「我沒看過這麼心地慈善的受害者,還為我們著想。」,吉布斯探員笑了笑,「幸好他們都被救出來了,他們可是高層指定要救的人。」

格林醫生點點頭,「好,就依照傷患的指示,我們都要穿上防護的衣物,凱莉、蘇珊、道格、班頓、卡特、卡蘿、露西,大家來換衣服。」「另外,受到槍傷的,子彈取出,並且包紮之後,確定身上都沒有問題,我們希望帶他們回去問話。」「這我恐怕辦不到,因為他們需要觀察。」「別擔心,醫生,我槍法很好,他們只要包紮,絕對沒事,都是皮肉傷。」,廣幡笑笑的對醫生們說:「那些人不值得救,要不是他們還有點用處,我真希望子彈打的是別的地方。」「好吧!我妹妹也在軍中服務,大概曉得你們的意思,我就不多問了,反正進來的人,我們也沒問過。」「你妹妹在軍隊?」「航空兵,大家都聽到了,先穿隔離服。」

畢竟這次的狀況很特別,醫生和護士也不能說甚麼,只好穿上防護衣,將算是重大傷患的九個人送進急診室檢查,受到槍傷的人,子彈也一一被取下,「請問有誰會講卡爾斯蘭語?這個,葛林區先生一直對我們說話?」,姬瓦衝到蘇珊醫生旁邊,「我來,他說一定要檢查…呃!應該是疾病的名稱,Diphth…」「白喉?」,葛林區點點頭,然後又接著說下去,「Tubercu…」「結核病。」「Chol…」「霍亂。」「Dysent…」「痢疾,喔,這個我聽懂了,瘧疾、麻疹、百日咳、腦膜炎、梅毒、錐蟲症、血吸蟲、肉毒桿菌、大腸桿菌、黃熱病、傷寒。」,

說完傷寒後,葛林區停下來了,又說了一串卡爾斯蘭語,「他說就這些了。」「雖然很感激他告訴我這麼多,但是他們到底有甚麼樣的經歷啊?」「地獄般的經歷,醫生,我絕對無法跟你說,他們看到過甚麼,也因此,外面那些槍傷的人,我們是不會給他們太多的同情心,這九個人才是,尤其是那位陸戰隊員。」「好吧,國家機密,這是報紙上常說的,既然有意識,那應該沒甚麼問題,沒有外傷,我們要先檢查內部。」「醫生,他說,一定要先確認他們沒有傳染病,在打開他們的肚子檢查,這非常重要。」「好,我們一定會留意,請他放心,我也會跟其他醫生交代這件事,好,接上監視器,送他去隔離病房吧,探員,請跟我們來,準備抽血檢查。」,因為沒有甚麼外科的事情,班頓只好帶著卡特還有其他外科醫生,將那些傷者的子彈取出。

卡特看著那些人的嘴籠還有眼罩,好奇的問著佐佐木直家,「請問他一定要帶這個嗎?」「別對他放太多同情心,醫生,他做了很多你知道之後,會讓你想違反醫生誓詞,拒絕救他的事情。」「他做了甚麼?」「簡單來說,我們今天送來的那九個人,就是這些中彈的人的手筆。」,班頓和卡特都愣住了,「你說那些瘦的一點肌肉骨頭都沒有的病患,都是這些人做的好事?」「是,不過,我們是希望大家都沒事,他們九人是我們主要的任務,而這些人,就把傷口包紮就可以了,打個破傷風甚麼的,今晚我們就要接他們出去問話,另外九人就麻煩醫生們照顧了。」「他們…還有做過其他的事情嗎?」「有,多到你寧可成為醫生,不想成為驗屍官的,舉個例子,我們曾經在這些被害人的胃裡,發現甲醛溶液。」,兩名醫生都張大眼睛看著小山,「甲醛?」「溶液?」「對,我沒有說謊喔,所以,醫生,做點好事,請不要拿掉他的嘴籠和眼罩,我們可不希望他咬舌自盡。」「好吧,就依照你的需求。」「可以的話,我連麻藥都不希望你們打呢,因為也想讓他嚐看看,他在別人身上製造這些傷口時,帶來的痛苦,不過,我不是他,所以還是麻煩醫生幫他處理了,我只會在旁邊看。」,班頓和卡特互看了一眼,挑挑眉毛沒說話,就繼續自己手上的事情。

除了亨利的傷比較嚴重之外,其他八人由於都有意識,X光片還有其他檢查都沒有問題,就依照他們的要求,送到隔離病房,蘇珊醫生也特別將剛剛葛林區說的話,告訴主治醫生,所有的醫生護士都趕緊做全部的防護手續,進行全面性的傳染病檢查,同一時間,攻堅的所有人,包含急救的醫生護士,都被抽血檢查,還好那天晚上醫院都很清閒,整棟醫院的人都被叫來幫忙,報告也在第一時間被檢查出來,幸運的是,大家都沒事,知道報告結果後,都鬆了口氣,各自留下人待命之後,吉布斯就帶著所有人還有犯人,回到海軍調查處,當然,全部穿著病院服,衣物都為了保險起見,全燒了。

在里昂的辦公室,看到毫髮無傷,穿著病院服的探員們,他並沒有笑,因為他知道這群集團在折磨受害者的手法中,有一項就是利用傳染病,「歡迎回家,各位。」「謝了,小羅素司令呢?」「他坐不住,到醫院去看人了,你們都接受了檢查,結果如何?」「我們都好。」「醫生和護士呢?」「他們都沒事。」「人質怎麼樣?」「我們從組裡各抽調兩人在現場看情況,目前,所有人質,嚴重脫水、營養不良。」「營養不良?」「他們幾乎沒吃甚麼東西,水也喝的很少,我真的沒有看過那麼瘦的人。」「那…流浪漢呢?」

看著卡文諾,柯薩克搖搖頭,「有三個房間,裡面是燒焦的屍體。」「有幾具?」「上百具有的。」「天啊。」,而海軍部長看著吉布斯,「吉布斯,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長官?」「內賊。」「啊,對,我確實未完成。」「今晚,諸位加個班,先問點東西出來。」「明白。」「廣幡探員,還要麻煩你先打個電話喔。」「是,處長。」

廣幡忠久用了里昂的保密電話,打了一支保密專線。靜謐的空間,響起了刺耳的電話聲,情報本部部長接了電話,「您好,我是廣幡,我有事情要致電給主上。」「忠久,我是柘植。」「啊,部長晚安。」「我放到擴音,主上,陛下還有妳的妻子孩子都在。」,聲音放大後,廣幡立刻說:「臣廣幡忠久拜見主上。」「忠久,情況如何?」「人質全都救出來了,我們也都毫髮無傷。」

凜和櫻鬆了口氣,忠久的妻子在一旁摀著嘴,不敢哭出聲,但是吸了吸鼻子,櫻拍了拍她的手,「忠久,靖子在這裡。」「是,皇后陛下。」「跟她說幾句話吧,她很擔心喔。」「是,陛下,靖子,我還有幾天才能回去,安心的待在家裡,我會帶禮物回去給妳還有寬子的。」「好,我會等著的。」

「忠久,對於犯人處理的方式,和內閣商議完之後,宗言會告訴妳的。」「是。」「如果,利比里昂問妳,妳就說,扶桑這邊不會讓他們難做人。」「明白了,主上。」


後記
雖然很快就跳到打鬥場面
不過這也不好拖太久
畢竟這是過渡
GUNNY這個字,我覺得原文念起來最有意義
槍砲長不像是原文那種親暱又尊敬的暱稱

然後,傳染病甚麼的,都是從很多地方取材的
不要問
另外,我承認,寫稿的時候
我在看急診室的春天,所以順手用進來
後面還會再出現一次
其實那時候還沒有急診制度
但是有監視器了,我如果沒看錯維基的解釋
只是,當然不能跟影集中相比
我也盡量去掉那些必要的描寫
當然,我還是比較喜歡前三季的成員
所以不是用後面的職位,而是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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